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中专毕业后从湖北来到春江,这个发展飞速的城市吸引了他。 / H" Q6 B& `/ r. ~5 P" n: Z
在蓝色百合大酒店,子青被老板坤哥看中,1.78米的高度,身体匀称壮硕,面目清秀,这样的服务生上哪里去找。 9 J0 M- C* h# s" _, Q+ s) {/ a
从大酒店出来,子青喜形于色,每月1500元的工资正是太诱人了,要知道,在他们那山旮旯,一年的收入才千把元左右。 1 x" _4 L! H( ?1 `; @
第二天上班,客房部经理的话让他吃惊:“子青,凭你这相貌,干服务生太委屈了,为了招揽生意,我们老板决定让你做公关先生。”
; |: ]# c. f8 G3 A4 v “公关先生!就是和老板出去做生意时陪老板喝喝酒,拎拎包对吗?” * e2 I' N, X* {; F9 B# R
“不,不是的,陪老板喝酒要你这样英俊的人?你好好想一想,明天答复我” 5 G9 e3 ?$ f4 F* v A! b: F
客房部经理脸上露出诡魅的神情让子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他老乡林天财的话提醒了他,“公关先生就是陪女人睡觉,陪男人淫狎,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男妓”,俗称‘鸭子’。”
2 @% w, v( R1 k1 p" { 什么,让他去做这种污七糟八行当,子青火冒三丈。立马去大酒店回绝客房部经理,并且要求老板和他签的合同作废。 $ P& s" {3 U S, k+ r
想悔约,可没那么容易,坤哥已经按排好了一切,只需他干满三个月,就放子青开脱,不然的话,你子青就得赔偿违约金2万元。
" p$ I; {+ M- U. L) z3 D: l 2万元,他上哪儿去凑合。望着那些气势汹汹的保安,子青只能顺从了老板,答应做三个月。月薪2000元,住宿和伙食都有老板负责,每天接待至少2位客人,收入三、七分账,老板是大头。
& y3 T! t6 V8 b; Y$ S- U- ~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经过简易培训的子青和几位年龄相仿的男青年粉墨登场。那几位男生年龄和他相仿,生得都是风流倜傥。 & t( i. H% Y/ W
大厅里,有位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盯上了子青,她唤子青过去陪她喝酒,酒过三巡,那女人让子青扶她上楼。
( s, _! w4 T4 L" T5 C* F0 l 子青涨红了脸扶持那个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上了305房间,他总觉得那女人似曾相识,但他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 K5 ^; H0 t6 p$ [1 p- Y, i& N 乘女人洗澡的时机,子青想开了房门跑出去,可房间门外早已有二个彪形大汉在站岗,他们虎视眈眈的目光让子青生畏。没办法,子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6 v7 K* |5 V1 J. K" l& u( e
“听你们老板说,你是第一次伺候人,”贵妇色色地用她肥厚的手在子青胸腹来回抚摸着,“干你们这种活的人都是如此,总是说自己是第一次,以博取我们的同情,好都给些小费。”
) y3 M" x x$ a4 J 中年女人贪婪地瞧着子青光滑强悍的躯体,她把子青推倒在床,像疯狂的母猪一样压向了子青,在她的百般挑逗诱导下,20岁的子青第一次懂得用男性的武器去攻击女性,从而让女性获取愉悦。
7 o& d6 w/ e8 ?8 B$ g) }. ~ “你真是第一次!”中年贵妇望着大汗淋漓的子青,快乐地问他。
& B* m. o2 J% F+ |! e% J- G “嗯!”子青满脸窘迫,他不敢正视女人火辣辣的眼睛,他的身体正徜徉在激昂的勃发中。…… & W$ N* L8 n, f8 ~9 e6 c
“小家伙,你忒有力!下次我再来找你。”中年女人临走时扔下了这句话,并且从靓包里掏出了5000元钱放在床铺上,“2000元钱你藏好,我和你们老板说只给了3000元。”
! b" r7 I5 K1 n9 a! |* k5 ~ 女人走后,老板坤哥就和两个保镖推门进来:“怎么样,臭小子,你把那老娘们侍候好了,这钱就源源不断,我也想干那门子活呢!可我年老体弱的,‘小弟’已经不太听我使唤了。” # j& D7 J% X- f& ?+ \9 T
两个保镖哈哈笑出声来,脸上满是歹意:“小弟兄,舒服吧?那女人可是个大富婆,她给你多少钱让我们来看看。” : Q1 Y0 I: f, t6 I
两个保镖在子青的身边翻看起来,子青在想,多亏自己刚才把钱藏得及时,否则非给他们抢去不可。
( P- V: ]: a( {2 Y9 s' J5 v “就这3000元钱,你们拿去吧。”子青把钱递给了老板,坤哥嬉皮笑脸地把钱拿了过去:“小兄弟,你很老实,和老娘们说的数目一样,来,这900元钱是你份额。”坤哥说着便抽出9张百元大钞给了子青:“刚才楼下203房间的金亮不老实,私藏了2000元钱被我发现,我一个份子都不给他,让他一周之内接二十个人,要是他敢不听话,我就打断他的鸡巴,让他当活死人。”
' e" n6 s, m, M+ l 坤哥和保镖走了,他摔下的一句话让子青吃惊:“子青,快休息一下,马上又要来人了,见你乖巧灵俐又和我是同乡我才开导你,如果是那些个酒囊饭桶我才不点化他们呢!”, I; x6 Y2 k0 w
见他们下了楼梯,子青才把藏在运动鞋里的钱掏了出来,望着这些钱,子青犯晕了,赚钱就这么简单,只需床上翻云覆雨、腾云驾雾、潇洒运动使女人高兴。子青迷惑起来,他思忖着,我他妈豁出去了,我有的是精力,非弄它个钵满盆满,让父母和弟弟今后的生活好过一些。
" m( |7 Q" l/ p4 P: F1 y! x% ~ 到晚上10点第二个女人来找子青时,子青已经是驾轻就熟,直奔主题。对方是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五官略微粗制滥造,但她打扮入时,一出手就是10000元,这多少让子青有些惊讶。
5 [5 L# I, m, y# O+ A 第二天下午第三个女人来找子青时,子青更是放出手段让对方飘飘欲仙,生死相许。虽然那女人是个肥婆,但此时的子青眼里只容的下钱,别的一切都丢在了脑后。那肥婆要耍二次,子青也满足了她,因为她的钱比前二位多得多。
, q" M4 a( Y( b7 l第2章& o6 L$ b4 T8 I3 M1 B V; K
三个女人应付下来,子青真有些吃不消,傍晚,他向坤哥请假休息一晚,坤哥居然同意了。在出老板办公室门的时候,一个大个子保镖笑容可掬地对他说了一句话:“小子,你可能耐,在我印象里,我们老大从来没有答应过任何‘鸭子’的请假,你是第一个。”
6 } |' ?5 P" K" g) v" A: u B “噢!李大哥,那为什么?”子青一脸惊讶。
% b4 j5 S+ O! C2 C9 k: d “以前他总和我们说,这鸭子就是要天天被人骑马,不然他们就要松懈,就要想法子出逃,看来我们老大对你是另辟蹊径的了,不知他有何用意。”
& ?3 @/ Z D G/ ~9 I. n( f 在二楼楼梯口,子青遇见了金亮,满面暗黑地和他打招呼:“子青,你上街去?” & {$ o u, m3 G1 i
“对啊,你怎会知道?我和彪哥请假才是一会儿的事。” E; O# V1 s/ E( S
“你现在是老板眼前的红人,你的一言一行当然引人注目喽。”
: m# k4 h0 ?2 d( H- [) V2 F8 y; q “金亮,看你说的,我和你不是一样受人摆布,我现在去街上买些东西,你和我一起去吧?”
% Z: ~- A9 x1 e% _ “我能去吗?你看看后面。” , h" X# c+ P8 z/ Z- x& d- z
子青顺金亮的眼神向后了望,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正倚在楼梯栏杆上盯住他们,他唬得吐了下舌头。
5 h: E. V4 }0 B3 G “还是你好,自由些,我是完了,坤哥每天都派人盯我,让我在一个星期接20个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你瞧我的脸色,子青,你就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 D" K S: A- R. A “你啊,训练我们技艺的龙哥不是偷偷地告诫过我们,做事要心细,该藏的东西就得藏好,你怎么就不留心呢?如果这点心机都没有,你如何在这里呆?以后你可得注意了,你的脸色可不好,你得加倍休息,加倍营养,等会儿我给你去买一些补品。”子青关切地对金亮说。
# F# ~1 X7 d" H( A2 D: H “谢谢你,子青,我知道我是活不长的,她们这些女人可仗自己钱多,想出的花样让你惊叹,你稍不配合,她们就告到老板那儿去,稍有懈怠,她们就不给钱,唉!我快给她们掏空了。”
" f& U5 |& B/ x' w# N7 t 金亮的话让子青心疼,可他也没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子青在街上逛夜市,买了东西后就去老乡林天财的住处。林天财见子青一身名牌羡慕得不得了:“唉啊!子青,你可算是熬出头了,三天不见就发了,你在哪里做?快给哥们介绍一下。”林天财和子青是同乡同村同年龄,他只不过没上中专初中毕业就来春江打工,现在在物流公司干活。
$ C& L5 ^: z* e* |: o! T “诺,这两件T恤、二条牛仔是给你买的,你整天工作,日晒雨淋的,衣服费。”子青从大马夹袋里拿出的几件衣服让林天财喜出望外,他拿起衣服闻了闻:“真香,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二次穿新衣服,一次是上小学一年级,一次就是今天。”林天财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脏衣服开始试穿,脸上那认真的神情让人无法想像他已是个20岁的青年。 % ?8 N0 t0 E0 t8 P' Y9 N
“哟,子青,你看着我干吗?你快和我说你在什么单位上班?”林天财开始试裤子。
: Y/ G: x, ~7 g% u “我还在蓝色百合大酒店做。”子青一脸窘迫。
2 y, |+ ` @0 b$ a “你不是已经去回绝老板了吗?怎么还在那里?在做什么?还是那个公关先生?”林天财的一连串问题抛过来让子青脸红耳赤,他低沉着头,一声不哼。 % i" D- [4 S" G% L& o) b
“子青,你默认了,你真的做了‘鸭子’?”林天财上前摇晃着子青的身体。
- O/ l6 ]* N" I5 B4 ~8 c9 r “天财,我没有办法了,如果我不干,他们让我交出2万元钱违约金。” & Z3 {) p% Q/ \. B& p' u) M E
“那你不会跑,不会去打110报警,我真没用,让你出来我却没有保护好你。”林天财乌黑的脸盆上闪烁着两颗泪珠。 . x, W5 ]# k% [$ j6 _2 d2 c
“天财,他们有5、6个保镖,我能跑吗?我真甭,当初进你物流公司就好了,为什么要怕吃苦呢?”子青开始哭泣。
5 B" r. i l! l: p “子青,不能怪你,你长得水灵秀气,细皮嫩肉的,怎能和我干一样的活呢?”林天财把子青的手握得紧紧的,好似子青马上就要飞走一般。 + C4 \2 V V+ H5 F
他们就这样痛哭了一阵,暮地,林天财问子青:“你刚才说,他们有保镖守着你们,可今天老板怎能放你出来?” ! ?) J8 O& [# L# r
“是啊!我也奇了怪,坤哥这几天对我特松,不知他胡芦里卖的什么药?”子青也百思不得其解。
' B f& f- B6 z4 ~, W( E5 D “子青,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公安报案?”
% [4 l3 W6 z$ V- \: C/ Y$ ~. Z “别,天财,不能去报案,一报案,公安就要把我遣送回家。况且,我现在已经有1万多元钱的私房,今天我把它带来了,我把它们藏在你这里,我答应坤哥,只做三个月,我想趁这三个月的机会多存一些,回到家后开个小工厂。”说着话时,子青已把那1万多元钱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 Q7 O& Z/ m+ O% ~/ V4 b% o+ M- i
“哗,这么多钱,我从去年来到这里,才往家中寄了8千多元钱,你小子还有这手,钱放在裤档里,是保险。”林天财用手撩着唾沫数着钱。
7 o# ~5 V( U8 p' ?/ Y 从林天财家出来,已是10点多钟了,大街上灯火烁烁,行人已稀少几分。子青经过一家花店时,忽然见橱窗里的一盆淡蓝色百合花娇艳欲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的心一动,忙拐进店铺向营业员打听这花的价钱。中年妇女笑眯眯地对他说:“我要关门打烊了,你是今天最后一位客人,小伙子,这花可是名品噢!就便宜点,25元卖给你。”
8 A: T/ X& o6 m “阿姨,太谢谢您了,我平时也不太喜欢养花,可今天见到这百合花,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强烈买下它的欲望,我家乡的山凹里到处都有这花,可像这蓝色的却很少,都是些白的。” 1 p$ f$ C% [2 F; G
子青付了款,高兴地抱着百合花回到大酒店,他把百合花放在了房间的阳台上。
, I. @ e4 l& O2 F; Q5 P. A( A+ Z 这一晚,子青睡得可香甜了,他梦见自己的父母在村口盖起了大楼房,梦见母亲为他娶了个漂亮的妻子,又梦见妻子给他生了个结实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