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圳欢迎你) g6 H' I2 S: Z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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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驾驶着霸气的路虎车，载着远道而来的客人，行驶在机场高速上。道路两旁，一棵棵南国特有的椰树，在一场雨后，泛着水光，散发出夺目的绿色，如此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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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树也是绿的，不过那些暗沉沉的颜色，跟眼前的景致一对比，仿佛不叫绿。卓凡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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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 r- i2 i* e “深圳的绿化不错吧，这里空气好，没有雾霾，比北京强多了。”薛文发现卓凡的眼神一直盯着窗外，于是说，“这里的气候也很好，虽然是南方，但这是海滨城市，我保证你这个哈尔滨男人也不会嫌热。”+ j. W# I) \) u- N8 l;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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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被逗乐了，呵呵笑了一下，道：“看得出来，你这个山西女汉子很喜欢这里。” ]( f$ Z-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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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对啊，现在让我回北方，我还不习惯呢。”笑着笑着，薛文话锋一转，“不过气候这些啊，都是表面原因。深圳真正让我喜欢的原因，是这个城市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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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卓凡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薛文。两年不见，眼前的初恋男友，确实成熟了不少。心里在琢磨他说的话，如果说北京是包容的，深圳的性格是什么？ j$ T* }3 Q; d9 e% Q8 i$ N) a
6 H4 Y3 Q e" H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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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突然认真起来，从市场经济到深圳独特的人口构成，发表了一大堆自己的见解。卓凡却没有太认真听，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自由，一个25年以来，与自己毫无关联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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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y Y& {, e" \! J! ^0 x; ^ “好了，我不啰嗦了，你也别这么心事重重了，既然来了，就暂时放下北京那些所有不开心的事儿。”薛文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已离开高速，“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带你好好放松一下。”: Z- a5 C! N/ a
. e. u% |4 [' C" r8 h 黄昏的深圳，一辆路虎车驶入深南大道，现代化的城市扑面而来，目光所及之处，就没有超过30年的建筑。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玻璃外墙干净透亮，传递着这座城市的年轻与活力。: ?& G) s. F% a
]; w( C' Q2 s* N 及至夜晚，华灯初上，整个城市霓虹闪闪，热闹非凡。吃过晚饭的二人，驱车来到城市的核心地带，罗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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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楼就是大名鼎鼎的地王大厦，深圳的地标，当年三天一层楼的“深圳速度”，就是指的这里了。”一路上，薛文都在向卓凡介绍他眼前所看的一切，“咱们要去的地方，就在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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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路虎车在路边停下来，卓凡跟着薛文，朝一栋不起眼的建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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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0 p" O, z) j! E' L 进了楼，上了电梯，前方传来嘈杂的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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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v6 Q |+ S& _# I) k8 b) @ 原来是酒吧，卓凡心想，难怪薛文故作神秘，里面肯定就是他经常跟我提起的gay吧。7 w: I% j! }8 r5 P* w8 p7 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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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紧张啊？”薛文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突然不动的卓凡，一脸讥讽的笑。* g( i" v. a: i# S% B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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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早说，我好歹换身衣服啊。”卓凡觉得自己一身的运动服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原本是打算送完爸爸就去健身的，压根没想到会来到千里之外的这种地方。% }% c. \# K. @4 ]7 i(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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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是臭美啊，真是够了。你今天是来嫖的，不是来卖的。”薛文大笑，他太了解自己的初恋男友了，虽然是个纯一的性格，但对形象的要求，一点都不输给0号，谁叫人家是男神呢。, _% A+ q! I9 L" r6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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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正当卓凡想追问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帅哥，冲着二人笑脸盈盈：“薛少爷来了啊，欢迎欢迎。”7 |, ^' d! [1 u! x"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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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露出笑容，与人寒暄了几句。卓凡这才知道，穿着制服的帅哥，是酒吧的领班，特意出门迎接薛少爷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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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招呼后，卓凡跟着他们进入了酒吧，节奏强烈的音乐声突然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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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G9 s6 M/ V2 [ 酒吧内，灯光闪烁，人头攒动。以正中间的T型舞台为中心，四周摆满了几十张桌子，几乎每个桌子都围满了人，绝大部分是男人。他们或站或坐，有的在喝酒，有的在玩色子，更多的人，跟着音乐节奏，扭动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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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班的带领下，三人上了一个台阶，来到靠墙高出地面半层的卡座区，在正对舞台一个视野最好的卡座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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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酒水，饮料，果盘，小吃摆满了桌子。除开领班之外，前后又来了好一些人，跟薛文打招呼。有经理，有服务员，也有圈子里的朋友。薛文总会站起身，礼貌地回应，然后向对方介绍卓凡。 U2 o1 A6 m' ~*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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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个，让卓凡印象深刻。此人长得五大三粗，一开口却娘炮无比，看到薛文时，满脸横肉笑到了一起，伸出兰花指在空中一点，“哎哟，薛少爷，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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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还没等薛文介绍，那个叫小宝的人，眼神早已在自己身上扫视，丝毫不觉得有失礼貌，表情里流露出鄙夷，又是兰花指一点：“新来的吧？薛少爷可是我们这儿的贵客，你好好伺候着。如果有什么闪失，本宫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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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一脸尴尬，正想开口纠正，卓凡一把将他的身子拉下来，坐在自己身旁，口里只说：“好，好，好。”( c. F' ?( q' F/ l) Q5 L2 H9 ^, p
4 A$ f G; A' H& D. V6 A1 t 那小宝一脸满意的笑容，又向薛文打了个招呼，才扭着水桶腰离开了。4 O( w( p/ Z% ]9 F7 P0 S$ Q
& m: O( u* p1 J- p* j, g# P 薛文连忙解释：“亲爱的，别放在心上，他就这儿的一酒水销售，我也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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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 ^+ S# T3 J$ Y/ O1 B “我知道，这种人的话，我当然不会在意。”卓凡回答。6 }6 Q9 z0 G) e7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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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让我解释。”薛文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人一杯。% G: X+ G9 Z3 p&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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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再看他变脸，然后过来跟我道歉。”卓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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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D' h1 c$ J% n 薛文大笑。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聊了起来。5 o+ t1 n9 v: Q' l( w
$ w, n7 Z z5 I; R L O" @" M 场内，音乐声突然变小。音响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ladies and gentlemen ，欢迎来到深圳新大陆酒吧，接下来请欣赏新大陆酒吧，为您准备的——sexy show。”" c. Y, c5 b' ?. \5 b6 e! @2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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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再次响起，已换成了充满异域风情的电子乐。舞台上，灯光渐暗，四周缓缓流出白色的干冰烟雾。, \/ ?" Z5 G- f/ F! p5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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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弥漫整个舞台的烟雾之中，古铜色的肉体若隐若现。待烟雾逐渐散去，观众才慢慢看清楚，舞台上，站着一排身材健硕的男人，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低腰紧身，更显得鼓鼓囊囊一大包。' u4 Y' c, @: T" M4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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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响起惊叹声。卓凡也啧啧惊叹，将近20个精光的肌肉男站在那，让人错觉，仿佛不在酒吧，而是在亚洲先生的选美现场。+ i. Z; ~0 V" r. c: Z$ M$ E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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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中，肌肉男一个个走上T型舞台。走到最前面时，摆出性感撩人的pose，有的秀肌肉，有的抚摸着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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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走上前时，人群都会爆发出喝彩声。卓凡注意到，有几个人，喝彩声特别大。他们或者是pose挑逗，或者是长相出众，或者是那一包格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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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场面，尤其是其中好几个人，简直是天菜，不仅新鲜，更是激动。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一边和薛文一杯接一杯的喝。$ X1 D6 |5 `) i8 n: Q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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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秀之后，又是不同主题的情景秀，SM秀……后来，肌肉男们还两两一组，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摆出各种性交的姿势……舞台上的表演不断升级。9 Z. j* s2 O$ _5 ]- ]
; Q6 p9 s1 f% e0 t" l" \! p “呵呵，这就傻眼了？”薛文看着一直目瞪口呆的卓凡，笑道，“这只是开胃菜，一会带你看点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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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笑，又干了一杯。/ }8 F! E9 j. w: p" a
3 M" y/ {2 N! F$ v& ^ 卓凡已经不记得今晚喝了多少了。有人说在情绪极端的时候，特别容易喝酒。比如极度伤心，或者极度开心。3 S# m7 G& B7 I, G c1 u
, y" I/ e" v+ _0 f! v* @ 卓凡的这一天，从一无所有的北京，到故人重逢的深圳，经历了两种极端，从极度伤心，到极度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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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K1 P4 Y4 ~/ M9 q1 \ [5 ]/ P 外人看不出，只有卓凡自己知道，他醉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离开卡座：“我去洗手间。”& _. E5 y9 P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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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晃晃悠悠地在场内走着，在人群中与无数人擦身而过。被碰到的人，先是表情不悦，待他们抬头看见卓凡时，往往会惊讶一声：“哇，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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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x7 Z9 a5 ~3 t2 g5 O 当然，好帅。卓凡可是首都公安大学的校草，薛少爷当年爱得死去活来的初恋男友，周围人口中的男神。那185的身高，在北京或许不算亮点，但在这个南方城市的酒吧内，极为出众。卓凡所过之处，人们纷纷看着他，仿佛对舞台上的肌肉男，失去了兴趣。9 x) n9 }+ `+ d' A
9 Q4 K5 H; _3 P' k 卓凡没注意到周围人的眼光，此时的他已经体内如翻江倒海，随时要吐了出来。跌跌撞撞之中，他终于推开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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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是一个走廊，顺着走廊到底，又是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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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K9 W/ a) g) u2 }+ h 卓凡也不知道他到了哪，当他推开第二扇门时，眼前是一个长长的过道，过道里，竟然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男人，没穿衣服的男人。: V9 d! W4 h$ V!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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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里，原本吵吵闹闹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开门的人。几秒钟后，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应该是新来的。”，“挺帅的啊，看样子像东北人。”，“哼，就那样吧，哪有我们家阿勇帅。”……3 c/ y" i* V4 z0 m/ H#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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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尽管难受得很，但还有意识，凭常识判断，他知道自己到了哪，过道里的都是什么人。此时此刻，被众人这样看着，议论着，实在太尴尬了。他正想关门逃出去，酒精突然上头，一个反胃，他连忙蹲下身，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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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过道里炸开了锅。男人们捂着鼻子，发出嘲笑，责难。离得近的人更是边骂边起身逃窜。7 p* n& K2 c3 I3 O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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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尊心极强的男神来说，这简直太丢脸了。蹲在墙角，头也不敢抬。突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后脖子，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没事，吐完就舒服了。”说着，递过来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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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3 l5 B Y2 T7 K/ B/ b0 _ 卓凡接过水杯，内心充满感激，喝完水侧过头看了一眼。眼前，一个年轻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正朝自己笑着，笑起来，露出一对酒窝和虎牙：“好点了吧？到屋里休息会吧。我帮你找件衣服换了。”/ U0 N2 q7 q' N, W9 |
! u- S7 N7 F' P9 G# C 卓凡本不想往前走，可看到衣服被吐得惨不忍睹的样子，眉头紧皱的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在男孩的搀扶下，穿过人群，来到位于走廊中部的一间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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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们家小威好啊。”身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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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过道那些男人们的化妆间，屋内四周都是镜子，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衣服。男孩将卓凡安顿入座，又倒了一杯温水：“我叫凌哲威，你呢？你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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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I9 v6 R# q4 y0 j “我叫卓凡。”卓凡接过水杯，不冷不热，温度刚好，“我从北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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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4 u, G. }9 `- H8 r$ B “这里很少有北京的。”凌哲威边说边翻出一件t恤，“这件衣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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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6 P b, X9 \. u$ Z3 n2 G 卓凡摇了摇头，这件紫色的紧身t恤，领口开得极低，太过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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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演出服，只能尽量找。”说着，凌哲威又拿出一件衣服，“这个应该可以。”- `) v4 E7 i5 K1 l0 Q% p( j" T
& _0 e' V2 g$ ]- ?& r 卓凡看着他手中那件黑色的短袖衬衣，有肩章，有警徽，竟是仿警服风格。他再看了看地上那些闪闪发亮的服装，无奈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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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有型！”凌哲威发出赞美声，“就像给你定做的一样，你真的不是警察请来的救兵吗？” V) j. N1 Q9 X1 N, _) S
1 v" c! l- z: q 卓凡忍不住笑了，看着镜子穿警服的男人，他多想告诉眼前这个心底善良的男孩，对，我就是警察。呵呵，算了吧。在gay吧的化妆间内，穿着MB表演的警服，你真的好意思说自己是首都的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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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外，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快快快，孩子们，准备好了，都跟我去包厢，薛少爷的台。” |
发表于 2014-8-1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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