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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小长假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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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 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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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假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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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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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长假的第一天,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陈风早早起了床,背上精心准备的背包,眼神里透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这次徒步旅行是他计划了半年的“逃离计划”——逃离城市的钢筋水泥,逃离996的疲惫生活,逃离那些让人窒息的琐碎。他选择的目的地是南方的一片原始森林,名叫“雾隐林”。据说那里山峦叠嶂,溪流潺潺,是一片尚未被游客踏足的秘境,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陈风是个半吊子户外爱好者,装备齐全:一双磨合得恰到好处的登山鞋、一件防风防水的冲锋衣、睡袋、便携式炉具、急救包、指南针,还有一本翻得有些卷边的《野外生存手册》。他研究了无数攻略,下载了雾隐林的地形图,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这场冒险。
“七天,足够我在这片森林里找回自己了!”陈风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背上背包,坐上了开往雾隐林的班车。
雾隐林位于山区深处,班车只能到山脚的小镇。下车后,陈风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松针和泥土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精神一振。他沿着标记好的步道走进森林,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洒下斑驳的光影,鸟鸣声在林间回荡,一切都如他想象中那般美好。
然而,美好总是短暂的。第三天,情况开始失控。陈风原本计划沿着主步道走一个环形路线,但地图上的标记与实际地形似乎有些出入。他试图用指南针校准方向,却发现周围的树木长得太过相似,地上的小径时隐时现。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偏离了路线,但仍抱着一丝侥幸,继续前行。
“应该没走多远,前面肯定有路标。”陈风自言自语,试图安慰自己。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渐渐西沉,森林里的光线变得昏暗,雾气从低洼处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味道。他的步伐越来越慢,背包的重量仿佛加倍,压得他肩膀酸痛。
到傍晚时分,陈风终于承认自己迷路了。他停下来,试图用手机联系外界,却发现信号格空空如也。地图软件提示“无网络连接”,他的心沉了下去。他强迫自己冷静,找了一块平坦的地面,打算扎营过夜。他点燃便携炉具,煮了一包速食面,热气腾腾的面条暂时缓解了饥饿和不安。
夜晚的森林比他想象中更冷。风从树林间穿过,发出低沉的呼啸声,仿佛有什么在暗处窥视。陈风裹紧睡袋,强迫自己入睡,但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野兽、悬崖,甚至是传说中的怪物的画面。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心理作用,森林里不会有事的。
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他轻松度过这一夜。第二天清晨,陈风收拾装备继续前行,试图找到回去的路。他走了整整一天,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周围的景色越发陌生。水壶已经见底,干粮也所剩无几。饥饿和疲惫像两只无形的手,拽着他一步步走向崩溃。
到黄昏时分,陈风的体力终于耗尽。他在一棵大树下坐下,试图休息片刻,却发现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摇晃,树影仿佛在旋转。他想站起来,却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声低吼,以为是野兽,吓得心跳加速,但紧接着,黑暗吞没了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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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风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熏味,夹杂着泥土和兽皮的气息。他试图动弹,却感到右脚踝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显然是扭伤了。他皱着眉,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洞。洞壁上挂着几块粗糙的兽皮,角落里堆着干草和木柴,中央有一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着几根啃过的骨头。
“这是……哪儿?”陈风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他试图回忆昏迷前的事,只记得自己在森林里迷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洞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陈风的心猛地一紧,瞪大了眼睛。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壮硕得几乎要碰到洞顶。他的身形虎背熊腰,肌肉线条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分明,像是用岩石雕刻而成。他披着一件粗糙的兽皮裙,腰间系着一条藤蔓,露出结实的胸膛,胸口上有一道醒目的伤疤,像是被利爪划过,狰狞却又增添了几分野性的魅力。他的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脸上满是胡茬,眼神却异常明亮,透着一股深邃的沉稳。
陈风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声。他本能地往后缩,却因为脚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停下脚步,蹲下身,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他手里拿着一块烤得焦黄的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递到陈风面前,嘴里发出几声低沉的音节,像是某种语言,但陈风完全听不懂。
“你……你是……”陈风结结巴巴地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盯着那块烤肉,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他已经两天没吃过像样的东西,饥饿感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那人见他不动,又把烤肉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吃。陈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肉,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肉质有些粗糙,但烤得恰到好处,带着一股野性的香味。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顾不上烫嘴,只觉得每一口都在给身体注入新的力量。
吃了几口后,陈风才注意到洞口又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比刚才那个稍矮一些,但同样高大壮硕,虎背熊腰,肌肉鼓胀得像是随时能爆开。他也围着一件兽皮裙,露出结实的腹肌和粗壮的双腿,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一丝好奇的神情,眼神里透着几分天真的灵动。他看到陈风醒了,眼睛一亮,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然后跑出去,像是去叫人。
没过多久,第一个高大的男人——陈风心里默默称他为“野人哥哥”——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矮一些的“野人弟弟”。野人哥哥指了指陈风的背包,堆在洞角的装备完好无缺。陈风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的东西没丢。
他试着比划,指向背包,示意想拿过来。野人哥哥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走过去把背包递给了他。陈风打开背包,翻出手机,却发现屏幕是黑的。他按了几下开机键,毫无反应——没电了。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向野人兄弟,试着用简单的英语说:“Thank you… 谢谢…”
野人兄弟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显然听不懂。陈风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又做了个合十感谢的手势。野人弟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嘴里又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话。野人哥哥则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胸口的伤疤在火光下显得更加醒目。
陈风靠在洞壁上,脑子里一片迷雾。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这两个“野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看起来不像普通村民,穿着原始,语言也完全陌生,但他们的善意是显而易见的。陈风暗自庆幸,至少自己暂时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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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陈风的脚伤稍有好转,但依然无法走路。他躺在干草铺成的“床”上,感受着洞里微弱的火光带来的温暖。野人兄弟一直轮流照顾他,送来烤肉和一些不知名的野果。陈风虽然心存感激,但语言不通的障碍让他感到有些无助。他试过用手势交流,但效果有限,只能大致猜出对方的意思。
夜深了,陈风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他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试图起身,却因为脚伤疼得咬紧了牙。野人哥哥似乎听到了动静,睁开眼,从火堆旁走了过来。他蹲下身,盯着陈风,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胸口的伤疤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道无声的勋章。
陈风尴尬地比划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下腹,又指了指洞外。野人哥哥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他弯下腰,毫不费力地把陈风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稳稳当当。他的手臂粗壮有力,肌肉紧绷,隔着兽皮裙,陈风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
陈风的脸刷地红了。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羞耻感爆棚。但他又没办法反抗,只能任由野人哥哥抱着他走出山洞。夜色下的森林静谧而深邃,月光透过树梢洒下点点银光,空气中带着一丝潮湿的凉意。
野人哥哥带着他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那里有一块平坦的地面,显然是他们平时“方便”的地方。陈风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尿意实在太强,他只能硬着头皮解开裤子。他的鸡巴暴露在凉爽的夜风中,软软地垂着,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试图自己扶着,但因为脚伤站不稳,身体一晃,野人哥哥立刻伸出粗糙的大手,稳稳地握住了他的鸡巴。
陈风整个人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只手掌宽大而温暖,布满老茧,握得既坚定又小心。他的鸡巴被这样握着,皮肤感受到一种粗糙的摩擦感,尿液顺着流出,畅快淋漓,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野人哥哥似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握着他的动作自然得像在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完事后,他还轻轻甩了甩陈风的鸡巴,像是怕尿液滴到他身上。那一刻,陈风感觉自己的鸡巴在野人哥哥的手中微微颤动,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脸烫得像火烧。
更尴尬的是,陈风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的臀部。他心跳加速,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野人哥哥的鸡巴,隔着兽皮裙,硬得像一块石头,顶得他臀部一阵发麻。他低着头,不敢看野人哥哥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了。野人哥哥似乎毫无察觉,依然稳稳地抱着他,粗壮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胸口的伤疤贴近陈风的后背,散发出一股野性的气息。
陈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野人哥哥把他抱回洞里,轻轻放在干草堆上。陈风侧躺着,偷偷瞄了一眼野人哥哥。火光映照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硬朗,虎背熊腰的身形像一座小山,胸口的伤疤在火光下闪着微光,眉眼间透着一股野性的力量,但眼神却意外地温柔。陈风的心跳渐渐平复,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尴尬,带着复杂的情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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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陈风在山洞里慢慢适应了这种原始的生活。野人兄弟每天都会出去打猎或采集,带回各种食物。陈风发现他们似乎对这片森林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有干净的水源,哪里能找到可食用的果实。他们的生活简单而规律,像是与世隔绝的隐士。
野人哥哥总是沉默寡言,但动作沉稳,每次递食物或帮陈风调整姿势时,都小心翼翼。他的兽皮裙下,肌肉紧绷的双腿和宽阔的背部散发着一种原始的力量,胸口的伤疤像是诉说着他曾经的冒险。野人弟弟则活泼得多,总是好奇地盯着陈风,有时候还会模仿他的动作,逗得陈风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兽皮裙稍短一些,露出更多结实的腿部肌肉,活力四射,像个还没长大的大男孩。
陈风的脚伤在慢慢恢复,但他依然无法走远。他试着用树枝做拐杖,练习在洞里走几步。野人弟弟总是围着他转,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像是鼓励他。野人哥哥则会在一旁默默观察,偶尔伸出粗糙的大手扶他一把,确保他不会摔倒。
虽然语言不通,但陈风渐渐能通过他们的表情和动作猜出一些意思。比如,野人弟弟每次拿来食物时,总会先咬一口,然后递给他,像是证明东西没毒。野人哥哥则会在晚上添柴时,特意把火堆烧得旺一些,确保陈风不会着凉。他们的善意让陈风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尽管偶尔想起那天晚上的尴尬触碰,他还是会不自觉地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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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洞里,陈风躺在干草堆上,盯着洞顶的岩石发呆。他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一个荒诞的梦境。他原本只是想来一场普通的徒步旅行,却没想到会迷路、受伤,还被两个高大壮硕的“野人”救下。更离奇的是,他竟然开始习惯这种生活,甚至对野人兄弟产生了某种莫名的信任。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家人和朋友肯定已经开始担心他了,而且他的食物和装备也支撑不了太久。但每次想到要离开,他心里又会涌起一丝不舍。野人兄弟的善良和单纯,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回报的纯粹。尤其是野人哥哥,那道胸口的伤疤和沉稳的眼神,总让陈风忍不住多看几眼,像是想从中读出他的故事。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陈风在心里问自己。他猜测他们可能是某个隐居在森林里的族群,或许是躲避现代社会的隐士。但他们的生活方式又太原始,像是完全与外界隔绝。他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这片森林的“守护者”,像传说中的山神一样。
无论如何,陈风知道自己欠他们一份恩情。他暗下决心,如果能平安回去,一定要想办法报答他们,哪怕只是送一些现代的物资,让他们的生活更方便一些。
六、未来的未知
几天后,陈风的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开始尝试在洞外走动,野人兄弟也不再限制他的行动。野人弟弟甚至带他去看了一条附近的溪流,水清得能看见底下的石头。陈风站在溪边,看着水面倒映着自己的脸,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身后,野人弟弟兴奋地比划着什么,兽皮裙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更多结实的肌肉。
陈风知道,自己不能永远留在这里。他必须找到回家的路,回到那个熟悉却又充满压力的世界。但在离开之前,他想尽可能了解这对兄弟,想知道他们的故事,想知道这片森林的秘密。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山峦,雾气依然笼罩在森林上空,像一层神秘的面纱。野人哥哥站在不远处,虎背熊腰的身形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胸口的伤疤像是诉说着无言的过往。陈风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树枝拐杖,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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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 14: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咋没人呢,感觉还行
发表于 2025-10-2 14: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发表于 2025-10-4 02: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后续
发表于 2025-10-4 07: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辛苦,继续
发表于 2025-10-4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希望不要断更
发表于 2025-10-4 15:1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分享
发表于 2025-10-4 16:02 | 显示全部楼层
蛮新鲜的主题,希望能继续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5-10-4 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9 T2 d1 Q! k$ g( z5 p) G9 [1 K( w

" l; I- U9 O0 z6 v, @+ ^6 m$ l 来到雾隐林的第五天,陈风的脚伤已经好转了许多,虽然仍有些肿胀,但至少能扶着拐杖慢慢走动了。他用一根粗壮的树枝削制了一根简易拐杖,支撑着身体,慢慢挪到山洞外的空地上。清晨的雾隐林笼罩在一层薄雾中,阳光透过树冠洒下细碎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松针和湿土的清香。陈风深吸了一口气“不能老靠他们,总得自己干点什么,”陈风自言自语,目光落向不远处的一条小溪。那条溪流清澈见底,水面上偶尔有鱼儿跃起,激起一圈圈涟漪。他突然有了主意——抓鱼!如果能自己弄点吃的,不仅能减轻野人兄弟的负担,还能证明自己不是个完全没用的人。
: k/ F, b  m! {. k; ?5 f5 h他一瘸一拐地来到溪边,找了一块平坦的大石头坐下,放下拐杖,仔细观察水面。溪水清凉,鱼儿在水草间游弋,灵活得像一道道银光。陈风挽起裤腿,试探着踩进水里,水流冰凉,淹没到他的小腿,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的脚伤还没完全好,右脚一用力就传来一阵酸痛,但他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4 s1 i9 v) b6 l9 ]% a( y2 C5 U9 M他蹲下身,盯着水里一条肥硕的鱼,屏住呼吸,手慢慢伸过去。就在他以为抓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扑通一声摔进了水里。水花四溅,冰冷的溪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他直哆嗦,但好在天气炎热。. t6 p* r- e! U1 ^
“该死!”陈风骂了一声,挣扎着爬上岸,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皮肤,黏糊糊的感觉让他极不舒服。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索性脱下外套和裤子,只剩一条内裤,搭在旁边的石头上晾晒。阳光炽热,洒在皮肤上暖洋洋的,他突然意识到,来到这里五天了,自己还没好好洗过澡。& r7 I+ w3 e* }% y% P
“既然都湿了,干脆洗个澡吧!”陈风自嘲地笑了笑,脱下内裤,光着身子再次走进溪水。这次他学乖了,动作更小心,水流淹没到他的腰部,凉爽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叹了口气。他搓了搓手臂和胸膛,洗去这几天积攒的汗水和尘土,鸡巴在清凉的水中微微晃动,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忍不住自嘲:“我好歹也是有健身,身材也不差,这身板跟野人兄弟比真是差远了。”
* K3 X2 Q. a6 P* Q' \# K他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岩石后面,一双眼睛正偷偷注视着他。野人弟弟躲在那里,壮硕的身形蜷缩在岩石后,虎背熊腰的肌肉在兽皮裙下紧绷着,黝黑的皮肤上沾着几滴汗珠。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陈风身上,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好奇,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炽热。
5 K, Q$ g; P3 Q& q刚才陈风摔进水里时,野人弟弟差点冲出去帮忙,但看到陈风自己爬了起来,他又停下了脚步。他知道自己不该偷看,可就是挪不开眼。陈风脱下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阳光下像是在发光,野人弟弟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他的鼻孔里喷着粗气,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胸口一阵发烫。他低头一看,兽皮裙下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得顶了起来,粗大而坚挺,隔着薄薄的兽皮都能看出它的轮廓,胀得他有些难受。) e% Z9 c. K  f( i$ L" X! U& f
野人弟弟咬紧牙关,抓耳挠腮地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走了回去,他知道自己心里住了一个人——这个从森林外来的陌生人,脆弱却倔强,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气质。陈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像是在他心头点了一把火,烧得他既甜蜜又痛苦。他想靠近,却又怕吓到陈风,只能这样偷偷地看着,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4 r5 k& q4 L8 p- ?; h" W7 Z3 g陈风浑然不觉岸上的注视,仍在水里忙碌着。他发现有几条鱼在周围游来游去,眼睛一亮,决定再试一次。他屏住呼吸,瞄准一条肥大的鱼,手猛地一捞,鱼儿被他甩到岸上,啪嗒一声落在石头上,兀自扑腾着。
# A1 N7 A% U4 b5 l0 W% v. E. r7 D“耶!太棒了!”陈风兴奋地喊了一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自己行!”他又抓了一条,动作越来越熟练。两条鱼,一条烤着吃,一条煮汤,完美!
- a; N6 V' ^) B/ J7 r他爬上岸,小心翼翼地把鱼杀了,清洗干净,用树枝串好,提在手里。湿衣服还没干,他索性只穿了内裤,拎着鱼和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山洞走。阳光洒在他身上,湿漉漉的皮肤反射着光泽,瘦削却匀称的身形在林间小路上显得格外醒目。" K  M6 K% G5 q' _+ H! I/ V& U+ @
回到山洞,陈风站在洞口,得意地举起手里的鱼,像是展示战利品。野人哥哥正在整理一堆木柴,听到动静抬头一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他走过来,拍了拍陈风的肩膀,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胸口的伤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像是诉说着他曾经的战斗。野人哥哥高大壮硕,虎背熊腰,散发着一股野性的力量。
1 z$ ]  H, d9 a0 q7 Q. e野人弟弟坐在洞角,背对着他们,低头用石斧刮着一块兽皮,动作有些用力,像是发泄什么。陈风注意到他,觉得有些奇怪,弟弟平时总是活泼好动,今天却显得不太对劲。他朝弟弟挥了挥手里的鱼,咧嘴一笑:“看,我抓的!”4 P* V* Q7 p! r4 j( n% K8 R' |  X
野人弟弟抬头瞥了一眼,眼神复杂,又迅速转过身,继续刮皮毛,嘴里哼了一声。陈风挠了挠头,看向野人哥哥,比划着问:“他咋了?”0 l6 z8 Q% g/ `$ A- R# {( @- ]* K
野人哥哥耸了耸肩,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像是也不知道弟弟在闹什么别扭。他指了指陈风手里的鱼,又指了指火堆,示意可以开始准备晚餐。陈风点了点头,从背包里翻出自己的便携锅和一小袋调料——盐、胡椒粉、孜然,还有一小瓶辣椒粉。这些东西是他徒步前特意准备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3 w8 e/ p& Z5 o6 `% ]
他比划着让野人哥哥帮忙生火,自己则开始处理鱼。野人哥哥看着陈风从背包里拿出的瓶瓶罐罐,眼中满是新奇。他拿起一瓶胡椒粉,凑到鼻子上闻了闻,皱着眉打了个喷嚏,逗得陈风哈哈大笑。陈风指了指调料瓶,又比划着撒调料的动作,野人哥哥很快明白了,笨拙地拿起盐瓶递给他。/ R+ Y. v7 k: b/ n+ ]
两人配合默契,陈风指挥着野人哥哥递调料、添柴火,忙得不亦乐乎。野人弟弟坐在角落,偶尔偷瞄一眼,看到陈风和哥哥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他哼了一声,用力刮着兽皮,石斧在皮毛上划出刺耳的声音。4 w. {' j1 U* k; A8 W5 j6 o9 K( C/ D
陈风察觉到弟弟的情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走过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着说:“嘿,别生气啦,一会儿有好吃的!”野人弟弟抬头,眼神与陈风对上,脸突然红了,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低下头,继续刮皮毛。
) i$ n& w! n! N没过多久,烤鱼的香气从火堆上飘来,金黄的鱼皮被烤得焦脆,撒上孜然和胡椒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一旁的小锅里,鱼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乳白色的汤面上漂着一层油花,混合着辣椒粉的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 Q! G: S) {7 R" z/ P% v1 {3 z
陈风盛了一碗鱼汤,递给野人哥哥。哥哥接过来,喝了一口,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嘴里发出赞叹的音节。陈风又盛了一碗,走到野人弟弟身边,拉了拉他的手臂。弟弟抬头,看到陈风笑眯眯地递来鱼汤,眼神闪了闪,还是接过了碗。他低头喝了一口,汤汁的鲜美让他忍不住露出满足的表情,脸上的别扭也消散了几分。
6 t* z( |8 B- @陈风把烤鱼分成三份,递给弟弟一块。弟弟接过来,咬了一口,香脆的鱼肉混合着调料的味道,让他眼睛一亮。他看了看陈风,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不再别扭,三人围着火堆吃了起来。+ N: ]4 H0 ^2 s! K7 W- Y. W
烤鱼和鱼汤的味道让野人兄弟大开眼界,他们吃得满嘴流油,嘴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陈风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你们以前吃的都是啥啊?这鱼汤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 P( x$ E, Z! [% ]  s野人哥哥拍了拍肚子,露出满足的笑容,胸口的伤疤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野人弟弟吃得专注,偶尔抬头看陈风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陈风侧躺着,看着野人哥哥收拾碗勺,火光映照下,他的身形显得更加高大,紧绷的肌肉,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F- o0 Y- n& R  O7 r
吃完饭,野人弟弟突然起身,跑出了山洞。陈风愣了一下,嘀咕道:“吃饱了还跑,真怪了。”野人哥哥看着弟弟的背影,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没多说。$ K+ K. U# Y0 J7 `2 p
那天晚上,陈风睡得并不踏实。白天抓鱼和做饭耗费了不少体力,他的脚伤也隐隐作痛,让他辗转反侧,眼皮沉重却怎么也睡不深。他隐约感觉到有人靠近,但困意像一张网,牢牢罩住他的意识,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 y' D  P# _; a野人弟弟悄悄回到了山洞。他在溪边洗了个澡,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水汽。他站在陈风的干草铺旁,低头看着熟睡的陈风,眼神里满是柔情。火光映照下,陈风的脸显得格外柔和,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均匀。野人弟弟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陈风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毛、鼻梁,最后停在嘴唇上。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4 P; }/ `$ W! j) ?+ a# }- P! E野人弟弟的呼吸变得粗重,兽皮裙下的鸡巴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粗大而滚烫,顶得兽皮裙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心头的躁动,但陈风的模样让他心动不已。他慢慢俯下身,壮硕的身体压在陈风身旁,轻轻抱住他,将脸埋在陈风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Q0 K' [7 b  K" }% U
陈风在睡梦中似乎有所察觉,身体微微动了动,但没有醒来。野人弟弟的手滑到他的手臂,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陈风的皮肤,感受着那份不同于自己的柔软。他的心跳得很快,既甜蜜又痛苦,像是有什么在胸口翻涌。
1 _" n5 ~. U5 I! U3 E6 T这一切,都落在了野人哥哥的眼里。他坐在火堆旁,默默注视着弟弟的动作,胸口的伤疤在火光下若隐若现。他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他没有阻止弟弟,只是静静地守着,直到弟弟抱着陈风沉沉睡去。
6 Z+ S7 L6 z- r1 [% K第二天清晨,陈风醒来时,感觉手臂和身体有些麻木,像被什么重物压了一夜。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发现野人弟弟已经不在洞里。他皱着眉,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嘀咕道:“一定是睡相不好,睡得太死了,压麻了。”甩甩手扶着拐杖走出山洞,看到野人哥哥正在准备打猎的工具。他的身形高大,虎背熊腰,兽皮裙随风微微晃动,胸口的伤疤在晨光下显得更加醒目。陈风注意到哥哥眼底有一圈淡淡的乌青,像是没睡好。他走过去,笑着打招呼:“早啊!你昨晚没睡好?”
: J. H( g6 F; o: @% n# M2 ~野人哥哥抬头,拍了拍陈风的肩膀,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嘴里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沉稳,但眼底的疲惫却藏不住。陈风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他看了看四周,没看到野人弟弟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
; U; I* r+ @$ N4 \, I“弟弟呢?又跑哪儿去了?”陈风比划着问。野人哥哥指了指远处,像是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1 m. ]8 |4 z6 @& ?: j4 m7 E7 U陈风回到洞里,拿出背包整理物品。他的手机依然没信号,电量也所剩无几,他叹了口气,关了机放回背包。他看着洞外的森林,雾气依然笼罩在山间,远处传来鸟鸣和溪流的潺潺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待那么多天,却依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9 v- S4 [- {7 J& @7 W+ `" H5 @& a整理完背包,陈风坐在洞口,望着远处的山峦发呆。这几天和野人兄弟的相处,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归属感。他们的生活简单而纯粹,没有城市的喧嚣和复杂的人际关系。野人哥哥的沉稳和弟弟的活泼,让他觉得既安心又有趣。但他知道,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他的家人、朋友、工作,都在另一个世界等着他。) B; s- M! t9 T9 P6 M
他想起昨晚弟弟的怪异举动,还有哥哥眼底的乌青,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野人弟弟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像是在躲避什么,又像是在渴望什么。陈风摇了摇头,自嘲道:“想多了,人家就是单纯的野人,哪来那么多心思。”9 A" f# i8 C7 W5 v# d* T
但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片森林,这对兄弟,似乎藏着更多的秘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待多久,也不知道该如何离开。但眼下,他只能一步步走下去,等待脚伤完全恢复,再寻找回家的路。
9 d$ t7 h* g8 C, Y. c. a& T' b中午时分,野人弟弟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野兔,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他看到陈风,咧嘴一笑,像是没事人一样。陈风也笑着回应,心里却还是有些疑惑。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专心享受当下的生活。+ ^: t- [+ G: M. g( _6 B$ B, I  j& F0 k" X
野人哥哥从打猎回来,带回了一些野果和一块鹿肉。陈风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觉得心里暖暖的。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但他知道,这段经历将成为他人生中最难忘的一部分。% N# p. D. w9 S+ b5 [
发表于 2025-10-5 12: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恩,又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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