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还没亮,他们就起来要去干活了。国华揉揉眼睛,爬起来,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拉开内裤看了看,又往床上看了看,见啥也没有,才登上裤子准备起床。我见他那样,不禁笑了起来,他奇怪地看了我几眼。我也赶紧起来,摇摇石头,告诉他我要回去上班了。他爬起来,坏笑着悄悄问我:“咋样?”我摇摇头,指指谢胡子。谢胡子还在呼呼大睡。石头爬下来,照着他的屁股踹了几下,把他弄醒了。“哎呀……头还疼。”谢胡子抱着脑袋,慢慢地爬起来,“咦,我是咋个回来的?”
, j1 W# F* w' w% O% {“我和秦哥把你抬回来的。”国华告诉他。6 E; M! h# |- c. O. ]/ T* H
“啊……累到你们了吧。我都断片了,记不到了。”谢胡子不好意思地揉揉脑袋。1 f" r" e0 u2 @& \+ D a
“来,秦哥,我加你个微信吧。”国华将手机伸过来,要扫我的微信。我连忙将微信打开,点出我的二维码。他从微信退出去点摄像头的时候,我不小心瞟到了他的屏幕,一个熟悉的蓝色小图标一下子将我的眼球震惊了一下。; Y, j8 U* `' m( O& z$ Z* z
不会吧,难道他也是?我心里想着。, [4 c$ f7 e" G3 X) g" E
新的好友申请发过来了。“人生如梦,你网名跟你年龄好像不搭啊。”我笑着说。8 B- j# F; `* v _: I( R" C6 n; Y0 N
“哦,我也不晓得取啥子好,我哥子总是爱说这个词,我就用了。”他解释道。0 m U: U) H& P/ C6 J' @, O
“你哥哥啊?”我问他。& \) [0 d# y( r
“不是的,是我在连队时的班长……关系比较好。” 原来他之前当过兵,怪不得身体素质那么好。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让我联想到了他昨天对谢胡子的态度,和晚上发现我的时候的反应。不知怎得,我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p6 F7 G! v$ J$ O9 U$ E2 H
当天晚上,国华通过微信发来一张照片,是他之前当兵时候和班长的照片。两个帅小伙互相勾着肩膀,我一眼就认出了几年前的他,还是那样憨厚地咧着嘴笑着。而他的班长,一眼看上去,怎么跟谢胡子有点神似,除了胡子没那么多,也是那样的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特别英武帅气。
, |1 p. h1 @/ a+ |" a# A5 J* Q Q我正猜测着,他又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谢胡子光着膀子,正在打牌。
& t4 o9 c5 t7 ]& a2 [, E他接着发来一句话:“像不像?”1 Q+ C( d8 w- @0 O- ]% F
“他是你班长?”我回复。
& o) Y$ v, L6 D. o% K4 e" c“是的。”/ T+ f0 G( F+ u& x S. C! g4 F
“瘦的年轻的谢大哥。”我回复到。
% O+ P0 M9 s( ^+ W% P“我也觉得,前几天第一次见谢大哥我就感觉又见到了我班长。”他发来一个咧着嘴笑的表情。
4 d; L3 m4 ]7 u% r我看着他的话,又……,这是啥意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班长现在人呢?”我继续问道。
. I; A- s* v* b, R! I8 L3 n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道:“他退伍之前就牺牲了。”看到他的回复,我的脑袋一下子嗡地响了一声,心情一下子特别低落,好半天,我才回复他,“对不起。”2 E& t( R, q8 _) N$ w
“没事。都是以前的事了。”他马上就回过来了。
. J1 i1 c1 u G“哥,我打算买一台笔记本电脑,你能帮我推荐一下吗?便宜点的。”他又发了一条消息。8 u% G, H% [5 `+ n0 g
“行啊,你在京东上买吗?”
& g- G0 k" L0 [4 l. @) `9 j2 j“我想去实体店看看。”他说。
. M8 Z0 E H: r2 Y# ]哦,原来他想让我陪他逛一下商场。我回复他:“我白天上班,你啥时候有空可以过来这边看看。”+ j2 o5 U6 D- V% P: ]3 @* m
“我们后天下午没活,我来找你行吗?”他问。1 w" K9 _& j+ @, w( d' v
“行,你坐地铁到小龙坎,我一下班就带你去逛逛。”我答应了他。) a+ o6 s' G% R1 M. f
他要来,那,石头呢?我心里在思量着。7 I8 n: l4 Z1 F, k" b
转眼到了周三,我还没下班就收到了他的微信“哥我到小龙坎了。”我赶紧给同事说了一下,就匆匆往家赶。等我从地铁站出口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国华。大热天的他穿了一件暗红格子的短袖衬衫,一条笔挺的长裤,已经站在那等了一会儿了,脑门上都是汗水,衬衫也湿透了。上次还没注意到,他的身板相当直,站在那里就跟一棵树一样。
" e% \1 l4 x) F; z: {, [8 N“傻不傻,找个阴凉的地方等啊。”我赶紧把他拉到路边的冷饮店里,“干啥穿个长裤,不热啊。”我赶紧点了两杯冷饮放在桌上。
$ D; c1 L5 O, w5 _6 O4 Y他对着我笑着,也不说话。; Q- C& D; ~* h
“石头他们呢?”我问。
$ W W5 i. k/ f4 r8 L9 k“我没跟他们说我要来你这。”他拿起冷饮插上吸管。
: X" o/ G8 ]2 C+ A; R. q1 J/ P“那他们在干啥子?”
+ I- \9 k4 V9 Y3 ?# c" a" g“还不是打牌哇……哥,你住这附近啊?”他问我。
. J3 [7 d! k9 l' M9 g+ g8 P! p“嗯,就在后面勒里。”我给他指了指我家的方向,“你肚子饿不饿,我们先逛还是先吃饭?”* }0 S+ w3 K W$ ]1 r* _+ z8 M
“逛了过后在家吃嘛。”他说。嗯,他好像挺想去我家里的。/ z; I( `( K2 F: `" ^1 i
从店里出来,我陪着他去买电脑的地方逛了逛,他总是嫌贵。我问他:“你想买多少钱的笔记本啊?”
7 n0 l4 t' m3 f5 I“我只有2000块钱。”他不好意思地说。/ c5 n. {9 A6 _
“买不到啥好的。你买来干啥啊?”我总觉得他一个工人,有手机就够了,干嘛要买电脑呢。! N' D$ j( q! g+ c' P: J
“我看他们天天打牌,我想买一个给他们看哈片子。”他这么说。- h8 F6 L. H' } C W" a' s0 {
我竟有点感动,这小伙子的心地还挺善良的。我开他玩笑:“啥子片子哦?黄色录像哇?小心遭抓哦。”; m6 A) u& {; h Y1 ]9 \ U) i
“那门会,我不敢放给他们看,不然要遭憋出事来哦。”他哈哈笑起来,真是很可爱的一个人。
; e% }: ]4 J1 A) a" U; K! V“那懒得买了,我屋头有一个旧平板,速度还可以,上网看电影没得啥子问题的,你拿去用嘛。你买电脑万一遭哪个泼上水了就废了,还是平板方便些,也好拿。”- D8 j0 e) g. a) |7 q3 j1 `1 P2 d
“那你卖好多钱嘛?”他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7 _2 R M: V* g“不值啥子钱,走嘛。买点东西回去吃。”我拍拍他的背,推着他出了商场,在路边店里打包了一些吃的东西就回家去了。+ v* s2 [* |; Z0 _/ b3 i
到家开了门,我把拖鞋扔给他。他有点不好意思,“哥,我上午干完活还没洗澡……”
1 X F' S9 K( Z7 s! z! e p5 ]“没的事,先进来嘛,热得很。”我赶紧把空调打开,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放在桌上,对他说,“随便点哈,家头没得其他人的。”
* d- A E: y8 N; {' H. _2 I我俩先就着啤酒把饭吃了,他好像挺饿的,吃得很快,我问他:“你是不是中午没吃饭就来了?”0 t; t+ f _6 F) T$ f- U
“没有啊,吃了的。”他抬起头来,嘴里还包着一大口饭,“哦,我习惯了,部队里吃饭都是这么快。”他好像一直还保持着一些部队的作风。, O; p, m1 b" a: \- p7 ?
我俩聊了一会儿,因为毕竟才刚认识,互相之间还有一点生的感觉,就找不到啥聊的了,气氛就变得有点沉闷。
- l, ~$ h$ Z7 v; Z) T' {; k$ y“你和你的那个哥哥……你们俩不是一般的战友吧。”我试探着问他。; Q& Y. A4 C' \6 v8 h9 ^' P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看。他的眼睛虽然小,看不大清楚他的眼神,但还是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n/ z" `+ D! [! R, C
“哥,你应该晓得的三。”他突然说。' \4 Z1 L& d( S% v# K8 s
“晓得啥子?”我被他搞糊涂了。( R. e2 {4 E( _+ H# ^. Y
“你还不是这种人,我见你第一眼就晓得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接着吃他的饭。- n6 u5 f* P2 k" c5 [8 j8 z
我惊叹于他超强的观察力,感觉平常我表现得也不明显啊。
7 p# Z5 k3 u7 o“你昨晚上吃我的鸡巴,我晓得。”他又来了一句,把我弄得很尴尬,满脸通红。" v' z& S5 Y( q `8 v* G
“你……你咋个晓得的,你又没醒。”
& T' a; C% n2 x- s, I8 E/ d“我还晓得你和石大哥不是表兄弟,你们就是一对。”他抬起头来,咧着嘴笑着,“我一周前刚打过,那可能那么快就跑马嘛,内裤里面啥都没得,我还闻了一哈,有口水的气味。”
8 J) B. c+ y+ ~7 Q4 c“我没咋个吃,我就碰了一下,你就射了。”我红着脸说,“哪个喊你晚上要抱到我嘛。”
% ~% Z6 `, @# c& j% ?“给你说,我那天梦到我哥子了,梦到他还带我骑马,一骑上去那里就舒服得不得了,我就射了。”
+ ?3 h3 C% d" z$ T8 c6 U" S: _& M“我本来就容易射。我跟我老婆搞,最多一两分钟我就射了。”他非常坦诚地对我述说着。
8 H- \ W4 `& L“男的舒服还是女的舒服嘛?”我问他。
5 Y9 w, E- ?: \' w: X$ `“男的三。男的互相都了解咋个让对方舒服。”! C, R/ y: o7 r( g% q, E/ l8 V
“那你和你哥子,哪个是1?”
' \1 M- O, {2 Q( \9 R“肯定是他三,我鸡巴比他小多了,他的好粗。……他是我班长,我本来身体不是那么好的,训练老是落后边,他就使劲单独训练我,相处的时间多了,感情就深起来了。”他开始回忆了起来。$ f+ T* K- a7 ~' ^2 r$ Q
“那你之前晓得你是这种人不?”我问。( d4 b' A/ o7 {% n7 C& C
“晓得,我初中就晓得了,我对女孩子就没感觉,就喜欢看男人的那里。所以我才去当兵的。我还以为当个兵会把我纠正过来,天天都是男的,就没得啥子看头了三,结果越来越想。特别是我班长,恁个帅,我一去就喜欢上他了。”
# m7 c% q; ?1 O H“他也是这种人哇?”
, ]0 U/ }5 K" ]- O. n“其实我感觉他是直的,只不过我可能对他太好了吧,他就从了。”他嘿嘿地笑了起来,“后来来了一个大学生军官,很喜欢我,想要我做他的警卫兵,我班长不干,还去连部闹了。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我去劝他,他就说:“你永远是我的人。不准你跟其他人。”然后他就强行把我上了。”虽然描述地简简单单,但过程肯定非常精彩,我一直倾听着他的故事。
1 o9 i" \$ \" K" f- Q; O) Y“那你肯定舒服惨了是不是?”我打趣他。 t) Q, d& k7 n
“我都快死了,之前从没有被插过,痛惨了,但是心里好高兴啊。”他说着说着,停下了。我看他眼眶有点红,肯定心里难受了,就岔开了话题,“我看你手机上还装了小蓝。”2 S7 O0 G! _, E' A2 Y- D
“哦,你说是这个哇?”他掏出手机,把小蓝打开,我一看他的资料,用的是个风景照,然后岁数写了80岁,上面几乎都没有啥聊天记录。“感觉这上面的的人都急得不得了,没人管你的经历。再说,也没啥好看的。反正我一个好看的都没碰到。”
5 F( K* i$ O; h7 C s2 f4 C$ A“你是不是都拿去和你哥子比了?”我开玩笑地说。5 @" S( j( y" X0 i
“可能吧,我还没走出来。”他收起手机,“哥,你是不是喜欢我?”他突然问我。我看着他那期待的眼神,心里非常心疼他,就点了点头。9 Y0 n) P+ h! S. `, o3 h
他开心地笑了,一下子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把我拖到了卧室。他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了,又将我的裤子扒下来,看了看,说:“还可以,不小。”我有点尴尬,哪有这么直接的。不过看到他结实的身体,我还是有些反应。: f4 y0 q! m/ S2 N
他一下子躺到床上,将两条多毛的长腿翘起来,露出他的后门。“快点,哥,快操我屁眼。”我紧张地不行,下面怎么也硬不起来。他见状,过来直接含住我的鸡巴。他的动作非常生硬,有好几次牙齿都碰到了,我很难受,一把将他推开。# e- t! v8 c. P$ C9 S) n
他慢慢地失落了:“你还是不喜欢我。”/ i) c* A( w& j
“不是,我喜欢你,只是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尴尬地解释道,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怨恨自己明明一点都不反感他,怎么还是硬不起来呢。
0 O$ A+ m2 Q: C* L' I. u“没事,我知道你喜欢谢大哥那种糙汉子型的。”他将衣服裤子又重新穿上,“我不行,他虽然长得像我班长,但是差距还是太大了……我还是更喜欢你,但没办法,这种事本来就没办法将就的。”他看得挺开的,而且心思细腻,又如此替人着想,我不禁有点感动。' G/ N( D+ Z- B, m4 A1 C
“我想得挺开的其实,我已经失去了最爱我的人了,他也肯定想让我天天都很快活,所以我遇到喜欢的我就是要表达出来,成不成无所谓。本来人生如梦么。”他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哥。”8 @5 g' R8 W G/ ]9 \0 g# s
“那么晚了,住一夜再走呗。”我挽留他。. g; B# u4 Z* j& `9 D# }3 H5 a' d
“不了,我知道的,你更喜欢直男,你知道我是这种人,对我的兴趣就没那么强烈了,我说的对吧?”他笑笑地看着我,“我回去帮你开发开发谢大哥,要是你们玩的时候带上我,不也挺爽的。哈哈。”* T' ?) R" e0 c) J- h: D" Z( Y
我真不知道说啥好,他绝对有能力把我看得透透的。% ~. E( t5 n3 x4 o0 ?8 O-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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