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3060|回复: 18

[S&M虐恋] 被俘之后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5-11-19 03: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1/n 边境线上,黑暗的丛林里,只有夜视仪目镜里漏出的幽绿色的光。线人的情报,制毒工厂就在不远处,十七个武警战士缓步逼近,我是他们的排长,官至少尉。就在离那间彩钢板房屋只有50米时,一颗地雷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爆炸,我重重的砸在地上,耳鸣的间隙,曳光弹的火光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们。火光中,我看到站立的战友的胸口被子弹击穿,血雾喷涌。手榴弹在身旁接连爆炸,冲击波把我弹飞,我失去了意识。
& O" p, d1 o3 W* ]! q
等我醒来,鼻子里和耳朵里的鲜血已经凝固,我感到自己被人抬着在丛林里移动,一束强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睁不开眼。“他醒了,怎么办”,“敲晕他”。重物敲击在头顶,我又晕了过去。

+ g( `' G4 i2 E( m. B& ?
我被俘虏了。

8 I, X, i% c+ J4 Q% |
 楼主| 发表于 2025-11-23 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帖子下方出现了涉及儿童色情的广告,希望看到的都点一下举报。在这个广告被删除之前,我不会继续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11-19 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2/n 仓库; [, i( P( b* w) ?# Q
我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自己侧身倒在水泥地面上,外套和军靴已经没了,只剩下作训服和裤子,腰间的匕首已经被抽走,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搜了我的身。我的胳膊拧到身后,和赤脚一并,被麻绳驷马捆在一起。我想要张嘴说话,才发现嘴巴里塞了一团咸臭的布团,又用胶带缠了几圈。我努力抬起头,看到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是从我的头发里流出来的。努力抬眼观察了四周:没有开窗,只有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几盏电灯,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几把木质椅子,几条长板凳,三只水桶。四周是水泥墙、墙上挂着绳子、很多条铁链、各色的电线、很多藤条和钳子。几个不锈钢的置物架停在墙角,像是手术室里的手推车。这么大的空间,我们从来没有探听到这样的设施,恐怕我已经被带到了国境以南。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我的心跳加快,身体不由得紧张,在边境线上执行了这么多次任务,如此一败涂地,而且就这么被关起来捆着丢在地上,奇耻大辱。我的兄弟们呢,他们又如何了。会有营救任务吗?他们会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
* }1 a% \! F0 a0 _  H- r, B+ w3 Z
* X: {6 a2 ]8 d$ D0 `这时门开了,一个瘦削的人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呦,解放军战士醒啦”,转身吆喝“老大,这小子醒了”。随后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胖子走了进来,黝黑的皮肤、扁平又膨大的鼻子。我知道他,我认识他,他是我们想要打掉的毒贩头目,张平,代号“黑蛇”。
! I. n) E$ @  o+ S+ f
- {8 s! R+ M5 H2 f他踢着人字拖走进这间囚室,停在我的前方,脚趾距离我的脸只有几指的距离,我能看到他指甲里黑色的污泥。我努力想把身体转过去,他冷笑了一声,一脚踩在我的侧脸上。& W( S  r8 c' S: f0 L; B

6 i/ ?& C/ c' N% I: e7 o6 O( U. W& z* i“看看你这模样”,我恶狠狠地迎向他的眼神,嘶吼着,但声音被堵在喉咙里。“臭袜子好吃吗?”他的身后一阵哄笑,我一阵恶心。“我今天晚上可是损失了不少东西,我也不追究了,现在我只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东西,只要你愿意说,明天我们就可以把你带回国境线,你老老实实回去,我们相安无事,你要是不愿意说”,他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周围的刑具,“我有的是手段”。我脊背一阵恶寒。" B0 I8 S5 I% w; K
: e, L" Y" d3 O
黑蛇招招手,“把他嘴巴解开”,那个瘦削的小年轻上前,蹲下,左手拽起我的耳朵,举起右手给我结结实实扇了四五个耳光,“给你解开之后,问什么就要答什么,不然他妈的弄死你。”胶带撕下,生疼。“我操你妈,我弟兄都在哪”。话还没说完,小年轻的脚已经踢在了我的小腹,剧烈的疼痛让我不顾手脚上的麻绳向前蜷缩。“再骂就把袜子给你塞回去”,我干呕着。
) f! l2 G* D+ {" F; x
% E' r. f$ ]. a; |: ]“你兄弟们都死了”,黑蛇不紧不慢的说,“两个炸死的,剩下的都中弹死了,还好你最开始被炸倒了,没挨枪子,不然我们也不会见面,还是个少尉,刚升的吧,这次行动是你负责吧,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从谁那知道我们的位置的。”
4 [$ x9 Z( h" g7 u5 p  y2 X, f7 W2 y, H0 e
“你妈说的。”
) B* ?2 y# l7 G) t% {, t& u0 z0 \2 ], z" {
“我劝你老实一点,你来这里之前,这间屋子招待过三四个你的战友,一开始都像你一样硬气,最后吧,都被我们玩儿死了,我再问一遍,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的。”( v* l- i# J0 R4 ?% J8 U# e, ^' O
) _9 ]7 ^2 F4 _9 X
“你妈说的。”
; a  Z. ?4 Y) G1 [, N: [$ ^
& t; s' L' B' S. i8 U( |) y黑蛇不再说话,小年轻一招手,身后几个毒贩走近我,同时开始用穿着硬头军靴的脚狠狠踢在我的身上,我蜷成一团,忍受着群殴。
9 o/ v, P4 S7 ~9 H2 t6 |' g* ~, h" O3 U2 y' y1 ?
我的头上又流出新的血迹,黑蛇摆摆手,让他们停下,“想好了吗”,我喘着气,“再不说就上刑了”。$ n; X7 q( I* E  U6 R, Q- B
& i( B& t3 W0 F- ]2 t: _  \0 w
“你妈说的”,我无力地回复着。
0 O/ e& Z$ }' W& V1 P: u* n$ z- I+ I0 |; s+ a/ \
“吊到架子上去,招待一下”,几双手解开我的绳子,拽我起来,我试图反抗,被一双拳头轮流砸在肚子上,跪倒在地。小年轻拽着我的头发,剩下几个人抓着我的胳膊把我仰面拖到屋子正中央,一个滑轮两根铁链下从天花板垂下,打了膨胀螺丝,两个铁箍把我的手困住,几个人七手八脚把我锁好,一根一米长的铁捆两端,两个铁箍把我的脚踝锁住。我叉开腿,两只赤脚分开站立在水泥地板上,这时一个毒贩向下拉动铁链,像牵狗一样猛地一拽,滑轮这端,我的双手被吊高,高过头顶,直到脚尖勉强着地,身体的重量全都落在手腕上。
6 r2 ]" t) H3 k
- Z9 w% c/ g/ R* Q) G黑蛇坐在一只椅子上,吸着烟,“开始吧”,拳脚落在我的身上,那个瘦削的年轻毒贩明显不如其他几个人强壮,但他故意对准我的裤裆猛踢,我在几人的围殴下逐渐体力不支,低头任由他们虐待。五分钟后,他们停下来休息,那个年轻毒贩在所有人都停下来之后,还额外踢了我裤裆一脚。“妈的,武警了不起啊?现在还不是跟条狗一样。”& x! R# \4 v9 r3 ?2 a
. X, ?1 \( R5 ?/ A2 ^3 p0 j
“舒服吗?”黑蛇冷笑着问。我无力的喘着气,下体的疼痛更是从小腹放射到整个腹腔。“现在想说了吗”。
' K# }. U( y. p5 S
8 m, s- Y( J* o+ g6 s“操你妈。”
! l0 O  j& E+ G% \% a7 B7 n& y+ c" b2 b0 T) v- E
“你不会还想着有人来救你吧。实话告诉你好了,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我们在克钦邦,政府军几年了都打不过来,况且这只是我们一个仓库,又不是工厂,你觉得你们的人能找到这儿?趁你还没废掉,意思意思差不多得了,英雄也做了,说了不丢人。”! ]- O% |$ A- s4 l

4 G8 C0 P8 n8 h- B% ~( z0 A# p4 [0 j“真没劲”,我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老子能陪你们打一天。”
: M; \/ o3 u0 ]; `8 W
- u8 F4 Y* k/ i7 @0 {3 G“那来点劲大的,给他扒了”,毒贩上前撕开我的作训服,上身精干的肌肉布满淤青,“练得真好,可惜了”,一双手拽开我的腰带,本来就宽松裤子掉落在小腿上,黑蛇那个瘦小手下用一把匕首划烂了裤子,从我身上扯下,我吊在半空中,全身只剩下一条配发的黑色内裤,浸满了汗水。
$ v# \  |- v4 i! W8 s7 v) g$ G* E7 I0 c. a& d/ Z8 k2 g
黑蛇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我低着头喘着气,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最后的机会了,这么年轻,多可惜啊,我就想知道你们的情报渠道,你说了我就放你回去,咱们以后两不相欠。”
( i2 @) U' f7 g5 ?8 }/ J+ P1 r  q1 ]1 N: y4 ^
我一口痰吐在他的脸上,老套的情节,但没想到这么解气。
9 J, G& c; z0 _' J6 M: ~  E6 z. h7 i7 I" s0 d0 q: z+ }- F5 \
几个人冲上前要接着群殴,黑蛇抬手叫停了他们,“这位同志不想说,把他嘴巴堵上”,瘦小的手下脱掉自己的鞋子,一双脏到反光的黑色袜子被脱下,咸臭的袜子又被塞进嘴巴里,麻绳勒住,瘦子上前,手放在我的内裤上,我后背发凉,剧烈挣扎,但还是被他一把攥住生殖器,我抬头吼叫着,他拧动了几下,用匕首割断了内裤,扯下了这块破布,我一丝不挂了。他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阴囊,我向前蜷缩身体,众人哄笑。一个壮硕的打手从墙上取下几条电线,把不锈钢推车推来,我终于看清了托盘上是什么,是一部老旧的手摇电话,几年前在军校用过,当时训练,为了体验革命先烈用身体接通电话线,一个班的十几个人手拉手一同接通了电线,电流流过身体的时候疼痛异常,现在,兄弟们都已经不在,只有我一个人孤立无援,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一切,我能撑得住吗。
" t7 h- _: h2 m; o
; l1 K7 H0 z4 P; I% X' e7 Y那个壮硕的打手从我下身的毛丛中拉出我的阴茎,用左手三根手指隔着包皮玩弄着我的龟头,我羞耻地摇摆着身体,隔着嘴里的臭袜子叫着。“别乱动,他妈的,不然给你扯下来”,他宽大的手掌使劲拍打我的屁股。为了这次行动,我们几周专心训练,已经很久没有发泄,我的阴茎在他的刺激下不情愿地半勃了起来,他轻笑一声,一巴掌扇打在我的阴茎上,“狗东西”。他拿出一根电线,电线的一头插在手摇发电机上,另一头是暴露的铜线,他把我的包皮褪下,露出龟头,大拇指磨擦了一会,又擦在我的鼻孔下面,“闻闻你的骚味”,然后把铜线缠绕在了我的冠状沟里,让包皮缩回,包裹住了电线。他又取出一个圆锥形的金属,一头接上另一根电线,绕到了我的身后,瘦子递给他一盒肮脏的油膏,我突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挣扎着身体,但已经太晚了,我的双腿被铁棍完全分开,臀缝不需要证明努力就能掰开,我感到他的手指已经在抚摸我的肛门,他在我耳边挑逗的说,“不放松的话后面可就被操烂了”,我心里发毛,这时一根手指突破了括约肌,深入到了直肠中,“呦,还挺紧,小处男”,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戳弄了几下,旋转手指,指肚向下弯曲,按动了体内的什么地方,我感到小腹一阵酥麻一会,一道透明的液体从龟头滴下,我才发现我的阴茎硬的像铁棍。“挺受用啊,狗东西,都流水了,想不想换个更大的东西?”他的手指抽出,“脏死了”,揩在我的屁股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金属塞子就抵住了我的肛门,“要是不放松就真裂开了,到时候我们操你的时候会疼死的。”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塞子旋转着缓缓进入,直到完全停留在了直肠里。% \4 s  I: r2 T% M& H& l
/ P' E7 ]" b* U* Q
“咱们开始吧?”壮硕的打手转动发电机,电流一开始贴着皮肤,然后猛然增大,从龟头到直肠,一阵猛烈的疼痛,像针刺,像火烧,我的身体剧烈颤抖,软下来的阴茎带着电线上下摇摆晃动,尖叫被毒贩的臭袜子堵在嘴巴里。我拼命想把电线从龟头上甩掉,但那个金属环像是毒蛇,一直咬紧。后穴里的塞子持续放电,让括约肌收紧,反倒和塞子接触的更充分。一会打手停了下来,扯出了我嘴里的臭袜子。
3 |1 C( `+ ?' n( o0 v" b4 \* a2 H, W) }“说吧,说出来留你条小命”。
/ L/ Y: h) s; U
( Q1 z1 b6 H! @“我操你妈。”他更卖力地转动发电机,这次我的惨叫被释放了出来,在电流的刺激中,我的下体慢慢硬了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甩得满地都是,龟头红的像是要爆炸,高高的斜指向天空。& ~6 w; j& Q8 c3 X8 g- A" R9 r

( s3 P+ i: }9 w电流再次停止,我喘着粗气。
/ x9 G. i% ~3 p# H
' q, _. e( M3 O# V“我以前在养猪场工作,你知道他们怎么给种猪取精吗?”壮硕的打手脱下了他的背心,黑色的体毛从肚脐下方一直延伸到胸口,两块胸肌比我还要夸张。“就这样电公猪的屁眼。”毒贩又是一阵哄笑。“想体验下公猪被电射的感觉吗?”0 D2 x1 u3 s. H( x; d& f

& B' j/ A( r/ `8 Z& n; c我只是低着头,羞耻地看着自己勃起的下体。
' L' o) H! S- P. w1 e5 p: i. \# Z6 y
“还害羞了,你之前的战友也是被捆在这儿,到最后都是变成一个骚样。”他又一次转动发电机,这次电流比前两次都要强烈,我尖叫着,惊恐地看到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一道道精液正从马眼里喷射出来,随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发表于 2025-11-19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学素养很高,故事也很好,期待后续。
发表于 2025-11-19 11: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
 楼主| 发表于 2025-11-19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3/n 受辱
4 T8 o& u6 D: v% y7 _9 A6 r# X我老家河北,依山傍水。田地在太行山下,大型机械进不去,我又是家中长子,小学开始就帮着家里人干农活,小麦收完种玉米,玉米收完种小麦,年复一年。有时会种几亩花生和谷子,或是红薯。我从小就有小麦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身体。夏天到了,和几个发小褪去身上衣物,扎进河里,快活自在。我读书成绩不错,但家里供养弟弟妹妹,于是我穿上了军装,去读了军校,毕业之后进入了武警部队。我的体能和训练科目成绩在连队里年年第一。去年作为尖子被调配到边境协助指挥任务,没想到不但任务失败,还光着身子被毒贩拷问,甚至是折磨最为敏感的生殖器。
5 M. f7 x  T# @) Z
. N$ k8 k" T& H) a/ [我的意识飘忽不定,仿佛要飘回夏天的老家,直到一盆冷水把我浇醒。
* O: a# y& c9 m7 i
  p, y3 J! E5 x9 B4 g我已经从天花板上被解下,像条无力挣扎的鱼,被随意摔在水泥地上,双手被麻绳捆在了身后,两腿还是被铁捆岔开。因为刚刚的电击,阴茎仍然硬挺在肚皮上,电线还牢固的捆着龟头,一滩粘液淌在我的腹肌刻线上。. G9 t8 S. w8 `+ @- N7 O1 g* `
2 l' U- o0 l2 _& L2 X9 {2 ?
那个壮硕的打手坐在一遍刷着手机,嘈杂的短视频配乐传来,瘦小的手下走近我,蹲了下来,用手指掐弄着我的乳头,“怎么狗鸡巴还这么硬?没射爽吧?”他取来一根钢针,在我的乳头上比划着。“要不要电电别的地方,奶子这么挺,操你妈看着我,老子跟你说话呢”。他手里一发力,粗钢针穿过我的右侧乳头,我想要尖叫,但嗓子只能发出喑哑的声音,双腿蹬着地面把瘦小的他撞倒在了地上,引起旁边一群毒贩的笑声。他恼羞成怒,跨坐到我的身上,体重压着我的肚子,“还不老实”,把另一根粗钢针扎进了我的另一侧乳头。
' Q7 \' j9 a8 ~( x# ]/ ?9 n. G# @
鲜血顺着我的胸肌流下来。我的眼泪模糊了眼睛。
8 a" N( m2 l/ Z# J( ]+ _6 [' t& V' N) B. ~% [  R9 ~' d
黑蛇走到我身旁,一脚踩在我的阴茎下,不停碾动。8 }( [4 @9 b. _

( ^) q4 C/ G4 b; H" k“好受吗?说了吧。说了得个痛快,我开心了给你点钱,不然就把你当妓女给兄弟们玩了,别跟你之前那几个兄弟一样。”: [- h$ g3 x3 b3 n) F3 n
8 b5 g4 P) d3 I3 }
“你们都不得好死。”  ?; _- H: m/ y5 _, T9 E

0 D  W2 y# |* }% O4 v2 {' C“嘴挺硬的,那行吧,大壮,把他架起来吧,给你们开开荤,别玩废了,还得用呢,我去吃个夜宵。”5 w# |, O& V6 L" [

! v6 l" e. Z) ]2 V那个给我上电刑的壮硕的打手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抓着我的左腿,把我拖到一条木凳上,我的背放在长凳上,屁股在长凳外,头也仰在边缘。他解开我腿上的铁箍,又把大小腿弯曲折叠,用麻绳捆结实了。一条绳子穿过腿弯,拉过头顶,固定在长凳的一头。1 Q* U2 U" o6 ]% o. F; l, K
3 [" E/ E7 K% T
“看你的狗鸡巴还硬着,真是贱货。”他一只手抚摸我的阴茎和阴囊,另一只手又探到了我的肛门,把电极拽了出来。+ e/ L: n( ]& U* o1 u. R: P% S; a) M0 Z+ o

+ T0 M( q0 h$ }: R: G' a3 h“我操你妈。”6 J8 l! ?: B, _4 S

/ q* z* y- [! }% t1 K“该我们操你了。”
! L& ?; t1 |! z: `2 H
6 A* T' m: w6 H" k9 K“脏死了,黎子,给他洗洗。”
  ^: @' {  q$ s/ }+ e
0 f  ]# h  a4 d- U; T, ~* c那个瘦削的手下接来一根橡皮水管,不太费力就塞进了我的后穴,他打开水龙头,冷水涌入,腹腔胀极了,我忍着疼痛,终于他把水管拔了出来,一股带着臭味的液体涌了出来。
- @# }, b4 N$ f0 k% a# F0 I; R8 N' L
“真是头猪。”- Y' ~: H) l0 |! X
5 L% W: B/ ~! e. [5 n1 x
水管又被插入,反复几次,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6 D7 h/ H  K3 K$ o  {
( b: t7 u4 l& C  w6 E8 |
“差不多了,谁先上。”
4 `# L) H  `; H8 x8 v' {# p! |
9 R" w5 j  u1 I$ N3 F那个叫大壮的打手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努力抬起头,看到他已经脱下裤子,原本白色的内裤已经发黄,黑色毛发覆盖着他的上半身,消失在内裤边缘。一条粗壮的阴茎已经显现出轮廓,顶端有一片水迹。5 V4 K% ^0 I/ ~+ [/ V

) J0 N0 H& ]- b4 t3 G0 g' n“看我干嘛,怎么,想先尝尝吗?”+ m, ~/ \9 N: ^2 k/ k

% g5 w  s/ A; k. ^# W( W他绕到了长凳前面,抱着我的头,隔着布料用阴茎摩擦着我的脸,我闻着他裤裆骚臭的味道,紧闭着眼睛。) c' Z- e( E' o% r7 O/ M# Q

1 D( O0 `3 j7 U1 ]- z0 w* H“他妈的,给我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给我舔鸡巴的。”
4 U, P5 t6 L' B. Z% n! ^5 \8 i' Y# O; q' P8 _# h  c
9 h! S; I" B9 e$ Y* f7 O5 t% M
“你敢,我咬死你。”" Y7 \+ h0 x4 k4 I3 x' v
他扇了我几个耳光。“黎子,把那个玩意儿给我。”
- H& _/ K7 A0 X$ z% }; h6 s% O. D& I8 K4 I; U
他硕大的手捏开我的下巴,把一枚口枷塞进我的嘴巴,又在我脑后捆牢靠了,我的下颌被强行撑开,无法闭合。& e& W( j! e1 U

& b& q. N- h8 ^, V) |% p“怎么不骂了,不想骂的话就没机会了。”& }4 x7 K2 ~9 W& m# O
! _$ |) @+ e! ]; K2 G
“快让他尝尝壮哥的鸡巴。”
$ S9 q& |( s; Z1 |" t& p4 N9 p, {2 }' f) t' U1 w
他缓缓拉下内裤,茂密的阴毛里,一条粗壮的阴茎弹在我的鼻子上,足足有二十公分长。龟头带着包皮垢,把腥臭的黏液蹭在我的脸上。“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吧?今天让你尝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放出来,憋了一天了,可味儿了。你之前的几个战友也都吃过,可喜欢吃了,都跪在地上求我喂给他们。”; k6 L$ Y- \4 H% {: ~" a2 r

- l. M$ g3 q4 R9 f他抬腿跨在我的脸上,粗长腥臭的阴茎插入我的嘴巴,捅进我的喉咙,我一阵反胃。他的阴囊覆盖在我的鼻子上,我不得不呼吸着他裤裆里的味道。他开始挺动下体,阴囊反复抽打在鼻子上,每次都在提醒我,自己在以无比下贱的方式给毒贩泄欲。他的阴茎在我的喉咙里抽动,让我一阵又一阵干呕。我的嘴巴要麻木了。& M# M" ?0 n3 x$ l$ U: D/ Q
8 l  q  F" O  j* ~  c" {! {3 d
“好吃吗?可得给我好好润滑下,不然一会怎么操你。”$ b  X  l' A- a" z0 X

- D5 I" B0 x* A' `1 r! `2 [发泄了一会,他抽了出来,带着长长的一条粘液。我干呕着。
1 E( B% G* I9 _. N/ {/ U5 n* y7 ]/ y" M  Q* x8 _
“舒服,现在给你下面也尝尝。”
$ f8 c3 V+ Z& }2 \& V
/ S3 L' e- J6 {2 p# }" e, {! Q4 M他从哪盒油膏里挖了一些,涂在我的后穴上,扣了一会。我嘶吼着,却因为嘴巴被撑开而无法咬字。: T" h0 \$ S0 N6 O& c
, Z2 `* X4 z$ d+ V6 W7 _
“差不多了吧”,他拔出手指,挺动身体插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我脚趾抓紧,身体蜷缩,但又被麻绳固定住。我堂堂武警战士,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这样一丝不挂双腿大开被捆在长凳上,被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毒贩,侵犯着后庭。入伍怎么多年,伤痛不断,但我很少哭过,可是此刻,国境以南,热带丛林里,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 a; E7 }5 ^( @! N+ o' L+ f& L, e
# }1 J6 x/ U& b( D: @“呦,又是一个哭的。”) |9 t: m3 V: ?( v9 v

7 d( R$ l) W, P. {1 v1 `他的阴茎进进出出,每次都插到最深,又几乎完全拔出,硕大的龟头把我的后庭完全撑开,又立刻深入。除了括约肌撕裂的疼痛,我还感受到直肠被拉扯带来的钝痛,辐射到腹腔。( X: |- k9 ^* S

7 d" O6 V3 {. ^3 R" o) Y“紧,真紧,跟前几个一样。”
% \3 z. x6 E' j2 o, j) a) {- b  \
# R4 U( d- n8 w% u& r: h, T. Y我喉咙里的嘶吼已经变得无法辨认。
/ W% o: a9 C9 i3 H$ s% c1 R# l( n, g, V) u5 {  N
“难听死了,黎子,你也塞他嘴里。”
3 A$ b# f0 f4 u+ l. i, S
5 Z  c+ ~4 O8 \' x那个瘦削的打手也脱了上衣,瘦骨嶙峋,我看到他臂弯处密集的针孔,和静脉注射留下的淤青,果然是毒虫。他掏出一条细长又侧弯的阴茎,也散发着难闻的味道。7 B0 z5 S- t" X) H0 v: }% B# e

$ O- g& K2 V+ Y2 `, ^' @" Z1 h  z5 B“给我也爽一下。”
' E, ~; Y  @" x- ]# V) o: E7 C
& ?6 e1 j* @7 |  N& E" ^: v/ i4 T" |) k我试图用舌头抵挡,但毫无效果,他如法炮制,跨立在我的脸上,微微发力就把整条阴茎送进了我的喉咙。) ^8 ^4 y8 w8 s1 p5 j! w
% y4 X0 e* C7 N, T/ ?8 \$ p% j
“是不错,比前几个武警舒服。”: l6 ^$ R8 g! o- ~# x* L/ L
: ?$ G. ]" v5 j3 F
“前几个到这步的时候,胳膊腿都断了,就剩下半口气了,当然没意思。不然也不会卖不出价钱,只能宰了埋了”
, E7 M, F. ^; d4 ]7 ]  P
, V$ H2 b1 A; V! @' }7 ~: j% b2 I“不是之前还有个警察被老大卖了吗?”
% a; l% V9 ^5 I/ f( ]# o  j; q! P
  X: m' R1 T2 @0 ~+ |* F“哦那个贱货啊,那个倒是没死,可那个到最后也太没意思了,让他干啥就干啥,跟个妓女一样,整天挺着个小鸡巴求人干他,好像卖到园区做男妓了。”
. b# n  P: o# m9 m
& \5 C  s4 q7 X9 J# i“听见了吗,以后也送你去见见你战友。”那个叫大壮的打手一边操我,一边用巴掌拍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 O# m- s8 G; y6 H+ J8 K& `6 p( V3 w1 Q
黎子干着我的喉咙,双手也没闲着,拧动我乳头上的钢针,本来已经干涸的血又流了出来。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我本以为,作为战士,最大的考验就是死亡,其次是身体上的痛苦,没想到此刻的羞耻超越了痛觉,让我心如死灰。我的战友们,你们在哪里。难道我就只能在丛林深处一点点沉沦,一点点被击溃吗。
0 V7 a7 p: S+ U1 L5 a3 K6 M. ?5 @+ \
“夹紧点,你爹快射了”,大壮俯身,玩弄我已经疲软的阴茎,“我让你夹紧点”,他拽起我的阴茎用巴掌招呼我的睾丸,我疼痛难忍,只能主动提肛,努力顺从他的命令。
# Z8 C, R4 \$ f5 z: y5 |. n3 Y3 D3 u2 p! B
“这还差不多,啊,啊”,我感到他的龟头停在最深处,还在努力向我的身体里探掘,随后一阵颤动,我知道他射在了我身体里。
7 v1 ]) p; l9 d8 X& i
: {, g4 ]' L) V: V( y% `+ ]6 N“真他妈的爽。”9 ]  F1 ~( B" ~
( G: b% y/ w& P7 i
“快滚蛋,该我了”,黎子从我的喉咙里拔出,来到我暴露的后庭面前,“啧啧,都操开了”,他用手指环绕肛门,我才感受到它已经完全敞开,如一个洞口。“流出来了,可不能浪费啊。”他沾着流出的精液,插入了我的后庭。因为没有前一根那么粗,我获得了些许喘息的时间。
& M; [+ L2 l5 l. M+ e& p* L( G. F  U2 f
“再来几个人干他前面啊,排个队。”几个毒贩听完,有几个兴致勃勃的来到我面前,摆弄着鸡巴插入。还有几个在黎子身后排队等待使用我的后穴,剩下几个明显兴致寥寥,他们明显没有操男人的癖好。
7 M) N& S$ B5 H! `+ k! D! g7 r" ]: A* V+ \8 D- M
“来吧斌哥,下次咱们这里有女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有男的免费用就好好享受下呗,还是个武警。”黎子一边操我一边招呼着。
+ _2 p, `) `$ `$ U0 O) ]- @$ ]" z( O' Z" ~9 }: Z
“你们操吧,我不喜欢这个,壮的跟牛一样。”; ?/ p6 x' r8 M$ k/ C- b" S

5 W7 D1 B# R/ I, n+ G, @# m“壮的操起来才爽,来给斌哥看看你爽不爽。”6 j7 V4 c" z7 }9 H% D) ]/ e
  a9 c! {+ B* P# C. o$ W
黎子摆弄起我的阴茎,“怎么不硬了”,他把铜线扯下,接着玩弄龟头,但我已经麻木,见我没有反应,他从手推车里够到一个针管,“给脸不要脸,让你看看你有多下贱。”# b& y- z, r8 z. X
  [% K& m8 S1 a3 V3 Y2 A' `
我的呼吸急促,眼睛睁大,但眼前不知名毒贩又跨坐在我脸上,他的屁股和阴囊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感到臂弯处一阵刺痛,他给我注射了什么。十秒钟都不到,我感到身体一阵放松,痛苦仿佛都抛诸脑后,暖意随着血流遍布全身,黎子摆弄着我的阴茎,“操,劲儿上来真快。”
5 q7 E. D: a6 D4 h7 N6 Y0 y7 ^9 |- H1 `* ^% H
“打这么多,别让他死了。”
* Z% O" h, [& r. m6 G  o* y# ^
) b4 B' N) ]* J- s' I“死不了的,这不正爽在头上呢。”
, [" {- E+ j) T% r
, C  s- i& S! W2 O0 g我的阴茎逐渐奋立,黎子让操我嘴巴的那个毒贩闪开,“爽了是吗,狗东西”,我的阴茎在他手里挺动,“还自己动上了。”他放开手,专心于抽插我的后庭,我的阴茎失去刺激,一时快感丢失,不自觉地喘了几口。, @* k# K8 P9 {, H2 e& g- h
6 W8 v2 N$ C) q8 c& v! ]  Z
“想被我玩鸡巴对不对?”黎子向上缓缓操弄着,我被插入电极时,酥麻的那个位置释放出愉悦的感觉,“想让我玩你狗鸡巴就叫出来。”. ^/ R) e" z. N, M

6 B7 _* _% q3 j. a% ~) X2 d“我操你妈啊!”
7 _* C& ^; j1 Q$ X& @1 R7 z+ [3 t6 s
+ L8 w8 m" y1 `' j  B“是我们操你。”8 u& K: P2 e3 ^* d% o
6 k2 V3 z1 ^- E& |
黎子停止了缓慢的挑逗,扎着马步快速挺身抽插,我两眼失神,虚汗一滴一滴落在水泥地上,在毒品的作用下,我能感受到汗水滴落的每个瞬间。不知道是谁的袜子被捂在我的鼻子上,一股雄性的酸臭味刺激着我鼻腔里每个嗅觉细胞,这味道像是宿舍里,帐篷里,拉练结束后战友们军靴的味道。我的兄弟们啊,你们在何方,孤立无援的时刻,我好思念你们。5 [7 F' u. F3 M& Z4 O2 i/ D4 _

) d, ?/ C" J: R6 ^  t' |9 o一股精液从我的马眼射出,这次量并不多,和上次一样,没有人用手刺激我的下体,它就这么在毒贩恶毒的折磨中,以一种极为下贱的方式被释放。捆绑,插入,肿胀的前列腺,酸臭的黑袜,敞开的后庭,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让我感到绝望的是,即使无人触碰阴茎,我也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强烈快感,仿佛只要有男人插入,我就能达到至高无上的高潮。
- b1 V% C+ {: V
1 B9 K% R) i! b" m“这骚逼是比之前那几个好玩,丫的都被干射了。”黎子用手指揩干净我肚皮上的精液,覆盖在自己阴茎上,又操进我的身体,“给你自己润润。”' _- \" R; T% ]+ [: H2 @
. J& z- g6 O6 M- p! t$ V( J+ x$ x6 g
我闻着鼻子上的臭袜子,口水从口枷里溢出来,感官的刺激让我翻着白眼,毒品让我即便射完仍然保持着快感。黎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阵低吼,射在了我的后庭里。
/ g6 i* r- P; M3 ]
9 r# S: e( D9 k! U0 s“大家接着上吧。”9 x$ z$ |$ ?/ ^- t8 c4 r8 F

6 t. W* i4 f1 t9 T  ]* G. a队伍的下一个,一个矮胖的毒贩,短小但粗壮的阴茎插入我的后庭。另一边,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男人,把他包皮覆盖的龟头塞进了我的喉咙。一根根有长有短、形状各异、散发着臭味的阴茎就这样轮流进入我的身体。就在这个长凳上,这才是最简单也最让我害怕的刑具,我就在这条一米多长的木凳上,从一个武警战士变成了一个任由毒贩轮奸泄欲的肉便器。+ @4 P1 E( R8 W" e
2 y( b  R9 ~! P
长夜漫漫,密林重重,下贱的快感,不曾断绝。
发表于 2025-11-20 06: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继续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11-20 06:56 | 显示全部楼层
4/n 丛林, i" Y* ]: h; a! \- n
七个男人进入了我的身体,不止一轮。
! ~+ m" W% I0 d0 m
7 A2 K+ \* ]7 X$ a在最后一根阳具抽离我的身体后,我的后穴洞开,流动的空气让我感受到它被撑开后的尺寸。有液体流出来,我控制不住。我的脸上也糊满了液体,臭袜子仍然在鼻子上。精液流进眼睛,让我发痒、流泪,但我分不清是因为精液,还是因为羞耻。6 _- k& E2 P9 W
, K. Y: j" ]9 p% G5 T3 t; T
滴答——滴答——
2 Y* h9 U5 K; o. A! b$ T2 P: R* N7 H" ~1 i
他们赤身裸体,在墙边抽着烟,刷着手机,发泄后的阳具疲软,挂在毛丛中。/ t, V% I1 w* c

5 j2 V2 i- n0 \" H我也赤身裸体——被捆在房间中央的长凳上,双腿分开,展示着合不拢的后穴。那些阳具在我喉咙里或后穴里得到了快感,羞耻的是,也带给了我快感,下贱但真实的快感。后穴里,它们喷涌出的精液缓慢滴落下来,提醒着我这一点。
& T- U8 W5 I' @6 m% a# L
' O4 L, G2 Z" D% P  i) Y滴答——滴答——' k& k5 k  Y6 C% e, Y9 x3 {  N6 W, W

9 F% e# ~3 X1 T3 S4 l“操,光顾着爽了,忘拍了。”
) w' A0 ^. I3 m% h" i) g
& X5 }& C8 n/ F" c3 [“等会接着干一轮,再拍也不迟,你看那骚逼还硬着呢。”# z7 L+ S0 H$ h# k) C) S

! C  ]/ y, N, S) [* j1 g, A% f6 g“想尿了,你们等我一会,我出去尿一泡。”
4 O; g4 y# U7 K1 O: t6 G
/ U& v2 t3 F) N8 s  a" }“这不就有现成的马桶吗?”
6 W. M$ C" L2 F# V, z: Q, a  G( V+ R
“哈哈哈也是,漏斗呢?”
4 o, x. ?% s  j+ |5 j' N9 ?, m  A3 }4 w& k- P0 Z) A5 \  M
大壮赤身裸体走到我的旁边,我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他黑色的疲软的阴茎垂在我的脸颊旁,他把一个黑色漏斗使劲插进我的喉咙。干呕,挣扎,但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
0 g3 J2 ~; a1 D+ j1 v+ A: [. ~
  \8 f* F$ L2 }, a! ^“不想被呛死就给我喝光了。”他捏住了我的鼻子。  A/ ~) h" ?! }' U, Z4 H5 {) D
: }; x9 E+ D3 ~/ n" ?8 |
氨气的味道从喉咙上方冲入鼻腔,咸、苦、金黄色的尿液,带着他的体温,灌满了漏斗,为了呼吸我只能吞咽。
. Q# j3 d# M) Q* P! d+ U3 I* ]6 g$ f
“录下来了吗?”1 p$ @* I- `8 ~& N; K
$ S' z8 |3 \! C2 m& m
“录下来了录下来了,我操看这喉结,喝的真快,贱死了。”
% I, \% M6 B* c" e+ M8 ~! _9 F2 L/ T, i- a7 z8 W6 \4 f  K( L( I1 }
滴答——滴答——) ]" }$ B& b1 W! @

6 F- C, `' G; j0 O4 g* ^& M铁门被打开,是黑蛇。
9 `3 ?/ B1 B* \6 F0 ?
. o8 Y0 y2 C- x0 F# z“呦,都脱了啊,这个新的货好玩吗?”
$ W! `5 u/ W5 v8 {1 o# N2 w% a* A4 S7 e5 _
“好玩呢老大,后面特别舒服,您要不要也试试?”: k  g% o5 O0 D2 v2 {, H
3 [* c( ]) S$ D/ Z( o
“问出点什么吗?”/ \3 T  J) ~/ p; o0 O

3 S, n/ d* ~/ d! r+ e2 ^2 x7 {“嘿嘿,哥几个光顾着操了,还没让他开口呢。”" V; k: O" {' V2 z0 k0 o
, U. e6 k1 J+ S" N
黑蛇瞥了一眼我:那个戴着口枷,塞着小便斗,肚子里全是精液和尿液的武警战士。
, @- \9 X, d( A* J) `9 n& a6 B, h- C
“放下来接着审。”4 \8 B, x# U1 b4 Y" p% u5 j& P

& z! `1 g9 ]: D/ B6 d' j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手腕血液循环已经出现了问题,使不上劲,又麻又痒。我被俘虏多久了?4小时?我倒在地上,倒在自己的精液和失禁的尿液里,电刑和轮奸让我耗尽了力量。我尝试收缩肛门,尝试感受自己被摧残的后庭,但是括约肌迟钝又松弛。我感到一阵恶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那是毒品的药效褪去的效果,或者是消耗过大,身体开始失温的征兆。我身上的伤痕又开始随着脉搏疼痛,像鼓点又像时钟秒针一样,有节奏敲击着神经。
% M1 p; a. L6 o3 r
7 Y4 j3 I; P  {/ V滴答——滴答——  x9 w, _+ P; t- H8 B, n

) h8 T$ @* a" [4 \“打一点葡萄糖吧,再玩下去,怕要心衰了。”) e. e9 F3 y9 [( X

  l* m$ C  `- N* |; z$ N' s- T“你小子之前不是养猪的吗,还懂点兽医?”) O0 u( o+ n6 Z( D$ J
; v1 W- q6 [. x3 H  h
“我们之前死过两头种猪,都是取精的时候,一头电完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呛死了,另一头心脏病死了。”
8 H4 P: M$ F+ P2 f. t3 }: ]' I4 t) I3 S( a0 n
“你来打。”
: ^. e) T+ ^% o) \$ |; J. o+ g7 N" A& W5 p+ I( h( x1 R4 M1 B  y; F+ \
“我不行,让黎子打,他整天给自己打针,找血管快。”
( B$ c& a) X8 m9 d, T* ?& h, [  }/ O9 y" e- y; o+ |$ F
“给他盖上点东西,让他缓缓。”' o3 Q4 r& z4 s+ H( X! Y$ _: S
% j  [+ N: X1 `
一副手铐把我的手铐在身后,那是我自己的装备,那是我用来将他们绳之以法的装备。黎子给我注射了一些液体,一条脏兮兮的毯子盖在我的身上,我享受了短暂的休息,思绪飘离。
. z; {# W3 P% _! p+ Q+ @3 E8 @8 q1 |- i  q6 L& i
第一次武装泅渡的时候,我浑身湿透。战友水性不好,我拖着他和所有的装备爬到了岸上。已经是深秋,关外,兴安岭的丛林里,我在奔袭二十公里之后,身体彻底撑不住了,倒在地上。我记得帐篷外的火光忽明忽暗,他把烧热的铝水壶塞进我的保温毯里,放在我的胸口。“我的手脚更冷,放我脚上”。“那样你心脏容易出问题。”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单薄的铝箔中,从背后抱紧我,“这样回温快一点。”他是我最好的战友,过命的兄弟。那次野外训练结束,我和他多了很多默契。直到有一次,战友们都休假外出买东西理发搓澡的时候,我们“偶遇”在储藏室,对视了几秒之后,我们拥抱在一起,拉扯着对方的衣服;直到那个拥抱变成一个吻;直到我们解开彼此的腰带,把手伸向彼此的内裤里。直到几个月后,命令传来。
. p- w& ]5 i0 O$ M9 \! |) A/ P# G
/ j5 |6 W/ x( b' v7 a4 x8 s“昆明要借调我去边境一年。”# J+ O4 |& M2 B$ x
0 q' p; ?* f% Y; m" P' |
“你得答应我,你必须回来。”+ j& \5 I$ q5 Y  ^) e
* i; h7 m$ T4 Q: [3 s& [8 Q! g1 a
“放心吧。”
- n6 U/ a; Y7 |
1 T' @7 |& E0 W% ^! N' x& n那间储藏室里,泪水无声地奔涌出来。
0 w$ ^6 [7 p3 z$ X2 a+ U% R; r; Y: |. \
滴答——滴答——2 `& {. ]$ [. C% M- v! v; C

. c3 m/ S* ^' k' \  [7 U* i+ A此刻,在另一片丛林,我在酷刑和性虐的间隙,回味着彼时彼刻的一丁点温存。我希望他就当我牺牲在了这里,我希望他不要看到我此时此刻的样子,我希望他永远记得我曾经意气风发、顶天立地的模样。
发表于 2025-11-20 09:16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分享,期待后续
 楼主| 发表于 2025-11-21 05:23 | 显示全部楼层
5/n 伤痕4 e$ S; d. R# b+ Y/ K
“差不多起来了吧,狗东西。”大壮用军靴踢着我的屁股,把我从恍惚中弄醒,他刻意把靴子踢进屁股缝中,粘了一鞋的粘液。
/ S1 s" [9 ?7 y+ a+ {3 H# G5 ^4 c2 U; k& G! |! K6 b3 H0 n
“操。”他把鞋面擦在我的脸上。7 d% |0 V) T, W$ x) f6 ]
1 l' k3 D& a; J" H, O7 O# a  _
我被几个人抬起来,七手八脚地捆在一把带扶手和靠背的椅子上。毫无意外,两腿被分开捆在椅子的两条腿上,露出下体方便玩弄和用刑。他们甩给我脸上几个耳光,下体也是。黑蛇拖着一把椅子坐在我的面前,翘着二郎腿,上下打量着我。
. S3 h! V/ i) ]' F4 m
3 k7 v$ E9 b, |- ?+ q0 F“这身板真不错,北方人吧?”+ s$ ^" S' @2 l8 Y  r& v9 a
9 M: A3 W5 n& n( W$ `
“跟你说话呢,被操傻了吗?兄弟们鸡巴顶坏你脑子了吗?”他右脚踢开人字拖,赤脚踩在我的睾丸上。我哼了一声。
, w- L7 g4 {) V& j/ U7 K: o2 v1 D
“是谁告诉你们我们的位置的?”
) ^. X- X- C/ c; J& _! j2 |- N2 M6 p9 s& J$ m: r' I0 y
“我说了,你妈。”
) c% |+ G( t& z" |  e7 q* {! e, [3 ^/ T, t5 j
“你不会以为我们只会操你吧,我们可是贩毒品的,我们能卸你的胳膊,也能攮死你扔出去喂野猪。”他的脚趾玩弄着我的龟头。“先从简单的说起来吧,你是昆明方面来的人吧。”( @2 D1 N. a# k4 F3 x

/ @, [% v" i% [& ~7 B9 j, S% K“我是你妈床上来的人,刚操完你妈,她跟我说让我来找你的。”+ Y) e$ E/ X/ B7 p- O6 _
) S% Y" E/ V. z' P  _
“老大,别跟他磨叽了,再操一轮得了,不说就干死这丫的。”
* |  V& h* A* z  y0 s0 _& M
# a; s! |2 L( W6 h; C4 Z' |“把老虎凳搬过来。”
0 Y- g$ K2 e& r6 S, r1 r( P
* X$ o( Z9 Z& d# J  O8 X黑蛇起身,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
: c# L& s3 F2 [% l$ `, Q- s+ I/ H$ ?" F& u# N9 ?9 R
“我一开始不给你上这种刑,是因为想给你留个活人样,你这种贱骨头,不废掉就不知好歹。”他把燃着的烟熄在我的胸上,留下一个水泡。  y5 h7 P4 A% [& m% o5 h, H

' J1 ^" l+ Q1 g6 M& }# S8 z我被解下,可能是他们觉得我已经没了力气,没有怎么用力,在把我拖向老虎凳时,我挣脱了大壮的胳膊,一脚踹倒黑蛇,把他压倒在了地面上,像擒拿训练时那样,膝盖压住他的肩胛骨,胳膊锁紧了他的脖子,我就是死在这里,也要拉他和我一起陪葬。: f) r# t0 `, H# w
9 V. c+ X; C* v& P2 S, M6 p
“操你妈的。”七八个人扑到我的身上拳打脚踢,几双脚踢向我的会阴,我忍着痛勒紧黑蛇的脖子,最后一个钝物击打在我的头上,我失去了意识。: R& V: ~1 R+ Z

5 A+ T3 ]. e" Y, G/ Z4 `# R$ c0 n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捆上了老虎凳。膝盖被麻绳紧紧地固定在木板上。两根电线接在我乳头上的钢针上,可能是担心离心脏太近,他们换了一个小一些的电棍。黑蛇看我睁开眼睛,抢过黎子手里的电棍,按下开关,插到我的阴茎上。
" Y5 f' O, f. p2 J9 c6 q  ?& u' B+ h' h1 K
“啊~”我惨叫着,尿液顺着腿流下来。$ H/ Y/ D8 o& d  t# ?
" g4 R4 a8 Y% z4 H8 F
他还不解气的样子,又把电线插到电棍上,按动开关,电流穿过胸腔,我的胸肌颤动着,失禁的下体淌着金黄色的液体。
& a6 e) `. U$ I  f
6 @" B) S6 h- j* F% ?8 G
" ?) Y+ z$ N, d9 D4 {3 l“不是会踢吗,今天就把你的腿脚给废了。”* @) }# E# a0 M1 D4 _
4 q$ d+ j4 b5 a4 {+ F# Q
两个打手,一个用一根钢筋撬开我的脚踝,一个把砖块垫到脚下,到第三块时,我感觉到膝盖快脱臼了,韧带撕扯,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冒汗。, J% u' i7 B0 `3 s2 u, w/ X2 ^8 Z
! o. B; O  L- S4 e9 m& A( d
黎子拿着一盒图钉坐在我的脚边,“让你踢”,一颗一颗扎进我的脚底板和脚趾。我喉咙里的吼叫和下巴不住的颤抖合成了无比难听的呻吟,乳头时不时的电击让我接近昏厥。终于,在大壮再次撬动我的脚时,我短暂昏死了过去。他们并没有给我恢复的机会,几道温热的水流冲刷在我的头顶,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我的身上,他们在朝我撒尿。等到他们终于听着,武警战士的短发浸透了毒贩的尿液,滴落在身上。
+ q) |7 [% E9 O; U  {+ D5 X+ C7 m6 ?% P4 p; Y
黑蛇意识到,这样下去,我的腿会先于我的意志断裂。, ?4 U$ y9 ]% J

8 `, D% W8 e; @' A1 x8 q于是我又被扯下来。剩下的无非是更多皮肉之苦。麻绳捆了,小腿跪在铁链上,骨头硌着金属。藤条抽打在背上屁股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胸前的钢针电来电去——无非是失禁,我已经没有一滴精液;大壮拿了一个钳子,拔掉了我的两枚脚指甲,又把钳子狠命敲在趾骨上——骨折的痛苦让我狂叫;只有偶尔几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军靴踢在睾丸上时,我才有机会趁昏厥的机会逃离疼痛。但他们也深谙此道,于是总在我失去意识的边缘,用尿液,用捅入后穴的电棍,用扇在鸡巴和睾丸上的巴掌,一把把我拽回现实的毒狱。
! g' z( n" f( q: l0 i3 p8 R6 c4 q- r) L& ?; [5 w
等到打手们都累了,我被丢弃在水泥地上,血液、尿液、精液,我倒在自己的污秽里,像条搁浅的鱼,没了力气。$ p8 @7 [2 V  G8 ~7 s" L6 v: y

+ L0 r" H# v* z“这样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拖下去吧,养好了,给你们多玩几天,然后卖了算了。”7 o1 q- V( x: l& p" s) u8 f
9 h; h5 A- q1 J3 A% i: Q& P
钢针抽出乳头,换了两个金属环,黎子摆弄着,让乳头一阵阵地痛。一枚枚图钉从脚底拔出来,流了一地的血。手铐铐在身后,我带着一身的伤痕,被四五个人架着,像被押解的烦人,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噩梦一样的房间。6 i7 {5 Y& ?3 C0 I/ y. q
9 o4 y0 m- G: Z! B- t( u
丛林缝隙里透出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屋外有更多手下,像我投来狼一样的目光。有几个凑上前,手指拨弄我胸前的乳环,或是阴茎和睾丸,还有手指已经插入了我的后穴。/ b. Z' Q; V# A0 n4 r* U
/ b: B( n' [6 N
“都给我回去憋几天,这小子再操就死了。”. ]5 o3 ?: |% g" L

: P! B: S( x5 ~7 {0 N大壮喝止了他们,我被带进另一个门,下到一个地下室,几间带铁栅栏的格子间,有的还有赤身裸体的人。我已经极度疲惫,没有注意到更多细节,他们把我扔进一间牢房,我睡死了过去。
 楼主| 发表于 2025-11-22 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6/性奴
7 T4 v2 Y, b6 q我被钢筋敲打栅栏的声音惊醒。双手长时间背到身后,肩膀的韧带已经麻木。黎子走进牢房,把手铐解开,但我始终抬不起手臂。接近脱臼的小腿也动不了,我像个四肢残废的人,在地上蠕动。黎子在角落放下了一只脏兮兮的不锈钢盆。那是一盆米饭。
4 N+ |" r: _  c8 c  n9 Q3 Z4 N2 a) J: r& l2 D
“爬过去吃吧。”, Z1 b/ g2 n3 O/ x  o
# ^( b( _% Z& q, K. x8 @
尽管我身上布满了尿骚味,但是饥饿还是控制着我向那盆米饭扭动着身子。
5 L* |4 F% t7 K$ E/ X: F! H" |4 h" E/ k  ~! u
他转身离开,在即将关上铁门时,他回过头来,看着我身体艰难前行的样子。他又走进牢房,踩在我布满伤痕和淤青的背上,拽着我的头发,逼我仰起头来。
2 w$ D: @, W" e: D
2 f0 \% s1 u% Q2 H% a' B- t/ l  _% q% B0 Q: P一口浓痰啐在我的脸上。他起身解开裤腰带,对着我的脸释放了一泡尿液。
9 k  L  G. V  U' u. c; ]8 X# e9 N& }+ `
铁门在他身后锁上,我像狗一样把脸埋在米饭里,一边咀嚼一边流泪。' k/ \  ]2 O- e' p8 E3 c) j& x
3 H, G7 e! c1 |- T: E& T0 z: ?
这里每天都只有中午的一顿饭,有时候是米饭,有时候会拌一些剩菜。在手脚恢复知觉后,我开始在水泥墙上刻下日子。今天是我苏醒后的第五天。他们在来给我送饭时,还是会象征性的盘问一番情报来源,但是次数越来越少。当然,也少不了被殴打和性侵,大多数时候是大壮,他喜欢让我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戴着口枷,他害怕我咬断他的鸡巴。
6 N  H9 P7 q& [7 y6 C
! q3 x# t8 k' T3 r, g7 ~/ b他总是先把饭盆放在门口,然后对我拳打脚踢一番,我接受过搏击训练,但伤痕、饥饿和体型差距让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有一米七八,而他有一米八五。等到我被击倒在地上,他把我的胳膊扭到身后拷起来,拽着头发让我跪对着他。我更清楚的看到了他浑身的黑色毛发,薄薄的一层,覆盖着他略微膨胀但还是壮硕的肚子,延伸到厚实的胸肌上。两颗乳头在黑色的乳晕中间。他喜欢我这个姿势——脸正对着他的裤裆。他也格外喜欢隔着内裤,用坚硬的阳具摩擦我的脸。那条泛黄的内裤他似乎从不换洗,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味总是很强烈。那条巨大的阴茎,隔着布料就足以让人生畏,前列腺液沾湿之后,龟头的形状分外明显。玩够了之后,他会让我仰头,然后缓缓拉下内裤,让黑色的阴茎弹在我的脸上,蹭着液体,或者用马眼顶我的鼻孔。我觉得他享受这个羞辱我的过程,享受另一个男性拜倒在他血管虬结的肉棒的面前,享受我向这杆性器跪倒的姿势,胜过享受口交本身。
$ S( [7 P& g& |/ R4 q4 N0 q$ a8 O0 o# d2 S2 P* m5 w2 h9 l
这是我见过的尺寸最大的阴茎。我自己勃起之后有17公分,他的比我长出一大截,也粗了一整圈。有一次他让我跪着,蹲下身把我的阴茎玩硬,撸下包皮,把我架起来,站立着和他的仔细对比。两根阳具并排着,他的龟头已经戳到了我的腹肌,而我的距离他的肚子还有一大截。我羞红了脸,他只是满意地笑着。
+ Z3 I/ L- f5 P. O3 U+ j
1 i; j2 I* L+ J整个羞辱游戏结束,然后才是口枷和插入。
" |( _/ |0 Q; _3 W6 R: F
' B2 [8 Y( i2 {% x2 ~  `  T& v我总觉得在他眼里,插入的过程反而是无趣的。我的头被他环抱着,鼻子埋进了阴毛,潮湿、温暖、有骚味。他的龟头往喉咙的深处挖掘,丝毫不顾我的干呕和窒息。我会用舌头试图阻止,但他意识到之后,只是会轻飘飘说一声“你越这样,我越被舔的爽。”他的前列腺液分泌旺盛,又咸又黏的液体很快就会充满口腔。间隙,他会拔出这根巨大的肉棒,在我换气喘息的时候,把龟头一次次甩在我的脸上,或是让我仰头承接着滴落的前列腺液,用手撸动着。有时他也会把阴茎顶到最深,然后用双腿夹紧我的头,让我短暂的窒息。9 ~+ r: H3 z# |5 C# M! J( Q6 J

2 c' @7 ~5 {0 V5 q3 x, I/ s( ]他每次快射时都会从喉咙深处拔出一些,射在我的口腔里而不是喉咙里。“让你好好记住你爹的味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龟头把精液抹匀在我的舌头上,咸、苦,气味直冲鼻腔。“咽下去。”如果我违抗命令,把精液吐出来,他会对准我的肚子一顿猛踢。等我咽下这一嘴粘腻的液体,他还会把手指伸进嘴巴,检查有没有残余,确保没有浪费他宝贵的雄性液体。只有一滴不剩,他才肯把口枷取出。' C) S8 n3 V$ X' Q9 F- E

& Y/ [, X5 M5 [- r' @- A# i“去吃饭吧,爬着吃。”
$ F5 U+ L4 H% t! K+ L) h/ l  ~$ T
偶尔他会看着我像狗一样吃食盆里的东西,然后一脚把我的头踩下去。“狗吃饭不准抬头。”. K" N  N9 W1 G
0 k8 l" z. K9 j. p" t( E
一天天过去,虽然每天都在下贱的被使用,但我身上的伤口基本已经结痂。生殖器也慢慢消肿。除了暴露的甲床和骨折的左脚拇趾。
- i$ t- D9 v! j8 e7 i
1 q  S3 u. n! K7 M6 w/ A7 d第七天,四个人来到地下室,拉开了我的铁门。
- h% D5 t2 E/ m7 v' h  B, I5 [9 Q0 @: `8 @6 B
“差不多了吧,都结痂了。”% i/ X, W5 k' ~0 y$ ~: V0 J/ u

+ A" [; e0 A0 L“臭死了,要给他洗洗吗?”
9 i. h7 j4 U# V4 m
, G0 h- n3 ?1 A5 J0 T: J他们用巴掌拍着我的脸和屁股,像是市场上给一只猪验货。- w+ i, e# I' Q  h4 v
# P* C+ ^. d8 ~  n3 e5 }
“洗洗。”$ |  }# P. `2 w* G! f" A$ }$ ~
+ X& n- \1 E% x  S; o
冷水倒在我的身上,我被架着站在墙角,两个人踢开我的双脚,让我面向他们,扎着马步展示自己的生殖器。一把剃刀闪着光。
) q! ]* V' Z' K$ U8 N
$ ?0 o/ ~7 O! d, [“别紧张,今天不会阉了你,一会给你剃毛,别乱动。”
6 E2 s2 t4 C) X& Q% Y5 I+ w! Q: `, V* \' N6 r. Y5 s
冰冷的刀刃刮过皮肤,浓密的阴毛一点点飘落在地面上。- z, M# J: C  Z2 w* M

, H3 N3 B& x+ j2 M/ C“这块不好搞,把他玩硬了再剃。”, b8 v2 {% F  L

" _; s) M$ j, A; ?大壮的一只大手攥住我的鸡巴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乳环。“以后被这么玩要说谢谢爹,记住了吗?”
' ~- e5 G8 I6 O% Z! H0 W( V
- z: s+ o% A, P# I  Y6 N“我操你妈。”: {! \" V8 }) @
: V0 {) R5 z1 u( b
“骂来骂去就这一句,真没劲。”巴掌打在勃起的阴茎上,然后指腹摩挲着暴露龟头,让我哼出声,身体向前蜷缩。“贱货。”! M* H( M+ j* d" T/ v

" k; x% V: a) T1 y; k' ?剃刀接着刮去了最后一丝毛发。
; D0 `' H9 @/ k: C& g! i
, w1 D  V9 _( {4 c2 O' Y“背过来。”! N. o2 G$ ?9 A1 V. \+ I
8 p8 Y6 g' q0 W! U: {
肛门附近的毛发也被顺手清理干净,现在我一丝不挂,被两个人压在墙角,阴茎勃起着。
8 }8 V2 k# M! [6 w
* S) t7 ~" R& o9 w6 _“今天开始你要戴这玩意儿,你下面太大了,没见过性奴比客人还大的。”给我剃毛的人掏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不锈钢零件,我立马认出是一个贞操锁,我在色情网站上见过。他把我光溜溜的阴囊和阴茎塞进卡环,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粗钢针。$ w+ S! C0 V/ m: `9 J

9 O0 j) b# @" j# v5 r! T“怕你这小东西逃跑,给你鸡巴上也穿个环。”
9 p( ?$ {; x. k5 q
# K" K* r1 [' Q( D/ q& f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钢针已经扎入马眼里,“等等”,话还没说完,那头已经从系带旁穿过,带出几滴鲜血。鸡巴被塞进几乎完全包裹的锁具里,只在顶端留了一个用于排尿的出口。一枚钢环穿过孔洞。锁被扣紧,钥匙抽出,这下我无法逃脱,也无法触碰自己的龟头了。
0 i5 l6 E1 G1 m6 B) Q! Z& V5 @/ d7 G1 F# M5 K
“还有最后一件事。”一只针管扎进我小臂的静脉。“这个好东西,前几天你已经体验过了。”我的身体又开始轻盈发热,鸡巴在贞操锁里膨胀,撑满了内壁。“爽吗?以后天天给你来一针。”打手放开我,我没了力气,跪倒在地上,我的下体被禁锢,肌肉放松,我抬头望向他们。* ~* |+ F" {3 E5 L  ^
8 V9 e9 M& r6 N3 o8 u! |
“这眼神,骚起来了。”; S3 Q/ |6 V3 M/ v* R0 r
. C$ L- \$ `1 z; I9 O
几只手在我的身上摸索,我的鸡巴流出前列腺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慢慢滴下。有人在我的身后用手指抠弄后穴,抚平着褶皱,涂抹着油膏。两只手指左右扩展着洞口。
' x5 ]5 k- s% ]: e$ i
6 [* G2 F+ p3 ^, Q“好脏。”8 @% e) w' e* w

2 ^( @1 i! {' O/ J5 h2 E/ ^1 G' g“戴个套呗。”
- T$ f) d# U2 H& D( B* h$ D) a- j/ g6 `3 t
“我拿葫芦了。”
/ Y/ q' f+ I" e/ t5 V+ u* H# k# f2 E/ z
冷水挤入直肠,排到便桶里。龟头进入我的身体,伴随着它撑开括约肌,快感让颤抖从我尾椎传递到头顶。“呦,这小子挺有天赋啊,这就进入状态了。”, e0 E' w) U" A. q* H
3 ^% s1 N$ ^5 V$ n- A
给我穿刺的那个人拉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给了我两个耳光。“给我把脚舔干净,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下面阉了塞进你的嘴里,你要是把我伺候爽了,兴许我能给你打开锁让你爽一爽。”
3 i8 o% G( A$ I( I' D3 |
1 I8 v& z, q2 w7 |, A“怎么不让他给你吃鸡巴?”大壮胳膊交叉靠着墙观赏。3 c; i) T/ @3 d* L9 b5 }

/ f- b, q. E2 ~3 V9 F$ q1 Y“你想害我变成太监吗?”! l; ?1 q; E, \* O" U" E

& ~8 [. q; {4 `) e# v. a, p他脱下军靴,抬起一只脚,脚底板伸向我的脸。黑袜带着热腾腾湿乎乎的臭味,我抑制着想去闻的冲动。他一脚踩在我的鼻子上,脚趾处散发出最浓烈的味道,他摆动着、用脚趾戏弄着我的鼻子。“对,跟着我的脚,闻。”我能感到那股味道让我后穴无比放松,似乎能够容纳更多,它让我眼神迷离,甚至想翻白眼。“好闻吗,贱狗?”我能感到血涌上脸颊,“这脸红的,好意思闻不好意思说吗?”他抽开脚,伸出手使劲捏我的睾丸。“我问你好闻不好闻。”) I  T1 @) \1 @- d- I% ?( e, a2 Q4 r

( w- A' R* A% X$ `) }, i“好闻,好闻。”我急忙回答。; V1 ^7 L; Z+ i% n  l( z
& P4 X% \0 L) P
“那就谢谢爹。”, ~- k5 N- @( x( E0 Z
5 j& q0 S. s" h9 l* H6 V9 E1 `5 V5 m
“说话!”他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
) ~& Z/ x& P0 Q' z! Y' {% t
+ o! e2 z. s; Z/ E  s, a“谢,谢谢爹……”- T0 ]  c2 F7 Q. M

- |, y8 B+ k0 j' A“大声点。”! U# R1 G1 d! D8 b3 m: f3 E! s" C
4 I" z! l, Y4 k6 C  n
“谢谢爹,谢谢爹。”
4 l, v& I/ W7 T9 N! `5 o/ o9 M2 ]8 S8 }8 d, w& h
他的脚再次踩在我的脸上。我身体里的阴茎也在不停挺动,他持续摩擦着身体内的某个地方,让我产生一阵阵尿意,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滴在地板上。6 a5 q" `) w- b/ e7 f
8 W" n9 [/ O& V# q2 g
“伸出舌头,给我舔。”面前的人把黑袜脱下,丢在地上,汗津津的赤脚踩在我的嘴巴上,我缓缓伸出舌头,他把脚趾的部分蹭在舌头上,咸盐的味道,酸臭的气息。“这不是挺会伺候男人的吗,你们怎么说他那天骨头硬,我看这不就是贱骨头吗。”
: W" @: ^3 {% }' @# N& V3 t, N7 g) }0 T( M* I
清理完他的脚,后穴里的那根阴茎突然往深处冲刺,一整颤抖,也得到了释放。
$ ?9 q' Y- T1 y, [/ ^9 }/ ]* |2 f7 A: p
“后面还是挺紧的,舒服,你们谁还来吗?”他甩着疲软的阴茎在我的臀瓣上。
$ \/ q% ], g4 s) c. t! |, W1 V' S! O2 c8 ~
“排个队呗。”
. C+ K& v1 F+ q
. M( g* i2 C" m6 H我跪在地上,又一根阴茎插入后穴。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间,一下下顶着我,发出“啪啪”的声音。“爽,夹的真紧。”2 }; O9 O5 r3 {
  P  ^; i% v6 H4 j* d
“我中午给他喂饭的时候射过一泡了,”大壮赶走老郝,“让他也给我舔舔脚,你排队去。”
* Y* f1 y+ Q& c; c+ p
$ }8 L1 q1 V; S8 j, O一双45码的脚在我的脸上比着。“骚逼,脸还没我脚大。”他的脚趾骨节上也长着几根毛发,“给我一根根脚趾嗦干净了。”一股恶臭的味道,指甲里布满黑色的污泥。但毒品的作用下,我只想要被这样雄性的气味笼罩,我颤抖着展开了嘴巴,舌头和口腔吸紧,像是在嘬食乳头,包裹着大壮的脚趾。“舒服啊,比园区的足疗还舒服。”* @; M9 S3 E4 |, O

  A" E/ }5 l: c  L/ c后面的阴茎很快也得到了释放。1 j7 }1 ]9 B+ {" ?) o6 h

4 d. D4 p; B' E( O; J7 N) N( D“你小子怎么这么快。”老郝的龟头已经接力插入我的后穴。. f. G5 e0 S9 `7 M6 U" s. t
% ?5 t. A$ ?) j  s) g8 L1 f
“嘿嘿,郝哥,我太久没干过了,这骚逼又紧又热,还有赵哥留下的一泡精液,滑溜溜的。”. s$ [& E" t9 H
) V7 N9 H# [4 I) n4 j4 H3 D. w" T
“还真是,都被轮过了还这么紧。你是新来的对吧,哪来的人来着?”% D3 B6 F7 V% ^3 [

0 Z# v0 Q9 m+ @6 @* q% l“今年刚来,之前送过两年快递,跟老大是同乡,他带我出来的。”7 D7 D$ @: t( W' f. ~5 Q: M
$ ^& s3 J# ]" I
“以后你多下来给他扩扩下面,武警咱这里可不是每天都有。啊,舒服啊。”
/ @- H# Z" @" C4 Z- B! {9 {' z4 _6 ]: v$ v+ N
“换这只脚。”大壮把左脚伸到我的面前,一股味道扑面而来,我没忍住,白眼翻了上去。
( ~) G4 d  [, A( F* d: \# J3 H! |( n- c% V+ t4 ~
“我操你妈的,不是刚来的时候挺硬气的吗,现在闻个臭脚就把你爽成这样,老郝,往他前列腺上磨。”身后的阴茎微微抽出一些,对着我直肠里那个敏感的部位快速挺动着。这帮毒贩在对付男人身体上有着丰富的经验,我的贞操锁里,一大滴液体流下来。8 o8 D+ F# S) w- R  E4 m+ a
/ h3 n9 B. \2 ]8 h
“不行了,这逼太紧了,准备射了。”老郝拔出阴茎,走到我面前,左手抓着头,右手撸动阴茎。那根上翘的阴茎血管涨起,龟头比茎身粗出一大截,难怪在后穴里能精准的压迫到我的前列腺。灰白色的精液喷出来,有力地冲击在我的脸上,一股,两股,三股。
" ^6 @6 K# v$ w4 Z0 f4 d$ F8 N2 [% x& \4 C, M- ~; r" O" q
“你郝爷是我们里面射的最远的,你有福气给郝爷接精液,还不舔干净了。”
1 u( C9 F2 o& a# b4 [
2 t5 v, \6 Q. f' Q( E3 ^老郝用手指把我脸上的精液拢起来,塞进了我的嘴巴。“都轮了一次了吧,这骚逼用起来真爽。”
7 n( \- w# O" F
4 d& G& [0 @& v0 s  x“但看这骚逼正在兴头上啊。”% i$ i! Y$ ~! {) V; o9 h: W1 B1 W
! L" b8 B7 C! b3 y
“那把木驴抬过来。”, H$ B! |# q; ~+ \$ S
$ a+ q$ |0 B- ?' J, f
“哈哈哈,好,老郝你真他妈阴毒啊。”9 z- _7 ~1 g! z+ @; ]. Z4 Y
8 H9 }% E8 t# \+ t- \9 k
我仍然跪在地上,大壮湿漉漉的赤脚挑弄着我的锁屌。我的下体想要炸了一样,得不到满足,后穴也因为那根阴茎的退出而空虚,已经敞开的括约肌缓慢地收缩,但又无法完全闭合,我能想象后面一塌糊涂的样子,深夜里,被窝里,我在色情网站上有见过那些被操烂掉的后穴,像是卸了力的橡皮筋。在被俘之前,我最多只是在那个秘密的储藏室和他一起互相撸动,互相舔舐,没有机会插入或是被插入。但被俘之后,短短一周里,我的身体已经接纳了十几根各式各样的鸡巴,承载了几十泡精液或尿液。一想到图片里的那些抱着双腿展示后穴的照片,我便忍不住想象自己下贱的样子。我想要把锁打开,在他们的注视下疯狂自慰,直到在他们面前喷射出来,我想要继续被操,想要有下一根阳具插到我空虚的后穴中,我的内心在暗暗许愿,求你了,哪怕就一根也好。臭脚的味道像是催情的迷香,我不由自主把头埋进了地上的黑袜。
, f" [- s+ m1 x
: E  E( q! b  o# m+ ?1 M0 ]“我操,壮哥,你让这个骚逼给你口的时候他也这么骚吗?”
: V: m: A  x- A, g+ O. h5 \
) c% _7 ?" ]( Y6 q( M, K, I; m“没有,他可矜持了,连精液都不肯吞下去。还是你郝哥比较擅长让人爽啊。”
" }4 m" q/ A; y0 ^- I8 N
* J+ ]& t' {, H  B$ k6 ?+ b: m“你记得吗,第一天晚上我们轮奸这小子的时候,黎子把臭袜子捂他鼻子的时候,他下面狗鸡巴就挺了几下,然后就被操射了。”
& X7 B% q& B( T  k2 v
8 r% F/ V9 s% r9 j“啧,这贱狗在部队上不会偷闻他战友的袜子吧。”! B9 _7 }) \* Q3 p7 p* @- z

0 ^9 W6 G2 t) Z5 S9 E/ N: p“可能还偷闻着撸鸡巴呢。”7 v9 c( ?1 ~( c* y2 h
3 q1 [: @* v7 Y( |0 l( \
“哈哈哈哈,这么爽,便宜他了。”; h/ J% m/ S% y2 n- W

2 I6 I* Z2 N: |一会,一只木质的高长凳被拖进牢房,长凳的上方固定着一根三十公分长的木质的阳具,粗壮又可怕,油光发亮,几个人还在往上面继续涂抹凡士林。我迷离的眼神开始恐惧。“不是后面还没满足吗?刚刚闻我臭袜子的时候还一缩一缩的。”我摇头,“不,不要。”“你嘴上说不要,也不自己看看这下面滴的水,戴着锁还这么骚。”
. E; ]- a7 Y( b4 o! o! C5 v: F. K( u; t. V
记忆里那些被操烂的逼出现在我的眼前,“不行,会烂掉的…”
; d  ^7 p! W  x) }4 o
0 v/ n! e. n( k“别给脸不要脸啊,把他抬起来。”
( S: h7 H" q! g2 M4 X! R# D
$ r( R$ x0 Z$ C  l+ @4 D( i! U我的手被掰到身后铐起来。四个人抬着我,大壮分开我的腿,抬到了木驴上。
1 l; L1 U/ G$ P& l
5 F8 @7 b* Z6 ]4 n, c  N$ v2 T“操开了,放松就行。”他把手指伸到流着精液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我发出一阵呻吟。木驴背上的木质阳具对准了后穴,凡士林润滑着木棍,一点点进入,直到假阳具硕大的龟头被完全容纳,撕裂的感觉传来,一道鲜血流了下来。木棍继续深入,一点点消失在我的后穴里,疼痛,但不敢挣扎。直到最后一寸插入我的后穴。我的两腿被捆在两侧,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假阳具上。贞操锁里的前列腺液滴落在木驴身上,湿润了一大块。' K2 Y! i7 H; X; v' @2 P* E9 {

" ~" h( S  Y. @“爽吗?”! e4 \/ o/ R% k* c3 [6 h5 v7 L
0 L( b0 x" e. |! D$ _
“给他塞上这个”) ^3 g$ L4 {$ Z; L
/ K* H5 l6 X2 u6 x7 z5 G, H! G
酸臭的黑袜,一双塞进我的嘴巴里,一只捂在脸子上,味道最大的部位——脚趾的区域叠在鼻子上,然后胶带把它固定住。臭味让我后穴放松,没有那么疼痛了。9 D4 }% V# w, A2 z8 ?

; s! M, S9 L; d* |“还得是臭袜子,这贱货声音都变骚了。”
: `; Y1 v  j) s# C, c& \$ z1 @
5 k7 s2 K- [! A& g7 I$ z# E- t- b最后一只,套在我的贞操锁上。
- Z0 u* t3 F7 ?: U2 X/ J' g1 u& y+ b! u. y
我低头看着无毛的下体,原本十七公分雄伟的阳具,此刻被锁在五公分的铁管里,还包着毒贩散发着臭味的黑袜。8 ^6 z! v% ?8 e2 c. Q& k1 e! ^

9 Z$ N! ]3 {) A' L4 W“好好看看吧,以后会给你换更小的,等过段时间,让你那大鸡巴变成小孩那么点,硬都硬不起来。到时候把你抱起来,像把尿一样干你,再给你立一个镜子,让你看着你的小鸡巴被我们操射。”
# w* U5 P- \. m; ~( M
/ K6 }& ?* x$ F; E“哈哈哈哈哈哈哈。”
4 \( S5 Q! D% a4 F1 w+ o
  E, t5 i" P. L, I0 K. g$ `“抬出去给兄弟们看看?”: r/ D8 o) t* K; _
! F# f$ n5 W4 ]+ h  }
木凳被几个人抬起,随着颠簸,假阳具撞击着我的直肠,痛,但也夹杂着快感,黑袜很快被流出的骚水浸湿了。0 \5 Z7 E" z/ [' O7 r* O# P, v, g

# ?5 W. p! c  w1 k从地下室出来,我被放在一块空地。一群毒贩从各个地方围上来,又一针毒品被注射进小臂。“表演给大家看看。”
! B; y3 {# B- h) \3 n7 ]) u
3 w( k8 j8 i0 q! b  l6 D“呜呜呜。”我隔着咸臭的袜子呻吟,想要释放的快感如此强烈,让我忘乎所以,我开始挺动身体,试图用假阳具摩擦身体里敏感的地方。我上下抖动着,也甩动着包着臭袜子的贞操锁,一丁点的摩擦让我爽到翻白眼。围观的毒贩里,已经有人隔着裤子摸索,也有人把手伸进了裤裆。
* Q+ W" o" R8 P9 z* ?* S1 _& g" [6 d
$ d$ b' p9 x4 v& ]9 L# T* N“啊啊啊,”我顾不上这些,毒品作用下,我只想让我得到释放,有没有人能够插入我,哪怕一个也好。8 g: |0 k( d) Y

; \9 Y& x0 W0 n老郝把我嘴巴里的袜子取出来。
# g" h! |$ U" X- j6 I7 p( W4 |" H( h4 Y$ N; N' N- g; m
“想不想接着被干?”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乳环,一只手晃动着我的贞操锁,我抓住这个刺激,仿佛抓住了解脱,大喘着气,获得了些许的快感。但他又迅速收回手掌。“说话!”2 r) h! b* w9 M& G: K4 t
# g' L4 e+ ~0 E/ b( {
“想…”$ B! ?( [5 ?) p- A) |4 D

/ @5 {$ j" B* g) j- N1 w: S7 ?/ Z“想什么?”
% D) J/ h+ `% l/ S$ f+ r4 \# \$ }$ E- A! N8 h
“被干。”5 H& ~' b; U  y' z8 \+ w6 U
; ~: c  T$ U* [: G3 R$ U6 d& c
“说完整。”- L4 K9 W% R  n$ q$ Z
5 \% F4 x; d% i3 Z1 C
我羞愧的沉默。
/ o! O! D& x- I9 T, V% ]& M( w0 W" m& V. Y8 G3 \0 |; J
“不说的话就摆在这里好了。”, i5 h# y6 b* S( k

$ j; H5 x. c1 a7 L1 p“想被干。”( c9 ]+ Z, p5 x7 _0 D

( y5 E. ?* J: E; y“他妈的,说’骚逼想被各位爹狠狠的干’,对着大伙说。”
1 g3 u$ u4 [/ x5 \; [: O/ `& D- u& B9 S
一行泪水从我的眼睛里翻滚出来,我能接受自己被拷打,被性虐,甚至是被轮奸,但我还没有把身体交给过我喜欢的他,今天却这样下贱的求一群毒贩使用这具身体。
# z) `5 ?9 O3 s) Z2 }+ K5 Y1 h% ]0 o) d8 n7 Z+ f' w
“骚逼…想被各位爹…狠狠的干…”
( f5 z1 V: c! `7 J; w1 l! M* l" Z9 i7 c: Q- j  O( G; A
一振欢呼和哄笑。我被涌上的毒贩从木马上拽下来,这次没有排队,只有围着的一层又一层的人群。一根根阴茎插入我的后穴,好硬,好爽,对,就是这个地方,求你们进入我、使用我、对准我的骚逼顶我,全都射进来。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能干到射,就会被另一个人拽向一边,换自己的阳具插入。我仰面躺在地上,几根难闻的硬鸡巴在我的脸上敲打,一个胆子大的毒贩把他的鸡巴塞到了我的嘴巴边,没有口枷,但我张开了嘴巴接纳了它。我只觉得那又咸又骚的味道让我后穴放松,让我的腿分的更开。我张大了嘴卖力吞吐着,任由它深入我的喉咙。然后是下一根,再下一根,直到一股股精液射进喉咙、嘴巴,或者淌在脸上。同时感受着后穴里的鸡巴也开始喷出精液,给下一个插入我的人润滑。1 _; G3 v$ [# @$ i. A5 p
  p# j+ _9 Z8 y3 V$ p6 P; N  U
好爽啊,前列腺被撞击的感觉让我小腹一阵酸胀,精液从锁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8 b& e) k) ~/ l5 ?5 m$ J2 E; s) Y* e6 O7 d. b
“这逼被操射了。”1 h# Y2 @& I& A0 Y  |
; A4 O9 f9 f  K( Q7 I; B
“哈哈哈哈哈。”
; c$ p" K) w- i4 J) G; A  {
! I: [& U9 i* L( {8 M( ]  W荣誉、尊严、人格,此刻被涌上的人群践踏得碎了一地,只有快感是真实的。
" a" Q; x6 V2 ^  [0 J
( p; a- n$ d6 U7 _2 t* K不一会,尿液从贞操锁中漏出来。  L' [& \! j- i/ b
4 v9 J0 c/ s1 P* z
“这骚逼彻底完蛋了。”我听到大壮的声音,“在他身上射过的,都在他屁股上写正字”,他把一根马克笔丢进人群。从人群的缝隙里,我看到他转过身去,离开了这个淫靡的群交现场。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11-24 22:33 , Processed in 0.023400 second(s), 11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