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叫陳昊,二十八歲,身高一米八八,健身房常客,肩膀寬得像衣架,胸肌厚得能夾碎核桃。朋友圈裡的女生都叫 他「昊哥」,酒桌上他永遠是那個拍著兄弟肩膀說「老子這輩子只喜歡女人」的男人。他自己也信這句話,信得 理直氣壯。直到他遇見林則。 那天下午四点,阳光从健身房落地窗斜斜切进来,把器械区镀上一层金边。陈昊刚做完一组硬拉,汗顺着脊沟 往下淌,黑色背心湿透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把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勒得清清楚楚。他喘着粗气,把杠铃往 地上一扔,金属撞击地垫的闷响震得人耳膜。 林则就是这时候走进来的。他穿着标准教练制服,白色Polo衫扎进黑色运动裤里,腰线利落得像刀削。比陈昊 矮了小半个头,可肩背挺得笔直,步伐轻而稳,像一只收着爪子的豹子。 陈昊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块廉价电子表,和他整个人一样,干净、锋利、不拖泥带水。 “陈先生?”林则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点低低的沙,像刚打磨过的哑铃杆,“我是今天接替阿杰的新教练,林则。” 陈昊“嗯”了一声,没说话,只抬下巴示意他过来。 林则走到他身后,伸手帮他调整站姿。指尖先碰到他腰侧那一截裸露在背心下的皮肤,凉的,像一块冰突然贴上去。 陈昊肌肉瞬间绷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却听见林则淡淡一句:“臀部再往后,核心收紧。”声音贴着他耳廓,呼吸带着一点薄荷口香糖的味道。 陈昊低头加片子,故意把动作做大,杠铃片哗啦作响。林则没退,反而更贴近他一步,双手直接覆在他腰两侧,虎口正好卡在髂骨最高的那点。“往下坐的时候,膝盖别内扣。”说话间,林则的掌心顺着他的动作往下滑,贴着腹外斜肌一路压到大腿根,帮他控制下放速度。 掌心干燥、稳定,带着常年抓铁留下的薄茧,蹭过皮肤时像砂纸轻轻刮过。 陈昊的汗毛一根根立起来,后腰那块皮肤烫得吓人,像真被烙铁烙了一下。他咬着牙往下坐,杠铃压在肩上,重量 让他不得不把重心完全交给身后那双手。林则的胸膛几乎贴到他背,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陈昊能感觉到对方心脏 跳动的节奏,沉稳、缓慢,和自己快得要炸开的完全相反。 最要命的是,林则的拇指在帮他稳髋的时候,无意间蹭到了他运动短裤的松紧带边缘,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尾椎骨 最敏感的那块凹陷。电流“滋啦”一下从尾椎窜到后颈,陈昊差点没站稳,杠铃在架子上撞得哐当一声。 “稳住。”林则的声音还是平静的,可陈昊分明听见他呼吸乱了一拍。他猛地起身,把杠铃摔回原位,金属撞击声 震得旁边几个小姑娘都回头看。陈昊转身,居高临下瞪着林则,胸口剧烈起伏:“老子自己会蹲,不用你贴这么近。” 林则没躲,只是抬眼看他,眼尾因为阳光有点红,嘴角却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好,那我站远点。”他真的退后半步。可陈昊却觉得,那半步的距离里全是火。汗顺着他的太阳穴往下淌,滴在锁骨窝,又顺着胸肌中间那道 深沟滑进衣服里。他低头系腕带掩饰,手指却在抖。心里那句话骂得又凶又狠:肏,有病。可他自己都知道,这病,怕是没救了。 陈昊把杠铃重新架好,金属碰撞声还没散,林则已经站在他正后方,近得能闻到他身上刚洗完澡留下的淡淡柠檬 草味,混着一点点雄性汗味,干净,却像钩子一样往陈昊鼻腔里钻。 “再来一组?”林则问,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陈昊没吭声,只把下巴往杠铃上一抬,示意加片。林则 弯腰去拿那对二十五公斤的铁片,Polo衫下摆被拉扯起来,露出一截腰,皮肤被阳光晒成蜜色,腰窝深得能盛水。 陈昊的视线黏在那两道凹陷上,喉结猛地滚了一下。杠铃加到两百公斤。陈昊站好位置,林则这次没再客气,直接 贴了上来。“髋再往后。”9 i" f. ?+ f8 r9 T( m; [5 }4 q
0 U# o5 r- d/ _$ E 林则的右手直接覆在陈昊右髂骨上,五指张开,虎口几乎掐进他胯骨最硬的那块凸起。左手则压在他腹直肌下方, 掌心滚烫的掌心隔着湿透的背心,精准地按住他核心最用力的一块。两只手像铁钳,把陈昊的骨盆往后拉,逼得 他不得不把胯往前送,臀部几乎贴到林则小腹。那一瞬间,陈昊清楚感觉到,林则的呼吸喷在他后颈最敏感的 那一小块皮肤上,热得发烫;同时,林则大腿内侧的肌肉隔着两层薄布,轻轻擦过他腿弯,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混着 铁片碰撞,像某种隐秘的节拍。 “往下坐。”
5 p( ?; j6 g4 m3 g林则的声音贴着他耳骨震。陈昊咬牙下蹲。杠铃压得他肩胛骨发疼,可更疼的是下腹那股火。林则的右手顺着 他的动作往下滑,指尖蹭过腹肌沟最深的那道线,停在大腿根与胯骨交界的地方,几乎碰到他短裤松紧带下沿。 掌心薄茧刮过皮肤,带起一串战栗。最要命的是,林则的胸膛完全贴上他的背。陈昊能感觉到对方心跳,沉稳、有 力,每一次都撞在他背肌上,像在提醒他:我在这儿,贴着你,全程贴着你。下放到底那一秒,林则的左手突然往 前一压,掌根直接抵在他小腹最下方,离他已经开始硬的鸡巴只有不到两厘米。隔着布料,那点热度像烙铁,烫得 陈昊差点呻吟出声。他猛地起身,杠铃哐当一声砸回架子,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汗顺着太阳穴狂掉。林则却在 这时,林则的右手食指,无意识似的,在他髂骨最高那点轻轻刮了一下。
' G/ F9 l. d$ g4 S* g- D4 D; r$ p) c0 i6 }! q4 ]
就一下。陈昊的鸡巴在短裤里猛地跳了一下,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湿意,黏在布料上。他低头假装喘气,实际上是 怕别人看见他裤裆鼓起的那坨。林则退开半步,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核心再收紧一点,你刚才髋部代偿了。” 可陈昊分明看见,林则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喉结也在滚。空气里全是汗味、铁锈味、柠檬草味,还有两个男人急促 到几乎撞在一起的呼吸。
, R! I6 [2 N4 F7 T
+ x& ?" W5 u! d* J* n$ U- W 陈昊把毛巾往肩上一甩,转身走向饮水机,背对林则,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肏……”这声骂里,带着 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 之後的幾週,陳昊開始故意挑林則的課。他說服自己只是想練得更狠,可每次林則喊「再一下」,聲音低沉地貼 在他耳邊,他心跳就亂得像第一次摸槓鈴時那樣手抖。 他開始在更衣室偷瞄林則換衣服,看那人肩背線條流暢地滑進T恤,喉結就發乾。真正的裂縫出現在一個雨夜。 健身房打烊,只剩他們兩個收器械。林則彎腰撿地上的槓鈴片,運動褲繃出臀部弧度,陳昊盯著那道線條,突然 覺得血液全往下衝到下腹。他轉身想走,卻被林則叫住:「昊哥,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陳昊喉結 滾了半天,擠出一句:「沒事。」 林則沒走近,反而退後一步,笑得有點無奈:「你要是討厭我直說,我換個時段帶課。」 那一刻陳昊不知道哪來的火,幾步上前把人抵在牆上,手臂撐在林則耳側,聲音啞得不像自己的:「我他媽才不討厭你。」空氣像被拉滿的弓。 陈昊的理智在“鼻尖几乎碰到对方”那一秒彻底崩断。 他低头,狠狠吻下去。不是试探,是掠夺命。牙齿撞牙齿,发出清脆的磕碰声;舌尖扫进去,尝到薄荷混着一点 铁锈味的血腥。 林则先是僵住,脊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几秒后却突然揪住他背后湿透的背心,手指死死掐进肌肉里,狠狠回吻。 舌头缠得又凶又急,像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 陈昊的胸腔“轰”地炸开,所有自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全他妈碎成了渣。他一把抱起林则,几步就踹开更衣室门, 把人摔在长椅上。金属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衣服撕得乱七八糟,林则的运动裤被褪到膝弯,屁股白得晃眼,腰窝陷下去两道深深的涡。 衣服撕得乱七八糟。林则的运动背心被他直接从中间撕开,露出胸口两颗被冷空气激得硬挺的乳头。陈昊一口含住,用牙齿碾,林则抖得像被电击,骂了句“肏…轻点”,声音却软得要命。 陈昊跪在椅上,陈昊把他翻过去按在瑜伽垫上,膝盖顶开他的腿,胯下那根早就硬得发紫的鸡巴弹出来,粗得像婴儿手臂,青筋暴得吓人,整根天然上翘,带着一点向左的弧度,龟头胀成深紫色,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 林则的穴口因为紧张缩得极紧,粉得几乎透明。陈昊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了两下,握着自己那根巨物抵上去。 龟头刚挤进去一点,林则就倒抽一口气,指节死死抠住长椅边缘,指节泛白。 “肏……太大了……”林则声音发颤,带着哭腔。陈昊哪管得了,掐着他腰猛地往下一送,整根没根而入。 那一瞬间,滚烫的肠壁像活物一样裹上来,紧得让他头皮瞬间炸开。林则被捅得仰起脖子,喉结剧烈滚动,发出 一声被掐断的呜咽。陈昊开始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肠肉,又狠狠捅回去。那根上翘的巨物角度刁钻到可怕, 龟头冠状沟每次都精准刮过前列腺,把林则电得浑身抽搐。 林则自己的鸡巴粗长硬直,青筋缠绕,此刻翘得贴在小腹上,随着每一次撞击,马眼不断吐出透明前列腺液, 淅淅沥沥拉出银丝。 “昊哥……那里……别……”林则哭着喊,声音却软得要命。 陈昊越听越疯,掐着他胯骨的力道大得留下紫红指印,鸡巴次次撞到最深处。龟头越胀越大,像要爆炸,在肠道里 横冲直撞,最后猛地顶进乙状结肠那道更狭窄的括约肌环,被紧紧卡住,冠状沟死死刮着前列腺。 林则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粗大的鸡巴无人触碰却疯狂喷射,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到自己下巴上,第二股、第三股…… 前列腺被持续碾压,他射得又远又急,精液溅在两人相贴的小腹,滚烫黏腻。 陈昊被那阵阵收缩夹得眼眶发红,龟头卡在二道括约肌里被吸得发麻,终于低吼一声,腰眼一酸,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猛烈喷出,直接灌进更深的肠道。 龟头还在膨胀,冠状沟刮着前列腺,把林则刺激得又射了一次,这次是干射,鸡巴剧烈抽搐,却只挤出几滴清液。 陈昊射得又多又狠,射到最后几乎腿软,趴在林则身上喘得像刚跑完十公里冲刺。 精液太多,顺着结合处溢出来,淌在长椅上,拉出淫靡的银丝。 林则浑身抖得像筛子,穴口被撑得合不拢,一缩一缩地咬着那根半软却依旧粗大的鸡巴,像舍不得它出去。 陈昊抱着他,汗湿的胸膛贴着对方汗湿的后背,心跳快得像无氧冲刺。 他把脸埋进林则汗湿的颈窝,突然就怕得要命,怕这不是冲动,怕自己真的栽了,栽在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男人身上,栽得彻彻底底。 而更可怕的是,他一点都不想爬起来。 接下來的日子他像分裂成兩個人。白天他還是那個跟兄弟吹牛「女人香才叫香」的昊哥,晚上卻開車到林則租的小公寓,進去就不出來了。 他學會怎麼取悅男人,學會用舌尖讓林則顫抖,學會在林則喊他名字的時候吻住他不讓聲音漏出去。 他也開始害怕照鏡子,怕看見自己眼裡那種他曾經在女人身上見過的柔軟。 轉折點在一次酒吧。有個女生貼上來,手往他胸肌上摸,陳昊本能地笑著回應,卻在轉頭看見林則站在不遠處的時候,整個人僵住。林則沒生氣,只是安靜地看著他,眼神像在說:「你選吧。」 陳昊推開那個女生,幾乎是跑著走到林則面前,當著滿屋子人的面抓住他後頸吻下去。用力到牙齒磕出血,吻到 林則被迫後仰靠在他手臂支撐。那一吻結束,全場起鬨,陳昊卻覺得耳邊安靜得只剩心跳。他終於承認了。他不是 變成了同性戀,他只是多愛了一種人,而這個人剛好叫林則。 後來陳昊把林則的手出現在朋友圈。照片裡兩個男人赤裸上身靠在健身房鏡子前,陳昊單手摟著林則的腰,肌肉線條在燈光下像刀刻一樣。配文只有三個字:「我認了。」 底下評論炸了。他懶得回,像以前發新女友時那樣大大方方把林則介紹給所有人。有人罵,有人祝福,有人私信問「昊哥你怎麼彎的」,他回得簡單:「不是彎,是心甘情願多拐了個彎,而那個彎裡有他。」 現在陳昊還是會被女人吸引,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只屬於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了。他的慾望像啞鈴,原本只做單方向推舉,現在學會了多角度訓練。而推動這一切的,永遠是那個比他矮半個頭、卻把他整顆心舉過頭頂的男人。 陈昊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以前以为性欲是直线,现在才发现它他妈是个圆,而林则就是那个把圆画完的人。 陈昊后来把林则带回了自己家。那套位于二十七楼的复式,落地窗正对江景,以前他只带女人回来,完事就走,从不留人过夜。可那天晚上,他把林则按在玄关的镜墙上刚干完一炮,林则腿软得站不住,额头抵着他锁骨喘气,他却鬼使神差地低声说了句:“……上去洗澡,睡我这儿。” 林则抬头看他,眼尾还带着高潮后的红,像是不敢相信。陈昊别开眼,嗓子发紧:“看什么看,再看老子又把你按在这儿干一次。”结果那天晚上他们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澡。 浴室灯光调得很暗,热水冲得玻璃蒙雾。陈昊从后面抱着林则,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指腹能摸到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林则的腰被他掐得发红,后穴因为连续两次还有点肿,轻轻一碰就颤。陈昊低头吻他后颈最凸的那块骨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疼吗?”林则没说话,只是反手勾住他脖子,把身体往后送,像要把自己嵌进他怀里。 热水冲过两人交叠的影子,陈昊突然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疼,却又舍不得松开。他把林则抱到床上,连被子都没盖,直接把人压进自己胸口。林则的头发还湿着,蹭在他胸肌上,冰凉又痒。陈昊低头亲他发旋,一下,又一下,像在确认什么。“则则。”他第一次这么叫他,声音哑得不像话,“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林则的手指在他背上慢慢画圈,停在脊椎最后一节,轻轻按了按:“我知道。”“我以前睡过的女人,加起来都没你让 我心慌。”陈昊把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得发抖,“我他妈怕得很。怕哪天醒来发现这是一场梦,怕你突然不要我 了。”林则没笑他,只是翻了个身面对他,鼻尖抵着鼻尖,眼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睫毛上还挂着的水珠。“昊哥,”他 声音很轻,却像钉子一样钉进陈昊心里,“我比你更怕。我怕你哪天玩腻了,怕你回头去找女人,怕你有一天早上醒来又变成那个说‘老子只喜欢大胸细腰’的陈昊。”陈 昊的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吻他。这个吻跟之前所有掠夺式的都不一样,慢得近乎虔诚,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像在背一篇再也忘不了的课文。吻到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把林则的手拉到自己左胸,按在那块最厚的胸肌上,那下面,心跳得像擂鼓。“听见了?”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它现在只为你跳得这么快。” 林则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没哭,只是把脸埋进陈昊颈窝,肩膀轻轻抖着。陈昊把他抱得更紧,紧到能感觉到对方肋骨的轮廓,紧到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那天晚上他们没再做,只是相拥而眠。陈昊醒得几次,每次都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人,确认那具温热的、带着淡淡薄荷味的身体还在,才敢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林则蜷在他怀里睡得死沉,睫毛在脸颊投下小片阴影。陈昊撑着脑袋看了他很久,久到阳光爬上床尾,才低头亲了亲他鼻尖。林则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时愣了两秒,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早安,老公。”陈昊的心脏像是被人从后面狠狠撞了一下。他没说话,只是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用一个很长很长的吻回答。 这次没有急色,没有粗口,没有撕咬,只有极度的温柔和极度的深入。 陈昊一边进入他,一边吻着他眼睛、鼻尖、嘴角,像在给最珍贵的东西盖章。 林则的腿缠在他腰上,手指插进他发间,指尖发抖。“昊……”林则的声音带着哭腔,“慢一点……我想记住你每一下……” 陈昊真的慢下来,慢到能感觉到对方肠壁每一道褶皱的摩挲,慢到每一次深入都像把灵魂也一并推进去。他低头吻林则的喉结,吻他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牙印,吻到他胸口那颗被自己咬得发红的乳头。 快到顶点的时候,林则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哽咽:“射里面……我想留着你一整天……”陈昊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精液滚烫地灌进去,一股又一股,像要把命也交出去。林则被烫得全身发抖,自己的精液射在两人相贴的小腹之间,黏腻又滚烫。 高潮过后,陈昊没退出来,就那么抱着他,鸡巴还埋在对方体内,吻着他汗湿的鬓角。“则则,”他声音低哑,却前所未有的坚定,“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腻。我他妈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这辈子把你骗到手。” 林则笑,眼泪却掉下来,砸在陈昊肩头,烫得惊人。“骗就骗一辈子吧,”他轻声说,“我认了。”窗外,江面波光粼粼。床上的两个人紧紧相拥,像两块磁铁,再也分不开。 健身房那群人炸了。先是前台小美刷到陈昊朋友圈那张“赤裸双男镜前照”,当场把手机摔地上:“卧槽,昊哥弯了?!”紧接着,器械区那群铁哥们儿直接把陈昊堵在自由力量区。“昊哥,你他妈开玩笑呢?”老王扛着杠铃,脸涨得通红,“上个月你还跟我说要找个E杯的当媳妇!”陈昊正做着哑铃飞鸟,闻言只是把哑铃往地上一放,慢条斯理地擦汗:“现在找到G杯了。”他指了指自己厚得夸张的胸肌,“我自己就有了,不用找别人。”全场沉默三秒,随后爆出此起彼伏的“肏!”。林则那天休假没来,昊哥却当着所有人面把林则的课表贴自己储物柜上,还用红笔圈了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写上“昊哥专属私教”。那群人起哄:“昊哥,你这是把则哥包养了啊?”陈昊笑得一脸欠揍:“老子乐意,关你们屁事?” 可再硬的嘴,也挡不住第三者插足。那大学生叫小徐,十八岁,刚考上本地体育大学,身高一米八五,腰细腿长,脸蛋白得像没晒过太阳。 第一次来办卡就直勾勾盯着陈昊看,办完卡又故意挑陈昊的私教课。 第三次课,小徐做深蹲时故意把屁股撅得老高,短裤勒出两瓣圆润的臀。陈昊那天心情不好,林则前一晚跟他吵架说“最近太黏了”,他憋着一股火,看见小徐那副欠肏的样子,脑子一热就把人拽进了器材室。 门一关,小徐直接跪下去给他口。十八岁的嘴又软又热,舌头跟没骨头似的往他龟头缝里钻。陈昊揪着他头发往下一按,鸡巴直捅喉咙深处,小徐被呛得眼泪直流,却更兴奋了,喉咙一阵阵收缩,爽得陈昊头皮发麻。后来他把小徐按在靠墙的哑铃架上,从后面干进去。小徐的穴紧得离谱,第一次被开苞,疼得直抽气,却咬着牙往后送: “昊哥……肏我……比肏你男朋友还狠……”陈昊火气上来,掐着他腰直接干到底。小徐哭着喊“太大了”,他却越干越狠,最后把人干得射了三次,自己也射了满穴浓精。 小徐腿软得站不住,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陈昊用毛巾随便给他擦了擦,扔下一句“下次别再来找我”,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林则就知道了。有人拍了器材室的监控(虽然没拍到正脸,但陈昊那身肌肉和纹身太好认)。 视频在健身房教练群疯传,林则手机一震,看完直接把屏幕摔裂了。 晚上陈昊回家,林则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白得吓人。“十八岁?”林则声音轻得像刀子,“昊,“你他妈是多缺人肏,连刚成年的小孩都不放过?”陈昊心虚,却嘴硬:“就一次……”“一次?”林则冷笑,眼眶却红了,“一次就能把人干到哭着喊你名字?一次就能射那么满?”陈昊上前想抱他,林则猛地推开,眼泪终于掉下来:“陈昊,你以前说你只爱我一个,你他妈撒谎!” 陈昊慌了。他一把把人抱进怀里,死死箍住:“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就是一时脑子进水……”林则挣扎着打他肩膀,眼泪全蹭在他胸口:“你放开我!你去找你的小鲜肉去!”陈昊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老子这辈子就肏定你了!”他把林则扔到床上,撕开衣服,林则的穴因为生气还干着,陈昊低头直接用舌头舔开。 林则被舔得发抖,哭着骂他“滚”,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脖子。陈昊舔到他穴口发软,才抬头,眼睛红得吓人:“听着,老子鸡巴再硬,也只想射给你一个人。” 他翻身躺下,把林则抱坐到自己身上,鸡巴直挺挺顶在他湿透的穴口:“自己坐进来。”林则哭着往下坐,穴口被撑得发白了一圈,陈昊却不动,就那么看着他。林则坐到一半疼得掉眼泪,陈昊才托着他的臀往下一按,整根没入。“啊……” 林则哭得一塌糊涂,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却带着一种狠劲。 他突然撑起身体,双手按在陈昊汗湿的胸肌上,指尖掐得死紧。“昊哥……你不是说只归我管?”
4 \$ B. b4 \; Y3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命令的味道,“那你躺好。” 陈昊愣了一秒,还没反应过来,林则已经翻身把他压进床垫里。动作快得像只炸毛的猫,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陈昊那根刚射过一次、还半硬着的巨物被林则握住,往旁边一拨。 林则跪在他腿间,低头含住那颗紫红的龟头,舌尖卷着冠状沟狠狠一吸,吸得陈昊腰眼猛地一麻,差点又硬起来。 “别动。”林则吐出来,声音低哑,“今天换我。” 陈昊喉结滚得厉害,想笑又笑不出来。他这辈子只肏过别人,从来没想过会被人反过来压。心里那点大男子主义在叫嚣,可看着林则眼尾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的样子,那点叫嚣瞬间被浇灭了。 林则从床头柜摸出润滑,直接挤在自己手指上,两根手指并着就往陈昊身后探。陈昊肌肉瞬间绷紧,后穴下意识 夹紧。“放松。”林则的声音软下来,俯身亲他锁骨,“你肏我那么多次,也该轮到我了。”指尖一点点推进去,带着 凉意,却烫得陈昊太阳穴直跳。他咬着后槽牙,额头青筋暴起,第一次被人入侵的感觉陌生又羞耻,可林则的指尖 精准地找到他从未被触碰过的那一点,轻轻一按。“肏……!”陈昊低吼一声,腰猛地弓起,快感像电流劈头盖脸 砸下来。林则又加了一根手指,缓慢地扩张,边扩张边低头吻他胸肌,舌尖卷着乳头打圈,像在安抚一只被惹毛的 大狗。陈昊的呼吸越来越重,鸡巴又硬得发紫,龟头不受控制地往外吐水。等三根手指能顺畅进出时,林则才抽 出来,握着自己那根粗长硬直的鸡巴,抵在陈昊从未被打开过的穴口。“昊哥,看着我。”陈昊睁开眼,对上林则 那双红得吓人的眼睛。林则腰一沉,龟头挤进去那一刻,陈昊闷哼一声,手指死死掐进床单,指节泛白。 疼,但更深处是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战栗。林则没急着全根没入,而是慢慢推进,每进一点就停一下,低头吻他眼睛、鼻尖、嘴角,像在哄,又像在宣誓主权。等整根埋进去,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都在发抖。 “疼吗?”林则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陈昊咬牙:“……废话。” 林则低笑一声,突然狠狠一顶,龟头精准碾过那一点。陈昊眼前瞬间白光一闪,喉咙里滚出一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的呜咽。林则开始动。先是慢,后来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又整根捅进去。陈昊的腿被架在林则 肩上,穴口被撑得发红,肠壁被粗大的龟头刮得又麻又胀。 林则的鸡巴虽然没有他那么粗,却角度刁钻得可怕,次次顶到前列腺,把他干得眼泪直流。 “则则……肏……慢点……”陈昊的声音第一次带了求饶的意味,手指却死死掐着林则的腰,像怕他跑了。 林则俯身吻住他,眼泪掉在陈昊脸上,滚烫:“你刚才肏那小崽子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听话?” 陈昊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额头全是汗。 林则突然加快速度,胯骨撞击声清脆又淫靡,最后十几下几乎像打桩,龟头死死碾着前列腺不放。 陈昊被干得失声,粗大的鸡巴无人触碰却猛地喷射,精液射到自己胸口,甚至溅到下巴。 林则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股灌进来,烫得陈昊又抖着射了第二次,这次是干射,龟头抽搐着挤出 几滴清液。射完后,林则趴在他身上,鸡巴还埋在里面,两人汗湿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陈昊喘得像刚做完一百组深蹲,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林则笑,眼泪又掉下来,亲他嘴角:“现在丢人了?” 陈昊抬手把他搂进怀里,手指插进他后脑的发间,声音低得发抖:“丢人就丢人……只要是你,老子认了。” 第二天早上,陈昊发的那张照片里,, A# T: D- {5 _, P. g
林则坐在他腿上,脖子全是新鲜的吻痕,而陈昊自己脖子上也有一圈新鲜的牙印,红得刺眼。 配文还是那仨字:“老子的人。” 只是这次,底下多了林则的一条回复:“互相的。” 陈昊的心理裂缝其实在第一次被林则顶进去的那一刻就彻底崩塌了。 他以前以为“被肏”是对男人最大的羞辱,可当林则的龟头碾过他前列腺时,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炸成了白光。 那种失控的、被彻底占有的快感,像有人拿一百公斤的杠铃砸碎了他所有骄傲的骨头。 他在高潮里哭得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却死死抱着林则的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则则……再深一点……”那一晚之后,他照镜子时第一次不敢直视自己脖子上那圈牙印,不是羞耻,是怕。 怕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只肏女人、只站着尿的陈昊。 他甚至偷偷在浴室撸过一次,脑子里却全是林则压在他身上的画面,射得又快又狠,射完腿都软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栽了。 小徐的事发生得太快,快到像一场报复性的梦魇。 那天陈昊又跟林则吵架,林则摔门出去,说要冷静。 小徐在健身房堵他,十八岁的身体结实又柔软,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渴望。 陈昊脑子一热,把人拽进淋浴间,想证明自己“还是直的”,可当小徐跪下去给他口的时候,他闭上眼想的却是林则。 直到林则推门进来那一刻。林则站在门口,脸色白得吓人,眼尾红得像血。小徐光着身子跪在陈昊腿间,嘴角还挂 着白浊。空气安静得能听见水珠砸在地上的声音。 陈昊慌了,想解释,却听见林则声音轻得像刀子:“……行啊,陈昊,你不是说只归我管?” 他转身就走。陈昊追出去的时候,林则已经把小徐堵在了器材室。小徐吓得发抖,却又掩不住兴奋。林则没废话, 直接把人按在瑜伽垫上,撕开裤子,润滑都不用,吐了口唾沫就捅进去。 小徐尖叫一声,十八岁的身体被干得死去活来。林则的鸡巴虽然没有陈昊那么粗,却长而直,角度刁钻,每一次都 顶到最深处。小徐被干得眼泪直流,鸡巴却硬得滴水,嘴里喊的却是“则哥……则哥好厉害……” 陈昊站在门口,心脏像被人攥着碾碎。他想冲进去,却听见林则边干边冷笑:“喜欢被男人肏是吧?那我让你 肏个够。”林则抽出来,把小徐翻过来面对陈昊,然后当着他的面再次捅进去。 小徐哭着射了,精液喷在陈昊脚边。林则却没停,继续狠狠撞击,直到小徐穴口红肿得合不拢,才拔出来,转身 看向陈昊。“轮到你了。”陈昊的理智彻底断了。他走过去,抱住林则吻得近乎撕咬,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林则把他推倒在瑜伽垫上,和小徐并排。陈昊的鸡巴硬得发紫,林则握住,直接抵在他穴口。“一起。” 瑜伽垫被汗水和精液浸得湿透,灯光惨白,像屠宰场。陈昊跪趴着,膝盖被自己的体重压得发红,腰塌下去,臀 高高撅起,后穴因为刚才被林则干过一次,已经肿得发亮,穴口微微外翻,淌着半透明的肠液。 林则站在他身后,胯骨抵着他臀肉,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滚在刀刃上:“再张开点,让那小崽子也进来。” 小徐十八岁的身体在发抖,却硬得发紫的鸡巴翘得老高,龟头因为兴奋亮得吓人。林则一手掐着陈昊的后颈把人按死,一手握住小徐的鸡巴,亲自把那根青涩却滚烫的肉刃抵在陈昊已经被撑开的穴口。“进去,一起。”小徐喘得 像刚跑完一千米,腰猛地一挺。“嘶——!”
. J9 w V" X$ @$ ?: {% i; {& R# A" P: `3 Z; v
陈昊的吼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被撕裂的呜咽。两根完全不同尺寸、不同角度的鸡巴同时挤进来,像两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把他的后穴撕开一道更宽的口子。 林则那根粗长上翘、青筋暴起的巨物已经把他撑到极限,小徐的又热又硬,硬生生从侧面再挤进去,龟头互相刮蹭,冠状沟卡着冠状沟,把肠壁撑得薄得几乎透明。“肏……要裂了……则则……”: p9 e$ V# ~* E, Z5 ]
7 _3 o! ^2 g, x& F/ q I0 ~7 b 陈昊的声音带着血丝,十指死死抠进瑜伽垫,指甲都掐断了。林则俯身咬住他耳垂,声音低哑却带着残忍的笑: “裂就裂,老子今天要把你肏成只认得我的形状。”话音未落,两人同时抽出来半截,又同时狠狠撞进去。啪!2 B/ R9 [! _7 K7 C8 q* w$ W6 w
肉体撞击声响得惊人,陈昊被顶得往前滑了半米,粗大的鸡巴在腹肌上甩出一串前列腺液。 两根龟头一前一后碾过前列腺,林则的冠状沟刮过上侧,小徐的龟头尖端戳着下侧,像两块烧红的铁同时烙在同一块肉上。陈昊眼前炸开白光,喉咙里滚出不成调的哭喊:“啊……不行……要死了……” 林则掐着他胯骨,逼他把腰塌得更低,臀再抬高一点。 小徐完全失了控,像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速度快得只剩残影。两根鸡巴在极狭窄的空间里互相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肠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三人交叠的大腿上,亮得淫靡。 “再深点!”林则突然低吼,腰狠狠一沉,龟头直接顶进乙状结肠那道更紧的括约肌。小徐被他带动,也跟着往前撞,两颗龟头几乎同时卡在第二道门里,被肠壁死死绞紧。 陈昊猛地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粗大的鸡巴无人触碰却疯狂喷射,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到墙上,第二股、第三股……射得他腹肌全是白浊。 林则和小徐几乎同时到达极限。林则先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乙状结肠深处,烫得陈昊浑身抽搐;小徐紧接着射了,十八岁的精液又多又浓,直接把肠道灌得鼓胀。两股精液混在一起,在极狭窄的空间里互相冲撞,被撑得没有地方去的液体从穴口倒灌出来,顺着陈昊的大腿根往下淌,滴滴答答砸在瑜伽垫上,像下了一场淫雨。 射完之后两根鸡巴还卡在里面,谁也没退出来。陈昊被干得失神,嘴角挂着口水,眼神涣散,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林则俯身吻他汗湿的背,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狠戾:“记住了,这辈子,你这张骚穴只准我肏,也只能被我肏烂。” 小徐被林则一个眼神吓得腿软,连滚带爬地跑了,连衣服都没穿。房间里只剩陈昊和林则。陈昊瘫在垫子上,穴口合不拢,精液还在一股股往外涌,混着淡淡的血丝。 林则把他抱进怀里,手指轻轻插进被肏得红肿的穴口,把溢出来的精液一点点推回去,声音哑得发抖: “以后谁敢碰你……我肏死他,再肏死你。” 陈昊把脸埋进他肩窝,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声音哽咽却带着笑:“行……肏死我吧……我只给你肏死。” 事后,三人瘫在瑜伽垫上。陈昊抱着林则,眼泪止不住地掉,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错了……我他妈这辈子都不敢了……则则,我只有你……” 林则的手指插进他发间,轻轻颤抖,却没推开他。 小徐是半夜赤着脚跑出器材室的。
0 N$ X8 m: k3 r. [$ |+ S g走廊的应急灯冷白,他腿上、腰上、胸口全是黏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混着陈昊和林则的味道,腥、热、 浓,像一辈子都洗不掉的烙印。穴口被撑得合不拢,走一步就抽疼,肠道深处还残留着被两根巨物同时碾过的鼓胀 感,精液随着步伐一滴滴砸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像羞耻的心跳。 他靠在墙角蹲下来,抱着膝盖哭得喘不上气,却又忍不住把手指伸到后面,插进自己红肿的穴口,抠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放到鼻尖闻。那味道让他又硬了,可这一次,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机会了。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林则最后那个眼神,冷得像刀子,把他从天堂直接剁进地狱。 而器材室里,真正的暴风雨才刚刚开始。 陈昊把林则抱得那么紧,仿佛一松手人就会碎掉。 他的鸡巴还埋在林则体内,半软却烫得吓人,龟头抵着那团被自己射得软烂的肠肉,一跳一跳地吐着残精。林则的 穴因为刚才被他疯狂顶撞过,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穴口外翻,精液混着肠液一股股往外涌,把两人交合处染得狼藉不堪。“则则……”3 s9 ?; o5 G' U% L
陈昊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抵着林则的额头,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往下滴,“我他妈……刚才差点以为你要真 不要我了。”林则没说话,只是哭,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陈昊胸肌最厚的那块地方,像滚烫的铅水,一下一下烙进肉里。 陈昊被烫得心口发疼,低头去吻他眼睛,吻得笨拙又用力,舌尖尝到咸涩的泪。 “我看见你把他按在那……肏他的时候……”林则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你记住, 记住这辈子只能是我。” 陈昊的手指插进林则汗湿的发间,声音低得发颤:“我记住了……肏,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刚才你把我肏得哭的样子…… 我他妈以前那么硬的骨头,被你两下就肏没了。” 他把林则翻过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鸡巴又硬了,粗长上翘的那根巨物“啵”地一声顶进刚才被自己射得满满的穴口,带出一大股白浊。 林则被顶得呜咽一声,腰软得几乎坐不稳,陈昊却托着他的臀,一下一下往上送,龟头精准碾过前列腺,把林则 干得眼泪又往外涌。“看着我。”陈昊哑着嗓子命令,“老子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刚才那小崽子留下的全覆盖掉。” 他掐着林则的腰,疯狂向上顶撞,胯骨撞击声清脆又凶狠,精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两人胸口、腹肌、甚至下巴上。林则哭着抱住他脖子,穴口一缩一缩地吸吮那根巨物,像要把他整根吞进去。 “昊哥……射给我……全都射给我……”
3 R* [6 i0 P8 {. E! m) K' c) e" w w林则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带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陈昊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再次灌进最深处,烫得林则浑身发抖,自己的鸡巴也贴在两人腹肌间猛地 喷射,精液射得又高又急,溅到陈昊锁骨,甚至挂在他喉结上。 射完后,陈昊抱着他亲,眼泪混着汗水和精液往下掉,声音低得像忏悔:“则则……我以前以为性欲是直的,现在才知道,它他妈是个圆,而你就是那个圆心……我这辈子都跑不出去,也不想跑。” 林则窝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描着他胸口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声音哽咽却带着笑:“你要是再敢跑……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肏到你下不了地。” 陈昊把脸埋进他颈窝,笑得发抖:“行,老子绑着也愿意。” 第二天,小徐没再出现。
. ^7 A: `: a# A% v* ~# ]有人说他连夜办了退卡,行李都没收拾完就走了。
& Y* H; Z @6 j- M再有人在体育大学门口见过他一次,他低着头,脖子上还留着被林则掐出来的青紫指印,走路姿势怪得像后面还塞着什么东西。而器材室那块新铜牌,被擦得锃亮:「林则&陈昊专属领地,违者必究」落款是陈昊的指纹,沾着干涸的精液痕迹;
% k* i6 s; G+ c5 a% |, @旁边是林则的一个新鲜牙印,咬得极深,渗着血丝。从那天起,再也没人敢靠近那间器材室。
9 ?4 t q( u' J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 t& y8 U& c" y h0 h L _里面那两头野兽,只要看见对方,就永远肏不够。 9 m, _) M0 h0 {1 k& 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