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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p- {) ?. G: Z6 I4 v+ A【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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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大附属医院,特殊监护病房外。 黄归辰疲惫地揉着眉心,眼中布满血丝。他靠墙站立,脸色苍白,气息因连续施展时间回溯而显得紊乱不堪——这种能力的负荷远超常人极限。 “第九次了…”班镜墟的声音沙哑,“还是不行。时间锚点…快撑不住了。” 黄归辰一拳砸在冰冷墙壁上,指节瞬间泛白:“该死!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清除他体内的复合毒素!镜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班镜墟缓缓摇头,眼神黯淡:“24小时9次的极限…昨晚桓渊已经用掉两次…加上今天的七次…耗尽了。归辰,放手吧。这患者…我们救不活了。” “救不活?!”黄归辰猛地转身,眼中压抑的痛苦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明明…明明还能…” “但他也是你!”班镜墟突然打断,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后的尖锐和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忘了强行介入他时间线时,自己承受的反噬有多重吗?!再试下去,患者救不活,你自己也会被时间乱流撕碎!” 黄归辰张了张嘴,所有的不甘与愤怒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颓然垂下肩膀。他隔着玻璃望向病房,里面被仪器包围的患者生命体征已微弱到极点,仿佛是他能力边界的一具冰冷注脚。 就在这时—— “哐当!” 走廊尽头的安全门被粗暴撞开! 一队制服警察如狼似虎涌入,瞬间封锁了狭窄的走廊。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如刀削,鹰隼般的锐利目光扫过两人——正是平市警局刑侦支队长韩墨沉! “黄归辰!班镜墟!”韩墨沉的声音淬着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是平市警局刑侦支队长韩墨沉!现怀疑你们与一起恶性绑架、伤害及非法拘禁案有关!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黄归辰和班镜墟俱是一怔。班镜墟几乎本能地向前半步,将黄归辰护在身后,眼神瞬间凝结成冰。 “韩警官,什么意思?我们在救人!”黄归辰皱眉辩解。 “救人?” 韩墨沉嘴角勾起冰冷的讥诮,目光扫过病房,“薛冷锋主任现在精神彻底崩溃,口口声声喊着‘打屁股’、‘肉丸子’、‘韩墨沉’、‘取心脏’!而我们的调查显示,昨晚薛主任失踪时段,你们两人的行动轨迹,恰好覆盖了他最后出现地点及市郊那片废弃区域!有目击者声称看到形似你们的身影!” 他步步紧逼,强大的压迫感让空气都粘稠起来:“薛主任身体呈现严重的臀肌痉挛、小便失禁、不自主射精,心脏节律诡异异常!这与他疯癫的呓语完全吻合!你们对他在那废弃房子里做了什么?!解释!” 黄归辰眉头紧锁,眼中是纯粹的茫然:“薛冷锋?精神崩溃?打屁股?取心脏?韩警官,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昨晚我们一步都没离开医院!一直在处理这个患者!镜墟可以作证!” “作证?” 韩墨沉冷笑一声,目光如利刃刺向班镜墟,“据我掌握,你们是情侣关系!他的证词,毫无效力!带走!” 几名警员立刻上前,动作强硬地给两人铐上手铐。班镜墟眼神冰冷地与韩墨沉短暂对视,并未反抗。黄归辰则仍陷在巨大的震惊与困惑中,被推搡着离开。 市局刑侦支队,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灼烤着黄归辰苍白的面容,疲惫与茫然无所遁形。对面,两名身形健硕的刑警(小李和小赵)正机械地录入信息。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韩墨沉推门而入,反手“咔哒”一声锁死门闩,将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和一份触目惊心的报告“啪”地摔在金属桌面上。他挥手示意,冰冷的指令在密闭空间回荡:“关掉所有记录仪。” “黄归辰,还想抵赖?”韩墨沉的声音不高,字字却如淬冰的锥子,扎入骨髓,“薛冷锋没有外伤?那臀肌痉挛、失禁、不受控的射精、诡异的心律……这些和他疯喊的‘打屁股’、‘取心脏’严丝合缝!说!在那鬼房子里,你们用了什么邪术?!” “我没有!说了一百遍了!我不知道薛冷锋怎么了!”黄归辰几近崩溃,韩墨沉的指控如同荒谬的梦呓,“什么废弃房子?打屁股?取心脏?我根本不知道!昨晚我们在救人!” “救人?”韩墨沉猛地拍案而起,身影如浓重的阴影笼罩住黄归辰,“敬酒不吃吃罚酒。薛主任刻骨铭心的‘板子’……看来你也得尝尝,帮你撬开记忆!小李、小赵,给我摁住他!” 话音未落,黄归辰已被小李和小赵铁钳般的手死死架起,粗暴地掼在冰冷的审讯桌上!双手被反铐在桌腿特制的锚点上,裤子被猛地扯至脚踝——常年锻炼的饱满臀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惨白刺目的灯光下! “刑讯逼供!!”黄归辰惊怒嘶吼,挣扎如同困兽。 “非常之人,自当用非常手段!录像关了,这地方僻静,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韩墨沉的声音冷硬如铁,抽出腰间的黑色橡胶警棍,沉甸甸的棍身泛着幽冷的死光。 没有废话。 “呜——!!!” 第一棍撕裂空气,狠狠夯在臀峰中央!橡胶棍身的沉重打击感与瞬间爆开的剧痛,让黄归辰发出一声惨烈闷哼,臀肌瞬间绷紧如铁石! “啪!”第二棍精准重叠!皮肉肉眼可见地红肿隆起,火辣辣的痛感直冲天灵盖! “呃啊!”第三棍!黄归辰身体失控反弓,又被韩墨沉铁钳般的手死死按回!臀部的灼痛如岩浆奔涌! “啪!啪!”第四、第五棍接踵而至!韩墨沉下手狠戾无情!仅仅五棍,黄归辰原本紧实的臀部已高高肿起,皮肤通红发亮,五道深紫泛黑的棍痕狰狞交错。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冷汗浸透衣衫,挣扎只剩虚弱呜咽。 “说!房子在哪?!你们怎么折磨薛冷锋的?!”韩墨沉厉喝,警棍再次高扬,蓄满力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隔壁观察室,一直沉默被铐的班镜墟,眼中骤然迸射出刺骨幽红! 嗡——! 一股无形却磅礴的空间波动以他为核心轰然炸开!瞬间吞噬了整个审讯室及相邻的观察室!墙壁、门窗、监控摄像头……所有电子信号瞬间湮灭,屏幕雪花狂闪!空间被无形之力彻底锁死!内部沦为声音与光线的绝对孤岛!外界彻底隔绝! “什么?!”韩墨沉猛回头,只瞥见班镜墟身影如信号干扰般剧烈扭曲,瞬间消失! 下一秒! 幽红鬼影在韩墨沉身侧闪现!班镜墟凭空现身,速度快逾电光!他无视韩墨沉的惊愕,指尖如电搭上痛至恍惚的黄归辰肩头! “走!”低喝如惊雷。 幽红光芒再闪!两人连同审讯椅,瞬间从审讯室蒸发! 封闭的猩红空间内,只剩下韩墨沉和两名年轻警员(小李和小赵)惊疑不定。韩墨沉警棍悬空,环顾四周,审讯桌空空如也。一股无形的空间禁锢感沉重地压在他和两名警员身上,令他们如同琥珀中的虫豸,动弹不得。 “装神弄鬼!滚出来!”韩墨沉怒吼挣扎,却如陷深潭。 审讯室隔壁观察间。 班镜墟凝视着黄归辰红肿不堪、棍痕狰狞的臀部,眼底寒芒如淬毒冰刃。他俯身,声音低沉而急迫,穿透意识屏障: “桓渊,醒醒。归辰需要你。” 死寂片刻。 痛晕的黄归辰,眼睑微颤,缓缓睁开。 那双眸,已褪尽疲惫茫然,化为深潭般的冰冷与洞悉一切的漠然——汪桓渊已然苏醒。 “我都看着呢。”汪桓渊声音平静无波,带着黄归辰记忆里从未有过的疏离与彻骨寒意。“没去找他,他倒送上门了。”他撑起身,动作略显滞涩却蕴含奇特的韵律,对臀部的剧痛恍若未觉。 “桓渊,警局不是动手之地,需脱身。”班镜墟思维电转,眸中幽光一闪,“有了,先送他们一份‘厚礼’。” 班镜墟的身影如同融入空气的幽灵,再次出现在审讯室角落的阴影中。他指尖跳跃着微不可察的猩红光芒,另一只手从虚空中一抓,两支小巧注射器凭空出现,针管内是粘稠的、泛着诡异幽蓝光泽的液体——强效致幻剂与神经干扰剂的致命混合。 咻!咻! 针管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精准而无声地刺入小李和小赵的颈部静脉!药液瞬间推入!两名警员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涣散、空洞,旋即被一种奇异的、梦游般的顺从感取代。致幻剂汹涌生效,彻底扭曲他们的感官认知。旋即,班镜墟解开了小李和小赵的身体禁锢,却让韩墨沉依然被强大的空间之力死死钉在原地,无法反抗。 班镜墟将汪桓渊带回审讯室。汪桓渊迅速且无声地融入“韩墨沉”的角色,如同冰冷的石像,沉默地矗立在韩墨沉身后。 在致幻剂制造的扭曲世界里,小李和小赵眼前的一切都发生了可怕的畸变。他们最信任的韩墨沉队长,此刻在他们眼中,赫然变成了“黄归辰”!那张“黄归辰”的脸扭曲着,带着“仇敌”的标签,被强行烙印进他们的脑海。而站在“韩墨沉”位置上的,正是汪桓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必须执行命令的冲动攫住了他们。 “哼!看你们骨头有多硬!小李、小赵,把他给我扒光了铐死!”汪桓渊(扮演韩墨沉)冷笑着,将沉重的警棍指向韩墨沉(小李和小赵眼中是“黄归辰”)。 两名刑警依令上前,将被禁锢的韩墨沉粗暴地剥光裤子,死死铐在冰冷的审讯桌上!韩墨沉惊怒交加,厉声咆哮:“你们干什么?!反了天了!我是韩墨沉!” 但他的怒吼在小李和小赵耳中,却化作了“仇敌”虚弱的挣扎和威胁:“放开我!你们找死!”致幻剂彻底扭曲了他们的感官。 “嘴硬!”小李在致幻剂的强烈驱使和“韩墨沉”(汪桓渊)冰冷命令的双重压迫下,嘶吼出声,将积压的紧张与恐惧尽数转化为毁灭性的力量!他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警棍! “砰——!!!” 沉重的警棍裹挟着破风声,狠狠砸在韩墨沉毫无遮蔽、被铐住的臀峰中央! “呃啊——!!!” 韩墨沉不愧是曾在毒枭巢穴卧底、经历过地狱考验的刑警!猝不及防的剧痛如火山爆发,却只逼出他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嚎!臀部的肌肉仿佛瞬间被烙铁烫穿、被重锤捣烂,火烧火燎的剧痛直冲脑髓——这足以令常人昏厥的痛苦,却被他钢铁般的意志死死锁在喉间。他能清晰感觉到棍棒砸落时肌肉的撕裂与震颤,但更深处的骨骼与血管,却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安然无恙。这诡异的感觉更添惊怖! “住手!是我!韩墨沉!!”他强忍撕裂般的痛楚,声音因剧痛而嘶哑变形,试图唤醒迷失的下属,但双手被死死铐住,动弹不得。 “还敢威胁?!小赵,看来得让他尝尝更‘深刻’的滋味了!”小李眼中凶光毕露(在扭曲的幻觉里,他正“义无反顾”地执行着“正义”的拷问)。扮演韩墨沉的汪桓渊顺手将另一根警棍递给了小赵。 小赵在同伴的“榜样”和致幻剂的强力催化下,也彻底沉沦于幻象,接过冰冷的警棍。他毫不犹豫地将棍头对准了韩墨沉那两瓣已是血肉模糊的臀肉之间——那毫无防备的臀缝!猛地用力捅了进去! “噗嗤——!!!” 警棍粗硬的头部带着橡胶特有的摩擦感,粗暴地撑开撕裂的括约肌,深深插入了温热的直肠!随即又被他用蛮力狠狠拔出! “啪!噗嗤!啪!噗嗤!啪!噗嗤!” 棍影翻飞!审讯室瞬间沦为血肉横飞、污秽弥漫的炼狱!韩墨沉——这位冷酷的支队长——此刻正被他最信任的两个手下疯狂轮番施暴!橡胶警棍沉闷的击打声,每一次都重重夯击在皮肉之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而更令人胆寒的是,那坚硬的棍头被粗暴地捅入、抽出,在肠壁内反复刮擦抽插,带出令人作呕的粘稠摩擦声! 血液、破碎的组织液、失禁的尿液,乃至被极度痛苦和暴力挤压出的前列腺液,混合成污浊的溪流,持续滴落、飞溅在地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啪嗒”声。肌肉纤维在反复重击下撕裂的细微“嗤嗤”声,如同背景的低语,清晰可闻。 而这一切声响的中央,是韩墨沉压抑在喉咙深处、因剧痛与极致屈辱而爆发的、野兽般的沉闷嘶吼与呜咽!所有声音在这被空间彻底锁死的囚笼里疯狂回荡、叠加、放大,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毁灭性的音浪! 小李和小赵,深陷幻觉的泥沼与执行命令的狂热漩涡,早已迷失了自我。每一次棍击都倾尽全力,带着毁灭性的蛮横;每一次捅入与抽插都毫无怜悯,如同对待没有生命的沙袋! 韩墨沉的臀部在反复蹂躏下,已肿胀发亮、深紫近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肌肉组织被捣烂,惨不忍睹!更触目惊心的是后方——那被警棍反复粗暴插入拔出的肛门括约肌,早已撕裂、失去功能。肛管皮肤与直肠末端黏膜被硬物反复刮擦、撕裂,严重外翻,形成了一个血肉模糊、不断渗出污物的巨大撕裂创口! 地面上,一大滩粘稠、暗红的污浊液体——那是血液、肠液、尿液、前列腺液混合而成的恶臭浆汁——正无声地蔓延、散发着刺鼻的腥膻。 然而,纵然经历着这叠加了肉体痛苦与精神屈辱的酷刑,韩墨沉那曾在毒枭非人折磨下淬炼出的强大意志力仍在燃烧!他紧咬牙关,额角青筋暴突如蚯蚓,汗水血水横流,身体在剧痛中痉挛、反弓,徒劳地尝试着挣脱束缚。汪桓渊和班镜墟扮演的“刑警”如同最冷酷的幽灵观众,静默伫立在阴影里。真正的拷问者,此刻是编织这场血腥复仇戏剧的无声导演。 “说!快说!房子在哪?!!”小李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浸透的警服紧贴在因警训而格外精壮的倒三角身躯上。他和同样赤裸上身、肌肉贲张的小赵嫌碍事早已脱掉了上衣,警棍头部不断滴落着粘稠的鲜血与不明体液。时间在韩墨沉无声的强忍与剧烈的身体痉挛中粘稠地爬行。大约一小时后,纵然是意志如钢铁的韩墨沉,在持续叠加的重击、失血的眩晕以及肠道被反复蹂躏带来的剧烈内脏牵扯痛楚下,意识终于被拖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 “砰!砰!砰!”审讯室外传来沉重而焦躁的砸门声!“韩墨沉!开门!立刻开门!里面怎么回事?!”副支队长周正的怒吼穿透了厚重的门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显然,即使空间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这持续一小时过度的“安静”以及之前隐约的异常动静,还是引起了外面的警觉。 班镜墟眼中幽光一闪。空间禁锢瞬间解除,信号恢复。他指尖微动,小李和小赵颈部注射器残留的细微痕迹和致幻剂存在的证据,被空间之力悄然抹除。汪桓渊和班镜墟如同鬼魅般闪回角落的椅子,手铐重新扣上手腕,脸上瞬间切换成“惊魂未定”的苍白与冰冷的“惊惧”。审讯桌上,只留下臀部血肉模糊、失去意识的韩墨沉和一片狼藉的猩红。 “哐当——!”一声巨响,厚重的铁门被外面焦灼的警员用蛮力强行撞开! 周正带着数名警员冲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宛如炼狱的可怖景象: 韩墨沉赤裸着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下半身,被死死铐在审讯桌上,昏迷不醒。小李和小赵赤裸上身,汗水淋漓,手中警棍滴淌着暗红的液体,站在血泊旁剧烈喘息,眼神中残留着疯狂后的茫然与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执行任务”后的亢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和汗液的恶臭。 “黄归辰”(汪桓渊)和班镜墟则“完好”地瑟缩在角落的椅子上,手铐紧扣。“黄归辰”(汪桓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惊惧,臀部明显肿胀的衣物下透出遭受过刑讯的痕迹。 “小李小赵?!韩队?!这...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周正目瞪口呆,骇然失色,声音都变了调。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小李和小赵猛地甩头,眼前的景象如同破碎的镜子般疯狂重组、拼合!桌上血泊中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哪里是“黄归辰”?分明是他们最敬畏的韩墨沉队长!那被打得不成人形、深可见肉的恐怖臀部,以及韩墨沉昏迷前那充满极致痛苦、屈辱和难以置信的眼神记忆,如同冰锥灌顶,瞬间将他们刺醒! “我...我们...?”小李和小赵如遭五雷轰顶,警棍“哐当”一声砸落在地。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巨大的惊骇、荒谬与无法言喻的灭顶恐惧攫住了他们的心脏!他们明明看到的是...为什么会是...?! “是他们!是他们搞的鬼!”小李猛地指向角落,声音嘶哑扭曲,充满了崩溃边缘的疯狂,“他们用了妖术!邪术!他们迷惑了我们!我们看到的是他们!不是韩队!不是韩队啊!”小赵也语无伦次地附和:“对!是邪术!我们看到的是黄归辰!是队长命令我们打...打那个罪犯的!” ”黄归辰“(汪桓渊)适时地虚弱抬头,声音带着被巨大惊吓和自身伤痛折磨后的颤抖与悲愤:“警官!你...你们疯了吗?!我们一直被铐在这里动不了!是韩警官先打了我...”他艰难地示意了一下自己肿胀的臀部,“...然后他...他突然像疯了一样命令这两位警官打他!我们...我们都吓傻了!你...你看看他!你...你们还是警察吗?!”他指向血泊中不成人形的韩墨沉,声音哽咽,带着控诉。他臀部的肿胀和痛苦表情,完美佐证了他前半段遭受刑讯的事实。 班镜墟沉默不语,只用那双冰冷、仿佛蕴藏着无尽寒意的眼睛,带着一丝刻意流露的“惊惧”和“困惑”,扫过状若癫狂的小李小赵和血泊中的韩墨沉,如同在看一群彻底失控的疯子。 周正看着这超越理解、邪气森森的场景,看着地上重伤的韩墨沉、精神濒临崩溃的小李小赵,又扫了一眼法定期限内明显遭受过刑讯、且“全程被铐”的“受害者”黄、班二人,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他的天灵盖。薛冷锋疯了,韩队在自己地盘被手下打成这样,两个手下还满口胡言说是邪术...这案子透着彻骨的邪性!他当机立断: “把韩队立刻送医务室!快!小李、小赵!放下警棍!靠墙站好!还有你们俩(指汪、班),也待在原地!”周正的声音带着强压的颤抖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封锁现场!所有记录仪,刚才关掉的,全部封存!这间屋子,谁也不准动!快!叫法医和技侦!” 手铐没有被解开。汪桓渊(黄归辰)和班镜墟,连同精神崩溃的小李、小赵,以及随后被紧急抬走的韩墨沉,都被周正视为这场离奇、血腥事件的直接关联人。在彻底查清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小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没有人能离开。 汪桓渊和班镜墟被警员严密看守着,重新押送回临时拘留室。黄归辰的身体在移动中因臀部的剧痛而微微颤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在低头的瞬间,无人察觉的角度,汪桓渊冰冷的意识深处,杀意如同深海的暗流,无声涌动。 班镜墟沉默地跟在一旁,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金属摩擦,只有近在咫尺的汪桓渊能“听”到那直接在意识中响起的信息: “撑住,桓渊。韩墨沉和他最锋利的爪牙……他们亲手撕碎了自己的根基。这间牢房困不住我们多久。接下来……” 汪桓渊的意识彻底主宰着这具疲惫伤痛的身躯,冰冷的、纯粹的杀意透过低垂的眼帘弥漫开来。 “……该我们亲自去敲响地狱的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