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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k N; y0 z+ r) I- C 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而是一种免受伤害的工具。
) c+ ^7 y" ]' C1 t A: ~! _$ ] 看博客不写评论的拉出去蹂躏5分钟.
% M6 t9 b: F# E# e9 ~ 表弟语录。 H: {& ]( k( c+ ~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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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有接到表弟电话了?快一年了吧。不知道这个孩子今天那根神经错乱了,想起给我打起电话来了。% q% z1 o9 }8 B' X1 v5 p3 Q
7 {8 g4 ^' t0 ~( u$ d; I 我道:“你好。”我想我是有点激动或者是惊慌了。0 W# `2 R a/ }) x: U9 p! i" C
表弟道:“你好。”他的声音平平淡淡,我听不出喜怒哀乐。
( b7 l. q0 ~; X C: F 我道:“有什么事么,还不睡觉?”我摆正姿态,以一个长者的身份聊天。
$ @6 G7 F8 J" N& u1 H$ p1 y8 ` 表弟道:“我们放假了。”9 L% b' U, Y) r% ~) t
操,这句屁话就象天上的白云飘飘,让我更摸不着头脑了。
3 x7 f- N! [# F c- m1 o# M 我道:“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呢?”
" Y7 M* j( B$ {" |) u, ^ 表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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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m2 a! o 我道:“还在生我的气么,有时候我的性子比较急,你得理解一下,一时改不过来。”
! b6 }% _$ T/ [0 P% F 表弟沉默。0 X$ u1 |. M& L# l2 T
我道:“听说你想出国?”) I1 m+ n, |) _2 h6 r
表弟沉默。. U8 h5 p' O0 Y# `+ F( w% v
我道:“你到底在听么。”% R/ S: ]2 ^; J7 r* C/ q
表弟道:“听着呢。”3 ]9 k5 E1 q1 W% B. @
我道:“那你吱个声啊。”5 ^$ j3 E5 u- Z8 O# `6 s" R$ L
表弟道:“嗯。”' F t1 d& H/ }, R. d2 A
Faint,这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6 J9 O1 m7 Y& p- @9 V9 Q9 x* c 莫不是在外面飘荡久了,终究想起表哥的好了。不过,对此猜测,我不报乐观态度。" Q7 Z0 f* ~8 [, b9 e; P1 x0 D
我道:“你今天打电话有事么,缺钱花么?”
5 {3 {: L; p+ b4 ~ 表弟道:“我那个BT奖学金还分文没动呢。”
4 l4 k' g9 A) p 我道:“你还真评上了阿。”这小子,还真的是有一套,想想那个奖学金名额在全学院也就1到2个。
2 [* D2 d* ^" {4 k' `. k 表弟道:“嗯。”
5 M) q; V2 o5 ?; | 我道:“那恭喜你啊,怎么不花啊。”. W, G5 G: `/ i
表弟沉默。/ \9 S* Y0 G Q4 t0 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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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道:“要不借我花花。”1 }+ C- G& i8 l4 p( R" p; m( E
表弟道:“你知道答案的。”
6 T2 C3 m* Z# j3 u0 Q. {3 }( [5 u 答案,什么答案,哦,我想起表弟那时是好像很烧包的说过:等咱有了钱,我就请你去踏青,带你去郊游,去看西塞山前的白鹭,去骑香格里拉的牦牛。他这个瓜娃子莫不还把此事当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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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Y C& @# A' A' e8 {0 p 算了,这个话题不对路,不然又得纠缠不清。操,不能聊你的事情就不能聊我的事情么。
* w1 F% G, f& u/ e' O+ u0 E 我道:“这段时间过年关可累死了,办公室的婆娘可三八了,昨天说我的平头好看,今天又跟我说其实我留个长发也不错,今天我的领导找我谈话,说有机会让我出国做项目去。。。。。。。”
1 y5 l: k; E8 N. R 总之,废话一堆,讲了十几分钟,反正也不花我的电话费,我怕什么。其实,这只是一句气话,说实话,是因为自从表弟把我们的这个暧昧挑破了,我们说话就变得别别扭扭。$ w+ u! x& M, G7 j! x2 |6 }3 X% H' R
表弟那边还挺有耐性,要是以往,早就被他批得狗血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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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D# t1 I0 ] 我讲得口干舌燥,于是我说道:“要不等我喝杯水,再继续跟你讲。”* r" F- `" {4 \! e( p
表弟道:“嗯。”
, [1 ~* G* {+ |4 N. |+ |5 V2 a2 V4 c Faint,估计这样对话下去我得被他累死了。我本来就是急性子的,表弟本来也是一个爽利的人,今天怎么婆婆妈妈,默默唧唧了。9 F4 Y- y. Q- p4 i, `6 g$ `
操,不出太阳就下雨吧。我道:“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 M N* \+ p. X* @+ H 表弟道:“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打电话问问你过得好不好。”
4 b! }! m3 c$ x' E( K3 ]" k 靠,这不是抢我台词么。我道:“哦,那现在你觉得我过得好不好。”
) A5 a; M& m" d* B, D* V$ D1 \ 表弟道:“嗯。”
/ U/ ~- n( Y' W3 n4 i) p 我忍不住了,再爆粗口:“你丫的有病啊,你再耍酷我踢爆你的鸟蛋。”
. y3 q5 U( T% b3 b$ r+ h3 Q8 o 表弟道:“嗯。”2 l# L8 H# k; k% X0 L&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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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饶了我吧,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摊上这么个表弟。
. w$ G1 b& Q$ ?2 ^7 M8 r 我愤愤的说到:“你就会嗯嗯嗯啊,你以为你武滕兰阿。”
3 v- B3 @* e8 q5 M1 \ 表弟道:“嗯”。, n F5 z3 a2 f3 e! _% h
好吧,我向你投降吧。: T Y$ v9 t( T; L- \5 b( a
我道:“没事就来我这吧,这么久没见,还真的有点想——念你。”" y6 s1 |' i( t) g, @8 t
今夜的表弟终于不再做武滕兰,像个人说话了,他道:“那你明天能在家等我么,我把你给我的钥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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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弄丢的么,不过,对于这个谎言我就不拆穿他了,这个小屁孩(一准是生气扔了),做事情就那么样固执,唉,只是不知道有什么让他又开始想起我的好来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但是也管不上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样的男人我没有见识过,还怕你这个小屁孩不成。0 K* j) |) A3 V6 i
于是我道:“有贵人降临,敢不恭候?”
) e; `- O' u0 j0 h( b; c 表弟叹气道:“希望我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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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表弟这话里有话的味道,我想我们的之间的战争看来还是刚刚开始,这个小子,认定的事情,虽然也会唉声叹气,但是从来没有看见他放弃过。
! P; x4 A9 w) z7 B- y 饶头中。。。。。。。。2 o3 a; J! r9 X) }0 j$ p/ Z' @7 T9 ^
" N1 ]! {2 ]( k 好在,小宇今年寒假回家了,不然的话,头就算扰凸了,也没有人能帮我。
( J/ ^% X k0 @& s+ n' u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不知道啊,跟表弟闹别扭的这一年,我是多么的不快乐。; D7 \7 W$ H6 v1 {! s! o
那一夜,我睡得非常的踏实。9 Q6 `/ w( |; X. L9 N* U
于是,第二天,下班以后我就直接奔回,弄得旁边的女同事瞪着眼睛看我,说道:“李凉你这么急匆匆走,莫非约会去。”我笑道:“有比约会更重要的事。”那个女同事在思考中,估计她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了。& `0 n2 a1 _6 \1 c( i
+ u+ R$ f: w' G+ R- G1 E 我在家里等着表弟的到来,心情有忧虑,担心,但是更多的还是期待和激动,我想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平头小子,我想着他那嚣张的篮球独舞,我想着他那快乐的风骚。/ I' }6 N' G- X0 {. P
我终于发现,原来,我也是这么对表弟刻骨欢心,好在,他是我的表弟。% F2 k9 A( a' d0 @
\ y6 B9 i9 x# x; V+ f8 V4 M 没有等多久,表弟回来了,他敲门,我开门,互相对视~~~
& e, ?% y& U! L& J$ r 依然还是年初离去的那一声,只是,有点消瘦了。
: F% K0 ]3 \# N1 {2 N, m& r 我笑笑:“我还以为,这一扇门,你再也不会踏进。”
) W5 X G `# {, m! B: I 表弟强笑道:“说什么呢?”( m. x) u( q$ C+ \3 z7 W
然后将我拉近,将我紧紧拥在怀中。我感觉到了表弟心的喘息,还有身体的温度,我闻到那逝去很久的味道,这种味道,谁都无法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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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3 f1 U; S( B- I 表弟阿,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呢。你这个瓜娃子,你可知道,我多少个日日夜夜在为你纠结,为你担心。
5 h' C9 K% I1 v ~8 S 良久,我们分开,不是因为太久,而是因为我感觉再久就超过尺度了,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总要注意分寸。
- B: O" ~% X- A2 G- S' n 晚上,跟表弟一块去熟悉的地方吃了一顿晚饭,表弟就傻傻的知道吃,而我还要奢求什么,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子,我做你的表哥,我尽到关心你的责任。
, ?, Z9 {, @. R5 h 无话,依然如以往那么挺有默契的,他上网玩他的网游,我看我的电视。很默契,默契得就像我们曾经没有闹过一年的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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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8 g5 I/ ?) y4 o* n( c 期间,小宇给我发来短信,问我过得怎么样,另外一个同学告诉我他准备这个礼拜结婚了。9 Y# d2 T/ d2 P) R% Z7 Q
睡在床上,我想起了小宇,想起了要结婚的同学,不禁轻轻的叹息,表弟趴过来,问我干么叹息,我烧包道:“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这样的。”表弟好像还挺受用这句话,笑道:“你那么在乎我啊,那干么还动不动跟我发脾气。”faint,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吧,我道:“你还丫挺的一年跟我还玩冷酷鸟呢!”: a3 B( N# E% D1 i
表弟道:“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而是一种免受伤害的工具。”我道:“那你现在怎么不怕伤害了。”表弟又靠近我,双手搂住我的腰,低声道:“因为我流浪很久,才发觉,表哥的被窝,才是唯一温暖的港湾。表哥,睡吧,回头有精力了把看博客不回的人拉出去蹂躏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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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q! A E% d; ]) v 表弟的双手搂得有点紧,我挣扎了一会儿,没有效果,想想以前他也是这么抱的,也就罢了。我双眼睁开着,看着静静的黑夜,表弟的呼吸均匀而轻微,我不禁想起了曾经在小宇面前背过的诗:今夜,走入唐诗宋词。灵魂暂寄天朝把梦剪成三段。一段还给曾经,一段送给明天,一段邮给未来。一切归于平静,亲爱的,你听,花开的声音好美好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