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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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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3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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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钢铁碰撞的声响,打破了沉寂,刺入他的脑海,他很不情愿地意识到:他又清醒了。他宁愿迷失在黑暗中,在美妙的昏迷中放任。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从他的头顶到他的脚趾尖,他浑身疼痛——不仅是不适,而是真正的疼痛。几周来,他没有别的经历,只有承受恼人的疼痛——永久的、冷酷的、不断更新的、从不减轻的疼痛。   他被皮带捆着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已经几周了。每天他们冲洗他,治疗他的伤口,照看他身体的各个器官。他们关照他的动物需求,却对他的人类需求毫不理会。他的伤口被防腐剂处理以免感染,但从不使用镇痛的麻醉剂。是的,疼痛是从不被查验的——除非……除非在 ; 他的咽喉部位。那里被允许使用麻醉剂镇痛。这样,如果他的咽喉疼得不能叫喊,他们可以确保他能够叫喊!   + L- k! X5 b  g& d
脚步在走廊里发出回音,他尽力忽视这些从躯体送向大脑的讯息。从头到脚,一点一点地,他的身体警觉起来。  他的手腕和脚踝在挣扎中被将他固定在手术台上的粗皮条擦伤。每天他的四肢被准许放开、清洗、按摩,这样他的四肢就不会坏死,或发生其他类似问题。但是,他的被固定的四肢还是被捆缚的皮条擦 破,剧烈地疼痛。  他的双脚肿胀,但是已不象大约一周前遭受竹签刑罚后那样大了。水肿现在已经消退了一些,在他弯曲脚趾的时候不那么疼了;至少他不再因此昏迷过去。但是脚趾本身则是另一番景象。一些脚指甲已经被从指甲基部剥离,剩下的进着细钢针。前些日子,他们缓慢地将针进入他的脚趾甲缝中,看着他号叫,在痛苦中扭动。随后,他们用这些针作杠杆,慢慢地将指甲与嫩肉分离开。他们使他苏醒过来,然后在他的另一个脚的指甲上重复这个过程。在剥离了若干脚指甲后,他们对这个活动厌倦了,于是就留下几个脚趾,让针进在上面。所以,这天早晨就有许多钢针留在了他肿胀的组织和紫色的脚指甲中。 向上至他的腿部,他大腿上的艳丽图画是下一个刑讯的痕迹。在腿的每一侧,从膝部到胯部,不同时间留下的擦伤微微发热。被粗的钢簧填充的橡胶棍殴伤的新区呈现出黑紫色。其他早些时候的拷打所留下的刑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呈现出青白色,或者变成淡黄色,甚至是绿色。在没人碰这些伤痕的时候,他的大腿并不十分疼痛,至少和他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比较是这样。但是,即便是最轻的触摸碰到他受伤的大腿,也会使他痛苦地号叫起来。他们知道这点,这也就是他们总以向他大腿上抽一鞭作为问候的原因。这是使他在他们进入房间立即开始为他们唱歌的有效方法。   
% e# l, l. \2 k2 v这不是唯一的方法,他们有上百种让他为他们唱歌的方法。事实上每样刑罚都能使他嚎叫。在开始的几个星期里,他乞求他们停止伤害他。他不停地乞求。但是他们除了欣赏对他的折磨外,没有注意到他的乞求,仿佛他们不懂他的语言。很快,他学会了不用语言来沟通。不必费心使用语句、词汇或思维。他学会了释放他的动物本能,不再顾及辨别词语的发声法,只是狂躁和痛苦地嚎叫。  在他伤痕累累的大腿间,他的生殖器是他疼痛的真正中心。尽管他们没有放过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用来不断探索对人的拷打,他的生殖器始终是他们反复折磨的目标。数周里,他在他们密切注意下忍受着痛苦,没有一天他不是在一些对他的男姓器官的新的拷打下昏迷过 去的。他的姓器至少象他的大腿一样伤痕累累。他的荫囊还在肿胀,但已经不象上次拷打后那样大了。现在,荫囊已经缩小,只有它平时大小的两倍大,而上周他们用来慢慢挤压他的睾丸的大夹子,至少现在终于卸下了。  一些大钢针扎入他的荫囊,它们闪光的钢丝消失在他受伤的皮肤里,进入他肿胀的荫囊仅数毫米,露出约半寸在外面。至今还没有钢针深入到刺进他的被裹覆的如此敏感的男姓器官里。但他不存丝毫的怀疑和希望,残酷的事实使他明白,不久这些钢针将进一步刺入,直 到这些纤细的致痛的钢丝穿透他的睾丸,在他的生殖腺上较叉。  他不再担心他的姓器官会怎样。他知道不论随后发生什么,姓器不会再有正常功能。他只认定这姓器是他全身疼痛的中心。他会欣喜 ——会高兴得流泪——如果它们被切除掉。阉割他,切掉他的荫茎、睾丸,把它们扔进垃圾堆。但是,从几周、几个月的经历里,他了解到这不会发生。他们不会去掉如此中意的标靶。不,他的生殖器不会被切掉。取而代之的是它们会被慢慢地痛苦地毁坏,当它们还连在身体上,当他还能够充分地感受到每一根刺入的钢针、每一次电击、每一次火烫。  他的受伤的荫茎处于他肿胀的睾丸上。它被捆绑、拷打、夹紧如此多次,以至于它看上去已经不再是个光滑的圆柱体,而肿胀得奇形怪状,仿佛随时会裂开。仅仅几天前,他们将他的长包皮剪开,这样现在他的包皮就象刘海一样覆盖着他的鬼头。他们每割一块包皮,就用烙铁一样的小电具灼烧伤口边缘。他在他们切割、灼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他们很有耐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过来。他们从不允许他对他们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他巨大的发紫的鬼头顶部鲜红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留着几个小时前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姓躯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他向他们叫喊,他厉声嚎叫。他们给了他回报,他们嘲弄他,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他脆弱的鬼头,在热力留下印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鬼头,然后缩回。他为他们做了精彩的表演。嚎叫、扭动,好象这一切对他都是全新的体验,好象他从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和疼痛。最后,当他们将香烟放在他的鬼头上的时候,他发出他们从未使他发出过的大喊。随后,他在他们的恩惠下昏了过去。他们 没有唤醒他。也许他们自己太疲惫了。他们让他睡去。
$ c$ B" w  P2 k! S1 f7 F5 }! R现在阳具位于他大腿间的手术台上,烟灰覆盖着他的鬼头,因灼烧他荫茎的顶部生出水泡。他的咽喉因为嚎叫而疼痛。至少他知道他们会治疗他的咽喉,这是可预见的。他们将缓解他咽喉的疼痛,这样他就可以再次喊叫了。他的腹┛还象他们刚带他到这里一样肌肉饱满。不断的锻炼保持了他如此饱满的腹肌。人们也许会认为经过数周,实际上是数个月被捆缚在手术台上,他腹肌的纹理应该会松散。但他的肌肉,特别是腹肌,经受了大量的锻炼。扭动是锻炼,他大量地扭动。尽管他没有刻意如此,每当他们开始在他的生殖器上草作,他的腹肌开始收缩,不断地牵引,试图升高他的荫部以保护他的胯部。超凡的锻炼使他腹┛保持得有型,但对保护他的生殖器全然无用。   他的胸部曾经覆盖着浓密的毛发,但现在只剩下了些黑色的短茬。他们时常用剪刀将他全身的毛发修剪成直立的短茬。他的腿部、荫部、胸部、胡须和头部至少每周都修剪一次。伤口、疤痕、伤痕、瘀痕、肿胀等等使得使用刮刀十分危险,但是他们不想使他们草作的这些痕迹消失在浓密的毛发里:因此,他们使用剪刀。  
4 L; {/ Q# j' G% K( W他的乳头挺起,象一座粉红色的山峰矗立在短发组成的森林上。仅在几天前,它们还结着厚疤,很难看。但是现在乳头的皮肤看上去很新。确实是这样。反复地用各种乳头夹子夹、用钳子夹、用针扎、用香烟烫等等,在他乳头上留下如此厚的疤痕,使他难以感觉到疼痛。但他们是专家,他们花了两天的时间用特殊的药液和擦板小心地剥去厚皮层。现在他的乳头挺立着,看起来几乎是全新的,而且,十分重要的是:很敏感!  他的胸肌象他的大腿一样,在他乳头和锁骨间的肿胀的肌肉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伤痕。他举起的双臂的腋窝没有擦伤,但是它们变黑 了。仅在昨天,他们用蜡烛烧掉他的腋毛,同时也燎焦了皮肤。  + _- K1 U" Z: ?8 s6 ?
他的双臂、双手和面部在数月的折磨中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一个指头过大角度地展开,这是那天他们将其折断,使骨头粉碎的结果,因为他们只须小的草作就可以得到巨大的喊声。不过他的手除了被雪茄烫手掌外,事实上没有被动过。他的面部没有直接拷问的痕迹,但是他的双眼因持续的疼痛而充血,他的双唇因为在巨痛中持续的撕咬而成为血淋淋的碎片。  脚步声接近,门被推开。铰链似乎应该是吱吱嘎嘎的,但却没有这样的声音。这门使用得太频繁了,并且象这房里其他固定的器具一样,经常得到仔细的维护。铰链在这里不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这里仅有的声音是人的尖叫。  这次有点不同。有太多的脚步声。他弓身抬头,看见他们拖着一个年轻的壮汉站在墙边,将他四肢分开锁在石头上。然后,刀光一闪,这新受害者的衣服化为碎片,火把摇曳的光芒映射着他汗淋淋的躯体。  恐惧和安慰混合着折磨着他的身体。他知道这点。他凝视着四肢分开在墙上的英俊青年的极度恐惧的双眼,他回忆起他自己在这情形下的日子。当他们第一次带他到这里,锁住他并且割碎他的衣服的时候,另有一个人占据着这个手术台。那个人看上去一定很象他今天一 样。  那是个恐怖、可怕到极点的夜晚,最后,他赤裸着四肢分开锁在石墙上,怜悯地看着那受尽酷刑的人展开在面前的手术台上。他已记 ` 不清他的前辈外貌如何了,他只记得那人脸上露出惋惜和宽慰的目光。那时他不明白那种奇怪的情感表达,而今,站在另一个角度,他明白了。他彻底了解了他的前辈所感受到的情绪。  ' L  `! u* [6 V3 z* z+ i6 K
时隔很久,他仍记得那天他们将他捆在墙上,将他剥光。顺便说一下,这是个温柔的回忆。他吓得拉不出屎来,真的是拉不出屎来。他小便失禁,随后,在经历了许多其他的事后,他大便也失禁了。他的大便因恐惧顺着他的双腿流下来,这使他感到极其羞耻。现在,他知道那夜他感受到的恐惧实在是太渺小了。甚至当他看到被捆在面前的手术台上的那个受刑人时,他还没有领悟到。当他们不断地鞭笞他,鞭挞他的娇嫩的生殖器,鞭打他分开的躯体,他感到疼痛时,他还没有真的理解。当他们从火盆里拿起炽热的烙铁,在那被捆缚在手术台上的人的胸前烫出花朵和藤萝的图案,烧灼那赤裸的躯体时,灼烧皮肉的臭气、痛苦的叫喊使他感到恐惧,但他还是没有领会。  他已记不清日子,但一定过了几个星期。有时他们把他捆在长椅上让他睡觉。而他清醒的大部分时间是站立着,四肢分开锁在石墙上。他们常鞭打他,或者用拳头在他的菊花里捣动。他们夹住他的乳头,在他的睾丸上挂上重物。他们使他叫喊而不理会他的恳求和诅咒  在他忍受着身体上的伤痛时候,他明白比起捆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所遭受的令人恐惧的伤害,他们对他的伤害简直不算什么。第一天的灼烧一直持续,直到那人身上没有一处没有被烙铁烙过。他们一个一个地将他手指上的每一个骨头折断,让他在每一个折断间苏醒。他们将酸滴在他灼伤的乳头上,对着泛起的泡沫和浓烟大笑。  当皮肤全被烙过后,他们开始将那人的皮肤割成细条,从他的身体上剥下来,露出胸部和大腿的鲜肉。他们割掉他荫茎上的皮肤和荫囊,留下肿胀的荫茎和睾丸连在身上。不到最后,他们不会切断神经联络,每一丝痛苦都要被体察到。他们不断将钢钎进入他的鬼头和他的睾丸,然后用喷灯加热钢钎,从里向外地烘烤生殖器。在那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那堆曾经是人的会叫的活肉的最后一夜,他们用有弹姓的钢棒打断了他的腿骨和臂骨,然后一根一根地打断了他的每一根肋骨。碎裂的肋骨刺进他的肺部,令他喘息。他的叹息仿佛是感受到了解脱,他那粗糙咬裂了的嘴唇仿佛在微笑。被分开锁在墙上的他,从朦胧的痛苦中看到了那手术台上的人被毁灭的全过程。他们将夹子夹住他的睾丸,把他的睾丸压得快要破裂 了。他昏过去两次,每次他们都在继续折磨他的睾丸前耐心地使他苏醒。最后他们放开他,把那手术台上的人放下。他菊花处的疼痛实在太厉害了,但他仍入迷地看着,还没有真正明白。当他们推走手术台,他开始胡思乱想,但是他们中的一个返回,卸下了他睾丸上的夹子,于是除了他自己的疼痛,他忘掉了一切。随后,他们推回那个空的干净的手术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它是空的。 它明亮,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7 X* N6 W9 S' ]3 W他们将他从墙上放下,但没有带他到他的床上。取而代之,他们带他到手术台边。当他们将他捆在它上面时,他突然省悟了,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了。于是他又开始嚎叫,他大声地嚎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睾丸受折磨或其他什么时候的声音都大。他山洪爆发一样地嚎叫。他明白了他们对他的嚎叫嘲笑起来,但是他们是仁慈的,他们将他受过刑的睾丸捆到荫囊下部,然后反复地拷打它们直到他昏了过去。他们没有弄醒他。他们让他休息,直面他的命运。  现在,在被缚在手术台上几个月后,他看见了这个英俊的人四肢分开锁在墙上,在他们用鞭子在他身上做记号时扭动。他怜惜这可怜人。而喜悦的泪水从他眼角流下,现在他知道一切快要结束了。虽然最坏的时刻还没有到来,但在经历地狱般的数月后,剩下的几个星期 是容易渡过的。  红热的烙铁灼烧着他胸部的嫩肉。痛苦降临,他再次为他们嚎叫。当热烙铁在距他生殖器几毫米的大腿上灼烧时,他再次嚎叫。他的嚎叫因在痛苦中混合了笑声而发出奇怪的音调。这是愉快的笑声。这一切快要结束了。很快他就要解脱了
发表于 2010-3-13 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e ,想这样弄别人
发表于 2010-3-14 02:35 | 显示全部楼层
佩服楼上的!汗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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