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抬腕看表,七点十分,比往常晚了半个多小时醒来,不过今天PY里没塞牛肉也不用做早饭,晚点起床没啥影响。 我轻轻下了床,把昨晚为了透烟打开的玻璃窗关上,又去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再到次卫的蹲便器上蹲着放了晨尿才重新回到床上,握着秋儿晨勃的JB准备再眯一会儿,秋儿却迷迷糊糊地半醒地问了我下时间就说声“儿子,去含着爸爸JB,爸爸要撒尿。” 我由于一直都起得比秋儿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床上喝秋儿的尿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的JB立马就硬了,赶紧钻进被窝梭到秋儿裆中含住他的龟头,秋儿身子一翻撅着屁股趴在床上,JB象根钉子似的把我钉在他的胯中。 我双唇箍着秋儿的龟头,舌尖在他的尿道口上轻轻地舔着,不一会儿热热的尿流顺着我的舌面淌了下来,当尿液积蓄到我口腔空间的一半时我喉节上下一滑动就把嘴里的尿吞了下去腾出空间继续装尿。 秋儿尿完又说句“把爸爸JB舔湿,老子要日屄”。 等我舔湿了JB从被窝里钻出来,秋儿趴到我的背上,又说道:“屁股掰开。” 我双手都伸到后面把两半屁股使劲分开,秋儿掌着他的JB就往下捅,捅得很用力,我忙说声“爸爸,往下点”,秋儿就换了个地方捅,正中我的PY中心,可力量实在是大,我“啊!”地痛叫了一声,痛叫声未落,JB已整根没入了。 “骚逼,痛?”秋儿的声音很慵懒还是没睡醒的样子,操我的动作也不成型,只是在我背上乱扭使JB在我PY里胡乱搅和。 我缓了两口气后说道:“现在不痛了。睡了一觉屄眼变紧了,你突然进来就有点痛。” 秋儿呵呵笑着开始正常耸屁股,边操边道:“那是你昨晚没灌牛肉,今晚回家你屄里还得灌牛肉。” “嗯,”我应了声,然后憧憬道,“爸爸,儿子好想屄水能自己流出来啊!” “肯定会的,”秋儿双手一撑支起上半身加力抽插道,“你的屄现在就挺能出水的,爸爸操着好滑溜。” 我闭着眼双手把屁股肉掰开着感受秋儿的鸡巴对我肠道最深处的捣扰,正美着呢,他却把被子一掀拔出了鸡巴起身了。我欲求不满道:“爸爸,现在还早,再操儿子啊。” 秋儿在床边一坐说道:“老子操你是要醒瞌睡,现在爸爸醒了不操了。”然后使劲扇了我屁股一巴掌,又道,“赶紧滚下来把老子鸡巴舔干净,上面全是你的骚水,脏死了。” 我便爬下床跪趴在秋儿裆中,边舔他鸡巴边叹口气,心想秋儿是主子自己是性奴,操不操我自然该由秋儿决定,若我想挨操秋儿就操我,那我岂不成了名义上顶着个“性奴”的头衔实际上却仍是“主子”的假奴隶了? 我舔鸡巴的同时秋儿从床头柜上拿了狗尾巴插我屁股里,见我一插上就摇尾巴,骂声“你真他妈是条贱狗”就托起我的下巴让我仰起脸来,甩手就给了我一耳光,问道:“说,你是不是老子的贱母狗?!” 我满眼崇敬地望着自己年轻帅气的爸爸,动情道:“爸爸,儿子是你的贱母狗!” “真贱!——真骚!操你妈的,老子真爱死你个贱货了!”说完,秋儿就狠狠地亲上我的嘴,亲了好一会儿才分开,说句“过来刷牙洗脸,老子嘴里全是你狗日的骚屄的味道”就起身进了卫生间。 我跟在后面爬进卫生间,秋儿递给我支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又接了杯水给我,我就跪马桶边上刷牙,把马桶当成我的盥洗池。等刷完牙,秋儿又洗了热毛巾蹲下身给我擦脸,擦完脸刨了下我高高翘着的小JB,骂了声“贱狗”,而我正好说“谢谢爸爸”感谢他亲自给我洗脸,这下赶巧的对白象是我在谢谢秋儿骂我呢。 秋儿洗完脸继续调教我,他先穿了内衣内裤,再给我脖子套上项圈,到门口问我外面有没有人,我听了下外面很安静,然后他就把大门打开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道:“爸爸,楼道里有监控。” 秋儿笑道:“傻狗,爸爸不知道有监控吗?爸爸就在门口玩会儿你。过来,到门边上来。”说完便把JB掏了出来。 我这就安心了,爬到秋儿身前放心地舔起JB来。 我们的房间是单数的1号,在楼层的最里边,其他房间的客人几乎不会往这头来。而走廊对面的双数号房间与单数号房间是错开的,离我们最近的2号房的房门与我们的房门有四、五米的距离,就算2号房客人突然开门也看不到我们这里的情况,最多看见我们的房门是敞开的而已。 我就在这种敞开的环境中接受秋儿的调教。他一会儿喂我吃两口JB,一会儿叫我钻裤裆,要么让我贴着门边正面冲外直直地跪一会儿,要么头冲内高撅着的屁股冲外狂摇尾巴。这些过程中走廊上出现过两、三个住客的动静,这些个动静让我既紧张又刺激,紧张得我的JB一直绷得硬硬的,刺激得前列腺液大滴大滴地下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水印。 秋儿受的刺激也不小,他的JB也一直呈粗粗长长勃起的状态,硬得难受的时候就让我舔几口或者在我脸上蹭几下,把我才被他亲手弄干净的脸又给整得一脸骚味。 直到离我们最近的2号房传来清晰的开门声时调教才结束,秋儿小声说声“去叫你凯叔起床”,我便爬向客卧秋儿关了大门在客厅做俯卧撑。 昨晚和肖凯聊得很晚,聊完了他又在我嘴里射了一炮,所以现在的他睡得很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爬到床上,看着这个与我长谈听我倾诉几乎对我知根知底的年轻男人一副睡美人的姣好容颜,我忍不住埋下头在他微噘的红红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低声唤道:“凯叔。” 肖凯的眼皮微跳了一下,却没醒来。我伸舌在他眼缝上一舔,又唤了声“凯叔”。 肖凯这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待看清是我,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从被窝里拿出右手在我脑袋上一揉,叫了声“豪豪”。 我“嗯”了声,说道:“爸爸让我叫你起床。” 肖凯的左手也伸出被窝,很舒展地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这才注意到我插着尾巴,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乖狗狗,给叔摇个尾巴。” 等我摇了尾巴,肖凯往后坐了坐靠坐在床头,把被子一掀,又说道:“叔抽根烟,你也抽根烟,抽叔的大水烟。” 肖凯的JB晨勃的厉害,他还自己控制JB让它一下一下地往上翘使龟头的表面更加光亮一闪一闪的,颇为诱人。我正准备往后退却被肖凯拉住了,他让我转了个身屁股冲着床头倒着去抽他的那根“大水烟”。 于是我就把屁股撅在他的手边头埋在他的裆中舔JB,肖凯左手拿烟右手就在我PY周边抚弄着,时不时刨几下狗尾巴,又掰弄几下我的JB,让我再一次进入发情的状态。 这时肖凯的电话在客厅响了,秋儿把电话拿了过来,见到我和肖凯的情形,便扇了我屁股一下,说声“骚逼”便也坐在床边掐弄我的屁股。 电话是肖凯他妈打来的,她问客人对饮食有什么禁忌偏好,肖凯捂着电话问秋儿,秋儿说没什么禁忌什么都能吃,肖凯便很快打完了电话。 现在时间已经快八点半了,秋儿便不再弄我,给我拔出尾巴塞上肛塞,等肖凯洗漱完我们都穿上衣服带上自己的物品在门口准备出门时,肖凯站我身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大黑,你老婆一穿上衣服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你的狗奴。” 秋儿也盯了我一番,说道:“你看不出来我可看得出来,我老婆现在的眼神比以前的差远了,总是一副想挨操的神色。”说着在我屁股上一拍,又对我道,“眼睛凶一点,别以为做了爸爸的母狗你就不是男人了,要骚在家里给老子骚!” 在出了门以后,秋儿和肖凯绝对是故意的,象两个小厮,下楼的时候抢着按电梯,吃自助早餐的时候殷勤地去拿吃的,走路的时候一左一右在我身后半米跟着,肖凯把车开到我身边时秋儿去拉开了后车门还用手挡着上门框,等我坐进车里他坐到副驾的位置上后,我不满地嗔了他们两句,让他们哈哈笑了好一阵。 等到了春都最大的商场采购的时候,秋儿和肖凯依然那么做作着,他们俩除了本就背着的包,手上的购物袋渐渐多了起来也不要我帮着拿。 去商场是秋儿的主意,他先在一楼买了一套化妆品,这是回梆子的礼,准备送给他的未婚妻的。在二楼买了一套茶具,这是去肖凯家的登门礼。在三楼买了一些春都的土特产,这是拿回自己家的。四楼是儿童服装,五楼是女士服装,略过。六楼是男装,秋儿要送肖凯一身衣服,把肖凯感动得不再做样子当我的跟班了,直接把秋儿当成少爷拍他的马屁去了。 等我从秋儿和肖凯手上分担了一些购物袋跟在他们身后逛男装铺的时候我心里才舒坦些,觉得这才是我应该处的位置,当又骚又贱的母狗当习惯了对做秋儿的大老爷这个角色已经很不适应了。 在省城的时候我没带秋儿逛过这么大这么高档的商场,秋儿兴致颇高,每一个店面他都要进去看一看,我对逛商场不感兴趣,有些无聊,想抽烟了,便在秋儿耳边说道:“爸爸,我要撒尿。” 我本想在厕所的蹲坑上边蹲着尿边抽根烟呢,秋儿却说道:“去尿吧,今天站着尿,在尿池里尿。” 我“哦”了一声应承了下来,心想爸爸真是找着机会就调教我,但愿别撞上别人,今天商场的人貌似不多哈。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出了所逛的这家店铺绕着楼面找卫生间,当我从三十米外看到卫生间的标志到走进卫生间的门洞这段时间没发觉有任何一个人意图上厕所,我很高兴地推开男厕的门时,不妙的声音从隔壁的电梯间传来:“爸爸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我已经进了厕所而且听出关上门的蹲坑里有一个人在大便,我扭头就出去也太显得心虚了,便自我安慰着来的是个小孩儿,而且可能要拉粑粑,不见得会发生让我难堪的事情。 我选了三个小便斗中最靠里的那个,岔开腿拉下拉链的时候那个快憋不住的小家伙进来了,跟我隔了一个便斗站着等他爸爸给他解裤子。 我心里“靠”了一声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接着心里又叹了一声,心想就认了吧,这就是命。便不去想别的,专心撒尿。 穿着裤子站着撒尿对秋儿来说是件轻松简单稀松平常的事,他的JB象根长长的水管似的把尿液从体内离裤子远远地引出来,只需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头象夹烟似的夹着就能很好的控制尿的方向和位置,而我呢,必须得两只手都用上把裤口往两边扒得开开的,再腾出两根手指头捏着小JB掌控方向,还得低着头注意尿柱的流向,我那长长的有软JB一半长度的长达一厘米的皱皱的包皮谁知道会把尿给挤到哪个方向啊。我也有过翻开包皮尿,可包皮一翻开JB更短很容易让手指头沾上尿柱把尿给引到裤子上。 我早晨醒来就喝了秋儿好大一泡晨尿,早餐又喝了两碗稀饭一杯牛奶,现在尿意挺足的,再加上心里不去想别的,很快就尿出来了,不过尿的劲道被包皮消耗掉了尿得不远,我赶忙挺胯把JB往前远远的挺了出去。 “爸爸,叔叔的小鸡鸡跟我们咋不一样?”已经解了裤子哗哗尿尿的小孩好奇道。 我的好奇心也被旁边的小孩儿勾了起来,心想你个小家伙咋说话呢,我最多跟你爸爸的JB不一样,怎么会跟你的也不一样?我不信你的小JJ会是个JB!这么想着,我便转过头看了过去,一看,我嘴里就“靠”了一声,这个最多三岁的小男孩的小JJ不仅比我硬起来的JB还要长一点,更过分的是没有包皮直接看到了龟头! 小男孩的爸爸已经起身站到中间的小便斗前准备解手,听了他儿子的话后忙转头对我说道:“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别往心里去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包鸡和软弱无力的尿柱,问道:“你儿子怎么没有包皮?”心里觉得很丧气,大小比不过也罢了,连模样也差得太远,自己在个小毛孩手底下是败得真干净。 “刚一生下来就割了,我亲自给他割的,小孩子早点割对发育有好处,”我身后的男人说道,“哦,对了,我是男性生殖健康方面的医生。”说完,他一手夹着JB另一只手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向我递来。 我两手都没空,说声“等一会儿”,结果这个医生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歪了头看向我的JB,然后“啊?!”的来了一声。 若不是他是“男科医生”我肯定要狠狠地瞪他一眼,可他的学识我觉得可能有用,也许秋儿或春儿会需要他呢,便自嘲地笑了笑说声“很吃惊吧”,便晃了晃JB把残尿晃掉拉上裤子拉链。 医生说道:“你恐怕要做个阴茎延长术了。” 我从他手上抽过名片,看了看,说道:“能延长多少?就算长一倍也短。还有,粗度呢?粗度又能增加多少?”说完我“呵呵”笑了两声。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象你这样的就算做了手术虽然对你本人来说效果比较明显,但横向地跟一般人对比仍旧还是太小。不过,我可以给你做个包皮环切术,给你最大的优惠。” 我笑了笑,说声“不必了”就出了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医生带他儿子出来了,他还是劝我去割个包皮,我又撂下了句“我包皮翻得开”就走了,然后听到厕所里的冲水声和拉屎的人出来的脚步声,他洗了手远远跟在我后面,居然最后跟我一块儿进了秋儿和肖凯所在的那间服装店,直到这时我才看到这个跟着我的人是这间店的店员。 接下来那个听到我和医生对话的店员就在一边偷偷打量我们,我注意到他的视线瞄过秋儿的裆部时脸上浮现起一丝诡笑,我心里再次“靠”了一声。 出了商场一上了肖凯的车,秋儿就问我尿撒得顺利不,我说了遇到的情况,秋儿问道:“儿子,你小JB羞硬了没有?” “没硬。” “怎么不硬呢?”秋儿很不解,“你那么大个人连个小屁孩的JJ都不如,你不觉得害臊吗?” 我往秋儿身上一靠,没羞没臊地说道:“我爸爸比他爸爸年纪小那么多,那我就比他小,没他JJ大是应该的,我有啥可害臊的。” “骚逼,越来越不要脸了。”秋儿笑骂道,肖凯也哈哈笑了起来。 然后秋儿就把我摁到车内地板上横着跪趴着,扒了我的裤子露出屁股,把肛塞当成假JB来操我PY,肖凯说声“得,吃饭时间还早,哥就在路上瞎转悠,大黑你再玩会儿你儿子吧”,我就在车上再次被秋儿调教了起来。 肛塞的假龟头很粗,与柱体形成一个圆滑的台阶,这个台阶比真JB的龟棱突出得多,在我肠壁上刮搔的感觉更加明显。秋儿先抓着肛塞外面的短棍抽动了几下让我的PY适应被有明显锥度的柱体从细到粗的扩张,然后开始把肛塞整个往外拔。 昨天就有过几次拔肛塞的经验了,我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在这车内逼仄的狭窄地板上膝盖分开到最大屁股后挺又上撅地把股沟尽量打开,再在肛塞的龟棱将我的扩约肌往外带的时候憋气绷腹做排便动作,这就使秋儿虽缓慢却很顺利地就将肛塞给拔了出来。 秋儿哪知道我暗中做了这么多努力,只觉得比昨天给我拔要轻松了许多,扇着我的屁股骂道:“你个骚逼,才一个晚上PY就这么松了,真是条欠操的母狗。” 我被骂得JB往上挑了一下,这一挑感觉都要把没有褪下勒在我JB上的比基尼内裤的薄薄布料给挑穿了似的。不过因为没挑穿,我的硬JB被内裤挂着有点难受,就伸手到裆中扯了一下内裤让JB能舒服地贴着肚皮往上翘。 我的这个动作被秋儿注意到了,他问道:“你的手在干嘛?!”语气中透中严厉。 我老实交待道:“JB好硬,儿子把裤衩脱了。” “你那是JB吗?你的是狗JB!”秋儿说道,然后给我立了个规矩,“以后当狗的时候都要说狗JB,要是说错了老子揍死你。” “知道了,爸爸。”我应了下来。 秋儿这才把肛塞又捅我PY里抽插,肖凯说道:“大黑,昨晚豪豪可是跟我说了,你以前是他的佣人,谁能想到小佣人能把那么牛的大老板给搞成骚逼狗奴啊!你真行!” “我有时候也觉得象在做梦,”秋儿说着又把肛塞整个的从我屁眼里拔了出来然后再插进去,边插拔边说道,“凯哥你不知道,我儿子以前可厉害了,他瞪我一眼我就要打哆嗦,别说我,就连那些大人,象管家、保镖、门卫、厨师这些的,在我儿子面前都大气不敢出一口。现在想起来,我自己都糊里糊涂的不知咋就把他给搞成这样了。”说到这儿,秋儿把肛塞往我PY里狠狠一捅,问我道,“儿子,你说咋回事啊?” 我的PY特别是肛门扩约肌被肛塞的大龟头给撑得挠得刮得骚痒不过,心思全在骚PY上,哪去想什么过去有多么威严现在又多么骚贱啊,只想秋儿不要停继续玩儿我屁股,便扭着屁股回答道:“因为儿子屁股骚!爸爸操我啊!” 我这个回答自然免不了屁股上又招来秋儿的一巴掌和“骚逼”的喝骂。 肖凯呵呵笑了笑,点了根烟,说道:“大黑,我现在觉得昨天去同志浴室洗澡是个错误。” “为什么?”秋儿问道。 “因为豪豪爱你啊!”肖凯说道,“他的确很JB骚,嗯,也挺贱的,但他的骚和贱都是因为爱你、觉得你是他的依靠有你呵护他他才愿意在你面前展现他的淫贱的欲望。而我们俩昨晚在浴室一起操他,把他的这种需要很大勇气才能做出的行为就那么轻松的给外人看,那你说,是不是太不珍惜他的付出了?” 秋儿停下插拔肛塞,想了会儿说道:“嗯,是不珍惜,我只以为那样很刺激,能把老婆的小JB刺激硬,我以为能让他小JB硬的事儿就是他喜欢的事儿。” 肖凯嘿嘿笑了笑,说道:“大黑,昨晚你老婆说他第一次看你JB的时候,你硬了,然后就哭了,你说你当时的心情是开心的吗?” “啊!”秋儿恍然大叫了一声,说道:“谢谢你凯哥,我明白了,有外人在的时候就不能象只有我们俩的时候那样靠他的JB硬不硬来判断他喜不喜欢,昨晚我老婆一直硬着,只能说明他受的刺激很大并不一定是喜欢。” “孺子可教也,”肖凯说道,“所以说啊,你以后还是尽量控制知道你老婆给你当儿子当母狗的人数,不要随随便便就让别人知道你老婆那么骚。想骚就关起门来在家里骚,想怎么骚都行,在外面骚,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捅出去那可能就是大麻烦,毕竟你老婆是个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别弄得你俩在社会上没立足之地哈。” 秋儿“嗯”了一声,然后很认真地说道:“那我待会儿上你家就跟你爸妈说我老婆是我老公!” 肖凯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那倒不必,你就正大光明地说你是老公吧,明眼人很容易就通过你俩的举手投足看出来你才是上面的那个,昨天不就被俩姑娘一下给看出来了吗。再说了,刚才从酒店房间里出来开始我们俩就把你老婆当成大爷,没看你老婆一脸的不自在,没准你说他是你老公他会恶寒好一阵呢。” 秋儿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倒也是,记得有一次我叫他‘老公’,他说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完,秋儿再次用肛塞操我PY了。 每次过路口等绿灯的时候肖凯就回头看,秋儿也在这时候插拔得很起劲,让肖凯好生看看我被捅得合不拢的骚PY,然后俩人一起对这个大窟窿品头论足的,这个说真JB骚,那个说太他妈好看,这个又说这个洞能装五个鸡蛋,那个说塞两个拳头,这个说柚子能放进去,那个说二十斤的西瓜没问题,秋儿最后说能开火车头! 肖凯他家是在学校的家属大院里,院子里很冷清,想必很多老师都已经回老家了。肖凯家在一幢六层楼的顶楼,他一打开门他爸妈就在门内等着迎接我和秋儿了。果然是知识分子,当一听肖凯先介绍秋儿而不是我时他们的脸上同时微微闪出一丝措愕,及至肖凯介绍我是秋儿的老婆时他们就再也掩饰不了脸上的表情了,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种不可思议让午饭的开局有些尴尬,肖凯他爸妈都有点不知该怎么安排座次了,我便开口道:“叔,你是男主人,坐这头,阿姨你坐这儿,肖凯你坐这头跟你爸坐对面。老公你坐这儿挨着肖叔坐我挨肖凯坐。” 我这样大方坦陈自己是秋儿的老婆而且管他们喊叔姨让肖凯他爸妈少了拘束,交谈时也便能分出主次先后了。大家端了几次杯子说过客套话后,肖凯他爸问道:“小秋,小李,你们是哪里人啊?” 秋儿说道:“我老婆是孤儿,虽然从小在山北省长大,但我们俩都认为他不是山北的。” “那你是山北省的了?”肖凯他爸又问道。 “嗯,我是山北宏阳的。” 肖凯他爸的眼睛一亮,“哦”了一声,说句“怪不得啊”。 肖凯说道:“爸,什么怪不得?” 肖凯他爸看了他老婆一眼,象毛头小子似的抠了抠脑袋,说道:“这话不好说,你妈在呢。” 肖凯他妈很泼辣地“呸”了一声,说道:“无非就是下三路的事呗还有啥不好说的。小凯,你再给我下两部G片,我过年研究研究。” 秋儿没忍住“啊?!”了一声。 肖凯笑道:“大黑,我们家很开放的,我妈知道我是同志后专门研究了下这方面的问题,象1号0号,昨天豪哥问的年下攻、弱攻强受这些她早就懂了。” 肖凯他妈说道:“懂是懂了,也理解这些,但象小秋李豪这样的年下弱攻,我还是吃惊不小。来,小秋,李豪,我祝福你们,干杯。” 等我和秋儿端着杯子喝了后,肖凯又催他爸道:“爸,妈啥没见过啊,大黑两口子也放得开,你说啊,让我长长见识。” 肖凯他爸拿出烟给几个抽烟的分了后,说道:“那我就说了啊。有句话叫‘川四两陕半斤,山东的鸡儿斤把斤,要问哪里排第一,山北宏阳最无敌’。” 这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等笑过,肖凯他爸续道:“学校图书馆里有本很古的线装书,书上说从清朝嘉庆年间到民国前,山北宏阳进贡的贡品最主要的就是宏阳的男人,因为宏阳男人的那个地方品相好器物大,精液据传有补肾壮阳的功效,所以地方衙门年年都挑些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子送到京城供那些王公贵胄品阳。” 听到这儿,秋儿问道:“肖叔叔,品阳啥意思。” 肖凯解释道:“用现在的话说叫口交。” 秋儿哦了一声。 “但是,”老肖说道,“你若用口交的意思去理解品阳也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啊?”秋儿又问道。 “口交是用嘴伺候男人的生殖器,是让生殖器舒服的行为,而品阳呢,则是把阳具当成食物,嗯——既象是冰淇淋似的供主子舔尝又象是奶牛挤出奶给主人喝的一种行为。” “我老婆对我才不是品阳呢。”秋儿立马说道。 肖凯他爸呵呵笑道:“小李把你安排在主宾位就说明在他心里你的地位比他高,他当然不会是品阳的主子嘛。” 饭后,肖凯把我和秋儿带到他的房间,打开电脑,把昨晚拍的视频照片导到电脑上,然后肖凯教秋儿怎么隐藏私密文件,而我,则跪在地上品肖凯的阳。 吃饭的时候秋儿接了梆子的电话,梆子说下午两点的时候来接我们,所以肖凯希望趁最后的一点时间再享受享受我的口交伺候,秋儿就嘴上不服输的叫我去“品阳”。 我边舔着肖凯的JB边恶意地想着说不定清朝的某个王爷品着俊秀的宏阳男孩的JB品着品着就跟我一样变成胯下骚奴时,听到肖凯房间的门把手被拧了一下,虽然门锁着没拧开,但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门外的客厅,只听肖凯他妈说道:“怎么还锁门呢,老肖,小凯别和小李他们搞什么3P吧。” 我昨天才懂什么叫“3P”,肖凯他妈显然早就明白了。 肖凯他爸说道:“你想啥呢,小李象——我说的是李豪,象是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被小小李压在下面肏的人吗?” “也是,凭李豪的气质和长相绝不可能让别人看着他做0号。”肖凯他妈的语气很坚定。 听到这儿,我的JB在裤子里硬了,因为我想到我太让他们二位失望了,我不仅当着外人的面做过0号,而且当的还是PY和嘴同时被操的0号!我不仅3P了,还当着他们儿子的面做母狗了,我现在就象条狗似的跪撅着舔他们儿子的JB呢。 我听到肖凯他妈又说道:“老肖,你有没有发觉小凯喜欢李豪?” “他坐我对面,我怎么能没看出来?!” 肖凯他妈叹了口气,说道:“肯定没戏,我可看出来了,李豪明显对他的小老公一往情深死心塌地呢。” “是啊,我也看得出来,象李豪这样阳刚的男人当着我们的面都能管小秋叫‘老公’,这就说明他认准了人了啊。” “我觉得我们小凯也应该找李豪这样的男人,高高壮壮的,落落大方的,一看就有担当,让我这当妈的也放心。” 肖凯他爸点了根烟,“唉——”了一声,说道:“那就看小凯的造化了。” “我可不希望小凯找个娇娇弱弱的小娘炮!”肖凯他妈说道,“小凯既然锁了门,那我就把这些水果装起来给小李他们路上吃。” 我心念一动,有了一个想法。等到梆子的车来接我时,肖凯先跟秋儿告别,再拥着我说“再见”时,看到他眼里泪光闪闪的,我便说道:“肖凯,有个人跟我长得挺象的,不到二十岁,你想不想认识?” 肖凯想了想,问道:“怎么个象法?” 我小声道:“除了比我年轻得多,其它都很象,JB也特小,我感觉就象我弟弟。” 听到我说JB特小,肖凯眼睛一亮,说道:“那试一下吧。” 我跟秋儿和梆子说了声让他们等一下,就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电话是打给给我拔毛的王杰的,一接通,王杰就说道:“王哥,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王杰的语气很高兴而且语意很期待,我笑道:“什么叫‘我终于’,好象我应该给你打电话似的,为啥你不给我打。” “你当我不想打啊,可谁叫你上次临走时给我送了块那么贵的表,我要是主动联系你,那不显得我多想巴结你啊。” 我笑道:“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就是。” “好了,言归正传,”我问道,“听你梆哥说,他跟你分手了,那你现在有老公了吗?” “没,最近家里有些事,心烦。” “那我给你介绍个,”我象个媒婆似地介绍道,“在我们省城读研,二十三岁,一米七五,六十五公斤,特别帅,JB也大,十八长粗有四点几公分,喜欢不?” 王杰说道:“说有十八长的全是假的,我才不信。” 想着刚才肖凯的JB在我嘴里射精的情形,我顺嘴就说道:“我才口过,真有那么大。” 王杰“啊?!”的一声,说道:“王哥,你偷人?” “什么偷人?!是我爸——”刚才是顺嘴,这回是被冤枉的急,一急之下把和秋儿的关系给暴露了。既然暴露了,我便光棍道,“是我爸爸让我给他口交的。”心想王杰跟自己一样都是小JB骚逼,他肯定能理解骚逼的逼一旦骚起来会很没有节操的。 “王哥,那——你爸爸是你以前的那个老公吗?”王杰试探地问道。 “当然是!” “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公比我还小几岁。” 我“嗯”了一声,说道:“十四岁半。” “操!”停顿了一会儿王杰才说道,“王哥,我JB硬了。” 我明白王杰是因为我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管才十四岁多的男孩叫爸爸给刺激硬的,便起了继续刺激他的心,说道:“你管我叫哥,以后见了我爸爸你就得叫叔,知道不。” “少来,”王杰却没按我的套路来,“各是一码事,没准你爸爸管我喊哥,你就得管我喊叔了呢,哈哈哈。。。” 按秋儿的性子还真有这种可能,我气道:“你个女人,要叫你也是姨,当叔别想了。” 王杰又笑了会儿才说道:“王哥,你说的那谁JB要真有那么大,那我就试试。” 于是,我把王杰的电话给肖凯留下,再次告别后坐上车回宏阳。 开车的司机是江寅安排的,梆子中午喝了不少的酒瘫坐在来时秋儿坐的位置上,我和秋儿并肩坐在最后排,秋儿靠窗坐,有前面的梆子挡着司机的视线,方便我对秋儿的JB上下其手。 我并不是一上车就对秋儿的JB下手的。我们先是一块儿欣赏了春都的街景,觉得无聊了,秋儿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我发了条信息:儿子,想吃爸爸JB吗? 我是看着秋儿在手机上打的这句话,便偏了头小声说道:“想。” 秋儿扬了扬手机,示意我用手机回话,我便也拿出电话,在微信里回道:想 大黑:想什么? 豪哥:想吃爸爸大JB! 信息一发出,我的JB就硬了,那么骚的话居然是“豪哥”——一看名字就带着江湖大哥气质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而且这种话不是通过声音传播片刻过后就会消失,而是白底黑字地留在那儿呢,能够时时刻刻刺激自己的精神和意志,让自己的JB充血坚硬! 更让我“雪上加霜”的是,秋儿居然改名了! 小秋:爸爸大JB好吃吗? 豪哥:好吃,儿子最喜欢吃爸爸大JB! 小秋:知道该怎么吃爸爸大JB吗? 豪哥:跪着吃 小秋:还有呢? 看着一整屏的骚话,我兴奋地输入着文字发出去—— 豪哥:象条母狗一样撅着骚PG吃 小秋:象? 豪哥:儿子错了,儿子就是条母狗 小秋:这还差不多。吃爸爸JB开心吗? 豪哥:开心! 小秋:可爸爸怎么才知道你开心呢? 豪哥:母狗儿子的狗JB会硬,特别硬! 小秋:只是你的狗JB会硬吗? 豪哥:狗PY也会出水! 小秋:你的狗JB现在硬了吗? 豪哥:儿子的狗JB是硬的 小秋:拍张照片给爸爸看看 我转头看向秋儿,他在我耳边说道:“就这么拍,爸爸没叫你把狗JB拿出来拍。” 我便对着自己的裆部拍了张照片发到聊天框中。 小秋:你的狗JB是硬的吗?这么平! 豪哥:是硬的!儿子的狗JB太小了所以才这么平的 小秋:所以你是条母狗哈 豪哥:嗯 小秋:等着,给你看看爸爸的 秋儿也发了张他的裆部照,只见牛仔裤下一条横向的高高隆起从拉链部位一直到髋部,相当壮观。 豪哥:爸爸,你JB也硬了? 小秋:你个骚逼这么骚,老子能不硬吗?! 豪哥:嗯,儿子好骚,好想舔爸爸大JB! 小秋:乖儿子,晚上回家爸爸给你吃JB 豪哥:嗯 小秋:来把爸爸JB掏出来,老子胀得难受! 由于怕司机发觉,我只能用一只手操作,可秋儿的JB硬起来后那么粗长的一根我一只手根本没法将它拿出来,最后还是秋儿把裤子的皮带和扣子拉链解开,我的左手才拨下他的内裤握住了那根壮硕挺拔的肉棒。 车子上了高速在第二个服务区的时候梆子的酒醒了,他们三个都去上了趟厕所,等回来继续赶路的时候,我和秋儿再加上梆子——梆子建了个微信群——一起用手机聊天。 秋儿先问梆子参加江寅的活动的情况,然后梆子问秋儿刚才和我聊了些啥,秋儿就把我们刚才说的那些骚话截了屏给梆子欣赏。梆子看了后在群里说道: 梆子:大哥真是太JB骚了,我真怕你去偷人,给秋少带绿帽子 小秋:他敢! 豪哥:爸爸放心,我的屄不会让别人操的 梆子:可以给大哥买个炮机 豪哥:? 小秋:啥是炮机 梆子:能自动伸缩的假JB 小秋:哈哈 豪哥:爸爸,我要! 小秋:不行! 梆了:为啥? 豪哥:为啥? 小秋:还要不要身体了?你个骚逼一挨操就喜欢射,自己说,昨天你射了几次 梆子:几次? 豪哥:3次 小秋:做了我老婆这几个月,平均每天至少两次 豪哥:儿子身体好,不怕的 梆子:要不,给大哥戴个JB锁吧 小秋:JB能上锁? 梆子:当然可以啊,戴了后JB就硬不起来了 梆子:不过,大哥的JB太小了,多半能在锁里硬起来,估计普通的锁没啥用 小秋:切,说了等于没说 梆子:嘿嘿,别忘了哥可是有渠道的人 小秋:什么渠道 梆子:哥有朋友专门做性用品的,大哥的洗逼器你忘了? 小秋:哦 你叫他专门做个锁小JB的锁? 梆子:我可以去问问 但首先你给不给大哥戴锁 小秋:当然要戴!!! 我不知道JB锁是什么样的,戴了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感觉应该挺有趣,因为照梆子所说,戴了后JB会硬不起来,那么,当一个男人连自己的JB硬起来的权利都没有,那就说明这个男人的地位是相当的低贱的。而我,恰恰越来越喜欢当秋儿的贱货了。 梆子和他朋友联系去了,秋儿就把他的软JB掏出来给我摸。摸着JB,我感叹老天爷真是何其眷顾我,赐给我这么可爱的人儿。之所以可爱,首先,秋儿爱我!其次自然是有根即使软着也比许多硬起来的JB还要威武雄壮的大JB;三来秋儿年轻,现在才十四岁,若五十岁时他仍有性能力,那么我快七十岁时还能享受性爱的乐趣,这是何其美哉的事情啊;四来他也有那些正好与我相反的“变态”的喜好,让我能沉沦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中!所以,梆子担心我去偷人纯粹是杞人忧天,放着这么可爱的爱人不好好去珍惜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过了好一阵梆子才跟他朋友联系完,在微信上说道—— 梆子:联系好了,我朋友可以做,但是,大哥的阴囊也小,卡不住锁圈,所以秋少,你想不想大哥的阴囊吊得低一些?要戴锁得先把阴囊给整大才行 阴囊能通过某种手段给整得明显些吗?我的阴囊除非是泡了热水澡囊皮才会松软一些能看出里面的蛋形,其它时候特别是冬天,简直硬硬皱皱的象块核桃皮贴在小JB下面,相当的难看。所以一见梆子的话,我回道—— 豪哥:爸爸,我要 小秋:得先说说怎么才能整大,不会动手术吧? 梆子:当然不是 用铁圈箍着阴囊,箍得久了囊皮就变松了。而且还配有重物,方便的时候就挂在箍蛋器上,这样能更快见效 小秋:哦,那行,给我儿子买吧 梆子:估计得节后才到得了货,大哥的JB蛋太小,得专门做一副。不过,做这个比较简单,做锁可就麻烦了 专职的司机专心开车比去时少花了一个小时,下午五点过一点就到宏阳了,梆子连车都没下直接回省城,他未婚妻还等他一起吃晚饭。 进了三楼的卧室,秋儿一眼就见到三开门的衣柜上都装了镜子,很高兴地说句“今晚操死你”就下楼了。 本来秋儿是没打算叫他爸往衣柜上装镜子的,若提出来说要装这种又宽又高能把床上的情况全部映射出来的镜子,那秋儿他爸妈会怎么看我?但为了说服他们让春儿也来做我男人,秋儿把我在床上的骚样子给暴露了出来,这时候提出装镜子也就不必在乎他们怎么看我了,所以昨天上午我们去春都前秋儿说我喜欢对着镜子做爱,今天回来时镜子就装好了。 晚饭是我和秋儿一起做的,秋儿他妈还在奋力给我织毛裤,她希望春节前能让我穿上,所以她三刨两刨就吃饱回她屋继续织,然后秋儿他爸说道:“春娃,晚上你跟你哥嫂子一起睡。” 秋儿立马反应过来,说着“谢谢爸,谢谢妈”就起身绕过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给他爸满上,然后边往我杯里倒酒边说道:“老婆,陪爸好好喝喝。” 我端起酒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谢谢”吧把自己喜欢春儿操我的心态表露得太直白,不说“谢谢”吧也太不领情了,一时僵在那儿了。 秋儿他爸把杯子一端,说道:“行了,我们父子之间啥都不说,陪我喝一下。” 秋儿回座后催春儿快点吃,说吃完了去三楼打扫卫生,打扫干净以后去三楼我们卧室那半边要换鞋。我知道秋儿的意思,他是要我在地上爬! 等秋儿兄弟俩吃完离开后,秋儿他爸又跟我碰了下杯,问道:“世豪,你是啥时候开始喊秋娃‘爸爸’的?” 想起前晚的事,我羞红了脸说道:“去年第一次来宏阳之前一个礼拜的时候。” “都是一家人,莫得啥子的,”见我害羞,秋儿他爸说道,“你被秋娃日得喊‘爸爸’,外人晓得了自然会笑话,但我和彩霞却是黑高兴,一方面我们为自己的儿子骄傲,二一方面说明你是全心全意的爱上秋娃了。前面那条街杨屠户的儿子被人听了墙脚,说他儿媳妇被他儿子日得喊‘爸爸’,但他对他的儿媳妇是赞不绝口,街坊邻居也都夸她,勤快能干孝敬公婆,没哪个人说她一句不好的。现在你跟她一样也是个好儿媳妇!来,我敬你一个!” 喝了之后,秋儿他爸压低了声音笑着问道:“世豪,你被秋娃日得喊‘爸爸’,是不是秋娃的锤子黑大?” 我也没啥可扭捏的,便指着酒杯说道:“嗯,有杯子这么粗。” 秋儿他爸把能装将近三两的杯子拿在手上看着,我忙又道:“是杯子口这么粗。” 秋儿他爸“日”了一声,说道:“真不愧是老子的儿子。” 为了恭维他的遗传基因,我拿了一根筷子握住了一小截,又说道:“老公的有这么长。” “那么长,那不把你的屎日出来了。” 秋儿他爸说道,“对了,秋娃日你的时候戴不戴套子?” “不戴。爸,我又不会怀孕老公哪用得着戴套子。” “那天晚上,秋娃日了你PY,我听到他马上就喊你去给他舔锤子,你也舔?”秋儿他爸又问道。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都对床上的事感兴趣,所以我就满足秋儿他爸的好奇心,说道:“我拉屎拉得很干净,屁股里一般没啥脏东西,而且我有洗屁股的东西,所以老公日了我后JB都很干净可以舔的。” 秋儿他爸“哦”了一声,又压低了声音问道:“世豪,秋娃有没有往你嘴巴里射过?” 我一下就笑了,这是啥问题嘛,说着“老公经常往我嘴里射”就拿起烟分了一起抽上。 秋儿他爸吐了口烟,朦胧中很深沉地说道:“世豪,我猜你上辈子是个女人。” 我心想也许吧。 在和秋儿他爸深入交流的尾声中秋儿把楼上打扫干净了,他又来到厨房收拾,最后跟我一起上到三楼卧室。 春儿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摆弄电脑,秋儿叫我脱光衣服,然后就站在旁边说道:“老婆,给小春跪下。” / Z% O% @! |/ z*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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