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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段时间就是,感冒的很厉害,一向自觉很健康的我,就是怎么也无法摆脱,这次的感冒流行,好无奈,到医院去打吊瓶,本来我是不愿意的,可是我的妻子就是非要我去,说是不然的话,病情加重,会引起连锁反应的,我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向医院走去。
, g! n- ^0 ~- g人生有许多的希望,如星空点点闪耀。
- Z' q% O2 b" G* Z. @* E$ z人生有许多的无奈,象街市处处灯光, ' C. R9 ~! k, ^
人生有许多的偶然,似野花朵朵绽放,
4 P! r# x9 D7 m t! q我对医院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好感。; % z6 Y2 ?' H" F2 s% e
那里的人,呆板,冷漠的令人发怵,那里的光线,白煞煞的,让我很自然的想到死亡的颜色,那里的味道,透着遥远的无法企及的木然。就是那里的文字,也象是天国的语言,处处泛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神秘。 % l7 j. u3 j0 ` S6 `
我的单位就与这家医院是近邻,所以也是偶尔的会遇到在医院上班的人,是礼貌,还是礼节?问声“早”或者“好”然后强行把自己的笑堆到脸上,一来二往,也不是很陌生,到是对他们深交的欲望不高。
1 i* Q2 ]8 b% R" W& H& ~; _1 M7 @其实是有哪个人是希望自己和医院打交道的?
1 e5 }- y: P' Z' V+ z( [' s! {) k这里是接送的场所,把人赤条条的接到这个烦恼的人间,是炼狱? - k. y9 X' s- |% T
又把人冷冷清清的送到幽冥,是魔窟? 5 k. f3 ~0 x* I2 @+ \* N
一来一去,一接一送,却让人体会到生的无奈,死的别离,心的阵痛,所以,人啊,来到世界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
* W4 C+ ?$ V' ^% C! n$ m+ d犹疑,彷徨,无助, 痛苦, 哀怨, 最后都要归于无奈,才是真的吧!!
: j7 _, r+ Q' C, V3 E5 q; v医院的两个老医生,是这家医院的顶梁柱,患者都是奔他们的名声来的,我一直也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炒作的成分,又有几分是真的,可是人们就是趋之若矛,似乎是华佗在世,也不过尔尔。 ; r$ D) T2 z3 ~4 A
可是不管他们的名声是多么的响亮,我还是觉的他们的表情和僵尸没有什么区别,脸部的肌肉都已经坏死了,根本没有表情。 " j- H: h9 L3 d5 P, Y
“怎么了?” 8 Y+ R4 Q6 I8 l4 }* i2 k" X
“感冒!”
# [. i+ ~$ G J0 b1 g“说说症状!”
" f7 r0 L4 S: N9 { ]我也懒的说,连感冒的症状都不知道?笑话!好象是说小孩子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妈妈有什么的区别?好烦!
; ~6 f' R8 a0 l3 e8 v“输液吧!” , ]+ W/ m) Y, \
拿起药方,象逃避瘟疫一样,我跑着离开,我怕自己呆的时间长了,近朱者赤,我也不会笑了。
+ y! k* ?7 L* ~2 N7 Y2 H/ U走进病房,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活气,——本来这里就不是繁华的闹市嘛!我环顾四周,四个床位,只有一个床上,有一个人在打吊瓶,面朝里,他孤零零的,在那里享受寂寞,我进来。他连动都没有动,依然是安静的躺着。 3 ~4 g( i. L9 X+ j" V+ a
我找了一张靠近门帘的床,等待护士的到来,就象待宰的羔羊,我是很怕打针的,更不要说打点滴了,在我三十年的生涯中,这似乎是第一次,本心对医生的反感,再加上对打点滴的发怵,我心忐忑不安。 $ X. S" u8 R) l" x" M
人生中的一些事,当我们面对它,搏击一番能争取到或是摆脱的时候,那就要搏击,可是明知道你是机关算尽,也是徒劳的时候,还是平静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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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点滴打上了,平时活泼的我,是一分钟也奈不住寂寞的,在学生时候,老师说我好动,同学说我是电子,现在单位的人说我是他们的开心果,所以对我来说,最难以忍受的是寂寞,因为无事可做,或是无人理我我会觉得生活太空虚。
5 k+ p, j$ p, {可是病房里只有两个人:我,他,却是孤影相吊,我想和他说话,但他似乎是死的,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动。 ! A5 V2 j6 x& K# P( @, A
我好后悔,打点滴要五磅液体,也就是说我今晚是回不了家了,这漫漫长夜,我觉得我要发疯,半天一夜,还不如把我杀了。
) A) R' Q! S$ n3 [' x6 s ^. r0 c还好,我出门的时候随手把随身听装到了袋里,下午五点,我实在耐不住了,(本来,我虽然很爱疯狂,但是要我打扰别人,我还是不会的。)看着床上安静不动的身影,也可能是潜意识对他不理我的一种报复吧,我打开了录音机,幽幽的乐曲,柔媚的声音……
/ |0 Y7 h! l7 U- K; Y+ F花开,花谢,花香四溢, , A: F) }+ O- L4 s1 n
柳飞,柳舞,柳絮纷飞,
; K# K& k' e+ D$ o$ x3 w, J任我的思绪陪伴你,
* T% }+ H4 s* _3 M' J7 j: _灿烂时追随,凋零时陪伴,
) Y& P% I8 E" F& j6 W2 P U, R5 k在你的身边时时有我的气息, ' ?5 Z8 V% e& r" O7 X. L$ @4 t
不会说我爱你,
% ^8 c7 Y% j( T( q$ X" |2 S( Z不会说我想你, , k9 f% i+ n# z: W/ {/ H
不会说我要你,
& I* K; z6 Z, X9 p1 c; b你依然是你,
3 K+ Q7 O& j# Y6 |+ r那么的完整,那么的独立
1 m3 y, @; m: s c1 y7 D! |: e只是默默,你就在我的心里, ; N8 L* {, l5 H& J' q
爱,就是这样迷离,也是这样甜蜜。
+ y$ `2 p& j+ a; P" g把爱交付出去, # M) J% K! B- U" t2 W
我从来没有想过向你索取,
# U3 Y9 M. ~% F( ^只要你的身边有温馨,有爱语,
+ d+ o7 w* h8 c一年年,花开了,又谢去,
2 {; @& Y" U/ x/ z( \- h一次次,柳絮舞,又逝去,
: s; P4 t4 x- ]3 O5 W一生一生我情愿用我的爱环护着你。 7 ]% U' i z3 K+ k3 O; x: i( q
……
5 E g) m, ]) ~柔媚的声音,轻快的旋律,我边听着边用脚打着节拍。 * j" M: c$ B/ t
“好优美的歌曲!”一个浑厚的很有磁性的声音闯入我的耳鼓。
- ]% S5 U5 W: j, u6 K; T我转过头,看到了一张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的俊美的脸庞。 2 E, P" [6 w) }4 m6 [, ]
一般人们说到女人时,会有很多的词语,比如:花容月貌,可是能用到男人身上的就很少了,很吝啬,但是我看到的脸,我是没有办法形容的,就是觉得眼前一亮,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两道浓浓的入鬓的长眉,一双雾朦朦的眼睛,雪白干净,光洁细腻的面孔,一点也不沾染尘世的俗气,清爽,飘逸,俊朗,象是来自外星球,一脸的纯真,一脸的雅致……
! n6 r: C" N/ u2 ]- _1 x8 a我看到过许多的美丽的男人,他们确实有与世人不一般的清淡,高贵,可是这一刻,我觉的他的面孔是不能用漂亮,靓丽,甚至现在最流行的帅,酷等来形容的,难描难画,气质更是惊世骇俗。 9 c$ `5 Y$ @8 z; P
欣赏美,是人的天性,如果你的眼睛不能发现世界的美,并加以欣赏,那是说你已经没有激情了。
! c. g9 p4 F1 S5 r我庆幸,自己对美的敏感,雾中的月,透着朦胧而飘逸的美,似真似幻,对,他就是比我看到的月还要让人觉的非同凡响。 3 H f8 f: |8 Z3 ^, n' x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 i* V) f3 @# c% c( w我呆了,傻了。
$ {8 m6 V0 m& k" l& x: v“怎么?我的脸上有脏吗?”可能是看我没有反应,他问我。 ' D# i3 I8 e7 M' y1 Z
我知道,我的眼睛已经暴露了我的秘密,还是把自己的思绪收回来,“没有啊,有也是锦上添花!”我觉得在人前很尴尬,脸上热辣辣的,但我还是很幽默的。 6 a+ y3 E" r8 q' ]* m
,平时叽叽嘎嘎,没完没了的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刚才还在心理抱怨他的沉默,觉得自己很无聊,此刻他开口了,我却怎么也找不到措辞,不知道两个萍水相逢的人要说什么?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不尽不休的我变的木讷,呆傻了。 # k$ f6 }, ~) }4 p; {" |
他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又躺下了,我只是觉得他笑的时候,脸上漾起的红晕很让人陶醉,如甘露入口,清爽一直沁到我的内心深处。 . j. ]( `$ j, R9 h1 e' t3 {
整个晚上我都没有说话,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事。 , b. n( s& B7 n% N7 u/ e
“我们的开心果怎么了?不要吓我们啊!要不要送花圈?”一个粗大的嗓门,还在老远就嚷嚷,这是我们的副主任,袁秀然,我们都叫她袁副,是有名的假男人,男人婆,但她的热情,开朗,是让我们都觉得工作是一种享受,而不是负担的原因。我们都很庆幸自己的上司是她。 6 O4 X& t! N; X
紧接着就看到黑塔一般的袁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葛小辉,赵崇——我最好的同学兼同事。2 U4 ?% f7 L7 H( Y/ B9 h
2 y" H: q' n9 R3 e0 b- F. s[ 本帖最后由 不是一路人 于 2011-2-10 22:40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