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下】( r( \% }* u2 e# Y/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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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出事了。
^5 { P- n% L5 Q! Z我们的生活一直在没完没了的争吵状态中停留,时间太久了。如同一场战争,总归有一方要垮掉,失败接踵而来。
0 K) Q3 Q. R' I+ p' _( a可是婚姻,不管是什么样的婚姻,这场战争对于谁来说都是失败,我也不能幸免。8 X7 C, k( Y# J6 v; I) A
有的时候我在想,人,为什么需要这个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注定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开始,也注定这场战争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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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4 M. s5 T( g, ^" E( n; q0 D) I# j真该出事了,云生的逍遥和肆无忌惮已经太出格了。( d# F t* x8 z. o8 a4 o
0 }5 [/ }7 o0 M. a* _巧,真巧。; ~6 ], o: Z! k/ b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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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这天,我回家。开门,钥匙在锁芯里转动,一切都正常,门锁开了,但是我推不动门,里边反锁了!6 p+ J+ `1 v. U
门反锁了,家里有人?还是锁坏了还是我走的时候把里边的卡簧给带上了,我又试验一下,门锁没有坏,里边反锁——我确定——家里有人。% ^1 b# R' A/ n& K% ]$ u
谁在家?干什么呢?我脑子马上反映出云生干着别人的表情,在我的床上。
5 H8 w+ p$ a3 |& i& T" E* o我先是内心打鼓,砰砰地跳,继而开始愤怒。火气腾地上来——气愤,还是气愤,气愤上来了,火一直窜上来,把我的脸上烧红,心烧焦,那股长期在心里压制的怒火一下燃烧起来。于是,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脚踹门,哐哐,许久,也许里边感觉到这个声音不是好的预兆,开始有了声音,“等等!”/ G, f' r3 u) O: o
我停止动作,站在门口等着门打开的一瞬,拳头攥住。开门了,云生的一张汗水淋漓的脸露出来,接着一个衣服凌乱身体探出来。
1 a. l% U: X p$ D( g! l1 T“有话好好说,别急!” 云生用哀求地口气说。* [0 V$ `- r- r3 U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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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看着他,瞪着眼睛,攥紧的拳头松开,用手把他一下子推开,噌地一下子进了屋子。云生用手臂似乎要拦着我,说:“什么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你不是说四点半回来吗?”+ v& s' D6 Y& p4 I2 c) b$ A4 y% t
我无语,不需要话,现在需要拳头,我用拳头说话。我原本松开的拳头一下又攥了起来,在他的胸上就是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多年前的的训练使得我有底子,云生知道我的功夫,他怕出事。他努力地压住事态,他这时拉着对我哀求着:“有话好好说,别……”
; e, L. [3 o, U6 }; Q我甩开他,直接进屋,屋里凌乱,满屋的腥薅薅的气息,这是男人干事的味道,( _5 B# L0 R$ j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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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那个人,显然知道我进来,神情慌张,面色尴尬,在我进屋的一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躲闪,也不知道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状况。他先垂下头,见躲闪着回避着欲要往外走,见我站在门口处,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衣服穿上了,但是没有完全穿好,正在整理着裤子,现在只能用手提溜着裤子,急忙地系好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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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地上和床上有流出来的淫津,床脏着,地脏着。. n9 ^8 O+ \, {1 j
我厉声问:“你是谁?”) Z* r" x/ I6 D; F3 X1 J7 N1 y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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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是我的朋友,到咱家来坐坐!”云生赶忙把话接过去,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语地用手指着他,示意他住口。突然我转身走进厨房,拎出一把菜刀,云生看见我手里的菜刀,脸色立刻变得灰暗,吓得飞似的跑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喊:“聪,我错了!”
9 H4 Y8 I( N, v7 @( ?“滚!”
- Z0 G; A- y" v/ H K! L云生使出浑身的劲,就夺我手里的菜刀,哀号着求我,我伸手就是一个嘴巴,上去踹了他一脚,云生嗯哼一声栽倒在地上,手抱着我的脚,死命地哀求。, Q' j" U3 U6 Y
屋里的人,听到外边的响声,知道大事不好,闪身就要跑,我踹开云生,把住门,上去又是一脚,把那个小子一下踹进了屋里,那人哐当躺在了地上。云生叽了咕噜地爬起来,挡住我,说:“聪,哥求你了,不看别的,就看哥对你的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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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让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3 ], n/ W! h% x( m V我是念着你的好,你现在还念着那段好吗?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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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k: R- Q6 n“这就是你对我的好!”我用手指着那个人,大声地呵斥着云生,泪如流水一样滚滚而下,“你们,做就做了,跑到家里来做,你当我是什么人?”4 |1 T. P# e+ d- |
“你是我老婆,我老婆!”他捣蒜一样地磕着头,嘴巴上是血,脸色吓得惨白。
; _8 ^. t" `6 T5 V“我是你老婆,那他是干什么的?”我又给了云生一个嘴巴,身子一个翻闪,一个箭步蹿到那个家伙的面前,上去拳,举起菜刀,在空中划着,那人妈呀一声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双手护住脸,紧闭着双眼,叫:“我错了!”我厉声道:“你不是错了,你是太贱了!不是你太贱了,我们都太贱了!不都贱吗,你能贱到我这个贱货这里,现在我告诉你,脱,肏你妈的,在我这个婊子面前脱,你要不脱,今天我宰了你!”我双眼喷着怒火,将菜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那人筛糠一样哆嗦,我再次举起菜刀使劲地剁了下去,菜刀剁到了门框上,深深地。然后,我腾出手来,双手把那个人的衣服一下子拽开,扣子绷开掉了满地。那个家伙见我手里没有菜刀,上来就要和我撕把,我一个翻腕,抓住那个家伙的手腕往死了掰,云生高叫:“成,别动,你不是他对手!”那家伙哀号着蹲下了,云生马上哀求我,“聪,不是他的错,你放了他,要干什么你冲我来!”
% R. F) H7 O% _- ~4 v1 J“你还真知道疼人呢!”我断喝地说,于是手上较劲掰着那个人手腕,那人嗷嗷地叫疼,整个身子蜷在地上。我一只脚踩着他,把菜刀从门框上拽出来。“给我脱!不然我今天宰了你们!”说着我举起手里的菜刀哐地剁了下去,云生啊地大叫一声,我脚下的那个人也嘶吼着叫着,菜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哐地再次剁进了门框,菜刀挨着那个人的脑袋边擦了过去,那个人吓得立刻哭出了声,哀求着说:“大哥,我错了!”我攥着刀,指着他,问他:“说,你们干什么了!说!——!” z# ]- a/ b N3 o+ @
“我们做了……做那个了!”
4 Z$ J9 q/ b* H3 r0 g“做什么,肏你妈的!”
; U- g, }& q% x4 `( M8 b“肏屄了!”/ J4 y& h A- `* d. Q' ]. V
我上去就是一脚,把那个叫成的人一脚踹到了墙边上,指着他说:“你今天不是想玩,敢到我家,背着我玩不是吗,偷人吗?我回来,用不用我告诉你我是谁,用不用我告诉你他和我什么关系?知道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久了?”+ R& a, \4 a, b, }4 S' K/ s
“不用,我都知道!”/ z4 U' w$ n2 Q C0 ]
“知道就好,别墨迹,还有你!”我指着云生,“你也一样,不是想玩吗?今天不当着我面玩,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你妈养的!”我将刀又一次狠狠地剁了一下门框,吓得那个叫成的尿都出来了。云生吓得脸色惨白,咧咧厥厥地和我商量,“聪,你别生气,先把刀给我,咱们什么都好说!”9 J( i# m) B" B) p% r9 b
我告诉云生:“我没想要他的命,要要他的命我早就剁了他了,你少墨迹,给我讲!”" u* L8 X! j. ?" ~
云生是那种至死都不会把事情讲出来的人,那个成在堆在墙边,龟缩着抽泣,呜呜地打哆嗦,不知道该怎么办,云生的血从鼻子和嘴里流了出来,用手揩着。- S7 g6 K" ^4 D3 n' b
看着云生满脸的血,看着那个被我踹得佝偻着的成,我自己感到一丝的心酸。! l) K2 o& u3 l1 S' r3 ?
心酸自己瞎眼,心酸我们之间的情感这样弱不禁风,那么脆弱。心疼那个现在冒着血我亲了多少次的嘴,那张我抚摸了多少次脸和在我身子上身体里游走的身体,心疼这个人。也可怜那个小家伙,本来是好人家的孩子,为了一点情欲,今天狼狈到这个地步。可怜着自己的无奈,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算了吧,杀了他们又能怎么样,泪是无声的,人是无语的,我是无奈的、可悲的!也心酸着所有的同性恋都是可悲的,都这样相互折磨着。乐此不疲,这就是我们呀!' T* x! w) A9 L3 O# G8 f/ I& Y" K5 L
我指着他俩说:“狗男女!”然后对云生说:“咱俩的关系到此为止,我告诉你,不会这样就结束的,我会找回来的!”指着成说:“别让我再见到你,只要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打你一次,贱货。”0 k1 b+ {/ }2 U: [8 a
我看着这对恶心的人,从心里恶心,,马上就可以吐出来,这种恶心,至今我都记得,真的可以看见一个人就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我告诉那个人把衣服都脱了,那个家伙磨蹭了半天,我又再次举起刀,他才吓得半死地脱掉了衣服,交出了证件,证件上写着他的名字——王家成。我将衣服团成团,抱着衣服夺门而出走。(衣服被我当垃圾扔掉了)1 O5 B6 ^( J; R0 {% i3 Y# ]6 S
/ p5 _0 H) N F- q$ y' V云生之后怎么处理的王家成,我不知道,他再也没有敢在我面前提及这个人,这人似乎也消失了一样。我也再不提及这件事,他永远成了我心里的痛。5 |$ o9 d! ?1 L1 J
随后我离开了,离开了很久很久。在寂寞和无奈与伤痛中度过。% T. `; O* s; p
后云生艰难地开始和我缓和关系,艰难地寻找我。8 k. S3 ?0 ]1 ^$ g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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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那个曾经给我温暖的家。我一直在外边徘徊,我不回寝室,也不去工作,我彻底消失在云生视线里。
2 ~1 s. M& K1 C4 G! f云生开始懊恼,开始烦躁,开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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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云生先去找了骡子,骡子知道我的事情很难过,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同性恋就没有个老实的,肏,都鸡巴玩够了,就甩!”% B& \8 J- ]2 H. ~1 F. s
我听着眼泪就下来了。0 H# x7 }7 q4 x% S$ C, T
他的一句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他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马上安慰我。$ i }& Z# H1 M7 t2 Z9 p) R
这个结果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h2 H0 n' ^' d u. L- u6 D
那些我时日,我阴霾着我的心灵。不能自拔,哀哀不绝。- D& Z; ^) c# b6 y' g, ~
) N! J7 S d& S9 b5 a, t8 m# _骡子人好,尽量让我感觉舒服一些,那些日子天天围着我转,他浪包一样的人能陪我安静下来很不容易了,他希望我能在这个打击下走出来,可我不能,即便我恨着,但是我还是爱着,嘴上说着他的不好,晚上只要闭上眼睛还是想着那个伤我的人的所有的好处,而那些坏处,我却在心里没有多少痕迹,我盖着被子哭泣,无声地哭泣。
6 v8 j2 h5 o) n人发贱,贱到这个地步,贱到被别人可怜收留了还要想到他的好处,这不是活该吗?
1 x( v5 |, [ t! ]8 g* c9 u骡子每天看着我这样,茶饭不思,叹着气,和我商量着,给我介绍人。他的意思我懂,我也知道他的难处。, ]9 E4 Q% e7 w7 F: E
骡子也紧锣密鼓地給我张罗着人,介绍着比我年纪大很多的什么这个局的局长那个厅的处长,言外之意我明白,变相地把我自己卖了,我无语,也不做回答。骡子每天拽着我和这些人碰面,吃饭,喝酒。这些有点权势的人,在单位上一副嘴脸,看见我的时候完全变得令人憎恶,不是自以为是就是垂涎三尺。有一点极其相似,全都色迷迷地,不时地在我身上划拉着,摸索着,找机会和你整那个恶心的事情,用语言挑逗着你,然后笑,没有笑也干笑出来几声,我恶心地直吐。那些肥呼呼的手找机会一会儿摸摸我的手,碰碰我的胸,屁股,腿,要不就在我的脸上掐一下,我面无表情,整得他们讪达达的,不知道说什么,问骡子我不喜欢他们还是怎么的?要不老羞成怒,指桑骂槐,我全不在意,因为那不是我要知道的,似乎那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越是这样他们越是追得紧,越是喜欢。即便我撅了他们,他们也很快地再找机会和我见面,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通常这样,今天见过了,晚上电话就来了,约好明天再见,见了面就开始没完没了地承诺这个那个(其实一件都办不到,他们希望以此为饵,钓你上床),我仍旧,闹的他们心里那个痒痒,看得见人,得不到身。
9 z q r" G! [: L我真的无心和他们怎么样,他们变着花样请我吃这个,喝那个。要着我的联系方式,努力地联系我,而且希望的几乎都是单线就把我联系上,骡子都不知道才好,其中的缘由——我和他们上床。(我见的官多了,在北京比他们大的多的多我都见过,他们算什么,我鄙视,全不在眼里。要是找当官的我早找了,我犯得着跑这个地方见这些在北京都不入流的家伙。)4 ]# @9 n5 | C: T" j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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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我似乎一下在圈子里火得很,这不是我刻意炒作的,因为经常和这些人出现在同志酒吧和迪吧和酒店、餐厅,而且每次都是在角落里安静地坐着,年轻的脸上总是平静如水,眼睛里单纯的没有那些舞厅里的迷醉和狂热,多了一种儒雅和斯文,一种刚毅和阳光,引得那些见惯了太多的灯红酒绿、太多的纸醉金迷的同志的注意。我的沉默引起他们的兴趣,我的帅气引起他们的向往,他们注意着我和谁来往,也注意着我和谁交往,同时也看着我怎么应付,也注意找机会和我搭上几句话,以为这样就可以认识。那些一个个脑满肠肥、装年轻和窈窕,装出多少的妩媚的“官”们,趁此在那些人前卖弄自己与我的相识,做出许多妖娆的姿态,整得别人嫉妒得要死,也同时搭着他,舔着脸,过到这边攀谈起来,在我面前卖弄出很多张致,引起我的注意。3 W! v, B, G4 n( H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表演,安静地看着这些人一张张似曾相识的脸,我无语。在这些人的眼睛里我是矛盾的,我既是纯洁的也是肮脏的。+ r5 L; h' k: e8 N/ t/ B
我成了他们意淫的对象,他们讨论着我的性器和我的角色,讨论着我能卖多少价钱,卖给谁,也讨论着我和多少人干过或被多少人上过。然后垂涎着希望得到我,把刚刚埋汰我的话一股脑儿地丢了,转过头,唏嘘地叹道,眼神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 o. ~' s J. O3 w, \) @) o骚包的骡子发现这个现象后,告诉我谁来叫我不要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找好的就得稳得住。我确实稳得住,他不告诉我我也稳得住,我无需可以稳得住。, S- B1 r1 X( G9 R' Y. N* [: S
我沉默寡言,眼神忧郁,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那里,品着咖啡或红酒(我不喝啤酒,因为感觉有个骚味),休闲地点着烟。舞厅里摇曳的灯光和旋转的人,丝毫和我没有关系。& c' e4 A: w% }9 W/ J$ o% W% q
没有人那个时候知道我的心,我拒绝一切献媚,拒绝激情。
; G6 h, V3 t0 Z9 X! j& K& x- t很快,我和骡子说离开他的住处,骡子用很奇怪很惦记的眼神看着我,眼神里问:“你真的可以了吗?”8 [; b5 e T+ G, x3 Z" V' j
我肯定地看着他,他耷拉下头,无语,点上烟,给我,自己再点上,我们无语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抽着烟。
* {; L' N* C3 d7 N内心的彼此告白都清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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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5 {8 n$ S* f7 B/ c( a' L: |: J我在内心感谢着他,谢谢他对我做的一切。
4 D L f1 c7 ]9 }: N当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骡子掉了眼泪,他知道我的离开还是无奈,因为我的语言不多或无语一样地告诉了他,我要继续独闯天下了,这种辛苦他知道。我用一个拥抱,谢谢他,安慰着他,用手揩掉他的眼泪,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对他说:“我是为情活着的人,不为钱活着。我有手有脚,挣口吃的没有问题,我不愿意委屈自己。”
* f- W; H9 F5 l+ J骡子在我的肩上放声大哭,抽搐着佝偻着身子。
* q4 T# {4 I6 X# E6 G走出骡子的住处,外边一片骄阳,炽热的骄阳,炎烤着大地,火辣辣地欲将这个世界烧毁,而阳光下的我,无语地面对着热烈的世界。【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