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就是一个集合所有污垢于一体的小社会,在这里何畏开始丧失了对美好社会的想象,在这里暴力为王,从最开始被人打再到用拳头获得尊重,何畏的价值观发生了颠覆,当然在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少不了男人之间偷鸡摸狗的手淫甚至肛交,何畏本能地很厌恶这些,由于他的拳头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但他也会忍不住掏出鸡巴侧着身射自己一手,这是何畏最早知道男人的屁眼还可以像女人的逼一样弄的鸡巴射精,他觉得这真是个疯狂的世界。4 e% w& V# F) r( V* L
出狱后,他厌倦和憎恨城市人,觉得他们虚伪和狡猾,他找不到工作也走投无路,那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到老家务农,由于他的入狱令一直卧病在床的父亲备受打击,出狱没两天父亲的病情加重,他只好急急地回到老家,他跪在即将弥离的老父亲面前顺应了父亲和同村的一个女孩姚静结婚了,他原本以为他们两口子就会这样做一辈子农村人,但很快何畏的老婆就怀上了孩子,原本想打掉,在医院打B超医生却说是个男孩,最终他们靠亲戚的救济中生下了孩子,从办喜事到结婚不过短短一年多时间,他的退伍金已经花完还背了几千块钱债。
" r7 F$ _ v5 l- Q, M' |# A做菜农是很艰苦的,不仅要起早贪黑、日晒夜露,而且要不断更新品种和技术,菜园子才能有好的收获。可是光有收获还不行,还得看市场行情,要是遇上市场低迷,本都收不回来。& L2 t* b! _* k( {) ? ?
更糟糕的是:由于两口子起早贪黑都在田里市场上,而孩子只能交给母亲带,何畏的母亲又要干活又要照顾孩子,时常兼顾不上来,两口子慢慢发现孩子一直不爱吃奶而独自也很涨,几个月了都没有怎么长大,而且经常一直哭,孩子的尿片经常是全湿。经过医院检查,这个看似很健康的大胖小子却得了孩子双肾积水严重,孩子可能是由于先天性的后尿道瓣膜引起的排尿困难。这本来是很简单的外科现象,可拖延的时间太久了,错过了治疗的时间和机会。现在已经病变成了尿毒症。
7 o9 U( S. V- \' N# H而进行透析或换肾才是拯救这个刚降生的孩子的办法,换肾需要几十万,还得配型,能找到可以匹配的肾,要父母亲友中选,但是何畏夫妻的肾都完全不配合,而面对他们这样的穷亲戚更没有人愿意去配合他们大家都躲得远远的,而透析是权益之记不治本,花钱是无底洞,何畏经向以前的战友借下了3000多的债。
/ W9 x. C$ L) J# }# ~5 A逐渐村里的土地被围起来,说是要搬迁来一个大的工厂,村里的农民都不干,但为了孩子夫妻俩卖掉了土地,拿着补偿的1万块钱去了医院,突然何畏老婆以前一个姐们却衣锦还乡来看两口子,原来这位姐们在深圳搞按摩和洗脚,据说非常赚钱。听到这样的消息,起先何畏并不正眼瞧,因为按当地的风俗,擦背、按摩是很下作的行当,干这个被人瞧不起。可何畏老婆却因为那个苦命的孩子动了心,她对何畏说,村子里就数我们家最穷。你看看人家,哪个不比我们过得好?只要能赚钱只要能为了救孩子,干什么不行?擦背、按摩难道比卖还下作?听说许多大学生还在卖哩。最后在老婆的泪水和对妻子的内疚下,两口子为了孩子把心一横跟着这个姐们一起踏上了南去的列车。
1 U4 X# C0 `$ F4 p; P) R' S来到深圳,在老乡的引见下,何畏和妻子分别到两个比较大的休闲中心干擦背和按摩的工作。收入并不像期望的那样高,而且很辛苦,一天干下来,腰疼背酸,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由于是外地人经常被欺生,还常常被老板克扣。7 s' G) W; l' q3 w. }2 Y0 ` T
何畏脾气还是那样,让一个曾经热血沙场的大老爷们去做给人擦背的侍候人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不是在妻子的泪水相劝中他真的是想拂袖而去的,但是对于一个坐了牢又不会一技之长只有一身腱子肉的七尺男儿他能做什么呢?而且他的孩子等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去救!
~6 ^" r5 L/ ]. z; ]# E在按摩中心工作,何畏的老婆因为长的漂亮没少被客人揩油,第一次她吓的跑出按摩厅,结果被老板训了一顿差点丢了工作,又一次客人提出了1000元让她打飞机的要求,最终她红着脸做了,结果被客人的精子射了一脸吓得她几天不敢见何畏。人的命运往往就产生在一念之间。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三次,何畏的老婆发现,自己身边的按摩女都在做这额外的“工作”,大家都心照不宣。后来,干脆做起了名副其实的“鸡”。' `9 Z0 T# D. N, d# l! S9 o, N+ S
做一行的,只要舍得豁出去,根本就谈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的。她开始并没有把做“鸡”的事告诉何畏,钱也没有拿出来,何畏也未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