后面的事进展得很快,订酒店,规划徒步路线,收拾行李,飞到San Antonio,租车租设备,晚上逛逛river walk,再出发去Big Bend。同窗三年,这是第一次真正24小时都跟这小子待一块儿。一歪头就能看到Leo再熟悉不过的侧颜,靠得近的时候,他身上的味道仿佛都在鼻尖打转。Leo还是像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样,头发根根向上,话很多,看起来活力满满。我看着路边Everything is bigger in Texas的招牌,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脸上是充满家乡味道的潮湿的风,觉得心也跟着宽大了起来,临近毕业的最后一丝阴霾仿佛也被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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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Y& Z4 K% h4 f: [9 W8 L跟Leo待久了后,常常会忍不住帮他做一些事情。这里面固然有嫌他常常又懒又慢,想着反正之后他一开口我又无法拒绝,干脆一开始就帮他做掉的情况,但说到底可能还是性格上就被吃定了吧。在外面玩儿的时候也常常帮他提个行李背个包什么的,Leo是公子哥性格,稍稍推脱一下也就乐呵呵地由着我了4 ^ v; Q p4 p% \4 u) s!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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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两天终于到了Big Bend附近,第三天进园,晚上在里边儿露营。这真的是个很壮阔的公园,跟西部的高地荒漠不同,Big Bend更为原始和荒凉,除了眼前的路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工的痕迹,离公园最近的小镇要开车一小时以上,两三条街道便也到了头。路上还得通过一道美国边境检查,还好提前带好了身份文件。这里也没有拔地而起的雪山,只有延绵不绝的小丘陵。刚从冬天苏醒过来的大沙漠还存着着冬天积雪的遗泽,满山的野花争奇斗艳,像不小心洒落在大地上的水彩。人很少,仿佛诺大的天地就剩下眼前的车和人
+ Y, Q. o* j* y3 U3 u' p0 M2 B我们白天先去了中间的山上走了一圈。难度不大,只是路程略长。天气很棒,山上甚至有一丝丝清凉。我帮Leo背水,他上窜下跳拍着路边的花儿还有高山下的平原,偶尔在我的要求下跑过来自拍,随便按两下完事' ]; Y. n"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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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n- i) q1 s, L6 U晚上才发现Leo定的是个backcountry camping,毫不夸张,真的就是开到一条土路的尽头,然后找一个相对平整的地方开始搭帐篷。我们没敢等到天黑再过去,能看出来Leo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表情开始变得认真和凝重。我在副驾那边,手伸过去摸摸他的脖子,算是安慰一下
- r6 b1 z( U, J& W- s6 @( p6 ~7 T6 q; V到地儿之后太阳还有一丝余晖,我们赶紧干活儿,把帐篷支起来,跟蚂蚁搬家一样把各种装备拎出来,防潮垫,睡袋,炉子,椅子,探灯。最重要的是,找到该去哪块石头解手。对你没看错,这野生营地没有任何上下水设施,有问题只能找石头解决。找石头的时候顺带看了下四周,这附近还有两三顶帐篷,彼此都离得很远。但帐篷的微光还是让人稍稍安心,至少知道遇到大困难了还是有机会的。我看了看手机,完全没有信号,便干脆开了航空模式
1 e& V2 L4 y0 U3 F$ LLeo走在我后面,呼吸有些重,我放慢了一些脚步。兜了一圈终于找了块满意的大石头,高度够,离我们帐篷也不远,四周也没有太锋利的小石头。我们前后解好手,便退回到帐篷。Leo解手的时候我故意拿头灯照他那儿,Leo毫不示弱往前挺一挺,把头灯转过来直射我脸,我嘿嘿笑着把灯移开6 a; e( f1 c4 {# l: @0 p.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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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后我们快速用丁烷炉子烧了个泡面,因为实在是太香,以至于我们吃完后相当担心余味会引来不该惹的生物,只好拿防熊桶装好一切泡面残尸,再长途跋涉丢到跟石头相反方向的位置! u2 d2 _ _9 `( l8 B: V+ a) M/ Y
做好这些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头顶的漫天繁星第一次铺满了视线。我和Leo一人搬了张凳子坐在帐篷前观星。怎么说呢,那真的是一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壮阔。这公园真的很黑,彼时又是新月,伸手不见五指绝不是夸张。但星河乍现,像童话故事里精灵挥舞魔法棒带起的光,能把人魂儿都勾了过去。如果有机会,真的建议大家都去看看,反正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理解到了“星云”这个概念。以前不是没见过银河,但一串串亮晶晶的星星后面原来还有像云一样作衬的光带,像棉花糖一样,相信这不够黑是真看不真切的9 t" H% L$ J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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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天气也相当宜人,沙漠里迎面吹来的风还有白天的余温。Leo脱了鞋,舒服地把脚架在我腿上。我轻轻帮他按着,Leo这次穿了Merrel的中帮,手上的棉袜较厚,今天运动量不小,微微有些潮湿。鼻尖传来淡淡的潮气,胯下压力陡增。发现都三年了,居然越来越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控制住自己。Leo后来有一次也发现我在帮他按的时候有了生理反应,彼时我还跟前女友在一起,他也没多想,只是坏笑着故意往那儿用力踩了踩,看着我求饶。后来发现Leo也没太在意这个,有时候甚至沉迷于自己的手头的事情,根本也没发现我下面有了反应。但Big Beng那晚上,不知何故,可能是天太黑,感官被放大,亦或是道路尽头的荒凉给予了足够的安全感,甚至是可能即将分别的阴霾作祟,Leo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而且还做出了反应。他把脚上移,架到了我的脖子上,语气平静:3 \2 V6 Y; _2 }6 R
"Sniff them if you want"1 p0 |- w5 [" l& w# S$ u/ I. u( m9 x
感觉我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犹豫着不知道是该看向他还是直接把脸凑过去,但想着这么黑估计也看不到啥,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鼻子凑了上去。袜子碰到脸上微微凉,鼻尖是几年来最熟悉的气味,还混杂着一丝登山鞋陌生的胶水味。我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在Leo的引导下做这种事,心里千头万绪,他是一直知道的吗?今晚过后会尴尬吗?还是觉得这些年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亏欠?0 i% {5 d& ~, c3 L) f
然而生理上的快感很快填满了大脑,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Leo也配合着我,隔着袜子拿脚指头尝试夹我的鼻子,过一会儿再放开。其实这样根本夹不紧,但我也配合着憋气,松开的时候再大口吸气。可能这样凉凉的让Leo还蛮爽的,能听到Leo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受到鼓励,又卖力地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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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Leo把脚缩回去,压住了我的手:5 V. a3 `9 R3 W
“Now take off my socks Dustin"
% s3 m7 q) E6 w( T# NLeo压着我的手,我想了想,把头凑过去。Leo轻笑了一下,拿抬脚抵住了我的额头:
+ V; {7 F G- M3 x; G% j“Nah just use your hands. There might be wood chips and little rocks stucked on the socks after today's hike. I don't want you to get sick from it"
- P9 v- g7 @ D# B x) a我感激地抬头看了看Leo。这是今晚开始做这事儿后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看他,发现这里是真的足够黑,脸上表情并看不真切。再加上他说的话,我于是默默安慰自己,他可能就是兴致上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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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j4 H1 N0 h; F" R: L1 t我把Leo的袜子脱下来,独属于Leo的麝香味瞬间重了很多,还有一丝丝从来没闻过的。。甜味?黑暗中只能看到大约轮廓,但几年来这双脚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闭着眼睛都能清晰地回忆它们的轮廓了。修长的脚趾在我眼前微微张开,今晚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人生第一次经历,一切都比我想象的更简单也更复杂,心里五味杂陈。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伸出舌头朝脚趾间舔过去
2 I7 n2 ~, `1 _& e2 D5 S* {( H入口其实没有想象地咸,平常也偷偷尝过袜子,想来那是多次出汗又干掉的结果。嘴里津液增多,很快就承不下了,我狠狠心,都吞了。吞的时候听到Leo叹了一口气,想来是嘴里肌肉收缩让他爽到。我于是更多地用上嘴唇制造负压,Leo爽得脚趾叉开,我更卖力地讨好这只脚。发现其实嘴巴里早就没味道了,现在的爽感完全来自于帮Leo服务% F o" f7 G4 {$ y
Leo突然把另一只脚挂在我的脖子上,往前一勾。嘴里的脚掌瞬间抵到了喉咙,我猝不及防被来了个深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Leo已经把脚抽走。我反应过来,头歪到一边干咳。Leo好像有些吃惊:# M2 ~/ s$ }, b6 i/ A) T4 Q: r3 a
“Hey Dustin is this your first time? You're doing much better than I think. Maybe you're just a natural"
4 [$ ^4 h0 Z4 q, n& n: G没等我回应,Leo又把脚叉进来,这次捅得更深,而且待在面就不动了。我努力憋着气,喉咙卡得紧紧的,生怕一放松就会有呕吐反应,但身子抖得厉害。过了一会儿Leo可能也看出来我快不行了,把要命的脚抽走。我扶着把手用力咳嗽了几声,喘着粗气,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Leo用脚轻轻摸着我的头顶,不知是不是在鼓励,嘴里却说着不知是不是玩笑的话:
; I( }5 c+ H; }3 g5 F7 g1 x! w“It sucks to be a girl huh"
9 ]% W/ a, q3 |我抬起头,张嘴刚想反驳,Leo后脚一勾,脚趾又插进我嘴里。这次脖子后面的脚没再那么用力,只是轻轻地勾着,嘴里的脚趾搅动着我的舌头,偶尔夹一夹,又放开。感觉他好像喜欢这么玩儿,便放松起来,任由Leo继续摆弄着我的舌头,偶尔咽咽口水,不再特别动弹% I, b# ^, w; f)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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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Leo抽出我嘴里的那只,放到我肩膀上,用另外一只脚点点我的鼻子:9 ^1 `' e N; u4 r; p* n
“You've got another one Dustin. I'll leave to you this time. Take off the sock and do whatever you like"
' z; N7 L$ `! E6 R8 T6 X* _方才Leo的脚趾插在我嘴里的时候太过专注和紧张,现在嘴巴里空了才突然发现胯下胀得厉害。听到Leo的话,突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果然理智全无,很快便嘴巴比脑子快地问出来了:
8 {8 c" _: c$ i. Q" o"Leo can I...jerk...off..."说到后面仿佛声音都在抖。说出来立刻就后悔了,虽然Leo刚刚说让我随意,但截至目前行为都仅限于我的嘴巴,而且Leo一直是近乎平等地跟我对话的,我这么一问,可能性质就变了
- C) [+ E4 p5 Y( X- gLeo果然抽回了脚,搭在扶手上。我有些不敢抬起头看他,半晌无语,正准备说算了算了当这一切都没发生吧,Leo凑过来,用右手食指抬起我的下巴,大拇指按着我的嘴唇,再轻轻敲开,穿过牙齿,压在我的舌头上。我尝到了Leo手指的味道,也是咸咸的,比脚趾灵活得多。他凑近之后我终于看清了Leo的表情,还是半眯着眼睛,透露着熟悉的戏谑和好奇,让我稍稍心安。似乎有些惊讶却又没那么惊讶,像个发现了玩具新玩法的人。过了一会儿,Leo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4 e8 S6 }1 r2 I6 r/ H
"Gimme a head. And I'll think abou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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