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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isawlove

[原创] 山光池月--纪实小说(每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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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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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  a7 l* S- a1 z5 `; e# G大年三十我不用值班,一大早起来闷闷不乐的开始打扫卫生。因为按照往年惯例宁宇都是去姑姑家过,易柏青今年飞去了法国和家人在那边过节,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工作在身,焦柏成都要给我买机票过去和他过春节。白钢今年破天荒的回了老家,他母亲摔伤了,他不得不回去尽孝。没人陪我过春节,多少觉得有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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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卧室地的时候,宁宇醒了,光着屁股揉着眼睛看我忙乎,便坐起来一把将我拽倒在他怀里,压在身下说:“陪我再躺会儿,一会儿起来跟你一起收拾家。”# |) z0 R* |- w# E% r+ S" v& W

% P6 ~. Z2 Z/ x我摸着他光滑的身体和晨勃的坚挺问道:“你不着急去你姑家?”0 f) E/ M  n6 y3 G*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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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们一家子今年去博鳌找我表弟去了,在那边过年。我留下来跟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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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b. m) U. S  i' F1 J3 r“你之前怎么没说?”我又惊又喜地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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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记性,我之前跟你说了,跟你一起过年,只不过没说他们去海南。一会儿拾掇完,咱们去超市买点猪肘子和酱牛肉吧,我今天特想吃肉。”; x. R0 b: n1 k% \; G1 Y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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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个人过春节,而且还是宁宇陪我,心里美到天上去了。在他的脸上狠亲了几口,然后一把握住他的雄起快速撸动起来,嘴巴则大口吮吸他的奶头,用舌头上下挑逗。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刺激得直哼哼。没等他舒服够,我就戛然而止,坐起来准备下床继续打扫卫生。结果被这小子反手扑倒,骑在我脖子上,就把愤怒的大鸟朝我嘴里塞。# {8 S5 i  X4 k; Z1 E$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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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他的大腿和坚实的屁股,任由他深深浅浅地干着我的嘴,看到他低头时与我四目相对中迷离,我知道今早不让他迸发出来,他是不会罢休了。我吐出他的勃起,舔吃着他的根部和卵蛋,在唾液的润滑下螺旋地套弄着被青筋环绕的猛兽,然后一点点亲吻到他的菊花边缘,大口的吮吸和舔舐他的紧致。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双手后撑,双腿跨坐在我的脸部,让我的唇舌去刺激和湿润他最私密的深处。没用多久,他在嘶吼中高潮了。早晨的性爱,总是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暴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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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T( N3 W+ V9 i, G2 b) R他喘着粗气趴回到我身上,不顾我的阻挠把他身上的精液粘了我衣服上全是,我无奈的拍打着他的脊背,他不理会,反倒意犹未尽地说:“真的太爽了,你怎么那么会撸,每次都能爽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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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就是懒鬼加色鬼的混合体,隔两天就要来一次,也不管我撸得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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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7 y' i1 i1 E4 g* x3 y“怎么,嫌累了?那我不让你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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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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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想撸就别撸了。”他撑起身子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我想跟你深入交流。我想肏你。”1 E1 m1 O/ X. n- D" T1 z, a, N

* Z6 N" T; k" \# b% ?7 U. N7 v4 X我们确定暧昧关系后,基本就是互撸兄弟,他从一开始就几乎是沉迷似的喜欢上了我连吃带舔带撸的手口并用。而我却从没有要求他以这样的方式对我,他似乎也并不想用嘴巴招呼我的小兄弟。他更像是一头奶牛,享受着被把玩被套弄,亲眼目睹我是如何温柔而热烈的和他的下体互动,然后放肆地呻吟。我没想过和他发生进一步的性关系,因为我不确定他是否愿意接受那种性爱方式。而此刻他提出了这个想法,让我十分意外。( I3 m$ a2 k1 J" [! c0 L/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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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说话,他用很认真且深情的口吻说:“宝贝,让我肏你吧?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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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好意思看他,红着脸说:“刚射完还不够啊,大早起就骚成这样。赶紧起来干活,衣服都让你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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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q# y0 K$ Q! }9 l" {他不理会我的反馈,硬是压着不让我起来,“我不管,你答应我,我才让你起来。”: V3 k' u! k6 ~" f4 `# a

: v! E0 d+ K; }/ N) h“讨厌不讨厌?干嘛好端端地说这个。”; Q) D  q: B; h) [- M7 i" O9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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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我们的关系也该和现在不一样了。咱俩好了这么长时间,我想得到你,像王硕那样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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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提王硕,他怎么得到我了。”/ O1 i+ [( i" s$ t* _2 W

. O* E2 ?! U$ w3 m! Y* T3 ?“跟你越久,就越嫉妒王硕。他得到了你的心,还得到了你的身体。”他说着话的同时,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揉捏我的裆部,手指还隔着裤子按压我的菊花。“我现在是你男人,我也要得到你的身体。我要一个人霸占你的所有,让你没空去想别人,也没空给我介绍女人。”他霸道地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又亲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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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 u9 `7 b# H5 q下午我们从超市买了一堆吃的,临结账的时候他问我要不要买保险套。我怎么知道他要不要戴,反问了他一句。他犹豫了一下,从架上拿了一盒,淫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一盒够不够。1 H7 S3 S& P" b+ R* l3 U&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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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边包饺子,他一边哼歌。我问他高兴啥。他美滋滋地说:“我感觉跟要结婚似的,盼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4 f* z5 N( m2 d) [; k; X9 q+ n. N$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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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笑着说:“又不是没见过我光屁股啥样,你屁股上有几根毛我也知道,还洞房花烛夜,哪那么神秘。”# H) C( y$ b6 S* S#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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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不一样,以前都是让你摸我,今晚我要试试以前没试过的,要好好感受一下你,当然有入洞房的感觉。”! }5 n' A" O+ r6 p$ A: f

  A! L/ z- q: F! {6 h$ S" m我被他的话激发出了无限想象,好奇他会对我做什么没做过的事,忽然就开启了和他一样的期待。3 j" i6 y$ [1 ?0 e;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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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煮饺子,宁宇摆桌子,在明亮的房间里两个人各自忙乎,温馨又热闹。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笑着聊着,我也是在那一刻,才体会到了他所说的家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在他乡过年有人陪,往年不是在家和父母一起过,就是一个人在工作岗位上值班。今年是唯一的一次独自在外,身边还有喜欢的人陪我,那种在需要的时候有人填补寂寞心窝的感觉,有着极强的治愈力。7 G* ]7 W* O1 F) `6 Z" O2 Z& k4 C5 z

( O/ j$ [2 ?+ Q7 O( K扭头看着身旁的他嚼着肉,傻乎乎地咧着嘴看着电视乐,幸福感大概就是这样吧。在离开王硕后的这几年里,我几乎忘记这种滋味。曾经那么热烈的爱过、伤过、迷失过、心如死灰过,最终走出了对王硕爱情的魔界,又在内心的彷徨和不安定中,接受了宁宇的表白。如果这一次可以相伴走下去,该有多好。我承认自己有着难以摒弃的悲观论,它像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时常提醒我不要得意忘形。所以我始终不敢完全接纳宁宇,害怕对他的付出终不能挽回未来的失去。直到白钢和我谈心后,我才渐渐释怀内心的纠结,并开始直视和争取同宁宇之间的情感连接,在他对我的润物无声的爱护下,体会到了那份久违的安全感。此刻看着身旁的他,心头暖暖的。我放下筷子,往他身边坐了坐,头靠在他的肩头,环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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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9 t5 W7 w9 X宁宇扭头看着我问:“怎么了?吃饱了?”见我不说话,放下筷子摸了摸我的脸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了?饭吃一半就不吃了,该不会是等不及想洞房了吧?哈哈哈。”6 X9 P, O6 e/ g! M& v" D

5 n1 {& W$ i% A* ~9 i2 u我听他说不正经的话,被他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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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别急别急小乖乖,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和我大战八百回合。赶紧起来吃,一会儿饺子凉了。”见我不为所动,歪头过来在我嘴上亲了一口。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又将他的嘴压在了我嘴上深情地吻了起来。* m4 F0 l( [2 o

4 k9 W& z; D" t, e( Z一通唇舌交融后,我觉得嘴里怪怪的,推开他坐直了身子砸吧砸吧嘴说:“我嘴里怎么会有肘子肉,是不是你嚼完没咽,吐我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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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8 m+ n; s$ L$ x宁宇鸡贼地笑着说:“谁说是我吐的,明明是你自己用舌头卷走的。怎么,嫌我脏啊,我口水你都吃了多少了,还嫌我嚼过的肉脏?我嘴里还有,过来,再给你喂点。”说完就要强吻我。+ ^* n, ^1 k! _6 j& W! J

9 V# ?7 T6 `" b我躲不过,被他按在了沙发上,只能紧闭着嘴巴不让他亲。他则不依不饶地左右开弓地挠我痒痒,我闭着嘴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最后只好打出暂停的手势求饶。他却笑着说:“叫老公,我就放了你。”4 S1 {2 \4 A6 F1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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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被要求以这种称呼来定义伴侣。男人的自尊心在那时还不允许我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我一直认为这种叫法只适用于男女之间,男人之间这么叫十分别扭。“为什么要叫这个,我又不是女的。”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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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s% K) o, T“你是男的咋了,今晚咱俩就要入洞房了,为什么不叫我老公?”他色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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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男的管男的叫老公的,我叫你老公,我不就成了你老婆了?我又不是女的,干嘛要当老婆。”, |8 B) x9 x/ U) D6 ?/ L- A$ M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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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不是女的,但在我心里,我想让你做我老婆,我想占有你,想给你别人给不了的东西。”他趴在了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婆,让我做你男人吧,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照顾你。”; z+ A( b, d/ T# d: r

- \5 w& x( T+ }7 ]( N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话,轻声细语的情话犹如一道道闪电击打着我心底对称呼的执念。而宁宇似乎也明白我对这两个字天然的抗拒,所以没有像之前固执地孩子气般要求我,而是转移了话题问我还饿不饿,想不想继续吃饭。我哪里还有胃口,自己吃到一半一时感性去抱他,换来了一顿饱饱爱情美食,根本无心继续吃饭。他笑着说:“不想吃了,我就收拾桌子,你去洗白白,在床上等我。”说完就爬起来,开始收拾碗筷和桌子上的盘子,然后哼着歌去厨房洗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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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做后面,我有点紧张。认真灌肠灌了很久,才惴惴不安的从浴室出来。可能确实是洗了太久,客厅和厨房的灯都已经关了,卧室幽暗的灯光里,宁宇安静地坐在床上,看到我围着浴巾站在门口,就抬手朝我勾了勾手指。我听话的朝他走去,垂着手站在他面前,在昏暗中看着他深邃的黑瞳。他缓缓站起来,沿着我没有擦干水的手臂向上抚摸,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嘴,温柔又浪漫地小口抿着我的嘴唇和我情不自禁伸出的舌头。拉着我的手臂放在他胸部敏感的乳头上,让我隔着衣服感受他已经挺立的两点凸起,他则搓揉着我的后背和头发,继续在我的唇舌之间唤醒我身体里的欲望。5 z8 V! u$ j0 H7 }" ?; b9 t+ ^5 Y

; _. C4 t1 c9 c5 Y我一只手搓捏着他的乳头,一只手向下抚摸他的腹肌,并最终停在了已经高高隆起的裆部,隔着秋裤感受里面喷张的热量和硬度。稍作停留后,我摸索到了秋裤的边缘,手指轻轻地掀起裤边,要进又不进的在裤子边缘试探和刺激他敏感的小腹,感受它的抖动和起伏。宁宇忍受不了我的挑逗,主动向上顶着胯下,想让我的手伸进裤子里,而他的手则解开了我系在腰间唯一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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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F1 g/ n+ S3 S- G浴巾滑落在脚旁,我赤条条的被宁宇的大手包围着,任他揉捏我的后背和臀部。我的手也如他所愿地伸进了他的内裤深处,抓住了那只滚烫的肉棍,包皮已经完全褪下,光滑而饱满的龟头激动地和我的手指交流着。我灵活地用每个关节和这个小兄弟打招呼,还不忘向下伸去问候两颗鼓鼓的蛋蛋。宁宇离开了我的唇,将秋衣脱了下去,露出结实而光滑的胸膛,按着我的头去吮吸他的小葡萄,然后忘情地仰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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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d- }3 i我换着舔咬他的两颗小可爱,慢慢将他的秋裤连同内裤脱到了屁股蛋下,露出后面丰满的两瓣肉垫和前面愤怒的鸟巢。我舌尖拨弄着他乳头,左手抓揉着他的屁股,右手玩弄着他的鸟蛋和鸟根,然后指头顺着会阴向后直达他的菊部,在紧紧封闭的菊花上按压。宁宇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深地呼吸。在我蹲下开始用口腔包裹住他的勃起时,他前后缓慢地动着身子,让肉呼呼的小兄弟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时而整根没入,时而整根拔出,时而在我的嘴边和脸颊摩擦,顽皮地挑逗着我问:“老婆,是不是喜欢我没洗的鸡巴,这么吃起来才有味,是不?”说完整根插进我嘴里,很有力道的肏了几下后,往身后的床上一躺,抬起了腿示意我脱掉他的秋裤。1 t" U* T, g% Z.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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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衣物都除去后,他终于赤裸着展现在我的面前。他一只脚踩在了我的雄起上,一只脚踩在我的胸口,脚趾欢脱地动着。自从给他换了纯棉的袜子和用白醋泡了几次脚后,他的脚明显没有以前臭了。此刻散发着微微气味的大脚一点点靠近我的下巴,并最终大脚趾按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味道犹如催情的魔药让我张嘴咬住了他的脚趾,开始亲吻和吸吮。: h, `& m1 _8 b% @

; _) `! Z; l0 G4 x3 i他恍神般看着我,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好爽啊,老婆,撸我鸡巴,快点。”, S1 `  T# W&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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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弓着身子,嘴里裹着他的脚趾,右手握住了他已然淫水溢出的大鸟,在润滑中搓着他的龟头,在他深吼的呻吟声中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菊花口试探,几乎要进入到了干涩的内部,但一直没有成功。我停下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挤了些在两只手上,再次回到他的巢穴,轻松地挤进了他紧致的菊花中。里面温热而潮湿,花口处缩紧的门户夹着我的指节,让我兴奋的开始用手指指奸他的处子之身。他则咪蒙着双眼哼哼着看我玩弄着他的菊花,舔着他的脚底,手里撸动着他坚挺的肉棍。紧绷着的腹部清晰地印出大大的六块腹肌,在一阵阵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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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n) W; N6 k. E% ^3 f“我肏,老婆,别玩了,我快不行了,有点想射。”他说话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菊花的紧缩和肉虫一跳一跳的硬度。看我终于停了下来,他猛地坐了起来抱住我说,“你躺下吧,我想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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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有样学样的亲吻我的身体。我的乳头并没有他的那么敏感,但第一次被他这么舔,依然舒服得喘息不停。直到他亲舔到我的小腹和阴毛附近,我才意识到他可能要对我的小弟弟下嘴了。他握着我已经淫水泛滥的勃起仔细端详,然后轻轻地亲在根茎上,一口口去习惯这根阳物,又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舔了几下,最后似乎鼓足勇气般舔了一下我马眼的淫水,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舌头抵在我的系带上,停了一会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着对我说:“有点像吃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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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j4 T7 P7 A. l: m5 @真的有点难为他,从没对男人做过这种事的人,今天决定突破自己,这估计就是他说的要尝试以前没有尝试过的吧。“好吃吗?”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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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 o9 G" F2 V8 \% p“有点咸,我才知道前列腺液是咸的。”他腼腆地笑着说完,又张嘴吞了下去,并越来越深,直到吞掉大半根阴茎,才慢慢吐出,然后又吞了下去,慢慢地用自己的方法品尝男根。他的口活谈不上好,但是很温柔,也很舒服,温润的口腔和偶然触碰到的牙齿,都让我格外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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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学着我的样子尝试着舔吃我的蛋蛋,那感觉麻麻的,好几次都吸得我腿脚发麻地抖,他笑着说我的蛋蛋上有让我触电的开关。在吻到我的会阴后,双腿被他推压在身体两侧,一张一合的菊花首次和他见面。他用手轻轻摸着上面的褶皱,然后在花口出拨弄了几下,把嘴一点点靠了上去,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后面过电般和他的舌尖相遇,一波又一波。他最终开启了舔舐冰激凌般的舌技,又钻又舔的在我菊花上铺展开来。2 L2 I8 o& n0 X8 K& K' l

  R% g2 f3 ?$ y6 W我的后面一直都很敏感,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爽得我脚趾紧抠,头皮发麻。他在菊花和手指上倒了些润滑液,一点点试探着塞进了我的身体里,指节一点点进入,我感觉后面有点凉凉的不适。他慢慢前后动着手指,轻柔地抚摸我的肠壁,在我的注视下,第二根指头也缓缓进入了里面,接着是第三根。他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后面被三指撑开的肉洞,问我:“难受吗?这样是不是可以进了?我看网上说三根指头如果都进去后,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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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1 t2 Y) M5 e# x  C7 v1 A* G  Q2 Q“你都软了,进不去。”我看着他已经软下去的下体说。: ?: ~# `% L. g6 F0 f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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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子,将软屌靠近我的嘴巴让我给他口硬。我抽了点湿纸巾擦去上面残留的润滑液后,和他 69 式地吃了起来。他边吃我的鸡鸡,边用手指放松我的后庭。我没口几下,他就雄风再起,没有戴刚买的保险套,涂了些润滑液,抬起了我的双腿,将勃起一点点送进我已经被撑开的菊花。我们同时呻吟起来,感受彼此身体的一部分在和自己的紧密接触。“老婆,你里面好烫好舒服。”他在将整根塞进来后说。没等我回应,他便开始了抽插,温柔又有节奏。看着他抱着我的双腿深入浅出,不用任何提示都知道该以什么姿势和频率,想必之前没少做这。也难怪,他性欲这么强,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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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从卧室的床上到卧室的地上,他换着花样乐此不疲。没想到他在我的手里撑不过十几分钟,可是做起后面来却有这么长的时间,我不禁感叹是自己后面不够紧致,还是自己的手艺太好才会这样。宁宇最终回归了常规姿势,一边吻着我,一边快速地冲击。“老婆,我快来了,射你里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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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已经被他的活塞搞得快散架了,很久不做,后面也有点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抽送,我既难受又很爽,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他疯狂的抽插中,快速地撸着自己。没等他射,我在他的舌头混乱的搅动中先达到了高潮,身体好像被抽空一样的痉挛。随着我后面一阵阵的紧缩,宁宇也沉闷地低吼了一声,使劲顶到了我的深处,将他的精液汩汩灌入我的里面。' i. ^, P* o$ M4 C/ y& P8 M

* _& \( }* i5 f他鬓角的汗蹭到我的脸上,额头的汗留到浓密的眉毛,然后从眉毛下面一点点渗了下来。我们相识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这个大年夜,我们完成了他所谓的洞房进化,也因此打开了他的一个新世界——和男人也可以疯狂的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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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依赖也似乎比以前更多,以前最多是从后面搂着我的肩膀看我切菜炒菜,现在则是直接伸手到衣服里捏我的鸡鸡和屁股,甚至直接用手指捅我的菊花。每次被这样骚扰,我都会象征性地拿起刀对他示威,让他不要打扰我做饭。但是这小子从来不怕,不但不屈不挠,还变本加厉地让我蹲下给他口,他并不想射,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心里有我,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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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e  |. Q  N5 l7 }; M$ g4 N( k我喜欢玩他的肉棍,他也喜欢我摸他的肉棍,不论是吃饭、做饭、看电视、还是看书睡觉,只要距离允许,我的手总会时不时地骚扰他的小兄弟。我们的做爱场所也从之前的卧室,扩展到了厨房、卫生间和客厅,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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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初四两天我要值班,他不想一个人在家待着,非要到台里和我一起值班,美其名曰陪我工作,还顺便可以给我买饭,其实就是想黏着我。和我一起值班的同事慢慢和他也熟悉了,本来值班也没什么事,就几个人打打扑克牌消遣。剩我和宁宇单独在导播间的时候,他会好奇地让我给他讲这些设备都是做什么的,如何使用。等我认真给他讲的时候,这小子的手就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非要我坐在他腿上,还假装观音坐莲式的顶我。因为是在单位,我不敢造次,怕万一被同事撞见,但是这小子完全不管这些,只要有机会,就会和我腻歪,最次也要摸摸我的手。我又气又笑地问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你是不是和历任女朋友都这么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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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以前不是这样,好像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想搞点小动作。你记不记得咱俩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那时候对你的感觉就和别人不一样,好像跟你就特别亲,你说是不是咱俩前世有什么孽缘?”4 j2 T5 ^1 K. X7 }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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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事我哪知道,不过这辈子应该算是一段孽缘。我直接把你拐跑了,完全偏离了正道,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y9 C5 T8 I1 k# M0 L

6 y0 P+ a4 [9 V- j“以后能怎么样,就好好过日子呗。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然后看看门口没人,小声地说,“谁让你是我老婆。”说完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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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6 [) t( @7 E甜蜜的爱情是相似的,都有着让人焕然一新的能量。而我们沐浴在爱情中的气息也在以一种不易让人察觉的方式向四周散发着,有人说我比以前爱笑了,说我做事更积极了,也更抗压了。他们以为是过了年,长了一岁,我成熟了。其实都是因为身边有个让我安心的人,给与了我无形的力量。
 楼主| 发表于 2022-1-7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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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硕的孩子出生了,我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和孩子,只是给他的账号汇去五千块钱,是给孩子的第一笔压岁钱,也算是我这个干爹的一点心意。当时正值我备考实验阶段,课程早已经全部结束,笔试也已经考过,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安排复习和练习,忙着敲命令,每天在实验室练习到深夜,周末也不歇。宁宇和范文也和我一起报名了这次考试,三个人一起练,互相加油打气。有一次敲键盘敲到手指抽筋,我让宁宇给我揉手,一旁的范文酸溜溜的说她也要,宁宇就很自觉地说:“我要给你按,小宝该吃醋了。”这是发生在我们三个把关系说开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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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三个人的友谊太拥挤,其实不是友谊的错,而是复杂的爱情在捣乱。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主动一直得不到回应,范文最终选择单独约宁宇出去吃饭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宁宇赴完约后,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吃DQ的冰激凌,他说来台里接我去商场吃。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俩单独吃饭的事,只是单纯的被宁宇的这番热情打动,下了班兴高采烈地上了他的车。' `/ x2 ~3 \) }7 o

4 n$ z( Q  b( [( |; C开车的时候他告诉了我刚刚和范文吃饭的事,用很平实的口吻说:“她问我对她印象怎么样,说她喜欢我。我就和她说了咱俩的关系,跟她说我愿意和她做朋友,但是不能发展成恋人,那样会对不起你。我说咱俩之前都受过感情的伤,现在走在一起不容易,不想再因为其他人的介入破坏了现在的幸福。”7 M6 g% _9 k5 `8 c/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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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我好奇地问。8 \. \: K: M, w

" A% A$ {0 S9 y7 U* n“她说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会那么对我。还劝我不要因为之前的事,就对女人没信心,毕竟人都是要结婚生子的,说我在教育系统工作,如果不成家会被同事笑话。还说她不介意我跟你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说如果我愿意,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生活。”宁宇开着车一五一十地说。5 r8 A  h- r+ N& Z. e. F( e. c% Z

; o- n: w2 e, N2 L3 k+ N$ H' B“你愿意吗?”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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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K) X& K- k/ m“我当然不愿意,你之前说过,只要我找到了合适的女人,你就搬走。我不想让你走。”车停在斑马线前等红灯,宁宇转脸拉着我的手继续说,“我是有点喜欢她,现在她主动投怀送抱我也很高兴,这是实话,我不能瞒你。可我不想离开你,我现在只要你。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男人,我怎么可能找个女人回来当电灯泡。你就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别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瞎琢磨。”说完拽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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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宁宇在被我取精的时候忽然对我说:“去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我想让你坐射我。”我们在发生过肛交后,并没有经常做。他更喜欢徜徉在我的手口并用里,他说我能很好的控制他的爽点,每次被我玩弄都能爽翻。做爱太麻烦,我要灌肠,他也觉得做活塞运动太累,不如这样或坐或躺的被我撸搓揉捏舒服刺激。# i; W! w0 U4 N' ]6 }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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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来了兴致又要和我做,我便以没有灌肠为由拒绝他。他倒是毫不嫌弃地说:“不用洗,抹上油自己坐上来,我想看你在我身上浪。”% D! J0 q8 L) b5 i

5 ^$ W- W: A2 B7 t4 r# K( n我笑骂他口味越来越重,他则说:“你别以为我是个小白,啥也不懂,吃屎喝尿的视频我都看过,更别说国外那些男男搞屁眼的视频。我虽然不喜欢这些,不过王硕之前跟你做,你不是说不怎么洗后面的吗?他不嫌弃你,我也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接受。”他总是拿自己跟王硕比,不管是肌肉身材还是王硕曾经对我的好,他都想知道。偶尔也会问我,他这样是不是比王硕好,比王硕强。我其实并不喜欢他总做这种对比,毕竟他们两个没什么可比性,不要说宁宇是个异性恋,就算他只爱同性,王硕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是无人能撼动的。我也跟宁宇说过,不让他做这种比较,但是他不听,还总是时不时的提起王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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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0 ^, H; A4 F& b1 ?: p今天又像之前一样拿王硕对我的方式参照自己的行为,我已无可奈何。改变不了,就只能去习惯他这种好胜心。听他到说要肏出我的屎,我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恶心,忙着去捂他的嘴。他晃着脑袋躲,然后笑嘻嘻地说:“干嘛,害臊了?是不是发现我越来越流氓,有点招架不住了?你要不喜欢,就叫我一声老公,我以后就不玩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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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r/ @) e0 M这小子将我一军,明知道老公二字我叫不出口,从来没对任何人叫过,非要我二选一,他是存心让我难堪。我朝他勃起的大屌上扇了一巴掌说:“你自己撸吧,我洗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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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5 @* W& r1 ~  {- b5 `他光着屁股站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往后一带,把我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他一只手掰过我的嘴巴亲了上来,一只手捏伸进我的裤子里粗暴野蛮地揉捏着我的屁股蛋。这是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我不想就范,却又逃不出他的魔爪。最后他把我按在床上强行扒了个精光,在没有洗的情况下大口舔着我的菊花。那种被强行控制又被大口舔吃的感觉,让我刺激兴奋。但是我仍担心后面会露怯,紧缩着菊花不让他的舌头和指头进入。宁宇看我这么固执,干脆跳上床后,将大屌插入我的嘴里,然后69式的抽插我嘴巴的同时,开始玩弄我的菊花。我最终没办法同时上下并控,只能任他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打开后门,手指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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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玩得很疯,甚至抱我起来顶在墙上快速地肏我。我的腿卡在他的肩上动弹不得,只能由他的下体疯狂出入,我觉得我要着火了,让他停下来。他不听,非要我喊老公,他才停。我觉得后门灼烧般难受,无奈之下只好开口说:“老公轻一点,我难受。”这句话像句咒语般刺激了他。9 Q( U6 S( p2 N. ^& r' V

. m" H6 i0 g$ B- n雨点般的吻突然向我袭来,在深吻我之前,他说:“再叫一声,我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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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了一下,感觉后门没有那么难受了,就轻声地回应道:“老公,你轻一点。”话音未落,他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用力的纠缠在了一起。同时我感觉后洞里的肉棒更硬的顶到了我的深处。我猜他很受用老公这个称呼,因为在我不断的娇嗔中,没过多久他便缴械了,比以前缩短了不少时间。这让我轻松不少,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经受不住后入,身体的快感少得可怜,除了心灵上有种被征服和彼此属于的安全感,我找不到自己沉迷于此的其他理由。而相比它之外的取精,倒是越来越有兴趣,每次看着宁宇被我以各种方式玩弄得大口喘息和大声呻吟,我就觉得那种快感好似也加载到了自己身上一样,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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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范文和宁宇单独约出去那一回之后,她知道了我和宁宇的关系,也明白宁宇不会给她机会,只是这些都没让她放弃,这一点极其符合她性格里迎难而上的特点,认为只要坚持,就必有回响。而宁宇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朋友般和她相处,毕竟我们还要一起奋战考试,而且她人确实很好,做朋友没问题。我当时也没有因为她的告白对她有敌意,毕竟在我的心底深处,我对她是认可和接纳的,即便偶尔的午夜梦回里会担心她以后成为第三者,但只要宁宇是堵不透风的墙,我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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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b; d8 ~$ a; t为了不让我们之间的友谊变得尴尬,我也没有为了宣誓主权,在她面前表现得和宁宇有多亲密,反而比以前更注意点到为止的距离。偶尔宁宇想搭着我的肩膀走路,我都巧妙躲开,避免让范文看到觉得不舒服。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一直都还算和谐的保持着,直到我们考试结束。1 l8 C" d2 R* Z'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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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IE的考试报名很火热,我们三个都想同一天考,这样复习可以同步进行,最后出分数也能同天知道。但我幸运得抢到了北京考区的最后一个位子,宁宇和范文则无奈得选择了香港考区。而这次无关紧要的选择,却成了我们之间出现裂痕的导火索。我后知后觉,回想当初,假如换另外一天考试,我们同在一个城市,或许人生轨迹会不同,可惜人生本来就没什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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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K2 _+ T. z/ M3 g+ ^' @5 I他们俩同时要去香港考试,我起初完全没有多疑地去猜测远隔千里的两个人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因为我信任宁宇,同时也相信范文不会做跨越友谊的事。为了让他们能充分休息好,我建议他们提前两天去香港,适应一下那边的气候,另外也熟悉一下考场周边的交通环境,不至于让这些因素影响了当天的发挥。临行前的晚上,我帮宁宇收拾行李,带了些常备的药和换洗衣服,他自己则懒得一动不动在床上趴着看我收拾,好像走的人是我一样。最后没等我收拾完,终于还是被拽到了床上激情地来了一番十八禁的戏份,他才舒畅地说可以安心去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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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还要上班,没去送他。临出门前,抱着他有点不舍得他走。心里明知道只是几天的分别,可心底依然有些依恋。宁宇也是如此,在床上亲完我,和我道了再见。听到我在门口穿鞋,就又光着屁股跑了出来抱我亲我。摸着他的光滑的身体,我一时没忍住,蹲下去吃起了他的肉棒。他也很配合地靠在墙上任我品尝,最后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深吻着我,最后在我的手中喷发了出来。" T% u2 I. g-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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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飞机落地时,我正在直播。等我下了节目出了直播间,他们已经到了酒店。电话那头宁宇抱怨香港楼高路窄,酒店小得跟豆腐一样,而且外面还在下雨,说想立刻回家,不想在那边待。我像哄小孩似的安抚完他,才回去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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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4 |/ ]; b$ N4 A4 {. K4 h下班后又去学校的实验室继续练习,生怕自己生疏。往常都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下楼,今天却只有我一个人,多少有些孤独。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王硕的电话打来了,“你是在实验室还是在回家路上?考试准备得怎么样?咱俩好几个月没见了,你光忙着考试,把我都忘了。考完了没事就来吧,想你了,顺便看看我闺女,可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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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l: [+ U: P& X2 c7 b4 X; N' d王硕还是对我的生活了如指掌,我生活的琐事总会事无巨细地和他唠叨,他也总会从我们这些漫不经心的聊天中捕获我的作息和日常安排,然后默默记在心里,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总给我一种他就在我身边看着我生活的感觉。“行啊,考完试不管过不过,我都去看你和闺女。”* u4 k# \/ b0 u* R+ e: Q/ i- S

$ A+ x4 W+ ?: e$ |聊了一路,挂了电话正好到家。推门进屋,开灯、换拖鞋,习惯性地去厕所洗手。往常宁宇都会站在我旁边跟我一起洗,而此刻,镜子里只有我自己。没有宁宇的家,变得空荡荡的,我竟然有点想他了。我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远不及对王硕的深刻,即时自己发现了他身上的很多闪光点,即时被他散发的魅力吸引,但似乎有过王硕后,便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没办法让我全身心地爱上眼前人。只是在朝夕相处中习惯了生活里有他的陪伴,现在忽然不在身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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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正要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接到了宁宇的电话,他刚在外面吃完宵夜,叮嘱我去北京要注意安全,别被骗了之类的话。好像我是个出门不带脑子的孩子,随便相信别人。挂了电话,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一夜没睡好,因为对即将到来的考试紧张兴奋,也因为身边少了那个睡觉不老实的人。! ]9 ]. I/ P4 F%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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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我就醒了,洗漱完,看时间还早,在家把早饭解决完,才背上包出发。出了火车站没去旅店,而是直接坐车去了考试点。为了不耽误考试,特地订了离考场不算太远的如家。踩点的时候遇到一个也像是来踩点的男人,和我一样在外面转悠半天,我们彼此互看了好几眼,然后相视而笑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没想到第二天考场果真遇到了他,彼此默契地又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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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l  i$ f0 O# M( G8 g我们几乎前后脚从考场出来,都答得比较顺利,没有被人为刁难。一起往外走的时候,聊了几句,知道他在北京一家网络公司工作,考证是为了升职多赚钱。他也知道我是打算换行业,对我的勇气还夸奖了一番。临别,我们彼此留了联系方式,他叫方世辉,是我的另一个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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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C( c% }3 O' m! ]/ p  d7 |快到晚饭的时候,宁宇打来电话问我考得怎么样。他说他答得不错,应该能过。然后告诉我范文想在香港多玩两天,非要拉他一起。我也觉得难得去一趟,就好好逛一逛,等下次和我一起去的时候,还可以给我当导游。挂电话前,我和他提起去见王硕的事。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大高兴,我和王硕的各种过去他很清楚,平日里又总拿自己和王硕比较,现在他人不在我身边,我却要去这个他潜意识里的情敌,即便王硕算是我的前任,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依然是敏感的,吃醋不可避免,但又觉得不让我去好像有点不信任我,最后不悦地答应了。2 `# r( Y1 b. J3 e; h+ W

: z$ r. j7 A0 h( X' A4 L- E夜里正准备睡觉,宁宇又打来了电话。我以为是要说点睡前的甜言蜜语,没想到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兴高采烈的叫声:“小宝,咱们仨都考过了,我俩刚刚查了成绩,已经出来了,哈哈哈哈。”这是这一年来最棒的消息,没有白白付出那么多时间和努力,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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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硕和白钢,他俩都很替我高兴。白钢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万里长征你才开始走,别看你过了,真实水平离真正的 IE 差得十万八千里。咱们都是靠培训投机取巧过的,只能说是个换工作的敲门砖,真正做起事情,还有太多东西要学。你回去考虑考虑,是要换工作,还是继续做个媒体人。现在多了一个职业选择,你得琢磨琢磨以后的事了。”8 P9 G* X6 l& O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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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人间清醒,总是不忘给我拨云见日的意见,让我思考人生和未来。考试通过了,也就等于我打开了这网络技术的大门,如果不朝这个方向发展,那之前所有的投入和付出都等于零。如果要换行业,我该换什么工作,什么时候换工作,换到哪里去。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未知,没有一点头绪。想起当初被白钢忽悠进这个领域的时候,对真实的未来其实也没有很好的预期和打算,只是为了多拿一个含金量高的证书,拓宽职业面。可如今已成既定事实,就必须开始为将来打算了。9 w/ V5 t, W( r$ Z! {

8 r( w9 e, V. A  f& v带着喜悦与忧虑还在做梦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是方世辉。他也考过了,问我有没有查成绩。两个人互相道贺,彼此吹捧了一番后聊起了下一步该怎么走。“我们部门有评级,我之前计算机专业毕业,来做了两年才评成了T1,也就是初级工程师,有了这个证就可以申请T3了,到时候可以跟项目,等再做两年,就可以申请T5,然后换部门做核心网规划了。你要是不知道做什么,要不要来我们公司试试?有这个证来了就是T1,能少奋斗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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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只有两面之缘的人在我迷茫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偌大的橄榄枝。为了更好地了解他们公司和所处的行业,我问他中午有没有时间,想一起吃饭聊一聊,他爽快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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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约在了他公司旁边的一间快餐厅,他一身工装戴着工牌出现,我差点没认出是昨天那个休闲服头发乱乱的他。两个人边吃边聊,从行业发展到工作职能,从公司福利到个人发展规划,都聊了一遍,还顺带给我讲了一些公司的八卦,俨然一副欢迎我马上要入职的架势。最后他说会回去问问现在空缺情况,然后内推我。分别时,我送他到公司楼下,看着他走进那栋蓝色玻璃的写字楼,心中对能在这座城市工作的人忽然羡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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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 M! ?0 \3 W3 W- i2 A5 o! g傍晚的时候,我出了火车站。王硕依然那么醒目地站在那等我,手里拎着头盔,帅气得一塌糊涂。我们笑着抱了一下,他拍打几下我的背说:“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瘦。考试结束了,可以好好吃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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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着他的肚皮说:“我可不想胖成你这样,瞧瞧你,真成奶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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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每天哪有时间锻炼,刚结婚那会还每天晚上出去跑跑步,回去玩玩哑铃。后来她一怀孕,啥活都是我干,现在又有了孩子,根本顾不上身材。”王硕一边戴头盔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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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后,环抱着他的腰,确实比以前厚实太多了,隔着衣服都能捏出肚子上的肥肉。看着有些变化的街景,时过境迁,这个城市似乎也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了。骑了一会儿,王硕把车停在路边的一家饭馆门口,跟我说在外面吃完了再回去。我不明所以的下了车,跟他进了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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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C' G# |# o$ T: H* k“你看看你想吃啥,我随你。”王硕把菜单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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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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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爷我奶对你那样,我怕你在家吃饭别扭。咱们在外面吃完,你回去看看孩子,和他们打个招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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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硕还是那么善解人意替我着想,我确实有点尴尬见他家里人。他们应该现在对我还是有些提防,怕我会随时把王硕拐走。看着王硕脸蛋比以前有肉了,人好像也黑了些,应该是像其他人在婚姻生活里那样,为了这个家在忙碌,慢慢忘了自己和自己以前的样子。王硕吃着饭,看着我,眼里流露笑意,那看似严肃又显活泼的眼睛里,全部是我。有着这样一个如家人般存在的他,心底充满感恩和幸福的滋味。桌子下面的腿有意无意地碰在一起,像我们上学时候彼此逗闷子一样磕来碰去,玩不腻的调皮游戏。他笑着看我,我笑着看他,回到上学时光般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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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Q6 O3 B* r( b到了家里,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杨玉玲知道我来看孩子,刻意换了件好看的衣服,可能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太过随意的打扮。她抱着孩子说:“妮妮,看看谁来看你了,你二爸,给二爸笑一个。”孩子谈不上好看,和大多数婴儿一样,没长开,也看不出像谁。但因为是王硕的孩子,我看着格外亲近。学了抱孩子的姿势,缓慢接过这个可爱的生命,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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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孩子,又去和王硕的爷爷奶奶坐下聊了一会儿,都是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内容。王硕借口孩子要早点睡,要先送我去酒店然后回来哄孩子为由,算是给我化解了聊天的尴尬。临走前,我又去看了看孩子,然后把装了一万块钱的信封塞给杨玉玲,让她多吃点好的补补身体,母亲身体好奶水足,孩子才健康。她很恍惚地接了过去,忽然缓过神来赶紧推回给我死活不要。最后还是在王硕的劝说下,她才勉强收下,然后让王硕晚上不用惦记孩子,兄弟俩挺长时间没见,让他带我出去喝喝酒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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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C% a( C; M6 o. `+ `看着这个心地纯良的女人对我的包容和大度,我心里不是滋味。这钱给她,一部分理由是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和孩子,这样才能让王硕省些心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心底对她有愧疚,想用这种方式自我安慰的弥补自己的过错。眼下她正是哺乳期,夜里也睡不好,只她自己怎么可能照顾好孩子。我没让王硕送我,不想他来来回回折腾,多些时间陪孩子和她,另外也是害怕自己和他在深夜的酒店里再做出越轨的事。2 x3 @6 u( e" a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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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我到门口,彼此叮咛的话说了个遍,有些不舍,却无可奈何几个小时的匆匆相见。在我转身走远后,王硕喊住了我,小跑着过来一把抱住我说:“我憋在心里好久的话,必须告诉你。我最近特别想你,就像我们刚刚分手的时候那么想,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控制不住想你。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才打电话催你过里。你以后有空了,一定要常来看我,别让我这么想你。”/ @- w- [: Y+ [9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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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他厚实的脊背和腰身,听着他在我耳畔回荡的声音,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我在他的肩头闻到了婴儿身上的奶气,还有他散发的汗味。这个让我深深爱过,又被我深深伤害过的男人,如今已为人父。我们彼此都曾承诺要对方过得幸福少些打扰,却又都不自持地相互惦念。此刻再次听到他对我的思念,心窝里传来绵绵暖意的同时,更多的是丝丝酸楚侵蚀心脉。我还是爱着王硕,不比从前少半分,只是变得更深沉。从前我们都是想要占有彼此,现在只期望自己不破坏他的生活,只要他活得幸福,自己就会幸福。他对我也一样如此。我们犹如隔着玻璃站立的两个人,不能再往前半步。而我也再不能像爱他那样爱上别人,即便那个人像宁宇一样对我娇纵和妥协。在和王硕短暂的爱情后,我的世界已然除却巫山不是云,对此我无能为力。; X/ A7 P, {& Y' n

: R0 r9 j# U, E* y; d王硕抚摸着我的肩膀、到手臂,最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我的手。我们微笑着道别后,我向巷口走,几步一回头地看他,他就那么直愣愣站在原地目送着我。我走到街角看他,他依然那站在里。我也没有再走,在橘色的路灯下看着一动不动的他,真想朝他跑去,可我不能。压抑住心底的难过,我朝他挥了挥手,看他朝我点了点头。我终于没能忍住眼泪,转身走出巷口,眼泪一涌而出。
 楼主| 发表于 2022-1-7 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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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D* D8 [( U/ W+ i+ b宁宇给我买了好几个玩偶公仔和香港的小吃,把香港迪士尼乐园一顿猛夸。他一边给我翻看照片,一边给我讲每个相片背后的故事。看得出他这趟玩得很开心,我也替他开心。除了我,他还给他的同事和几个不错的朋友都带了礼物,真是个有心人。# q( o1 t& J* y. i& y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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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柏青知道宁宇回来了,非要张罗请客吃饭。难得考完试没事,三个人在外面大吃大喝了一顿。易柏青问我俩:“以后什么打算,证都有了,还继续做老本行是不是有点可惜?”; d' r0 u0 x# l$ A6 s# o

* M: f) G; U9 t+ q) D8 c* J+ p9 x$ B“我这个工作还算稳定,不打算换,当初学,也是为了陪小宝一起学习。以后真要做这个,我也打算只做个兼职。老师这个职业我肯定是不会放的,好歹工资有保障,不会担心失业。真要能做个兼职赚点外快,安安稳稳也挺好。”; t( c- _$ @9 q1 d* l#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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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工作不在体制内,没编制工资就差了不少,想进编制基本没戏。我打算换,但是不知道换去哪。在北京考试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做网络的工程师,都干了好几年了,感觉北京机会多一点。”我一五一十地说。# {+ E3 Q5 z. i- q3 G$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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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北京?”易柏青和宁宇异口同声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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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p1 K5 z, ]9 X: \9 V# S“你去北京了,我怎么办?”宁宇有些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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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我要去,就是说那边机会多。我肯定还是先在咱们这找,北京我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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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k* ~  M$ w0 C% c8 Z! Y2 Q易柏青解围地说:“我觉得去北京好,不管互联网企业还是其他科技企业,那边还是龙头,好公司多,工资也高。”  k. F7 B* t. s) ]7 m

8 e, C3 X+ |0 u“我不觉得,北京有什么好,全国人都往北京跑,竞争多激烈,哪有咱们这舒服。”宁宇不同意我去北京。% d8 W. X' X$ r7 r  e

( w! j, w( i6 t) Q7 e( A不管易柏青多客观的分析,宁宇都是一副不接受的态度。我其实对于去与不去都没有想好,换行业是件大事,如果再换城市,对我来说又多了一个需要去适应的地方,心里本能还是有点排斥。$ P5 z3 n; Z( I% _$ M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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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的路上,宁宇显然有些失落,似乎是对我还没有做出的决定耿耿于怀,他担心我离开他。而我自己对未来该怎么走也是一头雾水,根本没办法笃定一个答案。我们各有心事,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3 E& w2 ?7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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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宁宇去洗澡,从浴室出来背对着我擦身子的时候,我看到他后背有好几道干掉的血痕,不像是被锐利的物品擦伤的样子,倒像是被人挠过。我走近摸了摸这些痕迹,问宁宇疼不疼。8 V( V. W* r6 y% F3 s; V+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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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啊,怎么了?”他回答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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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什么东西刮破过,有好几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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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他有些吃惊,然后对着镜子转过身照后背,似乎也隐约看到了。“不知道是在哪蹭的。”他说得有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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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疑心,反而拿了手机对着这些痕迹拍了个照片,然后递给他看仔细。他拿着手机端详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没说出口,敷衍地说:“没事,也不疼,过两天就好了。”然后晾起浴巾,回卧室了。" f0 c" C( e, r# P! q'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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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刷完牙洗澡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个伤痕会不会是抓痕,会不会是范文留下的,难道他们俩上床了?他不是说只和她做朋友吗?为什么会上床?是范文勾引的他,还是他主动?这一连串的问题一个个出现,让我有些无措。如果真如我想象得一样,我是该为他们高兴,还是为自己悲哀。我心里矛盾着,冲突着,纠结难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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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我看宁宇静静地侧躺在那,好像已经睡了。我拿起手机,把刚刚拍的照片发给了陈萌,告诉她这是宁宇的后背。几秒钟后,她回消息问我:大半夜发你男人的背给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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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u7 Q6 V" ]' C4 y, U. m6 f我:你觉得这个背怎么样?7 c" T' i% M9 u- {- k+ p. v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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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萌:比老汪的背还宽。- ]; X8 Y: b5 w' g) O* M

3 g: ^9 q6 S( _+ h' A# P我:军哥的背啥样我都忘了。% E/ c8 O* e5 Y$ j1 s; T3 X5 q

- t( m9 p) y  O陈萌:你想看我男人的背?咋了,想我男人了?你俩不是上个月才打过电话么。啥时候放假,来丽江玩啊,到时候我把男人借给你摸背。哈哈哈。' r1 \3 V+ x4 q( m& ?' h! }6 I! `; n" f

/ S$ V& n  n8 p% G4 y  }我:你想啥呢,我跟你男人不来电。我想问你这个背上的是不是抓痕。1 M" y; a2 G0 C+ a: x

; y/ G7 F( C* }0 y1 A" u3 D8 b陈萌:不是抓的,还是舔的?你是不是在跟我炫耀你男人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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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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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j0 l( I& ^4 b  j" y+ `陈萌:你被绿了?3 C  Y0 I' H8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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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确定,所以想找你这个神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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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萌:这还用我看,那么明显的指甲印。你俩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他偷偷出去找女人了?( p/ o! z3 T& ^* h* q+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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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陈萌大概说了一下来龙去脉,她便一口咬定肯定是范文先主动,但是苍蝇不叮无缝蛋,宁宇也有问题。她问我打算怎么办。我其实有点懵,我知道宁宇早晚会选择异性开始他的新生活,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6 Y: k: Y7 D$ }+ K/ K) b

. q$ g( ~' X2 H/ N- v% N' ?“你如果还挺喜欢宁宇,就先假装不知道吧,也许他只是偷腥这一次。不过,他毕竟是喜欢女的,跟你再甜言蜜语,你也得留个心眼。这年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陈萌没有直接劝我分手,她说是因为之前把我和王硕拆散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做了孽,再不敢出这些主意。* V/ ^. k4 y$ _

5 h( K! l2 j6 F( k) @6 l我躺在床上,看着身旁背对着我的宁宇,脑子里幻想出他和范文云雨的画面,又想起他对我信誓旦旦说过的承诺,心中不免有些难过。我感慨自己所托非人,可我自己又对他付出了多少真心?我的爱情世界被曾经的三个男人分割得所剩无几,我也无力再把自己的一腔热忱放在爱情这块蛋糕上拿去和谁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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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庭的原因,我一直缺少安全感,有幸在学生时代遇到齐哥,他给了我很多力量,那种在精神层面的鼓舞和包容,让我那时敏感又脆弱的心逐渐坚强。焦柏成给了我生理上的安全感,在烂漫的年纪遇到身材高大且爱护我的他,满足了我在视觉和触觉上对于安全壁垒的想象。王硕则是那个将我从低谷拯救的人,在我的精神世界崩塌、心灵受创的时候救我于万一的人,给了我关于承诺和爱情最美好的定义。而现在的宁宇,似乎给了我很多,他对我依赖、迁就、顺从,甚至还有讨好,他是个很棒的朋友,却不适合做我的恋人,而我也不是他最终的归宿,就算我不再向世俗妥协,选择坚持和他在一起,他是异性恋的属性永远是生理和心里都无法撼动的。那一夜我想了很多,我们的关系,他和她的未来,我的工作,我的归属,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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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看着旁边空空的床铺,心里异常平静。起床洗漱的时候,宁宇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我以为你还在睡,洗完了过来吃饭,我买了你洗的豆浆油条。”家里的面包牛奶还有,他平时很少下楼买早餐,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 w2 j, x" [& K7 `% D: Z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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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坐下吃饭,没有看他。% z; x" B1 {- b) l

/ L5 @  h. b& T- a“你不喜欢喝甜的,我就没让他往豆浆里放糖。”宁宇找着话题。* b8 S7 y/ Q: b! a* V. I9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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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糖也没事,都能喝。”5 H! U# j* b; ]0 s% ?! j

5 C  u6 @1 f4 o8 W. I3 {沉默了一会儿,宁宇接着说:“快七点了,我先上班去了。晚上下班了去接你。”这原本也是我们平时的日常,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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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1 `, p( g: K) ]我低着头喝着豆浆没回应。在他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的时候,我说:“晚上不用接我了,我下班去白钢的房子给他打扫一下卫生。”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又补了一句,“我晚上在台里食堂吃,你不用等我吃饭。”% L% H! @; O* {" K/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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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停顿了一下说:“行吧,那我晚上去白钢家接你。”说完开门走了。! Z7 |/ m4 P4 v2 B( T* L

+ r" d, w/ w1 ~: E% x# H) ^) p工作一整天按部就班都比较顺利,只是我心里有事,有些提不起精神。下班去食堂吃饭,好死不死的遇到了段洪涛,我俩前后脚进了食堂。他扭脸看到我,有点惊讶,然后笑嘻嘻地说:“真巧,好久没见你来食堂吃饭了,今天加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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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有点儿事儿,晚走一会儿。”我本不想搭理他,但是看他打完菜端着盘子不走,在等我,只能礼貌地回他。0 g$ r( z) j2 r8 U

! w) P, T- t! h, p1 W“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吗?我有时候下午会听你的节目,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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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老套路,跟我扯着没用的闲嗑,手又不老实的放在了我的腿上。我没再搭理他,端着餐盘站起来换到了离门口很近的一张桌子,刚要坐下,看见部门主任进来了。这个老女人自从我上次出过播出事故,就一直看我不顺眼。我给别的节目写的稿子,也是被她各种挑刺,上次更是给我安排了夜里卖药的节目,转别人不要的节目给我做。# Z# y: ^% z6 b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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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也是没什么好感。和她打了个招呼后,越发没什么胃口吃饭。把盘子送到回收处,看见她居然和段洪涛坐在了一起。两个臭味相投的老东西,我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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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到白钢家了,屋里的油烟管道好像有点漏烟,屋里全是别人家做饭的味道。把窗户打开通风,把屋里的桌子擦了一遍,发现灶台上居然有黏糊糊的油渍,看来确实是抽油烟机的管道有问题。找了凳子踩上去拆开通风筒,发现里面的合页已经被糊上了,没办法闭合,只能换个新的。看看时间已经不早,还不知道这附近的五金店在哪,只能白天出去找找。7 m, G* ~, v2 l" Q' p

5 D2 G% l& [. P2 k“油烟阀坏了,我明天去买一个换上,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要不明天还要来回跑。”我打电话给宁宇说。% B0 B6 J9 e& F: W/ A;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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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吧,明天我开车送你过去。”! X( m% A* v+ c3 K-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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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来回浪费油钱。我明天弄完了就回去。正好周末,你在家还能睡个懒觉,别来回折腾了。”在我的坚持下,宁宇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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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C4 J8 p7 i$ i夜里我打电话和白钢闲聊,他劝我:“你想开点,宁宇这事儿早晚得来,现在知道挺好,别等你完全陷进去才发现就晚了。你要是不愿意在他那住,就搬我家去,眼不见心不烦。对了,工作的事儿,你怎么想的?我们公司好像还在招人,你要乐意,我可以问问。没准能派到我这,咱俩一起工作。”  X- g  t! j: d2 @4 l$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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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白钢帮我问问,如果有合适的工作,我打算近期换,不管是在这边还是去鄂尔多斯,我都想试试。1 }- G  v/ L. I% a; l* k+ Y: [

% D( ~; Z! r2 Z$ f第二天找了家五金店买了通风阀,回来装好试了试没问题,正在拖地的时候,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宁宇。“你怎么来了?”我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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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接你啊,换完了?”宁宇站在门口看着我手里的拖把问。4 P8 ?" a1 u9 v+ f- J" Z! C( ?+ [

3 ]9 c" u0 E& l; t1 s( U  I2 j“嗯,刚换完,拖完地就能走了。你别进来了,在门口等会。”我面无表情地推着他往外走,然后继续拖地。都收拾完了,才跟他下楼。# |7 W# H  R+ i' M) l

! w2 z7 ^+ M' w. q“去超市买点菜吧,好几天没吃家里的饭,我都馋了。”宁宇开着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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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V! J" N# G. G1 Q“行,你看想吃点什么。”我没有看他,冷冷地说。其实我心里明白,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论自己怎么为这件事开释,心里依然是埋怨他的,之前那么信誓旦旦说要好好过日子,让我对他有信心,还左一句老婆又一句老婆的叫,结果背地里还是和别人上了床。明知自己对女人不会死心,为什么不接受我当初的建议,只做朋友,不跟我搞什么狗屁爱情,现在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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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F& j9 e  m逛超市的时候,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推着车走在后面,我在前面装好菜过完称扔进车里。结账的时候,我发现手推车里多了两瓶润滑液。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要买,没征得他的同意,直接拿起来放在了旁边,没有结算。宁宇看到了,也没说话。他一定知道我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换做以前肯定会和我逗几句闷子,或者撒个娇。今天的他选择了沉默,而这一路上的沉默,其实就是默认了那件事,如我怀疑地那样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  i& a; W! F

$ O8 S  ^& v; }( X6 Z. D& H2 n到了家,他自觉地蹲在地上摘菜,我则开始淘米焖饭,洗菜切肉。炒菜的时候,他没像以前那样在后面抱着我观战,而是出去把桌子上剩下的早餐收拾起来,下楼倒垃圾去了。等饭菜都熟了,我让他先吃。自己去阳台抽了根烟,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好歹都要把话说开,不管是什么结果,都比现在冷战要好。灭了烟回来看到饭菜没动,他一直那么坐着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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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 R5 F* j" d- w看到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我,不禁心里一软。“吃饭吧,凉了。”我主动打破了沉默,然后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碗里,刚刚想好的要和他解开心结的话,忽然卡在喉咙问不出口,还是别去问他细节了,我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床的,也不想听他再和我保证什么,于是我换了种方式说,“尝尝好不好吃。”* ]4 H; K) e! G# y: d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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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婆做的好吃。”宁宇吃了口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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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东西再好,也还是要出去尝尝别人家的好不好吃,也许等外面的吃惯了,也就变成了家里的味道。”我阴阳怪气地说。* N; z* n: m3 u- z6 x# ?

( Y  J0 P% N* F9 a) k& D“啥意思?”宁宇好像没明白。5 I/ {  X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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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做这些菜,你吃腻了就出去换换口味,我能接受,也许范文的手艺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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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听完这句话,脸一下子红了。“我,我没吃过她做的菜。”他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他听懂了我的隐喻。7 w& k, }/ ~$ L# u' \, k% p! I

0 t5 l" ~- u5 m* A- K1 J9 Q0 x8 m: O“咱们以前就说好的,范文人不错,我也挺喜欢她。如果你俩能好,我也替你们高兴。”8 l( X8 p6 x* o; B  X5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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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突然说这个?”宁宇还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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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g, x/ f' `" s/ o. g9 D“行了,你也知道这事儿不能瞒我一辈子,我又不傻。你就堂堂正正地去追她吧,不用考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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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4 v3 B  S0 M5 @) D3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干嘛要去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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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2 t9 D8 Z4 z“所以,是她主动的?你没有一点责任?上完床,就想赖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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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X  e) s, g$ J) z“我,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想和她搞对象。”宁宇有些激动地说。7 m" h% d- o* c! z8 G9 V8 Q

+ G$ T7 I1 Z" O( Q3 t2 A7 ]“为什么?她不好吗?”# S6 f9 N$ R: `8 m3 y$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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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咱俩好好的,我干嘛要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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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l" Z( S! h) _6 J“你又不喜欢男的,干嘛非要这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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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7 g; f9 p' ?! X2 ]“我不喜欢男的,但我喜欢你,你干嘛非要我找范文?”宁宇越说越激动。: u6 S1 j# x$ |) k: q) t# w

( Y% i1 s" l0 _' G“是我让你找的吗?你以前说过喜欢她,而且她也喜欢你,现在你俩床都上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吗?你干嘛非要在我这颗树上吊着。”! u/ o# s5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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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怎么了,上床了我就非得跟她结婚啊?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了,我娶得过来么。”宁宇忽然说出这种话,让我大跌眼镜。% b4 V" n4 v  i1 i- @. r&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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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娶谁娶谁,反正不可能是我。我不能跟你过一辈,也不会耽误你找对象。”我被宁宇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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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跟我过让你掉价了?我比别人差哪儿了,你对我挑三拣四的。”他也有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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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 j! o4 X$ p2 K; R“你不比别人差,我比别人差,我配不上你,行不行?”/ F( X& ~" L6 b3 q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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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扯,你就是嫌我不是同性恋,嫌我喜欢女的。这次是我错了,不应该跟她上床,我改,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你干嘛不相信我?”* e- s) h; [* m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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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相信你了,我就是相信你们不会发生什么,才让你们一起去了香港。结果呢?要不是她在你身上挠成那样,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W1 U! @# m) h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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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不该瞒你,那你呢,一考完试就跑去找王硕,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 w) r! m: H  E. n" l&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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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儿出生了,我早就要过去看的,这不是考完试才有时间的么。再说,都已经分了,我们都说好了要做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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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兄弟是能上床的?你俩以前爱得死去活来的,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又搞到一起。”宁宇有些胡搅蛮缠地说。1 [  \4 ?: c% Z

% c/ y! ~/ ?6 W* j! I2 u“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去看王硕,所以就跟范文上床。你怎么那么小心眼。”5 }8 o2 h" c& S, K0 ~& I4 v;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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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眼怎么了,我老婆去找他前男友,我心里能舒服吗?”他大声地说。0 v1 B; j3 t" |$ O& |, d

$ S' @. p2 J2 _) F- C: F“心里不舒服就跟别人上床?以后不舒服的时候多了,怎么着,还领回来当着我的面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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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给我乱扣帽子,我都说了不是我主动找她 ,是她硬贴上来的。”; I/ `2 C$ V) a+ y/ u"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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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你就答应啊,你不知道拒绝啊?你不硬,她能得逞吗?”我气得怒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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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8 {) w+ H“你,你别老抓着我这个不放,你也没清白到哪去,我不信你去了没和王硕做。”他终究还是不信任我。5 F( L6 z" f" g* n) Z* I' Y% i

5 N& L/ S3 d7 N4 g0 I4 X“自己龌龊,把别人也想成跟你一样,要不要脸。”我气愤得骂道。1 n8 [4 e* x3 D$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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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龌龊?我不要脸?谁之前成天坐火车跑去让王硕肏,当别人小三,破坏别人婚姻。你才不要脸。”他气急败坏地说出了这番话,让我心里一凉。我为自己曾经的错懊悔过,也想赎罪,我也跟他说过自己的想法,可他现在竟然把这些事又抖出来让我难堪。3 B7 u& e2 B! f0 N" x9 T6 [2 N" n

: s% d# e( {: v# Z% Q+ W“我当小三,我乐意,碍着你什么了?”我负气得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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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我没关系,你屁眼被肏那么松,里面都能跑火车了。肏你半小时我都没感觉。怎么和我没关系。关系大了。”他盛怒之下说出了这种重伤我的话。* R4 w5 |' j% Q$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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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会互相激怒到这种程度,把尖酸刻薄的话都说了出来。我气他对我的不信任,非要给我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好为他自己开脱。被误解的委屈和他锋利的话最终击碎了我眼睛的堤坝,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既然这么嫌弃我,这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放了我,非要跟我扯上这他妈的情侣关系,然后继续伤害我!你他妈安的什么心。”我哭着喊了出来,把手里的筷子甩在了地上,然后哭着站起来朝门口走,自言自语地说,“我有那么坏吗?你们谁都要来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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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j! N; D+ s$ }8 j7 {  v想起这些年自己的经历,心里的委屈井喷而出,眼泪止不住地流,走到楼下,已经泣不成声。: [4 t2 {& ^# a% l" D" T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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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处可去,手机钥匙钱包什么都没拿。哭够了,心也死了。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冷眼看这世间,终于还是没有我的半点空间。恍惚中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太阳已经西下,马路便的窗户被余晖照得有些刺眼,差点被一辆车撞到。司机探出头骂了一句找死啊,一下子激起了我的怒火。谁都来找我的不痛快,行啊,来吧。我像失了智似的对那个司机破口大骂,站在他车前大喊着让他撞死我,怒砸他的机箱盖。司机最后下来和我扭打在了一起,我被打得鼻青脸肿,他也没好到哪去。最后两个人都被带到了派出所,因寻衅滋事被关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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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后,我永远的告别了我的电台主播身份,交了工牌,签了解聘书。我去了宁宇家收拾东西,他一再向我道歉和挽留,甚至抱着我让我原谅他,我挣脱他一句话都没回应,只是冷漠地进了屋子,拿皮箱装了自己的衣服和毛巾,临走前把他房子的钥匙取下,放在桌子上,然后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的被窝和厨房的东西,辛苦你都扔了吧。谢谢。”没说再见,也没多看他一眼的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22-1-8 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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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g, R. @. I在白钢的公司,我找到了一份和他相同的工作,去鄂尔多斯外派一年。担心之前的事会影响政审,提前找了罗永利帮忙打点,工作才不至于泡汤。在找工作和借助白钢家的这段日子,宁宇找过我,也道歉过。只是我再没有给自己机会去接受他。办理完入职后,拿了派遣证和两箱行李——我唯一的家当,坐火车来到了鄂尔多斯。7 C, o; `! Y3 m3 X( P( o! ^

' I) H: s5 N1 d老四在出站口笑着给我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他比以前胖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他开车载我先去吃了饭,聊了聊最近的事,又把我送到公司报道,临走前告诉我晚上要全家人给我接风,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因为我想先把工作的事安排好,另外自己也感觉到身上比较疲惫,想休息。他见我确实精神状态不太好,只好说改天再去他家吃饭。8 v) i# P4 u7 I

0 e9 n# m! Q, P6 ^* }/ W" l报道完,和白钢去了员工宿舍放行李。这是三室一厅的民居,白钢住在另一个小区,离我不远。放完行李,把衣柜里的被子拿出来套上我自己带的被罩。白钢跟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卫生,便回去工作了。我一个人躺在卧室,感觉这一路的风尘好像把身子骨都吹散了,看着屋里简单的家具和已经发黄的墙壁,这就是我新生活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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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王硕的电话打来了,问我这边安顿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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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我去看了他,因为恐怕之后一年都见不到了,心里还是惦记他。和他待了三天,刘玉玲在家带孩子,我就陪他和伙计们打理饭馆,临走又给他家里买了些水果和牛奶。那三天里,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使他送我回宾馆跟我共处一室的时候,我们都克制着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事。只是在最后一个晚上送他出门时,没忍住还是抱住了他,闻着他脖颈处的味道,感受着他的怀抱,不舍得他走。他紧紧抱着我,婆娑着我的脊背,揉捏着我的屁股,用他已经坚硬的裆部顶着我的身体。两团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冲出彼此身体,我抚摸着他的腰背和厚实的屁股,最终绕到前面隔着裤子抓住了那根活物。慢慢地拉开拉锁,伸手探入那温暖的巢穴,在内裤的外面感受那根熟悉的宝物。只是我没有再进一步,我忍住了。王硕几乎要亲到了我的嘴,看我扭头躲开没有回应,他也明白了我的心意,只是在我的耳边轻轻说:“宝贝,不管去哪,我都会想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拉上了他的裤链,再次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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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和王硕聊了这边的大致情况,还说起了发福的老四,感慨人还没到中年就先后胖了起来,只有我的身材还是上学时候的样子。听着王硕的声音,心里好像也没那么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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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L1 v' P9 Q* {* H& N) F晚上和白钢吃饭,见到了我的两个室友,和我们单纯外派的不同,他们都是总公司的人,只是前不久刚刚被外派到这边出差,虽然做同样的工作,但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前辈。彼此很客气地聊了聊,然后拼桌吃了顿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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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除了熟悉工作环境和工作文档,还要学习之前没接触过的基础工作,比如最简单的接水晶头和机房的绑线。远离了之前的人和事,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一个全新的工作,需要学习和适应的不只这些。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唯一的方法就是专心工作。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意识到安全感没办法从其他人身上获得,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给自己安全感。之前工作没存下多少钱,报班、考试、房租、给妮妮和杨玉玲的钱,加上平时的生活费和给家里汇钱,已经让我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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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像极了刚刚大学毕业时候的一贫如洗,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应该就是手机。贫穷有时候是最让人觉醒的力量,加上在新工作上总是磕磕绊绊,无知也激发了我的奋斗欲。对不会和模棱两可的东西,都主动去找到答案,不管是自己查资料,还是去问其他同事,把得到的结论都做好笔记,自己编辑了一套 FQA 和问题处理手册,方便自己查找和学习用,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整理出来也好重复使用。还好身边的同事对我都很友善,没有因为我问些蠢问题就对我排斥。每天基本上全部时间都是在公司做事,只有夜里要睡觉了,才会骑着买来的二手自行车回宿舍。两个室友都比我大,他俩都就叫我拼命三郎,开玩笑说好像公司是我家的一样,这么努力。白钢都感慨以前没和我工作过,不知道我是这么拼的人。我则笑着说都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能靠勤奋填补自己的落下的知识。5 H0 n5 W0 ~5 H4 n# d7 z# x

% |% y2 X) C6 P  P0 t宁宇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我都直接挂了。既然他认为我是个不堪的同性恋,又何必再搭理我这个屁眼里都可以跑火车的怪物。他的信息,我也一条没回。后来范文给我发了消息向我道歉,我礼貌地回了她,并祝福了他俩的感情可以不受外界影响一直幸福下去。对于范文,也许是因为我曾经对她萌生过奇怪的感情,也一直希望她可以遇到心疼她的男人。我甚至一开始对于她背地里和宁宇上床这件事就可以接受,不管她是通过什么手腕得逞的,都没有激起我心底对她的恨意,因为我知道与她相比,她的性别优势就足够完胜了。- c; b, d4 G) M+ S7 A, o$ ^! F

9 `' w6 q+ |- z1 b7 v% E' }可能也源于我的自卑和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同,我一开始就没有把宁宇当成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我只是怪他口是心非,怪他对我的偏见和隐瞒。就算吵架的时候说的是一时气话,但那些带刺的语言和它们传递出来的扭曲事实的评价,都成了戳伤我心口的武器。我没有当他是我的伴侣,却对他有着超乎平常友情和爱情的情感和期待,所以在那样的情境下被刺伤,难免让我心如死灰的崩溃。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回想和宁宇相处的日子,也许我只是他生活上的陪伴和性欲上的发泄工具,他误会了我在他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以为那是爱情,其实我只是在他孤独的生活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以依赖的人,而让他产生了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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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依然保持着和王硕打打电话或者发发信息的沟通,他试图将遥远的温暖传递给我,让我不觉得寂寞。另外一个给我温暖的人,是焦柏成。自从他知道我换了城市发展,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发 QQ 视频,有时候是闲聊,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他在那边忙着他早晨的洗漱和早餐,我忙着我的工作。他不想打扰我,只是想隔着时空陪着我。, |/ u. ?, k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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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差不多每周末都邀请我出去吃饭,我有时候想弄工作就婉拒,有时候想透透气了,就和他吃吃饭聊聊天。他自从工作后,人成熟又市侩。带我去他经常请客吃饭的餐馆,都被奉为上宾的对待,服务周到,还可以打折。我有些不太习惯这种阿谀奉承的吹捧和服务,他倒是接受得很坦然,说他们之间是互惠互利,相互利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3 s* }% l9 V; Y7 g* H1 W7 \2 O( V

5 b* Z1 w' X# ^7 }1 p  P: x白钢除了和我有工作交集之外,生活上更是经常和我交织在一起,因为他交了一个古巴男友Jorge,两个语言不通的人想要你侬我侬表达清楚想说的话,实在不易。于是白钢不但开始和Jorge学西班牙语,还拉着我一起学,因为我的英语比他的好,他听不懂的时候,Jorge 会用英文解释,我就转义成汉语给白钢。这样一来,我也被迫地学起了西班牙语。这个古巴小哥人很普通,是那种我不能理解的帅,但他把白钢迷得神魂颠倒。他来中国旅游,后来留在了这里做起了西班牙语老师。两个人在公园里认识,语言不太通的两个人从微笑开始,然后是蹩脚的英文中文交互沟通。白钢一开始和我说他认识了一个古巴人,我还信誓旦旦地肯定他们不会长久,语言和文化都不同,怎么做情侣,但是没想到白钢做到了。两个人不但情投意合,甚至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的互相亲吻和爱抚,从Jorge裤子显现出来的轮廓也看得出,下面有根庞然大物。搞得在旁边学习的我面红耳赤,不知道是该回避,还是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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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c- }- j" J7 f# A1 f  j; ~Jorge 的名字读作侯黑,白钢每次都是猴长猴短的跟我说他俩之间的事。第二年入夏的时候,他的猴要回国了,而且不打算再回来。为此白钢差点哭晕在办公室,好像生离死别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原来爱情里的人都是那么脆弱又敏感。之前有同事嘲笑他动作有些女气,他不但不改,还故意扭捏给对方看,甚至追着对方要摸胸,吓得那个男同事再不敢开他玩笑。白钢虽然偶尔有些娘炮,但是工作细致到挑不出一丁点毛病,为人处世也是仗义执言敢作敢为。这次和 Jorge 的分别搞得全公司人尽皆知,不用明说都已经坐实了他是同性恋的事实。他倒也坦然,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出柜。上次回家照顾他母亲的时候,在巨大的逼婚压力下最终被迫和家里说出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没想到他母亲竟然没有哭闹,她说早就觉察自己的儿子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倒是他父亲一时接受不了,打了他一顿,然后气呼呼地去了他奶奶家。有了家人的后盾,他更坦率地做他自己,也自然不会在乎这边的同事如何看待他。只是和他成天腻歪在一起的我,这时候也自然而然成了大家背地里议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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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m- t) K. \* |7 ^0 j" P. i我的室友有次就试探着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平时在家的穿着也不再是内衣裤,好像生怕自己的春光乍泄被我看了去似的。我没有白钢的勇气,很大原因是我不认同自己的身份,有着对这个身份天然的自卑感,直到三十几岁,我才慢慢接受了自己,放下了自我偏见。& y+ M  C! `2 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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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钢和 Jorge 分别前夕,Jorge在办退房和工作解约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当时的培训机构以他没有提前半年提申请造成公司损失为由拒绝解约,还打算告他违约并赔偿违约金。一个外国人在异国他乡遇到这种事是何等的无能为力,他只能求助白钢。而白钢在这也是举目无亲,对这些法律都知之甚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后来我找了老四帮忙,我知道他是这的地头蛇,人脉也广。令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老四联系了税务工商的朋友,以偷漏税款和经营内容不在允许范围为由,把培训中心直接给查了。还把那个找 Jorge 麻烦的人事部负责人给抓了,理由是嫖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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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D( e" h9 n( O. R; z4 M我们都不知道这些证据是从哪找的,也不知道老四动用了多少关系这么兴师动众的帮忙。知道结果的时候白钢说他后脊梁都发冷,多亏自己没亏欠过老四李佳,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钢本想请老四这些朋友吃饭,老四没让他破费,说他那些朋友都是平时吃吃喝喝请过的,不必再请。我知道他这些朋友和他都是生意场上的利益共同体,也都是有些身份的人物,一般的饭局根本看不上,只能辛苦老四事后再去打点。老四则拍着我的肩膀说:“三哥不要往心里去,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兄弟别这么客气。就想想上学的时候我受的那个伤,如果当时不是你跟弟兄们的照顾,我没准得落个残疾。我这命都是咱们弟兄换来的,帮这点忙算个屁。你要真跟我见外,我可要生气了。”我没想到老四还记得这事,心中感慨万千。也许这就是人生,曾经做过的好事坏事,最终都有报,或迟或早。9 I  G& i3 E: z5 g' V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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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钢的派遣合同早我几个月结束,他没有选择回总公司工作,而是工作到合同到期自动解聘。他决定去古巴找他的意中人,这是他们在分别时就约定的。我以为时间会冲淡他们的感情,结果我又错了,这对异国恋情侣竟然真的是月老红线牵中的人。跨越了一个太平洋的相思诉衷肠在每个夜晚上演,办公室的一角里总会传出一会儿中文、一会儿西语的男低音。白钢在爱情燃料的助力下,语言进步飞速。而我这个小跟班,根本追不上他的脚步,连滚带爬也只是学了个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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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钢临走前把房子卖了,他打算跟他的猴过一辈子,这边的房子留着也没用。他也建议我去大城市发展,现在的工作收入不高,发展也不远,要去大公司锻炼才有更好的前途。他说方世辉工作的那家公司在业界很有名,让我把握住这个机会。我也同意他的想法,有了证书不代表有能力,而在这里外派一年对我来说,就是稳扎稳打的开始,有了一个好的基础,才能继续向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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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白钢,易柏青也这样鼓励我。他让我去北上广发展,这些地方才是科技发展最前沿的城市,只有在这些地方,我才能学到更多,成长更快。公司合约到期后,我也没有续约,而是回总公司办理了离职后,暂时住在了易柏青家里做下一步的打算。我之前和宁宇的事让易柏青烦躁了很长时间,他一早就不看好我们,拉黑分手的结局也是他当初最不想看到的,以至于他有段时间甚至当说客来劝我和宁宇握手言和。在他的极力推动下,我对宁宇的怨恨似乎也随着时间的冲刷没有当初那么强烈。偶尔彼此会发个消息问候一下,关系了缓和了很多。8 x! f" ~0 ]9 D3 J  r

/ s$ m  I6 Q) M# l/ M, w) g. t跨年的时候,易柏青说广场有烟火放,问我去不去。闲在家也没事便和他吃了饭,一起去直通广场的步行街散步消食,顺便看看热闹的烟花表演。这里离我之前的培训中心很近,那个时候我们常来这里的麦当劳和肯德基学习。转眼一年有余,已然物是人非。我想起了宁宇和范文,不知道他们此时在什么地方甜蜜,如果没有那场考试,也许很多事都不一样。我对宁宇是有些不舍的。当怨气过去,回忆里就只剩我们平时在一起的美好,如果没有那次培训,我们应该会还在一起吧,即便不是一辈子的那种,现在也至少还在一起吧。我做我的主播,他做他的老师。我们过着他说的幸福生活,应该会甜蜜吧。易柏青看我有心事似的就问我在想什么,我没告诉他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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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6 w7 H8 l0 h看完烟火,我看到街角有间叫茉莉的音乐酒吧的门脸装饰很别致,就拉易柏青进去。里面不大,桌子基本都是沿墙摆,灯光昏暗得恰到好处,屋子中间是吧台,靠近门的墙上是卡拉OK投影。我们找了个靠近投影的座位刚坐好,就有人拍我肩膀。我扭头一看,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是宁宇,他身旁站着范文。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相遇,还是在跨年夜和他们俩一起。“真巧,你们也在这。”我随口说。) G. }6 f# }7 b0 m5 I2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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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冥冥之中就有这个缘分。”宁宇微笑着说。他心情看着很好,这一年应该过得不错。/ [2 j( p$ V+ x6 t1 E2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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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遇到,咱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范文微笑着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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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D6 j, L1 D$ T5 c“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住哪?”宁宇转脸看见易柏青,便问,“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R) M* V9 H, P# L: R7 Z

  b: D/ F5 Q2 b" \2 N$ F& F/ h“我俩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他回来在我那住两天,今天就一起出来转转。”易柏青一五一十地说完,拉着他俩坐了下来,跟服务员点了啤酒和饮料。四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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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a" X. \7 i宁宇和范文打算过完年领证,双方的家长都见过了,现在正打算新买一套婚房,把之前的房子租出去。范文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女工程师,实现了她最初的梦想。宁宇也找了个可以兼职的差事,平时下班和周末就去跟别人做项目,开始赚外快了。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我心底是祝福的,但心里却有种无法克制的酸楚和些许失落,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但它们就那么产生了。; k+ \  B+ D* U. V4 M: E' \

" U5 o% R; u& N4 j4 s( X# {9 \* E* x范文和易柏青选了几首歌去前面唱歌,桌上剩下我和宁宇。“你还恨我吗?”他忽然一本正经地问我,这也是我们和好后一直回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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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是挺恨的,后来慢慢想开了。我们本来也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恨你。”我坦率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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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o6 I% [$ k4 C“我知道你怪我对你不诚实,其实那时候的我是怕说出真话会伤害你。你之前的感情就不顺利,我自己经历过知道那种滋味,所以很想和你一起扛过去,互相扶持着过日子。和范文发生关系,我心里很矛盾,担心让你知道了心里受不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宁宇解释着过去的事,想让我明白他的不得已是为了我好,是善意的隐瞒。/ @: I" s( I1 s0 |& S' f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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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有怪你和范文上床,是你对我的成见太深,误解我的为人。我那次去找王硕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一个拥抱,而且还是在街上。你总觉得我忘不掉他,就肯定会和他上床,你一点都不信任我,所以我才伤心。”, i7 N0 ^! k0 h0 Y# _

: y, K) z* E5 e8 g9 e“我可能就是太想占有你了,害怕你做出那些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所以才跟范文发了关系,来抵消你给我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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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A. n) n% L4 E“瞎扯,你就是心里喜欢她,没把持住。如果是另一个女人和你在香港,你肯定不会做那种事。”看他还要狡辩,我转头苦笑着说,“行啦行啦,别跟我解释了,都这时候还瞎掰。嘴里没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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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m& `5 N" V“我怎么就没实话了,我对你说的都是实话,你非不信。”/ n# e7 K! @8 H' x* d9 w$ n

  K$ }" n2 L- R9 m“你说我后面松,让你没感觉,这也是实话?”# B1 h* i6 M% M$ j. b5 [

! X7 H& v8 z1 O! Q% `9 G“我哪说过这话,就算说过,也肯定是被你气的。你后面不松,挺紧的。我现在还记得肏你后面的感觉,夹得我鸡巴很紧。”他有点没羞没臊地说。6 i7 ?$ Z" K; P  K4 I2 t

# u9 V1 A1 }( e$ g* I) {' E  u" b' Z我瞅了他一眼,被他说得我都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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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O* b4 n8 A& s" F, S他见我没生气,就接着说:“我还记得你撸我的感觉,太爽了。你走之后,那种感觉再也没有过。要是我们三个能在一起生活该多好,我们关系那么好,一起生活也不会有矛盾。”, t( v- X2 _6 Z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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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想你自己,你怎么不考虑范文和我能不能接受。”我瞪了他一眼。& c6 ?9 G+ y. @/ V& N

9 _. R& ]  R: E+ Y3 k“我这怎么是想我自己,咱们一起生活多好,一起吃饭一起玩,工作上的事还可以互相帮衬,性方面还可以多元。”2 O. _$ v: w- r" z! \0 p*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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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吧你,两句话离不开下半身。”我看他还要继续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好跟范文过吧,别想这没用的。”! g4 l- p- F3 I9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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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还问过我,咱俩之前的性生活是什么样的。我跟她说你撸我,而且我说我特别喜欢让你撸。”6 d% |( \& U. M! a,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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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说这个干啥,有毛病啊你!”我瞪着宁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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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她说啥,说我肏你?我不,我不想让她知道你让我变着花样肏过。”他特意把后面半句话加重了说。我被他的话噎得哑口无言。, }! w8 n7 }9 m+ f1 i

! d9 i( d( i* M' ?" e+ S“她还问我肏她舒服,还是被你撸舒服。我说被你撸舒服。她就说让我去找你撸,以后别肏她。”宁宇没心没肺地说。4 g( [$ l: w6 Q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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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傻?这种话也跟她说。”我责怪他情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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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实话实说啊,确实现在不太喜欢做爱,每次做完都好像跑了两千米,累得要死。你现在住老易那,我改天找你去。”+ A3 W1 x& C1 U+ A3 L$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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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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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6 G4 o, l5 L# ]! b“找你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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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0 U# t8 `# y0 t6 H  {“有病,滚蛋。”我不想理他,一个人转身去了厕所。+ n/ t1 j* D0 x7 @0 y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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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们又约过两次饭,一次是在外面的饭馆,一次是在宁宇的家里。他非要我给范文露一手,让她向我学学做饭的技巧。如果只是他的要求,我肯定会拒绝。但是范文也跟我软磨硬泡,非要向我拜师,我只好同意。* L% y3 X- M9 i  G% p1 B

8 {7 n9 @  W  }* o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房子,几乎一切照旧,我的锅碗瓢盆都还在,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三个人一起摘菜洗菜,各自分工忙乎,好像之前就商量好的一样,只有易柏青一个人在客厅坐着看电视,不参与劳作。范文学着我的手法做鱼和炖肉,还不忘拿手机录下了整个过程,完全是上培训班时养成的学习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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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K  T) ?9 O+ D" K3 Z( O7 q; `, G7 i易柏青吃着说:“下次可以做那个糖醋鱼,我觉得你做那个比做这个鱼好吃。”在易柏青家住的这段时间,他也被我喂得嘴馋了,还直呼早知道这么好吃,当初应该多来宁宇家蹭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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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后,宁宇也附和着说那个做法更好吃,然后桌子下面用脚碰了我一下说:“下次还可以做那个酱爆茄子,超下饭。”% n/ w, y6 k/ y

. K- J- g) V8 N: `- H+ ^6 z“行了吧你们,我又不是你们的厨子,这么多要求。”我假装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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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吃着满桌的菜直夸名不虚传,还嗲嗲地要我多教她一些菜谱。几个人有说有聊的吃着,气氛很融洽。没多久,我感觉小腿又被碰了一下,我以为宁宇有话对我说。可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却一副与他无关的表情继续吃饭,然后他的脚继续在我的小腿上摩擦。我瞬间就明白了他是在挑逗我,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之前一起生活的日子,因为和王硕的生活习惯里就有吃饭时候蹭腿的毛病,跟宁宇在一起也把这个毛病带了过来。宁宇后来也习惯了边吃饭边跟我蹭腿,有时候脚还会踩到我的裆部或者放到我的大腿上,让我给他捏脚。0 p+ {* v1 ^6 X- t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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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我对男人脚的兴趣是从焦柏成开始的。他的脚很大,很白,脚掌很宽,而且脚骨比较突出,显得很有型。但是直到跟宁宇在一起生活,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抚摸他的脚。刚开始是被他的脚臭熏到,想着办法给他除臭,因此对他的脚有了格外的关注。宁宇的脚也很大,脚趾瘦长,指甲剪得整齐而干净,脚掌红润,脚背上有一点点脚毛。后来脚慢慢不臭了,他就欢喜得夸我有妙招治好了他的脚臭,成天抱着脚闻是不是真的没那么臭,除了自己闻,还给我闻。这也是后来我们发生关系时,我不嫌弃亲他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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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又像以前那样把脚放到我的大腿上,让我有种错觉以为回到了过去。我的手又摸到了他的脚掌和脚趾,轻轻揉着捏着,隔着白袜感受脚的温度。直到一抬头看到桌上坐着的范文和易柏青,我才瞬间被拉回了现实。我抽回了手,但还是下意识的放在了鼻子前习惯性地闻了闻,熟悉的淡淡的汗臭味让我心里一抖。我抬眼看宁宇,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吃饭。我忽然就意识到或许他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我重温过去,拉近和他的心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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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j) c6 G* @* R. L% |( V饭后易柏青和范文开始收拾餐桌和厨房,宁宇则要我去卧室看看改了格局后的样子。我刚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变化,宁宇就从后面抱住了我。这意料之外的搂抱吓得我一缩脖子差点叫出来。他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别出声,我就想抱抱你。”声音温柔得如同我们当初在枕边说暧昧的话一样。我怔在那,没有动,确定他真的只是想抱着我,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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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起想像以前一样被我取精,我拒绝了。我认为那样对范文不公平,我不愿意让她觉得我在报复她,也不愿意再去伤害彼此之间这份破镜重圆的友情。5 U1 O& Y) d6 J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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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时候,我收到了方世辉的信息,他告诉我公司现在没有合适的岗位空缺,但是有个需要值班倒班的技术岗,问我是否感兴趣。我们在上次考试后一直断断续续的联系着,有合适职位的时候我已经人在鄂尔多斯,无奈只能作罢。之后直到我合约期满,他那里都没有合适的职位。如今忽然有了消息,又恰好是我打定主意要去北京发展的时候,便欣然答应。他让我准备了简历,之后内推成功,月底前接到了面试通知。经过了四轮的面试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这家美国公司。
 楼主| 发表于 2022-1-8 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55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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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H' {$ l在家过了春节,实在受不了家里的唠叨,之前因为不做主播就被家里一顿训,说我放着好好的铁饭碗不干,非要学网络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之后又嫌我放着好好的大城市不待着,跑去鄂尔多斯工作。现在又说我不能老老实实在家找个工作,非要去北京凑热闹。之后就开始嫌我一天到晚不知道安定,都几岁的人了还不找对象,亲戚朋友都在背后笑话我。父母从大年三十叨叨到正月初二,没有一天是安安静静和和气气的。我爸怪我妈从小惯着我,长大了才这么不服管。我妈就抱怨他在我小时候就成天在外面做生意不回家,老老小小都是她照顾,辛苦把我带大,反倒落他的埋怨。最后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吼着说:“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出生,你们俩也不会成天吵,都是我的错,我让你们丢脸了,我走行了吧。”说完这些,我拿起羽绒服摔门而出,直接去火车站买了票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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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 M/ r1 J4 E& n/ b王硕电话里知道我要去,又惊又喜,穿着那身皮衣早早就去车站等我。“我老婆今年带孩子回娘家过年了,我留下来照顾爷奶,就没跟她一起回,这两天饭馆没开张,正好你来了可以跟我好好住几天。”王硕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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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不让他爷爷奶奶有想法,没让他告诉二老我来了,今晚也就不用去家里和长辈拜年了。王硕载我来到酒店办理完入住,一进房间,我就飞扑到大床上舒展筋骨,自由的感觉真好。我回过头看王硕穿着皮衣站在床旁边傻笑着看我,有他在我瞬间什么烦恼都忘了。+ n. }% y" Q# x& m7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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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楼下的快餐店点单,店员看王硕这一身的打扮点的还是冷饮,以为他是外面跑摩的的司机,特意说天冷骑车冻得慌,问他要不要换成热饮。王硕尴尬地解释完,又一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决定这几天不能再穿这身衣服出门。吃完饭我们又坐了好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地让他回家,我自己则在楼下散了会儿步才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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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正在看电视,有人敲门,从猫眼一看,居然是王硕。* A6 l. x/ u0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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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家待着,怎么跑出来了?”我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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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家睡,肯定得来陪你。”王硕脱了羽绒服往床上一躺说,“我回去换了身衣裳,怎么样,这回不像开摩的的大叔了吧。过来,让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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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_6 j) l. b9 P! t: V7 f4 S我有点害羞地骑在他腿上,然后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身上趴在了他的怀里。他身上还有外面的寒气,透过浴衣能感受到一丝凉意。肉呼呼的肚子一起一伏顶着我,衣服上散发着他独有的味道。鼻息一阵阵吹在我的前额,双臂紧紧箍着我的身体,好像怕一松开我就会跑掉。7 B: _4 `, s; [" D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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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爷爷奶奶怎么说的?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还往外跑。”我摸着他的胡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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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 f0 W) X: K6 n$ ~/ A" H  ?“我说同学来找我玩几天,出来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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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A/ t0 e; Q: G“酒呢?你去买,我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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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你就是我的酒,不用出去买。”他忽然调情地和我说,手还不老实地摸着我的后背,然后从浴衣的一侧伸了进去,落在了我光溜溜的屁股蛋上。& l6 ?$ i8 E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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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激灵,伏起身子瞪大眼睛问他干嘛。见他色眯眯地看着我不说话,我赶紧翻下他的身子想要躲开。我害怕再晚一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又犯错。可没等我躲开他的的身子,他就翻身压了过来,手从后面直接伸到前面抓住了我已经有反应的分身说:“想往哪跑?不想让我摸啊?”3 i* O: S. Y4 g3 J, W

6 @3 M# h- x  @% e; M, W我按着他的手紧张又羞怯地问:“你今天怎么了?干嘛突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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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 v' l, ?+ n他看我表情奇怪,还一脸的不置可否,笑着松开了我说:“瞧把你紧张的,先进被窝吧。我去洗个澡,一会儿跟你说。”说完,在我面前脱了个精光,挺着有点微勃的下体转身去洗澡了。. j" X; J$ a) G# l6 ?: Q

2 E9 T8 Q/ E& q5 T$ e我一头雾水地钻进被窝,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不知道这家伙要和我说什么。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或者是他对我有了什么不一样的想法?我正思忖着,王硕洗完澡出来,围着浴巾就钻进了被窝。然后抬手把房间里的灯关了,拉过我的身子抱在怀里说:“刚刚是不是把你吓着了?以为我坏了咱俩之前的约定,背着她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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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n& W" S4 i我嗯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抚摸着他的胸膛。( X8 _' f- I0 w%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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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俩的事,我老婆一开始就知道。她怀孕后有一次很认真地跟我谈心,我不知道她当时是孕期内分泌失调还是怎么回事,情绪特别不稳定,忽然就问我是不是之前跟你是一对儿。我当时不敢承认,既害怕她知道后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又害怕她会对你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她看我不说实话,就告诉我说她以前就知道了。因为那时候你来家里住过,咱俩晚上做爱的时候她在外面听到了。我一看她明知故问,瞒着不说也没用,只能承认。之后她就哭了。我以为她是因为咱俩的事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我就安慰她说咱俩已经做了兄弟,不会再发生以前的事。没想到她哭不是因为这个,她知道你跟我分手是我爷奶撺掇的。她说她看我那时候借酒浇愁想告诉我实话,但是我爷奶不让,说老两口就想让她嫁给我,过普通人的日子。她说她早就喜欢上了我,家里老人又给做这个主,当时也就自私地隐瞒了下去没告诉我真相。她因为这份愧疚,就加倍对我好,最后看我从失恋的情绪里走出来,还和她越来越亲近,她心里特矛盾。后来我俩结了婚,她觉得我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好,觉得必须告诉我真相,不然她良心难安,就算我不要她了,她还有孩子,也就够了。我听她哭着说完,我也哭了。我觉得这个婚姻把我们三个人都折磨透了,我自己已经有了家庭,你却还是一个人飘着,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我就更想你。后来你说你有个不错的朋友和你搭伙过日子,还打算和他处对象。我也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后来和我老婆说你好像找了一个人,但是对方不太靠谱。她就说虽然她不懂两个男人怎么会有爱情,但是他觉得是她害了你,要不是她,咱俩也不会被拆散。后来她就让我多和你联系开导你,宁可单着也别找不靠谱的人,还说如果你愿意,还可以和我在一起,她不介意。她现在有了孩子,觉得再霸占我于心不忍。你上次来家里看妮妮,临走还给她留了那么钱。她晚上就哭着说自己是造孽,伤害了你这么好的人。她还说你比以前还瘦,不知道一个人在外面受了多少罪。你去鄂尔多斯前不是还来住了几天么,她那会儿就让我过来陪你住。我那会儿就想跟你说这事儿,但是又觉得你马上要到那边工作,说了也没用。其实我和她很久都没性生活了,她对这个事本来也不太想,有了妮妮后,就更不想了。我每天忙着店里家里,也老休息不好,也不太想这事儿,偶尔想的时候,她又不愿意,我就只能自己撸。她上次就想让我跟你住两天,排解一下生理需求,也能多陪陪你,那样会让她觉得对你的亏欠少一些。这次过年她回娘家,不知道你辞职,以为你还在鄂尔多斯,她让我给你打电话来家里过年,怕你一个人在外过年难受。结果你真来了。”王硕摸着我的脸,一股脑地和我说了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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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难以置信地听完,坐起来借着电视荧幕的光看着王硕问:“你不是在骗我吧?”  T! x/ e# F,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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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蛋,我骗你干啥。是不是你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你俩都这么善良,都为了对方着想。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遇到你们俩,都这么懂得心疼人。”王硕充满爱意地看着我说。) t* U& @* O" K, U/ e

# E2 w7 l1 S% ^2 }' _“我哪里心疼人,让你伤心难过了那么久,还没控制住跟你三番两次的出轨。”7 j! O- _0 y; D9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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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又不是你的错。我要不是那时候脑子犯浑,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现在事情都说开了,你是不是心里也舒服点了?现在再让我摸,是不是心里也不觉得对不起她了?”王硕伸进我的浴袍摸着我的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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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3 W5 o! x9 M  {8 F“是不是现在可以明目张胆跟你亲亲了?”我腼腆地问。7 M5 M$ s$ F( e. Z9 \! G2 _- k

; f$ H9 ?& s% p- O2 L“你想怎么明目张胆?把门开开,让别人看着?”他故意取笑我。不等我回答,带着胡渣的嘴唇就堵住了我的嘴。8 G" a' p" Y: s

+ A7 x4 m$ X8 G太久没和他接吻,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和口气,我们吮吸着彼此的嘴唇和舌头,在愉悦的唇齿交融中呻吟着。他解开了我浴袍的绳子,在抚摸中一路向前吻去,在我的裆部使劲的闻和亲,然后张开嘴含住了我的蘑菇头。他的口腔好温暖,灵活的舌头不断在我肉根上舔动。我兴奋地抚摸着他厚实的脊背,解开了他腰间的浴巾,终于又看到了他丰满的屁股和留着淫水的肉棍。我再也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俯身下去埋头在他浓密的阴毛里,把玩揉捏吞吐起这根让我逍遥过无数次的大屌。5 z5 Y+ A- w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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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硕本能地挺动着下体慢慢抽插我的嘴,然后嘴巴从蛋蛋亲到了我的菊花。翻压着我的双腿,舔着我敏感的菊口,并不断用手指试着抠捅。在我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从床边的衣服兜里掏出了润滑液。笑着对我说:“新买的,还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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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个流氓,刚刚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好了?”我捏着他的肉棒问。2 J& E: P# D9 Y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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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吃饭的时候,是你给我打电话说要过来,我就想好了。不行,太冰了,得拿热水暖一暖再用。”说完便下床去浴室开了淋浴冲了起来。我也下了床,跟进了浴室打算等他冲完了,我好灌一下肠。“不用灌了,又不是没干过你的屎,我啥时候嫌弃过?回床上被窝里等着,光屁股在这感冒了我可心疼。”说着就往出赶我。8 m* ]; J% a/ M+ g0 ]

. d) ^5 B1 U" B. x' L$ t我就赖着不走,抱着他不放。他身上的温度足够暖和,怎么可能会感冒。王硕没办法,便把门关上,拉我进了浴室一起冲起了淋浴。浴室很快就充满了雾气,我们在热水温暖的冲刷下接吻和爱抚,像我们曾经一起洗澡时候那样。他的肉棒也和那时候一样,又硬又热,一点点撑开了我紧闭的后门,渐渐深入我的体内,胀满了我的身体。他慢慢抽动起来,手绕到前边抚摸我的身体,褪去我的包皮,手指按摩着我的龟头,刺激得我双腿抖得厉害。最后有点站不住了,便躺在浴室的地上,翘起双腿让王硕半蹲着进入。温热的肉棒在后面进进出出,温暖的水流浇在他宽厚的背上,水花飞溅遮蔽了我的视线。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温柔又张弛有度的抽插,失控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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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对肛交已经开始排斥,因为之前和宁宇做的时候几乎感受不到快感。但是和王硕做,我只感觉身体里的神经都被激活了一样,又麻又爽。原来除了很好的技巧之外,我还需要心灵和精神上的共通才能带来肉体上无与伦比的快感。浴室的激情让我们都大汗淋漓,缓了很久才渐渐平静。那晚我睡得特别好,王硕也说那晚是他在孩子出生后第一次安稳的睡眠。6 E4 d/ k# \9 z% h$ H% b8 o: B) e

' a  c/ \0 l3 J4 }% ~: J* z: S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就是逛逛街,吃吃东西,看看电影,像我们当初谈恋爱那样幸福。临走前我们还一起又去了那家他儿时的澡堂,我们俩上学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有了第一次摸屌的经历。这次来,发现里面重新装修过了。洗完澡躺在铺上聊起过去,我笑他当时真是胆大,敢在这种公共场所打飞机。他则诡秘地对我斜眼一眨说:“我现在也敢,不光敢打飞机,我还敢在这干你。”5 [3 t. g$ F/ I5 _$ \  C0 ^* `/ I

' f, e0 z* |" G+ U“有毛病啊你,以前不是最害怕这种事情被人看见么,什么时候开始和焦柏成一样变成暴露狂了?”我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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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Y. S- H2 S“我可不是暴露狂,和焦柏成比不了。我就是想跟你在不同的地方试试。刚刚在里面洗澡的时候,我看周围没人,就想要不要跟你来一炮。”王硕邪魅地说。9 [9 a. R& ?* b) t

& `' Y3 M( S" t' U过年洗澡的人不多,零零星星的几个中老年人在泡澡,外面休息区也是都在睡觉和躺着聊天。王硕看我在环顾四周,可能看出了我并不排斥,站起来走到我的铺前,捧着我的脸就亲了起来。吓得我赶紧推开他,惶恐地又看了看四周。他见我的糗样,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见他居然用这招耍笑我,就朝他胳膊拍了一巴掌,他一闪身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紧跟着在我嘴上又亲了一口。这调皮的举动哪像是个孩子的爹,完全就是个没毕业的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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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脾气地笑着让他左一口右一口的亲了几下后,还是妥协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并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躺下,被他压在身下大口吞吐起他的舌头和口水。一顿窒息的亲吻后,他抬头看了看周围,还和刚才一样没人注意我们,便果断地抬起了我的腿,啃舔起我的菊花。我感觉又害怕又刺激,后面的酥麻感让我好想叫出声来。王硕一条腿踩在床铺上,调整了一下我屁股的方向,然后在他的肉屌上吐了些口水,便一点点挤了进我的后庭,缓慢地动了起来。, `$ {0 P; n, L0 P" z

5 O4 `6 i1 U$ e) ~! X, @' e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做羞羞的事,看着身上的王硕警觉又兴奋地观察四周的同时将我的双腿分开压在胸口,最大限度的露出菊花好让他长驱直入,我又想笑又害羞。两个人加起来都半百了,居然还有这种情调。为了不让床铺发出吱扭吱扭的怪叫,他每次都很慢地进出,整根插到底,我被顶得一直深呼吸,嗓子里隐隐地发出了哼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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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都有些陶醉的时候,听到从洗澡区走出几个人,唠着嗑就来到了休息区。王硕哈着腰将身子放低,笑嘻嘻地小声说:“咱俩进里面做吧?估计没人了。”说完,慢慢拔了出来。我顿觉后面空荡荡的。$ c( }# o9 v& {

! @2 k& r) ?! Z$ m( k# _我跟着他拿毛巾挡着裆部,一前一后进了浴池,里面果然没人。王硕选了靠里的喷头打开了淋浴,用水湿了湿坚挺的肉屌,让我把腿往两侧分开了一些,在淋浴的水流中,又插了进来,像我们在家洗澡时做爱一样,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臀部,啪啪的声音混杂着喷头水柱落地的声响回荡在空空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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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m0 y; |9 d王硕的频率很少会非常快,基本都是保持一个速度或者比较温柔的慢速,而且会很有情调的和我亲吻、说话,问我舒服不舒服,然后调整自己顶我的角度和力度。所以我们做爱特别和谐,从我们第一次到现在,他从没有让我体验过焦柏成或者宁宇那种疯狂抽插不管我死活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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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扶着墙有些累了,他便让我跪趴在旁边的搓澡床上,压低了身子撅着屁股让他插了进来。他坚挺如铁的棍子在我身体出出进进,身子撞击在我臀部的声音清脆地响起。王硕趴在我的背上说这种做爱好刺激,然后亲吻我的脖子和耳朵,继续温柔地挺进。我感受着他带给我的快感,心里也担心这样的画面会被忽然进来的人看见,既想快点结束,又留恋它带给自己的神经刺激。* S1 Z# `; @& j+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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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的帘子忽然被人撩了起来,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洗漱用品进来,径直朝泡澡池走去。他的闯入把我和王硕都吓了一跳,原本以为这个角度可以提前观察到门外的状况,没想到门帘遮挡视线的同时,也把外面的脚步声堵了个严实。好在这个人没有朝我们这边看,而是背对着我们坐进了池子里。王硕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撞击我,而是浅浅地动着。我们都注视着那个人的动静,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气氛一度有些紧张。, V  N3 w* {" I; a. W) s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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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旁边的桑拿房,示意和王硕进里面做。他领会了我的意思,拔出屌后扶着我下了搓澡床,我的腿已经麻木得有点站不稳了,在他搀扶下才挪着步子走到桑拿房门口,一开门,赫然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人,是王硕饭馆的伙计陈忠。我和王硕都楞住了,空气瞬间凝结。陈忠捂着下体,不好意思地朝我们笑了一下。“你也来这洗澡啊?”王硕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U. X( A$ r& y*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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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点着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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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t: n0 O2 F! m. E, e我的脸红得跟熟透的西红柿一样,进退两难。和陈忠点头打了个招呼,臊得说不出一句话。: [' c9 E& M3 X# X8 C

  S. a4 d' e+ U- R7 L" C& x“那个,你俩用吧,我蒸好了。”陈忠站起来让出门口的位置,手掌捂着裆部,依然露出了整个红润的龟头。8 P2 w) p6 ^/ A+ b+ e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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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回手关了门,我和王硕相视尴尬一笑,羞耻感都写在了脸上。从昏暗的桑拿房看出去,外面的状况一清二楚。我们刚才的亲密行为肯定是被陈忠看了个完完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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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都被看见了。”我问王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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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l4 O  L  T5 ^, P* H5 b0 e“能咋办,看都看了,我也不能把他眼睛挖了吧。”王硕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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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5 N' _9 T$ x: A  _“他会不会说出去?”我有点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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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应该不会,平时挺老实的,做事儿也挺麻利,不像是背后嚼舌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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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 h/ f" ^: ^* `9 n1 |4 g2 y这个突发事件把我俩的欲火灭得没有一点星火,之前还想在这里面继续做,现在已经没了半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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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跟他说一下。”王硕最终还是没安耐住心里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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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L! c' y( i我透过脏兮兮的桑拿门看见王硕走到外面淋浴的陈忠跟前拍了他一下。陈忠转过身,下面半硬着和王硕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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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说什么了?”王硕开门进来,我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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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 d+ \4 f# y/ W  c“我问他刚才都看见了什么,他说都看见了,从咱俩在淋浴底下做就看见了,怕咱俩尴尬,只能躲在这不出去,结果咱俩还进来了。他让我放心,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个事。”王硕靠在墙上说。4 h7 O1 R% B/ R7 r2 I

; f6 @$ L* k- X8 F“希望他不会跟别人说,但是保不齐会把这个事儿当成一个把柄,以后跟你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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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啥要求,最多就是涨工资。算了,不管了,就算他要说出去,我就死不承认,就当他是造谣,他也不能怎么样。”王硕试着安慰我说,“你别琢磨这个了,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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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J4 g; h$ z5 D* t他这么说,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寄希望于陈忠的人品了。从澡堂出来吃了午饭,王硕打车把我送到车站。“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看你。你要好好的。要有空了,去北京找我。”我抱着王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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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宝贝,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没事都给我信息,别让我担心。对了,我估计你也花的没钱了,我一会儿去银行给你汇点,你去北京找房子、生活费都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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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的钱够花,你留着吧,不是还想开个分店吗?房租和装修都需要钱,还得雇人,你比我更需要钱。”" ~# C; c( ?, ^' G5 v5 R  e

, X# n+ d* u9 J% Q* k“分店也不差这点钱,再说地方我还没选好,不着急。给你钱,你就拿着,不用担心我。”- N9 j0 f% M* {7 n1 P! a( u- _

. H, p1 F7 V% u& n/ I& j9 k5 r+ A) J王硕把我送进检票口,笑着和我摆了摆手。我不舍地看着他,转身加入了匆匆的人流。找到座位刚刚坐下,王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们甜言蜜语了好一会儿,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这一趟,我释怀了内心的愧疚,又重燃了和王硕爱情的火焰。我们好像年轻了几岁,回到了大学毕业后同居的状态。这么多年了,我们依然是彼此心底爱不尽的人。
发表于 2022-1-8 16: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应该不会安排王硕和陈忠搞吧
发表于 2022-1-8 16: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整个故事起起落落落落的,看得我揪心
发表于 2022-1-8 20:07 | 显示全部楼层
感情虽有波折,但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好,挺好的。
发表于 2022-1-8 20: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王硕真的太好了,希望能有个好结局,就算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也不要让他俩彼此伤害
发表于 2022-1-8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湫兮如风灬 发表于 2022-1-8 16:316 v2 {, B) x6 t' @: B
应该不会安排王硕和陈忠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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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觉陈忠要上了,但我原来差点以为宁宇要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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