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陌生人的礼物2 H" z$ m5 U5 x6 f7 [) c7 N
林昊归来后的第二天,林然的心已经被哥哥行李箱里的原味衣物和电脑中的视频彻底搅乱。那堆汗湿的球衣、足球袜和压缩裤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像毒药一样让他迷醉,而那些角色扮演的视频视频更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最后的伪装。林昊的粗壮腿肌、宽大脚掌和汗臭袜子成了他脑海里的梦魇,他既羞涩又兴奋,那股隐秘的渴望像野火一样烧得更旺。
% O7 V7 h7 D7 N- E6 u# K6 E: x D下午五点,家里门铃响了,林昊起身喊:“来了!”他光脚踩着地板跑去开门,脚掌留下淡淡的汗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背着个黑色背包,穿着灰色卫衣和牛仔裤,脸上带着阳光的笑。他身高一米八五,比林昊还高半个头,皮肤略黑,五官硬朗帅气,眉眼间透着一股沉稳。张旭,林昊的队友,足球队的后卫,二十三岁,肩膀宽阔,腿肌结实,带着一股成熟的男人味。
* D8 |. N B7 |6 N/ a" f“旭哥,进来!”林昊拍拍他的肩,咧嘴笑,“路上累不累?”张旭笑了笑,声音低沉:“还行,坐飞机过来的。”他拎着几个袋子走进客厅,放下背包说:“叔叔阿姨不在啊?我带了点东西。”林昊有点意外,伸手接过这位好哥们的行李:“咱哥俩还客气啥,我爸还没回来,老妈在厨房,你放那儿吧。”张旭点点头,把袋子放在桌上,里面装着几盒茶叶、一瓶红酒和一袋进口巧克力,包装精致,显然用心挑过。& o! z, m! ~0 I, p7 j. z# {
苏梅从厨房探头出来,见了张旭,惊喜地说:“昊昊,这是你队友吧?小伙子长得真精神!”张旭笑着走过去,低声说:“阿姨您好,我是张旭,林昊的队友,第一次来,给您和叔叔带了点小礼物。”苏梅接过袋子一看,乐得合不拢嘴:“哎哟,这孩子真懂事,还带东西,太客气了!”她顿了顿,对着林然卧室喊:“然然,家里来客人了,快来出来认识一下你哥的队友!”! i8 G/ `1 s6 v( \, g2 S$ G$ _
林然磨蹭着走过去,低声说:“你好。”张旭转头看他,笑了笑:“你是然然吧?林昊在队里没少提起你这个宝贝弟弟,长得可真秀气。”林然脸一红,略显羞涩的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人。张旭的气质跟他和林昊都不一样,阳光帅气又不乏稳重,像个大哥哥,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苏梅拍拍张旭的肩:“你爸妈呢?咋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张旭低声说:“他们去国外做生意了,我放假没地儿去,林昊就让我来他家住两天,这两天就要冒昧打搅阿姨啦。”“哪里哪里,多个人多双筷子的事,这几天让你尝尝阿姨的手艺,你随便坐不用客气,阿姨去给你们做晚饭,”说罢转身回到厨房。
6 Z5 Q5 { K8 Z" I0 I林峰下班回来,一进门就闻到饭香,喊:“梅子,饭好了没?”见张旭在,愣了一下,林昊忙说:“爸,这是张旭,我队友,来住两天。”张旭伸出右手,“叔叔好,我带了点茶叶和酒,您尝尝,对了然然,这盒巧克力是我专门给你买的。”林峰接过袋子一看,咧嘴笑:“这小子不错,比你会做人。”他拍拍张旭的肩:“坐吧,别客气,当自个儿家。”林然心里却不以为意,他不喜欢陌生人这样亲昵地称呼他,直觉告诉他哥哥的这位队友跟哥哥之间或许并非只是好兄弟这么简单。
1 j2 v1 m6 a: C4 J# d晚饭时,苏梅端上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张旭主动帮忙摆碗筷,动作麻利又自然。苏梅乐得不行:“这孩子真懂事,比昊昊强多了。”林昊哼道:“妈,你啥意思?我咋不强了?”林峰笑道:“你小子平时在家懒得跟猪似的,人家张旭一看就勤快。”张旭谦虚地说:“阿姨别夸我,我就是帮点小忙。”苏梅摆摆手:“你这性格好,要是我儿子像你这么听话,我睡觉都要笑醒。”5 m$ W5 y$ i% w+ a. X
林然坐在饭桌旁,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耳边是父母和林昊对张旭的夸赞,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张旭确实帅气又懂事,帮苏梅夹菜时还聊了几句家常,林峰递了根烟给他,两人聊起足球,气氛热络得像一家人。林昊拍着张旭的背:“旭哥是我队里的铁哥们儿,后卫一堵墙,没他老子早输惨了。”林峰点点头:“不错,昊昊在外面跟这样的队友在一块儿,老子放心。”
! A5 A: G3 o0 W( ?, g0 f饭后,张旭主动收拾桌子,苏梅拦都拦不住:“你歇着吧,来了是客。”张旭笑了笑:“没事,阿姨,我在家也干活,习惯了。”林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旭忙碌的身影,他也想伸手去帮忙,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拆开那盒张旭送他的巧克力,撕开包装精美的铝箔纸,浓郁的可可味在林然口中化开,丝滑又绵密,后调却带着一丝丝苦味。父母和哥哥跟这个陌生人亲热得像老熟人,他却像个外人,插不进话。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帅气的脸庞和懂事的举动,让张旭像个完美的大哥哥,可林然却觉得刺眼。" l) W6 e. _ n3 |4 W, A+ q
林昊拍了拍张旭的肩膀,咧嘴笑道:“走吧,旭哥,我带你去我们附近步行街逛逛,顺便买点你这几天的生活用品,晚上回来咱俩再杀两局游戏!”张旭笑得温文尔雅,点点头。林峰靠在沙发上,灌了口啤酒,粗声说:“林然,你也跟着去,买点你喜欢吃的零食,别老闷屋里。”林昊从母亲手里接过钥匙,“然然快点,迟了我可不等你哦!”林昊和张旭已经准备出门了,林然才从卧室里出来,慌慌张张套上一双运动鞋跟在哥哥身后。
- h. C6 k% n t1 i; ?林昊从车库推出母亲苏梅那辆红色电动车,拍了拍后座:“上车吧,挤挤得了。”张旭笑着跨上去,林昊坐前面,林然犹豫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夹在哥哥和张旭中间。小小的电瓶车载着三个大男孩,显得拥挤不堪,林然的腿贴着张旭的,膝盖夹着哥哥的腰身,车一晃,他就得抓紧林昊的衣服才能坐稳。风吹过来,张旭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清冽干净,带着点成熟男人的沉稳,和林昊那股足球场上的汗臭味截然不同。林昊一边骑车一边回头嚷:“你俩坐稳了,我要加速了!”张旭笑着应:“悠着点昊子,注意安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林然却低头攥着哥哥的衣角,沉默得像路灯下拖长的影子。
* m' R% }* {, U! E( r1 l离得近了,林然能感觉到张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牛仔裤传过来,他的腿修长结实,隐约透着运动员的紧实感,却没有林昊那种粗犷的肌肉线条。张旭看着被夹在中间手足无措的林然,温和地说:“然然,你喜欢吃啥?待会儿给你挑点。”声音低沉又磁性,林然却只觉得刺耳,敷衍地回了句:“随便吧。”他望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心里乱糟糟的——父母喜欢张旭,哥哥跟他亲得像兄弟,连这辆挤得要命的车上都满是他俩的笑声。
" M' h8 T$ a! M+ ^; q+ ? A+ W( h% M电动车颠簸着开到步行街,林昊停好车,跳下来拍了拍手:“走,买东西去!”张旭跟着下车,伸了个懒腰,T恤微微掀起,露出精瘦的小腹,皮肤白得晃眼,和林昊晒得发红的肤色形成对比。林然慢吞吞地下了车,站在一边,目光不自觉落在张旭身上——他高挑帅气,眉眼干净,笑起来有种让人舒服的亲和力,可林然却只觉得别扭。他跟在后面,看着林昊和张旭并肩走在前头,林昊的腿毛浓密粗硬,张旭的腿却光滑修长,连走路的姿势都透着股从容。他攥紧拳头,心里酸涩又混乱:哥哥有队友陪着,爸妈眼里全是这个新来的家伙,我算什么呢?, t3 Z* u: b! u' T$ M0 a N9 X X
步行街人声鼎沸,摊贩的叫卖声混着烤串的香气扑鼻而来。林昊熟门熟路地带着张旭挑东西,张旭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林然却像个局外人,低头踢着路边的石子,鼻子里还残留着张旭那股古龙水味,干净得让他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R( X0 u, J9 Y+ W( O. p% V! N
三人回来时夜已经深了,林峰和苏梅早早回房睡觉,林昊打了个哈欠:“老子困了,睡了。”张旭起身说:“我也睡吧,这两天咱俩挤挤。”林然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张旭的到来让林然家的氛围变得微妙而复杂。他帅气又懂事,像个完美的大哥哥,轻易赢得了林峰和苏梅的欢心,林昊跟他亲热得像亲兄弟。可林然却像个局外人,那股隐秘的渴望被压在心底,夹杂着嫉妒和羞涩,像一团乱麻。他不敢多看张旭那张帅气的脸庞,可晚上在电瓶车上短暂的身体接触和他精瘦高挑的身材却总在他脑海里晃荡,让他既迷醉又不安。% r4 @, U0 c' z2 I! F
第二天早上林然起床时,林昊已经不在家。他昨晚提过,球队下半年要参加一个国际赛事,今天得去把护照办了,估计中午才能回来。林峰和苏梅也早早出门上班,家里只剩林然和张旭。林然吃完早饭,坐在客厅写作业。张旭昨天赶飞机过来,晚上三个人又在外面玩到半夜才回家,林昊离开前特意让他多睡一会,客厅里静得只剩空调低低的嗡鸣声。
8 Q6 w8 \- j6 m0 E- q上午十点,林然需要查些学习资料,家里却只有林昊的电脑能用。他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手指攥着门框犹豫了好一会儿——林昊的房间现在是张旭的地盘,那个帅气又懂事的陌生人总让他觉得别扭。可作业催得紧,他咬咬牙,鼓起勇气走向那扇虚掩的门。轻轻一推,门吱吱响了一声,一股混杂的气味扑鼻而来——汗水的酸臭带着足球鞋的皮革味,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腥味,像精液干涸后留下的余韵,刺鼻又勾人。他愣在门口,心跳猛地加速,像是闯进了什么禁地,脚却不由自主迈了进去,目光被林昊的房间里的景象牢牢吸引住。+ Y% x8 U- u8 p8 f# X- @
林昊是家里的骄傲,从小就喜欢足球,墙上贴满了球星海报——梅西、罗纳尔多、内马尔,肌肉线条硬朗,汗水淋漓的瞬间被定格,每一张都像是从球场直接撕下来,带着股热血的野性。书架上摆着十几个奖杯,从中学联赛到大学锦标赛,金光闪闪,旁边胡乱堆着几本翻得卷边的足球杂志和一个签名足球,表面磨得发亮,满是林昊的手汗。床头挂着一件深绿色球衣,胸口印着队徽,腋下洇着干涸的汗渍,黄黑交错,像他在球场奔跑留下的勋章。
5 Z/ R+ h" P' ~ y' q g1 D林然的目光扫过床边,地上散落着几个湿哒哒的纸巾团,皱成一团,边缘泛着干涸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蹲下身凑近一看,纸巾上黏糊糊的污渍还没完全干透,空气里那股气味更明显了。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昨天林昊和张旭在这屋里干了什么?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哥哥电脑的视频里两个运动员在足球场做爱的画面。他站起来,目光扫过房间,床上被子皱成一团,枕头歪在一边,床头柜上还扔着条揉成团的内裤,裆部隐约有块暗色的污渍。这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林昊和张旭昨晚回来后不只是“玩游戏”那么简单。. T% ^) l& A* e5 \( ]" _4 J9 @7 j
床上,张旭还在睡觉,侧身躺着,被子只盖到腰间。他赤裸着上身,肩膀宽阔,背肌结实得像雕塑,皮肤白得晃眼,胸肌微微鼓起,透着一股沉稳的力感。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他身上,像镀了一层光。林然走近电脑桌,拿起林昊的笔记本,正要转身离开,张旭翻了个身,被子滑到大腿根,露出了他健壮的身体——他竟然在裸睡。那根鸡巴笔直地挺着,在清晨睡梦勃发的状态下粗长得吓人,约有18厘米,颜色偏粉,包皮完全退缩至龟头的后端。柱身光滑,青筋隐约可见,皮肤干净得像他的人,带着一股清爽的古龙水味。% @, Z# C3 h! n; T
林然愣在原地,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他盯着那根鸡巴随着主人的呼吸在勃动着,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柱身挺拔得像雕塑,跟张旭帅气的脸庞一样完美。他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鸡巴往下,那双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脚掌露在被子外,宽大有力,脚趾修长,散发着淡淡的汗气。
+ v. \+ S- a" _: G+ r张旭睡得毫无防备,身体每一寸都透着干净的诱惑,和林昊房间里那股粗犷的汗臭味格格不入。他想转身离开,可腿却像钉在地上。林然喉咙发干,脑子里闪过昨晚林昊和张旭可能在这张床上翻滚的画面——哥哥的腿毛蹭着张旭的光滑皮肤,那股腥味从纸巾里飘出来的源头。
2 O" b% }9 z4 c" ]张旭哼了一声,睁开眼,见林然站在床边,皱眉说:“然然?你咋在这儿?”林然吓得一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连忙说:“我……我拿电脑查资料。”张旭坐起身,那根18厘米的鸡巴软下去一点,依旧挺拔地挂在腿间。他毫不在意地抓起旁边的内裤穿上,低声说:“哦,拿吧,我睡过头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背肌和腿肌绷得像钢筋,赤脚踩在地板上,脚掌宽大,留下淡淡的汗印。
. J! F7 x$ D3 `2 @ T7 M林然低头不敢看,手忙脚乱地抱着电脑跑回客厅,坐在饭桌旁心跳还没平复。张旭穿了件T恤和短裤走出来,“然然,昨晚睡得好吗?”林然低声说:“还行。”张旭笑了笑:“我跟林昊挤一块儿,他那臭脚熏得我半夜没睡好。”林然嗯了一声,脑子里却全是那根笔直的鸡巴和地上的纸巾团,心跳快得像擂鼓。
0 o+ G( c; M4 Z. p中午,林昊办完护照回来,推门喊:“然然,旭哥,老子回来了!”他踢掉球鞋,露出被汗水浸透的白色足球袜,扔在玄关,臭味扑鼻。张旭起身说:“你小子总算回了,我饿死了。”林昊哼道:“饿啥饿,出去吃吧,妈不在咱仨凑合。”林然低声说:“我不饿,你们去吧。”林昊瞥了他一眼:“你小子咋这两天总是闷闷不乐的?走,跟哥出去转转。”林然摇头:“作业没写完,你随便给我打包些东西带回来就行。”2 y6 N- q$ h* k) J
林昊和张旭出门后,林然独自在家继续做作业,他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打开林昊的文件夹,又点进“特别”里的视频,屏幕上两个运动员在足球场纠缠,汗湿的球衣、臭烘烘的袜子和粗壮的腿肌,像林昊和张旭的影子。他咽了口唾沫,手抖着关掉视频。林然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林昊的粗壮脚掌和张旭的笔直鸡巴,心跳快得要炸开。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更深的深渊,林昊的秘密和张旭的身体像两把火,烧得他无处可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