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平衡之道4 n" c" U8 H8 b2 [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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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亘跟我一起睡在次卧,在床上聊到很晚,聊了很多。能看出来,阿亘对张磊的崇拜是深入骨髓的。用阿亘自己的话说,他从小没有父亲管教,张磊填补了这个空白,在他心里是个严父形象。
8 @/ d* K. W o0 M# R# ], @0 t我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要给自己的“严父”磕头、口交、舔脚伺候。但这不妨碍我欣赏一个身材匀称、皮肤干净的薄肌少年。
6 @6 _2 M& e8 i. i阿亘刚刚没有射,洗完澡还骚着呢。他光着屁股出来,给我展示了他坚硬的狗屌。2 ? u2 ]& p# C
他凑过来,把JB放我脸边。我看了一下,挺好玩,居然跟张磊的形状非常像!都是粉红色,直直的,龟头比较大的JB。只不过,张磊的比他要长一点。) y) W8 l3 u# d3 E& X+ ]0 B" U o
我撸了几下这根梆硬的JI’BA:“不愧是张磊的儿子啊,JB都长得差不多。”
; j$ R' J5 I$ y8 J% O( P9 j阿亘说:“嘿嘿,是啊,打桩能力也差不多。骚狗,给我舔一舔。”9 o6 S7 F2 C# ]- U# f
我说:“我是张磊的狗,你别搞错了好吧。”
6 B: Y* h9 j1 Y# p& N" O$ @阿亘说:“嗯?我爸可授权我调教你咯。”5 |- s: X9 h X! g2 r8 D
我笑了,握着他的JB边撸边说:“确实,可是我又没同意。我可没有‘授权’张磊随便把我扔给别人玩哦。”3 _4 r1 E6 |3 \! s( q6 I, T$ {
阿亘愣了一下,说:“有意思。”+ x0 c, B" V% H6 ]% q
“什么有意思?”4 j' ~8 r$ L7 y* K) O' _) ?$ E
阿亘从我身上越过去,躺到了床上,JB还像高射炮一样翘着。他抻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你有意思呗。”4 i2 N1 F; |+ P/ c* w
我无声地笑了一会。3 D( i, K& @7 e5 O* \
阿亘问:“你们和我爸是怎么回事啊?我小爸怎么会是你前任的?”" U; O9 p$ V& I% ?0 f0 \
我说:“乐乐跟他约炮,被我发现了。我说可以三口之家试一下,然后我觉得张磊挺好的,经常跟他谈心。我们三个还合伙做了点小买卖,由我经营。后来,就给张磊做了狗。”( D2 Y4 ~ z+ A
“后……什么玩意儿?”阿亘一脸懵逼,“怎么就直接后来了?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 W: I; q9 R" j“付费解锁。”( b! T9 B0 Z, g. \4 L: F* r
“蛤?”阿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太好玩了,南哥。”
4 i+ U. o3 y4 J ~/ V我继续说:“中间嘛,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你也见到了,我严重早泄,满足不了乐乐。张磊很猛,我慢慢对他有了崇拜的感觉。”& t+ ^$ k# {/ c5 ?6 U9 C8 K2 V
阿亘说:“哦!原来你是个绿帽狗!”
# L* S7 ]5 C: i4 O- W" y. k$ W“对。”我赞同道,“张磊看出来了。他就引导我给他口交、舔脚、做家务、收拾他们俩做爱后留下的现场。最后时机成熟了,他正式跟我谈了,让我做他的狗,还让乐乐跟我分了手。”
I3 K" Q4 ^9 R0 \3 w9 I, t6 G“我爸好厉害!”
# l9 V# b( q3 J! |4 P“啊?你就这一句感慨吗?”
4 J, B8 n0 i# N“哎,我好羡慕你啊。”阿亘侧身枕着手臂,“能跟我爸朝夕相处,每天都能舔到他的脚。”
$ J9 N/ O# P, j' C2 `5 }. ?“哈哈,张磊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啊?”
: t( e5 C. Q% w, H“没有啦,我的奴性是我自己用理性开发的。SM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解决父爱缺位的手段。磊爹是我心里最完美的父亲,聪明、能干、长得帅、床上也厉害。”
; P8 i! i5 f% P$ X5 F7 C“嗯,我很好奇,你当时犯了什么错。”9 N" @7 O/ b% v. U3 t' l( c# R
阿亘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地说:“没禁住诱惑,把我爸约回来的0给上了。”
7 {1 ] t7 h8 t! k/ S+ `+ |& h+ d“哈哈哈,张磊被你给绿了。”1 |# S' r3 y# ^& {! Y; {2 M6 S
“我爸气坏了,发现之后当着那个0的面拿鞭子给我一顿抽,疼得我哇哇哭。”阿亘讲道,“我以为他抽完就解气了,没想到,当场就让我收拾行李走人。我跪地求了很久,一直哭,然而,我爸一点都没留情。”) j0 M6 }3 E O# a
我说:“这也太狠了吧。”. s* J K5 G* _" u1 o% {, W5 h. B
“还不是怪我自己,管不住狗屌。”& u3 B# G' r9 {
“你当时多久没射了?”
4 P! n$ `' h+ d0 }( _3 E“二十几天吧,我爸不允许我私自射精。”
) p! X; t% J" |4 t我无语道:“张磊有毒吧,不让你射精,反而让我这早泄的天天射。”
6 v6 f/ \! ^+ ~" l6 k. z' k5 A“哈哈哈。不同的手段,一样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们清楚自己的地位而已。最久那个假期,我连着两个月没有碰自己的JB,梦遗了三次。每天伺候我爸做爱都骚得不行,吃从菊花里流出来的精液,喝我爸事后的尿。”
) m ~5 \* ?1 a& o/ C* E* R4 j阿亘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喝张磊的尿,张磊就是靠在沙发上,有些失神地说了一句“好久没人喝老子的事后尿了”。看来,张磊当时是想阿亘了。就算是张磊这样的人,心上也会给人留一点地方啊。
( L/ w: v- B! T, e( L! q; C我没有说出那件事,顺着阿亘的话笑骂道:“卧槽,骚死了你。”
+ r* x* U$ ]7 l' O+ ]“都是做儿子应该做的啦。”( `- z# o3 @, t3 p! q
“那你这次来,是张磊同意的?”- o+ j8 A! d3 {0 S
“对啊,我求了他很久,这次就是临行告别。”
! ^% H2 q6 {5 h6 e1 r* _5 W我感慨道:“还挺好的,有一个能追求的目标。”: j8 x0 s# Q9 o0 G$ |
抛开性癖不看,阿亘其实是个蛮有趣的小朋友。我们居然从SM讨论到弗洛伊德,深挖我们童年时发生的,可能导致或加重了我们的奴性的事。后来又讨论书籍、电影,讨论哲学、历史,能聊的话题出乎意料得多。
* M: G F7 i# W, G; Y聊到他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有了回应。借着月光,我仔细观察了他的身体。胸肌微微隆起,小腹光滑平坦,人鱼线连着茂密的黑森林,藏不住一根肥硕的JB。疲软后的包皮包裹住了龟头,像香肠的堵头,香艳诱人。
$ ?9 ?5 T# m+ `我忍住了内心的冲动,给他盖上了被子。阿亘奶奶地吧唧了一下嘴,像条梦呓的小狗。
3 K& {0 K! U0 ^' }好好的小伙,怎么是条骚狗呢?& [2 A+ G9 v5 {0 g+ B( l9 |4 e
第二天清晨,我习惯性地醒来。阿亘睡的很香,我悄悄收拾好,出去买了四人份的早餐。买早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好像也没人叫我出来买早餐,归根结底都是贱的发慌。1 X5 o' J7 I# P+ H. f# P
到家把早餐摆好。
2 T; s2 G. H' B! h! {+ \今天时辰尚早,我进主卧的时候,张磊和乐乐还在酣睡之中。乐乐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条腿搭在张磊的大腿上。这是典型的乐乐睡姿,我当年也常被他压醒。* N) Y& H" P2 b2 d% ] o$ D5 Z- U4 M
张磊眼皮动了动,似是醒了。我跪下爬过去,用鼻子拱了拱他露在外边的手,张磊抽了我鼻子一下。我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嘬了两口。张磊渐渐清醒,开始用手指夹我舌头玩。% F. y# s3 Z1 f0 n
玩够了,张磊把手抽出去。他指了指自己的裆部,我趴过去闻了闻,闷了一夜的内裤带着张磊特有的“香气”,我不由自主地用力闻了一会。
) s; K2 y/ f0 ?- A5 F张磊自己把内裤往下脱了点,露出晨勃中的大JB。我含住,轻轻舔开包皮,为他清洁。张磊忽然按住我的头,只留一小截在我嘴里。& y. Y/ ~& e4 |; b" j
我惊了,这个姿势绝对是要尿。乐乐的腿就压在他身上,我不敢惊醒乐乐,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样子,只好紧闭双眼,苦苦等待。过了半分钟,张磊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一股骚哄哄的热流就喷到我嘴里。
( I2 M2 o# g( ^8 N我不敢让他的晨尿停留,抓紧咽下。几天的晨尿训练,让我没有呕出来,张磊顿时放心了,控制着速度在我嘴里排泄。
4 I. V' y. Q( B; x9 H) G“咕噜…呼噜…”张磊这泡尿分量很足,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吐了的时候,他才停下。我赶紧跑到厕所,对着马桶干呕。尿的苦骚味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干呕地太用力,眼泪也跟着甩出来。2 L! G* ]* [! s. a+ t
缓了几分钟,我起来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有点不认识了。
* G$ M: O9 N' `兴许是听到了我的干呕声,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乐乐已经醒了在看手机。他见我出来,起床去洗漱了,全程没有正眼看我,更没有打招呼。* C7 P. T% B' K; d
我有些失落。张磊对着我招了招手,我跪过去,看着他等待指示。
2 ?) t$ Z- S) Z3 n2 j& ^张磊懒洋洋地问:“阿亘没起来?”# Z* M9 r% V1 }3 u" ^4 ]8 s
“是,睡的好香。”2 C' x, R- e' P3 S! j
张磊乐道:“这小屁孩,来我这睡觉了。走,跟主人过去瞧瞧。”: X& b. i& Q. E% ?
张磊穿着裤衩起床,快步走向隔壁。我只好快点爬着跟上去。
" b8 V! @( c' I* k& |阿亘睡的依然很香。张磊站在床位,招招手让我过去。我爬过去,张磊指了指阿亘。阿亘的双脚都露在外边,他的脚型很瘦,大拇趾很长,看起来很好看。2 y0 L3 f1 F t+ ]" m
张磊指了指,说:“舔他脚心。”
S. `8 f- {8 R我看了看张磊,又看了看阿亘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起来。阿亘毕竟年轻,才21岁,脚底很嫩,舔着软软的,很有趣。
4 ?5 V, P' S" N+ X6 S6 [, W# W8 {“嗯…!”忽然,阿亘的身子抖了一下,他的脚在我脸上蹬了一下,随后收缩回去。
F% w/ g' C1 l t1 J“爸爸?”刚睡醒的阿亘声音虚弱。
( v! m1 B* u+ E- h, }阿亘反应过来,慌张地滚下床,跪在张磊面前,把头埋在地上,大声说:“给爸爸请安!”' H4 I4 T: p( @! S/ u6 f
“懒东西,就你这还去当bing。”( Y. L" K, c( M8 x
“爸爸,狗儿子错了!明天一定早起。”, Y/ i l, X$ {7 K# Y+ \
“快点吧,过来吃饭了。”张磊走到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嘱咐道,“对了,今天你们俩都上桌吃吧。”
/ P1 Y/ `6 ~* N8 b阿亘:“谢谢爸爸!”
, `6 |0 J g# L8 G4 {* K5 y我没说什么,扑棱扑棱膝盖站了起来。阿亘还跪着,我转身对着他,感觉有点奇妙。8 `. m9 ~( c, g9 W" N' k- @, z9 Y
我美滋滋地说:“这,看着另一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感觉,确实心里暗爽啊。”0 u* ]5 B" G; ~
“哈!你也配!”阿亘笑嘻嘻地爬起来,“骚狗!”
7 H! P2 M5 `1 n5 H+ ^早饭我们四人一桌,吃得十分安静。气氛有些诡异,我一直在观察张磊和乐乐之间的交互,发现张磊似乎在赔笑?乐乐一副郁郁模样,冷着脸,不知道跟张磊吵什么了,还把张磊吵赢了。
7 @0 |6 O! R/ z" Y( ^我喝一肚子晨尿,还在反胃,没吃几口。阿亘毫不在意,吃得很香。
6 U/ w) j2 |, w1 K r饭后他们俩去上班,阿亘自己去门口送别。张磊都没有理他,追着乐乐出去了。( ~/ f7 z% [* b( Q4 \- I/ h/ S
阿亘摸不到头脑,拿出电脑准备学习。我偷笑,阿亘操着那口奶音说:“笑什么呀,再来给爸爸舔舔脚。”# B( K% ~" G0 W; }
“滚吧。”
, Y& a0 z1 S# _' y“哈哈,你昨晚不是说,不接受别人玩你,今早怎么给我舔脚了呢?”
2 H4 ], L0 m! `4 V' w我说:“张磊让我给你舔和你让我舔,以及张磊允许你让我舔。这是三种情况,我只接受第一种。”
9 r, {. l- N% A! X2 z: x6 n阿亘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随即哈哈笑道:“你这就是诡辩,我脚这么好看,你这骚狗肯定想舔。”
" t) E, o% `. C“自恋狂!”+ `/ J% w" O) T) Q" }1 F. C
被猜中心事,我转身就进了屋,不能让他看到我羞红的脸。虽然张磊确实说了,让阿亘“管教”我的事情,但我实在没理由被这小屁孩戏弄吧。+ N. @- f( E) k: ?" M5 t, j5 I
喜不喜欢、想不想玩在这场博弈中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否向张磊凭空捏出来的“身份”低头。本来已经确定了两人一狗的层级,由于阿亘的加入,让我和张磊之间多了一层等级高于我的所谓的“儿子”。如果我接受了这个设定,并接受了阿亘的调教,就等于向张磊宣告:任何一个“地位”高于我的人,都可以玩我。0 W9 z# R- m; p3 D
我还是希望保留一点底线的。所以,哪怕我馋阿亘的身子,也只能接受在张磊的命令下去舔阿亘的脚,却无法接受阿亘直接玩我。( M) l, G9 @9 U5 V4 c2 D
人性是复杂的。舔脚这么一个动作,对不同的人来说都有些不同的含义。有的人把舔脚当成一种情趣,跟舔耳朵、锁骨没有区别;有的人恋脚,把脚当成另一种性器官来舔,他喜欢的是舔脚这个动作本身;有的人喜欢被羞辱,愿意被当成下等的奴隶来看待,这种凌辱本身会带来刺激;有的人喜欢被命令,在复杂的社会中寻求一个无需动脑的行为。. s! q- B2 K2 s
这些种类,再把其他癖好、性格、颜值、脚型、气味、施虐程度、底线等因素统统混进来,会把一个人无限复杂化,所以可以说每个M都是特别的。
( ~) k7 Q3 u2 y/ t' S m阿亘偏向我说的第四种,喜欢被命令,喜欢依附于强者,被强者支配。所以阿亘明明带着抵触情绪,却能在张磊的发号施令后,舔掉我的精液。6 q, x& i) z: z m
我偏向于第三种,兼有恋脚癖。羞辱使我兴奋,而羞辱情绪的来源也非常多。对象炮友的身份羞辱、富二代和奋斗者的社会属性落差、性能力的天壤之别、“夺夫之恨”、奴性挖掘……这些都是我沉醉于张磊的调教的原因。4 \0 x+ H/ X5 W+ }
他一次次拉低了我的底线,这次又想借阿亘的临时回归,进一步摧毁我的意志。张磊是个极聪明的人,通过跪迎、换鞋这么一件小事看出了我对形式主义的厌恶和抗拒,所以没有施展阿亘口中的“狗训”手段,而是力求营造一个羞辱的环境,在情绪上把我当成奴,让我主动提供服务。
) V7 d0 j+ w* p* @9 |手洗内裤、收拾战后现场、买早餐等都可以归为这个手段。喝尿、伺候如厕、狗姿进食等行为,是他主动贬低人格的手段。深喉、舔脚、踩射等行为,是满足我的性欲、以求把前边这些与生理反应挂钩的手段。
/ a* Z( Z+ v5 N: g/ X三管齐下,让我越陷越深。
; [: F) |: ]( @4 ~& w" ]偏偏我全都知道,看透了一切依然喜欢。这种与张磊反复交锋的过程,是另一个让我精神愉悦的爽点。我知道,他知道我知道,我也知道他知道我知道。
7 Z6 h* Z. U# J倘若我们把这些都拿到台面上来讨论,比如我点破张磊的手段,或者张磊戳穿我的心理,我们两个的关系一定会瞬间坍塌。
, q/ F f- g/ Z8 U% _在边缘试探并不断突破,触及边界时稍微维护体面,这就是我和张磊之间的平衡之道。
4 s9 o1 b n( ]+ D' t: _# }感情?
4 L5 T0 }& q$ j8 n讨论这种东西是否存在,实在是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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