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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eoaw2

[同志言情] 侍寝将军 凌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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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4 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写的不错,挺有条理性的,赞一个!!!
发表于 2009-8-5 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

有点长了- -
发表于 2010-5-12 00:2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好有爱 ~\(≧▽≦)/~
发表于 2010-5-12 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不错~~~!
发表于 2010-5-12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长不长 情节不错
发表于 2010-5-12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得好久啊。。。。。6 R2 Y. t* C# Z! r7 ~
不过还是挺喜欢的。。。。。。。
发表于 2010-6-16 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棒喔喜欢
发表于 2010-6-26 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飞鸟和鱼 要爱对方 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A& O, M* \3 |, M- B/ v谁也不例外........
 楼主| 发表于 2010-7-25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心折寡情寒郎 凌豹姿

心折寡情寒郎   凌豹姿
  x. G( t8 P7 @3 {% ^第一章 $ H, F; @+ c! _

6 s) z: k2 V1 o
$ @9 k% `4 i/ w  风声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风的声响。 1 v3 b# T; R7 s. ^4 X' H
  但是老樵夫知道今天朔风狂呼;在一年当中,也许今日刮的风是最大的,但是这片被高大树林还绕的色湖泊却波澜不兴,仿佛所有的风都吹不进来;就连外头狂呼的风声都听不见。 - F! R6 R( m% r# q
  他在山林里迷了路,走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总觉得树林里虽然幽幽无声,却透着奇怪的压迫感,让他一路走来,总觉得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呼吸紧绷得几乎窒息。
1 q( z1 ?6 q' r! m  这不知道是什么诡异的地方,怎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7 S) K* S& I5 c5 B( E
  老樵夫拔开了比人还高的草,终于走到了绿色的湖泊边。他抬头一看,万里过云的天空中,月色紫色,而远看又有些像银色。 9 Q% a. K/ D2 p; `  W* U: K
  他正觉得这片湖水颜色不对劲的时候,原本波澜不兴的湖面突然一阵震荡,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 ~: d( W) w5 y! D0 U9 s6 V
  那漩涡二开始非常小,最后整片湖水晃动得非常剧烈,有如狂风暴雨来袭般的恐怖,吓得老樵夫当场滚倒在草堆里,全身发抖地紧抱住头。     }+ `; e* V9 K' c/ [8 w; }
  当湖水渐渐平静卞采时,他才壮起胆子从草椎的缝隙中往外看,这才发现湖中心站着一名少年。 ; r) F8 p9 O2 c! n
  低头吐血的少年让老樵夫看不清楚他的脸庞,最诡异的是,少年是红颜白发,他每吐出一口鲜血;原本漆黑的发色就随着血色的流失而变白,褪色的速度非常之快,构成一个奇怪又不可思议的景象。 + U1 u8 r6 @2 z; d: V
  老樵夫看那少年片刻间全白了头,讶异地张大嘴。 9 q% J- ?) ?, m& x3 H  x
  湖水显然不深,可以便少年站立在水中而没有漂浮,但是也不见得很浅,因为水已经淹到了少年的胸口。  - `! ]" h! F$ X9 s* z7 ?
  少年的衣衫已经全部浸湿,而且染满了自已所吐出来的血,老樵夫不敢相信一个人可以吐了这么多血还能够站着。
* z/ @$ x1 Q: v5 v6 c9 U$ g" V  鲜血染红了整个湖面,湖泊虽然极小,但是一个人能呕出这么多血却也十分惊人,看来少年似乎将体内所有的血都呕了出来,即使如此,却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1 r* q7 p8 Z( q& G! {, i. ~: d
  少年的白发上沾满了血迹,整个人简直像沐浴在血海般,看起来十分骇人。
% Z, U8 V: N0 g2 ]  老樵夫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呕出这么多鲜血还活着,就连少年的步伐也早已在水中不稳的晃动颤抖。 3 D. ]& F& d+ U; i! `: p8 [. e
  就在他觉得少年下一刻就要死去时,更不可思议的情况发生了。
" n: G- U1 y& d6 r# z) w$ n  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天而降,而且他敢发誓他没有眼花,一个黑色衣服、黑色头发的男子,两手紧紧的扶住少年的双肩,他似乎在对少年说些什么,少年努力想扳开他的手,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无法让他不碰自己。 & N  _. K& m2 F/ k) u! z7 p3 k0 }* n
  当少年一抬起头来时,老樵夫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揪住般地停止跳动。 2 p( U( j- _" L; ]% `5 Q
  少年长得很美,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 j! g$ T0 w3 j/ x+ f  |  不仅如此,少年有一种冷艳的气质,尤其是他的眼睛会散发出冷若冰霜的光芒,当他注视着人时,那光芒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直直地射进入的体内。
/ E- C" E" u4 r9 H$ m& Q+ i1 u  少年比冰还冷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黑衣男子,冷冷的说了一个“不”字,声音铿锵有力,显示出人不容忽视的决心。
% z" i" B/ G! @1 h  那黑衣男子的手劲一定相当可怕,因为少年拧起了眉,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下。他明明已快站不稳地颤抖着,却还是咬紧牙关硬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目光更是从没由黑衣男子的脸上离开过,可见少年的意志力高人一等。   + l* I+ m7 x5 V+ o3 v* g6 ]
  黑衣男子牢牢握住少年的肩膀,将他住自己的方向拉近,接着倏地吻上他毫无血色的唇瓣;少年猛烈地挣扎,却只剩虚弱不已的痛苦喘息,可见少年早已在刚才吐血时就用尽身的力气,所以无法抵抗。 & L! i' f/ y' e: r4 s1 P
  那吻慢慢地止息,少年似乎也没有力气推拒了,那吻就像有止血及安眠的效果,使少年慢慢的合上眼睛。
1 w3 w& W/ J2 ]- P# ~( S  刚才要命的呕血缓缓停止了,少年细瘦的身子往后仰倒,落在黑衣男子的怀里。 ) @/ u/ j# n- b- ]
  在凄清冰冷的银色月光下,黑衣男子的目光像火一样,贪婪的焚烧着少年冷若冰霜却艳如桃李的脸庞。
  {$ q' Y; y, g4 \( ], k  他的手指略微一弯,竟就像刀子一样轻易的划开少年喉头的肌肤,但奇怪的是,少年的喉头并无血丝冒出,只见得到里面一层粉色的肌理。  % T. C' J9 d4 R$ |$ c: R# b
  黑衣男子像在爱抚一样,轻柔地抚摸着那层粉色的肌理,倏地,少年的喉头竟出现一片奇异、骇人的绛青色,接着伤口就在下一刻自动复元。 , j: z7 k* \3 m1 [! Q4 ~# p
  那片诡谲的色快似乎被慢慢的吸收,少年的喉头又回复成原本白皙的肤色,完全看不出黑衣男子曾下过残忍、毒辣的盅毒。 5 S2 w' a: q/ F* d9 o' Y3 h; Q9 |
  “素飞言,你是我的,这是你的宿命,一辈子也逃不了。”  " C. e4 g: j7 ^- R! M& I9 f
  黑衣男子的声音异常动听悦耳,像清亮的钟声一样,却又带着一股狂妄的不驯及冷酷的笑意。  
2 _  I" `9 f1 a4 v, C  他的柔和的嗓音几乎听不出任何恶意,却让人冷汗直流。“甚至是你珍贵的生命、美丽的身体全部都是我的……” 8 d6 k0 M( Q% {" b- o1 s
  黑衣男子一边说着,指背一边爱恋的轻抚过少年银白的发丝、美艳的脸颊,然后下滑到少年刚才被下盅的喉头,恋恋不舍的轻柔抚摸,他的嘴唇向上弯起,仿佛极度满意自己刚才下的盅毒。
# m# J. y& M2 C$ P6 \/ e& x  接着,他的手指度曲起猛力一划,锐利的指甲割开少年的衣物,使衣物立刻从少年的肩头滑落。 
! @: ^  l. _3 ]$ P$ z: K  在月光的映照下,昏迷的白发少年赤裸着肩膀,闪着迷离艳色的银光。 
5 j& t' B3 y+ P9 N0 ?) M  老樵夫还中猜测情况究竟会如何演变的时候,黑衣男子像早已知道他躲在暗处偷看似的,突然冷冷的开口: “我今天心情很好,不想把剩下的时间花在杀人上,识相的话就快给我滚开,再看素飞言一眼,我就立刻杀了你。”
3 M& ?; W  B5 m2 E5 [* W3 \% t  虽然黑衣男子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没瞥过来,但是他的声音就像在他身前响起般清楚,令人恐惧。 ' g" j8 v: F" i" n1 i
  黑衣男子话里血腥的杀意,让老樵夫不由自主的冷汗直流,赶紧连滚带爬地离去。  
0 @6 a6 A: s6 b  从此以后,老樵夫就把今日的事当成一个奇怪的梦境。  , I) z( B" y5 A) \
  *  *  *  6 b& y8 X& y  Q1 t% |( g/ H! y
  一个苍皇的身影蓦地跑进一家客栈,他穿着一件粗鄙的外衫,脸上红色有酒糟鼻特别醒目,瞠大的双眼装满了惊慌,惟恐慢一步就错过了他要找的重要人物。  
3 P0 C$ E9 G  I! v8 [  |  他跑上木制的阶梯,制造出极刺耳的噪音。 
4 w9 f5 y! \, g$ g* m; A  }  掌柜忍不住走出来大吼道:“你在做什么,要拆了我的客栈吗?” / @  F: e% K* P6 a! u9 a
  但当掌柜一看到来人,嘴里就像突然含了颗鸡蛋一样,半天都合不拢,脸上的表情更马上由臭骂变成巴结的甜笑。“钱大爷,你怎么穿成这样?害我一时认不出来。快请坐,我立刻就要店小二帮你上菜……” / K) _2 V' M' _) n# n
  那姓钱的大爷本名叫钱二,是他们这个地方最财大气粗的上财主,谁知道他今天发了什么疯,竟穿得这么破烂,平常他最爱夸耀的可是自己价值不菲的衣物啊!
9 C! z2 B( z5 y( V& P  钱二根本没听到掌柜的巴结,他喘着气,急忙忙的跑到二楼雅座,左右张望一下,终于看到他要找的人。
8 o4 W! t# j! `1 ]/ E, p; s  他急忙飞奔向前,一到桌前立刻跪了下来,哭爹喊娘的大声嚷嚷: “大爷,求你救救我的性命,有人等着要见价钱,你再不去,我们一家三十多口就死定了,求你念在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的份上,快点救救我吧!”   6 |5 b* H- Y6 I: i  t% N, I
  他一边叫一边哭,可见情况不假。 
; V( G6 T6 i! x7 p: v( l& _. i  但是钱二才哭没多久,又有一个邻村的富豪同样一身布衣的冲向前来,跟他一样跪在桌前,并且掏出了身上的金银珠宝放在桌上,他虽没像钱二一样哭得可怜,但是慌张的语气不比钱二逊色。
- Y0 I0 H' ]6 s. M7 a  “这位公子,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金银珠宝,我全都送给你,求你跟我去见一个人吧,有人想见你啊!”
. S, Q* K" m2 z  他也才哀求没多久,又有好几个富豪纷纷来此下跪请人,就连平常鱼肉乡民,横行霸道的县老爷也冲来这里下跪求情。
0 y1 _- B6 a; [5 f, t  这种难得的景象让客栈里的客人无不目蹬口呆,不禁好奇他们要请的人是何方神圣,于是纷纷把目光移向在桌前吃饭的人。
' W1 N: w/ {8 S  Y: Y* A  那人一身的洁白布衣,看得出来已经穿了很久,从打扮上来看,并不是什么富贵子弟,还有一只黑色的小貂像在玩乐一般,在他身上钻来钻去。
% |8 L& ^( y" A  他低着头吃饭,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脸面,但他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却很引人注目。   " O! l3 `3 ~7 Q
  他对哭闹声完全充耳不闻,只是依然安适地吃着桌上的饭菜。
7 M0 p# [- h- F8 `  气氛一时之间诡谲得令人胆寒。
2 q) w; L* Y( g# t7 V! A- n  吃完饭后,白发男子在桌上放了足以付财的银两,然后从容地站了 $ E0 t9 |4 M3 M8 S
  客栈里注视他的客人们纷纷倒抽一口气,就连跪在地上的富商、官员们也同时止住了呼吸。  ( m7 I: ^& k1 A5 e; C8 I* ~
  由白发男子冰冷的表情来看,实在看不出他的心情是喜是忧,但是他那举世无双的美艳脸庞,却有如最美的春花绽放,使人忘却烦忧。
2 R( h% c2 k/ b$ T& }  他的唇瓣微启,吐出来的声音十分冷冽,有如腊月寒雪:“告诉花绝寒不要再来烦我,我能冰冻他一次,就能再冰冻他第二次,再来惹我,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 Y* ?* M& p$ \8 V5 {
  *  *  *
" X( g$ W* h! d: r  “漂亮、漂亮,真是漂亮……” . W6 y: J: Q( i2 ~4 y
  老王爷一连说了好几声漂亮,黑衣男子的表情才微微放松。 . N9 U2 R  O$ b3 \2 }! {
  黑衣男子自称花绝寒,进入王爷府时并没带任何贵重的物品,但他是个绝世美男子,只要微微一笑,就会使奴婢们个个心醉神迷。
2 g; e. `7 b6 M5 a3 {! n3 o  黑衣男子来访的原因只有一个——他要借住等人。  $ T+ Q/ z4 Z, e; Q' [2 w
  这么奇怪的要求,若是在一般人家早已被乱棍赶出,但是早已告老还乡的老王爷却一眼看出他身上的衣料名贵,必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所以立刻把这个不请自来、气质怪异的男人奉为贵客。 
$ N2 Z# r* @4 H8 M* a  老王爷发觉花绝寒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严厉到几近恐怖的地步,他已派人去找他要等的人,但此人是谁,老王爷并不知晓,他只知道每当有人连滚带爬的回来禀报消息时,花绝寒的神色就会狠厉一分。
( P) u: I3 \6 q  为了让他解闷,老王爷重金买下天下第一的舞妓在后花园跳舞给他看。
1 n' `& N* k- @8 k2 e* `1 Y6 q  舞妓不但身材曼妙,舞姿更是绝美,她舞完一曲后,花绝寒只是侧头微微一笑,那舞妓竟就双腿打颤的来到他面前。
7 I7 X8 Z7 c6 @- m  老王爷惊讶莫名的看着柔顺的舞妓任由花绝寒伸手轻抚她的腰身,据老王爷所知,这个舞妓是不轻易买身的。
! _, d" i' W5 P7 V7 n$ E  “很漂亮,你叫什么名字?”花绝寒勾起唇角,徐缓地道。 ' D6 _$ I  g; m/ D' o
  “姬儿……”舞妓愣愣地回答。
' m+ r( s1 m8 X0 z. h' F  花绝寒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姬儿的红唇,姬儿随即全身打颤,可见花绝寒的男性魅力超凡绝伦。
! ?$ D4 G( `* s; N  他微微一笑,有如聊天般的开口:“你长得很漂亮,不过我的狗更漂亮,我那只狗有银白色的头发,远远看有如银色飞雪般迷人,他没有你这么爱笑,不过我就是喜欢他冰冷的气质;他也不懂谄媚主人、不知逢迎拍马,我要他回来再好好的侍奉我,他竟然不肯,真是气煞我了。” 0 `+ Y6 {1 l$ K. J+ c: v
  花绝寒低头看着姬儿,抚摸她嘴唇的动作改为轻抚着她的脖子,说出来的话虽然冷酷,但是依然笑意盈盈。“我在想我究竟要杀了这只不知好歹的狗,还是再把他捉回来好好的训练一番?”
6 L  a( b# ]) \, Z7 u  老王爷听了他的话,终于知道他口中的狗就是他要等的人。 0 T5 V/ k4 _! r) N+ i
  花绝寒绽开笑颜,问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老王爷,若是你被你养的狗反咬一口,你会怎么做?”
- s; X/ `, N  h2 p9 i0 F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必回答,狗既然会反咬主人,当然就代表它不适合饲养,大多数的大户人家都是以处死居多。
" B# W! L& C6 A  \; p4 h  花绝寒似已看穿老王爷心中所想,突然朗声大笑。“我竟然会被我的狗给咬了,这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些年来,我是气愤难平,若是让我一出冰洞,第一个杀的就是这只狗。” ' C4 W  b' x# q* W  }
  他笑着摇摇头,继续道:“但是我有时候又忍不住会钦佩这只狗,他以一个小小人类的力量,竟能封得住我这么多年,他这么能干,若是杀了他,我铁定再也碰不到这么厉害的人,这么一想,我又舍不得杀他了。他是我的所有物,他的生命、他的身体都是我的,杀了他,岂不是太可惜了。”他抓起姬儿的手,笑容里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漂亮的姬儿,我的狗虽然外表冰冷、态度冷漠,但是其实他的内心很善良,他若是看到你一个弱女子血都快流光的躺在他面前,他绝对会出手救你。” ( |7 w( V' z) @4 F+ s0 c$ U
  话才刚说完,姬儿被他握住的手腕竟莫名地流出血水,旁人完全看不出花绝寒究竟是怎么做的,只见老王爷骇然地跌下椅子,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 V' {& p+ q2 ]+ W4 Q8 T
  见到汨汨流出的血水,花绝寒依旧不必脸上残忍的笑意,他在姬儿耳边仔细吩咐所有的细节,更可见他心思之缜密。 / Q0 {0 }4 c2 U1 Z- _: v
  “我下的盅是天下奇毒,他大概要倾尽绝学才能救你,你要记得他一靠过来要救你的时候,要将你流血的手挥向他喉咙的正中间,切记,血一定要染在正中央的位置上,绝不能给我有任何失误。” 7 C9 t/ t5 O, [: m
  他放下姬儿的手,姬儿的手腕流出大量的血水,正不断的滴落到泥土里,花绝寒轻笑道:“他秀怕脏,所以一定待在这个城镇里最干净的客栈,他有银白色的头发、艳丽的容颜,很容易认的,别像那些蠢货一样,一个个哭着回来讨饶,知道吗?”
! [5 r: A6 P) Y  姬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花绝寒迷昏了神智,她恍惚地点点头后,迈开脚步缓缓地住外走去,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流血。
& A- d3 r: z. E) D. ~2 F  老王爷吓到完全发不出声音,他早已知道花绝寒不是一个平凡人,但是眼前如此恐怖的景象,却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7 p* P2 J  q! \% V  花绝寒对他温和一笑。“老王爷不必害怕,我的目的只是要我的狗乖乖回来,你让我借住在这里,我的心里是很感激的,绝对不会对你不利。”接着脸色一沉,“我虽不会对你不利,但是你府内的人我就不敢保证了,今晚最好叫他们早点安睡,我可不希望我在训自己的狗时,有任何人在我房门前探头探脑,要知道我发脾气的时候,连我自己也很难控制。”
8 H/ z9 y" ]; e9 E  花绝寒顿了一顿,又道:“还有,我的狗非常怕脏,记得找人把我住的客房重新整理一遍,最好全换新的,记得拿最上等的出来,我要我的狗得到的都是最好的。” ) S& {4 n" T# A- F2 r! q% |
  他说要教训他的狗,又要他的狗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可说是自相矛盾至极,但是老王爷已被刚才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岂不有照办的道理,于是他立刻点头颤声道:“是,我马、马上要人去办好。”
% o* z$ b5 v, W% E' b7 e  *  *  * : T7 _5 V& w3 \- Q3 n
  一个绝色的美女走在街上,定会引起旁人的注目,但若是个美女的手腕不断流出血水,这可就一点也不赏心悦目了。   t: {9 Z- m) Y2 _' D2 c4 s! ~& S2 \
  随着血液的流失,这个衣着亮丽的美女脸色越来越苍白,似乎随时有死去的倾向,但是她虽然眼神茫然,脚步也因失血而踉跄,但是却上步也不曾止息的往前走,就像有什么不明的力量命令她这么做,而她完全不能反抗一样。
; F- I7 d6 t+ D0 @# D% j6 V  但因为她流血过多,所以当她一踏进客栈的时候,脸色已经白得像雪一样,她的气息越来越弱,终于支持不住地倒了下去。
* c' t9 U1 v+ k, w: }" X  在客栈里休息吃饭的旅人,早巳看见这个美女身受重伤,看她一倒下去,纷纷站起来急救。 " i4 z* T4 _1 d; s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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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Z5 u$ c! X8 V$ X5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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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K# q2 J  g* j- P7 Q  “快叫大夫来,快啊!”  
; K0 I9 s: q% J. Z, Y: A  为了救这个奄奄一息的美女,客栈里顿时兵慌马乱,不少人跑进跑出的找人帮忙,也有人紧张的去探姬儿的气息,才发觉她人气少、出气多,吓得大声叫嚷:“她快死了,这里有哪个人是大夫,快来帮她急救啊,再等大夫过来就来不及了。”
( X4 I: `4 }# \6 i& h# i5 z  素飞言从椅板上站了起来,他没说任何话,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气势就像会扎人似的,人群自动退到两边让他过。
0 v. `! N4 B- Q0 o! W8 z5 Y  他蹲在姬儿的身旁,伸手诊断姬儿的脉相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 ^1 b; {  k9 [! _; V) j) y
  看来这个女子被下了奇怪的盅毒…… : b9 k/ g8 ~/ O$ b
  素飞言轻触着姬儿的手臂正要医治时,姬儿原本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而且明亮得十分吓人,她的手臂以令人想像不到的速度袭向素飞言,素飞言没有想到她这个濒死的弱女子竟会突然醒来,所以根本闪避不及。
3 G2 Y" n; w% ^8 S  姬丸手腕上的血沾上素飞言脖子的中央,素飞言马上用手覆住脖子,用力的擦去血迹,而姬儿这么用力一挥之下,就真正的晕倒了。 / ^9 A6 V: t* @/ Z2 y
  血迹虽然马上擦去了,但是素飞言依旧按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似的呼吸困难。 
" v+ Q. M, [' `! o  他困难的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倒退好几步,冷若冰露的面孔蒙上血色般的艳红,有如暖春中绽放的桃花,媚丽娇艳得引人爱怜。 . r' ^3 V4 s% i6 T, K4 z
  姬儿已是美女中的美女,纵然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但依然没有减损她的美丽,然而客栈里的人就像着迷般地盯着素飞言,美艳无比的姬儿竟已显得太过平凡,反而是白发的素飞言天香国色,尤其是他现在双颊量染酡红,更显娇艳动人。  * s% M9 m8 n+ T+ ^6 H% V) w
  有些男人甚至已经深吸着气,像在调整着自己的气息,有些心性较下流的,已经不断地发出抽气声,住下流绮情的方向想去了。
5 p9 `5 }( {8 }% Z  素飞言不断的喘息,后退,双手紧紧覆住喉头上的伤口,那个伤口不必由铜镜中照出来,他也知道它在平时虽然是愈合的,但是只要沾上花绝寒的气息,伤口就会呈现诡异的绛青色,盅毒亦会活络起来,而全身发软不过是盅毒发作的第一步。 * ~8 G9 O5 D  v9 B9 I
  “不……”素飞言痛苦地呻吟着。  ! g* I3 Y6 J+ Y8 k( _
  他早该想到中原之地有人中了盅毒,一定是花绝寒下的手,这一切一定是花绝寒布下的陷阱,他竟会中了他的诡计。 * u$ P) e; s  W" V& M7 N1 Z
  素飞言不断的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才停下脚步,然而这么短的距离却已让他脸上布满了汗水,他的体液、汗水全都含有剧毒及无数的盅毒,连一滴也不能落到地上,他拿着布巾擦着,却不能罅自己不要流汗。   2 |. @9 g, ~+ c4 N
  他双手紧紧地抱住身体,在他肩上的黑貂颇通人性,又与他相处甚久,显然也从未看过他如此失态的样子,它不知如何是好的跳下地面,又惊又急地在原地打转,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它的主人,因而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 N) N- ]! d. z/ j+ m4 e& n0 t  素飞言的双脚已虚软到撑不住身体,他背靠着墙慢慢滑下,汗水依旧不断的流下,不一会儿的时间,他整条布巾已经全浸湿了,但是他的汗水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流越多。 
+ t) C3 o2 L' ?9 A3 I  而且他越流汗,脸色就越红润娇媚,一帝注视他的人们也越来越觉得他不但比一般女子好看,而且越看他就越觉得情欲勃发,贪婪的目光根本就移不开,就像被定住似的。
6 D* o2 c! V, \/ L9 O! C; j$ T  有些人也像素飞言一样不停的流汗,有人甚至已经咽着口水,从他绝世娇媚的脸庞,往下看到他地纤瘦的腰身,越看就越加觉得他的美艳举也无双,绮想更是无法控制的不断发展。
2 ^5 n. `1 F: N, G) I$ W  情况越变越怪,客栈内的客人好像已经忘了有个晕倒的美女需要急救,每个人都瞪大了跟睛瞧着素飞言,甚至越走越近。
  r5 V6 |+ P5 o- D  素飞言深吸一口气,举步维艰的站立起来,冷漠的眼神不因身体不适而有丝毫的改变,声音低沉地道:“小貂,帮我开路。”
0 }0 y; a7 x$ N  黑貂极通人性,它见主人又恢复原本的冰冷,立刻凶性大发的发出可怕的低吼。   * f5 Y; H; b0 a3 g9 q' D, b1 X
  那些男人有的退了一步,有的却眼睛发直的再前进了一步,几乎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素飞言的衣衫。  
9 x% D: W+ a+ ~+ Z6 f+ O9 y8 f  “过来,素飞言,我来接你了,别再让我更生气了。”一道轻柔的男性嗓音倏地打破此时的寂静,花绝寒穿着黑衣在客栈中显得鹤立鸡群,他的声音非常悦耳低沉,使人内心搔痒不已。  8 R1 ^; ?6 H, j9 K5 {: h2 M8 j
  轻轻柔柔的嗓音,不带任何训斥的意味,而他本人则如同帝王一般地流露出无懈可击的威势及力量。   0 J7 d6 b& T2 N( G. A6 |
  素飞言听若未闻,双腿就像不听他使唤般的颤抖,使他随时有倒下的可能,但是他用坚强的意志力逼迫自己走向门口,连看也不看花绝寒一眼。  
8 a1 s3 n" b  L* |4 Q' ?2 Y7 c  花绝寒的声调变得很严厉:“过来,我不想再多说一次了,况且以你现在在身体状况能到哪里去?”
, Z; [! [8 R# L! ?8 y5 f/ s) W  素飞言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围在他身边的男人却越来越多,有的甚至已仗着人多,伸于拉着素飞言的衣袖。    }4 k' X' Z+ d4 P) p
  花绝寒勃然大怒,身形仿佛未动,但是转眼间已跃到素飞言身前,当场就折掉那人的手臂,那人痛得哀哀乱叫,倒在地上抱着手臂乱滚,但是花绝寒的火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减下去。
4 r1 K; G/ {4 R6 {% ^  若不是顾忌着素飞言不好杀人的个性,他早已杀了那个胆敢碰了的家伙,素飞言是他的,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亵渎他,就算碰着他的衣物,也是死罪一条。 - `  G/ H1 `+ L( m9 g* h
  而素飞言一被人到衣物,立刻就像被重击般住后倒去,花绝寒当然立刻促手搂住他的腰身,二话不说的将他揽在怀里。 : j/ }% u% O! w  h! A. ^
  他轻柔的抹去素飞言额上的汗水,看似心疼却又不怀好意。 & A. |$ Z$ \+ \1 H' d& S' t" M8 K( @
  他在素飞言耳边呼了一口气,“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喜仙’这个绝顶厉害的盅毒真会让人这么难受吗?就连你身为苗疆最强的盅毒师也无法可解、无可抵抗吗?” 
" ~- @) k3 |% ^$ a- V" u; S  花绝寒绝对知道这口气会让素飞言产生什么样的反应,素飞言微微启唇喘息,却吸不进任何的空气。 
* u' l+ Q, L) X" T4 f5 m  他的眼神涣散,胸口据烈的起伏着,柔弱的艳色更让人不由自主得想人非非。  7 y! h8 V0 h+ ]9 z0 @- J' i
  花绝寒非常满意的笑了,他故意抚着素飞言喉咙上那块绛青色印记,这印记代表素飞言是他的所有物,永远也离不开他。  
( d: |0 I" h( W. [- U$ f  黑貂眼看主人被敌人抱在怀里,发出激烈的吼叫声。 + J2 L/ I' W6 [3 E" l) D
  素飞言已经神智恍惚,再也没有办法抵抗花绝寒曾在他身上下的盅毒,但是他还认得黑貂的声音,他无力地低喊:“走,快走。” $ y' k8 P3 @; R& X
  微弱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唇角,素飞言最后在盅毒的发作下失去意识,落入黑暗之中,也落入了花绝寒的手中。 9 X; ]9 z8 O& Q5 O7 D
  *  *  *
1 ]" s, y0 |7 X0 }  王爷府如同鬼般寂静,在老王爷的严厉禁止下,每个人都提早上床睡觉,不敢在半夜到处乱走,所以整个王爷府内只听得到飒飒的风声而已。 
+ A# p3 R% z7 _" c4 W  体内滚烫的高温使素飞言觉得自己有如在沸腾的大锅内熬着一般,汗水亦因高温而不断的流尚出来,稍稍纾解体内过高的温度。 , d- W" I. D$ k* ^
  他好热,热到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量也没有。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花绝寒坐在床边注视着他,他那专注的目光如火炬一般,似乎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4 C+ x8 |/ Q# a6 }2 }6 m+ Q: s
  看到素飞言醒过来,花绝寒不禁低笑出声,他拿着布巾轻柔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动作既温柔又撩人。 * U  M3 m9 a! u& _/ e
  对一般人而言,素飞言的体液都是毒液,但是对他这只集万种凶狠盅毒于一身的‘盅兽’而言,不但没有影响,还能确保素飞言不会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b. X( y- \, P0 \; ]. P  “我正在想,若是你再过一刻还不醒过来的话,我要用什么法子让你醒过来,我可不想每次‘办事’的时候,你都是昏迷不醒的。” 7 I* P' G0 W) r  N$ G! z
  素飞言的汗水湿透了头发,唇瓣转为艳丽的红色,像涂了上好的胭脂般粉嫩动人,脸颊也染满了醉人的粉红。 ) F2 K' L2 c. G) j! S% t% g
  但是难以形容的燥热正狂野地穿透他的四肢百骸,并且深入肌肤的每一处,那如针扎火烤的痛苦实在难以言喻。
  n' r9 S+ J5 p  E# H, u3 \4 Y  花绝寒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素飞言身子一震,眼神在迷离中不断的游移。
& {4 L1 R, N; [6 V- j; T  ~  花绝寒沉吟了一下。“唔,看来喜仙的效果还是一样好,你看起来真美,素飞言,来,抱着我的脖子。”   1 v3 {& R! y) {' h) \% i# V
  他劝诱的语气柔和低沉。“我该怎么教训你这只不听话的狗呢?你害我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真是太不知好歹了,要知道若不是你,我早已不耐的杀人了。”  
: `' H6 S1 q0 m8 m  花绝寒一颗一颗地解开素飞言的衣扣,他的身体布满了红晕与汗水,脖子上绛青色的印记随著热度越显艳丽。 6 u# m. b3 H7 n2 i
  素飞言依令伸手环住了花绝寒的颈子,在他的颈间吐出热呼呼的气息。  $ \( M  k; B% ~/ h  }# @
  花绝寒看着他就像受不住盅毒发作似的,完全地抱住他支撑着自己,不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 M  I/ m& K9 {  正当花绝寒洋洋得意时,床上却瞬间结冰,冰层越结越高,颜色越来越透明而且正是由素飞言的手上开始结起的。
8 ]3 h8 n! Z5 Q! U' Y' U  素飞言蓦地抬起眼睛,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不是方才的迷茫,代表他刚才根本不是受不住盅毒而抱住花绝寒,而是故意要藉此封住花绝寒的身体。 
% ?0 q+ p5 ^) E" F1 K  花绝寒不但上点不惊慌,而且还故意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唉,我说过几次了,我原本就是被创造来7你的,若能力没有高过你几千倍,如何难杀你?上次你是侥幸才封住我,因为那时我才刚出世间,并不知道怎么使用我的能力,但是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当初的幸运了。” % K- Y, g8 t* F! r6 a3 b. U
  他像在闲聊般地说着话,突然俯身在素飞言的耳边低笑道:“还有,你知道那时有成千上万的盅毒可以下在你身上,让你对我唯命是从,但是为何我只单选喜仙这个盅毒吗?”
+ {- y4 W$ l" g& ?4 m7 V) C7 Z  “啊……唔唔……”隶飞言发出闷哼的声音,额上的汗水落下更多,像要滴出血般的红艳双唇不住地轻颤,他用力的咬住下唇,仿佛现在所有的心神都只用在克制自己的反应。  
2 a& D% P& `9 \. S7 C+ m1 k8 y3 F& O  花绝寒乘机侧头轻咬他的耳朵,伸出红舌舔吻那小巧美丽的耳垂。   # q7 R: |* j0 d# Y
  素飞言的红唇已经咬出血来,血味渗进嘴里,残留一片苦的血腥味。
8 S# w3 {0 g& q0 h/ e" D  雪白的冰层在此刻忽然又一片片的剥落,相碰间发出轻脆的声音纷纷落地,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人力量的消长。
% _/ v- @; C- d" r" f9 s3 E  “因为痛苦你尝多了,所以我换了个方法逼人。盅王对你并不仁慈你想学盅术,交换条件是要喝下奇毒跟身中奇盅,所以你才会连续好刀夜都不断的呕血,肉体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是家常便饭。” ! x7 G1 g' f5 H) o% P% l0 l' S
  “盅王那老家伙心胸狭窄,下盅都杀不死你,怪不得他会恨死你了,恨到要造出我来万无一失地杀了你。”花绝寒微笑了起来。“但是谁也命令不了我。况且我也不想杀你,我知道再怎么折磨你,依你的性子是哼也不会哼一声的,所以下再残忍、毒辣的盅毒根本对你没有任何的折磨效果,但是……呵呵……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不是吗?”
* E* c8 k0 R) E8 U8 c. ^  花绝寒将手滑进了素飞言的衣衫内,素飞言猛抽口气,额上的汗水不停地滚落,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逃避花绝寒那恣意爱抚、放浪轻薄的大手,但总是徙劳无功。 1 @' @0 ~5 [. ^& o5 a" i
  “喜仙是最强烈的淫盅,涵义是交合时喜乐如仙,我现在还投有正碰你,你的体内就已经很热了,是吗?”
8 ~/ x/ |+ H# D. Y6 {  “我不是你的狗,也不会让你再碰我一次。”素飞言咬着牙冷道。
4 P/ l( P- ~* W+ N9 X  花绝寒狠狠地抓住他手,疾言厉色地道:“别再用盅毒了,你的身体早在好兄年前就不宜再用盅毒,使用盅毒会消耗你的生命,你现在就快活不久了,没必要再这样消耗下去,上次封住我,让你的生命又短了好几年,以你现在的体力,封住我只是痴人说梦。”  9 n) @5 R' |) L+ j8 a( y$ o
  他狰狞的表情歙去,声调又回复一贯酌轻柔,抬手滑过素飞言娇嫩的双颊,话语中含着满满的痴迷及着魔。“你真美,素飞言,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的景况,盅王看到我出瓮的时候,都被我恐怖的样子吓死,但你呢?你眼里的我是不是一样呢?”
/ E& u% c( o; A  ~; s. h  花绝寒撩起素飞言雪白的银丝,放到唇边轻吻,嗅着独属于素飞言清冷的香味,那香味浅浅淡淡,却又那么的耐人寻味,让他纵使被冰封了这么多年,依然记得这个特别的香味。   x- o" j( x6 q; S% a4 ~& @# t
  “你看到的是不是一个绝世美男子,就像我看到你一样?素飞言,你美得让我无法喘息,你不能想像我出瓮那一天,看到你时心里所受的震撼。”
4 z  w1 V7 o6 Y+ x; i/ W* {  他仿佛起想当时的景况,声调如梦似幻:“月光照在你的头发上,你就像要变得透明一样的站在我面前,盅王当场就吓死在我跟前,而你却一动也不动的望着我,表情跟任何时候一样的冰冷,我猜不出你的心思,也看不出你的异样,我的智慧比人类还要高上几千万倍,却是怎么样都看不透你;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跟人,奇怪到让我不敢置信。” 
# n, ^4 e$ l. i0 c8 `7 \  花绝寒用手将素飞言头发卷起来,将他拉近到自己面前,直述着内心的激动:“你没有人类的气息,我也从没有看过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的奇盅跟奇毒却还能活着,你那时还只是个小小的少年而已,却美得让我不能呼吸。” * F) i% I5 N  }8 Q% C
  他的话声充满赞欢:“我以为全世间的人类都跟你一样,但出去一看,没有人比得上你的千百万分之一,那些人身上有腐臭的气息,我的眼睛只要射出光来,他们就臣服在我的脚下,男的、女的都一样,我要杀他们,他们就丑态毕露得连我都觉得恶心,只有你,只有你的表情从未变过,就算我的眼睛射出光来,也迷惑不了你。”
/ \/ T* c- J3 S6 `4 N) I  接着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从未遇过像你这样明明比我还低下几千万倍,但是态度却高傲无比的人类,有时候你让我气得跳脚,但是又让我舍不得放开你。”
- @4 ^) S+ g5 j2 L9 K  素飞言怔忡,他们之间的纠葛的确不同于常人。 " ~2 |$ m: ~+ ?( t- r
  下一刻,花绝寒低下头,眼神充满了严厉,“但你是我的狗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你尽可对别人高傲,但是你要服从你的主人。” * ~( \5 }1 y+ l
  闻言,素飞言猛力挣扎,花绝寒抓住他的手,冷冷地道:“别再触怒我了,我早已说过,如果不是你,我早已杀了碰你的人,况且装什么贞节烈女也太晚了,那天晚上该尝、该做的,我早已尝过做过,现在你要反抗,不嫌太晚了吗?”
7 s6 K* S3 S; K( q9 v2 l3 l! J2 ]. e  他挑起剑眉,笑容变得淫秽无比,“别说你忘了、全都不记得了,那天晚上是谁像荡妇一样坐在我身上,扭动着身子,怎么也要不够……”
. a& N- ?  k) Z  素飞言全身发颤,看来他不是不记得,而是那一幕太过深刻的植在他内心深处,他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 E2 ^5 T9 v9 s1 P
  “从我变成人身走过大江南北,也遇过不少淫娃荡妇,但是素飞言,你比她们都饥渴多了,我想那是因为你身上的剧毒使你不能与人交合,第一次碰上能与你交全的人,再加上喜仙的助力,当然就使你欲罢不能了。”  
: E; k; N7 @1 f+ F+ N) B; s  素飞言脸白得像纸一样,那天晚上他吐血吐得晕倒,花绝寒抱起昏倒的他,在他身上下的就是喜仙,待他醒过来之后,只剩下盅毒发作的效力,已经没有自我意识,他被花绝寒狂猛的抱住,就再也没有理智。
8 j' a, P+ c! L4 ~( ?! V  所以当他一清醒过来,他就用冰盅封住了花绝寒,但是那天晚上的种种却如同恶梦—般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 l2 a- ?" F1 q3 x2 T9 I6 @  “认命吧。素飞言,何必跟自己的身体作对?男欢女爱稀松平常,我心情好时才抱抱你,我若心情不好,就会会再烦扰你了。” 5 y! v8 a# Z# \: X% o, R
  素飞言的手指还能移动,他的每根根指甲都含有剧毒,这种剧毒虽对平常人有效,但对于自己早已充满毒血的身体,及花绝寒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盅兽而言并没有效用,不过他仅剩的这点力气,挖出自己的心倒是绰绰有余的…… * \' r; k/ b!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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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4 L, Z* @+ Y' ~! A1 R+ g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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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甲刺进心口的肌理并不太疼痛,但是花绝寒扬起手掌,毫不怜香惜玉的打了素飞言一掌,这一掌十分用力,打得素飞言当场在床上吐血,血迹染满了床铺,有如盛开的红花,再也无力求死。
: b6 {+ F6 o: G  n  C) f8 l  “想死?想逃?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有那么窑易放过你吗?我是不是对你太过容忍,才会造成你这么放肆的个性,若不好好地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别忘了,我是盅兽,所有的盅毒全都任我使唤的。”
5 P$ G% j3 A9 L% H  “呕……”   6 V& C# s( Q6 f0 H& z
  素飞言再度呕出红艳的鲜血,体内的盅毒拿都应着花绝寒的话语而活动起来,看来花绝寒正在召唤着他身上原本就有的盅毒,使他的身体有如刀割般地剧烈疼痛,双手虚软得没有力气抵抗,意识也在疼痛之中消失殆尽。  
- [& m% t: \+ Y# R  素飞言的腿被大力的扳开,花绝寒用力一扯,他下身的裤子就如同破布般的弃置在床下。 
: S+ c( J! o. T+ r3 b' t6 K  “啊……呜……”素飞言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 G' s) j- J7 }  花绝寒的手指强势的进入他未经润滑的小穴,像要捣开什么似的,不断地往里面伸去,干涩的通道像是欢迎这样的触抚,立刻紧紧的含住花绝寒手指。  . [( e1 \& U; l. x3 d
  素飞言紧紧的咬住下唇,唇内满满都是血的苦味,表情充满了无言的痛苦。
- t9 K2 z0 o! O  花绝寒的动作放柔,那粗率进入的手指,改成画着小小的圆圈,轻触他粉嫩敏感的肌肤,他的动作虽然轻柔,但是逸出口的话语却是残酷的。 
: s; I9 K% O" G& L0 K: k  “我不会弄痛你,我要让你舒服地叫出声音,淫荡地抬高腰身,抱住我的肩膀,要求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直到填满你体内所有的空虚为止,我要让你知道,你在我的面前是多么无能为力,除了向我俯首称臣之外,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 X6 G. Q. ?( o% J* P" j  素飞言的喘息声很重,但是他冰冷的目光毫无惧意的直视着花绝寒,强悍的态度不因刚才的折磨而减损,“你怎么说都可以,任何人在盅毒的发作之下,还有不任你宰割的吗?”   |3 K7 R5 h+ P' x, y
  花绝寒仰头大笑,“激将法是没有用的,我知道这个盅怎么解法,也相信你同样明白,就是因为知道要你杀了一百个童男、童女来解盅你做不到,所以我才会在你身上下这种盅。激我把盅收回是容易多了,但问题是我没有这么好的心,想对心地残忍、手段毒辣却又绝顶聪明的我用愚笨的激将法?啧,素飞言你不该这么蠢的。” : \+ K- q3 e2 u# A" E- {  |
  他脱下素飞言的上衣,轻抚着他娇颤的红蕊,使他倒抽了一口气,花绝寒笑了起来。“这样就有感觉?是不是腰都快麻了?” . K% ]4 J; [$ w
  “无耻!”素飞言鄙夷地吐出不屑的话语,花绝寒的心情却变得非常好,他轻抚着素飞言刚才被他打红的脸颊,擦掉上头残留的血迹,“对不住,我出手太用力了,我原本没打算要打这么大力的,都是你让我气疯了;你是我的所有物,怎能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要自作主张的死在我的面前。”   & l4 O) ]& s. s/ \7 s
  素飞言用力的别过头,花绝寒反而趁着这个姿势,亲吻着他的耳朵。  2 @% L, m5 N7 l% k6 K+ C
  “我想念你啊,素飞言,你体内又湿又热的感觉,抓住我急速喘息,在我身上洒落一身银丝的美丽模样,我很快就可以再见到了,所以你现在怎么骂我我都不会介意的,等一会儿,你就会要求我快一些了。” - _! U3 }1 ^2 B7 ?5 v1 P% A% b
  他下流猥亵,志得意满的话语如流水般不断的逸出口,素飞言推拒不了,只能任他宰割。 
5 A: K: k+ |9 D. k0 f1 i: j  花绝寒一边说,一边拉底裤头,露出身上阳刚勃发的部位,素飞言也看到了他的动作,不禁屈辱的浑身颤抖。 3 K( |8 V2 H( ?4 W/ H
  花绝寒见他既痛苦又屈辱的表情,笑得更加得意,他用力一顶,素飞言的身体立刻震颤地往上挺起,他露出如狼似虎般的笑容道:“果然又湿又热,棒极了,你紧紧的含住我,不肯让我走呢!这比那一夜的感觉还要棒得多,毕竟你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嘛!”
% ~  f2 H6 n* P7 o. u  他抽出一些,又用力顶入,这样的顶法最容易让接受者强烈的感觉,素飞言细瘦的身体在床上弹动,花绝寒故意重复着这样的节奏,速度却越来越快,床架因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6 m% u' D! k+ R8 g+ i: w6 ?7 o
  素飞言的唇越咬越紧,汗水也越流越多,甚至湿透了整个枕巾,但他脸上不曾褪去鲜艳的色择,代表他绝不是无动于衷。  ! Q# \; Q  B- V
  “你不叫,我怎么听得到你求饶的声音?”
7 l- Y7 [0 I# N$ A) G! i* {) `  花绝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将自己的坚挺抽出,蓄意在入口处轻柔爱抚,就是怎样也不进入素飞言柔软的体内,却又一再挑逗他那地方。 
- u# V2 T  G' n8 S$ q  素飞言的私处正因刚才不住的摩擦而激动万分,现在一下子突然空虚,麻痒难当的感觉立刻一涌而上,就连脸上也不禁微微露出欲求不满的痛苦,他困难地喘息着,若不是因为极大的自制力,他早已伸手捉回花绝寒,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 u; K0 s' c' R7 s& W: J  u
  “你真是野得要命……”  + e6 B6 h% p4 X. H. `; D. q! ?
  花绝寒故意用手去碰触他身前敏感的欲望,素飞言死命的咬住下唇,就是不肯发出声音,他的体内空虚不已,身下的娇嫩又被蓄意的抚摸,再加上喜仙的效力锐不可挡,纵然将下唇咬出血来,也不能制止自己没有反应。
0 R- d/ c2 e$ _& i8 z  “别再咬了,反正你总是会讨饶的,何必多此一举的反抗,这样不过是伤了自己而已,没什么用处的。” 5 @( x. N0 p+ x1 W% C. x& @% `
  花绝寒垂下英俊如神祗的面容,浅啄着素飞言的红唇,更何况他不只用嘴而已,他的舌、他的齿就像要激起素飞言最大反应似的,不断地轻舔吮咬,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8 P* O. V( i; E$ P  他啧啧在声地道:“唔,你怎么抖动得这么厉害,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舒服到让你说不出话来,是吗?”  6 {) p: i3 b/ E
  “下流……唔嗯……”  0 Z- c: p2 p2 F/ A
  仿佛就在等素飞言开口,不紧紧咬住嘴唇的时候,花绝寒用力抱起他的身体,在下一瞬间埋入自己巨大的阳刚,素飞言的体内就像期待已久似的紧紧包合,他的眼眸闭上,脸上是一片赤热的火红,一声醉人的呻吟从嘴里轻轻柔柔的吐出来。
" H. `, y/ J) b8 I8 D  听到这声娇媚的呻吟,花绝寒兴奋得全身颤抖,他的下身在激奋之气下更加冲动,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包合住他的甬道。 # e3 m0 v) M! {, }& m
  素飞言凝着眉不住的娇喘,断断续续的媚声清楚的传进两人的耳里。“放开……”  9 W3 F) q( A* v6 i& B: j' P
  一听见自己发出这种无耻的声音,素飞言倏地回过神来用力的推他,花绝寒则是更急更快的再次冲入他的体内,素飞言推拒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只能无助地随着他起伏摆动。  
: q& x2 Z: f  M9 U" C+ ]6 Y0 m  他的体内就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一般,毫无止境的需求更加狂烈,除了在他体内欲火狂烧的快感之处,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丧失了意志,只能顺从自己的渴望。
- c- s0 G( I, B% d/ l% w* U  “唔……啊啊……嗯……” % Z0 X3 f: }4 ?! W
  燃烧的欲火迫使素飞言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他双手抱住花绝寒的颈项,下意识地咬住他的肩膀,美丽的银丝不断地剧烈甩动,形成一片眩目的银网,包围住与他欢爱的花绝寒。
- O. R& i+ o8 N$ i; B  T  欲火就像无止无休一样,每个撞击都让他全身发抖,每个抽离都让他空虚不已地开口恳求。 9 v8 X* P2 E' M/ F$ p; E
  意志,理智全都没有了作用,此刻除了身体的满足,一切都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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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q  R+ ]8 q  f* F. t6 a  素飞言躺在床上缓缓的喘息,体内的欲火在再三的交合下消散,他却只能全身无力地倒卧着,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 K1 H( U9 z: _8 C$ U
  花绝寒早已走了,他不过是他的狗,玩腻之后就无价值,他脖子上艳丽的绛青色印记又变回平常的白皙。 
7 V% f9 |& p6 _# v$ Q5 R  他慢慢的起身,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冷漠的表情比平时还要更冰冷万分,让人完全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 k; W. k% z& J- p8 C
  天色微亮,有婢女进来端上热水,送上新衣,虽然她好奇的目光频频在素飞言的身上望去,但是又不敢造次,放下热水后,只敢默默地待在一边等候差遣。
- c: s9 d! K" B; t; ?! J2 c  “出去。”素飞言倏地冷淡出声。
+ h- C! }7 K8 j) j8 y3 u1 y  “但是花公子说……”   G7 R8 [4 K+ g- y2 e2 T* I  ]" |4 H! j
  素飞言厉声道:“我叫你出去……” ' d2 Z; B# e1 R- Z6 _6 u
  他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突然从床上翻倒到地上去,他的脸色苍白如雪,随着吸气渐少,他的脸色已经白得不像活人,心口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 c# v/ f9 n  o* V
  婢女吓了一大跳,连忙要过来扶起他,一靠近却被素飞言打掉了手。 
1 G5 ?: ~8 W: F  一向不容一丝尘埃染上衣服的素飞官,现在却任由地上的脏污沾染他的绝世丽颜。 
$ P* ~4 Z4 |0 R& ~4 I( M) h  “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只要再一点点就好了……”他低喃的话语充满无奈与痛苦。   5 s0 q* v# R/ o5 y8 F
  素飞言渐渐能坐起身来,一旁的婢女六神无主地盯着他看,不知道他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 G) g' L7 H( M, z
  素飞言目光直视着前方,却是一片的呆茫。  
3 }1 ?9 s$ T, _; r( _  W1 h6 `- R  从刚才的发作看来,其实他早已没有时间,就连花绝寒也能一眼看出他早已活不久的事实,他的身体是靠着体内奇异难见的盅毒跟毒血,才能又多活了这么久,不过看来现在也已到了极限。
# N- U7 P+ O+ o+ U4 W  别说封住花绝寒是痴人说梦,就连使出平常的盅术也早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生命早已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 d( l# Z( y' q- w
  但是他的心里有个心愿,他不愿意在这心愿未完成前就这么死去。 
8 S, c+ f: }. q8 h; \  素飞言的目光看向窗外,落在渺渺茫茫的另下方,像是天涯的彼端有他心里最思念、最重要的人似的。 : f6 |0 {! l- z1 p9 x1 Z( Q: M: y
  为了这个对他最重要的人,他可以放弃生命、不要自尊,什么都可以舍弃,只要在死前可以见到那个让他随时挂心的人儿,他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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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W7 G! y0 a' E  m  花绝寒很爱看书,这个习惯的养成也许与素飞言有着直接的关系,因为一开始他从未接触过人类的世界,再加上遇到素飞言这个众不同的人类,使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 Q' w, y% d# D. ]: X
  不论他出了冰洞去接触多少人类,累积了多少人世的经验,却统统无法用在素飞言的身上,因为素飞言究竟在想什么。”
. w( P* f9 y/ I: V" z$ b/ O  他明白素飞言也知道他擅闯他屋子的事,所以预先留了一本书给他读,这相书素飞言也读过,而且还作了眉批,他从眉批里可以隐约看出素飞言的想法,但还不是那么清楚,所以从此之后,素飞言书架上的书他几乎全都读过。 " C. s+ u# p" A/ L- \( ]: t
  原本素飞言看过远超过他,没想到半年之后,因为他的智慧超凡绝伦,很快地他读的书就超过了素飞言。
: N; W5 l; o0 G7 _  此后他就开始从别人的书架上借书来看,对能穿越时空的他而言,这点小事易如反掌,所以看书成了他消遣的活动之一。   ' H0 \$ `2 s5 c6 D" V- q
  他都会随身带着一本书来读,闲情逸致一来的时候,还能看得津津有味,即使身边躺着一位玉体横陈的美女,对他而言也不造成影响。  * r- r) X. W1 K
  “花公子……唔……”   & a% W  f$ ?# s
  细细地娇喘从美女的口里逸出,她全身火热,即使赤裸的身躯接触到冰冷的气息,也不能消灭她由体内散发出来的火热,她需要身边这位绝世的英俊男子给她最直接的刺激。   ~6 w6 L: l5 u9 ]$ M
  这位美女是老王爷送给花绝寒的,虽然昨夜才与素飞言一夜的欢爱,但是他原本就是一只盅兽,体内留有与生俱来的兽性,论起生理的冲动,他可能也更异于常人,所以可以说是精力过人。 " W. Y1 ]' ~  e% P- z! O" {
  花绝寒望着美女唇眼含媚态,不禁露出邪恶的放荡笑容。 ( J- L+ ]" p( u; D4 D; ^3 V, _7 ?! H
  他的笑邪淫而放恣,代表他在人间厮混的时间中,让他尝尽了一切的极乐,而且可能还是一般人所无法想像的。
1 _9 b) }2 c" F3 c9 K  再说一般人根本不必像素飞言那样再三教训,甚至还要放盅在他身上,强迫他与自己交合;多的是女人愿意投怀送抱;而且充满媚意的搂抱着他,恳求他与她们欢爱一宿。 ( m1 a. l8 E# t7 l
  素飞言根本就是不知好歹,让他玩过之后就觉得乏味多了。 . w$ Y" m) |$ g3 L8 U2 R- ~* O
  不过有时候素飞言的再三坚持、高傲的态度,又让他忍不住暗中钦佩,总觉得他就是这一点与他人不同,让自己又气又火,却又不忍心真的下手杀他。
* D2 Y: _* M! Y3 a8 P* z3 [  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花绝寒正在轻啄着身旁火辣的美女,不过纵然只是一抹浅淡清冷的香味,也足够让他知道是谁进来了。
' r' W) O: x) N8 e0 J6 v. ^  但是一夜欢爱过后,他对素飞言早已没有兴趣,毕竟选一个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家伙,还不如选这宁愿奉献一切的美女。 , q$ q7 J$ T# o0 T) }6 l4 Y
  日光淡淡地从素飞言背后的窗口透了进来,照亮他银白赛雪的发丝,使他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而他的脸隐藏在背光的阴暗之中,使人看不清确切的表情。 - k: b" ]% l) |0 m1 M0 X
  花绝寒维持一贯的嘻笑,“现在装处女节女的要打、要杀也太晚了,况且昨夜后来也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若想杀我,你根本就杀不了,你还是认栽的走吧,若我再有兴致的话,我会再找你在床上叙叙旧情的。” * N1 _9 z- O* ^0 p# @! }3 g
  素飞言直挺挺地站在一旁,他的话冷冰冰的,如寒透的湖水般澄澈却又冰寒,让人听不出情绪的起伏;“请她出去,我有事要跟你谈。” " O# N: v' a) ^+ t2 k1 n* f
  美女扭动着身体,抱住了花绝寒的脖子,花绝寒抬头望向素飞言,他那冰冷的气质令他着迷,冷漠的双眼绽出曜的石般的光芒,没有人气,只有洞悉世俗的漠然,就算看到有个裸裎的美女在他床上,他也依然是寸心不动。 
, I2 t& }& w; F5 v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举世无双的素飞言,相较之下,床上的美女就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F+ |/ n) @$ a6 ^- r2 \% K6 ]3 m0 ?2 n  “出去!”花绝寒坐起身子,冷漠的语调听不出刚才浓情正炽,简直把美女当成一个随时可用、随时可丢的破烂玩意儿。
, E2 Z( o3 a# W+ K  _' O) P5 b  美女还想再抱紧花绝寒的脖子,花绝寒的神色突然闪过一丝浓烈的血腥。   # h& O: T7 [* P
  “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 # E$ X* R2 z# t6 @4 K, V3 v7 E
  他的疾言厉色十分吓人,美女抓了衣服立刻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门。
$ L8 Z% T; z/ D  w: J  “人我已经请出去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以前你根本连看也不想看到我,现在竟然会找我谈事情,真是奇事一椿。” ! S( N7 P5 q4 Q
  素飞言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开口:“我能让你在我死后成为苗疆下一任的药师跟盅毒师,能够在苗疆安身立命而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你的身分。” 4 K; [) n" ^7 |8 L; h, ^; Y: O
  花绝寒大受震撼,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 R& R. L" B0 w# J2 _
  他看着冰冷、漠然的素飞言,无意识地轻敲着手中的书,显然正在思考素飞言语背后真正的涵义。  8 K" J8 |2 G: ^
  他不动声色的笑道:“听起来很诱人,但是透着诡异,而且以我的能力,我想当皇帝都可以,当个小小的苗疆药师跟盅毒师,你以为真能满足得了我吗?别太瞧不起我了。”
, c+ M+ w4 }/ k# R+ V5 U  素飞言的声音依然很冰冷,而且冷得有如要结霜,“我也能让你娶到苗疆最美的女子,让你过你一直想要的人间生活。” 0 n" G4 }* W1 E6 Z9 Z' x+ o
  花绝寒皱起了眉头,这不该是素飞言会说的话。 
+ a% \9 o0 s5 t& B( @  他直言道:“素飞言,我老实说好了,这两个条件一点也不吸引我,我的眼睛迷惑不了你,但是迷惑得了全天下的男人、女人,你以为我没尝过女人吗?别笑死人了,这还能算是条件吗?简直比编个三岁孩童还要来得无聊进顶,若是你这么无聊的话,请你马上出去,我还有别的美女要抱呢!”  " D" Q- J! Y4 X$ r* Q$ C
  “我可以……”
; v0 ]8 u% w: k" M# I: u" {  花绝寒倏地打断素飞言的话,冷冷的语气代表他的耐心已经用尽。“太无趣了,无趣到让我想打呵欠,素飞言,这些无聊的话语真的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吗?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种令人乏味的话语,看来我得对你重新评估,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 Z) B; T* M& _) r. q3 W5 k  素飞言抬起头来,日光照在他比冰还寒冷的绝艳容颜上,足以令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为之失色。“如果是……得到我呢?” 
: n9 D: d0 X8 g" w! J; U  这句话的震撼力非常大,让花绝寒的双眼在刹那间眯了起来。
5 n# T8 d7 b' z1 y  他注视着素飞言,徐缓地道:“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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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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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活下去,尽其所能的延长我的生命,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你要我叫我就会叫,你要我笑我就会笑,你要我哭我也会哭,我的一切随你控制,只除了意志思想无法控制外,你能得到完完全全的我,而且我会尽我所知道的一切,让你更了解这个世间。”素飞言一言一字一顿地道。 
3 L' U9 P  G! b  花绝寒的脸上毫无喜悦的表情,只有冷冷的鄙视与不敢置信的愤怒,他无法形容心里所受到的震撼。“你是在告诉我,你非常贪生怕死,怕到要把你自己买我,就象妓女为了银子要买身是一样的,是吗?”
$ A( E, J- _, d2 O  素飞言的人生当中,可能从来没有人把他形容得这么难听,他却面不改色的冷声回应:“若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 g2 e  N. d, P, @9 Z
  花绝寒愤怒的将书摔在地上,嘶哑大吼:“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种话!素飞言,我非常欣赏你,欣赏你对一切漠然的态度,无视于纷纷扰扰的世俗,不在乎生命的长短,所以我才让你活到现在;但是你今天却告诉我你是个贪生怕死之徙,怕到愿意出买灵魂来交换生命的延长?”  
, ]: J' W4 Q: m  “你说得没错。”素飞言面无表情地道。
: ~1 j1 \3 Z+ Z) H; R# d4 p  O4 V  花绝寒站起身子走到素飞言的身前,他无法冷静,更无法相信他听到的一切,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向他提出这项要求,就只有素飞言不可以,他怎能相信自己如此敬佩的素飞言,竟跟俗世之人一样肤浅,这教他情何以堪?   : O2 W' g9 E. B# K
  他气愤地拍桌怒吼:“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素飞言,你想活下去,到底是什么?” 
0 C  \) Z9 M3 @( E8 a+ t4 ]  相对于花绝寒的火爆怒气,素飞言显得太过冷静,冷静得不像快要死的人。“不为什么,贪生怕死这四个字就够了,我今夜若不快点延命,再过几天就要死了。” 8 b& m6 T# \) V" @- a, d% x
  花绝寒的双眼透出寒冷至极的目光,显然心情正处于爆发边缘,情绪随时都有可能冲出界限,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 f4 K4 i/ U0 K0 K
  他冷冷地道:“素飞言,我很不高兴,而且是非常的不高兴,原来你跟世俗之人一模一样,我曾经以为你是最特别的,原来是我受骗上当了,而且还被你高明的演技给骗了这么多年,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愚蠢,竟被你玩弄于手掌心。”他顿了顿,“你知道惹毛我的下场通常是什么吗?” # c/ ]8 i# t$ @! }3 P
  素飞言的神情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冰冷得令人打颤,但是日光照在他绝艳的脸上,却带着圣洁的光芒。
& I9 i/ z; `) x: F/ ?  “你要杀了我可以,但是我想延命;你可以答应这个条件,也可以选择不答应,决定权在你的手中;我若死了虽然对你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是我活着也不会造成你的困扰,帮我延命花不了你多少的时间,你只要用你体内的某些盅灌在我体内,我就能再多活一些时间。”
! u& c3 d/ G/ z; n2 F6 t  他看了花绝寒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我这一生从未跟任何人在一起过,只有你,但都不是我心甘情愿的,然而现在你不必藉由盅毒来控制我,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的事,不管多么肮脏下流的事,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心甘情愿地做。”  # H* A1 J9 w8 b/ P0 ^
  花绝寒显然气疯了,他冷言冷语的讽刺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会错意,你是告诉我,就算我把你绑在床上百般的凌辱,你也绝不会有第二句话,就算我要你做比妓女更下贱的事,你也会答应吗?”
% Y: q1 m( l/ w  Z4 }  素飞言并没有因花绝寒的讽刺而深受打击,他依然是一脸的冷漠。“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就会做到。”   U2 i; e' S' W1 G" S
  花绝寒的眼中射出及欲致人于死的寒光,他忿忿地一掌拍向桌面,桌子发出一声轰然巨响,立刻四分五裂的散了一地,由此可知花绝寒不只是生气而已,他是愤怒到难以自己。 , j% O& w! a% _% u. g' @& u5 d+ d
  而且他看素飞言的目光少了从前的敬佩,却多了许多猥亵的打量,仿佛他在看的是比一般妓女更低下的贱妓。
( b9 e  c" f( {8 f+ b  他冷冷一笑,笑容不怀好意,他说话时虽然带笑,但是语气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 }8 R- Z$ `0 K. s  p
  “我真高兴自己平白无故得了一个性奴,高兴到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素飞言,我不太会怜香惜玉,一激烈起来,十几个女人也会被我摆平,现在得到你这样一个美艳无比的性奴,我得想想该怎么凌迟你的身子,不如……你就先表示你的诚意吧!” 
9 |; Y( L& u) s! E# i  “你要我怎么表示?” + Q' c) d7 O0 ?3 J2 l3 P: ]% w# e! X
  素飞言的语气就像在问今日的天候般自然,比喝井水还要无味;花绝寒鄙夷愤怒的目光冷冷地看着素飞言的全身上下,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完全没有错过任何一处。
  j2 T6 z% R  o$ v4 a  他重新坐回床上,跋扈的声音透着冰冷的寒意与鄙视。“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别脱得太快,让我觉得无趣;也别脱得太慢,让我觉得不耐。”
! i* ~2 ~, P5 U% |8 P" I  “你是答应了吗?”素飞言抬起头来看着花绝寒。
7 K, }/ j' `" F% M5 K4 L9 N5 d  “哼,就像你说的,答应你对我而言没有困扰,不答应对我面言也没差,两相比较之下,似乎前都对我比较有利,因为我从没看过你对别人献媚的样子,更何况这个交易我根本一点都不会吃亏;要我动用身上的奇蛊实在易如反掌,算不得是什么牺牲。”
: J& e& u3 }+ C$ z/ ?* C6 \# {  花绝寒的声音变得更冷、更霸气,也更加不悦、刺耳。“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洁白的身子,身为一个听话的性奴,你的身子好不好看、能不能惹得我情欲大发,可都是很重要的,虽然我已经看过你的身无数次.但是在你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欣赏,这倒是第一次。”
" A& @9 I) y  m2 p  素飞言并没有多花时间扭捏作态,他放下自己的头发,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像时常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般自然,他动作灵巧地解开衣带,将上衣褪下肩膀,接着弯身脱下蔽体的长裤。 0 s$ N& E1 O2 t2 a( v  `; f' x  J
  素飞言本身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艳,当他脱下衣物,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掩时,赤裸的身子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着瑰丽的色泽。
  e5 A# Q$ t$ O" Z  u0 W% |  一般人裸呈着身子时,会觉得毫无防卫而遮遮掩掩的,他却跟穿着衣物一样的坦然,一点也没有折损他原本的冰冷傲气,谁也不能否认这样的素飞言,实在美丽傲然得让人心神动摇。  ) X; v5 B% _( d8 @
  “你满意吗?”素飞言的声音毫无温度。 7 c( U4 _; q- G
  花绝寒冷冷的注视他,日光像寒针一样的刺骨,他冷声道;“把你的头发拨一些披散在前面。” 
7 e8 T3 b7 \6 L' e( K: V  拓绝寒一个命令,素飞言就一个动作,他将一些头发拨到了身前,银白色的发丝很长,刚好欲遮不遮的遮住他私密的地方,看起来实在诱人至极。
# [' G$ a' |: I2 |  X  “比刚才好多了,但是还不到让我情欲骚动的程度。你很美啊,素飞言,只可惜美得跟木头一样是吸引不了我的。” * ?6 j& i8 G$ d/ g' M
  素飞言受教地开口:“你要我怎么做?”
8 ]/ U8 e/ u: z+ m* B  “看来你真的很想活下去,这样吧,我只要你走到我身前跪下来,我没看你跪过人,我想要当第一个。”  " P: K) b5 q; z: X, b+ [' t. A4 f
  素飞言没有多说一句,他恭顺地走到向前去,然后在花绝寒身前跪下来。 , z" a' O) g% N: o8 D& x! n
  他安静顺从的跪在地上,就像一般卑下的奴隶对他高贵的主人所做的一般。 
2 J( s# `5 l5 X  z0 N  但是花绝寒不但不满意,而且还怒不可抑,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脸上的表情尽是鄙视。 
( C4 @' I# o8 w% S$ V  他的音调虽然不维持正常,但其实已经快气爆了。“你说说看,我要怎么让你延命?”   ( [; ^0 V' X2 S) }- d
  素飞言的声音像寒雪一样冰冷,他轻道:“一般像我这样被苗疆神子所救的人,一生会发作三次,第三次再得不到命定之人的爱,就会真正死去,我的弟弟本该与我同日死的,但他早在一年前就死而复生,而我还没有。”  
) }. D8 ~7 s- f8 U; N) N  花绝寒冷声道:“说重点。” 
4 H5 D& I1 J8 s7 f: U, ^  “我会这样是因为我的身上被盅王下了太多的盅跟毒,我身上的任何体液,只要一滴就可以毒死成千上万的人,也因为是这样的体质,所以才延长了我的生命,却也断了我的生路,我这一生无法有可以交合的人,更无法有相爱之人,苗疆神子无法算到我的未来,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未来。” 
9 p/ I/ `# q; A; A; C: J/ N  花绝寒声音加重了一些:“我叫你说重点。”
" H1 c2 u( H2 N$ q8 R) T7 {  素飞言跪在花绝寒的身前,冰冷的眼神并不因屈乳的姿势而有所改变,只有不容忽视的傲然气势,他的人生充满了悲哀,但是从他的语气之中听不出任何的自怨自艾。
- X. R* _/ X8 i6 V: J+ {  “盅毒可以延长我的生命,但是我的体内几乎所有的盅都有了,在学习盅术的八、九年来,盅王下了各种盅毒想要杀死我,却都没有成功,盅跟毒在我体内形成一种奇怪的均衡状态。”  
6 _, [1 M# J, M3 c( m: y  花绝寒不耐的冷声怒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要你说重点!”
1 }7 R3 t( e# D* b* p9 G1 v  “这就是重点,我是靠着盅每在延长生命,越是奇珍的盅,越容易延长我的性命,但是奇珍的盅不是随处可见,你是盅兽,你身上有全天下最珍奇的盅毒,我现在只需要你在我体内灌下奇特的蛊毒,这样我至少还能再活一、两个月。” # ^( W2 E3 c9 Y4 ]1 r4 Q* \
  *  *  * 
, M3 \9 I* `; W* N1 h3 H. T& V8 A  花绝寒已经听够了,他对向他要求活命的素飞言只有鄙夷跟愤怒,他的语气冷若冰霜,内心的火气绝不只是稍稍作贱素飞言就可以出气,
) H5 `9 `# R, o- U4 Y8 o* m+ V( d  “我向来不是一个很好心的人,你将知道跟我这样残忍的盅兽交换条件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也会知道利用我,欺骗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 ?+ y: ]$ B1 w' ^; ?8 N
  他用力抓住素飞言的下巴:力气之大足以弄碎他的骨头,但是素飞言连哼都没哼一声,毫无反抗地顺势抬头看着花绝寒。   9 Q; Z8 D; O( l* J
  花绝寒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揉弄他的红唇,他笑了,却是一个狰狞恶毒的猥亵笑颜。“素飞言,你见过妓女是怎么服待男人的吗?我若是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要怎么让我对你有兴趣呢?”
7 _5 u2 e: \( D  b4 @  素飞言抬起手来解开花绝寒的衣衫,接着主动亲吻着花绝寒的脸颊与颈子。 
/ i8 {# W" }- r; R  花绝寒推开他,“这么无趣?算了,你出去吧,我不会延长你的性命的。”  + V3 ~  R" ], ]7 p4 }: A% l$ g
  “那我该怎么做?”素飞言的声音没有波动。 , A% n5 {/ A& u8 U0 z$ \
  “该怎么做?说得你好像黄花大闺女一样地不解事,你觉得你这红嫩的双唇是用来做什么的?”  ! d& K8 E! d( r, n. z
  花绝寒抱起素飞言横放在床上,转身脱去自己的上衣,结实的身躯发出特殊的草香体味。 
1 \. J6 l: R( r0 m5 t/ X  他冷酷的下令道:“你帮我脱下裤子,不过只能用嘴脱,不能动手,若是你完全没办法让我对你有一点感觉的话,你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一个无趣至极的性奴干什么?”  1 f2 _  w2 q' I* q% J4 o
  说完,他故意压低素飞言的头,素飞言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见到这个曾折磨他、也曾带给他无上欢愉的部位,它维持着男性原本的隆起状态,表示现在的花绝寒对他一点情欲也没有。
$ L! v4 x  J6 |1 L  他听话的低下头,用牙齿咬住花绝寒的裤头,裤头上的绳结早已弄松,他将头住下一移,那部位就脱离了衣服的遮盖。
0 X) ?$ a2 E4 K% X% w8 m6 ~5 C0 c% n  花绝寒看他迟疑了一下,口气更加森冷地道:“若是觉得这样就够了,那就给我滚出去。” ( W. P- c! O$ `9 T# u
  素飞言是不可能走出大门的,他再度低下头,红艳的双唇落在那巨大的部位,在上面轻抚了几次,然后他才张唇轻轻的含进,用舌部轻点,就像花绝寒曾为他做的一样。 # g3 z9 f: c3 o
  虽然他的动作青涩,但光是看在从前的素飞言绝不会这么做的份上;就足以令人情欲勃发,难以抑止心中的激动。 
  [' H% H/ t. F0 D+ f3 R. r/ [/ Y  花绝寒屏住了气息,目光锐利地冷冷看着素飞言服侍他的模样,但是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却又是无比的专注。 ; i5 \' R  t  ~8 ]
  他阳刚的部位渐渐在素飞言的嘴里坚挺起来,并且散出浓郁无比的男性香味道,而它一坚挺起来,尺寸也霎时壮大不少,素飞言一时之间无法完全的含进,只能尽力刺激着花绝寒的情欲。
8 Q- a  }% {' B" W! H  随着情欲的高张,素飞言的呼吸也不再那么顺畅,他的脸颊一片赤热火红,喉咙也因闻到花绝寒的气息而变了颜色,那绛青色的印记随着他体温酌升高而渐渐泛亮,变得十分清楚。    ~6 b* x0 L- k1 B" z
  “唔……”  7 h3 g. Q; N( b% K7 N0 S! E' d
  素飞言微微的喘息,他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因为花绝寒的大手开始轻抚着他的裸背,那样的轻抚非常暧昧,让他体内的热火窜高;花绝寒的大手回抚触他的裸背没多久,就突然一直往下,爱抚着他昨夜接受他的地方。   - A  @6 t* K. k
  素飞言紧紧地咬住下唇,气却越来越急,花绝寒厉声命令道:“不准咬唇,我喜欢听你发出声音。” 
: _8 k; K, Z/ p  他像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将嘴唇放松,身体无法克制地频频颤抖,屈辱地感受着那异样的欢快。
3 T( }' w. S' s5 t6 o  d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背靠着我。” ; o0 j4 A( \) v$ u! {, t
  花绝寒难耐怀欲的冲动,干脆直接抓起素飞言,将他提抱到自己的腿上用力按下,发出愉悦的低吼。  / ~; Z* c. Z, y  T
  “啊啊……啊……”
5 _% O' A7 d8 I& N$ M! v; b  在按下的一瞬间,素飞言刚才一再被润泽的地方,被花绝寒巨大的阳刚侵入,他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却被花绝寒锁住腰身,动弹不得。   ' I6 @( K2 h' \1 d) Z
  他只听得见花绝寒粗重的喘息,随着每一次规律的突破,便引起他—阵又一阵的颤抖。  2 P7 J+ `6 m  O7 L3 @# R
  花绝寒在他的身后轻咬、舔吻着他的脖子,伸手绕到前方抚摸着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澎湃汹涌的快感从下身开始扩散,一下子就变得过度强烈。
" Y6 A* Y7 Y9 B2 y2 o: d- ]  素飞言不堪欲的折磨微微挣扎着,突然被花绝寒翻身压在床上,锁住了双手,他冰冷的面孔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微蹙起眉,双唇不断地在快感的煎熬下轻颤,不自觉地褪下了冰冷,换上绝世的娇艳。 # b( P/ [( l9 J" q
  他费力的喘息,全身因为情欲的热潮而轻颤,喉咙上绛青色的印记绽放出鲜艳的色泽,花绝寒着迷的看着他全身无力、费力喘息的娇美模阵,直到此刻才深刻的体会到,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抛弃所有的一切,只求看到素飞言心甘情愿的表情。
6 d# v* m1 f9 c& c  “你是我的,素飞言……” 4 |1 r4 l! e1 ]8 z. t
  充满占有欲的言词不必考虑就轻易出口,他爱抚着素飞言娇颤的红唇,渐渐地移向贝齿,爱抚着他的娇舌,仿佛在提醒着等一会儿的亲吻即将到来。 0 A, X" Z' Y; e3 s7 |
  花绝寒终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啄他的唇,低声诱哄道:“吻我。”
2 _/ h3 i. k0 O, x' V+ o: I  素飞言依言搂住他的脖了,灵巧的小舌探入他的唇中,花绝寒戏弄着他的舌尖,不断的亲吻,下身更是毫无预警的加快速度。 6 ^/ l3 x2 a3 u2 V) u
  素飞言在强力的撞击下全身颤抖,他全身僵直得要达到顶点,花绝寒伸手抱住他的头,任由他银白色的发丝在指缝间穿过,更加激烈的吻着他的唇,下身不停的冲撞着素飞言的内部的柔软。
+ R+ o, ], o3 {' I  随着快速的节奏,素飞言全身虚软无力,他抓住了花绝寒的肩膀,向来冷漠的双眼失去了焦点,如痴如狂的仰起头来,任由花绝寒亲吻着他喉咙上那块鲜艳的色泽,吐出满足的呻吟声。 ' W4 G6 ?5 `5 b0 z+ U9 v. m/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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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飞言缓缓的穿上衣衫,他的手脚都酸软无力,而花绝寒则春风满面的将他抱住,素飞言随即在下一刻痛苦的喘息,那奇特的盅毒在他身上钻动的感觉令他苦不堪言,但是这也代表了花绝寒满意他刚才的表现,愿意为他灌盅。
- ~5 r3 H3 ~2 p5 A+ Z% O6 l. \  “很痛吧,素飞言,原本在你体内的奇盅与毒血巧妙的均衡,现在强行加了其他的盅毒下去延命,别说与我上床交合,以后随着盅毒的增多,就连你身上的衣服摩擦到你的肌肤,也会使你痛得快要晕倒,更可能每夜都会痛得睡不着,尤其是刚灌盅的几个时辰内可比死还难受,你还要延命吗?” 
& _9 V' M8 Z% I; D4 u/ V: d- S7 b  素飞言流出冷汗,疼痛的感觉真的非常刺骨,他没有回答,但是他求生的眼神给了他答案。  ( U2 D/ _5 u+ q
  他死前非要见到的人,在他心里重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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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9 l4 r) \' p5 \8 k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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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N8 j* Y0 ~  花绝寒虽不齿素飞言的求命贪生,但是至少素飞言在性爱的表现上无懈可击,他的确尽了他的全力,虽然还稍嫌生嫩了点,但是只要多几次经验,相信素飞言一定能够让自己在床上更享受。 1 b/ z% q+ U0 Q9 K% \
  况且不费吹灰之力就多了一个百依百顺的性奴,对他而言一点也不吃亏,更何况这个性奴是冷傲如冰的素飞言,他当然会遵守诺言帮他延命了。 
: i% I. |  |5 J- u( q2 T  第二天后,素飞言的宠物黑貂自寻到了主人,黑貂一向敌视花绝寒,但素飞言不知道交代了什么,黑貂变得十分乖巧,于是花绝寒就与素飞言及一只貂,告别了老王爷,往苗疆的方向回去。
: Z8 {- x# f) J- q* v  在旅途上,花绝寒只要唤一声素飞言,素飞言就会回应一声。 * A. V! g* W+ b& \
  素飞言艳媚过人,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也难怪街巷的人全看他看到呆了,而花绝寒也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依旧亲密的搂着他的身子,即使不太安分的抚摸他细瘦诱人的腰身,素飞言也不会拒绝。 0 _7 y( i  r3 B5 D* K- o& W
  第一次遇到这么顺服的素飞言,花绝寒心情由原本的不齿,渐渐的了解到情况对自己有利,再加上他搂着素飞言时,看到旁人眼中毫无保留的欣羡,就会让他的心情好到极点,而且素飞言不知是不是近日欢爱的关系,他的肌理透出特别不了样的光芒,更是美得教人不敢逼视。   \' T0 p% x! b7 `0 d- u) Q
  旁人对素飞言惊艳垂涎的目光,大大的满足了花绝寒的虚荣心,他虽抱过天下间无数的绝色美女,但是没有任何美女比得上素飞言一冰冷的眼神。
! p3 W: M7 M8 y) O4 a  如果花绝寒看腻了他冰冷的表情,还会故意搂着他的身子柔声道:“笑一个给我看看。” 2 ]: O' y2 o- X4 b: n; A! m3 j
  素飞言早已将自己全部献给了花绝寒,他要他笑,他就会笑,所以,这一生从没笑过的素飞言笑了。 7 e" j& S" ?- x! a5 |7 o5 R
  他这一笑百媚顿生,只怕世上所有美人的一笑都比不上他这一笑。的珍贵,花绝寒兴奋得全身颤抖,情欲上扬的程度笔墨难以形容,而在客栈里吃饭的人也全被素飞言这一笑给惊呆了,所有人连饭也不必吃似的流着口水瞪着他看,口水流了满桌也没有发觉到。 # }; |. n; z$ s- [# l8 Y1 `( v
  有的男人更是露出不杯好意的笑容,分明是对媚艳的素飞言起了淫秽的思想,花绝寒当然知道这些无耻的男人在想些什么,但是这些男人根本连素飞言的衣袖也碰不着,因为他绝不容许这些人碰到他一根寒毛。  
4 Z4 I: w% U) g. s  也就是说,全天下只有他能够大方的抚摸素飞言,还能要素飞言心甘情愿的在床上献身,而且不只是区区的献身而已,他要素飞言做什么,素飞言就会做什么,简直比没生命的人偶还听话,就连皇帝也没他此时的得意喜悦。   & k  K# E% x6 \4 y  m: R7 q& p4 l
  花绝寒在吃饭时,看到那此人饥渴地盯着素飞言的淫秽表情,故意得意洋洋的抚摸着素飞言的大腿,他的动作使不少男人吞了一口口水,露出痛苦的表情。
. {* r7 G, s5 \+ M, g8 n/ N# h, T  “帮我夹菜,素飞言。” 
& d9 c' c0 i( O6 g7 c3 B  素飞言仿佛没有看到在场男人恶虎扑羊般的饥渴眼神,他听话的为花绝寒夹了满满的菜,花绝寒看到如此乖巧顺从的素飞言,大手不安分的顺着素飞言的大腿直滑而上,探着素飞言的大腿内侧。
( X( C+ F. k& I* i9 Z! S3 y  素飞言的身躯微微一动,但是他显然遵守着他所说过的话,仍然没有拒绝的举动。
3 o" r* J7 u  h* k+ D/ }  花绝寒另一手抚摸着他白皙喉咙上的某一点,那一点随着花绝寒的抚触,一点一滴的露出了绛青色的印记。
  y- D+ A! s" M) i0 l( U  从前的素飞言岂容他人如此作践,但是他现在完全不会拒绝,花绝寒满意地笑道:“露出喜欢我这么做的表情给我看看。” 9 C# |& }! A2 j5 s/ f4 R! b9 a
  他一个命令,素飞言就是一个动作,花绝寒开心至极,这个让他既气恼又敬佩的素飞言、他怎么也迷惑不了的素飞言,竟变得如此听话,怎不教他得意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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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乖巧听话的素飞言陪在花绝寒身边,让他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如沐春风,但过了好一阵子之后;花绝寒顿时无趣起来,而且不单只是普通的无趣,还是那种会让他发疯的无趣。
$ p6 P, H* d, ]  事实上,只要他投一个魅惑的眼神过去,被他迷惑的男人或女人,都会做出现在素飞言做出的事,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他反而怀念过去态度冰冷、说话带刺的素飞言。
9 C/ D6 _4 A% Z- C  他忍不住暗忖,现在的素飞言哪里称得上是真正的素飞言,素飞言当初若真是这种乖顺听话的个性,他早就二话不说的杀了他了。
- [( u% l6 t- `0 [, K0 _, K3 y6 A  他越来对这个会笑的素飞言没有兴趣,甚至连情欲的感觉都涌不出来,就算素飞言现在再怎么娇媚可人,他也没有想要抱他的欲望。
2 @+ D/ \5 n9 l- x  但是只要他不下命令,素飞言的表情就回复他一贯的冷漠,他故意好几日不下命令,素飞言冷冰冰的表情就会让人望之却步,连客栈里招呼的小二哥看到他,手都会抖个不停。 + V+ K$ \+ H' H5 T
  花绝寒开心得不得了,这样的素飞言才是真正的素飞言,但是如果他不下命令,素飞言也不主动靠近他,就跟当初一模一样,这又不是他想要的了,实在教他左右为难。 ) n9 `  D9 J' C! G
  这一日花绝寒真的闷得发慌,忍不住问了素飞言一个问题:“素飞言,你老实告诉我,你觉得我之前要你笑的作为怎么样?” 8 }/ {, x- v% [6 R& Y0 V
  “老实的告诉你吗?”素飞言面无表情地道。 
, `' e0 M% V( a  _  花绝寒点头。“没错,要非常老实喔!” 5 L8 R8 H) A  E) D- ?& E$ L
  素飞言冷声道:“那只显得你心性下流、幼稚、无聊,比三岁的小孩还不如,不,三岁小孩还干不出这种事来,那是吃奶的娃儿才会干的。”
9 F! M% U! ^; w) O# M  [7 z  花绝寒一愣,接着突然狂笑出声。  6 L* i% O/ I9 @5 k
  他笑到喘不过气来,素飞言的话如寒刀冰剑,但是他听得畅快不已,这才是真正的素飞言,会说种讽刺、冰冷、令人不悦的话,才是他心中最棒的素飞言。 
- ?' x/ k$ ]" s: |$ W& t- V' t  他高兴的拉着素飞言到街上一家百年老店吃烤鸡,他吃得赞不绝口,素飞言却是面如寒冰,连个好字都没说。 
- i( E. h6 q: o8 e  “素飞言,好吃吗?” % v: c2 Y; I7 P4 m. g1 Z4 w" Q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 t+ v% f1 o9 }, x; Y# n' ]1 N
  花绝寒焉有听假话的道理,“告诉我真话吧!”
* M) e% s" f$ |/ I  “那么,像你这种人才会觉得好吃。”素飞言不屑的道,显然烤鸡不但入不了他的口,而且他连花绝寒都一并骂上了。
7 h: d( Z8 F9 a  花绝寒可以忍受素飞言的冷言冷语,但是要素飞言是有凭有据才可以,他若有所指的笑,“我无聊时逛遍了大江南北,这一家的烤鸡可是我吃过最棒的,素飞言,你挑嘴也要挑得有道理,否则只是空口胡乱批评,可是会自贬身价啊!” 
7 K8 g5 X; C$ {- L+ L  素飞言冷冷地着了他一眼,说的话不借是讽刺,根本就是臭骂了。“你以为所有人的舌头都跟你一样尝不出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味吗?真是太可笑了。”   , t# V, h2 b& t* e+ _5 G
  “那你告诉我,你吃过比这家更好吃的烤鸡吗?告诉我在哪里,我能穿越时空,我到你说的那家让店去吃吃看。”
$ q; m7 H  l, D0 }. w$ h  “不必了。” + ~1 D( p# @7 {+ s' y* j
  “你在诓我对不对?素飞言,其实根本就没有哪一家的烤鸡比这里好吃,你老实承认你只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就行了。” 
" F3 l% M: ~& X  素飞言站了起来,眼中聚集了淡淡的怒气,“你马上去租下一间厨房器具完备的客栈,一个时辰后,你就会知道你错得多么离谱。”
' g5 a$ L. x3 d( |: ^! R  花绝寒并不知道素飞言为何要他这么做,但他为了让素飞言认输,所以他依言去租了一间客栈,素飞言迳自走进了客栈的厨房,留他一个人在外面枯等。  # V; o0 o' ]7 `3 p# ^2 R
  等够了一个时辰,花绝寒早已不耐,此时素飞言正巧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中端的正是一只烤鸡,花绝寒只觉得香味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口水已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来。 0 y/ s. I# S5 q' R) u  ]$ K" \; @
  素飞言为他扯下一只鸡翅,他接过吃了一口,顿时瞠大双眼,那好吃的程度远超过那家烤鸡店数百倍;花绝寒吃得啧啧称奇,差点连舌头都吞了下去。
7 p3 E! S- q3 L8 e& w  他忍不住赞美道:“这真好吃!”   $ S8 ~) B% g/ K+ t% T! E6 t0 D
  听到他的赞美,素飞言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冷声道:“我这一生除了我弟弟外,从未做菜给别人吃,你算是有口福了。”
+ B: s) c; R' c# F7 U& b  花绝寒这才知道烤鸡是素飞言一个人做的,显然他厨艺不但极佳,而且恐怕还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
: [6 p9 s0 |5 I' x" H  从此之后,花绝寒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包下厨房,让素飞言做菜给他吃,他每次都吃得不亦乐乎。 8 G1 O/ [: s2 J# [+ F
  素飞言真的很厉害,他每尝一道菜,就知菜中加了什么,花绝寒这才知道素飞言不但是医术、盅术高明,就连做菜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只星他不爱炫耀,所以花绝寒才会后知后觉。
+ D1 a2 b* v" ?1 r! a  花绝寒以为素飞言是谦虚、不愿招摇,想不到素飞言却不屑的回答:“要我与世上无数的庸俗无能之辈相比试,这种可耻之事不是我干得出来的。” 0 j0 {& {3 T# i+ u! G: q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谦虚,而是心性无比的狂傲,当场让花绝寒笑到肚子痛。
' A# Z# F  ]8 R" L, A8 d  花绝寒搂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情欲的狂奔窜流如烈焰焚身,比当初乖顺的素飞言还要让他血脉愤张,他简直爱死了这样狂傲无比的素飞言了,忍不住脱下了素飞言的衣服,素飞言也没有拒绝,因为花绝寒要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更何况上情欲的索求。
8 o' T& |* z! l- ^  s' F  他覆住了素飞言的身子,狂吻着他诱人的红唇,接着慢慢往下移动,吻上他雪白的身体,他问着素飞言:“我上次做的技巧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欲仙欲死?”
9 ~; ?9 F1 o  W' c  素飞言纵然欢爱到了一半,依然冷言相向。“我只有你,自然无从比较,说不定你的技巧烂到连公狗都比你好,况且你一碰到我,我身上的淫盅就会发作,你再怎么烂,我也只好忍受。”
! b; M4 k, X! [( R7 W8 |  这一次,花绝寒差点笑岔了气,虽然他的男性雄风被他完全的质疑,但是他依然热烈的吻上素飞言那张毒辣的小嘴。 
$ G0 w: w: u+ a" T  “素飞言,说得好,你说得真好,让我开心得不得了。”
% G  W3 S. J4 i  他握住素飞言只被他抚过的欲望,用唇齿逗弄着素飞言的红唇,他手下微微使力,素飞言再怎么漠然,气息还是微微乱了起来。 
# R5 v6 A  t. ]; v  花绝寒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道:“今夜我会把淫盅收回,但我仍会让你在我背上留下受不了的抓痕,让你以后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1 }/ D/ D; k1 i- S5 k7 }
  他手下更加技巧的搓揉,本能的生理反应让素飞言的身子抖动起来,他微张着唇喘息,冷姿态艳丽撩人不已,花绝寒将舌探入素飞言的嘴里翻搅,让素飞言忍不住浑身轻颤。
) E& y4 m9 z. F4 W  花绝寒的眼中充满了比素飞言还要强烈百倍的欲望,他劝诱的道:“就是这样,素飞言,放开你自己,感受你身体的欲望。” 9 c7 p# T- m- E2 ~8 i
  素飞言的全身都被花绝寒一一吻过,就连私密处都不放过,花绝寒的欲望高张,情不自禁地拉着素飞言的手,碰触自己为素飞言火热的地方。  
& L( G. R% f$ E# P1 B  看着素飞言掌心里炙热的跳动,花绝寒气喘吁吁的要求道:“吻我这里,我要再看一次你吻我这里的热情模样。”
4 a  I7 H  K' s* l; F$ ]7 J  只要是花绝寒的要求,素飞言就不能拒绝。
' X( W4 S) E- L* f  素飞言的喉头干涩,也许这一生因体质异于常人,与情欲早就无缘的他,根本无法想像有一天会为某个男人一再地做这样的事,但是他还是慢慢的滑下身子,顺应着花绝寒的要求,吻上他充满欲望的地方。 8 J+ i& c+ U- k
  花绝寒扯着他银白色发丝,不断地教导他该怎么做,“对,轻一点,不要用以牙齿……”他逸出满足的抽气声,显然素飞言的刺激他也难以忍耐。“对,就是这样。”
' d! A" p, X8 U4 |6 ?# S  花绝寒发出低哑的嘶吼,倏地翻过素飞言的身子,急速而且完全的侵入素飞言的身体里,充实的感觉让他更加兽性大发,不禁在素飞言的体内撞击得更加厉害…… 8 \5 j6 {: D5 q5 F; h, H
  *  *  *
, C7 ~9 R( `' b) b$ E+ N  素飞言与花绝寒一直住南走,虽然花绝寒可以穿越时空,任意来回任何地方,但是素飞言只是个平凡人,他无法像他这么做,所以花绝寒只好陪着他慢慢的走向南方,这点虽然让他感到不耐,但是一路上有素飞言相伴,倒也有趣多了。
2 T: Y% e" i5 k7 M2 }. H7 E# f  V6 ?  素飞言见多识广,路上所见的草木都叫得出名字,有些还能说出药效,花绝寒倒是听得钦佩不已,心里对素飞言的评价当然是更高一层。
" \# R- r9 |5 C& K0 E- Q  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花绝寒才发觉他们走的方向不对劲,根本不是通向苗疆的路,他以为素飞言走错了,奇怪地问道:“素飞言,你走错路了,这条不是通往苗疆的路。”   . [. n0 P" s4 J- E/ A; n" i9 J
  素飞言淡淡地道:“我知道,我们没有走错。” ( ^1 O+ n) F* X0 ~7 G# D
  花绝寒还要再问下去,但素飞言摆明了不想再多谈,而且一路上,素飞言黑貂也非常沉默,不像以前那样爱玩素飞言的头发,甚至连素飞言喂它吃东西时,它连一粒食物也没动,所以很快地就瘦了下来。 / K3 B/ P  D( a' P1 S
  花绝寒一路上又为素飞言灌了四次盅,有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素飞言强忍着灌盅后的痛苦,还是坚持要往南方走去;花绝寒总觉得素飞言越走心情就越古怪,但是他的表现与往常无异,根本就感觉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 F1 k5 B8 i# d0 q( Z$ X" U
  一直到抵达一个热闹繁华的城里,花绝寒看到不少人朝素飞言的方向看来,有些人甚至还搔了搔头,奇怪的唤了一声:“素少爷?你的头发怎么白成这样?”  
) x2 c9 [. N* }9 V& W9 _) t  N  花绝寒吃了一惊,他不晓得素飞言认识这里的人,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认识这里的人?” 9 k8 B& l* }- M: h! C
  素飞言冷淡地道:“不认得,是他们认错人了。”   4 O7 l6 L' T0 _* f* E& J4 N* D
  花绝寒压根儿不信,不禁促狭地道:“难不成世上还有一个跟你一样美的素飞言吗?”  # f! m9 C4 K. J. S4 ^8 E
  素飞言不发一语,依旧慢慢的往城中走去,路上遇到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看到素飞言都瞠目结舌,口吃了半天,说的话都和之前遇到的那个人一样。
' _. f6 P# I. S0 w& t1 j9 S  花绝寒见到这么多人认识他,心里就越觉得古怪,但是素飞言全都以他们认错人的说法一概否认,更令他疑惑的是,每个认出素飞言的人,都会忍不住朝他再多看几眼。 2 S* p% s( p4 o
  花绝寒已能使自己的形貌维持在绝世美男子的形象上,所以别人会看他是正常的,但奇怪的是,每个人看他的眼神绝不是他所习惯的痴迷,而是疑惑与不解。
" z, Z! h5 E$ y. P$ h& ]  有的人还忍不住靠近素飞言,在他耳边低声道:“素少爷,高五少爷除了四肢发达、头脑不灵光的缺点外,人倒是挺不错的,你可别抛弃他啊!他对你是一片真心,你说的话他从来不敢不听,这个男人是比高五少爷好看一点,但是高五少爷爱你爱得半死,连瞎眼的人都感觉得出来,你千万别抛弃高五少爷啊!”
# v# l. |! q# p1 i  这类的话多不胜数,素飞言也只是冷冷淡淡的听着,并不作任何的回应,而这里的人似乎也不怕他的冷漠,反而对他热情有加,看得花绝寒是满头雾水。
* p2 [5 V, j" P; M+ E; Q  照理说,一般人看到冷冰的素飞言会吓得屁滚尿流才对啊! 
& Q! I2 w5 D, L4 E' J0 T$ y& o2 H  两人一直走到一户豪门大户的宅邸前才停下来,守卫见到素飞言,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惊讶的问道:“素少爷,你的头发怎么白成这样?是太累还是沾了什么东西,赶快进去整理整理。”
9 C! g: i* u8 B5 w  守卫连查也不查地就让素飞言与花绝寒进了门,花绝寒一路上都觉得奇怪,现在更是疑惑到了极点,而素飞言就算进了门,依旧什么也没说。 
1 u  D1 {8 L" ?9 _) K! P: w, z  庭园里的古木参天,房屋气派恢弘,在在显示出住在这里的必是非富即贵。 6 G! a) m, |6 {0 t
  素飞言放下肩上的黑貂,低声命令道;“去飞文身边,以后你就跟飞文住在这里,我的时日无多,你留在这里,飞文会好好照顾你的。”
! T+ l! j; _. B+ I( J2 K$ Q  黑貂通晓人性,立在原地不动,显然就是死,也要跟着素飞言,素飞言不悦地厉声道:“我叫你快走没听到吗?还有,纵然你知道我在这里,也不能跑到我身边来,若让飞文发现了我,我立刻就杀了你。”  5 o+ N% [, s, M
  主人的意志如此坚定,黑貂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只是黑润的眼睛都快淌出泪来,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 ?" ~& b2 n# M0 C3 g8 n5 L! ]: \  素飞言看着黑貂离去后,才转头面向花绝寒,低声道:“请把我抱到树上,越高越好,让我看得清地面,而地面的人却不会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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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 x2 y- q9 L- }, H2 n8 b' 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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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4 Y: p: M) ^  n# p8 P" \- F  花绝寒看素飞言表情凝重,没有多问地立刻揽住他的腰,身形一动就踏上了树干,他才刚站稳,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这儿接近。 5 h: X" v$ R$ F: U* d) G
  “哥,你在哪里?快点出来!”一个肩上各站了一只雪貂与黑貂的男人,一脸惊慌地大喊着。 5 W& K5 A/ R4 x; m& c
  花绝寒定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因为那男人的长相几乎与素飞言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是黑发,而素飞言是白发而已。
# V; Q7 m( x7 A# E  两人简直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若素飞言也是黑发,花绝寒恐怕也认不出这两人究竟谁是真的素飞言。  ) P1 o6 f* u2 a' Y8 r# R
  素飞文拼命地叫喊着,而素飞言只是冷冷地待在树上,一声也没有回,素飞文哭成了泪人儿,干脆叭在地上嚎啕大哭。 - W1 v2 Y1 k3 G9 d. Z% F; z
  “哥,我,求你出来见我好不好?你别来了又不见我,也不许我回苗疆找你,求求你出来见我,只要一下子就好了。”  8 W/ ]& S) d9 x. B' T. x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此时追了上来,他看他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立刻心疼地抱住他,笨拙的安慰道:“说不定是搞错了,世上的黑貂不都是一个样吗?说不定这只是别人的,不小心跑来这里而已,你别白哭了。”
: M, {, {( p! ]: A! K% W. B5 Z8 r7 R  素飞言的亲弟弟素飞文娇媚冷艳,但脾气却非常不好,他此时正伤心至极,怎能接受高逸勇讲出的蠢话。  ( Y1 Y: k# n  H+ \% ~
  他赏了高逸勇好几个巴掌,哭喊道:“你以为我连我哥养的宠物都认不出来吗?混蛋,你给我住嘴,我哥一定是快死了,才会把黑貂交付给我,他是来看我最后一面的,否则他这么讨厌中原,怎么可能还会到这儿来,他一定出事了。”  ; ]7 D8 M' e  ?6 q% O& z
  他怒火中烧的狂打着高逸勇的胸膛,失去理智的发泄道:“你是不是很高兴听到我哥要死了?他当初把你丢在屋外,让你吹风淋雨,你心里早就恨死他了,对不对?而且你嫉妒在我心中比你还重要,所以你恨不得他赶快死吧?” 6 n3 s- `! V0 g+ E1 R9 l  }
  高逸勇被素飞文捶了好几下,又被冠上好几条莫名其妙的罪状,无辜地皱起眉头。 
* N" J$ O' }5 X$ ]+ [' X9 F4 Z  他将素飞文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我这就叫人出去找找看,你再这么哭下去,我的心都要碎了。”
9 H- c8 t9 @3 c5 a* ^; {9 y  他显然不怎么会安慰人,不自觉地越说越大声:“还有你哥虽然冷冰冰的讨人厌,但是我爱你,自然就不会讨厌他,虽然他在你心中比我还重要,不过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 [# X* K- ~# Y: r+ p6 ]
  高逸勇虽然拙于言辞,但是对素飞文的爱意却毋庸置疑。“总之,我虽嫉妒他,但是我也不希望他死,你别再哭了,我马上叫人去找他!”他抱起哭倒在地的素飞文,转身朝屋子里走去,准备找人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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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一直抱着素飞言站在树上,看到这一幕,他不禁低声问道:“你不下去跟他说说话吗?他一直在叫你,而且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 # u) C. V; G/ v, [
  素飞言的表情比过去还来得漠然,但他一直注视着素飞文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生离死别的哀伤,他冷冷地道:“不必了,反正见了要死、不见也要死,何必再徒增伤感呢?我只要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他的情人同样爱他就够了。”
, F8 Q2 @. c0 r! U4 K7 W/ o  这一生从未见过眼泪的花绝寒,看着素飞文哭得痛不欲生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他为什么哭?” 3 `* a, t, q# A5 k# ~
  “因为他心里感到悲伤。”
% h. g8 I1 b7 \' {% M  花绝寒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因为素飞言的眼睛一滴眼泪也没有,“可是你并没有哭啊,难道你不感到难过或悲伤吗?”
/ k, x6 c9 t4 a4 r4 M& l  素飞言淡淡的道:“最深沉的悲伤是连泪也流不出来的。” 1 `, S9 j. I( q' h0 M$ e, Q$ }- ^
  “我,听不懂,我在书里没读过这些,在人间也同样没遇过。” 3 W- p, e3 ]+ \2 H) a* b+ _( v6 a
  素飞言看向花绝寒,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就更该庆幸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 A0 G5 W4 B4 X8 V3 p# \& e. T- Y! K  I
  花绝寒真的一点也不懂,他不懂素飞言的话,更不懂素飞言为何会这么说,他只是紧紧的抱住素飞言的腰,无言地给予安慰。  
& i8 _, t" n. I4 p  他从素飞言身上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与绝望;虽然素飞文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就是感觉得到。  % v4 I* j: Y5 o* _: D/ A
  “你是为了来看他,所以才把自己献给了我对不对?”  ' T- Z) d: r5 N- l. L/ }: y
  素飞言没有回答,但答案已昭然若揭。
: v& E" b5 x8 {5 n  “你也是为了他才冒着生命危险,去求盅王教你盅术吗?” : F6 y' Z6 l  d' ^3 m, C. s
  素飞言依然不发一语。 ) V* i8 V7 j1 _( a/ U( A
  “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身中奇盅,不仅断送了活命的机会,也不可能有命定之人吗?” 
2 C# u. R. p1 k' ^4 N( [: T( \  看素飞言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花绝寒的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你让我好想杀了你弟弟,像他这么愚蠢的人怎么能活在这世上?” % n& y, c3 D. v8 K) h
  对于他激烈的反应,素飞言仅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接着才幽幽地道:“我这一生无怨无悔,没有多少人能像我这样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而我做到了,你说,这世间还有谁比我幸福?” 5 n) A, i. E! K) h) U
  花绝寒完全不了解素飞言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满地道:“我并不觉得你这一生过得很幸福,你十岁到十九岁年中,都在被盅王虐待啊,每教你一种盅术,他对你的怨恨就更深一层,他千方百计地要杀你,你身上的盅毒难道不会让你痛不欲生吗?你呕血呕了好几夜都是假的吗?”
6 E/ a5 m7 `7 b2 V  他激动地摇晃着素飞言,“而十九岁之后,你虽成为苗疆药师,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但是你身上的盅毒迫使你不能跟任何人在一起,别说是情人,就连交朋友都几乎不可能,因为任何人只要碰到你身上的血液、汗水,甚至是口沫,都会立刻中毒身亡,这样孤独的人生还能算是幸福吗?”   3 P- O7 X, W3 m# L3 R8 A# P
  素飞言看着花绝寒,他的声音很冷却很平淡,有一种经过大风大浪之后的安详,更有一种将爱恨情仇全都舍弃的淡然。 
1 A$ a* j- ^" j' p* h- l9 P  “你不懂,花绝寒,如果我该做的事没有做,我这一生都会后悔,我不要我死前还会悔恨万分的想着,如果我当时做了那件事,事情会不会有转机。”  + F0 I- w7 \" o
  他顿了id顿,“但是只要是我想做的事,不论遇到多么可怕的痛苦,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做下去。”他凄楚一笑,“痛苦真的很可怕吗?谁敢说他没有痛苦过?你要看这痛苦是否值得啊,你再想想看,我若真能活那么久,你会让我活下去吗?”   # ?1 P5 Y. m* M, N" |# A5 n2 f
  花绝寒怔了一下,如果素飞言身上没有中了这么多的盅跟毒,他会让他活到现在吗?答案是否定的。 
' N  t$ j; O" }) U0 T$ A8 [1 _  “况且什么是真正的痛苦?那是由个人界定的,别人无权置喙,我这一生从未认为自己痛苦过,所以你也不该认为我痛苦。”伴随着这段结论的,是素飞言淡漠的表情。 
! _' T$ C" W. w! R; A1 _+ T  自认比人类聪明万倍的花绝寒摇着头道:“素飞言,我听不懂,完全都听不懂,也许是因为你的智慧超凡的关系……”
7 U9 p8 e1 k4 g. b  素飞言打断他的话,“我并没有智慧超凡,是你没有感情。花绝寒,你这一生最大的优势与缺点,就是你没有感情,所以你感觉不到任何的悲伤和痛苦,当然,你也就感受不到任何甜蜜的滋味。” + \' c/ |0 s- p. v9 ]. q
  花绝寒皱起眉头。   - q2 y- U1 A/ g. [6 f! n4 t
  敢情素飞言是在教训他?他还没低下到被更低贱的人类训话的地步。 
+ B' Y" f) |! j( v6 K# l  他冷笑道:“你在训我话?素飞言,你昨夜还放浪的在我身上喘息,仰仗我给你的盅毒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敢训我话?” 
  m3 M* N9 y6 T0 @: x+ j) x9 ?5 i  素飞言即使知道他的不悦,仍不知以掩饰。“是的,我昨夜在你身上不只是喘息,就连什么淫荡的声音我都发出来过,什么羞人的姿势我也都为你摆出来,只求你赶快进入我体内,满足我的欲望,但是那些都不是重点;”  $ a2 e4 B! ~, x
  素飞言的声音依旧淡然。“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觉得痛苦,因为我是真心感到幸福。”
9 C8 J% F0 K/ d5 b  他的语气一转,带着浓浓的伤感。“当一个人幸福的时候,痛苦跟悲伤很快就会过去,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见我弟弟?因为我知道他在高逸勇的身边会得到幸福,我要他记得幸福的感觉。” 9 H+ N& l& e/ z9 V' _
  他想起素飞文悲伤欲绝的梓情,内心同时也在滴血。“我不让他见到我,是因生离死别的感觉太过难受,我弟弟知道他一生亏欠我的太多,我不愿意他这么想,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我这一生已经很幸福了。”   0 W- S3 D2 O( s& d5 ^4 {7 p
  花绝寒的怒气奇妙消失了,他轻吻奢素飞言的脸颊,内心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情绪。“我不懂,我还是不懂,素飞言,你这一生毫无幸福可言,连在生命的最后都要毫无自尊的卖身给我,你这如何称作是幸福?”
( M; {% E6 b0 V2 X1 g! l  素飞言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你没有感情,所以无法了解我的感觉。花绝寒,我这不是讽刺你,也不是在对你说教,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这些话的人,想必也会是我人生中最后的一个;你也是第一个与我欢爱的人,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个,我会希望能在你的心中留下一些痕迹。” ' `, |8 P; N& X% M' l% O1 L* K
  “你是要告诉我,你很爱你弟弟吧?”
) x8 o& k( D8 i7 C/ d9 c9 \  “手足之情难以割舍,我是非常的爱他,希望他永远幸福、”
. O" g3 R% J5 Q5 q8 L  爱的力量如此伟大,让素飞言这样一个冷漠的人都甘愿受苦,即使断送自己的生命,也要让自己的弟弟幸福。 : R, ~- P6 a7 v' v7 ?  Z& |# s
  花绝寒从未见过这样真心真意的爱,他不晓得人间竟还有这样的东西,他皱起眉头,渐渐地感受到素飞言体内存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圣洁之气,他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这种气质,这让他啧啧称奇,也让他起了一种莫名的美丽想住。
5 v* w1 w  C+ i" k% Z! Z! z+ d  “我也想要尝尝爱人的滋味,素飞言,告诉我,爱人就能得到幸福吗?” 
: [  B1 t! R6 t0 r5 c4 j( [+ L  素飞言蓦地一颤,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注视着十分认真的花绝寒,“你刚才说什么?”
8 q  ~$ q7 M: R- O+ s7 M  花绝寒清楚明白的说出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因为这就是他一贯的个性;“我不要用我的眼睛去迷惑别人,却依然能使别人真正的爱上我,我要享受真心的爱,素飞言,我想要爱人,也希望被人所爱。” 4 ^$ Y( C$ p8 t. j7 R6 }) T
  他空出一只手,将素飞言的手捏在掌心,暖意随即一涌而上,使素飞言不稳的轻颤。 
4 L8 z& e. s& N7 k! N4 V  花绝寒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口气更是充满无限的渴望。“你说过你愿意让我学到所有人世间的一切,对吧?”  / ?% S8 d: ^3 e+ u
  “没错,我是这样说过。”素飞言的声音已经有些不稳,失去了往常的漠然及冷静。 4 `+ m/ H; v* J" X: V1 ?' s
  “你也说过你可以让我娶到苗疆最美的女子,对吧?”  : [5 g2 a' ]2 N! Y
  素飞言呼吸一窒,然后又渐渐的恢复正常,他完全了解了花绝寒的意思,于是也淡淡地道:“没错,我也是这样说过,苗疆最美的姑娘总会想要嫁给苗疆的药师,我可以让你娶到她。”
* v: ?" \  T) J! m& V  s/ d  “在娶到这个美丽的女子之前,都会进行—段复杂的求爱过程吧,我如果要她爱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8 o% N- i. t! C% b7 w0 w- Y
  素飞言将手从花绝寒的手中抽离,语调已恢复往常的冷漠。
9 a( p& r8 p8 j5 P9 S  F  “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 e; j: o, s8 a$ u
  *  *  *   7 e1 P* z1 n3 P" X6 ]
  花绝寒真的很认真,为了学习求爱的过程,他甚至看了许多风花雪月的书。 8 w2 y7 p1 F3 a3 `+ f3 \
  这些书他都快翻烂了,有时看到不解的地方,还会皱起眉头批评道:“干嘛要这么难受呢?干脆把阻挡他的人统统杀掉,直接把对方抢过来不就行了,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    E3 Q% _% B* E5 l" w
  为了能了解人类的求爱过程,他甚至半夜不睡觉,穿越时空去看人类到底是怎么在半夜幽会,而幽会时又会说些什么情话,他将那些情话一一记在脑晦里,发觉越肉麻就越有效果。 , j: R# @4 _* G, q
  如此奋发勤学了一个月后,他才发觉人类示爱的招数千篇一律,以他的学习能力来说,很快就学到其中精髓。 
2 x2 C9 z3 N' @% v  s6 F3 j  花绝寒回到客栈的房里后,得意地与素飞言讨论道:“其实求爱并不难啊,我只要说几句甜言蜜语,动作不要过快惊到对方,很快的,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爱了。人间的求爱过程怎么这么简单,实在是简单到毫无挑战性可言。” 1 C' e# O" @3 |# |( R" w
  素飞言对他的话不表示任何意见,只是淡淡地道:“是吗?那你就去试试看好了。” 
8 H9 X- s4 v* ?9 q2 J# C  花绝寒抚摸着素飞言银白色的头发,好奇不已的问:“素飞言,你说说那个苗疆最美的姑娘长什么样子?有比你好看吗?万一不好看,我岂不是吃亏了。”
; E6 L' A8 b2 |: [+ ?4 h. ~9 A  素飞言看了他一眼,“你若有了吃亏这个想法,那就不是真爱了。”
$ o( l+ Y- E6 R6 f  “胡说八道!我看了这么多,发觉爱根本就是伴随着外貌、金钱与头衔,只要本身的条件越好,就能得到更多的爱;这就是我所学到的,反而是你说的话都与世俗的不同,所以说不定是你错了。” 
. R* p, M  Y5 N0 G+ L& R  L* E  素飞言静静的听着他说话,并不想去争辩些什么。
0 Z! K& i5 H$ G: \# U  花绝寒忽然笑道:“你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怪我这一个月冷落了你?素飞言反正你无欲无求,我该给你的奇盅还是照常给你,再说你就要死了,我常常黏着你对我也没什么好处,要不然你若是嫌太过无聊,那么这个求爱过程,我就先对你试试看如何?”
& L' n' B- X4 M5 s* S4 r  素飞言的声音瞬间降到冰点,连眼神都散发出无限的冰冷。“这种虚情假意的爱我不需要。”
- [( h: I0 [/ ^+ v2 v  {" S  他的冷言冷语使得花绝寒笑了起来,他抱着素飞言就是一阵亲吻。“素飞言,每次跟你说话若不是气得半死,就是乐得半死,你是我遇过最有趣的人类,我倒希望你不会那么早死,只可惜奇盅已用了四分之三,你快死了,差不多再过一个月,你就要死了。”   6 B; W- ^+ N* L  e- M$ I
  “我这一生心愿已足,再也没有遗憾,所以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素飞言毫不在意地道。 3 b8 ?) p  F0 x
  “不行,你还有利用的价值,你得在我追求那个苗疆最美的姑娘后你才能死,要不然我找谁去商讨呢?”
; ?2 }. }- z+ c9 i  M8 O  花绝寒没有再说话,两人风雨无阻地天天赶路,很快地就到了苗疆。  4 X0 h9 a( w9 s* E% b
  苗疆药师回到苗疆当然是件大事,只不过素飞言向来不爱热闹,于是只有村长代表向他请安,而他到苗疆神子家去向苗疆神子请安后,就一切如常了。 
2 Q7 y$ X6 y$ }* e6 S  只不过他看病的小屋,从此之后挤了不少妙龄待嫁的少女,现任药师素飞言虽已到成亲的年龄,但是他性格冰冷,不爱与人交际,对女子更是边正眼也不看,苗疆姑娘对他的兴趣自然就淡了些;但是素飞言身边却有一位英俊、阳刚味比较重的爱笑男子,这让苗疆姑娘们再度燃起旺盛的好奇心。 0 K, F- L( e# y3 R) f- N; ]
  素飞言尽责地介绍道:“这位是下一任的药师,名叫花绝寒,他的医术也十分高明,从此之后就住在苗疆。” , E  I2 E5 ^& |  L6 z
  花绝寒不但爱笑,更喜欢与姑娘们说话,而且他虽然是个绝世的英挺男子,做人却亲切又可靠。
# F9 F" _6 C- I/ a% d( p( u  他说起话来常逗得姑娘家脸红,自然有许多姑娘明明没病,也要装成有病的样子天天来此看病。   V3 M- |/ Z2 K; ?' Z9 f0 U+ c3 @
  花绝寒也知道她们没病,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反面朝她们眨了一个诱人的媚眼,笑道:“素飞言看真病、我只看假病,你们要常来,我才不会病相思啊!” 
- y/ p& M% u$ `2 \  闻言,姑娘们个个都脸色通红的回家去了,从此之后,苗疆最受注目的男子不是苗疆神子,也不是苗疆药师,面是刚来苗疆不久的花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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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的嘴巴如沾了蜜般的甜,说出来的话真是甜到人的心坎里,而且他又英俊风流、潇洒爱笑,别说苗疆最美丽的姑娘们心系在他身上了,就连一般的姑娘也是对他芳心暗许。     u6 |$ H6 p# H( Q/ A# h
  他不像素飞言那样连话也不爱说,事实上,他非常爱说话,每说一句话就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使素飞言替人医病的屋子里整天都充满了笑声,显然他的个性不像素飞言那们孤僻。 8 \! b% o% ]6 n7 ?4 ?
  若是有人问他素飞言与他是什么关系,又他为什么会住在素飞言的屋子时,花绝寒总是信口胡说,有时还说得十分夸张,根本就令人难以置信。  : Q5 H8 q8 ?# \1 t1 }; ]
  “我是要来杀素飞言的,只不过素飞言再活也没多久了,所以我等着他死,省得弄脏了双手。” 
% v' N0 G  Q3 m3 \  一听到花绝寒如此口无遮拦的诅咒素飞言这么年轻就会早死,年纪大一点的病人就会皱起眉头。 9 i8 F1 O( l0 ~% z2 y" q7 r. Z' y
  若有人开口问素飞言花绝寒说的话是真的吗,素飞言就会冷漠的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 P+ l! g' c- |  \* s0 L
  众人看素飞言不反驳,至少看得出他跟花绝寒交情匪浅,而且他向来不让任何人进去他的屋子,现在却让花绝寒睡在他那边,由此更可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与众不同。 ' t4 b$ q: c, v- E, Y
  而花绝寒不知天生是花花大少,还是个性有问题,只要对他有好感的姑娘敢对他吐露心声的,他就与那个姑娘出去一整天不回来,虽说他是下一任药师,但是根本就没替人看过病。 % C6 J1 k% u( k. Z6 D  a2 ~; ]+ c/ {
  交住了几个姑娘后,花绝寒才渐渐的定下来,与那苗疆最美的姑娘天天相处在一起。 
* Z4 u" p/ g2 R% K% O  在苗疆四处可见两个亲密的身影,不论是陷蔽的山岩、诗情画意的树林,或者是人来人住的路上,都能看到两人谈情说爱的模样。 1 J! H& e4 n$ F- Y9 d0 @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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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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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在屋外呼呼的吹,落日余晖映照出一片微晕的光芒。   r; X( W- i" k" x+ e# @
  屋里的灯火微弱,素飞言神情冰冷的坐在桌边,在晃动的灯影下,看起来有些凄凉的况味。 
+ o0 S9 s  b: J& ], S  他在几天之内急速的瘦下,体内的盅毒过分增多,早已侵蚀他的身体,他的身子骨瘦如柴,也代表着他离死亡越来越近。 8 j" D3 q5 e1 O5 T. z8 Z
  从前一直与他形影不离的黑貂不在身边,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度过这最难熬的死前时光,而与他住在一起的花绝寒早已与苗疆最美的姑娘成为情人,并不常待在屋内。 , |& \7 W5 V" ?! f2 k$ B- f3 M
  他侧耳倾听着门外动静,没多久,他就听到他想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8 X3 S( m; b3 \! P# E: I
  “素飞言,我终于让别人爱我了,素飞言……”花绝寒一路上兴奋地大喊,推开屋门兰见到素飞言,立刻露出志得意满的笑颜。
& U1 m5 _4 |! B5 B7 E2 u: F  他双跟发亮,拉了张椅子坐在素飞言身边。 “今日我吻了那姑娘,她也没有拒绝,反而全身颤抖地倒在我怀里,我终于让她爱我了,是不是?”  
3 P% f- q5 L4 f6 ~" q8 t7 i  素飞言淡淡地道:“没错,她应该是爱你的,你是下一任的药师,她自然会爱你。”   + K9 t3 r9 r& Z  s8 J  A; t2 Z
  花绝寒不满地道:“素飞言,你的意思是指我若不是下一任的药师,她根本就不会爱我吗?”
/ ~! h4 O/ U2 u  }5 X  n1 M3 G8 O: o  素飞言的口气更加冷淡。“就像她不是苗疆最美的女子,你追起来一点成就感也没有,你也不会选她不是吗?”  " H! C% z7 i) L5 w& M/ f
  花绝寒脸色寒厉的站了起来。“素飞言,我觉得你在讽刺我,我选一个最美的有什么错?” 
8 F, m) k, {# ?$ w$ H5 G  素飞言依然是一派淡漠。“我没有说你选错,花绝寒,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不是真的爱,这爱太假、太虚幻,也太有选择性了。”
. W  ?1 e2 U, ]. V# \  花绝寒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得冷笑道:“你在对我说爱?别笑死人了,以你这样的体质,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就连唯一爱你的亲弟弟也远在苏州,你凭什么对我说爱?” ) z0 s8 E' A, _( D  e
  “没错,这世上的确没有人爱我。”素飞言注视着花绝寒英俊的脸庞,低声的道:“不过是你要我实话实说的,而实话原本就令人难以接受,我说的是真是假,以你的聪明才智,过久了必会知道。”
) ^' ~( ~' F9 S0 d2 [  他的回答让花绝寒更加愤怒,他脸色一寒,冷声道:“上床去,脱掉衣物!”
6 x7 n9 c! {: {6 W  素飞言站了起来,缓缓的解开衣扣,直到衣服全都落地之后,他才上床躺下。 ! p/ q2 N% l8 X* M# [
  花绝寒抓住他细瘦的手腕轻抚,刚才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我这些日子都没注意到你已经瘦了这么多,痛吗?”
) M' H0 n# ]* [3 `  过量的盅毒充斥在身体中,那种痛苦已经无法言喻,但素飞言却依旧一副冷淡的表情。 
. w( \3 c* a4 i  花绝寒将他稳稳地抱在膝上,吻着他银白色的发丝,他突地伸手弹指,用风盅把窗户打开,让屋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刚好落在素飞言闪耀着银光的发丝上。 " ]& A' Z4 s$ w/ }! \- {; q
  “我一直很想再次看看月光照在你发丝上的样子,重温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你美得让我停止呼吸,现在更是如此。你真美,素飞言,我从未见过比你更美的人,你让我气到想杀了你,但是又让我想狠狠的抱着你,使你毒辣的小嘴只吐得出喘息声。”
" d# `' h9 R+ P% s/ `/ V' K% V  寒飞言没有回话,但他的目光同样迷蒙的望着前方,显然也想起第一次与花绝寒见面的情景。  
. U2 S' ^- X  K/ v: ?) W+ Z  花绝寒举起手抚着素飞言的喉咙,上头渐渐出现熟悉的绛青色印记。
# c! e7 l2 J( U. [  身体的交合早已有过无数次,素飞言抬起头来,双唇颤抖,淫盅的发作让他酡红的脸庞美艳不已,花绝寒着迷的看着他绝美的模样,忍不住吻上他的红唇,下身也等不及的一举进入索飞言甜美的禁地。 ; {; w5 y$ _2 b) D- v+ c  Z; g+ f
  “啊啊……啊……”素飞言急促的喘息,用力咬住花绝寒的肩头。
* u' L. C  o. _7 E' |  花绝寒的声音充满欲望跟占有欲,腰腹与素飞言急速的碰撞,“你真美,素飞言,你美极了。”  5 q) L& P/ `3 ^1 ]" k
  他狂野的吻着素飞言的耳垂,刺激着素飞言此时已显得太过脆弱的听觉,低沉的吐出爱语:“我爱你,素飞言,这一生我只爱你。”
$ `% Y5 z. [; ~4 U# I- i) e' Z0 A8 V  “唔……”闻言,素飞言倏地一震,脸上出现奇特的表情,他紧紧地抓住被子,整个身体忽然强烈的收缩,他不由得将头往上扬,充满媚意地强烈喘息着。 & z; K0 p' V( b
  花绝寒惊讶地大笑出声,不敢相信自己随口几句话竟能对冰冷的素飞言造成影响。“素飞言,这些话对你也有效吗?我以为这些话或许对天下人都行得通,但是却对你一点作用也没有呢!原来你跟那些姑娘家一样,都爱听我说这些话,你的身体甚至诚实得把我紧紧箍住,不让我走呢!”
5 b; k) l* u( h1 Z" \7 ~$ g; \  z  素飞言的神色恢复冰冷,腰身微微一摆,就要站起身来。
6 k6 E+ ]. J: F+ d  花绝寒气不稳地粗吼道:“慢着!你干什么?啊啊……素飞言,我叫你慢着!”  6 d; e$ B: r! s1 j# a
  素飞言一听,刻意在他身上扭动,花绝寒的热情霎时宜泄而出,他铁青着脸,显然对自己没有持久力不敢置信,也对因素飞言轻微挑逗就失去控制的自己愤怒不已。 9 ~2 B; }8 t. I9 l& |% o
  素飞言冷眼旁观他的窘态,冷冷地道:“我不必说我爱你,不也让你失去控制了吗?”
3 e& m0 _8 @; j' n, |. {( k7 m  花绝寒这才知道素飞言在糗他,他好心情的笑了起来,抚摸着素飞言的唇,不自觉的露出宠溺的微笑。 + H- X" ^  [" ~- L+ q( b( h  O1 |
  “你啊,真是令人又爱又恨,原来我爱你对你也没用,害我刚才高兴了一下,你知道的,任何姑娘家一听到我说这一句话,就会连腿都快软了似的看着我。素飞言,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其实爱哪有什么困难,她们都爱我啊,只要我随便甜言蜜语几句,她们就会主动对我献身了,这世上的爱这么容易得到,害我还以为有多珍贵呢,这简直就跟随处可捡的废物一样嘛!”
( N$ C, e! F+ t+ V% T7 `+ q0 J. P$ \0 _9 @  素飞言神色一黯,不想再听这些话语,他圈住花绝寒的颈项,将娇艳的红唇贴在他的唇上,止住了他的话。“你要做不做?我的身体好热。”
. T( w8 D, w1 h: o6 E: a' X1 |  花绝寒抱住他。“像你这样的美色当前,我岂有不连皮带骨把你吃下去的道理。”他将素飞言的双腿扯开、盯视着他那火热的地方,“不过,你得为刚才的举动稍稍受些处罚,我要让你整夜都不下了床,气喘吁吁地叫着我的名字。”  
3 l5 K6 d$ a$ Y7 k0 s# ^6 H  *  *  *。
) ]: c4 |# k) K7 c+ k  素飞言和花绝寒狂欢了一整夜,到天亮时全身已布满汗水。 & @5 i1 j. C* F3 e, }6 E2 Z
  花绝寒抚摸着他赤裸的身躯,轻声道:“太激烈了,动不了吗?” 3 Q4 b  I( h: U' i7 O# G
  “我还能活多久?” $ K& W! g' x0 }: E7 {0 b; y1 r. w9 a
  花绝寒显然也不意外素飞言会这么问。“是不是感觉这次的盅不太有用?因为你体内的盅已经过多,身体早已负荷不了,其实奇盅到后来的功效也会越来越差,你只能再活一日,明日就会死了。”
. ^6 w  v( E( Q% N, C& x  素飞言别开脸,没有再说话,等他再度开口时,已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 O9 n! R( G, Y# N" B  “我求你两件事,可以吗?”  4 K( `- N+ a$ i7 Y) r
  “说来听听。” 
( o- w: S" v0 Z! R  素飞言低声道:“我死了之后,记得把我的尸体火化,我体内的都是毒,就连骨灰可能也还含有剧毒,你把我的骨灰冰冻起来别让它污染了苗疆的土地。”他看着花绝寒的俊容,“再来请你让我在最后一日一个人独处,隔日早上你再回来,这屋子你若喜欢就留着,你若不喜欢,就让它荒废。”   e) w1 l/ t* x1 P4 A
  花绝寒抚摸着素飞言的手指略顿:“素飞言,其实我很敬佩你,原本你体内的盅与血巧妙的均衡,现在强行加了奇盅下去延命,别说与我上床交合,就连你身上的衣服摩擦到肌肤也会痛彻心肺,一般人早已痛得晕倒了,你却还是行动自若;其实你每夜都痛得睡不着吧,你虽然耐力过人,但是你也不过是血肉之躯罢了。”
9 \- i) r2 o4 S6 Z) D" r  见素飞言沉默不语,花绝寒低笑道:“其实我很想看你最后是怎么死的,素飞言,我的出生是为了杀你,这一生最大的任务也还是杀你,我当然对你在最后一刻是怎么死的非常有兴趣。”  4 O" A$ p: D0 _
  “死就是死,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 f( b: R1 n& F' r5 o) g' R
  素飞言向来不会对他说谎,花绝寒一听到他这么笃定的口气,顿时失了兴致,“好吧,你求我的事我会做,我今日就让你一个人独处。”他突地放浪一笑,“那我去找那姑娘,昨天她才说她喜欢我,今日必定会更加热情。”说完,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 G0 T1 T! N1 _' L  素飞言目送着他离去,等到他能真正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下床穿衣穿鞋,离开了自己的屋子走向荒郊野外,直到他曾冰冻过花绝寒的冰洞。 , }$ V$ j. H* G  `) X+ Z, F
  他进入冰洞,冰还是结得那么深,正中央却早已不见花绝寒的踪影,他就那样注视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冰层的正中央,好像花绝寒还像以前一样在里面,他缓缓走近,像往常一样伸手抚着冰缘。 ; V* c3 q: k4 K  w; [# t
  当素飞言将唇轻轻地贴住冰面时,他可以感觉到每次接吻时的刺痛,他轻声地倾吐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花绝寒,我爱你、我爱你……” 1 ?) Z8 Y, L4 x* l* S$ t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慢,表情戚然而又绝美。
+ d- i$ h2 Z8 S- u9 R) W1 \  他走出洞口,谁也不知道他曾说出那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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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 l; ?6 b& q' z' D( g- ]! Z  花绝寒一回来,就看到桌上摆着适合冷食的饭莱,不由得轻笑出声。“真是一板一眼,连要死了都还做早饭给我吃,素飞言,我从来没搞懂过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 o! L. ]9 w. W  素飞言已经死在床上,花绝寒指一弹,指尖窜出一簇火苗。“你说要烧,那就烧吧,我这就帮你火化了。” , k' i: }. @) U/ E. ?/ [
  他指尖的火苗一弹出去,素飞言身上的衣服就开始燃烧,火光映着素飞言的绝世冷颜,花绝寒又后悔了,他扬手一挥,火苗立刻无声无息的灭掉。   , T/ |2 ~3 m5 l7 m% k# E; x
  花绝寒坐到床边,看着素飞言的娇颜,“这张脸烧了来免可惜,反正你只是怕你的尸身污染了苗疆的土地,那我把你冰进冰洞,不也是和把你烧成骨灰一样?”他露出淘气的笑容。“而且你冰了我好几年,现在换我把你的尸体冰进去,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1 A) s- j" v6 {2 P7 K; m8 H
  花绝寒抱起了素飞言的尸身,不久后就来到了冰洞,他曾经对这个地方深恶痛绝,对能封住他的素飞言更是恼不已,但是现在一切却都完全不同了。  
+ x8 j2 y: [  M( d$ G  q9 b  他将素飞言封在冰洞里,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素飞言,你就算死了还是这么美,我得把这里好好的用盅毒封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你。”
3 m* f/ J& b$ s" B7 d  他将冰洞封住后,回到素飞言的木屋里,吃着素飞言昨夜为他做的早饭。 * k! c* a- s5 N% D8 J! P8 M) z6 g# h
  吃完饭,花绝寒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呵欠,前天夜里与素飞言欢爱一夜,昨日又与苗疆最美的姑娘打得火热,他虽是精力过人的盅兽,但也还是会累的。  3 ]1 O+ ~5 `% f: u" o/ k
  他爬上床睡了一整个早上,直到中午,才到那姑娘的家里讨饭吃。 - {5 O4 U; p/ J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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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没有因素飞言的死去而伤心,他依旧自在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2 ]) n) j: O9 D% j1 X. ^6 }! D
  他不会做饭,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他只要把银子抛出去,自然就会有人做饭给他吃,后来吃了素飞言做的饭之后,他才知道什么是天下第一美味,所以就每天吃着素飞言做的饭,现在素飞言死了,他当然得找个长期的饭票才行,而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那美丽的姑娘。 5 b" W# ~+ ?" H% s$ N7 J9 d
  他不懂何谓客气,立刻就到人家的家里等着吃饭,而花绝寒的人本来就很好客,又视他为未来的女婿,当然把所有的好菜端了上来。
. U- g0 Y) t- F  花绝寒肚子正饿着,没想到才吃了一口就差点吐出来,那味道简直与素飞言做的天差地别,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又吃了第二道菜,却是更加难吃,再吃第三道,那滋味已经可怕到让他无法形容,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 k) i- X$ X, W" |/ u
  他立刻敬谢不敏地离开了那姑娘的家,又跑去找另一位姑娘。
& k& d- w% ^3 T5 s2 j% R/ L  姑娘家里的人正在吃饭,马上热情地招呼他,他自然也毫不客气的坐下,岂料才吃了一口,他差点胃都呕了出来。
2 w* G; r. b+ A. \* r1 F  这是人吃的食物吗?味道实在恐怖到令他无法言喻,他向来不是一个会虐待自己的人,立刻饭也不吃的走了。  3 Q; G$ s  ^' h& e
  花绝寒又连续去了好几个地方,却都是吃了一口就觉得恶心。到后来他几乎什么也没吃,只好走到泉边喝水,可那泉水比起素飞言屋内的水更难喝百倍,他无奈地回到素飞言的家中喝水,直到灌下满满一大杯,才觉得心满意足。 
# H% Y% W' V6 g! N3 v8 b  到了晚上他水也喝光了,肚子又饿得要命,但要他自己做饭可以要他杀人还要困难百倍,他只好再去别人家吃饭,就算再难吃也总比饿着肚子好。
; J- w* o, x) G) n# S  他又与那美丽的姑娘相好了十多天,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开始漫不经心起来,因为那姑娘说话既多且杂,而且毫无重点,他听久了就觉得厌烦,连向来爱笑的唇都抿了起来。 + l0 I) G* s0 e; z! O, F
  这么无聊的日子,他怎么可能过得下去,少了素飞言冷冰冰的损人言语,他就全身不对劲,烦到想要杀人解闷,只不过这里是苗疆,人口比中原少,若是有人莫名其妙地死了,岂不是会闹得满城风雨,况且他也不想在素飞言居住的地方杀人。  8 H: t( A* {. Y2 ]
  但是花绝寒内心又觉得非常烦躁,于是他跑到一处深山里,一夜之间杀掉那里所有的劫物,才觉得快意些。反正他能随意移动,就一夜换一处地方杀人,然而空虚的感觉怎么都无法抹去,偏偏还有不识相的白痴趁半夜打劫他,他一出手就把对方分成了八块。
% ~& t& c/ e4 L  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愤怒空虚,少了素飞言的世间哪有什么乐趣,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再说那些冷冰冰的话来讽刺他。
0 {; |/ x% k+ q' t  从他一出瓮开始,素飞言就始终与他相伴,就算素飞言把他封进冰里,还是每个月都会来看他,现在素飞言死了,他才知道没有素飞言的世间只有“无聊”两字可以形容。   O0 n' F. w6 ^4 J
  花绝寒连去找那姑娘的兴致都没了,那姑娘反而还来素飞言的屋子找他,他忍不住当着那姑娘的面放放盅杀死成千上百的动物,吓得那姑娘脸色发白,频频颤抖。   I+ C7 h$ D! U" i7 Q: W3 N
  他血腥的笑问道:“我杀了它们,你觉得有不有趣?”
2 c( N/ I+ n& |- X8 q  d  那姑娘怕得只敢乖乖点头,花绝寒看她这么没有胆量,实在失望不已。
. }0 d6 {2 r9 F7 p/ V9 ]  她连素飞言的百万分之一也比不上,若是素飞言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回答,而且还会面无表情的叫他住手。 * J: w# G) P" c6 T8 l  Z. j
  花绝寒怒吼道:“给我出去,谁准你进来素飞言的屋子?你下次再敢进来,我就杀了你。” ) U0 a' W8 |9 z) x/ n1 G/ q. v8 u
  那姑娘吓得全身发颤地跑出去,再也不敢来找花绝寒。
, A7 R. Y, ~8 R! x2 F# Q0 M8 a  花绝寒原本就是喜怒无常,一生起气来就会滥杀无辜,但是即使他双手占满了鲜血,还是发泄得不够,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但是素飞言已经死了,还被他封在冰洞里。  & M' }+ p/ j; W! a- x6 H* z  g
  他蓦地一怔,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最后甚至大笑出声。
7 h# ?, X$ L$ v% U7 r+ Z$ K  他喃喃自语地道:“世上还有一个黑发的素飞言,我把他头发染白带回来这里,他就是素飞言了。”  " x+ A  p/ S( @" b# d: e
  他想到就做,立刻旋身移到素飞文的房内,素飞文正在梳头,当他从铜镜中看见花绝寒的身影时,不由得大吃一惊。 0 k$ b# V2 _1 U. C4 B
  但他一接触到花绝寒的目光,却在刹那间被花绝寒迷惑了神智。
. p8 b/ C9 w6 W  H  花绝寒柔声道:“过来,来我身边。”  
5 Z: Q/ Z" N$ m* G: r6 d  素飞文乖乖的站起,走到花绝寒的身边,花绝寒凝视着他的脸,着迷地道:“从此之后你就是素飞言,是苗疆的药师;我叫花绝寒,是你的情人。”他爱抚着素飞细致的脸颊,下了一道他从未对素飞言下过的命令:“还有,我要你爱我,要你非常的爱我,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 Y5 M3 ?3 S# N( ~0 U, m' I4 V  素飞文怔怔地道:“我叫素飞言。”
5 W. ^. ~1 q8 k  X3 j  花绝寒兴奋得全身颤抖,他搂住了素飞文的腰身,满意的笑道:“对,素飞言,我会教导你成为真正的素飞言;也会慢慢教你怎么使盅医人,不用害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乖,搂住我。” ( X3 U& Y+ n! M; h8 Y+ r- }( P5 Y
  素飞文立刻回抱住花绝寒,花绝寒随即将他带走,往苗疆的方向行去,丝毫不管高逸勇发现他失踪时的心急如焚。 ) M6 Q8 [: n; R

, x" I# [& g4 q1 E- H6 A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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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拉着素飞文沿着小道走着,这几日他的心情非常好,简直不能与素飞言刚死的时候相比,虽然这个素飞言煮的菜比真正的素飞言还要差上一大截,但是至少还入得了口,而且他说什么,这个素飞言就做什么,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只除了这个素飞言的身上还留有他情人的吻痕让他不悦之外,他对这个素飞言可说是满意之至。
( h1 Z) G) P# s% K  两人慢慢的南下,一路舒服畅快的游山玩水。,
6 I% F4 z( S0 b7 R5 g: Y9 y  然而他渐渐地发觉到素飞文的个性与素飞言差异颇大,他一撒起娇来,就是媚得让人魂起要掉了;一生气起来,就是动手动脚的要打人,不过他生气的时候很少,倒是花绝寒对他发脾气,而他都一脸无所适从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
0 _$ e! H( i. z! f6 W  y  花绝寒倒是随意就可挑出他的毛病,这一日夜里,花绝寒又对他怒吼道:“不是这样的,我什么时候叫你这样笑的?你不能笑得这么媚,要笑得淡淡的,带点冰冷的味道。” 
7 S  |- U/ a5 @# g; F- F8 s  素飞文这一次是真的被他给骂急了,眼里都快流出泪来,“我到底哪里不好?绝寒,我听不懂你到底要我学什么。”
9 B7 O# e+ w0 A5 _( m6 Y  花绝寒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他搂了素飞文一下,低声道:“别哭了,你不懂就慢慢学,我会给你时间的。”  
& I- |9 y4 h5 }. N7 E  两人肌肤相贴,素飞文止住了泪水,泛着媚眼轻绞着花绝寒的衣服,嗲声嗲气地道:“绝寒,我今晚好想要喔!”
: ^* {8 ]# f! o" o9 V; @  花绝寒愣了一下,素飞文乘机贴上他的身子,双手紧紧的圈住他,气息已有些不稳,他那娇媚艳丽的样子,只怕只要是男人,没有一个会受得了不压住他,放肆纵欲一番的。  , a  ^0 n( P' `+ I) w/ G" M3 R; A
  但是花绝寒却怒气冲冲的推开他,激动地怒骂道: “你给我听着,素飞言不会说这种话,素飞言,素飞言会……总之,素飞言就是死也不会对我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是素飞言,怎么能做出这种不像素飞言的举动来?”
8 E* s3 }+ }$ C9 A  花绝寒气得拍桌怒吼,把桌子都给震碎了,他暴躁地搔乱自己的发丝,又气又急的奔了出去。
; O7 e. M5 D! k$ u* V$ g  这个人不是素飞言,就算脸长得再像,他们的个性根本就完全背道而驰。他看到他不但无法像对素飞言一样轻易的欲火焚身,还会觉得反胃恶心,虽然两人长相一样,但他就是觉得素飞言比他弟弟美上几千万倍。
- b/ ~, b/ [6 w  他要的是冷傲淡漠的素飞言,而不是这个娇媚惑人的素飞言。
5 U2 ]. R9 y  t9 @  花绝寒回到客栈,二话不说的拖着素飞文往回头路走,他也不想跟他废话,干脆震昏了他的神智,让他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跟着他走路。 
4 R; I8 p  g: a  两人走回苏州,回到当初那大户人家的门口,花绝寒扫除了素飞文这几日跟他在一起的回忆后,就把素飞文丢给了门口的守卫。 ' J9 y) l6 B; t/ z5 n6 |3 I, W% v
  守卫全都目瞪口呆,素飞文无故失踪多日,五少爷急得头发都不知掉了多少根,怎知他今日竟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像废物一样的丢回来。
0 t2 [* B, X% j9 J5 c" j' K$ f: C  高逸勇听到下人的通报,立刻冲了出来,抱起昏迷不醒的素飞文。 6 [0 c8 b3 q# f8 F
  他抬起头颖惑地看着花绝寒,“这位是……”  6 K( X8 A4 x3 B7 z/ g! }
  花绝寒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怒道: “你身上的盅毒是素飞言下的吗?”
* b& i6 N$ M2 J. M  高逸勇怔了一下,老实地点了点头。 “没错。” + v* y! N( i! x$ K: E. j% P8 s# X
  他当初的确被素飞言下过盅毒,而且这盅还下得非常奇怪,他若是对素飞文有异心,这盅就会让他死得很惨;但相反的他若一辈子只爱素飞文,这盅就会让他长命百岁。 2 M2 v' d. Y; t
  花绝寒大吼道:“你这混蛋,他的身体早已不适合使出盅术,你还让他把这么好的盅放在你身上!”他转头指着素飞文道:“我看在他是素飞言亲弟的份上才把他送回来,要不然我根本就懒得走这一遭……” " R% I' v9 Q. p+ q
  花绝寒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他现在非常不悦,对谁都是一概的迁怒。 8 x" Q) {, l0 z3 _% z
  他的手掌发出响声,像是快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然后忽然凭空消失,只留下一堆看得目瞪口呆的人。 7 n4 _/ m0 q8 R+ D) T
  高逸勇早知道素飞言是个怪异又本事高超的人,但是这个英俊的男人,看起来比素飞言还要怪异百倍,似乎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4 G8 {- h2 c9 z- g  他摇摇头,赶紧抱着素飞文进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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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一闪身就回到了苗疆,觉得既气愤又难受,心里的空洞怎么也补不起来。  3 R' {$ h9 P$ x. Z  }
  素飞言已经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素飞言,就算杀死全天下的人,也无法让他觉得开心,更无法让他大笑。
6 ]. V9 w2 }; n9 z" J  他要素飞言陪在他身边,像往常一样每日做菜给他吃,更要素飞言说那些讽刺 他的实话让他生气;他从未尝过这种深沉的孤独感,绝望得几乎要发疯。 6 F! ^# P1 ]) K5 `! w5 ~/ h4 c
  花绝寒直直地走入冰洞,靠近被冰冻在正中央的素飞言,他虽然已经死了,但 是依旧冷艳动人。 
3 K2 J( ?$ [) g- }- Z  他的心口忍不往泛起热潮,在体内狂烈的激荡着,那热潮很难形容,既酸且 甜,是他之前从未尝过的。  + F" i0 ~% y: c( d* o
  花绝寒抬起双手扶着冰缘,将嘴唇靠近素飞言,隔着冰亲吻了这全天下最美的 男人。 9 E' |! J& }5 L. @* N
  他反复的吮吻着,不停地低喃:“素飞言,我要你活过来,绝不许你离开我, 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即使只是这样隔着冰层亲吻,也能 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不己。  / ?6 v$ z! g3 k
  倏地,他的脚使力顿地,冰洞里的冰全部因此裂成碎片,他迅速地抱住素飞言 跌下来的尸身,眼里写着坚定的信念。“我要你活过来陪着我,就算杀掉全天下的 人,我也要让你活过来跟我在一起。” / j' n+ H  A6 P) n5 j# f+ D9 Y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大步走出冰洞,直往苗疆神子的住所走去。 2 y3 W% p7 O; O, j
  *  *  *  
: y2 Z) b3 M% r) \  苗疆神子乐雅的住所在这里算得上是非常大的房子,之前神子曾与这里的屋主 古渊思发生一些误会,后来误会化解之后,神子就继续住在这里,并与古渊思成为一对情侣。
9 b# j5 b9 ?9 |5 L. u* D6 X3 J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闯了进去,守门的人看到不认识的人进来,不禁吃惊地道:“古少爷不在,神子正在休息,有什么事下次再来。” 8 O+ t4 L! H3 I* b2 ~# ~
  “给我滚开,苗疆神子,你给我滚出来,我要问你话。”花绝寒扬声大吼。
4 f: S: G4 h+ n1 Y: _  他闯入门内,每个房间都要搜查的样子,一道轻轻柔柔的声音突然从一个小房间内传来。
! L& C( a; s4 t6 ~$ b  “我在这里,请进来吧!”这声音非常和婉,好像对花绝寒的冒然与无礼不以为忤。
) x5 ~. d7 N8 T. j9 [* f% L  花绝寒抱着素飞言进了房门,他早已听过苗疆神子的美,也早已亲眼见识过,对他而言,苗疆神于正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j$ T& T# b7 o5 A9 ]- R/ N" K
  他是只血腥的盅兽,生平最讨厌圣洁的东西,只要一见到苗疆神于那病弱神圣的美丽,他就直觉地想要杀了他。  % \$ e% O1 G. v0 N
  乐雅坐在床上,看到花绝寒怀里死去多时的素飞言,眼眶里泪花乱转,“我早已知道他死了,但是他死前竟不肯来跟我辞别,飞言总是怕我伤心难受,怕我看到他又要落泪。”  - O4 B2 \" A/ g* L
  花绝寒一看到神子哭泣,更加不悦地冷道:“你哭有用吗?快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他再活过来?”  : e) y) h# d2 y& W  q
  乐雅摇摇头。“没有办法。” 
3 U0 F  V: r: [! z( V  花绝寒怒吼一声逼向前去,眼看着就要杀了他。“我再问你一次,怎么让他活过来?” - r' f9 c* F  ?2 T; c* m
  “没有办法。”乐雅即使命在旦夕,依然非常平静地柔声说话,只不过再度开口时,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表示他同样也对素飞言的死感到无能力为。
. |3 Z# g6 c1 g' U  “你骗我!素飞言告诉过我他的弟弟死过又复活了,他的弟弟可以,他当然也可以,快告诉我方法,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花绝寒狠狠地道。
& Z( U4 a6 Z: j# d# p$ C  “你就算把我撕成碎片,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救他。”乐雅看着素飞言的面容,不禁握住他冰冷的手。“我为他算了几百次,还是算不出他有命定之人,我告诉他这个噩耗,他也神色平静的接受,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活得很长久。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到盅王那里去的,他帮我、敬我,我却连他的命都救不了。”
( u4 \' o, I4 P2 Z  花绝寒生气地拨开他的手。“别碰他,他是我的,我不许有我之外的人碰他。”接着他鄙夷地道:“你说你没有办法救他,亏你还被人称为神子;竟然这么没用!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你不配拥有神子名号。” $ U( y2 ?7 {' X% i: @
  乐雅对他的指控一点都不生气,他温柔的道:“你说得没有错,我本来就不配,我本来就是欺世盗名。”  ; @2 O( }/ g" M- g* C" i
  骂他,他也接受;要杀他,他也一脸地所谓,花绝寒从未见过这样让他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人。“你……你……” 
7 a8 j  |% d$ Q) X& k+ n  B  乐雅缓缓地抬起头来,圣洁的脸上带着泪痕。“请把飞言留下来让我安葬,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安眠。”  - Y, J* w1 P8 l# ?
  花绝寒将素飞言抱得更紧。“你休想,我要让他活过来。”
, r' O8 V2 Q' }  `$ Z6 c# w  “这是不可能的。”
' v( v( I, E) B/ T  “对我而言,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只要你告诉我,其他人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 P* o0 K* |( T- l% p; c1 Q  东雅见他表情认真,摇摇头低声道:“原本我会指示他们一个方向、一个象徵、一个人名或地方,他们就会在那里遇到可以让他们延命的人,只是这延命的条件有一个,那就是两人要非常相爱,最好还能身体交合,但是素飞言并没有这个命定之人。”
7 O7 j* F# {2 D. x8 w0 u  “要爱还不简单,这世上俯拾即是,没有这个人,我就去找出这个人来。”说完,花绝寒带着素飞言转头就走。 
& B9 ]: ]9 c: I" H  乐雅连忙下床,“留步。”  0 Y9 w, Y! f- q& w& ]- L3 e
  花绝寒冷道:“干什么?”
! w- f3 ]5 J! R; H  “请把飞言留下来,你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你这种人一点也配不上飞言。”
* {5 ]3 k+ A( ?" j& }; c: G' {  花绝寒回头逼视着乐雅,虽然他讨厌这个病恹恹的美人,但是能在他这么恐怖的目光下依然神色自若的,除了素飞言之外,他还没看过第二个。
7 z! I' V# `, F" G  F  j  “苗疆神子,你给我仔仔细细的听着。”花绝寒释出强烈的杀意,而且毫不加以掩饰,那骇人的气势衬着他脸上血腥残虐的表情,透出一种无比邪气的魔力。  / z0 [3 p! P+ C8 w2 O
  “我要素飞言,才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他。那些道德念对我来说狗屁不通;我是一只盅兽,靠的就是血腥与力量,我要他就是要他,谁也别想抢走我的素飞言;想阻挡我的,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就算是你……苗疆神子,我也不会放过。”
' o# l/ |3 x# ?1 I8 Z  乐雅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与花绝寒的血腥邪魔恰好相反,他注视着花绝寒眼中的凌厉杀气,柔柔的道:“我终于知道飞言这么长久的孤独时是在想些什么了……唉!飞言比我敏锐,除却神力来说,他比我更有资格当神子。”他后退了一步。“你走吧,飞言既已无怨无悔,那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 Y5 m( [( V0 p" T$ J5 A, q+ k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神子忽然冒出一大串话,花绝寒根本完全听不懂,就跟他听不懂素飞言的话一样。
) I& o. l& ]; R  乐雅幽幽地看着素飞言的脸,一字一句地道:“他在想你,每当他孤独的时候,他就在想你;他爱你啊,盅兽,这一生他的爱恋都放在你的身上,你是他这一生唯一的至爱。”   # Z/ f8 J, C0 [8 }1 \& C) M
  花绝寒怔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错愕地道:“你是说……素飞言爱我?”
2 m8 B- s% N& D9 G# N! i0 \0 ]" N  乐雅轻柔的为素飞言拨去乱发。“没有人知道飞言这么长的独处时间在想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之前你虽被封在冰洞,但是血腥味一直飘出来,我去看过那个冰洞,是飞言陪我去看的,那时我还看不到你的人,只看得到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我从未看过飞言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任何人,如果你不了解,那是因为你没有感情,所以不晓得飞言对你的爱有多深,但不可否认的,你的毫无顾忌与生命力,的确深深地吸引了飞言。”  + M% ^& f: Y/ N
  花绝寒真的是吓呆了,他不懂爱怎么可能是素飞言那样的表达方式,应该是不一样的;但是一听到素飞言爱着自己时,心里涌起奇怪感觉实在教他震撼得无以复加,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 C; w% B4 c3 C+ ^8 k  “你在说谎吧,这怎么可能?爱应该是……”他说不上来,只能猛力摇头。
# e8 Z8 B! C% {# E  乐雅注视着他,轻声开口:“爱是既甜蜜又痛苦,爱是明知会痛苦,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他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爱也是即使要忍受折磨也想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 @) B# o' R+ A7 J6 _+ E1 Q
  “我不懂,你说的我都不懂!,”花绝寒大吼着。  
7 e% m/ [& `  H# u$ m  乐雅淡淡的笑了。“飞言他早就该死了,何必忍着全身的痛苦不死?他唯一挂念的弟弟早已得到幸福,他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什么要拖着这残破的身躯苟延残喘的活着?”
  {8 h1 g) B9 G  他顿了一顿,“他明明已经累得走不动了,还是每个月都去冰洞见你,嘴里说是要封住你,其实你早已封不住了,难道他一点也不晓得吗?他只是渴望要见你而已,每次见到你,他就会想活下去。”
4 ]  G4 I. ^* ~9 E# {! w  花绝寒低头望着怀里的素飞言沸腾的感情一涌而上,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作爱,什么又是甜蜜与苦涩,他忽然弄懂了素飞言对他说过的话,原来爱情的确有真假之分。 
2 ~5 t9 _* v; R! A3 f( @  失去了素飞言,他寂寞得难以忍受,再多他向来喜欢的血腥也无法填补内心无限的空虚。
9 o9 ?: G+ j1 W' V; r+ h* n0 l/ H6 r  花绝寒将素飞言紧紧的抱在怀里,第一次说出了最真心的话,声音不停地颤抖:“你无法救他,我就自己想办法救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活过来,失去了素飞言,我的人生只剩一片荒芜,没有了他,我孤单得比死还要难受,就算要历经痛苦,我也要让他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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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X8 I9 T- a" S  花绝寒将素飞言带回了小屋。
: g8 E; Q- |, G$ R" O  他端来一盆清水,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素飞言白皙的身子,接着帮他套上一件华丽的衣服。 ; a- Y: j4 ]% o- x; p
  素飞言原本步是天仙绝色,即使穿着简单的布衣也毫不减损他的美丽,而今经过盛装打扮后,更是艳光四射。
- i8 m. w5 {0 @. H/ V* g  花绝寒将他抱在怀里,细心的梳着他柔软的发丝,每梳一次,就在他银发上印下一个怜爱的吻,直到将细长和发丝全都梳理完之后,他才将素飞言放在床上。 * j# v8 O" w5 h8 z: V
  花绝寒倾吻着素飞言冰凉的唇瓣,按着将脸埋进素飞言的肩窝,意志坚定的道:“素飞言,我要让你像你弟弟一样活过来,你是如此美丽,一定会有成千上万的人爱上你,我这就去找人来爱你,等你真的活过来之后,我就杀了那些人。”他的眼里内过一丝嗜血的杀意。“你是属于我的,只要你一活过来,那些碰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饶过。” 
" u) [! J6 c8 v! g+ U  他轻轻地帮素飞言盖上被子,接着一个旋身,立刻就离开了素飞言的小屋。
+ U' v% O7 [. c  他从北到南抓了好几个人,男的女的都有,他眼里魅光一射,这些人就脚软的跟着他走,回到了素飞言的屋子。 ! T% l' g) }% o% w' ^3 B7 C
  素飞言即使死亡多日,身子不但没有发出尸臭味,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冷香。他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一样,娇媚冷艳得无人能比。
/ n& L) t% W' l% D3 k& D5 A) [) m  那些被花绝寒抓回来的人全都瞪大双跟,怔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素飞言,有些较下流的男人,早已不耐地吞咽着口水。
" }! t( O4 ~' V" s0 z  花绝寒将被子掀开,露出素飞言修长而细瘦的身子,他的肌肤白皙如雪、柔滑细腻,让那些人看得魂都快掉了,而且有些男人甚至不只是吞着口水,连下身都已下流至极的挺了起来。
- H0 n* O4 e& P  花绝寒冷声道:“你们可以碰他,但是别伤了他,若有违背者我绝不轻饶,我会到明日早上才把门打开。”他退了出去将门合上,双手频频颤抖。   * o4 Z# z% i$ S: N- R
  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人下流的人碰着素飞言只给他碰过的身子,他就觉得怒火攻心,但只要能让素飞言活过来,这些愤怒又算得了什么,只有他们其中一个能给素飞言灵魂,他所有的辛苦全都值得了。 7 _( U- n" ?, l2 P. |! O  j
  花绝寒强忍着气愤,在门外静静的等着。 6 K" v. b6 i. `2 K

0 a  t) y+ X" R第九章 - @; c) a3 \8 t/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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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在门外等着,能够很清楚的听到门内传出来的声音。 . _# q) q* Q$ M+ c( {
  他听到亲吻的声音,额际的青筋立刻暴凸,他死命的捂住耳朵,却又听到男人下流的喘气声,他受不了地站起身来,盲目地冲向不知名的地方。 8 H  b3 {- B7 z: v5 s2 Z
  他眼前一片火红,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景况,只要有东西挡在他面前,他就连看也不看地统统杀掉,温热的血喷得他全身都是,他却一点快感也没有。
6 L1 ?; q+ Y( \5 d3 {  素飞言怎能忍爱这种污辱?他又怎能被这些下流的人类拥抱?一想到那些猥亵的男人抚摸着素飞言美丽的身子,他就快要疯了。 7 Z5 O# j- e5 W* j/ H, k
  花绝寒越想越无法忍受,立刻掉头回去素飞言的屋子,一脚踹开了大门,怒吼着:“给我滚!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 n$ R6 d* P+ {5 p" i* V
  看见他衣上残留着动物鲜血,表情狰狞扭曲,手上的盅毒又不断发出恐怖的声响,那些围在素飞言床边的人,吓得立刻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9 i9 q7 Q5 _' ]  I  P# r( M
  素飞言的衣服已被脱了一半,花绝寒再度拿起湿布帮素飞言净身,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7 d% ]1 \9 V: m1 Q1 A  他将素飞言冰冷的躯体紧紧抱在怀里,语带哭音地道:“素飞言,我错了,我知道你就算死,也不会愿意让这些肮脏的人碰你一根寒毛,你不贪生怕死,更不能忍受这种污辱,就算这里面真的有人可以给你灵魂,让你真正的活下来,你还是会宁愿选择死的。” 
6 I, w+ s5 q+ o7 ?& H$ s0 k  他狂吻着素飞言冰冷的唇,流下心痛的泪水,“我爱你,素飞言,我爱你啊,纵然我不是人类,不能给你灵魂,我也宁愿挖出自己的心来爱你;没有你的日子让我都快疯了,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感觉。”
& ]! W- }8 y8 L7 i$ }# `+ ^  他爱怜地抚着素飞言银白色的发丝,“你说的我现在都懂了,素飞言,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我自认比人类聪明百倍,但是竟愚蠢到没发觉你对我的爱,你将身子给了我,我不但没有对你温柔一点,还去跟一群笨女人求爱,我这么愚蠢,你为什么不骂我?”
  H1 L) k) V4 R# M( K2 c( H  花绝寒越说心情越加痛苦,“你就在我的身边,我几乎每日都抱着你,为什么没发觉你这么爱我?我不但没有发觉你的不快乐,还让你带着遗憾而死……你在为我煮最后一顿饭时,你的心里在想什么?素飞言,我爱你,就只爱着你,纵然与你面貌相同的人也不能打动我的心,我爱你爱得心如刀割,怎能容忍其他人抚摸你。”
5 [; Z3 F) T3 J9 g* ^1 N' z) U+ M  他替素飞言穿好衣物,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你是属于我的,不论你是生是死,你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素飞言,我真的好爱你,爱到愿意把生命都交给你。”
5 j3 K( W/ @7 s" B  \3 j% e  他吻着素飞言冰冷的双唇,泪水占湿了素飞言的脸颊,那因爱而剧烈的痛苦,以及因爱而狂烈的甜蜜,他是真正的尝到了,也许素飞言也是这样爱着他,他却是从来都不知道。
* m: b9 c: n* [( |# N  “我要与你在一起,素飞言,你活着,我就陪着你活着;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4 V# r- e% Q& i+ {$ v( d  花绝寒再一次吻着素飞言的红唇,绝望的感觉是那么狂烈而痛苦,他忍不住痛哭失声,倒在素飞言的身上,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 S1 |. v8 @# q8 E" d  *  *  * 
: g5 T( x+ B: c5 ]1 ^  屋外风吹了进来,没有大门的阻挡,长驱直入的冷风更加刺骨。 ; V. Y9 ?0 g  C4 q
  月光照在素飞言闪耀着银光的头发上,美艳不可方物,花绝寒屏住了气息,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又回到初次见到素飞言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的素飞言是个少年,而现在站立在他眼前的,则是跟平常的素飞言没有两样。
8 t! X0 o/ s& _% X7 K7 a  “门是你踢坏的?”素飞言冷冰冰的问。
, u* p; l5 O: K2 Y  如果这是梦,花绝寒宁愿再梦久一点,他着迷的望着美艳绝伦的素飞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 P3 b# h( x6 V5 D7 B1 B
  素飞言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热辣的痛楚使得他差点跳起来。 6 |0 ]2 f* L( `# \
  这梦未免也太诡异了吧,他怎么会梦到素飞言打他?
5 Z3 n! s  i& \  素飞言面无表情地声道:“明日你若没把门修好就给我滚出去,我不准你再住在这里了,没有门要怎么住人?只有这种没脑袋的,才会把门给踹坏。” 4 y  u* |3 w  S  L
  花绝寒抚着脸颊,那热辣的感觉绝不是假的,而且被素飞言指甲刮到的伤口更是泛疼。  ! _/ [9 h/ K9 \' T0 g) h4 }' T3 R) S
  他想坐起身子,却发觉身子竟虚弱到站不起来。
) m. z( K8 O$ X7 p% W( y& J  他暗暗吃了一惊,觉得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他可是精力过人的盅兽,不管再怎么耗费体力,也从来不曾连坐也坐不起来过,他硬是要移动身子,身子反而更加软。  ' n8 j" A" @2 e, b
  素飞言走到床边看着他扭动,更加不悦地道:“我有允许你动吗?” 9 @5 R  _7 U" S+ v. y# j& P- ?# a
  “怎么搞的,我梦怎么越来越怪?” 4 C( A( S2 U$ t' r8 F1 s
  花绝寒自言自语,素飞言却突然往脸上泼水,他冻得浑身打颤,更别说那冷风刮进来有多么的刺骨了。 $ ?2 J1 g  A% |) {* `% Y% G) l- v
  “这梦太怪,我不做了。”花绝寒扬声大喊。 * \- z* [5 {9 r# B4 }
  素飞言坐在床边沉声道:“给我安静,现在试着动动体内的盅看如何?” 5 Z5 r( L" E/ B* y% X4 g1 y
  花绝寒依言照做,却发觉体内的盅不受控制,他大吃一惊,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 l; F) F' c9 d& [5 |  S% u  他是一只盅兽,体内有世间所有的盅,这些盅就是让他活下去的动力,只要有一部分不受他控制,就会对他的生命有影响,更何况现在有将近一半的盅都使唤不了,也难怪他会如此胆战心惊。 1 Q/ x, D+ ?/ U6 p
  花绝寒惊骇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控制不了?”
- I+ h% A' u1 U& @" e  他看到素飞言皱起眉头,接着竟然当着他的面脱下衣物,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梦实在很诡异,素飞言怎么可能不用他开口就主动脱下衣物? + T  l) g9 c4 y2 U
  但是这梦是如此春色无边,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他看着素飞言雪白美丽的裸体,忍不住想印下无数的印记。 3 S! d+ d$ j; b& O" ?
  素飞言坐回床边,攀住了花绝寒的颈项,花绝寒兴奋地想要吻他,素飞言却冷冰冰的道:“你若还想要活命的话,就别乱动什么色心,你现在再动体内的盅试试看。” 2 m( p( j& b1 D# ~
  花绝寒不懂素飞言的意思,但是他还是试了一下,“是好多了,不过还有三分之一不受控制。”  8 H6 E, w; I4 _' u
  素飞言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拿出润滑膏,在自己的指上沾了一些,突刺进自己的身体,显然在软他自己的私密处,他的这种举动花绝寒从没看过,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立刻有了反应。
1 b2 {8 _6 U! U% K; M7 H' k  但是素飞言的眼神依旧冰冷,他低下头轻吻着花绝寒的欲望,见花绝寒早已按捺不住,他便主动跨坐在花绝寒的身上;花绝寒全身兴奋至极,眼看着就要乱动起来,素飞言又给了他更重的一巴掌。 $ c# ^" j. Z* }% n0 |
  “你疯了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现在再试试看,体内的盅怎么了?”  
5 v; i; x$ C7 C/ |1 C' u3 E) M5 Z: g  花绝寒体内的盅全都像活过来一样乱窜,使得他的全身也充满了活力,现在的他兴奋至极,只因为美艳的素飞言竟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令他可以清楚地见到素飞言的美态,更何况他现在精力上涌。因此他拉住素飞言的腰,奋力地挺进。 , O% v/ {0 K8 M8 P$ ^
  素飞言撑住自己的身体,双唇情不自禁地微张,但眼里却满是怒火,“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要你试你体内的盅吗?” ; p' \" B9 [2 q. I
  花绝寒根本没在听素飞言说话,事实上,如果有像素飞言这样的美人赤裸地坐在自己身上,还有谁会去想他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到自己在素飞言的体内是如何的如鱼得水,满脑子只想得到更多的满足。“素飞言,你好软,好热,再来一次,我都快疯了。” ( [% w8 H: i. ^+ H3 N$ x) I3 _% F
  见他想再次挺进,素飞言怒道:“花绝寒,停下来,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 0 L( k% G/ d0 m: J! o7 }7 C; z
  “好了,我体内的盅都可以动了,素飞言,这是什么梦?我竟能再梦到与你这样缠绵。”  5 B6 x& G( m+ h' G5 {! \) k& R
  素飞言冷冷地道:“这不是梦。”他将头别开,没有看向花绝寒,声音更加的冰冷,但是脸颊却微微泛红。“我活过来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但是我活过来时你却断气了,我试着救你,才发觉你把一半的灵魂给了我;不过你虽有了呼吸,体内的盅却不太对劲,我体内的盅也同样的怪怪的,我一定要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 J% \. _$ U& Q- M8 _, h
  素飞言的命可是比他重要上万倍,花绝寒停止了一切动作,慎谨的问道:“你体内的盅怎么了?”
3 k6 ?; ~7 \9 p! U0 q  “全死了,我又变成一个平常人,连毒血都不见了。”
- Q& i  E) o6 t1 c5 L! L  这么大的事,使花绝寒十分吃惊,他上半身一动,下半身也跟着动。 2 h: j& ?4 K! h& Q) J
  他的动作使得两人都发出了抽气声,素飞言按住他的脸膛,红晕布满脸颊。 . C  X9 b9 Q1 X2 f) J" ^
  “别动,你一进来,我全身就很敏感,而且我还没说完,我体内原本的毒盅跟毒血是不见了,但体内以产生了另一种盅,好像是他们结合起来,变得更强,回应着你体内的盅,我体内的盅反倒全变成了保命的盅,毒盅全都不见了。 ”
6 z5 J' T: Y/ c# s9 N  “你的意思是……”   f, z9 v! f% D1 N$ f/ O  L* c' [
  素飞言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望着花绝寒,“我又变成人类了,但也不算是人类,至少我不会再因体液、口沫而毒死人了,而且我或许能跟你活得一样久;我是不晓得这些盅有什么作用,但是好像跟你体内的盅有关系,我们一靠近,双方体内的盅就会旺盛的活动起来,交合的时间,就会更加地活跃。”
8 ?1 @4 i4 H2 C  “有这样的事?我体内的盅原本也是有一半都动不了,但是……”他坏坏一笑,“现在却又全部都动起来,而且这些小家伙还兴奋得很呢!”
& k! p. ~( h% e$ ]) W  花绝寒在说兴奋这两个字时,还轻轻的顶了素飞言一下,告诉他这个兴奋是指什么地方。 4 B& |: q+ Q7 }! h) C" a9 F. i' a- J
  素飞言身体敏感至极,花绝寒一个轻顶,也足以使他喘气,他愤怒的看了他一眼。“别不正经了,现在该怎么办?”  : ?3 w: s9 _/ O& [
  花绝寒继续没正经地说:“就动动你的腰吧!” 1 P# I  z  j) [! Y# X
  素飞言脸色涨红的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 ]  J- v7 r: J9 K  “我没胡说,反正我们两都不会死了,你也查看过我身体,又发现不到什么异样,不如我们现在就来看看我们身上的盅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不就能真相大白了?” - u, t! z+ C7 n% R2 ?2 e
  花绝寒指着两人已经交合的地方,“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不如就好好利用吧,况且我已经好久没有抱你了,你刚才自己来的那一段,看得我血脉偾张,素飞言,你实在是美极了。”
" ]; l; f0 e( ^' M9 s  “你下流够了没?”
% j3 s! c% ~$ O' B. v4 V% U# f  素飞言冰冷的言语不但没有吓到花绝寒.还让花绝寒慢慢的挺起腰腹,规律的摆动着。
( _" ]$ j- w/ O' m( z1 e7 u  素飞言被他挑逗得咬紧嘴唇,不想呻吟出声,花绝寒看着他咬唇忍受的美态,不舍地紧抱住他,体内的欲火急速上升。 0 i& \+ I6 |* T7 A
  他故意可怜兮兮的道:“素飞言,你不知道你死的时候,我哭得多伤心,你要是看到我伤心欲绝的模样,一定什么事都会顺着我的。”
  y% }  s0 O& }6 l0 O  素飞言一惊,将手放在他的胸上,不可置信的道:“你哭了?” ' B$ N9 m  r* @) ?* \+ `, n
  “不只哭了,还哭得很惨,泪水都滴到你的脸上去了,我一直求你活过来,见你一直没清醒,我还说要跟你一起死呢;那时你的确已经死了,大概没听到我说什么对不对?” 
5 \5 O7 `5 o2 R) `' o  素飞言还没回答,花绝寒便在素飞言的耳边,声音如蜜的说:“我说了我爱你,素飞言我爱你,我说了几千遍了,素飞言,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 o& {/ E+ E9 A% W; l! e0 T$ D9 x
  花绝寒话还没说,腰干便用力的住上一挺,完全进入素飞言的体内,他不断的来回抽动,这种又急又快,又出其不备的滋味最是销魂,让素飞言不禁全身颤抖,突然间他的欲望溃决了…… . P" I2 D. a& \5 p! m! z3 H
  素飞言倒在花绝寒的胸前,他的银发因气喘吁吁而波动。 0 }) Y0 v+ P. q* m
  花绝寒抚摸着他的银发,温柔的笑道:“舒服吗?素飞言,我好舒服喔,我想要让你比我舒服上万倍,从此之后,我要对你很温柔,温柔得让你觉得我很烦人。”  1 q8 }3 {$ I. u) n: f
  他翻过身子,让素飞言躺在床上,轻吻着素飞言的大腿,爱抚着他那脆弱的地方,“素飞言,你爱我吗?” / p6 Z( D0 \) O, C* Q6 T
  见素飞言沉默不语,花绝寒笑了笑,“你若说了,就不像你了,素飞言,我吻你这里,若是你觉得受不了了,就说一句我爱你,我会更温柔的对待你;你若不说,这一夜我是不会让你下床去的,懂吗?”
8 ^. \& E0 E0 M! j0 J; ]) Q  “够了!快点起来,我是要查看你的身体,不是要跟你做这档事的。”
% q/ l0 Q, }$ d" Z  V) D  “不够,素飞言,等我觉得够了,我们再说,好吗?”他的语气更加放柔。  * T2 }8 W4 p1 Y" D7 |9 P% r, N
  素飞言想要合拢双腿,花绝寒硬是不让他如愿,他在舔吻之际,还发出啧啧有声的赞美。
+ l4 p9 @( l6 O" D1 h* b  “你尝起来好甜,还带着你身上的香气,真是太迷人了!你看,你的身子抖得好厉害,有这么舒服吗?你是因为我才这么舒服的,对不对?” 3 h8 p; ]9 o0 U1 D9 s
  素飞言一律不回答他下流的问话;但是花绝寒依旧很耐心的亲吻他,偶尔还会用手指轻轻的抚弄,而且一直往素飞言的身后探去,想让素飞言欲望能够得到宜泄。 0 x0 V0 f/ L/ s- ~
  见素飞言的全身都是汗水,沾湿了床,花绝寒还是用充满欲念的双眼盯着素飞言,柔声问道:“你到底爱不爱我?素飞言。”
7 X) h$ s$ A/ y* T# d1 j. f2 b  素飞言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会他,花绝寒笑了笑,吻上素飞言的唇。
8 T# W1 C4 _2 `' T  “怎么了,怪我冷落了你的唇,所以才不满的把眼睛闭上是吗?那我现在就好好的吻,应该照顾到的地方,我都会用心照顾到的。”
& Q+ x, x3 \' Q2 N1 x' L  L2 X  他狂野的进入素飞言的体内,一听素飞言喘息出声,他马上就吻上他的唇。“我爱你,素飞言;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你的身体渴求着我,我知道你是用身体来说你爱我,纵然你嘴巴不说,但是我就是知道你爱我。” ( ^+ t" f/ o% C9 a# \4 Q
  *  *  *  
( x( @- K) E! S: ?6 A  素飞言被花绝寒一直爱到天亮,当他要下床时,还被花绝寒给拉回来,牢牢的抱在怀里。 ; U# r# C4 j! ^/ a  U- b6 W
  “出去别让人看到你,否则又有一大堆人要来看病,到时候我又独占不了你。”他的话虽然自私,但口气中却充满了以前未有过韵柔情蜜意。 % T  p  o1 {3 r" e0 B* y# ^
  闻言,素飞言汗湿的身体一颤,又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忍不住低声问道:“你真的哭了?”  6 _0 F3 }& t/ g$ l+ V% {
  “是啊,不只是哭,我连心都愿意为你挖出来呢!”花绝寒爱抚着他裸背,亲吻着他的额头。 
( @( A6 Q7 D8 m# s  他说起来虽然像是戏言,便由于表情太过认真,于是素飞言再次问道:“我问你,那是什么滋味?”
! X- ~3 A( A% R: W& `  花绝寒抚弄着素飞言银白的发丝,将额头贴住他的,热情的直视素飞言冰冷的双跟,声音低沉的道:“你不相信我哭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那是苦涩的滋味,是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觉。”  
1 X( H& J, C) d9 N8 N* G  j  素飞言敛起冰冷的表情,有些犹疑的环住花绝寒的颈项,赤裸的身子与他贴得更近。  
3 B+ L8 f; J# h- r3 G! s' f& Y  他没有再问任何话了,只是将脸轻累地贴在花绝寒健壮的胸膛上,倾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4 ~5 V6 b- k# [; z  花绝寒笑了,心满意足的将他搂在怀里,“我为你哭得半死,你却连句爱我也不肯说,也罢,反正往后还多得是时间让你说,是不是?”
3 {: ^! L/ c- O1 F3 Q5 S0 o  \  “你体内的盅现在怎么样了?”素飞言自顾自地转移话题。 ! ?8 r; I9 R4 q/ U) m1 I. r
  花绝寒扫兴的哀号出声,“我正在甜言蜜语,你却讲这种杀风景的话,我没怎样,又完好如初了,好像所有的盅又都控制得了,那你呢?”
! S. Z# g) }6 R  “我没事了,交合之后,我似乎也能控制你体内的盅。”他将手放到花绝寒脸前,想用意志力去控制花绝寒体内的盅毒。 - k9 o% _" [. l2 K9 X6 H& U/ A" C
  花绝寒体内有一半的盅毒立刻就随着素飞言的手而窜动,这代表以后花绝寒的生死有一半是受素飞言的掌握。
3 C8 A3 y0 Y9 `$ P  但是花绝寒却一点都不惊慌,他认为素飞言不可能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 0 k7 q7 q. M. r% k& u! |6 r
  他淡淡地道:“是我将一半灵魂给了你的关系吗?所以你能控制我体内一半的盅毒?”
' l" M+ ^+ J5 ~; E) R  “也许吧!”
* s% j$ x& V7 s  听到素飞言冷淡的语气,花绝寒不怒反笑,他想到自己在素飞言死后做了那么多愚蠢的事,就是想让素飞言活过来,但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能给素飞言一半的灵魂。
# [: J8 N3 f2 b- l  “原来苗疆神子说这世上无人可以给你灵魂,是指这世上的人不行,而我原本就不是人间的人,所以才能因此起死回生是吗?” + C: D- T6 Y- q- V
  见素飞言点头,花绝寒笑得有点奸诈,“而且能给你灵魂的人还要与你非常相爱,如此才能让你活过来,对不对?”  % o  w& j3 |' }0 C
  反正他说来说去,就是要素飞言承认爱他,素飞言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想回答。
/ q1 [" }1 Y! _& G( A' L- y8 h" B  花绝寒死皮赖脸的问:“是不是这样?素飞言,你也很爱我,对不对?” 
/ S. m$ ^$ c# D$ z+ c$ e& W& a, q  “爱并不代表不会甩掉你,反正我现在灵魂也已交换,不会那么快就死了,你留不留在我身边根本就无所谓。” 5 }* I4 w7 y) q2 ?0 v8 G8 _* U
  花绝寒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素飞言会这么说,他紧抓住素飞言的手臂,紧张的问:“你刚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 C* T5 {# {9 e1 L4 ]! [6 ~
  素飞言一脸冰冷如昔的表情,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可以用你智慧过人的脑袋想想看,我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7 L' ?" ]% s3 t! K3 g3 l& K4 z
  闻言,花绝寒吸进肺中的空气仿佛全变成寒气。 4 w# j' M% Z& l5 B8 Z
  素飞言也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再说自己之前那样对待他,他现在若是要把他一脚踢开也是有可能的。 % @9 L& k- L4 q9 u: t1 N
  思及此,花绝寒立即烦恼得完全笑不出来,一颗心几乎要停止跳动,他现在爱素飞言的程度,连他自己都很难形容,素飞言若真的要他滚出去,那他恐怕就要心碎了。
* t+ X- j# _3 h7 B/ e5 Y  素飞言冷冷地道:“明日早上立刻把门修好,听见了吗?” / r' {4 Q& ~% @
  花绝寒马上应声:“是!我马上修,绝不会拖到晌午的。”
3 H& \" g+ V( r5 W2 Q  素飞言闭眼而眠,花绝寒却烦恼得睡不着,天还没亮,他就跳下床开始修门。  
: n' Y& `9 N5 F  O$ K5 B  他这一生只有破坏东西,可从没修过东西,他修门修得汗水直流。 0 K( r: Z& @0 P- x7 Q& W
  素飞言也不管他,起床之后就直接出门去了;等他回来时已是晌午时分,而耗尽所有心力去修门的花绝寒刚好修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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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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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2 d5 p# I3 ~3 R" P  素飞言身上带着不同于之前的香味,是属于苗疆神子的味道,花绝寒一闻就知道他是到苗疆神子那里去报平安了。 5 e; ]4 y& v0 k& Y
  说真的,他不嫉妒是不可能的,自从发觉自己爱上素飞言之后,就很会疑神疑鬼,因为素飞言长得如此美艳,若是他一不小心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4 e5 Y$ w7 {% }, P4 X8 b
  再想想神子那娇羞柔弱的美态,虽然他是不吃这一套,但是一般人可没有几个能抗拒那纤弱的病美人;再说素飞言与神子过从甚密,早已传闻两人有一腿了。
0 W5 e6 I. v. I! W& {4 d  虽然神子已有情人古渊思,照理说素飞言是不可能跟神子有什么暧昧,但是他可不敢大意,更何况素飞言还在神子那里待一个上午。 / J3 n: N, Z5 w8 _2 e1 l
  只是报个平安而已,干什么要花一个上午? ' T- f1 Y/ G7 M3 R
  花绝寒又嫉妒又气恼的问道:“今日若是我跟神子一起掉下山崖,你会救哪一个?”
' u0 h. J* \% p0 Y- E  素飞言连考虑也不必考虑地回道:“当然是神子。”
5 M6 }8 K: R' g: H+ K' z  花绝寒大受打击,脸色倏地发白。
8 t0 Q7 {6 _% ~- {3 X6 }  素飞言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道:“你掉下山崖又不会死,有什么好担心的?”
6 t% R" T" r8 A  K8 g  花绝寒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听到实话会笑得很大声,他呐呐地道:“我是说……万一我们两个都会死,你到底会救谁啊?” * |7 I" [; P/ u$ i% D+ a" H
  素飞言将中午要吃的饭菜端上来,表情依旧未变,“你以为你的命比神子来得重要吗?神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恩人,若没有他的神力,今日我跟飞文不可能活在世上。”
6 ~; L& \/ _4 L+ J/ K  这就是他的答案了?花绝寒气得几乎要摔下碗筷。 + ]/ P# o/ Q2 ]' s% W. U
  素飞言将饭添到他碗里去,淡淡地道:“但我会跟着你跳下。”
4 [* P$ N8 h% [1 q4 X4 `+ U  “什么意……”花绝寒顿了顿,忽然了解素飞言仍会选择救神子,但若是他真的死了,他也会跟着跳下崖去。 % P9 Y% ~3 W6 C2 f$ A7 F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笑容,大口大口地扒着饭,虽然素飞言没有说他爱他,但是有他这句生死相随就比什么都来得珍贵了。 7 b- |6 M3 v( x( S; ]
  花绝寒立即夹了不少菜到素飞言的碗里,低声道:“我可舍不得你死,再说我们活着亲亲爱爱,可比死了变尸体有趣多了。”他伸手揽住素飞言细瘦的腰身。
- o/ b3 i# i5 u# e3 [  素飞言没有说话,只是为他拿起汗巾,抹去他因修门而流下的汗水。“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5 z- Y$ v  @! S4 b* p6 D  花绝寒立即乖乖地吃饭;但心里可是暗自忖度着要离间素飞言与神子之间的感情,而且最好让他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 N7 [! J- F5 D0 t! g; M- A  不如他今天晚上就去杀了神子,一了百了就干脆多了。  8 B/ J5 v. }% e8 o
  他一动杀气,体内的盅就跟着窜动,素飞言竟然知道了。
  t3 i$ A, M8 b/ e5 K; A  他冷冷地道:“你若想滚出这间屋子,那就尽管去杀人。”
( }1 T( K* c) p5 D+ N( ~  花绝寒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随即想到素飞言也可以控制他体内一半的盅,那就表示他体内的盅若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素飞言也会知道。   4 y9 j. g$ Q1 ^7 G# A0 _
  这么说来,神子这几日若死于不测,素飞言哪有不怀疑他的道理,看来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 }- B' g! E: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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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绝寒虽想杀了乐雅,但是一直苦无机会,只要他稍微起了杀机,素飞言立刻就能感觉到他体内盅毒变化,然后一整日都不会理他,连饭也不做给他吃;花绝寒吃惯了素飞言天下第一的厨艺,怎肯再去外头吃东西,只好乖乖地敛下杀意。 ! ^/ O9 T$ h& X
  素飞言过了不久后开始为病人诊治,花绝寒对这件事就很有意见了,因为素飞言诊治病人时会碰触到病人的肌肤,他现在可是将素飞言视为已物,怎肯让他再去碰别人。
4 Y& F' \3 k1 o  于是只要他一见到素飞言又要触诊,他就立刻变脸地把素飞言的手拉住,不让他把手放在病人身上。   9 w) i2 ?8 V2 R
  被诊治的病人也不晓得他们之间在干什么,只知道素飞言的脸色变得更冷。 $ }% |+ H8 g2 D: x3 H: T
  “你是要立刻放手,还是要滚出屋子?”素飞言冷冷地道。 + r9 o' D( A5 {# E  s& G
  花绝寒死也不肯放,但是更不想滚出屋子,只好好声好气地说:“以后要触诊时全都由我来,你在一边坐着,别太累了。”他硬拉着素飞言坐在一边,对他安抚一笑。
  @0 L$ K( v8 C. D! X  花绝寒对那些来此看他的姑娘也不像从前一样笑脸迎人,反而刻意和她们保持距离,有时甚至会恶言相向,因为他觉得这些姑娘很烦,扰了他跟素飞言在一起的时间。
6 a: s8 O3 q  Z! w  这些姑娘有时也会坐在素飞言身边,巧笑情兮地对着素飞言说话,花绝寒一看可不得了,万一素飞言被其中一个姑娘勾去魂魄,他可是会抓狂的,他立刻挤到素飞言的身边,让素飞言只能看到他的脸,而不会注意到别的姑娘。 $ {9 W) w4 c& u7 j# M( k2 g
  几日下来,素飞言发现花绝寒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诊治病人上,终于忍不住决定要亲自诊治。 8 l! b9 G$ d; s% N1 G
  花绝寒一见到他站了起来,连忙拉着他到一边去,很不高兴的道:“别看病了,陪我去玩吧,咱们白天忙着看病,你晚上又要看医书,什么时间有空陪我?”
, e( {4 T- a3 ^, s  “你若嫌无聊就去找别人陪你,瞧,一群姑娘正坐在那里呢!”素飞言指指那些特地为花绝寒而来的人。
5 ?  o2 U: \1 ?5 R1 N9 T. _  花绝寒忍不住高兴地吻了素飞言的手,终于知道素飞言不是不嫉妒,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你嫉妒了啊?素飞言,我眼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看那些姑娘一眼,求求你,留多一些时间给我吧,我爱你爱得连心都肯挖出来了,你却连一点时间也不肯给我。” 
) L+ L# h! x6 P' O# ]( s* i  S  他软言软语地哀求着,素飞言冰冷的脸色终于和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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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o( T6 H" q4 C0 s$ j5 a  素飞言虽没当面应允什么,但是从此之后他看病的时间缩短了,一个月中只看半个月,其他的时间,当然是被花绝寒给硬拖着去游山玩水,为了能让素飞言能展颜一笑,花绝寒可是常常使出浑身解数。
0 K! I1 F4 D6 I& `8 O! K0 a( u  想不到过了一个多月,素飞言的屋外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让花绝寒吓得心虚不已、冷汗直流,因为是素飞文带着高逸勇来看素飞言了。
! B4 v7 t# U- g2 ], m  素飞文一见到素飞言还好端端的活着,立刻抱住他哭得死去活来, “哥,我就知道你吉人天相,一定会好好地活着的。”
1 L1 o0 ?" V" D$ E' C) w1 m, \' }  一旁的花绝寒紧张地看着他们,他虽已消去了素飞文的记忆,但可没洗去他情人的记忆,万一他不小心说漏嘴,以素飞言的聪敏程度,恐怕一猜就可以猜到当初他对他弟弟下了手;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是素飞言如此疼爱他弟弟,到时他可有一顿好受的了。
$ b4 o  U) k7 L9 A& A8 r/ S  他越想越心急,立刻拉着高逸勇到屋外去,原本打算要消看记忆,却又怕一动到身上的盅,事情会暴露得更快,于是他低声的道:“姓高的,你给我听着,我去苏州的事,你一个字都不许提,我自会给你一个天大的好处。” . [/ Y. L( R( Z/ s
  裔逸勇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搞清楚他在说什么,花绝寒就莫名其、妙地对他下了个盅毒。  ) g3 N4 ]/ V1 Z* ^. a3 z
  “这盅壮精补阳,保证你们晚上比早上还快活,你只要遵守誓约不说出来,那你就不欠我任何人情了。”花绝寒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 Q2 z0 @0 ~  _' T
  他一用盅素飞言就知道了,他立刻从屋内走了出来,冷冰冰的盯着花绝寒;花绝寒纵然心虚,但仍笑容满面迎上前去。
! h. `, b% K, Y) \  素飞言没有理会他的笑容,冷冷地道: “你刚才下了什么盅毒?”  
0 Q& A8 [/ M: H7 X- F9 L  花绝寒咧开嘴角,“我想你与对方也算是姻亲了,所以自然就给了他一点好处。”他靠近素飞言的耳边,色迷迷的道:“就是男人的那个嘛,保证你弟弟今晚绝对叫得喉咙都没声音了。”  * B$ U, }9 i$ o6 x
  素飞言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会这么好心,天都要下红雨了。” / a3 d+ i+ ^  y' w' @
  “那是爱屋及乌,素飞言,你说过你弟弟的幸福也等于是你的幸福,那我就让他更幸福一点啊!”  ; x: o" l4 Z% H/ u8 D  e6 `
  他随口乱扯,素飞言虽是不信,但是看看高逸勇的确没病没痛的,他就又掉头回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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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只见素飞文满面春风,脸上还残留着被情人润泽过的喜悦,花绝寒低声在素飞言耳边说道: 4 E1 e. R$ \- c+ \1 S
  “你看,你弟弟多开心,虽然他的情人不可能比我高超,但是也足可让你弟弟欲仙欲死,你弟弟的脸色是比不上你刚被我爱过的那样好看,但也算是不错了,是不是?”  % d- j$ `. D2 p  o
  素飞言倒了一杯茶往他的嘴里送,让他别再说那些色迷迷,下流无比的话;花绝寒偷偷地吁了一口气,看来他是安然地逃过一劫了。 : z# e" S1 }3 _7 z3 l4 ~0 V8 k& F
  素飞文和高逸勇在苗疆住了半个月,花绝寒一开始还提心吊胆的,直怕他到苏州去的事被抖了出来,而且他们兄弟俩谈话又不许他人在场,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素飞言一直对他像往常一样,所以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8 G9 D3 @: e( G* J# J* S/ J  就在半个月后,素飞文才和高逸勇离开苗疆,说要去买礼物送给苗疆神子,因为苗疆神子的生日快到了。
' D+ t1 `/ H$ Y* K& B  花绝寒欢天喜地的送两人出门,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过去的时候,素飞言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我弟弟真的像我吗?”  ! X. p; J1 ?: T2 e, J  u: U
  他吓得冷汗直流,连话都差点说不出来。真糟糕,素飞言知道他对他弟弟下手了,他这下子可真的惨了。 ' T$ j6 w$ N3 T0 q% d* B, r
  素飞言看着他显露出来的窘态,不发一语的走回了屋内。
* }$ r# e2 u/ I: Z# H. R. d  花绝寒急忙奔进屋里,开口解释道: “素飞言,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碰过你弟弟,你当初刚死去时,我实在是愚蠢至极,竟想着世上还有另一个素飞言,所以就把你弟弟迷昏了带回来,可是就算脸长得再像,他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素飞言。那时我还不知道我是真的爱着你,我承认我当时实在是个笨蛋……”  3 X' E# K: Y0 ~( L
  他不停的说着,只差没卑微的跪在素飞言面前认错,这跟他以前不可一世的态度比起来,实在有着极大的差别,不过只要能让素飞言原谅他,他什么事都愿意做。
! R7 b: K5 n& r+ F  花绝寒看素飞言仍是沉默不语,不但不敢让素飞言做饭,还自己去准备三餐给素飞言吃。
$ I# U. z& m$ a) Z- J: {$ u: M+ P  他不会煮饭,菜饭全都焦得惨不忍睹,素飞言却是什么也没说的全吃了下去。
" |% _% z6 m" ]8 x6 _  一整天下来,花绝寒见他的心情好像也没特别不好,便小声的问道: “素飞言,你不气我啦?” 1 Z) D9 T! p4 h; ^6 e; i+ [
  素飞言从未见过他既惭愧又谄媚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全都招供了,我怎么气你啊?”
2 l+ z1 u% h( m& K# f5 P  花绝寒这才知道素飞言其实比他聪明万倍,竟能看出他的不对劲来套他话,他甘拜下风的抱住素飞言,赞美道: “天底下我只钦佩你一人,素飞言,你竟能让我自暴其短的招供。”他柔声笑语,但是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也只有你,才能让我情欲奔腾。”他转身关上门;让微风能从窗口徐徐吹进,亦让月光能照在素飞言银白色的发丝上。 0 Z' y* \2 z" S) H% |4 i
  他几乎停止呼吸的看着素飞言妖艳的美态,这么冰冷的素飞言只肯让他拥抱,他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会兴奋得难以控制。 ! P+ g$ F4 k+ M
  “帮我脱衣服,素飞言。”花绝寒拉着素飞言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内,摆明了就是要素飞言帮他脱衣。 
: I- P7 h" V5 s" `1 _  素飞言的手滑过他的胸前,轻轻一拨,就让他赤裸了上身,他兴奋地抓住素飞言就是一阵难分难舍的狂吻,然后把素飞言给抱上床。 $ S' T2 [  \& T& x2 Z
  花绝寒精瘦完美的身躯充满了欲望,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像素飞言一样,只因一个吻就让他血脉偾张。  
' Y  L0 |- b+ f2 B, D/ U  既然已知道素飞言不在意他绑架他弟弟的那件蠢事,花绝寒立刻装可怜地道:“素飞言,你看,我根本就是一个不会煮饭的人,为了煮饭给你吃,手都差点被烫到了,而且做那些我一点也不懂的杂事,真的好累人喔!” ! z% w% B; c, ?! r! u+ ?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素飞言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底,抚在自己一点也不累,反而兴奋得要命的地方。 
2 i( [: p- |8 c  一经素飞言碰触,花绝寒欲望立即在素飞言的掌中硬挺,他明明说自己已经累得要命,但是却仍然故意拉着素飞言的手缓缓轻抚,脸上更是一片色欲薰心的表情。 
( O( t7 ~! B' |. ^/ u) }- ?  他狂野的吻住素飞言的唇瓣,掠夺着甜美的汁液,下身更是轻轻的扭动,让自己饱满的欲望在素飞言手中受到更多爱怜。
1 E) T3 h$ ]) m3 d& J  “你不是很累吗?累就应该要睡觉的,不是吗?”素飞言冷冰冰的问道,一使力就要把手给抽回来。”  8 T/ t- T0 W. ^9 X4 [/ A
  花绝寒岂容他把手抽回,他抓得更紧,而且按得更加用力,让素飞言完全感觉到他阳刚的勃发。   # f' O. ~: D7 I) S0 l
  他故意不正经的笑道: “很累啊,可是经你这么一摸,我又不是死了没感觉,怎么可能不冲动呢?” 4 i) q# o$ d- Z; u
  他可是精力过人的盅兽,在心爱之人的爱抚下,当然不能漏气。
% m& c9 r  g) J  |/ t, l0 ^# B  素飞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花绝寒就隔着衣服的布料,玩弄着素飞言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你今天看病看了一整天,也已经很累了,所以我不会做得很过分?只要一下下就好。” 3 p+ B2 f7 U' F" i3 P( J& U' @
  他的手稍一使力拧转,素飞言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他用唇舌抚尉着素飞言胸前的突起,濡湿了他的衣衫,那火热的爱抚让人骨酥筋麻,而他手下的搓揉更是一点也没放松。 ) x" u0 E$ l9 a8 l5 G
  “以前没有我的日子里,你有没有觉得寂寞难耐,素飞言?” ( ^% n' A. Q' p
  素飞官倏地低呼一声,因为花绝寒突然用手指顶刺他的敏感处,还不停用指尖摩擦。
2 e2 m5 o# i$ Y0 H: x' q* x# |  他的呼吸变得很快,情欲很快地被挑起,花绝寒将他拉近,用自己充满欲望的下身摩擦着他的敏感处,让彼此感受自己对对方的强烈渴求。 7 x% E: t" G7 _4 z/ l9 v5 f
  他吻上素飞言的嫩唇,让素飞言的呻吟在自己的狂吻中消失,接着突地一举进入素飞言的体内。
+ q" C/ b; _; a  素飞言倒抽了一口气;背脊立刻僵直。
& z9 Q9 F2 u6 F; V3 t  花绝寒看着素飞盲轻喘不已的样子,笑得极为下流道: “之前你弟弟他们还在的时候,你都不准我碰你,算算也有半个月没跟我在一起了,这种感觉舒不舒服啊?”  : U2 l5 u+ k1 c5 q  |2 ?
  “嗯……”
! T/ d* f1 L+ n$ J5 Q. u  素飞言用力扯住花绝寒的臂膀,浑身麻痒难当,只能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袭来。  : c% y+ R, K* N& H. s9 r
  “好棒啊,素飞言,你缠住我了耶,我觉得又舒服又激动,你呢?”花绝寒坏坏地笑着。 
6 y' U( i/ O: |# z1 k# E  素飞言不回答,他就冲刺得越用力,脸上则是满足的表情。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吻你了喔!” + M, q7 D: I0 h6 w0 P" v$ i: O- Z
  他根本不等素飞言回答,就霸道地占有了素飞言的唇齿,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舌尖挑动着素飞言的情欲,将他到达顶点的娇吟全部吞进嘴里。
6 @; i# m' C5 s( g7 R: E  素飞言待气息平缓后,就拿起布巾擦拭自己,花绝寒以前从来不曾在事后帮人擦身子,但是现在可不同了,他立刻夺过素飞言手中的布巾,一脸色迷迷的道: “我帮你擦。” # b8 V$ |. d: a% V, _
  素飞言也不反对,任由花绝寒帮他净身,但花绝寒根本就不是擦,而是再次轻拢慢捻的燃起他的欲望。
5 f' A" L. n( ]  素飞言冷冷地道:“你不是说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吗?”  1 z" X+ d( ]+ {4 |0 w6 x2 G+ R( B5 \( U
  “我的一下下跟你的一下下不一样,你若是累了,就放松身子躺在床上,反正一切有我就没问题了。”花绝寒无赖地笑道。 ; M+ b& t9 e( s
  素飞言拉起被子,一点都不想理会他,“我倦了,我要睡了。” & p4 o5 [0 Z# `) z2 I$ a& y
  花绝寒一把将他搂住,笑得开心不已。“好,那这笔帐就先记着,等我们睡醒时我再跟你要。”   d- }- i  M; x5 J1 c
  素飞言当作没听到,自顾自地闭上双眼。
! @' ]1 A0 j& a$ X/ ~* J+ v9 H  花绝寒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让他贴在自己的胸前,亲腻的问道: “素飞言,刚才舒不舒服?” 6 ^* L( H; G, V7 s
  见素飞言没有回话,他叹了一大口的气,“唉,我就知道你死也不会说你舒服的,可是我刚才真是舒服死了,你又小又紧,真让我意乱情迷……”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甜蜜,“素飞言,老实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好爱好爱你,你为什么连一句我想听的话都不肯说……” - Q. U% g7 D- H  v8 P# J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道非常低沉的声音,那声音是贴着他的胸膛响起的,既模糊又不清楚,但是花绝寒又惊又喜,只差没跳起来手舞足蹈,他发狂似的吻着素飞言银白色的发丝,笑得既欢畅又得意。 4 G  {1 @! M- u' _# G& L
  “再说大声一点,我刚才没听到。”
# V# k- g, O8 s  见素飞言仍然紧闭双眼,似乎已在假寐,花绝寒不满的冷哼一声,但是他脸上还是带着满足的笑容。 # M3 Y) X8 @4 G
  他将美艳的素飞言贴身搂住,靠在他耳边道:“素飞言,我也爱你喔,能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好幸福啊!这幸福的滋味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总之令我全身舒畅。” ! a: v1 z$ M+ v2 y1 x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沉地道:“还有我爱你,素飞言,要说我有多爱你呢?我对你的爱就像天一样大、海一样的深、地一样的广、云一样的多,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我对你的爱,反正我就是爱你、爱你、爱你……”  
1 z! H) _/ l( W  花绝寒喋喋不休的说着,素飞言一律不回答,一直等到花绝寒说累了睡着之后,素飞言才睁开眼,充满温柔及爱意的轻轻吻了花绝寒一下,接着才又弯下身子睡在他怀里。
2 r8 P5 x& M% Q! J% T, Z; Z8 E  花绝寒眼睛虽然闭着,嘴角却忍不住往上弯起,他偷偷地吻了吻素飞言漂亮的银发,把素飞言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是这辈子永远也不让他离开他温暖的怀里。 
3 k. O9 U- d( d1 p4 _0 Z  幸福的滋味甜得他全身暖烘烘的,相信这幸福的滋味,素飞言一样尝到了。  
  j$ B/ [1 J2 d$ g" a4 h  ——完 ——
发表于 2010-7-26 17: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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