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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歸來
# {8 z! |- A$ G阿飛象往常一樣,起床前總要在床上伸個大大的懶腰,驅趕走所有的困意後,便一翻身跳下床。他蹦蹦跳跳地跑到一面大立鏡前,在地上撿起了跳繩,對著鏡子飛快地跳了起來。儘管他已經二十五歲了,但在鏡中蹦跳的身影讓任何人看來都會認為是個青春無限的鄰家大男孩:修剪齊整的學生髮隨著蹦跳的頻率一顫一顫,清秀的臉蛋兒永遠蕩漾著微微的笑容,光滑而又微黑的肌膚閃爍著晶瑩的汗珠,僅穿著一個純白丁字褲的健美而修長的身材能引起任何一個女孩兒的尖叫。所以每一個第一次進“飛飛花店”的顧客沒有人會把他當成老闆,總把他當成揣著攢夠的錢來為女學妹的生日買玫的小男孩,或是假期來這裡打零工的高中生。阿飛對別人對他的這種印象非常滿意,真要感謝父母給了自己這樣一張討人喜歡的娃娃臉,能讓他工作起來非常的有利。當然,討人喜歡的面孔不單單是對那來買花的少女或少女的媽媽們極具“殺傷力”,而更重要的,也能讓他的另一項不為人所知的工作更加隱密。在這個繁花緊簇的小店下面,在那個距離地面三百公分的地下室裡,才是他真正施展才藝的天地。那裡簡直稱得上是個軍火庫。從幾公分的微型暗殺槍到幾十斤的坦克鎦彈炮一應俱全。沒有人會想到嬌豔的鮮花下面竟覆蓋著這多殺人的利器,而那雙擺弄花枝的手則更善於將各種武器拆裝自如。在這個大都市里小小的“飛飛花店”絕對是默默無聞的,但在殺手圈裡,卻沒有人不知道“快手阿飛”的大名。這裡有最齊備的武器,最公道的價格,最安全的交易。同時,這個青春無敵的大男孩兒也是一個最出色的殺手,無論男人女人,只要一但成為他的獵物就無法逃脫 ------只不過他取男人的是命,而取女人的是心。
$ m7 X# [- j/ @ @) u忽然,一個輕微的響動從後窗傳來,儘管幾乎讓人無法察覺,但這絲毫逃不過一個優秀殺手的敏銳感官。阿飛靜靜地放下跳繩,從枕下抽出手槍,伏下身軀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穿過走廊,向傳來響聲的儲藏間靠進。當阿飛走到儲藏室門前,裡面“悉悉嗦嗦”的聲音也突然沒有了。阿飛知道那人已發現了自己,沒有再等的可能了,他一腳踢開門,一個滾身便已在屋內。只見昏暗的室內,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阿飛一腳掃去,居然掃空,於是又連拳帶腳地猛攻幾招,那個黑影也居然都輕鬆一一避過,敏捷得如同一頭獵豹。正當阿飛要繼續進攻時,一個低沈的聲音響起:“別動,小飛,我是`黑豹`”。3 X: y% M, O& E3 R4 c# l" q0 d6 O
什?“黑豹”,阿飛一個遲疑,借著從走廊閃進來的燈光,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T. _$ h, f! y) a& S4 g
唐豹脫掉了緊身T恤,黝黑健壯的上身暴露在燈光下。阿飛張著嘴,瞪著雙眼,驚訝地看著那遍佈其上的累累傷痕。尤其看見那對鑲著銅管的碩大的乳頭時,更是倒吸了口涼氣。& A8 J( n+ I& z* N
“你不是問我這半年多為什消失了,這就是答案。”唐豹冷冷地說。4 h# X; n; j3 M$ ?3 [5 v$ B N$ }
“這,這,這都發生了什?”阿飛幾乎語無倫次,那時常挂在臉上的微笑也早已不知蹤影。& @$ E( ~ s* }5 S8 H2 y0 ?$ X
“還有更多的傷痕,在。。。。。。”唐豹頓了一頓“在生殖器上,在屁股上,在肛門裡。”4 f# a6 Y% Q( F: B! I
“啊!”
* [$ C3 ^, Y2 Q+ U1 |5 }“知道電擊睾丸什感覺嗎?知道往龜頭上穿鐵環什感覺嗎?知道幾十斤的鐵球一整天地吊在陰囊上什感覺嗎?知道肛門被一個男孩的手臂脹滿並長時間在裡面猛烈抽動什感覺嗎。。。。。。”唐豹的聲音不再平靜,緊簇的劍目已淚光閃閃。
5 `# y. i& I- C3 `“天啊,你究竟經歷了些什?”阿飛一把抱住唐豹幾乎泣不成聲。他們不僅是一對經常合作的夥伴,而在一次刺殺一個南美小國的叛軍首領後,大他一歲的唐豹就成了他尊敬的大哥。那次他們同時受雇合作行動,而阿飛由於失手而陷於死亡的邊緣,正是唐豹在千鈞一髮之際不顧生死地救了他。
& U# J' m: H: }/ n! ^“半年多前,我被人出賣落入了陷阱,被抓後就成了別人的玩物,成了別人肆意玩弄,發泄獸欲的性奴。”. N1 q! y" l, i& N! w
“什,性奴?”阿飛喃喃自語著。對此他真是既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待唐豹的情緒稍稍穩定後,阿飛向唐豹說到:“也是半年前,就是你失蹤不久後,報上刊登了個消息,你那個從小到大大的好兄弟蕭野在一次圍捕行動中因公殉職了,警局還舉辦了隆重的葬禮。我當時就想告訴你,可怎也找不到你。”
2 B( r! P) x5 \" w; u“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唐豹默默自語* m; J2 q9 C7 j7 w' N5 z4 l% G; w
“什,你說什?”阿飛有些不明白
/ o' _0 }4 c" k9 R“其實,蕭野根本就沒有在行動中殉職,而是,而是和我一樣被抓住,成了那些人的性奴。初期,我們倆還一起被那些野獸們折磨,玩弄。”回憶到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尤其是那次慘烈的性虐大賽,唐豹心如刀攪。
2 t" T1 g! z3 e. K# V% K“啊!”阿飛更加驚訝不已了。“可他現在在那裡,為什他沒和你一起回來?”
" I8 U. } j" M) f1 k0 C% C) @' K“我也不知道他被賣到哪里去了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來。也許,也許這半年他受的苦比我還深。”想到此,唐豹的心幾乎要碎了。
' n, N2 c* h9 K* s) l“抓你們的是什人?”
M# B6 O( |2 c) I# C/ I“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手下都叫他老闆。他的勢力極大,這個城市的經濟命脈一半以上由他暗中他掌控。’/ `; ?& M3 B& u( j/ P
“怪不得,能讓一個赫赫有名的特警隊長名正言順地消失。”1 \" g- i( U' ^" X
“小飛,我需要你的幫忙。”唐豹誠懇地望著阿飛。
+ w9 Y) Y3 i) M6 V* w* ?. C ?“大哥,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認為我小飛是個知恩不報的人嗎?”
) y' N6 @3 g1 t! D“我可能還得返回那個魔窟,蕭野也許這幾天會被送到那裡,我一定要把他救出來。而我著幾天不敢露面,因為老闆的人應該正在搜捕我,所以一切的準備工作就由你幫我辦吧。”
" v" I- B2 ^% F# }: T# V/ @* Z“大哥,你放心吧,你能相信我我很高興。”7 v' i, m2 @: [! G
兩人默默地對望著,兩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A& g& L( |/ F) v( @" j
十五)突變7 ^: H- M2 K. H
阿飛躺在自己的汗水裡,急促地喘息著。他靜靜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兩肋間的鞭傷又開始火辣辣地作痛,絲毫不亞於被鞭打的當時。那足有拇指粗的藤鞭狠擊在他的肉體上之前,呼呼的風聲就已讓他繃緊了肌肉。而當藤鞭驚雷般在他身體上“炸”開時,力道足以讓他那四肢拉緊懸空垂吊的軀體晃動起來。每一次伴隨著深徹肺腹的疼痛,他的大腦都是一段短暫的空白,甚至聽不見自己那慘烈的尖嚎。直到鞭刑結束後,他想用呻吟來分散分散劇烈的痛感,才發現嗓子發幹,聲音嘶啞,才知道自己曾如何聲嘶力竭地嚎叫過。那些人把他從吊鏈上解下,上身固定在這個鐵臺上,卻把雙腿叉開吊在空中,他知道自己的軀體已毫無秘密可言,也知道自己還將要聲嘶力竭地嚎叫下去。! s/ n5 }6 e" O5 z9 @, T- _
“唐豹在哪?”那個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再次問他這個已問了多遍的問題。他的兩肋共有八道血淋淋的鞭痕,每個鞭痕誕生之前都會有那個陰冷的聲音問一遍這個問題。
5 `% G% y. A5 t: w+ w阿飛搖了搖頭,閉上眼,他實在不願看那個閃著藍火的電棍慢慢靠進他那赤裸裸的軀體。$ y+ K* n4 P9 |
“先讓你哪個部位快活快活呢?”那個聲音自言自語著。
( l5 N4 ~% q& M G) c% F7 p1 A“大哥,先電他的雞巴,我敢打賭,用不了半分鐘,他就得尿出來。”旁邊的人在無恥地出著主意。
- X# Y' O E, L“啊,啊。。。。。。”阿飛這次終於親耳聽到自己的嚎叫聲了。
' M9 J& o. A' D3 X" f" K“哈哈,雞巴越電越縮小,真好玩。尿了,尿了,怎樣,我說得沒錯吧。”. f1 y% f3 q" K- z) e" J+ ^+ e6 N
阿飛的身體在電流的刺激下忽而繃緊,忽而放鬆,直到電棍離開,阿飛那抽搐的身體才一下挺直了,嚎聲也嘎然而止。他感到十分羞恥,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大腿熱乎乎的,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尿。
3 d6 v% z s& j1 f% A. V“唐豹在哪?”: ~1 K/ I! N/ I- ]( k, v
阿飛喘著粗氣,無力地搖著頭。% t% @0 G* h0 q! m0 J' ?
“電他卵蛋,讓他射出來。”9 r" f& F2 V, g- O V ~
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阿飛突然覺得自己的睾丸尖銳的刺痛,那種劇痛既讓他難已忍受,卻又讓他不會失去知覺。強烈的電流使得他的腹部猛地前拱,又猛地後彈回去,仿佛象一個木偶劇烈地起伏折騰著,但那個要命的電棍卻總是牢牢得觸在他的陰囊上,絲毫也不離開。
! l8 W, p( V: L! b9 u“啊,啊。。。。。。”阿飛又不得不嚎叫了。
! I7 H6 z* W$ R8 p& H" Z“哈哈,他還來了勁了,雞巴都甩得啪啪直響。”周圍的聲音又都興奮起來。/ j- E8 i8 l# h/ A" V* ^; J
“出了,出了,真他媽多。”
! l4 H1 ~: |' Y: \5 e! q當阿飛再次停止抽搐時,身上早已汗水淋淋。那個問題再次響起時,他已經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3 w+ e( b3 L3 _( Q“知道嗎,下一次該電你屁眼了,我保證讓你的屎出來。”
( Y- b# J/ f4 k! O阿飛的心徹底絕望了!一個小小的疏忽就讓他落到如此境地。當一個從未光臨過主顧讓他送一個大花籃時,他絲毫沒有懷疑什;當他見到那個慈祥和藹的老婦人時,也沒有絲毫的懷疑;當他一口喝下那個老婦人遞過來給他解渴的可樂時,他還是沒有一絲懷疑。現在,他知道那杯可樂讓他一點也樂不出來了。當他迷迷糊糊地醒來第一眼看見熊先生時,他一切都明白了。殺手圈裡沒有人沒受過這個死亡經濟人的雇傭,也沒有一個殺手這個熊先生不了如指掌,自然也包括唐豹和阿飛的生死情誼。而且,他是一個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人,他既然能夠出賣唐豹,自然也可以出賣阿飛。唐豹在哪?每次聽到這個問題,阿飛的心情都極其複雜,既高興又恐懼。高興的是這顯然表明顯然他們還沒有抓到唐豹,但他也真的恐懼這個問題之後那即將到來的讓他痛不欲生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那曾經發生在唐豹身上的苦難是不是也會一樣不少地落在他的身上。一陣撕裂身體般的劇痛突然傳來,阿飛的身體又猛地拱起,除了固定在鐵臺上的雙手和脖子,其他部位都?離開了鐵台,成了反弓形。他大張著嘴卻喊不出一點聲音,突鼓的雙眼看見的卻已是一片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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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M* N+ V4 f# T% P8 z c6 d/ }寬敞的大堂裡賓朋滿坐,歡聲笑語。老闆從容地穿梭于人群中,同每個客人友好地打著招呼。那是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客人,不同的膚色,不同的國籍,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是極有背景的人,或是富可敵國,或是權傾一方。這是每年一次的主人大聚會,所有的主人都帶著自己得意的玩物來此相聚。聚會期間的內容豐富多彩,把半個多月的會期安排得滿滿騰騰:先是優秀性奴的展示,所有的主人都把自己帶來的玩物上臺展覽,表演各自的特殊技能,供大家品評;然後是性奴們的各種競技比賽,在?多的性奴裡評比出一個最能忍受痛苦的冠軍;然後是主人之間的經驗交流及玩物互換:最後是一連幾天的集體淫亂,所有的性奴都被以各種不同的姿勢固定在這個海島的各個角落,供主人們隨意享用。, W& l- d7 O8 q! R
“朋友們,請允許我用這個詞來招呼大家,儘管諸位當中還有我不熟識的客人。”老闆狡桀的目光掃過每一張臉。“今天大家相聚,多令人高興和興奮。作為東道主,我自然應該首先將自己的玩物上臺展示。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也許會還有特別的事情發生。”老闆說完了最後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後,拍了一下手掌,展示臺上的幕布慢慢地拉開了。. P: [8 a# w: x p7 x
舞臺中央站著一個高大健碩的漢子,全身赤裸,雙手之間連著一根一米長的鎖鏈,兩腳腳腕上也分別拴著一個沈重的鐵球。那人碩大的乳頭上穿著銅管,上面還吊著兩個銅鈴。陰毛被拔的一根不剩,光突突的將粗大的陰莖顯得更加突出。短短的寸頭將棱角分明的國字臉襯得彪悍英武,只是濃眉下的雙目裡卻已沒有一絲的英氣,而是充滿了痛苦和迷茫。
' W* X. C3 a2 n3 \台下早已是讚歎之聲不絕於耳。
' [6 b- e$ y. E& x" @+ b“諸位,這是我半年前捕獲的獵物,然後將他借給了一位中非的親王,經過了他半年的嚴酷調教,現在重歸舊主。”
9 W/ A F8 {% x9 W8 M“啊,是蕭野,是那個特警隊長,我想起來了。”台下一個客人興奮的喊著:“半年前我在這看過他和那個黑豹殺手的比賽。嘿!真是精彩萬分,直到今天還意猶未盡。。。。。。”! c' U( N: {4 }* o0 U1 V
只見那個壯漢的身軀微微一震。
9 P `& h/ s' q7 @$ c老闆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經過半年的調教,他已經馴服了很多,而且技藝讓我也十分驚訝。看來那位親王沒少讓他吃苦頭。現在就讓我們的蕭隊長一展才能吧。”老闆冷冷地望著蕭野,命令道:“先表演自我口交,五分鐘內必須把精液射在嘴裡。”
) X, o$ H0 E6 W. _“自己給自己口交,怎可能!”, `! ~0 Y( u* A" p
“是啊,還沒看過這種表演。”0 A2 T# n/ c. k1 n5 @* x) @
正當台下議論紛紛時,臺上的壯漢已經開始了行動。只見他躺在臺上,下身從腰部向上折起,雙腿疊在臉上,然後腰部繼續向臉的方向伸展,當光禿禿的陰莖正垂在嘴的上方時,他的雙手分別扳住兩腿向下壓,頭卻極力地向上?,艱難地用嘴去靠近那個垂在臉上方的陰莖。看著這具健壯的軀體艱難地做出了這不可思議的動作,客人們早已鴉雀無聲,靜寂的空氣中只偶爾響起一聲聲骨骼極度伸拉時的“啪啪”聲。終於,那張嘴接觸到了那根疲軟著的陰莖,然後便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了進去。那張嘴劇烈地蠕動著,努力地刺激著疲軟著的陰莖,終於兩個腮幫被漸漸膨起的陰莖脹滿了。壯漢的頭開始一進一退專心致志地為自己口交著,不知是由於刺激得過於強烈,還是由於長時間的身體極度的扭曲,他全身發達的肌肉漸漸變紅,並且輕微地顫抖著。" z. ~" {( j1 S( G
“把你的雙腿叉大些,別擋著你那含著自己雞巴的屄嘴,讓客人好好欣賞。”, B5 ~( \- m; P+ H- z
壯漢聽話地將雙手扳著的腿叉到最大限度,卻絲毫不敢停下口中的動作。
" f+ c- ?. I7 l; t* g' {“努力呦,就差一分鐘了。”( U- W; \- K" R. V/ K
壯漢果然急忙加快了動作的頻率,空氣中回蕩著“咵咵”的摩擦聲和客人們濃重的喘息聲。忽然,壯漢的身軀猛地一陣抖動,然後隨著那被自己的陰莖堵得滿滿的嘴中發出的幾聲悶哼,胯部一下一下拱了七八次後,那健碩的軀體漸漸平復下來。4 I$ Z7 R. X/ ~4 }% K) G A
“張開你的屄嘴,看看是不是真的射了。”當壯漢站起身,老闆命令道。
* G# m g2 n# V( `6 J: r# @' ]壯漢張大嘴巴,向觀?露出了滿嘴黏乎乎的白漿。/ d& v7 Q' z) p& I, o
“好了,全咽下吧。”1 K+ y1 G- i c( m3 ]- R% a6 i
壯漢低下頭,聽話地照做了。
& a( t( Y: E% o; g" c“真不可思議,這壯的身體居然能彎成那樣。”8 N1 M& X# ~) S8 M# w3 n
“那個非洲親王怎調教的,真厲害。”) u) V5 v8 l0 z' R5 N
“一定是受了不少苦才練成這樣,看來調教玩物真得狠一點。”客人們驚訝地議論著。
9 i4 J4 W! N% B T3 C+ F& ]: r“蕭警官,該向客人們展示你屁眼了。”
, O' ^3 L, d& a( k1 h3 |壯漢轉過身,叉開腿,背向觀?彎下腰,雙手扒住兩臀,將那同樣被拔光了肛毛的肛門充分地暴露出來。/ E' U* n: o4 G4 P7 A
“三分鐘之內自己用手將屁眼橫向扒開八公分以上。”老闆面無表情地下著命令。
+ A! e( a$ L# X8 w2 W, [9 t# U7 S壯漢的一隻手繼續扒著臀部,另只手的手指慢慢探進了肛門。由於肛門經常被擴張已經極為鬆弛,所以豪不費力就插進兩根手指。直到兩根手指完全深入後,另只手的兩根手指也開始向裡探進。當四根手指全部隱沒在肛門裡後,壯漢便開始忍著劇痛將肛門慢慢向兩邊扒開。漸漸地那緊貼在一起的手指中間出現了縫隙,隨著縫隙的擴大,客人們也興奮地叫了起來。到了最後,肛門每擴大一點都極其艱難,由於劇痛,壯漢身軀不停地抖動著,嘴中也禁不住發出了呻吟,汗水點點地在繃緊的肌肉上滑滾。直到最後,手指之間出現了一個小洞,肛門也已被橫向扒開到極限,這時老闆拿著一把直尺貼了上去,仔細地量著。( r! a7 ?; d: E$ u6 Q: B
“中間的縫隙,3公分半,加上兩側的手指,總共7公分不行,還差半公分。時間就要到了,看來你要受到嚴懲了。”
) N9 K- Q/ P/ B. S' {# I1 i壯漢心中一驚,他深知這意味著什。他極力地向兩邊扒著肛門,可由於已到極限,只有一點點的進展。, i9 Q: ]/ i; P$ F H0 Z. m
“不行,還差一點。”老闆依然不依不饒。“時間馬上就到。”1 g: ?% v& o; @/ }: V
壯漢一急,猛一用力,深徹心肺的劇痛讓他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嚎叫。這時也響起了老闆不緊不慢的聲音:“哈,終於達到了。”
# U' i% H9 c4 o/ s( d6 T客人們也發出了一陣噓籲聲。* q2 j( i- H0 L2 H6 o6 }3 o) i
“了不得,橫向能達到8公分。縱向呢,應該超過計10公分吧?”一個客人問道。
% Y: A* ^1 n; ?3 {“縱向最大可以擴張到13公分,當然是別人為他操作,他自己是下不了這個手的。”老闆回答道:“可是怎也突破不了13公分,真是遺憾。”# v, r$ a+ Z/ ?
老闆的雙眼巡視著台下密密麻麻的客人,幾乎所有的臉都在興奮地向上張望著,只有遠處的人群中一個身著阿拉伯長袍的人低著頭好象在想什。
- o$ I3 ?7 ]' g- e; ^4 K& ?( k“下面該是最精彩的了。”老闆的話似乎別有它意,嘴角也閃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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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的手向遠方一指,對著那個夾雜在一群客人當中全身裹著阿拉伯長袍的人說道:“我的朋友,這精彩的表演可不該錯過啊!”
3 m' v% D5 T* ^2 z) K那個低著頭的阿拉伯人一楞,馬上?起頭,用那張滿臉絡腮鬍子並且還戴著一副寬邊墨鏡的臉向老闆僵硬地笑了笑,沒說什。- s. }0 F& I5 v1 r B
“既然你對玩物的表演不感興趣,那就給你來點更刺激的吧!”老闆冷笑了幾聲,轉過頭,對著一旁肅立的蕭野命令道:“你下面的任務是伺候你的那位主人。” 老闆的手一指台下那個阿拉伯人:“用你的屄嘴一分鐘內讓他勃起,然後在五分鐘內讓你主人的精液射在你的賤屁眼裡。開始吧!”; D, k+ ]$ j3 V3 ~2 u4 V$ K
蕭野毫不猶豫地走下臺,一步步拖著沈重的鐵球,向目標走去。客人們紛紛起身,讓出了一條路,而阿拉伯人身旁的客人們也都閃出了一小塊空地。當蕭野走到那個人前面時,又有六個打手也靜靜地圍在那人的身後,仿佛以防不測。蕭野蹲下身,伸出手掀起那人的長袍,開始解那人的褲扣。那人慌忙地用手用力地按住蕭野,不讓他繼續下去。
$ l* I4 F0 f6 K, A6 e“哦,不好意思嗎?”老闆調侃著,然後又陰冷說道:“蕭警官,如果你完成不了這個任務,我保證,你的屁眼今天晚上會突破15公分的大關。你先養養嗓子準備慘嚎一夜吧。”0 J: E# t7 L# ~: R: r! A
蕭野的身體猛地一震,急忙甩開那人的手,不顧一切地解開褲扣,將手伸了進去,掏出了一根又黑有粗的陰莖。蕭野的頭伏上去,想用嘴含住,但那人卻死死地扳住他的頭。蕭野用盡全力想挪開那雙手,但那雙手卻十分有力,竟絲毫不動。6 k6 d# U6 o2 D+ Q! O! \
“噢,看來你的主人真想親眼看見你的屁眼是如何被擴張到15公分的。好啊,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9 Y& `1 }) i7 u2 p p$ g9 j" t那阿拉伯人猛地楞了一下,手慢慢地移開了。蕭野終於含住了那根主宰著他命運的陰莖,專心致志地口交起來。也許是曾無數次用嘴去取悅于那個非洲主人以使得不被酷刑加身,也許是被強力擴肛的痛楚的確讓他心驚膽寒,蕭野很快就將那根黑黑的陰莖刺激得又粗又長。然後,他快速站起來,轉過身,一隻手扶住那根陰莖,對著自己的肛門插了進去。蕭野努力地夾緊鬆懈的肛門,儘量大幅度的高起高落,企求在五分鐘之內完成任務。伴隨著身體的起落,挂在乳頭上的銅鈴也叮鐺作響。客人們都睜大著雙眼,激動的看著,而那個被伺候的阿拉伯人卻是狠咬著牙關,緊蹙著眉頭,讓人弄不清究竟是興奮還是痛苦。老闆陰著臉,打量著場中的一切。他似乎並不看蕭野那上下竄動著的佈滿汗水的軀體,而是仔細地觀察著那個“享受者”的奇怪表情。終於,那個阿拉伯人發出了野獸般的一聲長嚎,伴隨著汩汩的精液射進自己的直腸,蕭野的心也終於平靜下來。他知道他的肛門至少今天晚上不會被撕裂般地擴張至極限後,在自己的哭喊聲中仍繼續向著那個15公分的目標一點點接近。& Q0 d# O9 H- }1 m* G C/ L5 n
“蕭警官,你不想仔細看一看你剛服侍過的主人嗎 ?在他的幫助下,你的屁眼今晚才能不至於太遭罪啊。”( F- [* O2 ^4 E: S: W
老闆的話音剛落,那個阿拉伯人的身體微微一震,慌忙地垂下頭。但旁邊的幾個打手卻突然將他的身體緊緊把住,一個打手一把撕掉了他頭上的圍巾,扳起了他的臉。在客人們的驚訝目光中,老闆走上前,慢慢摘掉那人的墨鏡,打量著那張臉。忽然老闆的手揪在那人的濃密的絡腮鬍鬚上,猛地一拽,在?人的驚呼聲中,鬍鬚一把被撕落了。
2 j& L6 k& `3 V" Q“唐豹,我佩服你的勇氣。”老闆一字一字的崩出了一句話。 t Z3 I0 c, K. \0 i! K
什,唐豹?一直低著頭的蕭野一下?起頭,看見了那張熟悉的臉後,怔在那裡。6 [ D( B8 Y" E/ z8 H. V
唐豹黝黑的臉已經漲成紫色,瞪著通紅的環眼,怒視著老闆。8 { ?; R0 H' t& `$ W- b
“好主意,借著聚會混進來,如果不被發現,你豈不就成功了。可惜啊,距離成功就一步之遙。”老闆興奮地說著:“正好,你們三個都在此相聚了。”
& j: M- i0 \8 t“快爬,你這匹笨馬。”
% k8 r8 j$ x d+ @9 }7 e這時,伴隨著一陣皮鞭的抽打聲和幾個男孩的喊罵聲,另一個赤裸的軀體從一扇門中爬了出來。那人四肢著地,被三個十來歲的男孩擁了出來。前面的男孩手中牽著一根?繩,?繩的另一頭穿在那人的鼻孔裡。那人赤裸的背上騎著一個男孩,手中的皮鞭不停地落在那具年輕的軀體上。那個軀體身後的男孩手中握著一根長長的橡膠快樂器,一下一下在那人的肛門裡抽動。那人的雙腳腕都扣著鐵鏈,短短的鐵鏈的另一頭都拴在生殖器的根部。所以他每挪一次腿,都會猛烈地牽動生殖器,產生劇痛。但他又不得不快速向前爬,不僅僅是拴在鼻孔上的?繩的拉動,也不僅僅是抽在背上的皮鞭的催促,更要命的是插在肛門裡的橡膠棒,只要他有一刻停頓,那根橡膠棒便會更深地捅進直腸的深處。那匹“笨馬”終於被牽到?人面前,唐豹也清楚地看清了那人的臉。那一刻,他那流血的心真的完全破碎了。
6 G( H; h5 Y& i: {# t“阿飛,快和你的大哥打個招呼吧。”老闆說完,得意地大笑起來。。 。。。 。。。。。。。 。。。。。。。。。 。。。。。。。。。。。所有的玩物都被固定在海島的各個角落,供客人們任意享用。當然,唐豹,蕭野和阿飛是最受歡迎的組合。因為這個組合裡既有警官,又有殺手,而且三個生死兄弟一起被淫樂,這本身也是很刺激人的事。此時他們被安排到海島最高處的一個精美涼亭裡,來這裡的客人絡繹不絕。唐豹,蕭野和阿飛都被反銬著雙手,都各被一根鐵鏈吊在空中。三個人面對著面圍成個圈,每個人的大腿都被左右劈開與地面平行,並且一根緊拉的細鐵絲將相鄰的兩隻腳的大腳趾緊緊拴住,使得每人的大腿都被大大地劈開到極限卻又絲毫放不下。每人的陰囊根部都被皮繩緊緊紮住,並且皮繩的另一頭在三個軀體圍成的圈的中心系在一起,在上面還挂著一個懸空的重鐵球。鑲在每個人乳頭裡的銅管上都吊著比平時大幾倍的銅鈴,將六個碩大的乳頭墜得更加紅腫。三個人被吊的高度恰到好處,可以讓任何一個站在其後的客人都能豪不費力地將昂挺的陰莖插進那由於雙腿大劈而時刻張開的肛門裡。此時,三根粗壯的陰莖正在那裡瘋狂地搗著,隨著快速而又劇烈的衝擊,那三個懸空的軀體都在上下地顛動,而緊緊拴在一起的陰囊也時時刻刻地隨著身體的顛簸而被拽得劇痛難當。客人們一邊猛烈的在各自的“目標”裡衝擊,而雙手都不約而同地在各自面前的那個健碩身體上盡情的玩弄著。時而讓玩物那已多次狂射後已疲憊不堪的陰莖再次將精液射到對面那兩個軀體上;時而猛地撥弄玩物乳頭上的巨大銅鈴,讓那對已碩大無比、劇痛難當的乳頭在玩物的慘叫聲中再腫大一些;而伴隨著客人們發泄時的高潮,更是將玩物的身體或是抓的道道血痕,或是掐得點點青斑。8 Y6 D5 s* e/ B' {) `( e( p; a
經過多次的姦淫,玩物們的直腸裡早已被精液注滿,甚至肛門的邊緣都向外翻卷著。一個客人似乎玩的還不盡興,提出兩個人同時幹一個玩物的主意,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一想到兩根巨大的陰莖同時在那濕乎乎的屁眼裡一進一出地摩擦攪動,客人們都忍不住躍躍欲試。於是三個客人站到了玩物們身體的裡圈,三個人站在外圈,比著那對選手能先撐開玩物的屁眼。 K' z, a: R1 S
“哇,我們成功了。不愧是經過特殊調教,屁眼一下就張開了。”
( h* [; ?+ @5 [+ g6 D1 `: g“噢,噢,太刺激了,兩根一起捅感覺緊多了”9 A8 m; i& z" y' j
“來,咱們一起往深處頂,看他什反映。”
" y+ C% z' S- m) C/ S! M9 }6 D唐豹的臉上青筋暴突,咬著牙讓自己不叫出聲。因為他知道慘叫絲毫不會減輕痛苦,反而會更加激起那些人的獸欲。他瞪著通紅的雙眼,望著對面的蕭野和阿飛,只見那兩個同樣一顛一顛的軀體上肌肉扭曲,汗水橫流。蕭野那噙滿淚水的雙眼也在無助地看著自己.而看不到阿飛的臉,因為他的頭已無力地搭向後面,只有陣陣的呻吟聲表明他還沒有失去知覺。唐豹知道,這絕不是這些野獸最後的高潮,因為他看見旁觀的客人們在互相比著胳膊的粗細,最後選出的三根最粗的胳膊將會在他們的“齊聲合唱”聲中插進他們的肛門。。。。。。
+ x6 X1 s1 R7 U% I$ S唐豹仰起頭,看著遠方。湛藍的天空上飄著幾朵潔白的雲,清澈的海水懶洋洋的拍打著銀色的沙灘,微風輕拂著鬱蔥蔥的椰林,時而吹送著“叮叮咚咚”的悅耳鈴聲。陽光下的世界是多美好啊:燦爛,溫暖,安寧,仿佛沒有一絲的陰暗。。。 。0 S/ B, r3 N# h
(十七)沈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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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E9 I6 }8 Z, r5 r4 e老闆矮胖的身軀埋在鬆軟的沙發裡,水晶杯中的極品紅酒仿佛融化了寶石蕩漾在他那柔軟的手指間。那支保養得細皮嫩肉的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精美的高腳杯,時不時舉起來小酌一口。龍傲默默的站在老闆身旁,手中端著一疊錄像帶。
: R0 b9 Q8 u7 v2 p3 `“又拍新的了?”老闆問道。- o7 v- N X4 ~- c2 x. U. l+ H
“是的,老闆。新弄來的幾個奴隸都拍完了。這個就是您在電視上看到的日本棒球明星伊謄健二,在夏威儀度假的時候我們叫他神秘“失蹤”的;這個俄羅斯人曾是個KGB(克格勃),還作過總統的保鏢,抓他的時候傷了好幾個手下,所以拍片的時候兄弟們下手特別狠,把他“整”的死去活來;還有一個是剛從非洲買來的黑鬼,這傢夥曾經是個叛軍的少校,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刑傷,不過身體倒還是挺壯的... ...”龍傲一盤接一盤地向老闆做著說明。% T4 t$ k/ I; u: E7 p) d
“對了,這個是蕭野的。由於他剛被還回來,所以才把資料補上。”
4 o) w9 q! u, s- l6 u“蕭野?”老闆重復了一聲,“一定又是那幾個孩子拍的吧?”+ H+ `# u+ {9 f
“是小公子他們拍的。”龍傲必恭必敬地回答著,“小公子他們似乎對這個警察很感興趣。記得沒借走之前,這個警察就被他們弄的挺慘,足足當了五天的“活雕塑”,還天天在肛門裡過電。”- z/ x9 s* `1 G# H" K
“是啊,當初我把蕭野借出去的時候,這些孩子很不情願,說是還沒玩夠。這次又落到他們手裡,這個警察可是又要遭罪了。”
9 H; e1 c3 k4 F# N3 N6 q龍傲知趣地把那盤寫著“特警隊長蕭野”的錄像帶放進了錄像機,把其餘的幾盤錄像帶插進了旁邊的架子上。1 {! K) Q* X: p
長長的架子上已經密密麻麻插滿了幾百盤錄像帶,而且每本錄像帶上都標明瞭“表演者”的名字。老闆的每一個“玩物”都在這裡留有自己的資料。不管他們曾經的身份如何,成為這裡的“玩物”之後,都會做一回“演員”。當然,這樣的表演是不需要演技的,與其說是做主角,但更像是一件道具,所做的無非就是在各種姿勢下痛苦的慘叫。
# ?1 Q) Y# ^/ ~" g& \0 G室內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伴隨著錄像機輕微的“沙沙”聲,幾乎佈滿了整整一面牆的巨大螢幕上首先出現了一個定格的照片。這是一個年輕英武的警官,劍眉、峻目、闊鼻和稍厚的嘴唇和諧地組合在警帽下那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上。老闆不由的呆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那就是曾經的蕭野,更是記起了當初就是看到了警官檔案上的這張照片才下決心要擁有這個警察玩物的。
+ v% {4 R# \- u8 P. i; l9 [畫面上開始打出了一行行的文字,分別是蕭野的個人資料和簡歷,伴隨著文字的進展,畫面也開始變換起來。那是一些片斷式的剪輯,看得出是在電視新聞中截取的。曾經這個大都市的每一個重案現場幾乎都少不了這個英武警官的身影,儘管他在極力地躲避那些討厭的記者們的攝像頭,但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卻始終是那些記者們的焦點。看著蕭野那矯健的身軀在人群中穿梭,老闆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向來對手下們的細心工作都非常滿意,只要他下達了要擁有哪個玩物的命令,手下們便會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搜集那人的資料,為以後給玩物們拍片做準備。而最後完成的作品老闆或是閒暇時自賞,或是與好友們交流,更重要的是還要使之成為折磨玩物精神的有利武器。每一個玩物都會成為自己“作品”的第一個觀眾,無論多堅強的玩物,只要親眼欣賞完自己的“精彩表演”後,無不是涕淚皆下、萬念俱灰。" w2 c1 J" N8 E% B/ b' u( K
畫面又定格在開始的那張英武的照片上,似乎是讓觀看者最後加深一下表演者曾經的形象。慢慢照片上的形象漸漸地淡出,另一張臉慢慢地浮現在螢幕上。那張充滿了整個螢幕的臉肌肉扭曲,汗水橫流,兩額的青筋暴突,怒睜的雙眼中滿含淚水。不用辨認老闆也知道那依然是蕭野的臉,儘管變化如此之大,但也不會讓他有任何的驚訝。老闆平靜的目光看著螢幕,等待著看到使這張英武的臉變成如此痛苦的原因。
* x* Z- S1 { @+ n& U3 T4 H7 C2 I鏡頭慢慢地拉遠,蕭野那懸空吊著的軀體全部地呈現在畫面上。只見那健壯的裸體上和他的臉一樣的汗水淋漓,脹紅的肌肉不停地顫動著。蕭野的上身被一根橫胸攔綁著的鐵鏈吊在空中,兩條粗壯的大腿也左右大叉地被兩根鐵鏈向兩邊懸空劈開。那被充分展示的肛門被一個環狀金屬器械撐成了一個大大的圓洞,圓洞的中心露出一個金屬的手柄,而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正站在他的身側,仔細地在那個手柄上操作著。老闆知道那是什麼,因為這種被稱為“恐怖梨”的器械是懲罰那些不聽話的性奴的常用刑具。那個露在肛門外邊的金屬環和把柄只是這個器械一小部分,主要的部分已經深插進這個可憐警察的直腸裡。只要男孩的手轉動那個金屬手柄,深插在肛門裡面的可張合的梨型金屬瓣片便會撐大直腸的內壁。此時也許肛門已幾乎被撐至極限,所以那個男孩用了半天力也沒有再轉動一下那個手柄。
6 j5 a) S- G. q0 [; ]) O1 U. {“應該差不多了,已經擰不動了。”男孩向螢幕外喊了一聲。+ r+ |& j% P3 G- e' K6 u
“不行,昨天就是這個程度,今天說什麼也得再弄大一些。”鏡頭外跑進了幾個男孩,其中一個湊近那個大叉的兩腿中間前看了看,堅決地說道。雖然只是背影,但老闆已經知道這是那個讓他都有些感到頭疼的寶貝兒子, }( B+ n2 O9 m+ Q+ O
“求求你們,不要再弄了... ...”蕭野已經實在忍受不住劇烈的疼痛,用顫抖的聲音不斷地央求著。
% |' u9 }8 H2 @* H“當然不行,再擴一號你的屁眼應該不會裂開。”說完便用力地去擰那個手柄。清脆的一聲微響,伴隨著手柄又向前轉動了一格,蕭野的哀求聲已變成了一聲淒厲的吼叫。
5 ~( M/ j: d1 v“哈哈!成了。大警察,祝賀你又打破了自己的記錄。”小公子笑嘻嘻地說道- v# H0 g `/ ~8 o, Y( {: \; B
“嘿,屁眼又大了一號。”2 P( K2 N [) ]* f+ ~9 I
“應該能插進兩個胳膊了吧,哪天試試看。”$ O4 k7 }2 ~/ I& z* Z
男孩們圍在蕭野的周圍一邊說笑著,一邊興致勃勃地拍打、擺弄著蕭野那流滿汗水的顫抖著的軀體。
c, p- C9 b* l/ X+ X5 K0 d“現在又該讓他興奮興奮了,我的手都有些癢了。”小公子命令到。' A' n- L7 G8 `1 B) M. @( }' S4 u
只見蕭野的身軀猛地一震,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又要重新開始了。已經三天了,他都是被這樣地吊在空中,肛門被擴至極限後,陰囊上再吊上沈重的杠鈴,然後被這群魔鬼般的男孩們一次次地強烈手淫。所不同的只是肛門中的那個器物撐得一天比一天大,吊在陰囊上的杠鈴一天比一天重。
, }/ t9 V! Q+ U0 R: F9 a, W$ z$ ^小公子絲毫沒有理會蕭野那痛苦的表情,只是翻來覆去地擺弄檢視著蕭野的陰囊,對身邊的男孩們說道:“還好,這裡還沒消腫。把杠鈴再給他吊上,記得要比昨天再重五公斤。”話音剛落,兩個大一點男孩就吃力地拎過來兩個重量級的杠鈴,並把它們一下吊在緊紮在蕭野陰囊根部皮繩上的鐵環裡。隨著蕭野的又一聲慘叫,那紅腫的陰囊猛地被拉長了一倍。4 @" S2 T, H1 N1 O e# d
男孩們排好了順序,開始一個個依次地刺激起蕭野的生殖器來。只見一個男孩站在蕭野的身邊,將蕭野的陰莖玩弄至勃起後,便用手掌強烈地摩擦那堅挺碩大的龜頭。儘管男孩的掌心光滑細嫩,但那極度敏感的龜頭被如此劇烈摩擦,那種強烈的刺激讓蕭野幾乎窒息。更何況肛門還被異物極度擴張,使得括約肌無法收緊,因此陰莖上的刺激越強,肛門就被撐得越痛。而且隨著蕭野的身軀禁不住的瘋狂顛動,陰囊更是被杠鈴墜得劇痛難忍。終於伴隨著蕭野的幾聲痛苦呻吟,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蕭野的身軀拱了幾拱,便大汗淋漓地鬆懈在鐵索上。蕭野大口喘著粗氣,積攢著剩餘的體力,因為他知道這痛不欲生的過程馬上就要重新開始。三天來,他一直就是這樣被這群男孩們瘋狂地玩弄,直到在哭喊聲中一次次地噴射精液。% ^, ?2 d$ i- w) o4 ]* H- a
“下一個。”伴隨著小公子的命令,另一個男孩手上塗滿春液替換了上去,在蕭野的叫喊聲中專心致志地操作起來。. [. |8 D& D7 t0 _! K8 y% y
“夠賤的,剛射完就又挺的硬梆梆的。”替換上去的男孩兩眼發光,在蕭野那碩大堅挺的龜頭上摩擦起來。
6 @2 L' ?2 c# G# w) Y“啊..啊....饒...饒了我吧!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蕭野呻吟地央求著
( o& d$ X* [: S3 i) n7 m5 a7 X7 C“哈哈,大警官也求饒了!”小公子笑嘻嘻地對著痛苦不堪的蕭野說道:“可是不行啊!今天一定要弄幹你的全部精液,直到讓你‘放空炮’為止。在攝像機面前你可要努力啊,表現不好可是要受罰的。”說完小公子轉過頭,對著鏡頭調皮地做了個鬼臉。, m1 b6 ]3 I4 q! o) F# a
“啊!啊!噢!啊... ...”在男孩的強烈刺激下,蕭野叫喊著不由自主地瘋狂顛動著健碩的軀體,陰囊上懸吊著的沈重杠鈴也隨之劇烈地擺動著。! \% X- y6 E, `. U
“哈哈,看把他爽的,顛的這麼歡。”. ^7 ^( T$ U6 ?9 m; N% t! ?
“屁眼撐成這樣,大雞巴還能挺這麼硬,厲害。”+ X b. C0 E1 ?
“不該讓他的奶頭這麼輕鬆,應該夾上夾子或吊上點東西。”
- @/ c2 G! S7 ?+ X; ?; K“過一會我弄他的時候,你們一起往他身上滴蠟, 看他是不是叫得更浪。”
y8 r4 B/ {# Z, r& G3 J“出了出了,對著他臉,看能不能射他嘴裡,讓他自己喝自己的。”! @, [) D/ ~9 x1 G5 C& @( F) i6 m7 S
男孩們圍在旁邊一邊拍打擰掐著蕭野的身體,一邊紛紛議論著。看著蕭野又一次气喘吁吁地癱軟在鎖鏈上,小公子轉過身,對著鏡頭一本正經地說道:“請大家不要走開,第三次馬上開始。”說完便忍不住和男孩們哈哈地笑起來。
+ o! s6 u! X' q: U# p# H! {* d$ I1 D老闆興奮地看著螢幕,看著這麼一個壯漢被幾個男孩弄成這樣,真是感到萬分有趣。這時另一個男孩走到蕭野的身邊,之見那小手在他大叉的兩股間擺弄了幾下,那鬆懈的軀體便馬上挺直起來。男孩們已經在分發點燃的蠟燭,而兩個挂著鐵球的鱷嘴夾也夾在蕭野那被銅管撐大的乳頭上。老闆激動地盯著螢幕中的蕭野,之見那繃緊的身體已經因為強忍著這更加深重的痛苦而在微微顫抖。蹙緊的眉毛下怒睜的雙眼似乎也在注視著鏡頭外的老闆,從那目光中,老闆已經讀不出一絲的恐懼,只感覺到那是一個即將墜入淵底的人投向世間的最後一瞥凝望。, f! C" B/ ~- r1 U5 d
(十八凌虐) I& `0 f _9 W; P" F' B# e, L
8 | e3 r. n! `. g; B: H; A* T# ?$ \/ a1 S& F“駕,駕,快點爬﹗〞一個男孩一邊高聲叫喊著,一邊揮動手中的皮鞭抽打著身下的“坐騎〞。
1 Z# H3 S) C" [+ M一陣刺痛從腰肋出傳來,唐豹知道是背上的小主人那皮靴上的馬刺又在催促他了。儘管他已氣喘吁吁,黑紅的肌膚上汗水淋漓,但他還是努力拖動著手腳上的沈重鐵鐐,加快了四肢的頻率。雖然膝下鋪著柔軟的名貴地毯,但長時間的跪行已經使得他的膝蓋酸痛難忍。
( I. {8 }: x, e# ^1 g8 \, [+ K“他媽的,你這匹懶馬,不抽你就不使勁。看我過一會怎么收拾你。〞男孩旨高氣昂地坐在舒適的藤椅上叫著,藤椅用幾根皮條緊緊地固定在唐豹的后背上。由於藤椅的底座很濃,使得高高在上的男孩的雙腳正好垂在唐豹的兩肋旁,只要男孩一夾雙腿,皮靴上那尖尖的馬刺便會時時刻刻向唐豹提醒著它們的存在。兩肋處劇烈的刺痛告訴唐豹那裡可能已經破皮流血,但想看看傷口卻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個堅固的皮製“籠頭〞固定在他的頭上並與他的鼻環連在一起,橫在“籠頭〞中的嚼棍緊緊地勒咬在他的雙齒間,控制“籠頭〞的韁繩被男孩緊緊拉在手裡,使得他這匹“坐騎〞只能高昂著頭向前爬行。在他的陰囊根部緊箍著一個鐵環,上面吊著兩個沈重的銅鈴,隨著他一步步的爬行,與掛在他鳥環上的小鈴鐺一起丁當作響。他這匹“馬〞還形象地“長〞著一條尾巴,那是十多個肛塞球掛在他的肛門外並拖在地上,最上面的四個大的已被男孩親手深塞進在他的肛門裡,將他的直腸內壁撐的滿滿的。
/ r3 Z. ~. |# Z% u( Y) x這裡是那些男孩們的臥室的一間,唐豹是今夜“有幸〞被挑中的夜奴之一。7 }' a- q3 @7 n) m6 p5 P- w; X! w9 e
當唐豹和其他幾個被挑中的性奴被看守們揪著生殖器踉踉蹌蹌地拉進水房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又一場磨難的來臨。與其被這些魔鬼般的男孩們挑中成為夜奴相比,他們寧可被那些看守們整夜的戲弄和奸淫。因為那些看守在沒有頭家的命令下不敢對他們弄得太狠,無非是在欲火難耐的時候發洩發洩淫欲。而那些男孩就不一樣了,儘管他們稚嫩的身體還沒有長成到真正可以稱為“男人〞的程度,但他們侵犯別人的手段可是讓那些真正的男人都瞠目結舌。夜奴在他們的眼裡就是可以任意玩弄的肉體玩具,他們可以任意地摧殘他,任意地破壞他,可以在他的慘叫聲中在他的身上繼續增加新的傷痕,可以一直把他弄到昏迷不醒后讓看守們 出臥室。
P' [6 {- q0 L1 q1 K8 I. t“嘿,這幾個倒楣蛋,又該死去活來地折騰了。〞
; b. H* k- l: ?- G/ t+ J“哈哈,又有你,上次你他媽昏死過去還是老子 你出來的。〞. K, x) a4 p) C& `
“最好你們夜裡嚎的響一點,老子正好今晚要弄一個泄泄火,一邊聽你們鬼嚎一邊操人,真他媽過癮。〞! I4 [: V% K& D3 @, A* L
看守們看著這幾個夜奴的恐懼表情,幸災樂禍地打著哈哈。也許要為這一夜的磨難開個好頭,看守們在給他們清洗灌腸的時候甚至也沒忘記戲弄他們。他們被兩人一組一正一反地固定在刑架上,當插進他們肛門裡的軟管中的水開始流進直腸的時候,看守們一聲令下,命他們相互口交。誰不把對方的陰莖弄出精液並一滴不剩地喝下去,那根向他們直腸中注水的軟管就不會被關上。看著那幾個夜奴一邊強忍著腹中的越來越甚的脹痛,一邊拼命地吸允著含在口中的陰莖,那滑稽樣子更是讓看守們笑得前仰后合。
! `3 K4 E, g4 h: ~$ i# V+ x“啪,啪〞,隨著兩記清脆的鞭聲,唐豹光裸的屁股上又多了兩個血紅的印子。唐豹的身軀猛地一挺,緊咬著嚼棍的嘴禁不住發出一聲沈悶的呻吟。$ ]" K3 B+ m, h, K
“他媽的,爬穩點,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男孩一邊用力地抽打著身下的“坐騎〞,一邊叫 著︰“那個大員警都被我們收拾得服服帖貼,是不是你也想試試。〞
/ Y% r2 f u% E" h5 k# Z唐豹心中一檁,猜想著男孩所說的大員警是不是蕭野。自從那次性奴大會之后,唐豹與蕭野和其他的性奴們一起又恢復了繁重的勞動。而阿飛則不見了蹤影,聽說是被頭家的保鏢帶到了頭家那裡,好像要接受頭家的親自調教。而幾天前蕭野被男孩們選做夜奴后被打手們帶走,就再也沒有回來。似乎男孩們對這個高碩健壯的員警很感興趣,一連幾天他們都沒有再挑選新的夜奴,甚至那幾天他們都很少走出房間。但每天從他們房間中都會傳出的陣陣駭人的嚎叫聲,讓所有的性奴們都不寒而。
$ v4 t( Z2 g) t( T' v這時從走廊裡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嬉笑聲,男孩支起耳朵聽了聽,揮動手中的馬鞭一指臥室那濃重的橡木門,雙腳一夾胯下“坐騎〞,命令道︰“從那個門出去,看看他們在玩什麼,也讓他們也見識見識我的“賤馬〞。〞: H+ \8 D% h' _' u- a0 a* X9 x2 \5 Z6 u
在皮鞭和馬刺的催促下,唐豹迅速地爬到了門前, 起一只手吃力地將那精雕細刻的濃重門扇慢慢推開。
; s4 B% _( Q8 L2 v高碩寬敞的走廊和臥室裡一樣鋪著濃軟的中東地毯,延伸在兩側的水晶壁燈散放著耀眼的光芒。雕花的石柱、珍奇的古玩、精美的名畫,更是將這裡點綴得富麗堂皇。一身黑衣的保鏢們分站在走廊兩側,而男孩則象個驕傲的將軍,挺著胸脯牽動著手中的韁繩,不時用馬鞭催促著唐豹向前爬去。
3 M7 q+ s; Z7 z* }9 d8 W7 n長長的走廊盡頭是個寬敞的過廳,越接近那個過廳男孩們的嬉笑聲越發地清晰,而且當中還間或地夾雜著一個男人低沈的呻吟。" \5 A2 z2 `5 s, d& \' ?
“哈,你們都在這裡,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當唐豹氣喘吁吁地爬到過廳,背上的小主人向那裡的男孩們打著招呼︰“我還以為你們都在自己的房間裡玩呢。〞( A u p) R* D+ d* W" L
“看看,咱們調教的小娘們漂不漂亮。〞小公子向后到的男孩笑著說道。
1 R- T% e' I/ ]% m只見所有的男孩都已聚集在這裡,或坐或站的圍在過廳的四周,另外幾個同唐豹一起被挑中的夜奴也都反銬著雙手,上身挺直、雙腿大叉地跪在各自的小主人身邊。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過廳中心的一個“女人〞的身上。這是一個裝扮極其奇怪的人,高碩,健壯,結實的肌肉上間雜著各種各樣的傷痕。之所以稱之為“女人〞,是因為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女人的金色捲髮,而且臉上也被拙劣的化上了濃妝︰本來棱角分明的國字臉涂上了濃濃的粉底,在明亮的燈光下慎人的慘白;雙眼四周用黑筆劃滿了細線似乎是代表長長的睫毛;而那涂滿了口紅的大嘴則更顯得突兀而滑稽。他的雙耳上叮叮當當地吊著長長的耳墜,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用桌球連成的“珍珠項鍊〞。他的身上並不是一絲不掛,因為胸前戴著一個大號的乳罩,裡面不知鼓鼓囊囊地塞滿了什麼東西。由於腳上還穿著一雙大號高根女鞋,使得本就高碩的身軀更是比他面前牽著他的那個男孩高出一大截,那個還不及他胸博的男孩用手緊拽著他的生殖器正牽著他在場中游走。為了讓這個“女人〞走起路來更加扭捏,壯漢的雙腿在膝蓋處被皮帶扎在一起,而且雙手反銬在腦后難以讓他保持平衡。所以儘管那個男孩走的不是很快,但要想跟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為了生殖器不被拽得太痛,壯漢只有在男孩們刺耳的譏笑聲中一扭一扭地緊緊跟隨著。
/ B2 N2 G x5 J& R2 y* M“看看我們的大員警,多漂亮啊。看他扭的多騷。〞男孩一邊繞著圈子一邊吆喝著。+ f+ {. ?$ U: d
什麼?這難道是蕭野?唐豹心中一震。透過那層濃粉,他仔細地辨認著。儘管那張臉痛苦扭曲著,但寬闊的額頭、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梁、和那雙透漏著萬分疲憊和無奈的通紅的雙眼都依稀浮現出蕭野的容貌。唐豹心如刀攪,低下頭不願再看下去。) T/ ?( b" w" F$ e1 L; B% P# \
“ 起頭,你這匹賤馬,給我繼續看下去。〞背上的男孩使盡向上一拉韁繩,迫使唐豹 起了頭。
! a2 x/ R- @3 G; V/ r場中的男孩漸漸加快了行走的速度,蕭野不得不劇烈扭動著身軀踉踉蹌蹌地跟隨著。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圍觀的男孩們更是笑翻了天。每當蕭野經過他們身邊,他們或是狠拍幾下他的屁股,或是照著他的屁股狠踢一腳。8 Q* o4 b. j0 L# g( i7 Y
“哈哈,屁股都要扭上天了。〞" m# ?. k; s# \) _2 [8 \. A; B+ c
“他媽的,大員警,別光顧著扭,還得夾緊點屁眼,要是你屁眼裡夾的大雞巴掉出來你又要好受了。〞( ~7 p) _% z7 v& d
果然在蕭野的兩臀間露出著短短一小截黑膠棒,這個粗家伙的絕大部分深插在蕭野的直腸深處。此時這個隨著蕭野屁股劇烈擺動的一小截膠棒已經成了男孩們出腳的目標,只要踢到它,這個大員警就會胯部向前一挺,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7 D* W# W4 c# G! J6 D1 v+ k
終于,男孩在一個巨大的檀木桌前停下了腳步,鬆開了那已被攥得紅舯的生殖器,結開捆在蕭野腿上的皮帶,拍打著他的屁股催促著他站到了桌子上。6 a/ ]" H$ n. k* h0 L3 o7 B
小公子仰看著站在桌上的蕭野,那張臉上的濃粉已經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沖的一道一道。他一指爬在男孩胯下的唐豹,對著蕭野命令道︰ “大員警,給你的兄弟跳一段艷舞吧,不過不騷可是要受罰的。〞2 G# N0 S" v0 F7 ^' Q" R
蕭野呆立在桌子上,只見那個戴著“籠頭〞的臉也在被迫地仰看著自己。透過“籠頭〞上的皮繩,他認出了唐豹那張悲痛的臉。! h* G# I& A. q/ W& F5 M
“怎么,不聽話。想想這幾天所受的待遇,是不是想讓他也嘗一遍?〞小公子一指唐豹冷笑道。
7 w# [# U' l6 y7 v% O蕭野的身軀微微一震,低下頭慢慢開始了舞蹈。由於雙手被反銬在腦后,所以他只能用軀幹和腿部加以動作。看著這么一個粗壯的身軀居然拙劣地模仿著女人的脫衣舞,男孩們一邊前仰后合地大笑,一邊指導著蕭野的舞蹈動作︰7 l `7 @. @8 O6 u. K' F9 _
“ 起頭跳,而且要一眼不咋地看著我們,〞) p6 c1 G/ `. I+ y0 F* X2 p
“嘿,別光扭屁股,把你的“蛋〞也甩起來。〞6 d! q* m. k+ d0 R/ k8 Y
“學學你被大人們干屁眼時的動作。你他媽啞巴了,我們弄你屁眼時你可是嗷嗷叫得挺歡的。〞, E" _$ N) A0 p. A8 u f
“喂﹗轉過身去跳,向你兄弟展示展示你屁眼裡的大雞巴。〞% U. S6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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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當男孩們厭倦了,蕭野終于被喝令停止了這屈辱的舞蹈。在小公子的命令下,他背過身雙腿大叉地跪伏在木桌上,頭頂著桌面,並被勒令沖著觀眾們高翹起屁股。小公子走上前,用手拍了拍他結實的屁股,左手緊攥著蕭野的生殖器,右手慢慢地拔出了那根深插他肛門裡的黑膠棒。當那根前端沾著少許糞便和血跡的膠棒完全拔出后,才真正的現露出它的粗大和插進的深入。小公子看了看那個如同深洞般沒有閉合的肛門,一拍蕭野的屁股,說道︰
( k/ w5 q4 I1 a* O6 ?% Z# h“現下,親口向你的兄弟發出邀請,讓他干你的屁眼。0 l4 U) S2 E: o4 u" E1 R; i
〞(十九)反抗. B2 `2 X# D8 i- q# |
2 I4 o/ m* h! o# P# ?- O3 ^喧鬧的男孩們終于安靜了下來,都睜大了雙眼興奮地注視著大叉雙腿跪伏在木桌上的蕭野,等待著一場好戲的開始。. W+ e, ~0 i* ]0 W- U
死寂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下來,只有“滴答、滴答〞的大座鐘依舊不緊不慢地提醒著時間的存在。- t. R/ w n& d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打破了死一般的沈寂,原來是站在桌邊的小公子狠拍了一下蕭野的屁股。“ 什 不說話,快向你的好兄弟發出邀請啊﹗〞小公子一邊說,一邊穿過蕭野大叉的雙腿注視著他那倒頂在桌面上的臉。
0 \: ]/ U! Q3 d% J“怎 ,不好意思嗎?你的屁眼不就是被別人玩的嗎。這 好玩的東西是不是也該叫你的兄弟好好爽一爽啊﹗〞
- A2 D$ D7 `" i7 i. l+ I+ Q7 Y3 ]“是不是這幾天把你的屁眼擴得太松了,怕夾不緊他的雞巴?〞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孩笑著說道。* j' a& C/ ?5 W
小公子仔細的打量著蕭野那高蹺著的屁股,果然那飽經蹂躪肛門由於長時間的強行擴張和插入異物此時還沒有閉合,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血紅的直腸肉壁。- d' Y, J( A- E8 D, ~
“哦﹗真是這樣,這可不行,得把它拍緊點兒。〞小公子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從桌上拿起了一個木漿,這個硬木製成刑具是主人們經常使用的玩具,用它可以把性奴的屁股拍得血肉橫飛。
1 Z* H' y! N! T! I. T小公子站在蕭野的身后,看著那個高蹺著的結實的屁股,嘿嘿笑了一下, 右手的木漿用力地狠怕了上去。% h& W d/ Q" ]! b( [, T! X
“啊﹗〞蕭野毫無準備地叫了一聲 ,身體本能地扭動了一下。
' q' @( G- H5 E. R3 } F7 u6 P( H了不讓蕭野的屁股晃動,小公子伸出左手抓住了蕭野那垂在大叉的兩腿間的陰囊根部。稚嫩的小手 了能抓牢住那個因長時間垂掛重物而已經腫脹不堪的碩大物件而不得不死死地緊攥著它,而這樣則又更增加了前面那個軀體的劇烈痛苦。
: U+ |9 R7 M. N“啪,啪,啪... ...〞 一聲聲清脆的拍打伴隨著蕭野低沈的呻吟。" P0 x9 |& i# Z- G, X
“快說呀,叫那匹賤馬操你的臭屁眼。〞小公子一邊命令到,一邊繼續狠命地揮動著手中的木漿。“是不是還嫌自己的屁眼不夠緊,只要你不說就這 拍下去。〞
6 q4 V! V6 J" k, [2 _' W小公子狠拍了一會,便覺得手臂累得都快舉不起來了,于是便讓其他的男孩接替他的“工作〞。那個男孩興沖沖地跑上去,照著小公子的樣子,左手緊緊攥著蕭野的陰囊,右手揮動木漿,對著那個已經發紅的屁股狠拍起來。
R, n3 x- a9 C8 d. ^; K3 A唐豹跪伏在地上,因 控制“籠頭〞的 繩被坐在后背上的小主人使勁的拉著,他的頭不得不費力地高揚著,看著場中那痛心的一幕。耳邊更是回響著男孩們調笑的叫喊聲︰* m- o6 ~0 z: h3 h8 i; \# s+ w
“嘿,大警察,大屁股要拍兩半了。〞
( d. G) M2 Z" K9 h“胡說,本來就是兩半的。〞+ I# r* h& G5 d3 G
“看他的鳥蛋,腫的那 大,小毛的手都快攥不住了。〞
; M G6 B9 d' @$ E) }已經換上的第三個男孩正掄圓了木漿用力拍打著。蕭野的屁股也已經紅腫不堪,此時的每一下拍打都讓他痛徹心肺,而被男孩死死攥在手中的紅腫的陰囊則更是他痛苦的根源。
7 R+ E$ ~% y3 i' T小公子走到唐豹身邊,替下了坐在唐豹背上的男孩,然後拉動 繩,揮動馬鞭抽打著唐豹的屁股,催促著坐騎爬到蕭野的面前。小公子用力拉緊 繩,迫使唐豹高仰著頭,正對著跪伏在木桌上蕭野那低垂的臉。
9 B" g2 ~$ H# ^$ @只見那張臉痛苦地扭曲著,慘白的脂粉早已被滿面的汗水沖刷得道道班駁。當蕭野那赤紅的噙滿淚水的雙眼突然觸碰上唐豹的目光,身軀猛然一震,便趕緊低下頭,將臉伏在桌面上,伴隨著身軀的顫動,發出微微的哭泣聲。
7 T, U( v0 S0 p2 V6 B* o! L" ]“啪〞的一聲,小公子的馬鞭狠狠地抽在蕭野的背上。“賤奴, 起臉,我讓你看著他說,讓他的黑雞巴插你的屁眼。〞
* K& ?6 u! R4 h5 a3 `: Z蕭野艱難地 起了臉,淚眼模糊地看著唐豹。唐豹的臉同樣痛苦地扭曲著,緊蹙的雙眼彷彿要噴出火焰,橫在口中的嚼棍也被咬得吱吱直響。4 k& X- a9 {- `) Q
“怎 ,不說。〞小公子似乎感覺到自己那絕對的威權受到了嚴重的挑戰,“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如果不說,這幾天對付你的手段唐豹將會一樣不少地嘗一遍。〞小公子嚎叫般的喊道。& K1 u v- {% k b) F; ~' I
“請...請你...請你插我的屁眼。〞蕭野幾乎哭著對唐豹小聲說道。9 T5 I3 O" v% v0 l$ X0 K/ ]
唐豹眼中的淚水也已奪眶而出,腦中已是一片空白。( w: ~6 T5 d: J4 c4 A) u
“不行﹗聲音太小,大聲說﹗〞+ ~! z% a ?2 q/ O6 B% f+ z; j
“不許哭著說,必須笑著說。而且一邊說一邊搖屁股。〞( v5 ?6 X b+ X2 C$ Q+ Q; x
“要說得騷一點,不把我們逗樂不算。〞7 E9 {7 t2 ?- f( y/ U
男孩們似乎很不滿意,七嘴八舌地命令著。" ^3 I/ K/ N8 ?8 V# @8 g
“照他們說的做,差一點都不行,說不好就要從頭說﹗〞小公子不依不饒地命令著,絲毫沒有感覺到身下的坐騎已經在劇烈的顫抖。
2 \: l9 `5 l/ {' v; O8 @4 S“請你用你的大黑雞巴插進我的大屁眼、臭屁眼、賤屁眼吧...我在盼望著...你一邊插,我一邊叫,啊.啊.啊,快點插啊......〞蕭野那扭曲的臉已看不出在哭在笑,劇烈地晃動著屁股近乎瘋狂地叫喊著,逗得男孩們哈哈大笑。4 l) K7 z% J9 ^3 C: T
“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唐豹的身軀猛地向前一拱。他身上的小公子一聲尖叫,重重地摔落在地毯上。男孩們也被著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短暫的沈寂后發出了陣陣尖叫。
* g/ C S2 R0 A$ |唐豹剛要站起身,但束縛著手腳的鐵鏈和皮帶使他的身體一個踉蹌又伏倒在地上。蕭野也身子一滾從木桌上滾落到地上,爬了幾步一把抱住唐豹。
! h) N2 G8 Z5 \& E這時,大廳四周站立的保鏢們急忙沖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按住了唐豹和蕭野。) F _$ `; I- X6 Q9 k; R
一個保鏢把小公子從地上扶了起來,還沒等說出乞求原諒的話,便被小公子劈頭蓋臉地猛抽了一頓耳光。其他的男孩們也一邊怒 著保鏢們的失職,一邊對他們用力踢打著。8 v8 `: S" b( V4 b# b: E9 m
小公子一把推開跪在地上向他道歉的當日值班的保鏢首領,怒氣沖沖走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唐豹和蕭野身邊。指著被按趴在地上的兩人,高聲叫喊到︰
5 Q* O: E8 J- ]“把他們關到懲戒室裡去,我要讓他們一天脫一層皮。〞0 ?; c0 m0 q8 g) J&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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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燈光洒滿了浴室內的每一個角落,將這裡每一件精美的物件都照得熠熠生輝。頭家坐在巨大的包金浴缸中,半個身子浸在鋪滿花瓣的溫泉裡,也正在仔細欣賞著一件精美的“物件〞。他的手輕撩起一注水花對那個“物件〞輕輕搽拭,看著晶瑩的水滴在那麥色的光滑表面上迅速地滾落,然後用舌尖輕輕舔下沾留其上的片片花瓣。在舔走的一片鮮紅的花瓣下覆蓋著一個粉紅色的小小的花苞,頭家的舌尖繼續在那個花苞上靈巧地繞動,時而用嘴唇細允,時而用雙齒輕叩,漸漸那個柔軟的花苞變得堅硬挺立了起來,似乎要怒放出美麗的花朵。頭家的手在那個精美的“物件〞上靈巧地游動,觸摸到了另一個同樣美麗的花苞,並很快也讓它達到了含苞待放的狀態。那個“物件〞終于身體微微一挺,發出了一聲輕哼。
' o* W7 R( f( W: _# K7 b' W2 b% T“阿飛,你真是個尤物。〞頭家輕佻地說道。這倒不是一句違心的話。頭家最近真的很喜歡這個青春“大男孩〞,勻稱的身材,精美的面龐,更加上麥色的肌膚包裹著的健康而又不失彈性的肌肉,儘管頭家閱人無數,但還是讓他心動不已。; A+ I6 ^$ P" e" m9 Q% j4 p. z0 ?" ^
阿飛的雙手被綁縛在腦后的玉石水籠頭上,雙腿也左右大叉地被水籠頭上的兩根鎖鏈懸吊著。儘管他的目光中含滿著冷漠,但身體上的刺激還是讓他又興奮了起來。幾天來,他經歷了無數次這樣的興奮,無論是綁在頭家的臥榻上,還是懸吊在頭家的客廳中,亦或象這樣固定在頭家的浴缸內,只要頭家有興致,他都會被盡情地玩弄一翻。但這總是好過在那些看守們的手中,更不要說送到小公子那些惡魔般的男孩們的手裡。他無法忘記被那些男孩在身體上穿孔時撕裂般的疼痛,雖然那些金屬環已被頭家責令取下,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曾被那些稚嫩的男孩們盡情玩弄和摧殘過,那深深的羞恥感比他身上的疼痛還讓他不寒而栗。好在那些男孩似乎對他也不太感興趣,他們總是瞄準那些健壯無比的目標,比如唐豹和蕭野。一想到他們,阿飛的心又沈了下去,。他們現下在那裡?是不是在那些小惡魔的手裡受罪。
3 ~- C) k5 r/ x( t* ^“知道嗎,昨天唐豹和蕭野因 他們對主人的愚蠢反抗被弄進懲戒室了。〞頭家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
) W& N# e! h& A“什 ?懲戒室?〞阿飛脫口問道。7 Q3 `, B4 m6 Q' t( q4 a) j& A2 ?
“你終于說話了。這幾天除了弄你屁眼時的叫床聲,還真沒聽你說過一句話。〞頭家漫不經心地說道︰“那是一個讓人痛不欲生的地方,誰讓他們得罪了那些孩子。聽說那些男孩們研究了一整套的懲罰手段,每一樣都會讓他們終生難忘的。〞
, C( F. h2 r6 h G/ ]6 @0 _看著阿飛痛苦的表情,頭家冷冷地說道︰“知道嗎,你要是不聽話,我也會把你送進去的。過一會我牽你去參觀一下,看看你的好兄弟們是如何“享受〞得死去活來的。〞頭家用手擺弄了幾下阿飛那充分暴露的肛門,注視著阿飛的雙眼,卑鄙地笑道︰“現下還是先把你的小洞洞塞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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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拴在頸環上的那根鐵鏈的牽動,阿飛踉踉蹌蹌地跟隨在頭家的身后。連續幾天的緊縛,已使他的雙腿幾乎失去了知覺。當剛被從浴缸上解下來的時候,他幾乎都無法站立起來。現下雙腿雖然依舊麻痛難忍,但隨著血液的漸漸回流,他畢竟可以深一步淺一步地行走了。插在他肛門中的電摩棒依舊在一刻不停地瘋狂扭動著,設計巧妙的凹型卡槽死死地卡在肛門邊緣,不僅不會有絲毫的松動,而且頭家這幾天“儲存〞在他直腸裡的精液也不會漏出一點一滴。$ o% @$ x( s" \* c
這個巨大的豪宅簡直象個迷宮,而無處不在的繁華雕飾更是讓阿飛覺得眼花撩亂。只有肅立兩側的那些面無表情、一身黑衣的多守衛才將這裡襯托得陰森肅殺,讓人知道這裡絕不是個人間天堂。頭家一手扶著精美的雕花扶欄,一手牽著阿飛順著寬敞的環型樓梯一直走到了最底層,折進一個走廊,然後在盡頭處的一扇鐵門前停了下來。守立在鐵門兩側的守衛向頭家深鞠一躬后,按下了門邊的一個按鈕,沈重的鐵門漸漸自動拉開了。走進鐵門后依然是順著台階向下走,但鬆軟的地毯已經被堅硬的石板所取代,而那從潔淨寬敞的落地窗中射進並撒滿了豪宅每個角落的燦爛陽光也慢慢消失在阿飛的身后。
$ K! [1 }- A% M- K地下室的走廊同外面一樣的寬敞,只是那些精美繁複的雕飾已被冰冷的石壁所取代。嵌在壁頂的吸燈散放著幽冷的光,將兩人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得很長很長。! x0 \$ }2 {( X7 g0 D" g) R1 ?0 {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緊閉的鐵門,上面寫著“懲戒室〞三個血紅的大字。鐵門旁是一扇幾乎占了大半面牆的巨大的玻璃窗。龍傲帶領著幾個保鏢站立在玻璃窗前,緊密地向裡面注視著。當他看到頭家走過來的時候,趕緊側立一旁,低頭鞠躬,旁邊的保鏢們也馬上鞠躬敬禮。
+ G6 e+ d9 n4 J1 h, G; f頭家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牽著阿飛走到窗前。
( m# L: Q9 ^/ z+ t裡面是一間極其高碩寬敞大的石室,儘管被熾亮的燈光照得如同白晝,但裡面的情形卻讓阿飛不寒而栗。石室兩側的牆壁上鑲滿了桎梏肢體的鎖扣和鐵環,他們可以把人以任意的姿態固定在牆面︰房間的中部則遍佈從棚頂吊裝著的大大小小的滑輪上垂下的幾十條長長短短的鐵鏈;而各種形狀繁多的吊架、刑台、鐵椅、木馬則擺滿了房間四周的每個角落。更讓人膽寒的則是那些散佈其間的各種刑具︰牆上掛著質地不同的皮鞭;木架上插滿了粗細不一的棍棒和藤條;刑台上擺放著長長短短的鋼針和噴燈;地面堆放著插著鐵的火爐、連著電線的發電機和用來拉扯肢體的鐵球石鎖,一個立柜上則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肛塞、口塞、陽具棒、眼罩、手銬、皮帶、擴肛鉗、氣幫浦、水管、鐵夾... ...
. l1 ~# u& ^3 _! _( j. D: }這時阿飛的心猛地一震,因 他已經看到了唐豹和蕭野。
$ F m8 E2 E# n W) C3 F在寬敞的石室中間,在數盞明亮的聚光燈下,唐豹和蕭野那健壯的軀體相隔數米面對面地半蹲著。他們的姿勢完全相同,雙手反扣,雙腿大叉,呈下蹲狀,雙腳都被緊扣在地面上的鑄鐵環中。在嵌進兩人那碩大乳頭裡的銅管上都穿進了皮繩,並都交匯成一根后穿過固定在棚頂的一個鐵環,將兩人的四只乳頭連在一起。兩人的陰囊根部也都被皮繩扎緊,並穿過兩人中間地面上的一個鐵環連在一起。此時那兩個軀體並不是固定不動地半蹲著,而是一上一下地錯落著上下顛動。隨著兩人的此起彼落,兩根固定在地面上的粗大陽具棒在兩人的屁股底下時長時短地進進出出,而分別連接著兩人乳頭和陰囊的一上一下那兩根皮繩也隨之在鐵環中來回拉動。由於皮繩的長度都恰倒好處,使得他們任何一人的身體既無法起的太高而使得橡膠棒從肛門中完全脫出,又無法下蹲得太低而獲得充分的休息。連續幾小時的運動已經讓他們潮紅的軀體上佈滿了汗水,儘管懸掛在他們頭頂那些熾熱的聚燈一次次將那些汗水烤干,但馬上滲出的新的汗水又會重新將全身濕透。長時間保持著這種奇怪的姿勢已經讓兩人氣喘吁吁,但固定在口中的巨大球塞又使得他們只能發出類似野獸般的低吟。沈重的喘息由於口塞的阻隔也得不到暢快的釋放,只能在口中化成粘粘的涎液,順著口塞的縫隙處垂掛在嘴邊,並慢慢滴流在汗水淋漓的胸膛上。
' x1 z% p4 W8 I, s雖然他們早已經疲憊不堪,但身體的起落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只要誰的動作稍有一點遲緩,那兩根皮繩便會同時給兩人帶來撕扯般的劇痛。但他們又不能同時停止身體的起伏,原因就是插在他們肛門中的陽具棒,那裡才是真正讓他們難耐的痛苦根源。每隔一個小時他們都會獲得短暫的休息,但這並不是那些男孩們的格外開恩。因每隔一小時那兩根挺立在他們雙腿間的陽具棒都要與他們的肛門短暫的脫離,而唐豹和蕭野只有在那時才能大叉著雙腿充分地蹲下體,一邊深喘著氣盡量恢復著疲憊的身體,一邊親眼看著兩個男孩在那兩根粗似兒臂的陽具棒上重新刷滿一種特殊的藥劑。那種藥劑簡直是魔鬼的發明,只要將它注入肛門中一點點,就能讓人劇痒難忍。當然小公子是絕不會讓那兩個受懲罰者的直腸中僅僅被注入一點點的,每隔一小時,他就讓男孩們在那兩根有著深深的螺旋狀紋絡的粗大陽具棒上濃濃地涂上一層。當涂滿了藥劑的兩根陽具棒重新插進他們的屁眼,由於劇烈鑽心的刺痒,他們就會不由自主一上一下地作活塞運動了。
. u) O% y* @6 B8 h# E衣冠楚楚的男孩們或坐或立地圍繞在這兩具汗流浹背的健壯裸體旁,一邊說說笑笑地觀看著這種自己操自己的作秀,一邊愜意地吃喝著精美的食品。男孩們的身后則跪著十幾個一身黑衣的保鏢,他們都是那天保護不力的失職者,作 懲戒,他們將在這裡一同接受責罰。1 L2 `. h' f& `4 J- C
小公子端坐在正中的高背椅上,將手中剛剛倒滿的一杯滾燙的咖啡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那是一張奇怪的桌子,分明是一個強壯的男人高挺著胸膛雙手倒支在地面上。此時他白色的襯衫已經被完全解開,赤裸的胸膛上顫顫巍巍地支撐著滾燙的咖啡,他就是那天失職的保鏢長。儘管已經連續幾個小時保持著這種姿勢已讓他筋疲力盡,但他絲毫也不敢有任何的馬虎,因只要那杯咖啡洒落出一點點,也許他的命運馬上就會變成場中那兩個受罰者一樣。但是更讓他難受的是他那高挺的胯部,他的褲子早已被男孩們解開並褪到大腿根上,坦露著的生殖器此時已經無時無刻不成男孩們的玩物。儘管他極力支撐著倒支的身體,但在自己手下們的注視下,陰莖一次次地在男孩們盡情把玩下挺立狂射,那種羞辱感真讓他無地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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