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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4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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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不乱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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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往外走着,我说:“对了,我们做了多少检查啊?”; P' w/ t. V/ d* E. N
帅帅:“血常规、尿常规,抽血还会查HIV、HPV、梅毒,还有阴茎触诊,肛门指检,脚部采样筛查。”
! ~, D4 X3 h" Y6 {1 Y“对了,那这都多少钱?回头我们给你。”我说。
2 ^- V3 T5 F1 p6 E“钱你就别操心了,这点哥还是出的起。”帅帅说。+ g( j* Q0 x$ {$ [! f t
“那这样多不好。”强子说。) {$ W1 y7 A" y/ ~3 a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帅帅说。" o5 E0 ?3 i" L: |
“你这弄得好像包养我俩似的。”强子说。
) u; `$ i& k4 w- I$ k“包养你?要包养我也是包养楠子,你就是顺带着的。”帅帅。4 G6 _% w0 ^- {2 B2 ~# R. {
“那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平衡了,我们总共多少钱,还是我来出吧。”强子说。
( ?% X5 }* m8 n2 ^* |“这你就别抢了,你手里要真有钱,还真有你花钱的地方。”说着又附在强子耳边说着什么,强子听了,点头笑着,“没问题,没问题,这些我还是花得起的。”" t. P* y8 w6 @: v8 Z
“我操,你俩又密谋什么?”我不满地说。
- ]7 k, [" b3 F1 z帅帅搂住我肩膀,说,“密谋把你卖了啊,这不是也给你检查完了吗,等结果出来,一切健康,就把你卖到会所里面。我说让强子出钱找两个壮汉,再租辆面包车。”
& j0 z- b4 L" ^. d“我操,你可别吓我,说得这么真实,我都有点害怕了。”我说。
' O! n- x; A" w ^: W6 A“这就害怕了?”帅帅坏坏地说。
0 Y# Y ?; v7 J1 b. ^“嗯。”
2 w, ?0 _6 P+ C- m“那哥哥们现在就把你拐回家?行不行啊?”帅帅说。
8 R6 |( d4 H2 w' n- ~" W“现在?”( D% w2 Z/ a% z, ~* `, O
“对啊,反正现在还早,还是你要回家?”
( y. U8 z2 w$ |: w( N! @6 y* k“去你家也行,不过我得写作业。”* l4 J* }7 ]8 s& @
“行,你乖乖写作业,我给你俩做大餐,行了吧?”2 | C& s; R# T+ e$ ^0 z
_6 B6 q- ~. X0 b% W到了帅帅家,我们换好了鞋子,我上楼写作业,强子在厨房帮了一会儿忙,然后上楼打开电脑玩游戏。果然,他俩都没骚扰我,我还有些好奇。不过想想,他们又不喜欢男生,所以也不会一见到我就精虫上脑,像现在这样平和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1 d- S0 Y: j. w9 y- g
对了,强哥,之前我都不知道你名字,还是上次你和帅帅哥说,我才知道。”我边写作业,边和强子聊天。
7 a- C! W3 V/ G9 i2 Y9 V& Z& L“啊?健子没和你说过?” I5 e+ Y2 m) h' u
“没有,我以前也没想起来问。”- Q/ |0 C0 W+ q; f/ H! a
“对了,你最近没和健子联系?”* I4 a) ~% Z2 n& o8 D5 _: z- H4 ^
“联系了啊,周日晚上我不是回家了么,还和他发短信来着。”9 I% n5 D0 U& \- }+ `0 Y
“哦。”
5 T" S V, m2 X8 Q8 w“对了,说到健哥,你和健哥是怎么认识的啊?”
: \) a$ u) ]$ F3 ~$ t' _“我俩小时候住一个胡同,后来他家搬走了,但是我们还是总在一块玩。”
$ d9 z6 ^; Y3 g“哦,那也挺好的,你们从小就认识。” N8 g# X4 J8 } K e# X. j
“对啊,穿开裆裤时候就一起玩了。”强子玩着游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我说,“对了,楠子,有个事情。”" n1 \4 O" Z4 S0 Q& C
“什么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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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次咱在台球厅等的那个男孩,你记得吧?”强子说。# O' l* r( C# E0 u
“不就前几天的事情,怎么不记得。” 我说。4 R- Y3 i9 x5 o- `, D4 |' W
“他给我发短信来着,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 强子说。& @% t" t* n3 n! Z/ y6 ]4 i! P/ ~
“啊?”我一脸疑惑,“他要我电话干嘛?”* l1 n+ J) i5 c/ `5 W
“那谁知道,可能看上你了吧。”强子笑着说。2 e" Z) u' j6 j E' D
“看上我干吗?”我感觉莫名其妙。6 V; C% R3 d, H" b
“怎么不能看上你了?我们家弟弟又帅又爷们。”强子打趣到。
4 N+ I- U0 l7 ~- y# ?" ?“得了吧,那你给他了吗?”我说。
- L7 y! @3 ]# M, ^" a“我说我没有,但是总是和你一块玩,等下次见了你,帮他问问。”强子说。4 b7 Q" C6 [ L6 ~' J
“哦。”我说。0 Y3 e1 T9 `8 k( v( T& V Y
“所以呢,你想不想给他?想给,回来我就发信息告诉他;不想,我就不理他,他再问我就说你没有手机。”强子说。9 i2 u: |7 N! k3 [5 f: n+ P
“那先别给了吧。” 我说。6 j2 G# j. i/ d. q$ F
“行,那我就不理他。” 强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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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不理他啊?你该理就理,只是别提我不就行了。” 我说。
5 `2 Y( R( @, P/ o“我还理他干嘛?不都有你了吗?何况我本来就图个新鲜。” 强子说。
8 n; T7 o9 p/ R& r我听了强子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啊,像我,或者那个男生,对于强子而言,不过是图个新鲜。对于强子而言,不可能和我们这样的人产生什么感情,这不过是一场图新鲜、图刺激的游戏。
/ t; B( ?7 M k. u/ ]7 N“不过,他确实舔得爽,你也得好好练练。”强子继续说着。& Q/ @# S7 U6 l- ^
本来我心情就不太好了,这句话惹恼了我,我站起来,身下的椅子被我向后一挤,发出“吱”的一声,我对他吼着,“不练,你爱找谁找谁去,我就这样,他舔得爽你就找他去,干嘛找我。以后别找我,我也不给你舔了。”2 h8 o4 {# R2 ~6 G. S6 A
“哎,你又犯什么驴脾气,我也没说什么啊。”强子也有些恼了,他站起来,攥住我胳膊,把我往床上一抡,我跌坐在床上,“我还就让你舔了!”说着,他把裤子一拉,甩着的大鸡巴向我脸凑过来,“快点,给老子舔!”。我一把推开他,“滚,你现在和管超那个混蛋有什么区别!”强子向后踉跄了两下,又撞到身后的椅子,又是“吱吱”的乱响。
: |+ K# t% w7 b" ^& \5 |我俩的吵闹声惊动了厨房的帅帅,帅帅开门,冲楼上的方向喊着:“你俩干啥呢?这么闹腾。”. I/ H$ Z% I. }5 `, ^
“没事,这小子和我犯倔。”强子气呼呼地对帅帅喊着。
7 S3 z( _/ h! L2 Y# @听了强子的话,帅帅咣咣咣地几步跑上楼,“我操,那你光着屁股干嘛?”
( R C* Z: W( e, b- t% i帅帅看气氛并不寻常,和强子说,“强子,我锅里炖着肉,你先去帮我调一下火,调到最小就行。”强子听了,提上裤子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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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 b4 @( R6 y1 q3 R“你俩怎么了?这么会儿工夫都要打起来了。”帅帅走到床边,站在那里问我。- ~8 U4 M" j/ U! q1 H
“没事。”我气鼓鼓地说。
% {) f* y' } e“没事怎么都要打起来了?”
. o# z0 U3 q* b! v" g+ Z. _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帅帅解释,是因为我“吃醋”了吗?还是我在为“图个新鲜”而感到悲哀?还是我为强子想强迫我而愤怒?& w3 D4 b% l' U
我站起来,收拾着桌子上的书本,往书包里装着。“没事,我先回家了。”我跨起包,往楼下走,帅帅也赶忙跟着下来,我正在门口换鞋时,强子从厨房冲出来,要过来拉我,“你tmd干嘛去?”
' [. D' ^6 p. e2 F( ]; m. r6 `% b帅帅赶忙拦着他,“强子,强子,你就让他先回去吧。”4 d0 m1 [' a: ~( K# S
强子往前冲着帅帅的阻拦,“操!行啊,我说跟我耍脾气,现在有人护着你了是吧。” ( a" d/ a7 {, C6 L8 U! A, `
帅帅听了这话,放开了双手,强子冲过来拉住了我。帅帅说,“行,我不护着他,行了吧,你打吧,打死他。”$ e# r8 b5 r0 H( [# ]$ b
帅帅这么说,强子反而傻了,只是拉着我胳膊,也没动,也没说话。
9 V% n) L7 T" Q过了两秒,帅帅冲到我俩面前,“打啊,舍不得了?操,你下不去手?我替你打。”说着,一把拉住我的头发,向屋内的方向拉着,我头皮都要炸了,趴在地上被向前拖着,一手扶着地板,一手推着帅帅拉我的那支胳膊。$ b% i3 e8 m" z6 @$ S" V$ E
帅帅把我往地上一推,跨坐在我身上,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扇着我耳光,“cnmd,还跑不跑?还耍不耍脾气?”
. z' u u# R2 o' V3 R0 b; I8 z强子扑了过来,用手拉住帅帅的胳膊,“cnm,帅帅,你干嘛打他!”- e7 v$ l) C- k) A
“你不是舍不得吗?我替你打啊。现在我没护着他,你满意了吧?我让他走,你不让。现在不让他走,你还不满意?”
5 S8 j3 P& F8 h# ~“操,我没想打他!”
! A. i% L* T" u4 q& x“那你想干嘛!”说着,帅帅从我身上起来了,一手穿过我脖子下面,一手穿过我双腿,把我抱了起来。帅帅想把我往楼上抱,可是楼梯太窄了,不太好上去,“楠子,搂着哥脖子。”我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他斜侧了一点方向,把我往上抱着。强子从他后面跟了上来,从帅帅身后伸着手,拖着我的屁股。
4 ?" L8 t% h* E( [9 Q! S9 C帅帅把我放到床上,把我穿好的一只鞋脱了下来,又帮我把书包卸了下来。过来趴在我身上,摸着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你乖乖在这躺会儿,别闹了啊,我和你强哥下去聊聊。”说着,起身拿起我那只鞋子,“强子,走,咱去下面聊聊。”$ `$ s* x8 j; Z-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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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咚咚地下了楼,“啪嗒,啪嗒”两声打火机的声音。! W+ F3 H; C/ W( i' F
“你俩到底闹啥呢?”帅帅问。7 A, l7 o9 w4 g6 Q7 M
“没闹啥,就是他忽然和我发什么邪火,说以后不给我舔鸡巴,我一生气,就非让他舔。”$ K2 n1 |2 a3 S" s# }9 i( t
“然后呢?” d' n2 D1 ?1 S# O
“然后,他就推我,骂我,说我和那个什么混蛋有什么区别。”
( f( j; F+ G4 B0 |“什么什么混蛋?” ?3 o5 @; k- U2 m" k
“不知道,他说了个名字。哎,我操,是不是以前那个。”5 j; o# p1 r C r$ ~7 I6 P3 |
“我操,他说那个人叫啥了?”3 [9 _, r3 j. N
“我操,我很肯定,他说了个名字,可是,我也没听清,当时我也在气头上。”0 b! N+ q6 v Z3 w
“行,那先不说这个,你说他和你发火,这是为啥?你俩说啥了?”
9 ? P" f8 ~/ ]5 ~9 a6 B1 g: ~“咳,我和你说,就是之前我和楠子在台球厅,不知怎么说起来的,我就说有男孩给我舔过鸡巴,楠子说没见过,想试试。我就把那个男孩叫来了。后来那男孩走了,就给我发短信问楠子电话,我没给,刚我就说问楠子给不给。楠子就说不给。不知道怎么又说到,哦,楠子说,以后让我该找那个男孩找那个男孩。我说我不找了,有他了,不找那个男孩了。”( V/ C; m: T+ p! X2 ^( k
强子说完这些,突然沉默了。
% R+ i' u( \# v* v“然后呢?”帅帅追问。/ d, r! ?' o( @+ e3 P2 s) e
“咳,怪我嘴贱,我说那个男孩舔得爽,让楠子也练练。他就生气了。”
: g: d, ]! K, i2 Q9 D, N5 C“就这样?”& }: I+ _( z f% b% X1 Y; M: r; `/ M
“嗯,就这样。”
# ]! ]: ~3 J& l9 }' R P# Z% V- P) {“不是我说你,你自己就玩得够乱了,还总带着楠子一起胡搞。”' S6 k$ @- e% f
“我操,我没有了啊,今天在医院门口,你不是说过了么,我也答应你了,不去找小姐了,谁也不找了么。”
: Z0 P3 d7 j% M0 s0 d% l“操,那你说那逼话干嘛,还练练,楠子就是给你咬掉了,你也忍着。”
. s+ u7 H3 K* k3 C# g“是是是,我操,所以说,我错了。操,好人都让你当了,人是你打的,你下手也太狠了。”
( D; p% w' I) w; Q“心疼了?”: Y# ?; H0 b' V1 `
“废话,我能不心疼吗?”
2 [3 }/ S: F: B1 [. t! i“心疼你还耍混。”帅帅一句话掖得强子说不出话来。“行,那你当好人,你去哄吧。我去厨房看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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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 C0 `/ J$ J2 P8 y9 }2 U. |咚咚咚,上楼的声音过后,强子走到床旁边,又爬了上来,跨在我身上。我把头扭过去,他又把头歪了过来,我用手挡住脸,“滚开我这。”1 I' `9 \5 s- E( ?
他又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从我身上起来,咚咚咚地下楼,打开厨房门,对着里面说:“好人还得你当,不理我。”“没搞定?”“嗯,让我滚开他那。”“行,那我去吧。”
9 @% G5 L( j; E# G$ k“我也给你学学。”“操,你别来,你就在厨房,帮我把那个小葱洗了,切了装个盘子里。”, P: N2 T( w" k: i! A8 o.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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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帅帅趴在我身上,用手摸着我的脸。: A6 R+ O. x( s8 w
“不疼了。” s3 Y( ]& P# V8 ^! ]) Z# K
“那你还生气吗?”$ L& `" t5 S4 ?( ?( D# p3 w
“有一点。”
( f; d9 H$ X2 k8 G& H: D/ Q“生谁的气?我?还是强子?”5 J! V% J ~9 M+ W/ I3 s
“都有。”
- j% J7 ^% z# ?“是因为我打你,生我的气?”7 r) F V; U$ h6 E) |% l
“不是。”
! K4 }2 c* h1 W% p4 g$ a“那是因为什么?我今天还做错啥惹你生气了?”, [* q' h# s& Z. h: Q9 {
“你没做错啥。”
0 c1 M' y4 d- L' G+ {* L1 @“那就奇怪了,你说生我的气,但又不是因为我打你,我也没做其他错事。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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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l: O# h8 t/ p( k& U等了一会儿,帅帅看我没回答,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e* x# U: Q% q. x& j, b4 T# J% o& i
“你亲我干嘛?”我有些嗔怒。
: ]* n: o5 E1 c“喜欢你啊。”' n3 V( I4 M7 q" U- }5 P' A
“你不会喜欢我的。”我冷冷地说。
; T1 m/ Z, ]2 v8 C)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喜欢你的。”
2 Z8 @( v/ E8 h: L! \2 Q( Y1 F“因为你只会喜欢女生。”
6 X2 D% @. ?& A# E6 _$ e3 U“喜欢女生,也可以喜欢你啊。”% @% `+ }7 T; X
“不会的,就像强哥说的,你们只是图个新鲜。”9 Y) V: A. [, Y7 B( |: t. S: X8 d
“他这么说了?”
( o( _* Z' u, d f$ Y9 \/ Z$ t2 q. j“嗯。”
1 G- P( @/ E1 @( J1 @+ ^“所以你因为这个,和他生气了?”+ N, v3 X+ W2 X5 _- x' a& a
“没有,那会儿只是不高兴,他又嫌弃我舔得没那个男孩好,我才生气的。”5 O9 w% ?. ^9 e% ^9 `3 E' F7 O
“所以,你就和他发火了?”
/ S% x9 ^& K2 P3 H) F8 e0 h( I“嗯。”
0 H1 v2 v2 q$ G“你当时觉得,他心里想的,就是和你玩玩?图个新鲜,然后不新鲜了,或者不高兴了,就把你丢了?
* F! B1 o$ e% d0 {“嗯。”
% [% P3 \9 M2 e3 c `- l v) h* j“那他把你丢了,不还有我吗?”& X8 ^' \8 A; P. _; ?
“你也一样。”
, U4 `5 O$ Q5 X8 Z( Y" A0 g“所以,你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5 ^- F) @5 q% t: c( ~& E* d
“嗯。”
]0 r2 Q8 A# W; E& H2 H% |8 D2 I5 E/ X0 l1 ?+ X9 I. ?
又是一小阵沉默,他又亲了我脸一下。, ?- R$ c& u( U3 A0 a, \
“你又亲我干嘛?”/ ? \ J2 K: q- Z1 r
“如果我说,我没这么想呢。”1 w) L2 ]% W W
“那又有什么意义,总有一天,你会谈恋爱。”. ?1 `& i; O. Z3 b
“你也会谈恋爱啊。”
0 ]. j: t* f7 z$ U“我不会。”
: @ {, R3 n2 q& @" `* `0 d/ L“为什么?”) u/ u9 @$ X9 h& v! ?* w2 @
“我怎么和人谈恋爱?”
7 B4 H9 r& C3 `& }& t6 f, T, `. e“和男生也能谈啊。”
8 }- N5 d- C* a4 j“不是,我怎么和人家说,怎么和人家介绍你和强子。”8 o5 a$ X+ y+ F9 q4 P6 V* X& ~
“就说是你哥哥啊,我和强子不是你哥哥吗?”) X; a* ^& w% X0 M9 g6 J6 I h1 @' y
“你见过给哪个哥哥舔鸡巴的?张健还是我哥呢,我也没给他舔鸡巴。”
& R2 C; Y& I; D0 W& R“那你就别说,你不用介绍,你就和我们断了联系。”6 H! a) A# _6 t! J! S
% N; C7 K% V1 ~" ?0 o$ U!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帅帅又说:“楠子,没有天长地久的感情,只有走一步是一步的感情。没有人能确定,一段关系,能够持续多久。持续住了,那就是一辈子,没持续住,那就是一段。谈恋爱是这样,做兄弟是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甚至和父母、和子女,也只是一个阶段。人的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很多人,这些人和我们有不同的关系,有不同的感情。所以如果太过执念,总是猜疑,就容易给感情造成裂痕。如果太过执念,不舍放弃,也会错过很多精彩人生。”, a4 {, q0 _9 |! Q5 J
帅帅的话,让我思考着。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如果你觉得,我和强子只是寻求刺激,图个新鲜,我得和你承认,我们确实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不重视你,或者说,我们只是随意地玩弄你。也不意味着,我们一定就很快会厌烦,然后抛弃你。但是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事实是,我们三个人,谁会先退出,这都不一定。也许是我,也许是强子,也许是你。这不一定是因为谈恋爱而退出,我们都还小,日后会有诸多的原因和状况,这是我们无法预料的。”
* I* }& |0 W; Y: L* t3 i听到这些,我没有了先前那么失落,帅帅说得对,没有天长地久,只有此刻拥有。“嗯,我懂了。”! ]" J3 g+ k9 j N" K+ Y
! @1 ~* Y: s B2 s5 y3 z帅帅又亲了我脸一口。
# [# n; U0 E( B2 j/ G“还亲我!”3 G% D7 T+ T; t) o+ J- [
“我喜欢你啊。主人喜欢狗狗,亲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X3 ]9 O6 D5 F0 p; p% g
“那狗狗能亲主人吗?”
" ~3 T+ @% K8 |/ G' m9 b! E# s“狗狗不会亲,狗狗只会舔。”, ]$ P* r. `& b* D
听了帅帅的话,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8 |; T% X6 X4 t4 i+ i a& u" B
( z% K$ K+ k8 O# d; A& W
他笑了,“所以,你现在愿意和强子聊一聊吗?”
3 W# s% J: V1 [$ `7 J t“嗯。”$ e6 ?' @" u/ v4 |. \1 @/ O5 f
“那我叫他上来。”7 u- ^2 s% _" T/ d) ]7 D9 A
“好。”# j' Y5 Y7 W6 V. H
9 N8 ]; s1 m/ l& I( X3 f5 u% Q
过了一会儿,强子上来了,躺在我旁边,“楠子,所以你因为那个生气了,因为我说图个刺激?”) V7 I+ |3 W7 v+ w4 ~/ e( l
“嗯,还有你强迫我给你舔鸡巴。”8 T" }0 y( {; m! J9 d3 l
“那个,我没说和你,我说我和那个男生。”
$ f7 c# I4 C$ Q+ n& b“又有什么区别。”
* t9 L3 [: D; ?9 a+ ]“有区别,我可以为了你,不出去鬼混,不和别人发生关系。”
8 r) i5 Q8 G. s“也不会谈恋爱?”我问出口,想起刚刚帅帅的话,觉得自己有些情绪化,有些咄咄逼人了。“算了,如果你以后想谈恋爱,想退出,都可以,只是到时候告诉我一声,不要突然消失。”
4 m% b& T+ P; x. f2 z1 E7 e“我不谈。”6 z+ c ^2 r& U; s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帅帅哥说了很多,我都懂了,所以还是别那么天真,我也不那么天真,你也别那么天真。说不定哪天,还是我先厌倦了呢。”我叹了口气。
; F# u7 _4 x7 d' V强子没说话,我说,“强哥,抱抱我好吗?”
1 T- d. S9 S; T3 a他听了,把手伸到我脖颈下面,又用另一只手搂住我。我背对着他,他又向前贴了贴,抱紧了我。我脑海里突然想到,这个姿势,和我们那天早上醒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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