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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 x; C" o! z- z晚上吃完饭,他带我来了一处安静的海滩,当然这也是他自己发现的,可以远离青岛人山人海的喧闹。我们带了几袋塑料袋装的青岛在沙滩上喝着,可能是我这几天太累了,喝了一袋就有点上头了。我想躺在沙滩上休息,墩墩拉我起来说也不嫌躺下头发上都是沙子,于是我就装撒酒疯躺在他的腿上。墩墩说,你说你这么大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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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墩墩一张长着成熟的脸,又想起很多人对他的评价,就问他说,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再找一个男朋友呢。他说我也就是看着那样,实际上也不是啥好人,不然也就不会老被人甩了,所以就不祸害人家小伙子了,没有恋爱就没有失恋。我坏笑着说,你怎么个坏法,我怎么不知道呢。墩墩也没搭话,就嘿嘿地笑着,露出他的两个可爱的酒窝。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戳了戳他的酒窝,说,我小时候特别羡慕别人有酒窝,觉得特别好看,就老用手戳自己脸颊,希望能戳出酒窝。墩墩一脸不屑地说,果然从小就是个智障,这有啥好羡慕的,喜欢我送给你。这东西怎么送,我伸出另外一根手指头戳他另外一个酒窝问他。墩墩也不反抗,说给你联系个整容医院给你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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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就想逗逗他,笑着说,这个太疼了,要不你给我生个宝宝,带你的遗传就肯定有酒窝了,我的宝宝也算是一半的我啊。墩墩白了我一眼,说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再乱说小心我艹哭你。我说来呀,多少人想被墩墩操哭都没这个机会呢。墩墩踹了我一脚,没好气地说了声给我滚,人老了果然油腻的要死。我真是乐得肝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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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墩问我和五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叹了口气。我和大叔的事情几乎都和墩墩汇报了,这次又和他update了一下去工地的事情。墩墩一如既然地没有给任何意见,他问我你真的喜欢这个民工吗,你知道和这个人不可能吧。这段时间我对五哥的感情还是那样,我很期待和他的每一次见面,也时常会想着他,但我也知道这段关系长久不了,也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于是就变成了一种炮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奇怪状态。, i* v. ]2 Q* i' g t2 H2 [
+ w( o% t0 A2 S" z( F墩墩说那这几天你会想他吗?我想了想,似乎这两天我对大叔的想念确实没有那么深刻。从一开始对前任的想念,到烟台后和大叔的陪伴,虽然在威海是我1个人,但充实的行程也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到青岛和墩墩在一起后更是没有想起他,甚至忘了今天应该是中考结束的日子,五哥有可能给我发消息的事情。墩墩说,我觉得你可能对他更多是孤独情感的寄托,没有民工还有可能是别人。4 T+ p) @2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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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起来就是个渣男,也无话可说,似乎事实就是这样,但我也不愿意就此承认。墩墩又问我你问过民工的想法吗。我说没有。我真的害怕听到一些不想听到的回答。墩墩说,我还是以前的想法,他们要什么目的非常明确,要走的时候可能非常坚决,都不会让你知道。所以还是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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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f: X( d [" k我说你已经忘了小熊了吗,墩墩抬起头看了看天,说该忘的事情给我点时间肯定可以忘掉,但有些伤害即便已经好了,心里也会留道疤。我怜爱地摸了摸他胸口的位置,我说所以你才这么慎重吗。墩墩按住我摸他胸口的手,说你也知道我是个容易认真的人,每当我认真起来发现对方还是无所谓的时候,我就会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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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了下身体,正好抱住了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背,给他安慰。按惯例墩墩都会把我推开,但今天他没有,借着酒劲我就这么抱着他。我能闻到他身体的汗味,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让我非常来电,我的脸甚至离他的裆部都很近——我真是一个十足的下流种子——但我还是强忍住了,我必须得遵守我和他达成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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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L+ J% j! v为了及时打断我这种想法,我挣扎着起来说不早了,感觉海风吹得还有点冷,我们回去吧。墩墩叹了口气说,行吧,我们打个车走吧。回到酒店后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本来要洗个澡,但墩墩坚决说酒后洗澡有风险,很容易在浴室里滑倒出事,只洗个脸刷个牙,第二天起来再洗。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也只能遵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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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感觉喝得有点高,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第二天醒来,我发现墩墩睡在我的旁边,还拉着我的一只手。这让我有点惊讶,因为我们住得是标间,昨晚他也是上了自己床上睡的,怎么醒来他在我这边,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我看着墩墩的脸,他睡得很香,发出浅浅地呼吸声,我想摸摸他的脸,但又怕打扰到他,闭上眼又慢慢地睡着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墩墩又回到了自己床上,看一本纸质书看着。他又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呢,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X- e' @1 T- e: h+ [+ n2 P
5 [, ?# [, w9 ]吃早饭的时候特别想问问他,就说你昨天睡得好么,墩墩很平静地说睡得挺好的,一觉就到天亮了。我说我感觉做了一晚上的梦,起来还恍恍惚惚的。墩墩说谁让你昨天喝了那么多,我说也不多啊,你不是也没事儿吗。墩墩瞪了我一眼说不要和山东人比酒量。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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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9 H: t4 B! _+ Q6 Z然而大叔还是没有给我发消息,按道理说今天早晨他应该在回北京的路上了,或者说已经到北京了。我给他发了条消息,反正也没有秒回。估计还是没回去吧。! f& o- a* C9 a) {"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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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墩收拾完东西要走了,临走前抱了抱,他很罕见地给我了一个吻别,当然不是嘴对嘴的,只是碰了一下脸颊。既然墩墩也走了,大叔也还没有回青岛,我也没有留在青岛的必要了,改变了行程去济南,也度过我最后几天宝贵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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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I3 h) n: {# L p等我回到北京还是没收到大叔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