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 n) t. W K6 F$ V2 I; C8 M+ F' s9 z. ^* w( e0 D% j. _
那是我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妈妈工作上的客人来我家做客,他姓张,是个温和的中年男人。他有两个孩子,还在上小学,不过那天他是一个人来的。他留着一头短发,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穿着一件灰色的POLO衫,搭配藏蓝色的西裤,脚上踩着一双擦得锃亮的棕色皮鞋。他看起来不像那种咄咄逼人的人,反而有点像学校里教书的老师,斯文又沉稳。% g" g* s+ u+ W5 L9 s: A6 X
( ]& N' B ?0 F那天晚上,我偷偷溜到客房门口。他已经换上了睡衣,正坐在床边看手机。我推开门,轻声说:“张叔叔,我能跟你一起睡吗?”他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镜后的目光温和得像夏天的微风。他笑了笑,没拒绝,只是轻声说:“好啊,那就过来吧。” @' ?6 @1 I, G/ {: I6 d 5 | I- R0 U% K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他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然后轻轻把我抱进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一点淡淡的肥皂味,像刚洗完澡留下的清爽。可我却不安分,扭了扭身子,小声说:“张叔叔,我想抱着你的脚睡。”他又是一愣,估计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笑了一声,把腿伸过来让我抱着。 , L0 O: B0 l: D$ @ # Q% I# P+ K6 b7 K O我把脸贴近他的脚,那双脚不算很大,却很干净,指甲修得整整齐齐。脚底带着一点温热,还有一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汗味——可能是他穿了一天皮鞋的缘故。那味道并不难闻,反而让我觉得安心。我紧紧抱着他的脚,闭上眼睛,慢慢地闻着那股味道睡了过去。 " S# F' L/ [$ K" g0 H( m7 R; c, t' m( {5 U) d8 z, v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特别早。张叔叔还在睡,呼吸平稳,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我悄悄爬下床,看到他那双棕色皮鞋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旁边还有一双叠好的黑色棉袜。我鬼使神差地拿起袜子,凑近闻了闻,味道比昨晚更浓烈,像阳光晒过的布料混着他的体温。我心里一阵雀跃,决定做点什么。! @) H& ^5 d( H* |$ |0 T4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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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来时,我已经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的袜子。他揉了揉眼睛,看到我这样,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干嘛呢?”我一本正经地说:“张叔叔,我帮你穿袜子和鞋子吧!”他也没推辞,只是坐在那儿,伸出一只脚让我套上袜子。我小心翼翼地帮他穿好黑袜,又拿起那双皮鞋,轻轻套进他的脚里。皮鞋擦得很亮,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低头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可真是个特别的姑娘。”3 l) E3 B6 h/ D1 O, g'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