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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炮声连连，雪花也大，烟火也亮。8 V! U( ]) {1 T) F6 n# y) N
大伯抱起我向厕所走去，半硬的鸡巴随着他的步伐不时在我屁眼里面耸动着，他将我放在便池边上，很是不舍的的抱紧我的屁股，然后向外一拔，一股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鸡巴向外流了出去，我蹲在地上，大伯就在面前扶着我，他半勃的鸡巴挂着精液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排精液的时候屁股发出了一阵阵类似放屁的声音，虽然不臭，也是让我很难为情。推着让大伯离开，他说了句去准备热水才走出门去。 d6 e: O4 {5 ]2 `# {1 ~$ l
等我出来后，大伯用温热的毛巾替我擦干净身上残余的精液已经他摧残过后的下体，擦拭屁股的时候他格外仔细，表情无不心疼。打扫完身体后大伯才又拦腰抱着我躺到了床上。' z9 Y% h$ J( ^0 v1 E/ h: m7 ^
连续射精两次的我身体心里都疲惫不已，下身麻木不堪，我整个身子像是散架一般的倒在大伯怀里。大伯似乎还很兴奋的在念叨着什么，那声音像是催眠的魔咒，不知何时我已在他怀中睡了过去。梦里迷迷糊糊中总感觉屁股沟上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待到母亲在窗外喊着我，才知道那是大伯的鸡巴，年近五十的鸡巴的硬度却丝毫不输于我。撸着他的鸡巴将大伯喊醒，他一脸害羞的神情，完全没了昨晚咄咄逼人的气势。9 w5 t8 A# j& @% K
" V y% @2 X+ j吃汤圆，拿红包，去拜年。
( g. k1 i% _' p( G6 e春节看起来和往年并无二致，可我和大伯都知道，我们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同以往了。/ l8 O! f( ?" t; C6 _0 [2 S, c7 t
接下来的几天，大伯并没有再次日我，一是除夕那晚本他就有酒精上头的缘故，再者那天之后我的屁股红肿了几天，夜里大伯观察完后总是眼眶泛红的不断自责。其实我也并不太想被日，虽然日到后来确实是很舒服，可是一想起要承受的痛苦依然让我心有余悸，能随意把玩，用手和嘴巴去吃大伯的鸡巴和精液已经让我非常快乐了。不过大伯并不爱射精，他总是嘱咐我不要去玩弄鸡巴，说伤身体，精液老了睡觉自然就会满出来，他还以身作则说他这么大岁数精神力气还这么好就是因为不爱常去玩弄鸡巴的缘故，我深以为然。只是有天我心血来潮提出想要日他，被大伯坚决的拒绝的，他的的脸颊羞的很红，嘴里不断的说我胡闹。我也不着急，反正以后有的机会。' A8 s7 G7 q& E4 q/ s$ T
春节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心里有了思念和牵挂，我学习起来也格外用功。对将来充满了向往，在我幻想出来的每一种生活中，都有着大伯的身影陪伴。3 k& l: J. f$ _
无论父亲怎样软磨硬泡要他搬来城里同住，大伯都不曾动摇分毫，失望之余，心里大伯的敬佩与爱意又多了几分。时间并没有减轻我们的感情，反而因为思念和距离沉淀得更加深厚。7 t5 P! g8 M/ L) N&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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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九九九年的夏天，我十七岁，高二开学前夕，我和大伯告别，从乡下回到了城里。一群朋友将我拖出了家门，名义上为我庆生，实际是这帮损友想在暑假最后疯狂一把。
; F6 o! `; _5 i% ~( i大排档上我无力抵挡同桌无尽的劝酒，喝下了整整两瓶啤酒，在那之前，我的酒量是在十六岁春节回家喝过小半瓶。啤酒扬起的泡沫如同我们膨胀疯狂的青春，迷醉之间，我想起了那年除夕的落满了雪的亮瓦，还有那张唱着歌的老旧木床。( B, {3 H2 P% v% s/ N$ s8 S
我大概是喝醉了，全身没有力气，从桌子上滑了下去，我记得在我眼里最后的画面是几个朋友带着紧张急切的目光一拥而上，接着感觉到有几只手拖住了我，有人在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又有人用拇指掐着我的虎口和人中。我想回答，脑袋却像被蒙上了厚厚的塑料袋，无法张开。昏昏沉沉的感觉持续了几个小时，我似乎被辗转移动到了别的地方，一路上摇摇晃晃，让我几乎呕吐，然后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有父亲的声音，再然后，我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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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吊瓶，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吊瓶延伸到我的手上，在我手边，是正趴在床单上面昏昏欲睡的大伯。见我醒来，两行热泪便从他猩红的双眼流了出来。我想伸手去擦他的眼泪，被他伸手将我按在被子里。
3 W/ W Y' @: }从大伯口中我才得知这场病让我差点没命，严格说来这并不算病，医生说我可能是过度饮酒排尿过多造成突发性缺钾而已，买十块起的药都够吃一年的，只要注意饮食保持心情愉快不过度的情绪起伏，同时注意不要大量流汗和排尿，基本都用不上吃药。缺钾很是少见，前两天就在这家医院，有位病人因为钾流失过多无法确诊而死亡，我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他留下的病情资料，大伯说着这些的时一脸后怕的表情，并嘱咐我以后没人守着再也不要喝酒了。7 n( Q: o: _. H/ L$ o, q$ v
因为开学，父母忙于学校的工作，住院五天大伯都寸步不离的守在病房，出院那天回家吃饭，大伯和父母不停的喊我吃这样那样，一会儿说多吃豆芽，说是含钾量高，一会儿又说吃紫菜，这个含钾量更高，弄得我苦笑不得。- g5 K& \2 u; ]8 r- h% l/ Z l3 e
晚饭过后，父亲同大伯说请他留在城里，怕我要是有个万一……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大伯嗨了一声，回应说本来就没打算回去。
* h6 D2 z9 L+ ~ g8 e- w那天晚上，连续几天都没休息好的大伯倒头便睡，我因刚出院，无精打采，也是很快睡去。& c. H! s' W8 E. m# l6 o1 q3 d3 @" ]
落下的几天功课花了一个月才补回来，已是十月中旬，原先以为和大伯天天睡在一起了会夜夜笙歌，大伯却并不允我沉溺于此，说只有周末才能放任我随意亲热，在我死皮赖脸的纠缠之下，他才允许我每天亲密十来分钟，用他的话说是适可而止养精蓄锐，要我留更多的心思在学业上。 X0 c( H" F. l* C6 }- k
两个多月时间，我的缺钾情况再也没有严重过，大伯在城北公园边的石雕厂里找了一份工作。父亲原先并不同意，奈何大伯执意，也就让他去了。日子就这么在他一锤一钎之间一天天过了下去。5 S) X: F! d- j
那年年底我们站在南门广场上，等待着千禧年的钟声，同千万人一起高声倒数，大伯回头看着我说，以后就再也没有九十年代了。1 W/ a8 M+ M0 _$ K, C9 n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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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y) ]* w1 m( g两千年后世界变化越来越快，零四年的春天，老家的房子要被推倒建个什么工厂，大伯守在孤零零的土屋里整整一个多月，村里乡里的各色人等都来交涉，但只要一提起拆房子都被他哄走。那之后大伯成了远近闻名的钉子户，后来乡里用强制手段将大伯带走，等放他再回去时，那间屋子便不在了。大伯失魂落魄，病了一场。6 h6 `% o3 b0 S8 L$ b) a2 l$ q
我在大学暑假回家时知道这些事情，心痛不已，又无可奈何。3 D0 u8 r' T3 @ l) a
高楼大厦，水泥森林。3 z) {( n7 ^) o( z
光鲜亮丽的城市里大伯的眼光日渐暗了下去，我才意识这个从未对生活低头的汉子终是老了，我想好好保护他，像从前他保护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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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在父母的帮助下，我在离家两百多公里c市的乡下山上包了十几亩山地，用来搞农业养殖种植。还照着记忆中的样子修建了一间土制的住房，我将大伯带到山上时，他几乎哭了出来。但长辈的威严作祟，他将眼泪强忍在眼眶里。
1 B: j7 q c2 w4 O' F, D3 q4 k山上的日子枯燥乏味，天气不好的时候风也大雨也大，我的内心却一片安宁。大伯是个闲不下来的人，除去日常照顾兔子的时间他都在屋后雕刻一些石头物件，应该是上了年纪的力气跟不上吧，那些物件古朴简单，如同小孩子捏的泥巴一般。
' n6 C' |! u7 l: h我与大伯有外人在时规规矩矩，到了无人时候便和一般夫妻别无二致，也见他开荒种菜，也叫他洗衣做饭。我们的日子平淡而幸福，柴米油，粗茶淡饭。偶尔也会有争吵矛盾，但总不是为什么大事，不消一会儿就又要好了。! u& _9 C* V' [: r% R
大伯是对新鲜物件很是爱学，见我用电脑，也要跟着我学上网。几年后当我养殖事业遇到困境难以销售时，幸得大伯四处奔走将不能保存的活物加工成腊肉，此时他已六十岁，却依然对生活充满了热情。那段时间身心俱疲的我脾气不好，大伯却也没有加以责怪，而是包容理解，最后用他的方式替我解决了困境。借着网络的兴起，大伯加工做成的的腊肉反倒比我们养殖的活物卖得更加红火。& [- \$ | Z* O. v6 I
山上的民风淳朴，也是大伯本就热情老实，村里有人需要帮忙他总是要去的。待到别人家里宴席请客，总也不会落下他，冬日杀过年猪总是要送他几斤。后来大伯酒席饭桌上一拍脑袋，允诺比市场价更高来收他们每年多余的活猪，他们一高兴，待着大伯更加亲热了。几年下来，大伯在村里的名望很高，即使我不爱出门，他们见到我也爱当我是同村人般，总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大伯也假装在一旁跟着起哄，好不热闹。
8 j; e5 n0 `4 _. Y: K山里的日头起得早，总是茫茫大雾，显得我们住的地方在云端之上。有几只鸡天亮完后知后觉的才开始打鸣，我去喂兔的时候，养的那条“毛毛”便跟着我转，待到两个小时忙完出来。看到一个月前消失的母鸡带着一窝刚孵出的小鸡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我大声喊着大伯，他从熏腊肉的房间跑了出来，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仿佛还是从前候那般模样。这里的日子实在很长，山也长，水也长。我以为这一辈子就会这么过下去了。
$ Q5 c1 h+ g+ f" O1 i, u d 直到某天事后，大伯用手摩挲着我的耳朵对我说道:“咱们下山吧！”. o# W- C, V0 z; t+ y
我以为自己没有听清，起身“嗯？”了一声。
4 b$ O" T: Z4 s# r& m m4 t. `9 K大伯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我说，你，和我，下山去吧。”
- k' P8 `; R+ u“这里不好吗？”我难以置信。
# g9 ~# R& x G2 t8 D( p7 G“这里请几个人全权打理就行了，下面老彭家我已经说过了，我们隔段时间上山来一次就行。”大伯抿了抿嘴继续说道:“再说你的人生才刚开始，不能陪着我一老头窝在这山里，现在大伯想通了，其实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住哪里不都是家吗？”& N$ t# f' V0 i9 n$ l" \( W
大伯言辞恳切，不容置疑。
9 R, o6 g9 _7 N+ J7 b8 A8 i2 p" z突然的决定我只是有点手足无措，大伯却很快安排好了一切事宜，这些年的积蓄足以我们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大伯选了一套临近公园的房子，每天早晚都穿着背心去跑步锻炼。我让他安心在家休息，他却是不肯，又在附近寻了一个偏僻的档口，每月去两次山上带来东西摆上开卖，久而久之，生意倒也不错。
0 @1 I3 A/ V$ M& l- E7 K3 k4 G$ K脱离了城市生活几年，我的工作一切从头开始。每日里早早起床，大伯已经备好早餐，我竟不知他是何时开始起床起得这样早了，待到下午下班我便到门市和他一起守到七点关门回家。# x# \4 H4 Q I. O+ \& H; W1 ]2 P
我们的生活平静如水，如千千万万的普通的夫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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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8 z. E9 |, d( T( m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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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9 12: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