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眼间大学生活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我和父亲在学校仓库的小屋里过得还算安稳。父亲当裸体模特的活儿渐渐熟练起来,虽然一开始还有些尴尬,但为了挣钱供我上学,他咬牙坚持着。班里的同学也习惯了,有时候课后还会开玩笑地说“王叔身材真好,画着画着都看入迷了”。父亲只是憨厚地笑笑,拍拍胸脯说:“没事,爸这把老骨头还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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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从课堂回来,推开小屋的门,只见父亲坐在床边,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张从老家寄来的电报。电报是村长帮写的,字迹潦草却刺眼:奶奶病重,医院说要手术,得五十万,不然就危险了。; c3 T1 v- T6 [: O
我一下子愣住了。五十万?我们家祖祖辈辈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父亲把电报塞到我手里,声音低沉:“儿子,你奶奶……怕是撑不住了。爹得回去一趟,得想办法凑钱。”% g% |* E4 m; S9 { T
我眼眶发热,握紧拳头:“爸,奶奶不能有事!咱们……咱们卖房子?借钱?不行,我去打工,我不去上课了!”$ t2 k( G" N$ G
父亲摇摇头,粗糙的大手按住我的肩膀:“胡说!你好好读书,这是你奶奶最大的心愿。钱……爹来想办法。”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爹这身子骨,还能卖点力气。”
0 H, h! M, H8 A8 @1 X那天夜里,我们父子俩谁都没睡好。父亲抽了好几根烟,烟雾在小屋里弥漫。我躺在床上,看着父亲宽厚的背影,心里酸涩又复杂。自从那晚我帮他“泻火”后,我们俩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提过那件事。但我知道,父亲的身体对我来说,已经不止是父亲那么简单。那股热烫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手心。0 \6 V7 o+ V$ x; u/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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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人体素描课,父亲照常去上课。这次是高级班,来的学生不止我们班,还有隔壁雕塑系的。教室里人更多,足有五十来个。父亲脱光了站在台上,摆出一个侧身的姿势,手臂高举,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拉得老长。那根粗壮的家伙软软地垂在腿间,黑密的阴毛像一片丛林。9 M, m1 o' ~7 p7 N# d
4 A4 h) b" `9 |; g" y9 N我坐在角落里画着,心里却乱糟糟的。忽然,我注意到后排坐着一个男生,穿得讲究,气质和其他学生不一样。他叫林昊,是学校里有名的富二代,家里据说开矿的,出手阔绰,听说还是gay圈子里有名的“猎人”。他盯着父亲的眼神不对劲——不是欣赏艺术的那种,而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像在打量一件猎物。
" K3 d0 W, _2 R0 F5 ^& ^8 A% _下课后,林昊没走,直接走到父亲面前,笑着说:“王叔,你身材真棒,成熟男人的味道,特别带劲。”父亲正在穿衣服,闻言憨笑一声:“小伙子开玩笑呢,叔就是个庄稼汉。”7 v# L: N: d/ Q" W+ u9 j
林昊眼睛眯起来,目光直勾勾落在父亲还没套上内裤的下身:“叔,我不开玩笑。我出钱,一个月五万,你做我的私人模特,陪我玩玩。怎么样?”4 C5 d1 S/ @5 k: Y# g3 e
父亲脸刷地红了,赶紧拉上裤子:“啥?小伙子你说啥呢?叔不是那种人!”2 h7 T- O s" R- ?3 W/ X
林昊不急,递过去一张名片:“叔,你想想,你家不是急需钱吗?我听说你妈病了,五十万而已,对我来说九牛一毛。你陪我,我给你钱,还帮你治病。简单。” I# h" b! j" N* T8 m; y+ q+ t2 }
父亲愣住了,手里的名片抖了抖。我在远处看着,心跳如鼓。这家伙……怎么知道奶奶的事?0 W8 X7 x9 u M# Z- c# }; V
3 y) U4 s$ x1 }! J! i+ Q当晚,小屋里。父亲把名片扔在桌上,叹气:“儿子,那小子……他说得太邪乎了。爹不能干那种事,丢人现眼!”" U# b. ^4 A: _7 r( y" r8 _- T;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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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爸,他要是真能出五十万……奶奶就能活了。”
" j4 d9 F4 k4 `* S9 M0 C$ i父亲猛地一拍桌子:“胡说!爹就是去死,也不能卖身子!”
3 U6 b0 z( o B7 Q( Y& v可那天夜里,父亲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悄悄爬起来,趴在他身边,轻声说:“爸……要不,你试试?就当……就当演戏。反正你光身子给人画惯了。”
" R5 c4 V: f; N/ H& ]父亲沉默了很久,终于转过身,声音沙哑:“儿子……爹要是真干了,你会看不起爹吗?”. k% D: n) j6 ~8 d$ K
我摇头,眼睛发热:“爸,你是为了奶奶,为了我。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爹。”
' o& B* |% c$ M, @, F6 v父亲没再说话,只是把我搂进怀里。那一夜,他的手臂比以往更紧,像在抱住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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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 b0 H三天后,父亲还是去了林昊的别墅。林昊家在市郊,占地好几亩,泳池、健身房一应俱全。第一次去,林昊没急着上手,只是让父亲脱光了站在客厅,让他看个够。父亲低着头,肌肉紧绷,那根家伙在空调风里微微颤着。 b" P4 M9 m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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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围着父亲转圈,啧啧称奇:“王叔,你这身材,简直极品。农民伯伯的味道,最对老子胃口。”他拿出一沓钱,十万块,拍在父亲胸口:“先预付,剩下的,慢慢玩。”$ x$ U) _/ V' F+ \4 s: K
父亲没接钱,只是问:“我妈的病……你真能治?”
1 Y4 M. f" p; e3 |2 j林昊笑:“当然。明天我就让人转账五十万到医院。但从今以后,你得听我的。”
8 O0 E8 @* C5 Q) m' _父亲闭上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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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父亲每周要去林昊那儿两三次。回来时总是很晚,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有一次,他洗澡时我看见他屁股上红红的印子,像被抽过。我没问,他也没说。8 N/ x8 L! Q6 S4 P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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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钱真的到账了。奶奶的手术很成功,医院说再观察几个月就能回家。我们终于松了口气。
* Z& [6 O8 v3 C/ y+ L0 U/ ?( k林昊越来越过分。他给父亲买了各种“玩具”——皮鞭、手铐、阴茎锁。父亲第一次戴上那金属的贞操锁时,手都在抖。那锁冷冰冰地箍住他的根部,把那根粗壮的家伙死死锁在里面,连勃起都疼。' o* @/ j6 u3 p3 p/ m
林昊还让父亲把阴毛全剃了。父亲回家那天,下身光溜溜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那片曾经浓密的丛林没了,只剩白白的皮肤和被锁住的家伙,显得格外淫靡。5 ^) |5 }' k% `% |9 H
我看着父亲光着身子站在屋里,贞操锁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突然觉得他好陌生,又好……诱人。: I2 R& `0 j" p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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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林昊突然给我发消息:“王涛,你爸真听话,伺候得我舒服死了。要不要来玩玩?我允许你操他,当奖励。”+ c! B K5 U5 r1 p: {& w6 q
* c7 }/ _2 S" y6 ^我手抖着删了消息,却一整晚没睡着。; c" B. g9 j1 J$ c; {) _4 \
周末,林昊约我去他家别墅。父亲已经在那里了,跪在地上,全身赤裸,只戴着贞操锁,脖子上还套了个皮项圈。林昊坐在沙发上,手里牵着链子,像遛狗。
/ A0 \5 @9 A" D1 \“儿子……”父亲看见我,眼里满是羞耻和乞求。
3 g, z |! k, L1 ?7 a2 @林昊笑得猖狂:“来,王涛,你爸这屁眼我玩了一个月,紧得很。你试试?”
# G& T- W, A. o- |4 x我脑子一片空白,裤裆却硬得发疼。父亲低着头,声音颤抖:“儿子……你别看爹……你走吧……”0 Q; B2 m* ^6 O" [8 Q( j( g6 F
可我没走。我走过去,蹲下身,摸了摸父亲的光头裆,那里热热的,锁着的家伙在笼子里一跳一跳。& P1 X6 F* B1 h" O0 D; ^+ ]4 A2 u
林昊把润滑油扔给我:“上吧,让你爸叫一声爷爷听听。”$ E1 t, D* Q: S# k6 r
我解开裤子,第一次进入父亲的身体时,他整个人都在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那不是疼痛,是屈辱,是作为一个父亲最后的尊严在崩塌。
9 `* l3 i, T# x. n) V3 b可他没反抗。他咬着牙,双手撑地,屁股高高翘起,迎接着我的撞击。$ j* x0 p& m/ [% b
“爸……对不起……”我在他耳边说,眼泪掉在他背上。/ u7 g. o# v5 e: w2 K
他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收缩,像在用身体告诉我:没关系,儿子,只要你好,只要奶奶活着,爹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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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活彻底变了。林昊的钱像流水一样进来,奶奶康复了,家里盖了新房,我甚至换了更好的专业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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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代价是父亲彻底成了林昊的性奴。也成了……我的。
/ y0 \3 R0 R0 J0 _( g晚上,林昊有时会让我们父子俩一起伺候他。他让父亲跪着舔他的脚,而我从后面操父亲。有时他解开父亲的贞操锁,让我们69式互相口交,父亲的嘴含着我的家伙,泪水混着口水流下来。
8 z {( q% |/ c最变态的一次,林昊办了个小型派对,请了几个同样有钱的gay朋友。父亲被绑在客厅的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屁眼涂满润滑油,供人轮流使用。那一晚,父亲被操了七八次,精液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淌到地上。
4 V/ m$ Y! d4 f6 a5 f9 r* T1 T我看着父亲被按在桌上,粗壮的身体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骑着,心里又疼又兴奋。最后一个客人走后,我抱着父亲,他全身都是精液和汗,声音嘶哑地说:“儿子……爹脏了……你别碰爹……”: E" v$ X- t6 O! s5 J9 V
我吻住他的嘴:“爸,你是我一个人的。”4 Q s3 U1 R+ K"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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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林昊玩腻了,把父亲“赏”给了我。他说:“你爸这老货,我玩够了,留给你养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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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终于自由了。但他已经回不去了。那把贞操锁的钥匙,我握在手里。父亲的阴毛再也没长回来,光溜溜的下身成了永久的标记。/ I a% p/ V% }2 j/ Q# _
晚上,我们依旧睡在一张床上。父亲会主动爬到我腿间,用嘴帮我泻火。有时我会解开他的锁,让他操我——那是为数不多的,他还能像个男人一样的时候。 G, t& |) F3 b7 A6 `* u" Q
“儿子……”事后,他总会抱着我哭,“爹对不起你。”. V4 E( U- @$ _& F2 h
我抚摸他结实的背:“爸,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J4 l \' Y/ y7 U" X( `, K& ~- v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我们从大山走出来,却在另一种深渊里,找到了扭曲的归宿。
; Z3 C8 h6 ^ W2 P7 [贫穷没了,但父亲的尊严,奶奶不知道,母亲也不知道,只有我和父亲,夜夜在黑暗中,用身体互相取暖。
3 {' J `4 A+ l: {8 r# q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C- }2 D- H% x4 @3 L) X% s( D
一个农村父亲,用自己的身体,换来儿子光明的未来。
" N2 u0 {( W2 ]: h而我,用父亲的身体,填满自己最黑暗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