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B! o$ `; m+ j' l+ J7 G房间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黏稠得像是被汗水浸透,昏黄的台灯洒下暧昧的光,照在凌乱的床单上,映出床上两个纠缠的身影。我缩在衣柜的缝隙后,手指死死抠住木板,指甲掐进肉里,疼得发麻,可我不敢动,连呼吸都压得极低,像只被逼进死角的老鼠。我的视线透过那条窄缝,锁在小鱼和大禹身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痛得要炸开,可我还是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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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B8 h2 ~( W; m% x7 A$ _1 H" w小鱼,我的恋人,我的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半靠在床头,衬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只剩几颗扣子摇摇欲坠,露出他白得晃眼的胸膛,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来,在灯光下闪着湿漉漉的光。他的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喘息声断续而急促,像是在压抑,又像是在迎合。而大禹站在他身前,高大得像堵墙,脱了外套,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嘴角挂着一抹恶劣的笑。他脚上穿着黑亮的皮鞋,鞋底有些磨损,裹在黑色棉袜里的脚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混着皮革的气息,隐约钻进我的鼻子里。" E i; {" ]1 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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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你那个废物男人跑哪儿去了?”大禹低声问,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嘲弄。他俯身咬住小鱼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又猛地一吸,小鱼身子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尾音抖得像是断了弦。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刀子捅穿。大禹的手已经伸向小鱼的裤子,粗暴地扯开拉链,指节在布料下慢悠悠地滑动,揉捏着小鱼的大腿内侧,像在挑衅我。6 |) ^9 u! |8 S; O3 i1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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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喘着气,笑得有些无力:“谁知道,估计吓得躲起来了吧,管他干嘛。”他的话像根针扎进我胸口,我知道他为什么带大禹回来——我那该死的毛病,尺寸惊人却硬不起来,已经让他从最初的安慰变成了彻底的厌恶。今晚,他冷冷扔下一句“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然后带着大禹进了家门,像是要用行动碾碎我最后一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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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该冲出去,可我没有。我像个窝囊废一样躲进衣柜,偷看着这场背叛。我的视线黏在小鱼的脸上,那张我爱了三年的脸,此刻满是沉醉。大禹的手已经完全扯下小鱼的裤子,露出他修长的大腿,皮肤白得晃眼,泛着薄汗。大禹抓住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臀部被迫抬高,姿势羞耻得让我喉咙发紧。小鱼低哼一声,似乎有些抗拒,可大禹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小鱼的声音立刻软了下去,变成了破碎的喘息。+ [7 r& B% x) T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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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扯下自己的裤链,露出一副粗壮硬挺的身躯,带着几分狰狞。他抓住小鱼的臀部,猛地挺进,动作粗暴得毫不留情。小鱼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抓紧床单,指节泛白,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带着几分痛苦,又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快感。大禹的节奏快而狠,每一次撞击都深到根部,撞得小鱼的身体前倾,臀部被撞出一片红痕,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滴下来,床板吱吱作响,像是要散架。小鱼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时而夹杂着低低的呜咽,像是完全被大禹的力道压垮。他的腰随着大禹的动作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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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d3 w7 J' _6 g. [' z0 k“舒服吗?你男人可听不见你叫这么浪。”大禹低声问,语气里满是挑衅,他俯身咬住小鱼的后颈,牙齿深深嵌入皮肤,留下红紫的齿痕,手指掐住小鱼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掐出血。他的胯部一下下撞击着小鱼的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来,落在小鱼的背上。我看着这一幕,心像是被撕裂,可我还是动不了,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着。$ S; ~3 c7 w8 O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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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衣柜的门被猛地拉开,光线刺进黑暗,大禹那张带着冷笑的脸闯进我的视线。“我就知道你这种垃圾只会躲在这儿偷看。”他的声音低沉而恶毒,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拖了出来。我摔在地上,膝盖撞得生疼,想爬起来却被他一脚踩住胯部,黑亮的皮鞋鞋底狠狠碾下来,痛得我闷哼一声,脸瞬间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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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X: g/ U! [7 E8 ]8 c% X“啧啧,这就是小鱼说的那个废物?”大禹嗤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身体,最后停在我胯间,脚尖故意点了点,像在试探一件破烂货。“这么大个玩意儿,连硬都硬不起来?你是男人还是个太监啊?哦,不,太监都比你强,至少人家没装模作样。”他脚下的皮鞋碾得更重,鞋底的纹路硌得我生疼,那股浓烈的脚臭味从黑色袜子里钻出来,熏得我头晕。1 R4 m9 i* {0 N! n" K!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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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指甲掐进我的皮肉,疼得我皱眉。“你这张脸倒是挺会装可怜,可惜啊,下面这废物玩意儿暴露了你,连条狗都不如。”他松开手,甩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然后站起身,脱下一只皮鞋,露出裹在黑袜子里的脚。袜子湿透了,紧贴着脚掌,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汗味,像是几天没洗过。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那只臭脚怼到我脸上,脚趾隔着袜子碾过我的嘴唇。“舔,废物,既然硬不起来,就用你的嘴给我舔干净,连这点用都没有还留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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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皮被拽得生疼,脸被那股臭味熏得几乎要吐出来,可他的手劲太大,我根本挣不开。我咬紧牙关,眼眶发热,却被他一脚踢在肩膀上,疼得我身子一歪。“舔啊!装什么清高?你男人被我干得叫成那样,你连给我舔脚都不配吗?”他的语气恶毒而尖锐,脚趾强硬地挤进我嘴里,湿热的袜子蹭着我的舌头,咸涩的汗味混着皮革的臭气灌进喉咙,我干呕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屈辱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 I0 v- H, N1 L0 f, k) l
) Y8 m" J! Y6 v) `* ]大禹冷笑一声,松开我的头发,转身回到床上,继续对小鱼的动作。他抓住小鱼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扯,迫使他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猛地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宣示主权,小鱼的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在大禹的力道下颤抖得像是散架。大禹回头瞥了我一眼,脚上还穿着另一只皮鞋,鞋底碾着地板,嗤笑道:“看清楚了,废物,你男人被我干得连话都说不下了,你呢?舔完脚就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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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T' q8 g @我瘫坐在地上,嘴里残留着那股恶心的臭味,脸上火辣辣地疼,耳边是小鱼的喘息和大禹的嘲笑,混杂成一片刺耳的噪音。我的心像是被撕裂,羞耻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可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完全否认那股扭曲的、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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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长,羞辱和折磨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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