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打气筒/ E) x m9 f" E) M4 P
; r* F G5 M% N9 M0 ^. z* K很多人说自己有性瘾,只是沉溺于打飞机的快感而已。真让他每天跟人做爱,他绝对受不了。因为每天打飞机和每天啪啪啪的劳累程度是决然不同的。
; T0 t- o4 r+ D张磊确实是性欲旺盛。他和乐乐基本保持着每周一两次的做爱频率。没做爱的时候,他也会用乐乐或我的嘴来释放。给我的感觉是,他一天不做打桩动作都难受。. L7 e1 }6 @5 x5 k1 k
春节假期,我和乐乐不在的这周,张磊一次都没释放,连打飞机都没有过。估计早就憋得难受了,进屋之后就如同饿狼一般,一个弯腰就把乐乐横抱起来,冲进了卧室。乐乐吓一跳,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就开始咯咯咯地笑。我把行李摆好,只听卧室里传出一阵阵“老公、老公”的惊呼和张磊公牛一般的挑逗声。$ L- T/ h' L6 W- Z* }) d
我拿着拖鞋进屋。只见张磊把乐乐扔在床上,把整个脑袋钻到乐乐的卫衣里,那动作幅度还有乐乐夸张地反应,让我明白,张磊在用舌头舔乐乐的身体。
6 B. N7 B; N: W/ p5 L- _8 C' A“咯咯咯…”乐乐一直笑着,“老公别闹了,胡子扎得好痒啊。”+ V: w" I1 z' C/ m( `% S8 k
卫衣下的脑袋又扭了几下,发出了猪啃白菜的声音,乐乐被扎得全身都抖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惨”。) Q: e5 d1 w+ d+ {& b/ d
这可真是大型虐狗现场啊。我跪下把张磊和乐乐的鞋子从脚上扒下来,把拖鞋在床边摆好,拿着两双鞋悄悄往外退。张磊的脚味还算“清淡”,看来是有换袜子。3 b! E. r* [# K+ |3 f, n! ]
没了鞋子束缚,两人全都滚上了床,张磊一把脱掉了乐乐的上衣,更夸张地舔了起来。% u/ I9 d$ K9 B7 Z
乐乐被张磊舔得浑身发痒,边笑边叫:“老公别闹啦,我先去洗一下。”" N( h7 e$ L2 ^( g
张磊今天活像一头拱白菜的猪,吭哧着把乐乐翻了个面,让乐乐趴在床上。他,只见乐乐穿着一条双丁,屁股直接暴露在张磊面前。张磊啪地一巴掌拍在乐乐的屁股上,饥渴道:“老婆的屁股真漂亮。”说着,他俯下了身子。+ t. W, @: Y# @' J! r) s. p0 \* k
感受到张磊的鼻息,乐乐终于猜到张磊的目的,瞬间娇羞到不行,微弱的反抗道:“老公…别弄…”8 S1 A, i* D3 t2 @
然而张磊并未理他,双手扣乐乐两个屁股蛋向两边扒开,整张脸凑过去,舔起了乐乐的菊花。乐乐嘴上反抗,然而作为一个骚0,怎么可能拒绝被舔菊花呢?5 V3 o* S; r1 |: M! c( `/ m& g
张磊舌头的灵活度,在我没做狗之前也是体验过的。所以毫不意外,他的舌头刚一接触乐乐的菊花,乐乐就扭着身子呻吟了起来。% J1 i/ L$ ]0 B1 N
把鞋子放到门口之后我就脱光了跪在卧室门口。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并不知道张磊的舌头是如何“工作”的,但从乐乐后面越来越兴奋的声音里也能略窥一二。
, ?# V3 d7 |# V! t一个憋了一周多的猛1S竟骚到去舔对象没洗的菊花。我不禁在心里重新评估了一下张磊的性癖,是不是有一些,连我都还没见过?再联想到之前他还让我操过他一次,我都开始怀疑张磊也是个潜在的抖M了。9 V7 x. O8 M8 }! r
“老公…老公…”乐乐的双腿都在打颤了,“操我…插进来…”% t1 o5 c5 z! j* f
“嗯?”张磊抬起头,一脸坏笑着把手指插进了乐乐的菊花。: q" g+ J D6 N/ q2 M6 z9 O
“不要手指,昂…”乐乐撒娇说着,忽然身子一颤,开始骚叫起来,“啊,啊哈…别…别弄了呜呜呜…”5 l0 q. r* q2 r1 O
“嗯?”张磊一边用手指玩弄乐乐的后穴,一边爬到乐乐身边,霸道地问,“手指怎么了?干得弟弟不爽吗?”6 L% X, Q+ N. U0 y
“爽额…”
" I- \% V1 E& ~; J4 @7 w& _; T! O“那就用手指把你插射吧,好不好?”; c0 O- O, {7 K: G K
“不行!”乐乐撒娇,“要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
1 K* d" K8 C, D: z说着,乐乐开始反攻,挣脱张磊的手指,去脱张磊的裤子。张磊也很配合,抬了下屁股。
# z, s8 t! S( B" N“哇!”乐乐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下一秒我才知道是怎么了,“好臭哇!”
1 B& ^" k0 V/ j+ @% f$ g( X+ o/ Y+ ~3 P对了,虽然我已经用舌头给张磊舔过一遍了,但也不可能把所有气味都吸走吧。肉棒本身的味道可能小了,但那条内裤却仍臭得要命。
; D( \4 O" k |9 g& _张磊说:“怎么了,不会才半个月不见就开始嫌弃你老公了吧。”
- _) H o6 f* {- N正当我以为乐乐会要求张磊去洗洗的时候,乐乐却低头含住了张磊的鸡巴。乐乐娴熟地使用了各种技巧吞吐着,张磊饥渴难耐,不时向上顶胯。当乐乐把整根鸡巴都含在嘴里,张磊都深吸了一口气,激动地草了几下乐乐的喉咙,直到乐乐咳出声来。
# {5 I5 x5 L9 y张磊终于忍不住了,把内裤脱下来,翻身压住了乐乐。“百忙之中”,他还不忘回手把内裤扔到我面前。
8 Y, f/ s% P' `+ m我看着张磊扛起乐乐的腿,有些不舍地捡起地上的内裤套在头上,然后双手背后,两腿分开。闻着张磊一周多没换内裤的骚味,胯下的锁变得越来越紧了。这是张磊从某次开始立下的规矩,跪在门口听墙根已经是极大的恩赐,头上总要套着些什么,不能观看主人做爱,更不能私自排精。
3 F' b, l, t) c! ~“啊啊啊!”乐乐突然叫了出来。
# z1 S# |! `0 Q+ ^% S9 ~. p我想象着,张磊把那根挂满了口水的鸡巴直接全部捅进乐乐的菊花。6 {; x. v, @/ y! Z/ z
跟张磊每周做两次的菊花,早就不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紧了。16厘米的鸡巴一杆入洞,乐乐仅仅是吃了一惊,被猛草几下就开始享受着哼唧起来了。
$ ^/ {- ?. y/ D2 d6 }: l% L! Q2 [( H“啪啪啪啪…”张磊真的渴坏了,此刻就像一台高速打桩机,我默默算着他的频率,发现每秒钟至少进出三四次。
2 U1 t" V" G( M5 f1 g3 I4 }0 c: T这个力度让乐乐和床都有些难以承受,同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 `- K. n1 V4 s' I2 n# F5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一个人说的:“很多人都喜欢紧的,可我偏偏喜欢那些被人干松的屁眼。为什么?因为老子粗,一般人受不了,干两下就不让动了。” n* g+ B; b' G. _+ z
我心中不禁揣测:像这样的使用频率和强度,乐乐的菊花能一直让张磊草得舒服吗?反过来,张磊还能填满乐乐那空虚的洞吗?乐乐的欲望会不会越玩越大,开始想要更大的鸡巴、想要双龙甚至是拳脚?到那时,张磊还会喜欢他吗?
! D) Y# k& `7 y* e, v内裤的遮光性不比眼罩。透过棉线之间的网洞,我得以窥视张磊英武的身姿。在他这猛烈的攻势下,还不到十分钟,我就听到乐乐低吼着“老公…老公…老公…”0 d/ _' M2 b" j
“卧槽…”张磊兴奋地叫道,“被我操得这么爽吗,老婆!这么快就草射了。啊…夹的好紧,草,我也要来了,啊…草…啊…”6 O! l, I. O. V" m0 w
“我草,老子不会他妈的早泄了吧。”张磊有些恼火地说,“到十分钟了吗?”
& R! }, g, a) F8 A# Z“嘿嘿,哥哥爽了就好。”; @4 h- g: ^; L' z% s# A4 ?: d: ?
隔着内裤,我见两人貌似又抱着啃了起来。乐乐两条腿夹在张磊的腰背上,两人紧紧挨着、浑似一体。; d6 |$ E' L: q2 l
过了一会,乐乐娇嗔道:“哥哥又硬了。”3 E* L5 S# G. l/ a9 _) O& m6 d3 M5 G% Z1 p
张磊臀部肌肉一张一弛,新一轮的打桩开始了。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早泄,张磊使出了浑身解数。污言秽语、肉体碰撞、屌穴摩擦,声声入耳。6 r9 C0 h1 y% s" T# P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腿已经开始麻了,只好不停变换跪姿。换姿势的时候,腿不免碰到锁,于是一丝丝清凉挂在大腿内侧。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流了这么多水。
8 M) l) s; }8 h% k“啪啪啪啪…”8 _$ B$ x5 J) i
那个模糊的身影仍在耕耘并享受着,而乐乐也在浪叫着:“老公…操死弟弟…老公好棒…呜呜…”" ^, l, Q, I) ~8 q: V3 {3 k# L
锁里的肉棒羞耻地抖动着。我在脑补乐乐那对丰满的屁股,还有那没毛的嫩菊,我心中一阵悸动。
1 k/ R% d, U, |6 W% ^同样是男人,别人花心乱搞还能俘获那么多天菜,我专一对乐乐,却沦落到这种地步。我也想跟乐乐融为一体,想把鸡巴插到他那温暖的后穴里。
& |- ]4 U* [: q; \7 U然而现实是,即便是插进去了,得到的也只是乐乐短暂且敷衍的哼唧声。
2 }/ k9 H+ i3 I3 o凭什么?" a- e: O7 j# R: A
人生于世,要被贴上无数的标签,被对比,被评分,被挑选。身份地位、贫富、智力、外貌等已经将大多数人分割为几个世界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还要度过性能力这关。7 I( g1 B) b4 x/ D2 t6 V
如果说身份地位还能通过努力争取到一些,甚至外貌也可以通过健身、打扮等手段来提升,性能力就是纯靠天赋了。天赋异禀的持久大1,即使其他条件没那么好,也可以轻松得到骚0的青睐。
9 {" K# P0 F7 h3 H; o9 ?. ?那些漂亮的屁股和菊花,只会把自己交给粗壮持久的男人,像我这样的早泄废物,只有隔着屏幕去羡慕的份。
- A4 X- ~! ?- S, V/ c2 ?然而知道自己不行,不代表没有欲望。有心而无力,而且是努力也无法达成的目标,自然让我感到疲惫。
" T( S9 P5 G) l这种疲惫感,让我失去了部分事业心。我感到迷茫,不知道为何而奋斗。就像我一个直男朋友曾经说,他所认识的大佬,全都是性欲旺盛的人,原始欲望会激励他们努力往上爬,去享受更好的“服务”。他说他知道的,玩的最花的,就是某个大佬把玩够了的女人丢给下属接盘,同时给些资源让下属挣钱给他养儿子。
+ }: \8 M; t4 d' M! e1 Q: |那我呢?干事业是为了什么?
$ _, b0 T2 D( C3 a1 w0 c4 J3 I而作为这种地位卑微的绿奴,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一定会感到迷茫。有时候,绿奴会分不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追求亲密关系,享受羞辱调教,还是想要纯粹的肉欲?
' I2 f. ]& n1 I8 F3 _4 S& K8 G4 f各种欲望,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此消彼长。可能一时想要亲密关系,一时又希望被主人尽情羞辱;一时只想要射精的快感,一时又甘心被锁,连续几月都无需发泄。( P. _6 G; P2 D
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早泄的话,还会不会成为绿奴。但我知道,我一定会很努力地去操我喜欢的男孩子。
7 C a9 M. X9 x+ ^这种既爽又无力的感觉,让我整个春节假期都过得极其拧巴。我有时会想,把锁强拆了,离开张磊、跟乐乐分手,然后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可终究没有下定决心。6 D( V" _ I: x& K5 a
而这一切的暗自思索,都在机场见到张磊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尤其是去卫生间“续杯”的时候,那种被利用、被需要的感觉,瞬间重返高地。闻臭味、喝骚尿,让主人开心,是多么美妙的事情。7 z% j8 L) i6 k4 ?( c$ [
此刻跪在门口,我想:虽然仍有操人的欲望,可我只是一个狗奴,先前想的那些,只不过是暂时远离主人而产生的恐慌。一旦回到主人身边,哪怕主人并不关注我,我也感到安心。
( n- H2 _. U; a" g在我胡思乱想,复盘假期的心路历程之时,时间已经一分一秒地过去。张磊第二发干了很久,又把乐乐操射一次。
. y* ~0 I) U3 L. f; H3 w之后乐乐被张磊翻了了面,趴在床上继续被干。乐乐连续被操射两次,已经精疲力尽,被仍在耕耘的张磊操得哭腔求饶。然而张磊憋了一周,兽性大发,根本不管不顾,丢了一句“这个姿势更容易射”就猛操起来。
' `. Y5 \ Y+ w% x, K这个所谓的容易射,让他又继续了十几分钟。
! H5 T* B& j0 Z乐乐的哭腔越来越弱,逐渐加入了一些被操爽的哼唧声。我惊讶极了,没想到乐乐能耐操到这种程度。
2 y4 q2 [9 ], y, d& i2 f在我膝盖疼到麻木时,张磊突然低吼一声,那一声就像一个凶猛的雄性动物,正要发起一波最猛烈的攻击。他的动作夸张到,整个抽出来、猛地插进去,反反复复、畅通无阻。乐乐再次哭腔求饶,然而张磊按着他的上身,一边安抚着说自己快射了,一边毫不留情地猛操。
8 C- |* a; A- n终于,两人忘我地吼着,然后张磊一插到底,不再动弹。一个多小时的大战就此告终。/ |9 l) ?' h* R# h5 N
“噗…噗噗噗…”4 T7 f; `9 E* b2 N- l. U) `& S
几声响屁,似是菊花瓣高速撞击发出来的声音。张磊忍不住乐道:“宝贝儿怎么突然这么多屁。”# u+ `! p- A& V$ I" K0 @( }) _
乐乐没好气地说,“你最后那几下,打进来好多气啊。”
% V8 O j3 s) Z9 s( B. {/ [! F我在一边听得不小心乐出来。. `* _' R/ a0 v# j# B
张磊怒笑道:“你他妈捡什么笑呢?”1 H+ A- H# E! D/ d% r1 v. x
我憋笑道:“打桩机变成打气机了。”: h& d- o1 F5 f; I) ~3 N0 W# D+ |
“操?”张磊愣了一下,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个贱狗,给点阳光就灿烂是不是?!爬过来!
4 a6 A6 w# G1 I0 Q% U; e听到张磊最后这个声音,我一激灵,赶紧爬过去,膝盖因为跪了将近一个小时而有些疼。刚到床边,张磊一把摘下我头上的内裤,指着乐乐的屁股说:“舔!” b- K9 L/ _( j7 |: ?, U
乐乐的菊花已经被张磊操开了,看起来已经十分松垮,一张一合的,菊花口还有许多白浆,应该是张磊把之前射的精液给磨出沫来了。
; J9 ]: P& @/ T) C我贴上去,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果然舌尖十分顺利地进入了乐乐的身体。随着我的进入,他的身子颤了一下。. R' |5 ?9 S+ ?5 R% q0 l
“操,贱逼,这么爱舔?”张磊突然转身坐在乐乐的腰部,半软的屌垂在我面前,上面满满的白沫让人垂涎欲滴,“先把老子鸡巴舔干净,再把老子精液吸出来。”
) x0 u. k# A: F: W) x0 s+ B我饥渴地含住了张磊的鸡巴。他刚操完乐乐,射过两次的鸡巴半软着,但是半软的鸡巴也比我勃起的要长一些。几根青筋凸起着,包皮半包着,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精液味。我把舌头射进他的包皮里面,张磊舒服地叫了一声。我舔开他的包皮,然后含住一整根,一寸一寸地吸吮,最后“啵”的一声,松开了他的鸡巴。虽然整根都干净了,我还是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他松弛的阴囊。
0 G) q+ Z' z3 B8 {9 N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张磊的阴囊,哪怕是天冷的时候也只是稍微往上提一提,看着的感觉仍是下垂的。不像我的,本来就贴在下边,天一冷,睾丸恨不得钻到腹部里去。所以我特别崇拜他的阴囊,总是会舔很久。
6 d8 o6 b3 y) \3 ]. t$ Z! L4 r“好了,舔这。”张磊推开我,双手扒开乐乐的屁股,在我面前展示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喜欢吗?你跟乐乐在一起的时候有把乐乐操成这样吗?”
/ L5 m4 a* e) |- O虽然一直都在被羞辱,但张磊还是头一次公开说这样的话,我瞬间兴奋得不行,连忙摇头。# _7 x7 x) Z* x! e
“嗯?为什么没有?”张磊抬起我的脸,轻轻抽了几下,“你鸡巴不是挺粗的吗?说话。”5 M/ R: Y' F& ^ a! r
我磕磕巴巴地说:“因为…因为…我…是…是…早泄废物。”5 O& E6 B T$ p# o- t, k
“操,”张磊又抽了我一下,“你配称我吗?重说!”4 Y2 _$ R! `% k F
“啊…贱狗,因为贱狗是…早泄废物。”6 U4 t. R$ @$ t5 k
“别磕巴!”. D- Q1 O f% K7 c* _
“贱狗是早泄废物!”我被张磊抽巴掌抽得上头,“贱狗只能操一分钟,不能把乐…小主人操成这样。”
& R; B4 D/ R) v4 Q- T# m3 ]张磊得意地笑着说:“笑死,真是个废物。舔吧,你做不到,赏你舔老子射里面的精液,好不好?”/ e. a- x" a2 Z& ]" E
“好。”我赶紧伸出舌头舔。
. @/ _3 u8 t Y' ?- P“好你妈呢!”张磊又把我揪起来,“舔之前你应该怎样?”: \; B n) w$ B: X2 ^
我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羞耻地说:“谢谢爸爸!”
& i( P6 L& ~: L4 h+ F“废物,说十遍!”
$ D9 _0 X9 l7 a.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 t3 n; T1 H! R. N& ?% {十遍过后,张磊拍了拍乐乐的屁股,巧的是,乐乐的菊花口刚好淌出来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张磊的精液总是如此浓郁,像酸奶一样。我贴上去吸了一口,更多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 P q& ~( n5 ^- L7 r* o乐乐虽然没有灌肠,但以我的经验,他今天应该没吃什么东西。想到他可能就是为了晚上这次性爱而节食的,我更加兴奋了。9 M" F( j: k7 J; y9 U
我张嘴抬头给张磊看我嘴里的精液。张磊坏笑了一下,点头示意我吃下去。我一口咽下去。张磊的精液我没少吃,从乐乐菊花里排出来的却是第一次。从味道上来说,没什么不同。% U4 w4 w& @/ }! K: y% T
乐乐妥妥地做了一把工具人,此时终于说话:“那个…我能去洗澡了吗?老公你好沉…”/ p3 v; I) h" J# n( W* f1 n
“哈哈,去吧。”张磊拍拍乐乐的屁股,从他身上下来。乐乐直接逃走了。
9 i; f* |8 z# R: b0 R9 l5 d乐乐走了,张磊那一脸严肃突然舒展开来。他又换上了那副让我总能察觉到暖意的笑容。
% e+ }' z; ^% F3 M“被锁住的南南可太骚了。”
" N+ J) J2 K& [0 r5 h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一丝暗示的意味去擦了擦鸟笼孔洞上的粘液。
8 E. x4 B1 o) w& F张磊果然问:“南南想射了吗?”
, F; ^3 s8 v5 i0 P我渴望地点头。2 b8 \' I! Z. A7 m, p" r; \
张磊手拄着床,慢慢地趴下来,凑到我的耳边。他的声音温柔又邪恶:“憋着吧,挺好的。”
2 V/ I8 [ ]5 O) @再次不争气地流出一滩水。
2 {( M* n. j" h2 d张磊哈哈笑着也去了浴室,留我一人面对凌乱的还有许多不明液体的床单。乐乐太容易被操尿了,我之前就买了两套给老人小孩用的防尿垫备用。自从有了这个防尿垫,张磊和乐乐做爱连浴巾都不垫了,不管是射精还是撒尿,都肆意得很。2 W) L! o' ^* J z* L, u) c
换好床单被罩,我撤出房间。去外边洗了个澡,用冷水冲了冲锁。然而憋了这么久,又经此刺激,在我睡着之前,锁都一直在被我充血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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