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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我和龙飞的春雨狂飘之后，龙飞对我更是百依百顺。有时没人的时候他还会主动亲我一下。我更不放弃任何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机会，每次都能让少年满足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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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V/ K) T" r5 N Q* l6 L其实，并非只有陈龙飞是这帮车豁子们的开心果，小纪和小董，两个板金工和两个补胎工也没能幸免，只要是年轻人很难逃脱这样的磨难。要知道，我们单位远离闹市，身边除了男人就是男人，那三个女人也都四十开外，更何况一个赛着一个的丑。这几个少年郞便是大家开心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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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和大家一块看雅典奥运会开幕式，三只狼和我都不打算回家了，就在我办公室里打扑克，到了快12点钟的时候都觉得没意思了，可开幕式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呢，干点什么呢？李干说：“走，逗逗小纪去”。: C0 `% S' t" B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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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他们三个人的后面进了修理工的宿舍。他们的宿舍是个里外间，里外各两张床，里屋住着老张和龙飞，外屋是小纪和小董。老张是师傅，通常只是技术指导，龙飞刚刚学徒，又有大家宠着所以没什么体力消耗，主要工作都是小纪和小董完成的，所以中午必须午睡。外屋免不了有司机的打扰，所以他们有时就在里屋休息，但晚上还是各睡各的铺。由于是夏天，他们基本上不关门。也就我，办公室因为有电脑，加之我也不习惯敞着门睡觉。所以我们四个轻易地走到了小纪的床前。小纪正仰面朝天在酣睡，也没盖被子，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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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纪长得很清秀。一双凹陷的大眼晴常常被长发掩住，直挻挺的鼻梁，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每每一笑暂时消失了淡淡的忧郁，身材也很匀称，不胖，也不太瘦，比起陈龙飞来更有男人味。只是平时满身的油污不容易看得出来，由于通年的劳作，原本白白的皮肤被太阳染成了浅棕色，原本细长的双手也已粗糙。李干轻轻地拨下他那松垮的内裤又轻轻地玩上了原本就挺立的雄鸡。这一下可就惊醒了梦中人，小纪睁开眼发现了我们这帮不速之客急忙用手护**，可惜晚了，因为已在别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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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狼杨天永低声说：“别动啊！乖乖地躺那儿别动，动你也是白给，我们还没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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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是个聪明人，知道反抗也无济于事，再说了，他们也目睹了龙飞惨痛的遭遇，明白迟早一天会轮到自己，于是任人宰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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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这里有动静，小董也醒了，睁眼一看吓得开始发抖了。闲着的刘少华和杨天永过去就掀小董的毛巾被。可是小董使劲拽着不撒手，李干对我说：“来，领导你来，我过去。不信就治不了个他！”8 G, J* D% R# d" t& 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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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迟疑地笑着接过了手中枪。小纪对我的举动稍显意外，羞涩地笑了笑，然后用只胳膊挡在眼睛上，任由我摆布。我用另一只手抚慰着他不大不小的胸肌。显然他已开始享受这一过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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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6 R/ c+ `9 H( y# i那三个家伙一个抱住小董的头，一个抱身子，另一个抻毛巾被，还是不奏效。李干说：“你要是再不听话信不信我们把你抱到院子里？”3 u. i' a% l9 V. W6 x
1 |- ]" k6 M- G+ ]这一句话很有份量，小董松开了手，不情愿地被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们的眼前。三只狼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小董，小董又不敢放声大叫，因为师傅还在睡觉，再说深更半夜的，不喊不要紧一喊会招来人观看，那时更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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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 B# m0 z4 s0 D, ^看到同伴终于落入虎口，小纪吃吃地笑出声来，小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夹了夹小纪的脸，小纪才扭过脸，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别人撸动的宝贝，此刻，他已暂时忘却了难为情了。当喷溥欲出时，小纪抬头看了我一眼，羞涩、兴奋、期待写满了内容，更主要的是告诉我风暴的来临，同时用一只手挡在了雄鸡的上面，紧跟着全身的一阵痉挛，暴泄无遗。
" b9 n" R# h$ [( m' \0 m( F完成了任务后打扫了战场，又来观看这边的表演。小纪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也在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细看小董最显眼的是那一头象刺猬一样的发型、很是时尚，眼睛不是很大却很有神，配上小鼻子小嘴尖下颌，称得上完美组合、十分耐看。还有扁扁的身板也很协调，毕竟刚刚20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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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董的双臂和双腿被狼爪子按着，被迫地享受着青春的涌动。发觉我们也在观看咬牙切齿地用手指了指小纪，似乎是小纪出卖的他。小纪也不分辨，呵呵地笑。$ l# d$ r1 a1 i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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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董被三个人刺激得很快进入了状态，紧跟着小纪的步伐完成了登峰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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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8 T, q1 r& y4 W* V我们就象得胜还朝的将军，回到了我的办公室。洗完手之后，奥运会的开幕式也进入了倒计时，这就是我们为迎接雅典奥运会的开幕进行的一次别开生面的活动。( Z v. [' E" @8 i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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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7 W6 M9 S4 x1 p" r: v4 H ^ L6 H今天是个星期日，修理班的长期工休息。上午院里没有一个车，这可是我来到车队后遇到的第一次。通常这个时候总有一两个车停在院里要修理，更不用说有时好几个车不能行驶，人手不够时还要请人帮忙。要是车都回来后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因为小故障必须当天处理，以免影响第二天的出车，所以有时修理工要忙到半夜，今天却是难得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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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老张，其他7个小家伙都跟我请假说是要上街买衣服。的确该放松一下了，因为是临时工他们从没有节假日，都是年轻人，要是城市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说不定还会跟父母撒娇呢，他们却没白没黑的干活，而且又脏又累的活。我同意了。几个小家伙兴奋不已，很快洗漱打扮，没想到平时一般般的人立刻变得光鲜亮丽，让人眼花缭乱。特别是陈龙飞，上身穿了件画满卡通无袖翠绿的T恤、**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蓝白相间的运动鞋，白净的脸庞上镶嵌着水灵灵的一双大眼、长长的睫毛向上翘着、乌黑的头发向一边斜着，加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胳膊映得那一团翠绿格外地鲜艳；小纪似乎刚洗了澡，滴着水的长发在太阳的映照下油黑发亮，白色T恤、白色运动裤、白色运动鞋，穿在他的身上是那么的抢眼；小董的短发似乎一根一根地向上翘着，小巧的五官十分俊俏，橙色的T恤系在一条宽大的腰带里，黑色的休闲裤下是一双锃亮的黑皮鞋，那窄窄的胯骨围着扁扁的小腹真想顺着那里摸下去；其他几个小伙子和以前也是完全判若陌路。那景色真个叫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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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t; W7 x; q队长来电话了，叫几个修理工去施工现场，说是有个车出了故障必须马上处理。老张领着小董和龙飞去了，小纪必须留在队里候着，其他四个走了。可想而知他们是多么的沮丧。 ~0 ?, L# @' d( X6 z" Z" o5 X
! Y4 x8 @, e- y/ k) E0 R, C& e* `% P我回到办公室在网上漫无目标地浏览着无聊的八卦，脑海里都是那三个孩子失望的神情。百无聊赖时，想起不知此时小纪在干什么，于是就去了他的宿舍。小纪只穿了一条内裤，仰面朝天睡着了，内裤中间已高高地支起了帐蓬，大有冲破牢笼自由飞翔的架式。我心律加快呼吸困难，急忙用手按住心脏，调整呼吸。少许，我蹑步走到了小纪的床前轻轻地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撩开蒙在雄鸡上的面纱，立刻露出了昂然挺拔的擎天柱！我用颤抖的手抚弄着热呼呼的雄鸡，不停地吞咽着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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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睁开了眼睛。我被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神看得有些尴尬、不知所措，整个人僵住了，估计此时此刻我的脸比猪肝还猪肝。小纪明白了一切，我也在努力寻找自己的魂魄，刚准备起身时，小纪用一只胳膊蒙住了双眼，其他什么也没动。我努力地恢复着自己的思维，判断着他的意图，然后试着脱他的内裤，他轻轻地欠了欠*，于是我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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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床前，一手摸他紧绷的胸肌上那对小小的**，一手摸他那两颗绵绵的小枣，舌尖在隆起的肋骨和凹陷的腹地游走。他的身子开始扭动，我知道他现在的感觉是心痒难挠。我含住了他的雄鸡，他拿开了挡在眼睛上的手臂，惊讶地看着我的举动。在我不断地运动下，他开始喘上了粗气，当他喘气频律加快时，我放弃了雄鸡，我不能让他太快地结束。他也无奈地闭上了眼睛。5 S6 R2 G- w3 B3 r$ `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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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身吻他的额头，用舌尖舔他的眼帘、面颊、嘴唇。他紧紧地眠着双唇不肯就范，我用舌尖使劲地撬着，直到他坚持不住了我乘机进入并快速挑动，他的舌头被我勾引出来，我立刻吸吮，他又一次气喘如牛并用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头直到我松了口为止。% Z8 Z* C9 `: s t; x( [. o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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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始用手抚弄着他的雄鸡，微笑着看着他的脸，他的头扭向了里侧，分明露出了羞涩的笑容，等到他再一次亢奋的时候我用嘴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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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外面吐掉了满嘴的浆液，漱了漱口回到小纪的床前。他已穿好了内裤。: n4 P" x6 K1 c%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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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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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1 F7 o9 X+ h# v: b: s) z“不舒服！”说着向里侧过身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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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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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y4 k. e“那么大个人了，老欺负人家小孩子！”6 E( F. _/ ^2 r) R r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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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生气了。中午我请客。”9 F' E ^& q7 F
2 h# s; X7 w! K8 O8 E2 }3 k9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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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好！那我可就自己去了。”说着我就往门外走。& V" v& u3 x'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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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骨碌坐起来，冲着我笑。9 E. A& i+ d5 v9 y5 W. X9 R
) Y6 C3 C9 [8 A/ O( _1 R我也笑了，早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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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衣服，走！”8 d. g8 f3 d+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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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我从未奢望能有这么心旷神怡的经历，真想买一条象栓狗链子一样粗的金项链送给公司领导！不是他们的决定我不可能遇到陈龙飞这样一个有些青涩、有些稚嫩可又含苞初绽的蓓蕾，也不可能遇到小纪这样一个接近完美、接近成熟可又未脱绿衣的鲜花。更何况我还亲手触摸了蕊瓣、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芬芳。他将是我一生记忆的财富。我还庆幸自己虽然有了这么多热血翻腾的经历，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掩饰了自己的不可人知的情怀，尽管不屑与所谓的“异性相吸”同流合污，可也不得不随波逐流，免得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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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些事情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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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值班，我和龙飞都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什么。, E: `: O6 D7 m
5 E$ l0 X8 v# ?9 f1 [: D3 p小家伙格外兴奋，主动帮小纪和小董做饭，始终面带微笑。小董说：“龙飞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啥高兴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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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I- C+ a/ e1 ^+ K“玩电脑！”小纪冲着龙飞说：“行啦，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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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n- d5 }0 ~. S1 X$ z- }龙飞冲着小纪呶着嘴哼了一声，我和老张也都笑了。1 e# T2 A% n* Y
" T+ [6 I$ h$ U0 \- t! ~+ a& \4 w) g老张打开啤酒给我倒了一杯，我说今天就这一杯了，喝多了难受。小董却不以为然，非要让我干了再倒一杯。等我干了后小纪又给我满上了，我说不能喝了，小纪也不说话也不笑，举着杯子盯着我看，言外之意：你就甭喝，我就这样看着你！+ d7 y; m4 S1 l$ C
僵持了一分多钟，在老张和小董的催促下不得已和小纪碰了一下杯子干了。老张不好意思劝我，可小董不管不故的又要倒酒，我捂着杯子不放，小董说什么看不起我啦、领导有架子啦、再喝一杯啦等等酒席上的劝酒令全部用上了。( c) W' ?* I. A# \3 g& x
, j) X" b m6 ^. i& b* P3 @4 ]我哪能经得起这样的劝呢，又干了一杯。小纪故伎重演，我的解释他就象没听到，无动于衷。老张和小董就跟没事人一样什么也不说，龙飞急得猛往小纪的碗里夹肉，祈求地看着小纪，小纪就象一樽雕塑。无奈，我只好喝了。5 l. J% i" ]; k% n. a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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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完我就冲着小董说：“真的不能再喝了！”3 t" \, I/ [& N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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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董也觉得没什么词了，暂时放弃了。可小纪又把手伸出来了，我说了长这么大最多的一次好话，他也不动心。龙飞也帮着说好话，什么领导不能喝、领导脸已经红了、让领导先吃点，甚至说：“我替领导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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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a; t+ h$ o& }$ r小纪发话了：“领导先吃点，我等着！”回头瞪了龙飞一眼。 ?( |# z+ V+ F4 C b4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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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委屈的龙飞，只好吃点东西把杯子递给一直伸着手等我的小纪。1 ]* h k: d3 B: ?; E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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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气喝得我头晕目眩，只记得龙飞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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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l. u2 ], a* I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龙飞在床头前用毛巾给我擦脸，小纪坐在我的床边攥着我的手，用他双忧伤的眼睛看着我，小董坐在椅子上笑，床下是半盆清水。, L9 q4 h* Z& X& M6 `+ v0 z5 f)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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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他们一个笑容，可笑不出来。也用手攥了攥小纪的手，说：“没事了，你们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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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董站起身准备走，看小纪没动尴尬地在地上转圈。我勉强欠了欠身子，对小纪说：“真的没事了，走吧，睡去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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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4 j( v I7 @小纪微微地笑了笑，站起身，把我的手掖进被子后和小董走了。真的好多了，我长长地出了口气。龙飞把门关好，插上门栓，关了灯脱光衣服依偎在我身旁。4 D: t" p, H9 E+ @. k+ i+ F+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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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他要和我接吻，我拒绝了，我的口腔能好的了吗？我用手轻轻地摸着他的玉壶嘴，可惜没一点力气再做什么。他搂着我的脖子，幸福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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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8 J$ ~: ]. _今天的好事都让小纪给搅了。% c( x) M0 }* |5 @7 p+ k! t'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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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本来想和少年再渡幸福时光，可惜都让小纪给搅了，总觉得小纪有点反常。别说是对我了，就是对其他人小纪也从来没为难过谁，可我也觉得他除了对我也不会对别人这样。报复我？不会吧？百思不解。自言自语，又象是对依偎在我身边的少年说：“他今天是怎么了？”8 F: J G; w4 y' _,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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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恨你，他从来没这样过。可也不象，你醉了他可着急呢，吐得那么……脏，他都不嫌，”若有所思地接着说：“莫非是嫉妒？”8 f* `( o+ ?5 X/ J/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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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吃了一惊，却故意说：“嫉妒我干什么？”* {' B, Q& h5 ` p! p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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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我呀。”. k1 Y* d$ J. R7 {
- b2 Y# ^9 A$ Z; F“嫉妒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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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q* r4 K: y% w' f5 F; u“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呢！那天和李干他们干的好事我全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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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嘿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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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呢！大色鬼！”他翻了个身，给了我个脊背“瞧他那舒服的样！”' }5 j. _" V8 D;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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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这小子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还知道什么？”我以攻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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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 L+ `! k; \* [) v“你喜欢男孩子。”% J3 X7 B% g" w% d1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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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却象晴天霹雳！天哪，连这个小屁孩都知道了，我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天衣无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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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G2 F( O; p0 t“胡说！”我强词夺理，失口否认。; r2 a6 J" V$ m- |4 t
! @" k7 W( W5 v7 S: {6 {$ E5 l小孩子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抱住我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瞎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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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吻了吻惊惶失措的孩子，把他抱得紧紧的。我沉默良久，然后诚恳地问：“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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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有点吞吞吐吐：“我早就发现了。”; |4 u1 ?! I6 H- C5 _) t
. `4 ~$ f. k' O1 Y U% g6 m8 G“什么时候？”我努力用平静的口气说。. O. A L j; @1 I6 N1 [1 M g3 }
1 X/ ?) o$ {6 v# S$ L- i4 D“就在这个床上、第一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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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沉默了，我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回想自己哪做得露出了马脚。他以为我又生气了央求着说：“我说错了，你别生气了，对不起。我再也不说了，啊？”然后用小手给我搓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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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 U; K) u) }( ^- B0 a“我不生气，更不能生你的气啊，宝贝！”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宝贝”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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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3 {5 r! H$ v3 v! U1 ]显然他很满足，骄傲地笑了。7 H) _9 T3 ~: S7 t: y% {, e
, h* Q' E+ a3 N- L' v“他们……，”欲言又止，一双乌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看到我鼓励的眼神接着说：“李干说，真想不到领导也喜欢玩人鸡鸡。这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的。” L# b+ D; j0 B0 i+ U$ F
|) C" g& L$ X3 l“嗯，我知道。他们还说什么来？”4 y K# |# c; X! K4 X B0 R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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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问了，你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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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我更加狐疑，无论如何也得整明白：“你不说我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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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们说一个男的把另一个男的给杀了，他们那两个男的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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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t* p, C9 v2 [0 ^: P“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B0 l+ @4 N! c; y% X. _
/ H. A6 x1 b7 T9 h' n“他们说你人长得帅、又是大学生所以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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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W1 H/ M d# J7 v+ [4 b! X“这是什么逻辑？人长得帅、又是大学生就是同性恋？”* R0 C9 T* l3 F5 g5 R# `+ x: n
& n, B5 o7 ^+ x% ~0 k1 R“他们说同性恋都是长得帅的大学生，还说你也喜欢玩人家鸡鸡。”! W+ z6 H, B* O! I2 x8 z6 J; [* C# X
; n8 k( J2 b) D. R+ n( q“就这些？”我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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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真的！他们说着玩呢！肉狼说李干：”你就胡说吧，人家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你玩了这个玩那个，领导不就玩了一两次？要那么说咱们车队都成那种人了！‘，李干说：“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至于吗？’”, }5 m; P3 F% E& k. |* d( ]4 g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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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说什么了？”/ r$ J( m1 t5 B1 _1 e
3 u3 B% C, D! d# T. \% A“再没说什么，然后就说开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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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 A5 l F) i. z8 z& R“以后也没再说过？”. q G9 L2 F$ X* A5 j9 ]7 T v8 y
5 H( s6 J. e2 p' q+ ]% K“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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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撑不住了，放开抱着他的胳膊盯着房顶。龙飞爬起来趴在我身上不住地亲我的脸。直到我笑了，他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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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是同性恋吗？”, p @% r3 `$ Z6 Z. e" G-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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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男人和男人做那种事。”$ }- R( R4 Z* x
" w3 L4 h+ w4 f: K& H5 z( K/ ~: J2 B1 k“你怕同性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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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早就被同性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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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E2 a$ R& }1 G我被他的坦率逗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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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 J$ q8 F* K( ?“还笑！还笑！你最坏！”他嗔怒地对我说。7 o) Q/ M, \% _+ Y# k5 {9 ]
+ M1 E, j% R& t“怎么我最坏！又不是我先脱的你的裤子，又不是我天天玩你？”, T/ l" p7 y6 u' u9 d#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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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你也玩了！你要管一管他们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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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 F: j" x$ o6 ~) w想想也是，每次人家干这种事的时候，我都不由自主地表现得异常兴奋，难怪别人会那么想，连屁大点的小孩子都看得出，何况见多识广的车豁子呢。
' r, F3 M9 q V5 X4 ~没事，我喜欢让你玩我。真的，只要你高兴！”( T* z- R) l& G4 Z6 p [
+ Y) ]# l* D. C4 b1 \“那你为了让他们高兴才让他们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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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Z" u* ]# j( a9 o“不是！你胡说！不让不行呀，我又打不过他们。再说……省得我自己玩了。”说完害羞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腋下。9 X, b+ v* {3 Q) }%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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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你自己玩？你早就知道这种事了？” D" a; i$ Q& U! i& M. D9 I
2 O/ \8 J; |, d7 ?* G- d0 g“哪有啊，以前根本不懂。现在要是好长时间没人玩了，我就自己悄悄玩。”1 k3 X1 _. ^9 E* }2 @
& Y; q' o; k+ X: o( U+ c2 I w“怪不得你从来不躲不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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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根本不是！我现在就不让！”9 Z6 G/ H4 a3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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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我？”9 |) L0 _: f- B m, Q
0 n% r/ e q$ b& ]/ B# n0 H7 f“对！”4 c1 z0 E: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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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你再也别来了！”/ J: X- a8 s0 f4 [* i
! |$ Y5 M( y: W( `少年讨好地说：“让呢，别生气了。”又露出了羞涩的笑容，难为情地说：“以后我自己再也不玩了，留着给你呢。”2 A! c9 M' i- T _. j
* U! k% a9 n# S6 E [$ i$ s$ I我紧紧地抱住了他，抱得他快出不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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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0 d# }9 W; R3 }! w% \# k3 z4 h那天晚上我们抱着睡着了。第二天，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以后可得注意了，不然真让人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呀？老婆会离婚，恐怕还要闹得满城风雨；孩子将来长大了会因我而蒙羞，甚至不认我这个爸爸；父母老泪纵横，弟弟妹妹视我为陌路；同事躲着我，领导把我当怪物…更可怕的是我也许不能再在车队工作了，不能和这些可爱的少年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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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办事，绝对不能再出什么纰漏。可是龙飞怎么办？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可爱的人，那样不是现在就要了我的命吗？哼！他们玩就行，我玩就成了同性恋？真是的，先不管他了，以后再说吧。我象往常一样出了办公室，人们都在忙碌地工作。看见小纪从宿舍出来便大大方方地说：“小纪，你昨天可把我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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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小纪躲闪着我的眼睛轻声说。( \( z6 e. c4 H* C% b1 O/ i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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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喝醉酒那不是正常的吗？哈哈”自我解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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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b2 M: W1 n5 O2 j“哦。”他那副做错了事还不服的态度让我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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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y' W# M; K( `“我知道！那也没关系呀。赶明我也把你灌醉了，你等着！哈哈”( D4 r5 m0 x/ d1 J4 t2 k
: Q. P# t# S# \: Y; f, i& X他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以前哪敢这样！我分配工作的时候，他总是认真的听，我想所有的人看到那样认真的表情都会觉得自己是最受尊重的领导。3 @; Y Z&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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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你是恨我摸了你的鸡鸡。”. c5 e. p9 ?9 n" K5 M3 ^4 v1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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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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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以后我再也不摸了还不行？”我想，有龙飞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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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k5 Z+ p2 k+ Q. Q“你混蛋！”他用快哭了的表情恨恨地看着我。' C, Q* f' z* k!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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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来到车队没人敢对我这样！想想毕竟理亏，转而关切地、满怀深情地低声问：“怎么了？”5 g3 X3 o# Y& l$ N/ J6 _" y& t# Y
# S9 R$ E% |- ^" H“没什么。”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Q" L8 }. Z* @; B2 {' \" B4 ^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眼睛还盯着和往常一样干活的小纪使劲回味着他刚才言不由衷的话和不断变化的表情。龙飞走过来恶狠狠地说：“别看了，你的帅哥永远是你的，跑不了！”说完回宿舍取了件工具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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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这是怎么了？他们这是怎么了？我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发呆，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中午他们叫我吃饭我也心不在焉，胡乱吃两口。李干他们几个司机想逗我开心我也只是应付地干笑。然后又回来接着躺着，哪睡得着啊。人们也都不敢打扰我。下午下了班，我都忘记回家了。那三只狼把小董抱进我的办公室，按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董的衣服扒光了，小董哇哇地乱叫，觉得我没什么反应就继续折腾小董，直至射了为止。慌乱中小董的裤子都穿反了，引得这帮恶人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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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没心思，坐在床边勉强装出一副笑脸。他们讪讪地说，领导，回家吧，不早了。我才反应过来，哦，回家。' j9 T- Y2 I+ H3 e3 x" K6 l' ^!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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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干不死心，非要拉着我出车。我意不过，就上了他的车。我问他怎么才出车，他说一直在等我呢。我非常感动，他就是这样一个热心人，表面上粗枝大叶，谁知道内心又是如此细腻。他也不问我为什么不开心，只说些他认为开心的话题，慢慢地也被他感染了。中午和一帮司机们在小酒馆吃的饭，队长也因为任务紧没回家。大家都争着和我打招呼，争着给我递烟，争着给我夹菜，连队长都不无妒嫉地说：“小梁没几天就混得这么好的人缘啊！”1 o H( ^; V5 X: V: Q. Z: s
y# [ W" T* W# J/ w在工地呆了一天心情赫然开朗，满脸的阴霾也全部冲散。) P; w$ D7 Z4 o+ l- T9 ^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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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班里已是下班时分，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小纪进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芙蓉王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拿起来翻过来掉过去的看，琢磨着他的用意，龙飞又探进头笑眯眯地、不怀好意地说：“别误了人家帅哥的一片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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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冲他走去，吓得他转身就跑，外面的小纪并没走远，羞红了脸抱住龙飞就打，陈龙飞嘎嘎地笑，央求着说：“好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听你的还不成吗？”% T( @/ `# ]" l! t;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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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不打了，龙飞抓着小纪搂过来的胳膊亲密地往宿舍走，看到站在门外一脸茫然的我，佯怒地瞪了我一眼，小纪羞涩地低着头笑了。/ C* A9 [& G9 p: E9 ~/ k3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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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8 y4 x) k/ [, h+ ~% W9 |5 Y2 G- x
这天中午三只狼和我都没回家，快吃完饭的时候，李干奇怪地说：“哎，小纪和小董哪去了？”( \7 D, y: N4 ~4 s8 k*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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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忽然明白了，由于这几天三只狼的不断骚扰，两个家伙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们，所以，赶紧吃完悄悄地溜了。那个小傻蛋龙飞还云山雾罩不知情呢，此刻也明白了，猫着腰撒腿就往外跑。本来大家没那个意思，他这一跑给他自己惹来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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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W- g- E) B" P% G1 O5 d三只狼追了出去，龙飞也是，他不往外跑却往里跑，躲进了板金工的宿舍。其实，小纪和小董也在这里。李干对屋里说：“你们把龙飞给我交出来，要是不把他交出来下一个就是你们了。” R$ U) }5 g R. s
3 t# F+ v& u K7 f. `天哪，谁敢啊？就这样，龙飞被自己的患难兄弟推到了狼群中。龙飞就地被扒了个精光。龙飞双手捂着档蹲在地上陪着笑央求着。2 r' N. ]4 a m' N. r$ d( R' _- h
$ G5 R9 B4 d: q( f/ S( _李干说：“今天要想穿上衣服先在院子里跑两圈，要不然就这样把你拉到大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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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r. Y) h" s! y1 H那多丢人啊，后院反正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再到前院、还大街去可就糗大了。扭捏了一会，乖乖地跑起来。肉狼对着捂着鸡鸡的龙飞喊到：“把手放开，要不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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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少年郞在太阳的映照下乌黑的头泛着亮光，羞红的小脸含着难为情的微笑，瘦弱的身子和细长的四肢白皙水嫩，特别是玲珑剔透的玉壶嘴轻轻地摆动着、在一圈黑黑的绒毛衬托下分外撩人，还有那紧俏的小*分开两瓣交替运动。啊，实在是让人热血沸腾，流连忘返。直到人家穿好衣服，老张给我递烟我都没反应。
" Q& U2 h4 ?( u. o8 U8 s! G等李干走进我的办公室就对他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一天没乐子就活不下去？”( E9 u9 H. G5 `* l2 }! ^) A4 H# [
8 n) Z# @9 ]0 G9 W“活着一天就快乐一天，等哪天死了也不冤枉。”他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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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 u! h( d7 s“你他妈的能不能积点口德！”我骂他。& n7 y: m) X# I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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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么，你看杨光义秒钟不到就死了，想开心也开不成了。”: t x% x8 i( {7 s1 @7 i8 y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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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来车队的半个月之前，司机杨光义因车祸当场死亡，他是李干的战友。为此，李干那段时间天天喝得酩酊大醉，就这句话常挂在嘴边上：“光义，你冤枉死了！除了老婆你没睡过别人，你窝囊啊！”% B2 d0 u2 _% Z9 Y* G1 F
. N$ _2 {& S$ x' V# d1 r( Z( G一年以后，李干替朋友开出租车，被人勒死后填在一个荒僻的涵洞内，案子也没破。那叫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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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着老婆丈母娘也敢说。”还嘴硬。- A+ J0 U; s* E8 v7 |5 u' f' b
; V4 g) R5 o n, T" ?# S3 \“多缺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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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指了指我说：“亏你张得开口，得了便宜卖乖。你不是也想看吗？”- m, \6 c, x; d, T$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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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揭穿了谎言，可又不甘心：“你们在外玩女人不就行了干嘛还欺负人家龙飞呀？”. v& e; B! k r3 B& N0 H
“唉，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整天在车上，不是让警察拦住就是堵车。那些王八蛋，他就是拿着你的本子不给你。你不就得哈腰说好话、打电话托人情。前天那个交警非说是我的苫布苫的不规矩，你说这不是找茬么。等刘队长去了问他到底想干什么，说是想给朋友的车加点油。你说气人不气人！”他见我不可思议的样子笑着说，“你也别瞪眼，这还真是小事，你在车队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i$ S0 T, Z8 Y/ M2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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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又接着说：“你也知道，现在到处修路，走哪哪堵车，我们哪有时间玩什么女人，回家都怕老婆冲你笑！”+ H1 k; z1 d3 ], g6 e) V2 q4 j
% }% e5 V- X+ P8 l我被你最后一句逗得哈哈大笑……问他：“那你就拿龙飞开心？你就不怕龙飞受治？”$ N+ O* P: Z5 z5 _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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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不是还小么。说是16岁了，其实才15，小孩子，懂啥害羞呀。太小没发育，太大没玩头，他正好。过两年再这样那不和你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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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r8 _) S0 p- g$ U“那要是现在和你拚命你怎办？”我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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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拚命么，”李干笑着说，“龙飞就怕别人对他不好，总让着人，你要说不理他了，让他干啥都行，真乖，真听话。他越是这样越想逗他。”# m9 ]% L3 l( E% z9 ]# W
4 d; X8 s( w/ w! @" \* h- B# g瞧他那美得样！我咬牙切齿地指着他说：“一个字，真缺德！”9 V# k* V3 f' a
/ F" |5 |: D, l% c ~$ F. h- T$ c: b“你也好不到哪去！”他回敬了我一句，“不过正是这样弟兄们才服你。你不像有的人那么酸文假醋，还跟着我们起哄。你不看，刘队长也没你威信高。”他有点动情地接着说，“我们这些粗人，没文化，只要你不把我们当外人，我们就能把心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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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7 X6 U) S v/ ?- b' a我就是凭这提高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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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9 q7 N听他说的煽情，我有些感动，可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情景，连忙转移话题：“你们的花样也太损了。我想看，我承认。可我是想不出来，更做不出来。”$ h4 O& B# D6 W7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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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啥呢，”他神气地说：“想当初我和光义在内蒙当兵的时候，那里一年四季连只苍蝇都看不到别说是喘气的活人了，就那几个人，瞅谁谁不顺眼，憋得我们自己脱光了撒欢，还用得着别人，什么花样没玩过。我就被老兵操过，哭？哭顶个屁用。到最后也操新兵。”) B5 e1 U0 v( g& J#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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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 _5 b4 } Q# b! `) L9 l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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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笑，那家伙，操男人也挻舒服的。”他神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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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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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o6 `( m4 c. S0 q我当然要脸了。因为我只做不说，这种男欢女爱、男男合作的事，做了，啥事没有；说出来就是流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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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f4 r# ~/ w* b“不跟你说了，出车去。赶明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不要脸。”说完严肃地点了下头走了。4 `$ Y9 A. b3 p) W1 q1 t; e
这事还没完，过了没几天，黄金牙知道了。他的底盘出了点小故意人手又不够，我问龙飞能处理吗，他说能，黄金牙也说没关系，他能帮忙。就这样龙飞又上了贼船。& T3 T: t2 f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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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牙从车上拿出一块海棉垫铺在地上，等龙飞面迎天躺在上面钻进车下工作时，黄金牙解开了陈龙飞的裤子就要脱，龙飞不让，黄金牙说能让李干就不能让我也养养眼？龙飞无奈，只好让脱光了，黄金牙玩了起。8 ^" g. v0 k; F$ q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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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急于修好，可又技术不过关，毕竟刚学徒，黄金牙就让他去问其他师傅。龙飞褪出来就要穿裤子，黄金牙是成心，能让吗？龙飞就僵持。黄金牙说吓唬他的话，直到说：“你要不快去，明天我把你拉到歌厅去，让一大邦小姐**你。”/ B% p5 k: _4 L/ y% 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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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只好光着*去了，人们能让他好好走吗？于是又让人玩硬了才肯罢休，回来钻进去，黄金牙再接着玩。我有点撑不住了，就走过去。/ L2 L9 F# C+ ? \" I! ^! P
/ I- l! p# a/ V. E+ k g0 ^“老黄，算了，别逗孩子了。你玩两下就行了，还让别人就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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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G# ^- ^6 V' Q3 R) i7 B“这你就别管了，你看小子多舒服啊。”他摆了摆龙飞硬硬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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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龙飞在下面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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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F& b- D9 R7 q9 r* s9 o“再说？！”- U0 P1 z- ~' B+ T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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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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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1 a% \2 a; }: f* Z我恳切地说：“黄哥，给兄弟个面子，啊？”4 {" z$ } t7 N+ o% }: ~4 E%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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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如果龙飞无所谓，我还真想看到这种场面。我要不是有大学身分、班长，也象他们一样是个司机，恐怕比他们还疯狂。他们仅仅是拿他取乐、逗人开心，我却渴望宣泄心中无法扑灭的欲火。但我更怕龙飞落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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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牙阴笑着说：“你好好陪哥哥聊天，不然的话今天我让你也暴暴光，我们早就想看看帅哥是个什么样了。”% P; f1 `5 {% ~( f3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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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早就盼着那一天了，由于我常和他们狼狈为奸，他们早就不把我当什么文人、领导干部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B* f( v" k: T3 j' X$ c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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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央求着说：“你看前两天刚让李干折腾完，让孩子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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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p, f1 O$ g' P. F“要不换一个？”他坏笑着说，“小纪、小董你也心疼啊，别人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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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 s' E4 A6 H2 o+ P“驴！递不进人话！黄驴！”我愤愤地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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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嘿嘿地笑着，递给我一支烟。就这样一边拨弄变化不断的小鸡鸡，一边和我聊天。0 _2 d& C8 m/ X! T- ]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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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几次从下面钻出来露着白白的小*，挻着硬硬的大公鸡到这里到那里忙活，他也是急得，也想尽快修好，那股认真劲就别提了。还看我笑笑，意思是“没事，别难过，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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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师傅一边给他讲一边玩弄他，为了多玩一会故意慢慢讲，要不就是故意不讲清楚让他再跑一趟。还回宿舍取了一次东西，然后再钻进去。0 V# Y; }7 |4 e- D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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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牙始终都没提到让他手里的玩具的主人穿上衣服，等到再躺到最初的位置时黄金牙又顺手摆弄起来，还有歇有缓，就象人手里有个好玩的东西，随随便便地摆弄一样自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D" \, K6 T9 ^
0 }' C w6 |) f就这样，小鸡鸡一会变成大公鸡，大公鸡又变成小鸡鸡的交替，直到射了龙飞一身，前后足足有两个钟头。2 P \% b0 S) X/ N
, y d$ S& k' c射完了也没修好，小家伙就那样继续忙碌着，小鸡鸡淌着哈喇子静静地躺在黑绒绒的草丛中、身上摊着**也顾不上清理。从车底下又一次褪出来后说：“修好了”才一手拿着黄金牙递给的裤子，一手胡乱擦了擦肚了上的**。& w+ i6 S m' G6 P
5 E* E Y/ |( e, J( n5 S# R黄金牙上了驾驶楼试车，我和龙飞收拾工具，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好象干这个活就不应该穿裤子，穿了裤子不能干活一样自然。
' R- f/ X- S3 j* W7 ]' t$ |0 A1 z自那以后，龙飞的鸡鸡有点发炎，加之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就再也没人让龙飞光裸着身子干活了。即便是在宿舍里也很少有人拿他开涮了，最多也就摸一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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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9 h8 K4 e# v5 l（未完待续） |
发表于 2017-5-20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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