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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虐恋] 辰墟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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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22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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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llenKing 于 2025-6-22 15:58 编辑 ) H3 f$ G) W, q. t&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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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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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案还是不行。镜墟,再试一次。”
“不行!”班镜墟斩钉截铁,“时间回溯,24小时最多9次。额度,耗尽了。”
“才七次!”黄归辰猛地转向班镜墟,眉头深锁,“他昨晚又出来了?”
“…是。”班镜墟声音低沉,“这个患者,救不活了。你尽力了…放手吧。”
“该死!”黄归辰一拳砸在旁边仪器上,金属外壳发出沉闷回响,“我不是让你盯死他?!”
班镜墟垂眼,避开那几乎要将他点燃的视线,声音轻若蚊呐:“…但他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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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平大附属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薛冷锋驾车驶离。他刚为市长公子完成了一台心脏移植手术。
车内,薛冷锋指节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嘴角噙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20岁出头运动员的心脏……真是颗好引擎。能给市长公子续命,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吧。”
渐渐地,一股凉意顺着脊背窜起。仪表盘显示已过去近一小时,而本该十几分钟的路程仍未结束。窗外,路灯拖曳着昏黄光晕,街道死寂,空旷得不见半辆车影。
他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发出刺耳摩擦。推开车门疾步向前,试图穿透这诡异的迷雾。前方不远处的路肩阴影里,赫然停着一辆车——那流线、颜色,分明是他座驾的完美复刻!
“鬼打墙?”念头刚起,被他粗暴摁灭,“荒谬!我可是……”引以为傲的科学信条,在绝对的死寂中显得如此单薄。
他小跑上前,贴近车窗——冰冷玻璃上,倒映着他因惊疑而扭曲的脸!千真万确!
彻骨寒意瞬间攫住心脏!薛冷锋触电般转身欲逃——
两道高大黑影如鬼魅欺近!巨力将他狠狠掼倒在地!精壮的身体爆发出挣扎,贲张的肌肉却敌不过两人同样强悍的压制。随着裤子被强行褪去,一根冰冷针头精准刺入臀肌,冰凉的液体随之注入。
“谁?!”薛冷锋的怒吼因药力迅速模糊,“想干什…么?!”
“薛主任,”一个面具人的声音透过遮挡,沉闷如地底回响,“认识陆星陨吗?”
“陆…星陨?”意识涣散,勉强挤出字句,“那个…捐心…给市长…公子的…运动员…?”
“‘捐’?”提问者发出一声短促、淬毒般的讥笑,“薛大主任,这话…你扪心…哦,差点忘了,你哪来的心?”面具几乎贴上薛冷锋失焦的脸,“那孤儿…不是‘捐’…是被你们‘摘’走的…对吧?”
最后的意识碎片里,只捕捉到对方那句带着彻骨恨意的低语:“他不是…孤…儿…么……”黑暗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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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荒废的自建房如蛰伏巨兽。尘埃与霉菌的腐味在冰冷空气中弥漫。破碎窗棂筛下惨淡月光,在地上投下狰狞爪牙。
薛冷锋被剥去所有尊严,赤裸的身体被粗糙麻绳以屈辱姿势死死捆缚在冰冷金属刑凳上。一盆刺骨冰水兜头浇下!
“呃——咳!咳咳!”薛冷锋猛地惊醒,呛咳中,恐惧如冰水浸透四肢百骸。徒劳挣动,绳索深陷皮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绑架!非法拘禁!这是重罪!”嘶吼声抖得不成样子,在死寂空间里空洞回荡。
两个面具人置若罔闻。其中一人走到房间中央,双手快速结出奇异、简洁手印。低沉、意义不明的音节滚出喉间,指尖骤然亮起妖异、脉动的猩红光晕!
嗡——
无形、心悸的波动猛然扩散!瞬间,房间空气粘稠如胶,沉重压胸。
窗外虫鸣、远方车流、夜风呜咽——所有声音,彻底掐灭。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降临。惨淡月光仿佛被隔绝,房间内一切,被一层无形、隔绝生息的幽红“膜”彻底包裹。
“空间锁死。”声音在死寂中异常清晰,带着微喘。他转向另一个面具人,“锚定时间。”
另一人走到中央。同样结出迥异却简洁的手印。晦涩咒言响起,指尖跃动冰冷、深邃的幽蓝光晕。
又一股无形波动无声荡开!没有声音消失,却让薛冷锋感到毛骨悚然的异样——时间流动瞬间滞涩、沉重,如同被投入凝固松脂。每一瞬都被无限拉长,清晰烙印感知,连恐惧都格外漫长。
“锚点完成。”声音透过面具,冰冷无波。幽蓝光晕缓缓熄灭,留下绝望的死寂与凝滞感。
“先打一百‘松骨棍’。”一人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宣判。他弯腰从阴影中拾起一根——那并非寻常水火棍,而是一根约手臂粗细、表面粗糙、布满不规则木结的粗圆木棍。棍身沉重,透着原始冰冷的质感。他将另一根递给同伴。
“松什么骨?!你们不能——”
话音未落!
“砰!”一声沉重、闷实如夯击地基的巨响炸开!粗圆的棍头裹挟厉风,狠狠砸在薛冷锋毫无遮挡的臀峰中央!深达筋骨的恐怖震荡!薛冷锋感觉被无形的重锤从内部狠狠捣中,整个臀部的肌肉、神经、血管仿佛瞬间被巨力揉搓、撕裂!剧痛如高压电流从受击点猛烈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嗷嗷嗷——!!!!”质问化作撕心裂肺、完全变调的惨嚎!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的青蛙般猛烈向上反弓,又被绳索死死勒回刑凳,撞击声令人牙酸。
“砰!砰!砰!”棍影交错,毫不停歇!粗圆的棍身每一次落下,都精准覆盖在丰腴的臀腿肌肉群上。撞击声沉闷如擂鼓,带着可怕的、深入组织内部的破坏力。
二十棍:臀峰及大腿上缘急速肿胀、隆起,皮肤撑得发亮紧绷,颜色由红迅速转为深紫,皮下大片淤血疯狂洇开、连成一片。每一次棍落,肌肉都在棍下剧烈颤抖、变形。惨叫嘶哑,汗水如瀑。
五十棍:肿胀达极限,深紫发黑。皮下组织在反复重击下被彻底“捣碎”、“松散化”,坚实肌肉结构破坏殆尽,触感如灌满血水的烂棉絮。棍落处,深色血珠开始从毛孔渗出,混着组织液,在紧绷皮肤上留下蜿蜒污痕。挣扎微弱,喉咙里只剩破风箱般“嗬嗬”声,身体机械抽搐。
八十棍:受刑区域完全失去正常形态,成为一摊巨大、深紫近黑、散发死亡气息的肿胀“肉丘”。皮肤濒临崩溃,布满细密血珠和粘稠浆液。棍棒落下,棍头陷入松软糜烂深层组织,发出粘滞的“噗叽”闷响。意识在剧痛与失血边缘徘徊。
就在极致痛苦抵达临界——
薛冷锋绷紧身体猛地向上反弓!一声不似人声的短促高亢“呃啊——!”挤出喉咙!失控括约肌松弛,一股稀薄、浑浊淡黄尿液不受控喷射,溅湿凳前地面。
紧随其后,更为屈辱!
盆底肌群遭猛击与剧痛双重刺激,濒临崩溃的神经系统引发完全失控的剧烈射精!一股股粘稠、乳白精液,伴随绝望般剧搐,从饱受折磨的性器激射而出!喷溅在肿胀大腿内侧、狼藉臀腿交界,甚至溅落深紫发黑的皮肤。
精液与鲜血、尿液、组织液瞬间混融,在无情棍棒下被捣入肿胀皮肤下松散的深层组织,形成污秽粘稠的混合物。乳白染上粉红,又变为肮脏的暗红褐。空气中,浓重血腥汗臭外,又添腥膻气息。
一百棍:最后一棍落下,那团“肉丘”剧烈波动,仿佛内部已液化。皮下的肌肉、神经、血管网络被彻底摧毁、搅拌成一团松散的血肉浆糊。行刑者停下,粗重喘息,棍头浸透深色血液和组织液,湿滑粘腻。
没有任何喘息。另一人沉默走向墙角,从更深的阴影里抽出两根新的刑具——两块厚实、沉重、边缘打磨得相对锐利的硬木板子,形似巨大戒尺,但远超寻常厚度重量。
“再打一百‘开皮板’。”宣判声冰冷依旧。
薛冷锋模糊视线捕捉到那扁平、厚重的轮廓,残存意识发出无声尖啸。惨叫气力微弱。
“啪——嚓!”第一板下去,声音截然不同!带着脆裂感!坚硬板面边缘如同钝刀,狠狠砍在早已不堪重负、肿胀欲裂的皮肤上!那层被内部巨大压力撑到极限的皮肤,在扁平巨力冲击下,终于撕裂!
“呃啊——!!!”短促、高亢到非人的惨嚎!左侧臀峰紧绷的深紫色皮肤,应声裂开狰狞豁口!暗红发黑的粘稠血液混合淡黄组织液,如污秽洪水猛喷涌出!右侧同样裂开!
“啪嚓!啪嚓!啪嚓!”板影翻飞,冷酷无情。扁平沉重的板子精准拍击、切割在已经肿胀松散的组织表面。每一次拍击,都像重物砸烂熟果肉,让裂口急速扩大、加深、交错!皮肤成片掀起、撕裂、剥离!
二十板:臀部彻底“开花”。皮肤大面积破碎、翻卷、剥离,露出底下被“松骨棍”捣得稀烂、暗红糜烂的深层肌肉和脂肪。鲜血和组织液奔涌,浸透刑凳,流下地面。身体只剩无意识剧烈痉挛。
五十板:皮肤碎片被板子拍打进糜烂肌肉,或被彻底剥离甩飞。创面狼藉,深红发黑的糜烂肌肉和惨白脂肪层完全暴露,沾满破碎皮肤碎屑和粘稠血浆。板落时,“噗叽”声不绝于耳,带起血沫和组织碎块。浓烈血腥味和脂肪甜腥弥漫。失禁尿液和射精早已发生,污秽混入血泊。
八十板:所有皮肤荡然无存,只剩一片巨大、深不见底、血肉模糊的创面。暴露的肌肉纤维被拍击得更加糜烂,脂肪层捣碎成糊状,与血、尿、精混合成粘稠、肮脏、令人作呕的暗红褐泥浆。最深之处,隐约可见惨白筋膜甚至骨膜。彻底昏迷,身体在冲击下本能抽搐。
一百板:创面最大程度暴露。任何覆盖或保护的皮肤已被彻底清除,只剩原始血腥的创伤。行刑者放下沉重的板子,板面沾满厚厚的血泥混合物,边缘挂着破碎皮肤和脂肪组织。
最后一人上前。从腰间解下两根特殊刑具——细长、坚韧、带有弹性的藤条或硬胶条,顶端尖锐。
“最后一百‘化泥藤’。”声音冰冷,宣判终极毁灭。
细长的条子在空中划过,发出细微破空声。瞄准的,是那片完全暴露、毫无保护、由松散糜烂血肉脂肪构成的“沼泽”。
“咻——噗嗤!”第一下!尖锐藤梢如毒蛇信子,精准刺入暗红泥泞创面中心!点状穿透、深入搅动!轻易没入被捣烂的肌肉脂肪混合物,然后猛地抽出!带起一小股粘稠血肉浆液和碎裂组织丝!
“……”毫无反应,身体却因神经反射而剧烈一颤。
“咻—噗嗤!咻—噗嗤!咻—噗嗤!”细长藤影化作死亡之网!高速、密集、精准刺入、抽出、再刺入创面每个角落!每一次刺入,都像钢针扎进烂泥,深入搅动那不成形的组织;每一次抽出,都带起污秽浆液和细微组织碎屑。
二十藤:创面被无数细小孔洞覆盖,如被密集虫蛀。每一次抽插都在将内部松散结构进一步捣碎、混合。藤条尖端沾满粘稠肉泥。
五十藤:创口边缘被反复抽插的藤条切割、翻卷得更加破烂。内部糜烂组织在持续点状穿刺和搅动下,彻底液化,变成均匀、粘稠、深暗的血肉泥浆。藤条抽插阻力减小,声音更加粘腻湿滑。
八十藤:整个臀部和大腿上缘连接处,无法分辨任何肌肉纹理或脂肪结构。那是一片深红发紫、不断渗出污浊浆液的、完全糊化的肉泥。最深伤口,惨白骨膜在粘稠肉泥中若隐若现。细长藤条每一次落下,都轻松深深没入肉泥,带出更多污秽。血腥味混合组织坏死淡淡腐臭,令人窒息。
一百藤:最后一下抽出。细长藤条顶端滴落粘稠、混合血液、组织液、脂肪碎屑的暗褐浆液。刑凳上,薛冷锋下半身仿佛消失一部分,取而代之是一片覆盖在臀骨和股骨上缘、面积巨大、深不见底、不断渗出污浊浆液的血肉泥潭。最深之处,骨膜清晰,泛着冰冷光泽。污秽浆液如粘稠岩浆,从这片被彻底毁灭的“土地”流淌,在刑凳下汇聚成不断扩大、散发浓烈恶臭的污浊血泊。
血液,混杂尿液和精液残迹,如污秽泥石流,从破碎肮脏的“土地”奔涌而下。汇成数道粘稠、颜色诡异的血污流,蜿蜒涌向臀沟。污流汇合,形成粗壮、不间断的暗红瀑布,持续无声倾泻在冰冷水泥地上。
啪嗒…啪嗒…啪嗒…
血污滴落声,在绝对死寂里放大如鼓点。地面上,以刑凳为中心,暗红发褐、漂浮白沫和浑浊物的巨大血泊蔓延扩散,散发浓烈铁锈腥气与一丝难言腥膻。血泊表面,细小气泡浮起、破裂。
其中一人停手。粗圆棍顶端暗红湿滑,血浆污物滴落。他微喘,是目睹极致亵渎与毁灭后压抑情绪的释放。另一人也放下棍子,沉默看着刑凳上彻底瘫软的身躯,以及那片触目惊心、混杂生命最后污秽的毁灭现场与蔓延血泊。
刑凳上,薛冷锋头无力垂着,身体因极致痛苦、失血与屈辱陷入深度昏迷。臀部,曾象征力量与体面的部位,只剩无法直视、惨烈到极致且被彻底亵渎的毁灭。血肉模糊创面微颤,混杂污物的血液仍汩汩渗出,汇入地上那片象征生命尊严同堕深渊的绝望血泊。
冰冷空气里,唯有血污滴落的“啪嗒”声,宣告着一个灵魂遭受了肉体与精神双重意义上的彻底粉碎。
刑凳上,薛冷锋已是一具仅凭本能抽搐的破碎躯壳。血肉模糊的臀腿在冰冷空气中微颤,粘稠污血仍在滴落,“啪嗒…啪嗒…”如催命符。意识沉沦剧痛深渊,死亡似成唯一解脱。
然而,地狱的下一层才刚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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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22 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enKing 于 2025-6-22 16:0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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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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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面具人一言不发,动作精准冷酷。解开血污绳索,像拖拽烂肉,将薛冷锋沉重的身体拽下。剧痛让他在半昏迷中发出呜咽。粗暴架起,拖向房间角落——那里已放置一张冰冷、锈迹斑斑的简易手术台。台面残留可疑深褐污渍,散发消毒水也无法掩盖的铁锈与陈腐血腥。
“不…不…”残存意识捕捉到手术台象征的终极恐怖,绝望嘶鸣在喉咙滚动,只发微弱气音。被重重掼在冰冷金属台面,碰撞声激起剧痛浪潮。手脚被冰冷金属扣环“咔哒”锁死,呈大字固定。冰冷刺骨,绝望淹没。
没有麻醉。没有止痛。没有怜悯。
一人拿起寒光手术刀。刀锋在惨淡月光下折射妖异光。冰冷刀尖,轻轻点在剧烈起伏、布满冷汗的胸膛正中。冰冷触感冻结血液。
“陆星陨…当时…也是清醒的。”面具下,冰冷声音响起,字字如冰锥凿入神经。
刀锋,毫不犹豫压下!
“呃啊——!!!”凄厉到非人的惨嚎撕裂凝固空间!锋利刀刃切开皮肤、脂肪、肌肉!剧痛如火山胸腔爆发!清晰感觉皮肉割开,血液喷涌,冰冷器械触及胸骨!
骨锯刺耳鸣响!高速锯片切割坚硬胸骨!每一次震动传递全身,带来粉碎痛苦!骨屑飞溅,血腥浓重。薛冷锋身体如通高压电疯狂抽搐、反弓,被束缚带勒住。眼球暴突布满血丝,几乎脱眶!喉咙嘶哑,只剩“嗬…嗬…”绝望抽吸。
胸腔被硬生生撬开!冰冷空气瞬间涌入暴露内腔,带来无法形容的剧痛和亵渎感!像被打开的破旧玩偶,脆弱内脏暴露在冰冷空气与残忍目光下。
一只戴染血橡胶手套的手伸入。能感觉那手冰冷、滑腻,在温热搏动的心脏周围摸索。每一次触碰,带来触电般剧痛和灵魂战栗!
手,握住了胸腔里顽强跳动的心脏!
“噗通…噗通…”生命鼓点在耳边放大,又如此脆弱。
没有犹豫。血管被精准粗暴钳夹、切断!连接生命的纽带被强行扯断!
“呃——!!!”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达不可思议弧度!前所未有的、生命根源被剥夺的终极剧痛瞬间吞噬所有意识!视野被黑暗剧痛染红!清晰“感觉”到,维系生命的引擎,被冰冷的手,硬生生从温热胸腔掏出!
世界,黑暗、冰冷、死寂。所有痛苦达顶峰,戛然而止。
解脱?死亡…降临?
永恒虚无。
然而——
嗡!
熟悉、心悸的波动骤然降临!时间被无形巨手粗暴拨回!
眼前刺目无影灯、手术台冰冷、胸腔撕裂剧痛…潮水般退去!
薛冷锋猛地睁眼!
视线模糊,触感清晰——赤身裸体趴在冰冷金属刑凳上!粗糙麻绳深勒皮肉!臀峰传来熟悉的肿胀剧痛!地上,无血泊,只有冰冷尘埃。
时间…回溯了!回到血腥棍刑开始前!
“呃…嗬…嗬嗬嗬…”喉咙发出野兽垂死呜咽。剧烈颤抖,非因寒冷,因铭刻灵魂的、刚刚经历的所有痛苦——三百下刑罚皮开肉绽、屎尿齐流的屈辱、被活生生掏出心脏的终极恐怖剧痛!
身体完好,灵魂记忆已被彻底凌迟!所有痛苦记忆如烧红烙铁,烙印每根神经!清晰记得棍棒砸碎皮肉的闷响,失禁耻辱,手术刀冰冷,骨锯震动,心脏掏出瞬间撕裂灵魂的剧痛!
“不…不…不!!!!”彻底崩溃!像绝境困兽疯狂挣扎、嘶吼,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充满超越死亡的恐惧绝望。“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啊啊——!!!”
两个面具人冷漠站立,如欣赏失败作品。一人弯腰,再次拾起手臂粗细、沉甸甸的粗圆木棍。粗糙木纹在昏暗光线下狰狞。
“市长,”手持木棍的面具人开口,声音冰冷,切入核心,“你摘陆星陨的心,给市长公子续命。市长,知情吗?”
“市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市长知不知道!”歇斯底里哭喊,恐惧语无伦次,“我只是…奉命做手术!是移植!合法的!陆星陨是脑死亡供体!配型成功!文件…齐全!”
“砰!!!”
第一棍,挟凌厉风声,狠狠砸在刚刚“回溯”回来、尚且完好的臀峰!熟悉撕裂剧痛再次炸开!但叠加记忆中百倍千倍痛苦,仿佛直接打在灵魂!
“啊——!!!我说!说实话!”意志在第一棍下粉碎。宁愿立刻死,也不愿再经历掏心循环地狱!“市长…市长应该不知情!至少…活体摘取的事,他绝对不知道!他只知…儿子等到匹配心脏…来源…是合法的脑死亡罪犯…”
“罪犯?”另一面具人上前,声音淬剧毒的冰,“陆星陨,清清白白运动员,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还在出租屋!他怎么就成了‘罪犯’?!”
棍棒暂停。死寂压力更窒息。
薛冷锋抖如秋风落叶,巨大恐惧几乎失禁。不说出核心真相,下一棍意味新一轮地狱开始,且带着“前情提要”!
“是…是韩墨沉!”几乎是尖叫喊出名字,如吐毒药,“市局刑侦支队的韩墨沉!是他!一切是他操作!”
“说清楚!”棍棒威胁轻点颤抖臀肉。
“市长公子…心衰晚期…等不到合法供体…韩墨沉…他为升官!盯上配型成功的陆星陨!”语速极快,怕慢堕入深渊,“他…找人…在陆星陨公寓…偷偷放毒品!然后…带队突击搜查!‘人赃俱获’!强行…把陆星陨定性贩毒!抓进看守所!”
喘粗气,恐惧求生本能驱使他将最黑暗秘密和盘托出:“在…转运路上…韩墨沉的人…给他注射强效安眠药…伪装成…突发急病!送到医院时…已‘深度昏迷’,‘脑干反射消失’…符合‘脑死亡’标准!但…他根本没死!只是被药物强制陷入无法唤醒深度睡眠!所有…脑死亡判定文书…都是韩墨沉逼值班医生…按他要求签的!”
抬头,满脸涕泪血污混合,眼神因极度恐惧和揭露秘密扭曲诡异:“手术…是我做…我…切开他胸腔时…他的心脏…还在跳…跳得很有力!比市长公子的…有力多了!韩墨沉…就在手术室隔壁看着!他…他才是主谋!市长…市长最多默许使用‘合法’罪犯心脏!他绝对不知道…是活摘!是谋杀!你们去找韩墨沉!去找他啊!!!”
嘶吼完,如用尽最后力气,瘫软刑凳,只剩剧烈喘息和无法控制颤抖。死死闭眼,等待下一棍或冰冷手术刀再次触碰。
两个面具人对视。空间死寂,时间凝滞。只有薛冷锋粗重、恐惧的喘息声,在幽红与幽蓝笼罩的绝望刑房回荡。
真相,更黑暗。复仇名单,远未结束。韩墨沉…这名字,如新锚点沉入血海。对薛冷锋,即使供出主谋,地狱循环似未到尽头。复仇仪式,未完成。
两个面具人对视。空间死寂,时间凝滞。只有薛冷锋粗重、恐惧的喘息声回荡。
复仇名单未结束。韩墨沉名字沉入血海,但对薛冷锋的惩戒,未达复仇者心中“公平”刻度。
“韩墨沉…我们会去找。”手持粗圆棍的面具人声音冰冷,透一丝新寒意,“至于你…薛主任。你对陆星陨做的,不止摘心。还有…毁他名誉,把他变成‘罪犯’。”
薛冷锋身体剧颤,恐惧睁眼。
另一面具人已走到角落,从黑色小箱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个小玻璃瓶。瓶内浑浊、粘稠液体。熟练抽取药液,气泡翻滚。
“不…不要…不要打针!!”瞬间明白,发出濒死哀鸣,拼命扭动。
“别紧张,薛主任。”准备注射的面具人声音诡异温和,“好东西…能让你…‘舒服’。就像…你给陆星陨‘安排’的‘罪名’…现在,让你尝‘极乐’中…接受‘审判’。”
话音未落,针头精准刺入薛冷锋上臂静脉。冰凉液体缓慢坚决推入。
“呃…”闷哼,起初异物感,紧接着,汹涌澎湃热流猛地炸开!席卷全身!恐惧、剧痛、绝望…被无形大手抹去!膨胀到极致的狂喜!
身体轻飘欲飞。细胞欢呼雀跃,大脑被纯粹强烈快感淹没。世界五彩斑斓扭曲绚丽。刑凳冰冷、绳索勒痕、幻痛…成微不足道背景。
“嗬…嗬嗬…哈…哈哈哈!!”嘴角咧开,发出空洞怪异笑声,眼神涣散,瞳孔放大,脸上吸毒者迷醉狂乱潮红。不再挣扎,反在绳索允许范围神经质地扭动,似跟随狂欢节拍。
“开始吧。”持棍人冷冷道。
“砰!!!”
粗圆木棍再砸完好臀峰!力量让皮肉凹陷、泛红、肿胀!
然而——
“嗷呜——!!!爽!好爽啊!!再来!再来啊!!!”非但没惨叫,反发高亢、扭曲、病态快感嘶吼!毒品极致欣快感下,撕裂灵魂剧痛被扭曲成强烈刺激快感!每一棍冲击仿佛撞击大脑快感中枢,引发失控狂喜浪潮!
“砰!砰!砰!砰!砰!”
棍影如狂风暴雨!沉闷击打声回荡。皮肉肿胀、淤紫、破裂…薛冷锋反应如注射兴奋剂野兽!癫狂嘶吼:
“痛快!打得好!用力!哈哈哈!!”
“好…好舒服!骨头…要碎了…碎得…真爽啊!!”
“再多一点!求你们!再多打!!”
身体随棍棒起落弹动、抽搐,脸上极致痛苦与快感扭曲交融。口水失控流下。失禁尿液和神经刺激再次失控射出的精液,在棍棒拍打下与飞溅血肉混合,浑然不觉,反发满足呻吟。
行刑者眼中无波动,唯冰冷憎恶。如设定程序机器,精准稳定重复毁灭。粗圆棍、开皮板、化泥藤…毁灭程序再启,在薛冷锋扭曲“欢愉”嘶吼和病态求饶中,冷酷执行。
“砰!砰!砰!”(松骨棍,薛冷锋:“嗷呜!爽翻天!骨头…在唱歌!!”)
“啪嚓!啪嚓!”(开皮板,皮开肉绽,薛冷锋:“嘶——哈!凉快!透心凉!再来!撕开我!!”)
“咻—噗嗤!咻—噗嗤!”(化泥藤,深入搅动烂肉,薛冷锋:“啊…啊…钻进去了…好深…好…好舒服…飞了…我要飞了…”)
声音从高亢变含混、虚弱,但脸上迷醉狂喜表情未变,甚至身体因失血创伤抽搐时,嘴角挂诡异笑容。三百下刑罚,在毒品虚幻天堂中完成。臀部再化深红发紫、骨膜隐现、渗出污浊浆液血肉泥潭。污秽液体混精斑尿迹,如粘稠泥浆流淌。
毒品效果在极致痛苦失血冲击下退潮。极致欣快感如泡沫戳破消失。紧随其后,是比之前更凶猛、真实、无孔不入剧痛!如千万烧红钢针刺出!同时,掏空五脏六腑般、令人发狂饥饿感,如恶鬼爪子攫住胃!
“呃…呃啊啊啊——!!!”从虚幻天堂坠入真实地狱核心,发混合剧痛和极度饥饿非人惨嚎!身体因双重折磨痉挛,眼球暴突,口水混血沫涌出。“饿…好饿…给我吃的…求你们…杀我之前…给点吃的…”如濒死野狗,剩原始本能哀求。
一面具人走到刑凳旁,端简陋陶碗。碗里几个冒诡异热气、颜色深褐发暗、大小不一肉丸子。奇异、混浓重香料(掩盖血腥)和隐约铁锈气味道飘散。
“吃吧。”声音毫无波澜,碗凑嘴边。
饥饿恶魔吞噬理智恐惧。薛冷锋如抓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张嘴,贪婪囫囵吞下肉丸子!粗糙颗粒感划过食道,浓重香料味下,残留一丝难言作呕腥气。胃灼烧感暂缓。
“嗬…嗬…”喘粗气,脸上露劫后余生般虚弱满足。
此时,另一面具人俯身,冰冷声音如地狱丧钟,清晰钻进耳膜:
“味道如何,薛主任?刚出炉的…你自己的臀肉,够新鲜吧?”
时间,凝固。
薛冷锋脸上满足冻结碎裂。猛瞪眼,眼球欲迸裂!胃部翻江倒海剧烈痉挛!刚吞下的“食物”…温热、带奇异腥气的肉丸子…是他自己的肉?!是被打成肉泥的臀肉?!
“呕——!!!”惊天动地呕吐声撕破死寂!疯狂干呕、抽搐,试图吐出胃里污秽,除酸水胆汁,吐不出。肉丸似在胃里生根,变无数蠕动蛆虫啃噬内脏灵魂!
“不…不是…不是的…呕——!!!”语无伦次尖叫、呕吐,眼神彻底涣散,充满无法形容惊骇、恶心和自我亵渎感!肉体三百棍叠加活摘心脏痛苦,毒品虚假天堂与真实地狱撕裂,亲手吞食自身血肉终极亵渎…脑中理智弦,崩断!
“嘿嘿…嘿嘿嘿…”呕吐声变神经质空洞傻笑。眼神呆滞望虚空,嘴角流涎水呕吐物,身体无意识抽搐。“肉丸子…好吃…我的…嘿嘿…飞了…陆星陨…飞了…心脏…噗通噗通…市长公子…嘿嘿…韩警官…升官…升官…”语无伦次念破碎词语,时而傻笑,时而惊恐缩一团,似见无数恐怖幻影。精神,彻底崩溃失常。
两个面具人冷漠看他沦为行尸走肉。一人再走房间中央,双手结印,指尖幽蓝光晕亮起。
“锚点重置。时间…回溯。”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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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波动扫过。刑凳、绳索、血泊、肉泥、手术台、呕吐物…地狱痕迹消失。薛冷锋赤身完好出现在驾驶座。穿着笔挺西装,头发一丝不苟,似刚下班。眼神空洞无神,嘴角挂痴傻涎水,身体微颤,喉咙发“嗬嗬”声。
车子平稳行驶深夜寂静街道,自动驾驶般驶入高档小区,停在独立车库前。引擎熄灭。
一面具人如幽灵现副驾,将精神失常的薛冷锋拖驾驶位坐好,摆趴方向盘姿势。悄无声息消失阴影。
不知多久。
车库门遥控打开。穿考究睡衣,面容冷峻、眼神锐利男人——顾言律,薛冷锋伴侣,精英律师——皱眉走出。被深夜归车惊动。
“冷锋?车里睡?”声音带不悦疑惑,拉车门。
浓烈、混杂汗味、尿骚味和奇异腥膻气味扑面!顾言律眉头瞬间锁死,律师敏锐察觉异常。
见薛冷锋趴方向盘,身体无意识微颤。
“薛冷锋!”声音严厉,伸手推。
薛冷锋被推动,茫然抬头。目光接触顾言律脸,空洞眼神骤被无边恐惧填满!如见最恐怖魔鬼!
“啊——!!!别过来!肉丸子!我的肉丸子!!韩墨沉!市长!陆星陨!心!心还在跳!!”凄厉变调尖叫,疯狂后缩,手脚乱舞,涕泪横流,彻底癫狂!“打!打我!快打!好爽!哈哈哈!飞了!都飞了!!!”
顾言律被突如其来、超常理疯狂景象惊呆。下意识后退,锐利目光迅速扫视薛冷锋:衣衫完好,布冷汗可疑湿痕;无显外伤,精神遭毁灭打击;嘴喊无法理解、毛骨悚然疯话。
“冷锋!看着我!我是言律!”试图冷静唤醒,同时迅速检查车内——异味和薛冷锋异常外,车内异常整洁,无打斗绑架痕。
“言律…?”浑浊眼神似聚焦一瞬,随即被更深恐惧淹没,“不!你不是!你是他们!戴面具的!要挖我心!要吃我肉!啊——!!!”再次歇斯底里尖叫,拼命用头撞方向盘。
顾言律脸色铁青。多年律师生涯见识无数罪恶疯狂,但伴侣毫无缘由、彻底崩溃状态,透着前所未有诡异寒意。他嗅到阴谋,也嗅到…超出理解范畴的黑暗气息。
不再犹豫,一边试图控制疯狂挣扎的薛冷锋,一边迅速掏出手机,按下紧急联系人和报警快捷键。屏幕冷光照亮眼中凝重风暴。薛冷锋的崩溃,如深不见底黑暗漩涡,正将他,连同熟知世界,拖拽进去。漩涡中心,那被反复嘶喊的名字——韩墨沉——如不祥烙印,深烙顾言律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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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23 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慢慢看,写的真好
发表于 2025-6-23 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期待后续更精彩的故事
 楼主| 发表于 2025-8-10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llenKing 于 2025-8-10 09:3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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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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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大附属医院,特殊监护病房外。
黄归辰疲惫地揉着眉心,眼中布满血丝。他靠墙站立,脸色苍白,气息因连续施展时间回溯而显得紊乱不堪——这种能力的负荷远超常人极限。
“第九次了…”班镜墟的声音沙哑,“还是不行。时间锚点…快撑不住了。”
黄归辰一拳砸在冰冷墙壁上,指节瞬间泛白:“该死!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清除他体内的复合毒素!镜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班镜墟缓缓摇头,眼神黯淡:“24小时9次的极限…昨晚桓渊已经用掉两次…加上今天的七次…耗尽了。归辰,放手吧。这患者…我们救不活了。”
“救不活?!”黄归辰猛地转身,眼中压抑的痛苦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明明…明明还能…”
“但他也是你!”班镜墟突然打断,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后的尖锐和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忘了强行介入他时间线时,自己承受的反噬有多重吗?!再试下去,患者救不活,你自己也会被时间乱流撕碎!”
黄归辰张了张嘴,所有的不甘与愤怒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颓然垂下肩膀。他隔着玻璃望向病房,里面被仪器包围的患者生命体征已微弱到极点,仿佛是他能力边界的一具冰冷注脚。
就在这时——
“哐当!” 走廊尽头的安全门被粗暴撞开!
一队制服警察如狼似虎涌入,瞬间封锁了狭窄的走廊。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如刀削,鹰隼般的锐利目光扫过两人——正是平市警局刑侦支队长韩墨沉!
“黄归辰!班镜墟!”韩墨沉的声音淬着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是平市警局刑侦支队长韩墨沉!现怀疑你们与一起恶性绑架、伤害及非法拘禁案有关!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黄归辰和班镜墟俱是一怔。班镜墟几乎本能地向前半步,将黄归辰护在身后,眼神瞬间凝结成冰。
“韩警官,什么意思?我们在救人!”黄归辰皱眉辩解。
“救人?” 韩墨沉嘴角勾起冰冷的讥诮,目光扫过病房,“薛冷锋主任现在精神彻底崩溃,口口声声喊着‘打屁股’、‘肉丸子’、‘韩墨沉’、‘取心脏’!而我们的调查显示,昨晚薛主任失踪时段,你们两人的行动轨迹,恰好覆盖了他最后出现地点及市郊那片废弃区域!有目击者声称看到形似你们的身影!”
他步步紧逼,强大的压迫感让空气都粘稠起来:“薛主任身体呈现严重的臀肌痉挛、小便失禁、不自主射精,心脏节律诡异异常!这与他疯癫的呓语完全吻合!你们对他在那废弃房子里做了什么?!解释!”
黄归辰眉头紧锁,眼中是纯粹的茫然:“薛冷锋?精神崩溃?打屁股?取心脏?韩警官,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昨晚我们一步都没离开医院!一直在处理这个患者!镜墟可以作证!”
“作证?” 韩墨沉冷笑一声,目光如利刃刺向班镜墟,“据我掌握,你们是情侣关系!他的证词,毫无效力!带走!”
几名警员立刻上前,动作强硬地给两人铐上手铐。班镜墟眼神冰冷地与韩墨沉短暂对视,并未反抗。黄归辰则仍陷在巨大的震惊与困惑中,被推搡着离开。
市局刑侦支队,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灼烤着黄归辰苍白的面容,疲惫与茫然无所遁形。对面,两名身形健硕的刑警(小李和小赵)正机械地录入信息。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韩墨沉推门而入,反手“咔哒”一声锁死门闩,将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和一份触目惊心的报告“啪”地摔在金属桌面上。他挥手示意,冰冷的指令在密闭空间回荡:“关掉所有记录仪。”
“黄归辰,还想抵赖?”韩墨沉的声音不高,字字却如淬冰的锥子,扎入骨髓,“薛冷锋没有外伤?那臀肌痉挛、失禁、不受控的射精、诡异的心律……这些和他疯喊的‘打屁股’、‘取心脏’严丝合缝!说!在那鬼房子里,你们用了什么邪术?!”
“我没有!说了一百遍了!我不知道薛冷锋怎么了!”黄归辰几近崩溃,韩墨沉的指控如同荒谬的梦呓,“什么废弃房子?打屁股?取心脏?我根本不知道!昨晚我们在救人!”
“救人?”韩墨沉猛地拍案而起,身影如浓重的阴影笼罩住黄归辰,“敬酒不吃吃罚酒。薛主任刻骨铭心的‘板子’……看来你也得尝尝,帮你撬开记忆!小李、小赵,给我摁住他!”
话音未落,黄归辰已被小李和小赵铁钳般的手死死架起,粗暴地掼在冰冷的审讯桌上!双手被反铐在桌腿特制的锚点上,裤子被猛地扯至脚踝——常年锻炼的饱满臀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惨白刺目的灯光下!
“刑讯逼供!!”黄归辰惊怒嘶吼,挣扎如同困兽。
“非常之人,自当用非常手段!录像关了,这地方僻静,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韩墨沉的声音冷硬如铁,抽出腰间的黑色橡胶警棍,沉甸甸的棍身泛着幽冷的死光。
没有废话。
“呜——!!!”
第一棍撕裂空气,狠狠夯在臀峰中央!橡胶棍身的沉重打击感与瞬间爆开的剧痛,让黄归辰发出一声惨烈闷哼,臀肌瞬间绷紧如铁石!
“啪!”第二棍精准重叠!皮肉肉眼可见地红肿隆起,火辣辣的痛感直冲天灵盖!
“呃啊!”第三棍!黄归辰身体失控反弓,又被韩墨沉铁钳般的手死死按回!臀部的灼痛如岩浆奔涌!
“啪!啪!”第四、第五棍接踵而至!韩墨沉下手狠戾无情!仅仅五棍,黄归辰原本紧实的臀部已高高肿起,皮肤通红发亮,五道深紫泛黑的棍痕狰狞交错。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冷汗浸透衣衫,挣扎只剩虚弱呜咽。
“说!房子在哪?!你们怎么折磨薛冷锋的?!”韩墨沉厉喝,警棍再次高扬,蓄满力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隔壁观察室,一直沉默被铐的班镜墟,眼中骤然迸射出刺骨幽红!
嗡——!
一股无形却磅礴的空间波动以他为核心轰然炸开!瞬间吞噬了整个审讯室及相邻的观察室!墙壁、门窗、监控摄像头……所有电子信号瞬间湮灭,屏幕雪花狂闪!空间被无形之力彻底锁死!内部沦为声音与光线的绝对孤岛!外界彻底隔绝!
“什么?!”韩墨沉猛回头,只瞥见班镜墟身影如信号干扰般剧烈扭曲,瞬间消失!
下一秒!
幽红鬼影在韩墨沉身侧闪现!班镜墟凭空现身,速度快逾电光!他无视韩墨沉的惊愕,指尖如电搭上痛至恍惚的黄归辰肩头!
“走!”低喝如惊雷。
幽红光芒再闪!两人连同审讯椅,瞬间从审讯室蒸发!
封闭的猩红空间内,只剩下韩墨沉和两名年轻警员(小李和小赵)惊疑不定。韩墨沉警棍悬空,环顾四周,审讯桌空空如也。一股无形的空间禁锢感沉重地压在他和两名警员身上,令他们如同琥珀中的虫豸,动弹不得。
“装神弄鬼!滚出来!”韩墨沉怒吼挣扎,却如陷深潭。
审讯室隔壁观察间。
班镜墟凝视着黄归辰红肿不堪、棍痕狰狞的臀部,眼底寒芒如淬毒冰刃。他俯身,声音低沉而急迫,穿透意识屏障:
“桓渊,醒醒。归辰需要你。”
死寂片刻。
痛晕的黄归辰,眼睑微颤,缓缓睁开。
那双眸,已褪尽疲惫茫然,化为深潭般的冰冷与洞悉一切的漠然——汪桓渊已然苏醒。
“我都看着呢。”汪桓渊声音平静无波,带着黄归辰记忆里从未有过的疏离与彻骨寒意。“没去找他,他倒送上门了。”他撑起身,动作略显滞涩却蕴含奇特的韵律,对臀部的剧痛恍若未觉。
“桓渊,警局不是动手之地,需脱身。”班镜墟思维电转,眸中幽光一闪,“有了,先送他们一份‘厚礼’。”
班镜墟的身影如同融入空气的幽灵,再次出现在审讯室角落的阴影中。他指尖跳跃着微不可察的猩红光芒,另一只手从虚空中一抓,两支小巧注射器凭空出现,针管内是粘稠的、泛着诡异幽蓝光泽的液体——强效致幻剂与神经干扰剂的致命混合。
咻!咻!
针管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精准而无声地刺入小李和小赵的颈部静脉!药液瞬间推入!两名警员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涣散、空洞,旋即被一种奇异的、梦游般的顺从感取代。致幻剂汹涌生效,彻底扭曲他们的感官认知。旋即,班镜墟解开了小李和小赵的身体禁锢,却让韩墨沉依然被强大的空间之力死死钉在原地,无法反抗。
班镜墟将汪桓渊带回审讯室。汪桓渊迅速且无声地融入“韩墨沉”的角色,如同冰冷的石像,沉默地矗立在韩墨沉身后。
在致幻剂制造的扭曲世界里,小李和小赵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可怕的畸变。他们最信任的韩墨沉队长,此刻在他们眼中,赫然变成了“黄归辰”!那张“黄归辰”的脸扭曲着,带着“仇敌”的标签,被强行烙印进他们的脑海。而站在“韩墨沉”位置上的,正是汪桓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必须执行命令的冲动攫住了他们。
“哼!看你们骨头有多硬!小李、小赵,把他给我扒光了铐死!”汪桓渊(扮演韩墨沉)冷笑着,将沉重的警棍指向韩墨沉(小李和小赵眼中是“黄归辰”)。
两名刑警依令上前,将被禁锢的韩墨沉粗暴地剥光裤子,死死铐在冰冷的审讯桌上!韩墨沉惊怒交加,厉声咆哮:“你们干什么?!反了天了!我是韩墨沉!”
但他的怒吼在小李和小赵耳中,却化作了“仇敌”虚弱的挣扎和威胁:“放开我!你们找死!”致幻剂彻底扭曲了他们的感官。
“嘴硬!”小李在致幻剂的强烈驱使和“韩墨沉”(汪桓渊)冰冷命令的双重压迫下,嘶吼出声,将积压的紧张与恐惧尽数转化为毁灭性的力量!他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警棍!
“砰——!!!”
沉重的警棍裹挟着破风声,狠狠砸在韩墨沉毫无遮蔽、被铐住的臀峰中央!
“呃啊——!!!”
韩墨沉不愧是曾在毒枭巢穴卧底、经历过地狱考验的刑警!猝不及防的剧痛如火山爆发,却只逼出他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嚎!臀部的肌肉仿佛瞬间被烙铁烫穿、被重锤捣烂,火烧火燎的剧痛直冲脑髓——这足以令常人昏厥的痛苦,却被他钢铁般的意志死死锁在喉间。他能清晰感觉到棍棒砸落时肌肉的撕裂与震颤,但更深处的骨骼与血管,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安然无恙。这诡异的感觉更添惊怖!
“住手!是我!韩墨沉!!”他强忍撕裂般的痛楚,声音因剧痛而嘶哑变形,试图唤醒迷失的下属,但双手被死死铐住,动弹不得。
“还敢威胁?!小赵,看来得让他尝尝更‘深刻’的滋味了!”小李眼中凶光毕露(在扭曲的幻觉里,他正“义无反顾”地执行着“正义”的拷问)。扮演韩墨沉的汪桓渊顺手将另一根警棍递给了小赵。
小赵在同伴的“榜样”和致幻剂的强力催化下,也彻底沉沦于幻象,接过冰冷的警棍。他毫不犹豫地将棍头对准了韩墨沉那两瓣已是血肉模糊的臀肉之间——那毫无防备的臀缝!猛地用力捅了进去!
“噗嗤——!!!”
警棍粗硬的头部带着橡胶特有的摩擦感,粗暴地撑开撕裂的括约肌,深深插入了温热的直肠!随即又被他用蛮力狠狠拔出!
“啪!噗嗤!啪!噗嗤!啪!噗嗤!”
棍影翻飞!审讯室瞬间沦为血肉横飞、污秽弥漫的炼狱!韩墨沉——这位冷酷的支队长——此刻正被他最信任的两个手下疯狂轮番施暴!橡胶警棍沉闷的击打声,每一次都重重夯击在皮肉之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而更令人胆寒的是,那坚硬的棍头被粗暴地捅入、抽出,在肠壁内反复刮擦抽插,带出令人作呕的粘稠摩擦声!
血液、破碎的组织液、失禁的尿液,乃至被极度痛苦和暴力挤压出的前列腺液,混合成污浊的溪流,持续滴落、飞溅在地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嗒”声。肌肉纤维在反复重击下撕裂的细微“嗤嗤”声,如同背景的低语,清晰可闻。
而这一切声响的中央,是韩墨沉压抑在喉咙深处、因剧痛与极致屈辱而爆发的、野兽般的沉闷嘶吼与呜咽!所有声音在这被空间彻底锁死的囚笼里疯狂回荡、叠加、放大,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毁灭性的音浪!
小李和小赵,深陷幻觉的泥沼与执行命令的狂热漩涡,早已迷失了自我。每一次棍击都倾尽全力,带着毁灭性的蛮横;每一次捅入与抽插都毫无怜悯,如同对待没有生命的沙袋!
韩墨沉的臀部在反复蹂躏下,已肿胀发亮、深紫近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肌肉组织被捣烂,惨不忍睹!更触目惊心的是后方——那被警棍反复粗暴插入拔出的肛门括约肌,早已撕裂、失去功能。肛管皮肤与直肠末端黏膜被硬物反复刮擦、撕裂,严重外翻,形成了一个血肉模糊、不断渗出污物的巨大撕裂创口!
地面上,一大滩粘稠、暗红的污浊液体——那是血液、肠液、尿液、前列腺液混合而成的恶臭浆汁——正无声地蔓延、散发着刺鼻的腥膻。
然而,纵然经历着这叠加了肉体痛苦与精神屈辱的酷刑,韩墨沉那曾在毒枭非人折磨下淬炼出的强大意志力仍在燃烧!他紧咬牙关,额角青筋暴突如蚯蚓,汗水血水横流,身体在剧痛中痉挛、反弓,徒劳地尝试着挣脱束缚。汪桓渊和班镜墟扮演的“刑警”如同最冷酷的幽灵观众,静默伫立在阴影里。真正的拷问者,此刻是编织这场血腥复仇戏剧的无声导演。
“说!快说!房子在哪?!!”小李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浸透的警服紧贴在因警训而格外精壮的倒三角身躯上。他和同样赤裸上身、肌肉贲张的小赵嫌碍事早已脱掉了上衣,警棍头部不断滴落着粘稠的鲜血与不明体液。时间在韩墨沉无声的强忍与剧烈的身体痉挛中粘稠地爬行。大约一小时后,纵然是意志如钢铁的韩墨沉,在持续叠加的重击、失血的眩晕以及肠道被反复蹂躏带来的剧烈内脏牵扯痛楚下,意识终于被拖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砰!砰!砰!”审讯室外传来沉重而焦躁的砸门声!“韩墨沉!开门!立刻开门!里面怎么回事?!”副支队长周正的怒吼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显然,即使空间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这持续一小时过度的“安静”以及之前隐约的异常动静,还是引起了外面的警觉。
班镜墟眼中幽光一闪。空间禁锢瞬间解除,信号恢复。他指尖微动,小李和小赵颈部注射器残留的细微痕迹和致幻剂存在的证据,被空间之力悄然抹除。汪桓渊和班镜墟如同鬼魅般闪回角落的椅子,手铐重新扣上手腕,脸上瞬间切换成“惊魂未定”的苍白与冰冷的“惊惧”。审讯桌上,只留下臀部血肉模糊、失去意识的韩墨沉和一片狼藉的猩红。
“哐当——!”一声巨响,厚重的铁门被外面焦灼的警员用蛮力强行撞开!
周正带着数名警员冲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宛如炼狱的可怖景象:
韩墨沉赤裸着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下半身,被死死铐在审讯桌上,昏迷不醒。小李和小赵赤裸上身,汗水淋漓,手中警棍滴淌着暗红的液体,站在血泊旁剧烈喘息,眼神中残留着疯狂后的茫然与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执行任务”后的亢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和汗液的恶臭。
“黄归辰”(汪桓渊)和班镜墟则“完好”地瑟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手铐紧扣。“黄归辰”(汪桓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惊惧,臀部明显肿胀的衣物下透出遭受过刑讯的痕迹。
“小李小赵?!韩队?!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周正目瞪口呆,骇然失色,声音都变了调。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小李和小赵猛地甩头,眼前的景象如同破碎的镜子般疯狂重组、拼合!桌上血泊中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哪里是“黄归辰”?分明是他们最敬畏的韩墨沉队长!那被打得不成人形、深可见肉的恐怖臀部,以及韩墨沉昏迷前那充满极致痛苦、屈辱和难以置信的眼神记忆,如同冰锥灌顶,瞬间将他们刺醒!
“我...我们...?”小李和小赵如遭五雷轰顶,警棍“哐当”一声砸落在地。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巨大的惊骇、荒谬与无法言喻的灭顶恐惧攫住了他们的心脏!他们明明看到的是...为什么会是...?!
“是他们!是他们搞的鬼!”小李猛地指向角落,声音嘶哑扭曲,充满了崩溃边缘的疯狂,“他们用了妖术!邪术!他们迷惑了我们!我们看到的是他们!不是韩队!不是韩队啊!”小赵也语无伦次地附和:“对!是邪术!我们看到的是黄归辰!是队长命令我们打...打那个罪犯的!”
”黄归辰“(汪桓渊)适时地虚弱抬头,声音带着被巨大惊吓和自身伤痛折磨后的颤抖与悲愤:“警官!你...你们疯了吗?!我们一直被铐在这里动不了!是韩警官先打了我...”他艰难地示意了一下自己肿胀的臀部,“...然后他...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命令这两位警官打他!我们...我们都吓傻了!你...你看看他!你...你们还是警察吗?!”他指向血泊中不成人形的韩墨沉,声音哽咽,带着控诉。他臀部的肿胀和痛苦表情,完美佐证了他前半段遭受刑讯的事实。
班镜墟沉默不语,只用那双冰冷、仿佛蕴藏着无尽寒意的眼睛,带着一丝刻意流露的“惊惧”和“困惑”,扫过状若癫狂的小李小赵和血泊中的韩墨沉,如同在看一群彻底失控的疯子。
周正看着这超越理解、邪气森森的场景,看着地上重伤的韩墨沉、精神濒临崩溃的小李小赵,又扫了一眼法定期限内明显遭受过刑讯、且“全程被铐”的“受害者”黄、班二人,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他的天灵盖。薛冷锋疯了,韩队在自己地盘被手下打成这样,两个手下还满口胡言说是邪术...这案子透着彻骨的邪性!他当机立断:
“把韩队立刻送医务室!快!小李、小赵!放下警棍!靠墙站好!还有你们俩(指汪、班),也待在原地!”周正的声音带着强压的颤抖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封锁现场!所有记录仪,刚才关掉的,全部封存!这间屋子,谁也不准动!快!叫法医和技侦!”
手铐没有被解开。汪桓渊(黄归辰)和班镜墟,连同精神崩溃的小李、小赵,以及随后被紧急抬走的韩墨沉,都被周正视为这场离奇、血腥事件的直接关联人。在彻底查清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没有人能离开。
汪桓渊和班镜墟被警员严密看守着,重新押送回临时拘留室。黄归辰的身体在移动中因臀部的剧痛而微微颤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在低头的瞬间,无人察觉的角度,汪桓渊冰冷的意识深处,杀意如同深海的暗流,无声涌动。
班镜墟沉默地跟在一旁,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只有近在咫尺的汪桓渊能“听”到那直接在意识中响起的信息:
“撑住,桓渊。韩墨沉和他最锋利的爪牙……他们亲手撕碎了自己的根基。这间牢房困不住我们多久。接下来……”
汪桓渊的意识彻底主宰着这具疲惫伤痛的身躯,冰冷的、纯粹的杀意透过低垂的眼帘弥漫开来。
“……该我们亲自去敲响地狱的门了。”
发表于 2025-8-19 08: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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