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86315|回复: 444

[原创] 【原创】《工地师徒》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5-9-9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1章、离别前夜
一九九三年正月十六,寒气凝成薄霜,压在朱家坳。土坯房的窗户纸扑扑响,煤油灯昏黄的光在墙上晃,拉长又缩短朱镇标的身影。他站在堂屋,就着那点光,把最后一件磨硬的旧棉袄塞进鼓囊囊的帆布包。
明天鸡叫头遍,他就得带着新收的徒弟王廷远出山,奔市里的工地。
王廷远是他堂姐朱秀丽的儿子,睡在隔壁屋。堂姐夫走得早,撇下孤儿寡母守着几亩挂坡薄田,春种一坡,秋收一箩,日子紧巴得草绳勒进肉里。前两年山里又下了封猎令,连最后换油盐的山货野味也断了。眼瞅着王廷远蹿成十九岁的壮实后生,到了该说媳妇的年纪,可家徒四壁,屋顶都漏风,谁家姑娘肯嫁进这山旮旯?
王廷远自个儿想出去闯,朱秀丽死活不松口,怕儿子像他爹一样折在外头。犟不过,朱秀丽最后只能抹着眼泪求到朱镇标跟前。那天,王廷远见到朱镇标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求他收下自己当徒弟,带他出去寻条活路。
朱镇标目光落在王廷远身上。眼神清亮,手脚麻利,是个能吃苦的料。又忆起那年春荒,家里断顿,饿得人眼冒绿光,是堂姐夫,背了半袋苞谷,翻了两座山梁,深一脚浅一脚送来,才没让朱家饿死人。
朱镇标没多话,只沉默地点了下头,算是应了。
为着明早赶路,王廷远今晚就歇在这边,朱镇标的一双儿女被打发去了村尾爷奶家。
屋里静得渗人,风钻门缝,低低呜咽。妻子周萍硬是把一包炒米和几个咸菜疙瘩又塞进快撑破的背包口子,手指在那帆布上无意识地抠了抠。
“镇标,”周萍的声音轻得像飘风,带着丝颤,她从后面环抱住男人,脸紧贴着他宽厚硬实的脊背,“明天路上……当心些。”
朱镇标没回头,喉结滚了滚,沉沉“嗯”了一声,手上叠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他把破棉袄压实,粗糙的手掌在布料上按了按,像在掂量日子的分量。男人的脊梁就是最好的应答。他搁下包,走到炕沿,拍了拍周萍瘦削的肩头。“上炕吧。”
周萍抬头,灯光映着她眼底水光一闪,又熄了。她默默爬上炕,钻进冰冷的被窝。
朱镇标脱下磨得发亮的旧工装外衣,也上了炕。土炕冰凉,他侧身,手臂一揽,将周萍裹进怀里。寒气被这具灼热的身躯逼退几分。
男人的手掌带着厚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隔着薄内衣,在周萍身上游走,粗糙的指腹刮过皮肤,带起一阵隐秘的酥麻。最后,那大手重重覆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揉捏,挤压,带着近乎焦渴的占有欲。滚烫的呼吸喷在周萍耳蜗和颈侧。
“嗯……”周萍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在他怀里扭了一下。
隔壁屋里,王廷远直挺挺躺在冰冷的土炕上,谷草垫子硌骨头。他瞪着糊旧报纸的屋顶,眼睛亮得惊人。明天就要离开大山了,好奇疯长,恐惧也像冰冷的蛇缠着心。他翻身,谷草窸窣。
那声音又来了,闷闷的,带着压抑的节奏,从堂舅那屋传来,像撞墙。王廷远的心跳快了几分。他屏住呼吸,赤脚滑下炕,冰凉的地面激得脚心一缩。他像夜猫子,轻轻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堂屋漆黑,只有那压抑的声响和……一种黏腻的水声,从堂舅紧闭的门缝里透出来。
鬼使神差,王廷远踮着脚挪过去。老旧的木门留着一道窄缝。
妗子周萍的声音,带着哭腔似的颤:“……别……廷远……睡隔壁呢……”
接着是堂舅朱镇标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滚动的闷雷:“……管他!早睡死了……明天老子就走……今天非得把你……肏透了不可!”
王廷远只觉得一股血“轰”地冲上头顶,撞得耳膜嗡嗡响。他记得第一次拜师,堂舅坐在条凳上,腰杆笔直,眼神像山里的石头,又冷又硬。可门缝里漏出的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发颤,一股混杂着羞耻和强烈好奇的燥热席卷了他
他不由自主,把眼睛死死贴上了那道门缝。
煤油灯光晕里,朱镇标只穿了件汗湿贴身的破白背心,领口大开,露出大片深褐色的厚实胸膛和几缕蜷曲的胸毛。深蓝平角短裤紧绷地裹着粗壮大腿根,布料被下面鼓囊囊的一团顶出轮廓。他一条筋肉虬结的长腿,覆着浓密腿毛,沉沉压在周萍身上。
周萍只剩一件薄透的白色棉布内衣和内裤,身体轮廓清晰。
“嗯…唔…轻点…弄疼了……”周萍又一声压抑呻吟。
王廷远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朱镇标猛地翻身,像座倾倒的山,沉重地压在了周萍身上!灼人的体温和浓烈的汗味瞬间吞噬了女人。
朱镇标胸膛起伏,呼哧喘气,眼底烧着火,声音粗嘎:“说!想不想被老子肏!”字字砸在炕沿上。
周萍被压得气息一窒,身体深处那股离别勾起的酸楚和隐秘渴望猛地炸开。她扭动腰肢,声音含了水,又羞又急:“想……快……快点……”
“骚娘们儿!”朱镇标低吼,埋下头,带硬胡茬的脸颊狠狠蹭上周萍脖颈,贪婪啃咬舔舐。
粗粝的摩擦激起周萍一阵战栗。他滚烫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湿滑的舌头在颈窝、锁骨间疯狂游走,最后猛地含住小巧耳垂,用舌尖粗暴地打旋吮吸。
“啊——”周萍身体绷紧,一声绵长失控的呻吟冲出喉咙。
呻吟点燃了朱镇标。
“浪得没边了!”他在耳后私语,舔过耳垂,顺着脸颊啃咬下去,最后狠狠堵住周萍双唇,舌头蛮横撬开牙关,带着浓重的烟草和汗水味,在她口腔里疯狂搅动、吮吸。
同时,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隔着薄内衣,死死抓住周萍一只丰腴乳房,用力揉捏、抓握、搓弄。
“唔…镇标…镇标……”周萍被他吻得窒息,全身血液涌向被侵犯的敏感点。小腹深处腾起燥热,幽谷里空虚瘙痒像千万只蚂蚁啃噬。
“啊…镇标…难受……”她再也无法自持,双臂死死勾住朱镇标汗湿粗壮的脖颈,身体像藤蔓紧紧缠绕住他。
两人在土炕上翻滚、纠缠,粗喘和呻吟交织。
门缝外,王廷远全身血液冲下汇聚。他像被钉在原地,眼睛粘在那活色生香的景象上。一股燥热从小腹炸开,胯下的肉棒瞬间胀硬如铁,顶起单薄裤裆!口干舌燥,呼吸灼烫,强烈的冲动席卷了他。
他颤抖着手,本能地伸进裤裆,抓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棍,生涩又急切地套弄起来。门缝里的冲击像电流窜过脊椎。
朱镇标右手从乳房移开,顺着平坦小腹滑下,灵巧探进内裤边缘,精准覆盖在早已湿润泥泞的所在。
“发大水了!”他粗糙指腹拨开两片饱满阴唇,时而重重按压搓揉肉核,时而又猛地探入湿滑紧致的幽径深处,粗暴抠挖、抽插。
“嗯嗯…嗯啊……”周萍哼吟急促,身体扭动迎合。温热的淫水源源涌出,濡湿了手指,浸透薄布。
黑暗门外,王廷远的手套弄得越来越快,呼吸粗重。
屋内的朱镇标像发狂的公牛,骑跨在周萍腰间。那根黑红发亮、青筋虬结的巨物,深陷在周萍雪白丰满的双乳沟壑中,疯狂抽送!
“夹紧奶子!”他双手撑在周萍头侧的土墙上,腰臀疯狂挺动撞击。
粗壮坚硬的阳物在乳肉挤压包裹下,凶狠冲刺。紫红龟头每一次猛烈前顶,都从乳沟顶端冒出,狠狠撞进周萍微张、迎上的红唇,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
王廷远全身血液沸腾咆哮!视觉刺激让他濒临失控,套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2章、性事高潮
不知多久。
屋内的朱镇标满头大汗,古铜皮肤油亮。他张着嘴,“呼哧呼哧”喘气,喉结滚动。猛地将屁股向后撅起,那根沾满口水的黑红巨物“啵”地从双乳间拔出。身体迅速下滑,强壮双腿粗暴挤开周萍双腿,膝盖重重跪在炕上。
张开……”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喘息。
他挺直上身,低头,赤红的眼死死盯着周萍双腿间那片淫水淋漓、花瓣外翻的泥泞之地。右手抓住自己兀自跳动、青筋毕露的凶器,硕大龟头在湿滑缝隙间急躁摩擦顶撞,找准穴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哧——!”
一声粘稠水声的闷响!
那根粗壮惊人的黑红阳具,如同烧红的铁钎,凶狠地、整根贯入那片湿热的紧致之中!
瞬间,两人浓密乌黑的阴毛彻底纠缠。
“嗯啊——!”周萍一声短促高亢的浪叫,身体向上弓起又重重落下。
…真爽…!”朱镇标长舒口气,跪着,双手铁钳般箍住周萍细腰夹紧了!”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发动!如同打桩机,结实紧绷的屁股疯狂挺动撞击!
每一次凶狠挺入都带着全身力量,胯骨与周萍柔软耻骨猛烈碰撞,“啪啪啪”的肉击声清晰炸响!满胯浓密阴毛随着撞击,凶猛拍打周萍同样茂盛的阴阜。
“嗯嗯…啊啊…轻点…镇标…嗯……”周萍紧咬下唇,试图压抑浪叫,但身体颤抖痉挛,胸前肥硕白兔随着猛烈撞击疯狂摇晃。
两人结合处水光一片,淫水和汗水搅起白沫,顺着周萍臀缝下淌,挂在朱镇标沉甸甸、布满褶皱的阴囊上,拉扯出黏腻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门外的王廷远目眩神迷,呼吸灼热。他万万没想到,沉默如山岳的堂舅,在床上竟是如此凶猛狂暴的野兽!那原始、摧毁一切的占有姿态,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强烈的视觉刺激和生理冲动让他几乎爆炸!
他再也顾不得,颤抖着手,一把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褪到小腿,将那根青筋暴跳的年轻肉棒完全释放。
他紧紧握住,模仿着屋内疯狂的肏干节奏,死命套弄撸动!粗糙手掌摩擦敏感龟头,带来尖锐酥麻。
王廷远死死盯着门缝里堂舅油灯下古铜色的肌肉。浑圆紧绷的屁股、粗长黑紫的阳具令他浑身颤栗。他牙关紧咬,胯下肉棒胀痛到极致!
“嘶——!”
一股强烈的酸麻从尾椎直冲头顶!王廷远猛地挺直腰,屁股肌肉死死夹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气!
“嗖!嗖!嗖——!”
一股股浓稠、带着少年气息的精水,猛烈激射而出!滚烫精液划破微凉空气,“噗噗噗”尽数喷射在朱镇标家老旧的木门上!粘稠白浊在粗糙木门拉出一道道向下蜿蜒的痕迹。
腰身一松,王廷远像被抽空,差点软倒。他提着依旧跳动的、沾满精水的肉棒抖了抖,视线才恋恋不舍移开门缝。看到门上刺眼的精痕,猛地惊醒,巨大恐慌攫住他!慌忙脱下内裤,手忙脚乱擦拭门板上的精液,又用脚蹭掉地上痕迹,才像受惊的兔子,提着裤子溜回隔壁土炕,心脏狂跳。
屋内,十分钟的疯狂如同疾风骤雨。
朱镇标全身肌肉绷紧如铁,汗水像小溪从背肌、脖颈滚下。他张着嘴,“嗬嗬”喘息,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捣碎女人的凶狠力道。古铜色屁股在灯光下疯狂耸动。
“嗯嗯…啊啊啊——!”周萍突然发出一串压抑不住的尖利浪叫,表情扭曲,身体向上绷成一张满弓,随即剧烈抽搐起来!
不行了……”那紧裹巨棒的深处,传来一阵阵强有力的痉挛吮吸收缩,一股滚烫淫水如同开闸洪水,猛地喷涌!
“啊——要到了”朱镇标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低吼!疯狂挺动的腰臀骤然停止!双手死死抓住周萍腰肢,屁股用尽全力向上一撅!
“唰啦!”
那根沾满体液、滑腻无比的黑红巨物,带着粘稠拉丝,猛地从泥泞屄洞中抽离!直挺挺、怒意盎然地竖立在周萍小腹上方!
“嗖——!”
一股白浊浓稠、带着惊人热度的精水,如同高压水枪,从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
朱镇标紧咬牙,屁股肌肉死死夹紧,腰身剧烈哆嗦。龟头像失控的消防栓,“嗖嗖嗖”激射出股股强劲精水!乳白精液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啪嗒”撞在斑驳床头墙壁,更多则“哗哗”洒落在周萍脸颊、脖颈、汗湿胸膛和小腹上!
猛烈激射十股后,势头稍减。朱镇标腰身又挺弹四下,挤出最后几小股稀薄精液,才偃旗息鼓。
他这才像耗尽力气,猛地翻身,一屁股重重坐在床沿。用粗壮手臂胡乱抹把脸上汗水,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气。目光呆滞地落在自己胯间——那根沾满体液、水光淋漓的黑紫阳具。它依旧硬挺,龟头顶端还在一滴一滴渗出粘稠精珠,扯着丝线滴落床单。
周萍瘫软在床铺,双眼微闭,长睫毛上沾着一点溅落的精液。
她微张着嘴,嘴角无意识含着右手食指指尖。头发凌乱贴汗湿额角,脸颊、脖颈、胸脯、小腹……到处点缀着一道道白花花、散发浓烈腥膻味的精斑。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朱镇标扭过头,脸依旧红涨,喘匀点气,伸手去搀周萍,“起来,拾掇拾掇。”
周萍被他拽着勉强坐起,抹把脸上粘稠精液,疲惫嗔怪地瞪他一眼,声音沙哑:“哼……牲口托生的……精力旺得没处使……明天还要赶路呢……看喷我这一身……折腾死个人了……”
她抓起揉成一团的内裤,捂住下身,赤脚跳下床,踉跄走向角落掉漆的搪瓷盆。
“嘿嘿……”朱镇标嘴角扯出满足弧度,“老子多折腾折腾,说不定你还能生个小子!”
“呸!”周萍啐一口,声音绵软,从热水瓶倒出小半盆温水,取下旧毛巾浸湿拧干,“你不怕罚死你!再生?喝西北风去?”
她站在盆边,擦拭身上黏腻的污迹,又偷偷嗅了下手指上的味道。
朱镇标挪到床头,背靠糊旧报纸的土墙坐下,长长舒口气。从磨得油亮的木桌上摸过旱烟袋和黄纸,熟练卷好烟卷。划亮火柴,凑近油灯点燃,深深吸一口,辛辣烟雾涌入肺腑,鼻孔喷出长长白烟。
烟雾在灯光下袅袅盘旋,的目光盯着自己沾精液的手指若有所思
周萍大致擦净身体,换上干净内裤。拿着湿毛巾过来,看朱镇标那副“事后烟”的舒坦样,没好气地把他那软趴趴、沾着干涸精斑的黑阳物用湿毛巾裹住,清理粘在浓密阴毛上的半干精液。
“嘶……疼!轻点!毛都让你搓掉了!”朱镇标吸着冷气抱怨,烟灰抖落大腿。
“疼也忍着!谁让你长这么多鸡巴毛!”周萍手下不停。她单手捏着软垂的龟头,粗鲁翻开紫红包皮,露出里面沾污的冠状沟,仔细擦净。接着又从他那沉甸甸、褶皱的毛阴囊开始,顺着两条浓密腿毛的大腿,一直擦到沾泥灰的脚板。
清理干净,周萍才松口气。她把毛巾在水盆涮了涮,拧干,搭在墙绳上。穿上内衣,爬上床。
朱镇标抽完最后一口烟,在床沿磕磕烟灰,伸手“噗”地吹灭油灯,浓稠黑暗瞬间吞没一切。
屋外,寒风呼啸。木门上那几道仓促擦拭过的精痕,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无声散发少年初次觉醒的灼热气息。
3章、清晨出发
天边刚泛灰白,寒气凝霜贴山坳。一声鸡鸣刺破朱家坳的寂静,远近鸡鸣应和。
朱镇标紧了紧肩上磨得发白、勒进肩肉的背包带子。站在土坯房门口,没回头。背包硬邦邦硌着背。
周萍倚着冰冷门框,眼睛红肿,嘴唇翕动,最终化作一声低叹,被晨风撕碎。
“走了。”朱镇标的声音像沉铁。
他身边跟着王廷远。十九岁的个头快撵上朱镇标,骨架还没撑开,裹在半新蓝涤卡外套和洗白绿军裤里,显单薄。脚上解放鞋沾新鲜泥点。他也背着鼓囊囊帆布包,里面装着娘烙的厚饼子。
王廷远脸上混杂着离乡的忐忑和压下的兴奋,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身边沉默如山岩的师父。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湿滑结霜的田埂往山外走。晨雾中的山路像撸直的裤腰带,枯草白霜被踩碎。裤脚很快被露水打湿冰凉。单调的脚步声和鸟叫,沉默像山里的雾,沉甸甸压在两人间。
王廷远憋得难受,胸腔像塞了湿棉花。终于忍不住,声音突兀:“舅…师父,咱…咋个去工地上?”话出口就后悔。
朱镇标头也没回,步子又大又稳:“去镇上搭客车到县里,再转火车去市里。”
“哦……”王廷远应了声,没了下文。
他偷眼掠过前面宽厚的背影。朱镇标穿着洗灰、领口磨破的旧工装外套,下身洗白、膝盖打厚补丁的深蓝劳动布裤子,裤脚塞在沾黄泥的解放鞋里。每一步落下都像生了根。
山路转急弯,前面是一段向阳田坎。太阳挣扎爬上山脊,金光刺破灰雾,打在枯黄草茎上,霜花晶莹。
朱镇标忽然停步,背包往田埂一撂,闷响。
“放个水。”他言简意赅,转身朝田坎下走几步,背对小路站定。
王廷远愣了下,也赶紧放下包。寒意和紧张让小腹发胀。
他走到离朱镇标几步远,解开裤带,刚掏出自己那根青涩物件,眼角余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瞟向旁边。
朱镇标叉腿站着,迎着初升太阳。解开旧帆布条裤腰带,利落褪下裤腰连同洗得稀薄透亮的棉布内裤,褪到大腿根。凛冽空气瞬间包裹下体。
他胯间那根沉睡的阳具完全袒露在晨光里,粗壮惊人,像一截饱经风霜的老树根,通体深重古铜色,筋络虬结。龟头硕大饱满,深沉的紫褐色,在阳光下泛着油润光泽。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如同荆棘丛,覆盖小腹和大腿根,蔓延到两颗沉甸甸、黝黑发亮、板栗般坠着的卵蛋周围。
一道强劲的淡黄水柱猛地从马眼激射而出,“嗤嗤”作响,划破空气,在枯草地上冲出一道深湿沟痕,水花四溅。力道弧度带着纯粹的雄性力量。水汽漫开,浓烈尿臊味瞬间弥漫。
王廷远只觉口干舌燥,喉咙被扼住。心脏在胸腔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一股灼热从脚底板窜起,烧遍全身,脸颊滚烫。手里的物件不受控制抽动,巨大羞耻感冰潮般涌来。
可目光生了根,死死黏在那粗壮器物上,贪婪追逐水柱轨迹。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被纯粹力量震慑的眩晕。
那东西…那么大…那么黑…带着某种神秘的令人心悸的生命力
昨夜门缝里疯狂耸动的古铜色臀影和这根巨物凶狠贯入的景象,不受控制地翻腾、叠加。
朱镇标的尿柱渐弱。他随意甩了甩胯下粗黑物事,几滴残液甩落草叶。接着,伸出右手粗糙拇指,极其自然地、带着漫不经心的粗野,在马眼处一抹,揩掉湿痕。
这动作像道无声惊雷,劈在王廷远神经上,浑身一颤,差点握不住自己软塌塌的物件。昨夜喷射在木门上的灼热记忆猛地复苏,裤裆隐隐发胀。
朱镇标毫无所觉,利索地塞回巨物,提上裤子,系好腰带。弯腰拎起背包甩上肩,迈步重新走上田埂。
“跟上。”声音依旧没起伏。
王廷远猛回过神,像被烫到般收回视线,手忙脚乱塞回自己东西,胡乱系好裤带,心脏狂跳,脸上火烧。抓起背包小跑追上,脚步虚浮。刚才的冲击和昨夜燥热,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年轻脑海里,混杂羞耻、震撼和隐秘悸动。
他死死盯着师父那双沾泥解放鞋后跟,再不敢乱瞟,只觉得口干舌燥,冷风吹不散心底烧起的滚烫燥热。
师父的背影在前,沉默如山,每一步踏在他心跳上。
山路盘旋向下,日头升高。灰扑扑的小镇轮廓贴在山脚。拖拉机“突突”闷响和嘈杂人声搅动山间宁静。
镇汽车站简陋像四面漏风大棚,泥土地坑洼,几辆破旧客车趴着,车身糊满干泥点,车窗玻璃没几块完整。空气混杂浓烈柴油味、汗臭、劣质烟味和食物馊酸气。
背着大包小裹、面色黝黑粗糙的民工挤满站前空地,操着本地方言吆喝、讨价、蹲地啃冷硬干粮。地上烟头、瓜子皮、浓痰。
朱镇标找到去县城的车,跟司机用乡音普通话简短交涉,掏出皱巴巴零钱付了,招呼王廷远往车门口挤。
车厢塞得像沙丁鱼罐头,汗味、脚臭、劣质烟味和呕吐物酸腐味熏人脑仁。座位早没,两人卸下沉重背包垫屁股下,挤在过道。
旁边胡子拉碴中年汉子,穿油腻发亮的黑棉袄,敞怀露出油黑红破秋衣,旁若无人抠脚丫子,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抠完脚,又用手抓旁边脏布袋里黑乎乎杂粮馒头,塞进嘴里大嚼。
王廷远胃里翻腾,赶紧别开脸屏息。他偷看身边师父。
朱镇标靠着车厢壁,闭着眼,棱角分明的脸上只有深深疲惫刻在眉宇间。王廷远看着师父刚毅沉静的脸,慢慢安心。
破旧客车痛苦呻吟,车身抖动,排气管喷浓黑烟,摇摇晃晃开动,在颠簸土路上向山外驶去。每一次颠簸都让车厢里的人东倒西歪。
王廷远有点眩晕想吐,朱镇标让他闭眼趴在自己大腿上。
枕在师父大腿上缓解,王廷远鼻间环绕师父裤子上肥皂味和隐约一丝雄性胯下的腥臊。他突然想起昨夜师娘腿间敞开的屄洞,被师父那根“发怒的黑棍”捣击,汁液飞溅……鼻间仿佛飘过这丝味道。
他喉结滚动,手掌攥紧帆布包。师父裤裆里那沉睡巨物代表的雄性原始力量,更深烙印进他意识深处,带着灼人温度和野性气息。
他侧头看车窗外飞速倒退、渐渐陌生的山峦轮廓,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茫然和对前路的巨大未知,像冰冷铅块,压在了十九岁少年稚嫩的心头。
4 Y0 F( S3 @5 S) j, A. S/ @
 楼主| 发表于 2025-9-26 10: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0章、离别* o, W' R0 E/ l7 A3 a2 x: m
, u. v3 d% M/ R
天蒙蒙亮,铁皮屋还陷在鼾声里。王廷远渴醒了,发觉自己窝在一个滚烫的怀里。鼻尖抵着师父厚实的胸膛,一股浓烈的汗味混着烟草味儿,裹着夜里未散的雄性气息,沉甸甸地压着他。2 {0 F: n3 E1 u' p. u( V2 K
' P: Q) k; f6 \1 x4 M3 v
他记不清上次被人这么搂着睡是啥时候了。这感觉,像冻僵的麻雀找到个热乎窝,骨头缝都舒坦。师父人前是座沉默的山,可这怀抱,对他却软和。
: w; b3 h" l" h
: ?3 `! _) K  x; n1 p脑袋枕着师父粗壮的胳膊,那疙瘩肉硬邦邦的,却让他心安。师父另一条铁臂箍着他后背,焐得他浑身暖洋洋。脸贴着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喷在发顶,带着点腋下汗津的咸涩,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味。
3 {3 y! O* ?) \" g$ h! S4 v2 ~2 l# _( `1 a
最扎眼的,是胯下那根硬撅撅的东西,烫得吓人,死死顶着他小腹。晨勃的劲儿,直白,蛮横,是爷们儿睡醒最真的样。
: I$ s  \9 t- P0 \+ @$ {9 c
# P9 J: _* m* d9 `6 Z7 E王廷远手指头悄悄挪动,指尖划过师父下巴上硬扎的胡茬,描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想把这模样刻进脑子里。% ~  `- c& r4 i% A4 T2 ?' A0 j$ d8 _

! r  ?7 h7 V0 h* j朱镇标眼皮动了动,醒了。朦胧中,两人目光撞上。空气霎时黏住了。
' {8 w# U9 a. k: a* s- y& n# d; o7 P/ t
“砰…砰…砰…” 心跳砸着胸口,分不清是谁的。血往头上涌,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来。不知谁先凑过去的,两片滚烫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E7 z5 @6 r: L. {  q
; z# o5 L2 S' k
都绷着身子,谁也没推开。嘴唇厮磨着,带着试探,很快变成了啃咬。朱镇标青硬的胡茬扎着王廷远的下巴,两人鼻息粗重,喷在对方脸上。
, m# m8 s) l' k" e1 w, W# Y& w  q$ H9 U7 T9 _  _
王廷远的手从师父结实的腰滑下去,急切地扒拉下那层汗湿的裤衩,摸到两瓣紧绷饱满的臀肉,用力抓了一把,弹手!他想往那深沟里探,可师父屁股蛋子夹得死紧,试了几回都进不去。手只好绕回来,在前胸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胡乱摸索。5 T2 C8 Y) k$ x" [. u3 z
) F. q) W% Z) S2 W: `" f
嘴也没闲着,顺着胸膛往下,找到一颗褐豆似的乳头,舌尖打着转地舔嘬。那豆粒很快硬挺起来,胀大了一圈。- A# E- G* {- }! t3 o( m

* |& p  e! W2 i% M* ~( \4 z“嗯…” 朱镇标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哼唧。
% S* I, A( X" U: [
7 @/ g; z  d8 n王廷远手往下探,掠过毛茸茸的小腹,一把攥住了那根烫手的巨物。筋络盘绕,柱身胀硬,黑李子大的龟头从他虎口冒出来,一只手都握不全!
2 V9 t2 p( x! S' {8 j' [$ {0 G0 P: O( i7 s" R
“喔…” 朱镇标吸着气,鼻息更重。那玩意儿在他手里跳了跳,变得更硬更烫,像要炸开。
1 H8 \3 b- x+ K3 T2 H) r3 M
  U# |, N2 c" l- }/ [+ W王廷远手上加紧套弄。
8 J$ [! E& e% @9 b7 E/ z. |# C( n$ O5 I+ ]3 R  N8 y
朱镇标猛地搂过他脑袋,厚嘴唇狠狠碾上来,舌头蛮横地顶开牙关,在嘴里搅动起来。
" }& v' l- R! t/ j' Q4 x8 J6 w* L$ b' a2 [+ [  R6 I* a
欲火烧穿了所有。啥师徒,啥男人女人,都滚他妈的蛋!朱镇标把怀里人箍得更紧,头埋下去,嘴唇包住王廷远的,舌头强横冲进他口中,舔刮着口腔每一寸。; x8 h2 x* y5 c  n7 w4 x3 h2 L

! W" n5 v4 F* W4 A' q# l王廷远张着嘴任他掠夺,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U7 X3 X0 j; ]. z0 O$ a7 z* h
8 V5 x' _; U1 H6 O4 l
朱镇标大手死死攥着王廷远的屁股蛋子,揉面团似的又捏又挤。; ^; l0 M) G3 h8 q7 R0 l2 g) m

: v2 Z; P) n, t王廷远鼻息烫得像火炭,烤得朱镇标脸皮发痛。手抓着师父厚实的胸肌,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大拇指按住那颗硬挺的乳头,用力碾磨。
* ]; V2 W) L& \7 `/ w# _6 K1 x0 h- g+ z! `" w6 ^' l4 `
“喔!” 朱镇标一声闷吼,全身肌肉绷成铁块,胯下猛跳两下。! W6 g+ K( y& ~

8 x9 l+ i) h8 k1 E$ E/ z! H/ Z+ ^' D王廷远掌心从卵蛋底部快速捋到龟头,感觉到师父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浑身散着灼人的热。当指尖刮过龟头下那道锋利的棱沟时——
9 R, B4 i* w2 h: ~% [
. t2 ^3 \$ C) ^- d1 [& I9 {* o5 j) f“嘶…啊!” 胸膛的刺痛让朱镇标抽气,攥住王廷远屁股的手不由收紧,指甲抠进肉里。8 B: O6 U9 Z8 ^: N, ~1 `3 l( B

% q) N2 q# V( F) P/ |8 D. L. O. B2 S他屁股疯狂向前耸动,没几下,王廷远就感到手心一片湿滑粘腻。' s/ C/ T5 h! M* g6 Z0 _% N+ a
! \$ p/ A0 Q  ~5 G
“嗯…喔…” 朱镇标喘着粗气,热烘烘喷在王廷远耳边。
$ }2 Q; D( t, G4 C+ E9 D5 t6 R
4 k. S9 k, q# d1 A" U7 X3 ^王廷远想说话,喉咙却干得冒烟,只发出咯咯的轻响。他更卖力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放开卵蛋,顺着会阴往后摸,想探进那紧实的臀缝。# D+ b; V5 t5 \: a$ z1 P; |
9 U6 S) V2 C. U$ o+ h/ ^- o7 O
就在指尖即将触到最深处的禁地时,朱镇标猛地夹紧!全身力气绷在腰眼,嘴巴大张,胯下剧烈跳动——& t! N% `! u' n: A* T

1 _3 A$ }3 k8 Q2 i1 J他身体僵住,像根拉到极限的弓弦,胯下巨物疯狂脉动,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烫在王廷远小腹上。
$ J  p& A6 h7 H: C, T  d/ L' e* ?8 x( p: y5 n+ e
两人瘫在床上,像离水的鱼,大口喘气。朱镇标死死抱着怀里人,胸膛起伏不定。7 g# t2 [! y2 m+ L  L/ T6 N

  o4 ?3 j* l7 h8 \4 Y# V: E“师父,你一定得回来!”王廷远的脸埋在胸前,声音闷闷的。* K$ Q( T6 }; [

+ {& x# H* M2 N! d4 P( S“嗯,收完秋就回。”朱镇标喘匀了气,大手拍着他后背,“老子不在,你稳当点,别惹事。”5 n% r3 A# w" c
! h: f; ^) {! F# l
“我等你。”
! `& O% c5 Q6 U# j
# C- i$ ]7 i) l. i5 \( u“好。”朱镇标又拍了拍,掀开黏糊糊的被单,擦掉两人肚皮上的狼藉,套上内裤。0 G% Y3 P/ j8 h% O
8 t/ h  l! ^8 `" R
王廷远也爬起来,默默穿衣。* X3 ?" Y* O  F' ~. T+ F* P( Q

4 O5 U5 D! ]" h  g. ]  S朱镇标拧了把冷毛巾,胡乱擦了把脸和身子。背上那个磨得发白的帆布包,拎起装着给家里捎的东西的网兜。/ Q2 j' s  ~! J

5 ]# V7 `6 u* G! o, r$ H推开吱呀作响的铁皮门,外面是灰蓝色的晨雾,工地像头沉睡的巨兽。) K; p3 I4 [) R: R) p
8 ]: ~! L; d" G& a* N0 D" W
王廷远跟到门口,看着师父高大的背影融进雾里,一步步走远,直到被塔吊和工棚的阴影吞没。
( L8 y. Y; {( ?5 r" c! I5 X) x" V! T% [$ L) ^8 G7 d
风卷着尘土吹过,空落落的。
 楼主| 发表于 2025-10-20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8章、唐江往事1. z0 ]! g) @- e% o- R

5 x/ _8 X3 r3 Z八八年,我二十二,娶了杨云,分了家。她肚皮争气,三年抱俩。本来是好事,可家里那几亩薄田,刨食儿难。( r4 c4 @. P; I

. C/ ^' S7 j9 Q  P7 q4 ~我二叔唐季山常年在外头工地上跑。没法子,我求了他,跟他出来找活路。
& n5 Y& W' f# {/ x# h7 t2 D" L5 r5 E3 d, v) m+ g2 _
工地的活儿,累,扛得住。可晚上躺通铺,汗臭脚臭味顶鼻子,那股邪火就拱上来,烧得人睡不着。
3 X  h; N( F* J6 b
* V( @, D" W  z# U3 ?尝过女人味的男人,猛地断了荤,裤裆里那玩意儿能憋疯。
  ?; t4 ?  ~4 F- x+ J
5 c$ W! Y3 ^5 |% Q2 A, g/ I月亮从破窗户照进来,白惨惨的。我睁着眼盯房顶,脑子里全是杨云。2 i! {% o8 x7 `# C6 w9 c
& M1 Y; N; n4 Z# }" a
想她生了娃后更肥软的奶子,白面馍似的,一抓一手肉。想她身下那又热又湿的屄洞,我压上去,她哼哼唧唧,里头又紧又滑,像张小嘴嘬着。越想,底下越硬,铁棍似的顶着裤衩,胀得生疼。
$ }/ n9 i8 y9 }& a
/ X/ i* f3 D9 a6 U# @8 M熬不住了。; D+ e/ `9 \& n2 C5 V
8 Y6 n/ h! ?) Y& F2 @8 t
我侧身,背对鼾声如雷的二叔,糙手隔裤衩揉搓那根硬撅撅的肉棍。一下,两下……布料磨得疼,压不住心里的火。
. [0 J$ [( Y3 C- ^9 X4 n& p2 F' A
不够!1 o- O- O) ^9 [( c" A

2 G( _' \$ f+ z% V我喘粗气,做贼似的扯开松紧带。那东西“啪”地弹出来,跳了跳,紫红油亮,青筋虬结,冒热气。滚烫的手掌裹上去,从根儿狠狠撸到龟头,死死攥紧,指节发白,像要把火挤出来。1 E2 q, W9 W: z, s- {+ A( W: S

4 h% M2 M2 B. R6 S5 J$ r* @脑子里是杨云被我肏得乱叫的样子。奶子晃,屁股响,水声咕叽。
) L. ], A5 {- j0 i, t
8 W, ?  Q3 _4 |我死闭眼,手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糙指腹碾过沟棱,酸麻从尾椎炸开。脚趾抠紧席缝,腰背绷成满弓,汗水顺鬓角淌进耳蜗。) N, ?( c- J/ L" b& {6 s' ~+ p1 x
# ^2 r6 G# g! `
“呃……嗯……” 闷吼压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2 D- G$ Q6 \0 L4 B) z$ T6 i6 X
: t& X3 P9 h) i. @% ~
猛地,腰眼一麻,股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出来,噗嗤噗嗤,喷小腹上,甩到汗湿草席边,带股腥膻气。
* V' l- B0 a( ]
, B& L" k- C2 T% M+ m( i射完,身子松快了,可心里空落落的,还有那点臊,比没弄前还磨人。
/ k! r/ U: s) ?* c3 `+ G0 c2 ]: h$ h% D- l5 c
我瘫在草席上,大口喘气,在震天的鼾声和磨牙声中,望向窗外那轮清冷的月亮。
  t, t! B8 q2 J( T5 d0 Z2 s
2 x! x. V6 t7 X5 f这慢慢长夜,工地上成千上万像我一样的男人,咋熬?
- V9 A) Y0 R& m/ f1 v( A/ l' H( q8 v+ e$ {/ f& E% f. C, N
我不好问二叔,太臊。! F' X: C% v/ C3 U: N+ \
! b+ H) }0 s, ^, o4 w
直到那晚,我又被邪火烧得翻腾。手不受控伸进裤衩。
9 |8 H" q7 o1 ~/ X
8 A$ ^- M  i# d7 W  Q* o粗糙带茧的手指握住硬得发疼的肉棍,脑子里是家里婆娘杨云白花花身子扭动的样子。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
* R  B: I6 F" A/ C: T8 E2 c5 L) P' d4 j- q1 s/ q' z
“嗯……” 喉咙漏出一声低哼。* Z- h6 B* J/ I/ S8 T6 k9 k

! x! Z+ P) x, ^6 z% t就在这时,旁边铺位也传来压抑的粗重喘息。
$ T1 L+ c; P) T8 }; ^# z0 W3 Y/ [5 G6 y1 O, _4 {( V  w
我侧过头——二叔仰面躺着,大掌正攥着他那根粗黑狰狞的巨物!那玩意儿比我的更加粗壮,紫红龟头在月光下油亮骇人,几乎从他糙手里跳出来!
, O8 e! m: H+ ]0 c, X8 z) p& P$ A& B
他眉头紧锁,腮帮子咬得死紧,喉咙里滚着野兽般的低喘。
) g. T  o5 N0 z& \5 ?( }/ Z7 x9 p9 a" s# B# {* V# v2 L
我的心跳停了半拍,血“轰”地冲上头顶!二叔他……也在……& \- @- w/ x4 z* D' U

7 Z: w" I( @7 ?! e二叔猛地睁开眼,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 l, F6 q- ?) `2 y
# E" H8 j- N( q8 u6 U9 N他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黑沉,僵持不过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
% q: }) a# }3 j1 Y( d" _( v' P6 ?) I& A0 m
“媳妇不在身边,憋得难受吧!”他哑着嗓子。
3 _) q, Q! s0 h; o- S$ @
& f# p4 ?/ T( G9 M3 W4 ?我轻轻“嗯”了一声,松了口气。9 U, ?# z# i! f

7 ?2 x# }9 I; s  b' m: X& |二叔忽然侧过身,精赤的上身挡住光线。他布满厚茧的大手探过来,一把攥住了我年轻硬挺的肉棒!
$ ^3 e( C. `* ]" M& |  X3 `5 z
+ M* D' z& q) g! H9 V# t我浑身一哆嗦,像被烙铁烫着。
2 X) L1 g2 ~  z7 `4 Y
- r9 |' [/ |: o" z他另一只手硬拉着我的手,按在他那根更硕大坚硬的肉棍上!
0 `- \- ?; D% ~# B' I7 g3 b1 o. i
% u! T- K7 B5 M9 ], a4 f' x掌心瞬间被一根滚烫、搏动的活物填满!那尺寸,那硬度,烫得指尖发麻!
/ t  a9 q% @# @- Q; D6 f$ o+ T; T+ o. M! k6 J, u
我头皮炸开,呼吸骤停,脑子一片空白。
* n8 A3 ~- l/ A/ A9 c: V0 i! {9 F
( z. Y8 r/ b4 {" z/ ?- p# b: ?6 B二叔喉结重重滚动,盯着我的眼睛,“这样更舒服些!”/ Q! U) Y* i, U! H. Y
% K1 ]% {, G( v6 a- l
他下颌绷如生铁,手掌开始动作,粗粝的掌心裹住我敏感的柱身龟头,沉稳有力地套弄!那感觉……和自个儿弄完全不同,更刺激,更蛮横。一种令人心悸的背伦感。
. z) I/ w3 e' r+ f7 x4 m3 `7 F; f% G  X- h' }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被他引导着,我按在他肉棍上的手也开始生涩地动了起来。  J# E3 v8 r  E+ x1 u! z# H4 u/ Q
0 j5 Y* _+ c- Z0 G% }
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里惊人的轮廓,筋络的搏动,以及灼人的温度。
( {6 G6 }6 M+ D  B1 \6 G
, j7 T/ X8 I$ `& Y; R& q“呃……”两人几乎同时挤出压抑的呻吟。1 _9 \- G' a, f' h. m
( u% }' \3 q" J1 ~1 H
我们像两头困兽,在这弥漫汗臭的黑夜里,沉默地相互绞杀。9 s9 x7 b" J; A; w
6 w6 `# U& J/ R2 n: D) |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呼吸交缠。汗水从额头、脖颈、胸膛不断渗出,滚落,洇湿了草席。
' o% h; ?% Z5 p! V7 P- u% e
% |; x! B9 H; a  d二叔的手劲很大,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刮蹭我最敏感处,激得我腰眼阵阵发麻,屁股不自觉绷紧,往前挺动,像肏无形屄洞。4 Z- c7 c& c$ ^: W
8 u* t$ n+ b' _
我也用力揉捏他沉甸甸的卵袋,指甲无意识刮他粗壮茎身。/ I8 e+ C: X  {- S8 \2 }9 x
8 t6 o/ S  K8 E
他鼻腔里溢出闷哼,腰胯向上顶送,迎合我动作。' E+ d9 ?) h- N6 ]
6 P+ Z6 q- J3 m! [/ u# b
视觉、触觉、嗅觉……所有感官放大到极致。
; A( p7 P% _8 G- y
: Q3 }9 a* G# y1 j5 d月光下,两具汗津津的男性躯体紧密相连,两双布满老茧伤痕的大手在对方最私密的部位疯狂动作,像进行无声角力,又像绝望救赎。
4 R$ R/ J; ~. q4 {% F
1 w7 T5 `0 o, f6 r终于,在二叔一次凶狠的撸动和我加重的揉捏下,我们身体同时猛地绷紧!
6 b( V' _0 y. l. X! i! S! V( L
( ^* E. \# G1 V( W. z9 q4 ?1 n二叔仰头脖颈拉出刚硬线条,喉咙里爆出低吼!
* z; T& s4 }- r9 h9 }& k. ~0 S
+ ]5 @* e: d1 m, U我死死咬住下唇,腰杆反弓,脚趾死抠席缝!
. r  R* H! m7 g8 W- B- l* p( K: B/ M0 i1 P4 o4 \- m8 W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同时从我们怒张的马眼中喷射而出!2 D: d6 L# Y2 p5 Z5 b

" [+ Y- @* Q) V1 @3 R. P掌心黏腻湿滑,小腹和阴毛丛间一片狼藉。
* ?8 w8 X8 t4 k/ q( W5 y  C) c) z4 m* `2 O  h; c+ R
我们像两座被抽空基石的山,轰然瘫软,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
9 w- w0 D) F' i+ r6 j% I0 C2 x
' w* P2 V  I  Z1 f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精液气味。/ Y0 E/ x# j* Q2 f4 [. m' i! R

% V) p4 {+ Y! Z+ f, C; r* F+ T没人说话。黑暗里,只有彼此混乱的喘息。
4 H% D+ Y$ a1 \- |  M* F2 q& o( w9 Y
二叔先松开手,在自己腿毛上抹了抹,“真够劲!”他扯过被单擦干净我俩身上的黏腻,提起裤衩,“睡吧!”8 j, D3 X; z" `6 l  A
7 R5 i. H7 ?/ ?5 X$ z$ W) f& I! W
窗外,月亮依旧冷冰冰地挂着。我身体慢慢蜷缩,脸埋进汗臭的枕头里。
) x1 i8 U6 l& w. _
- H% \7 t" F$ b' U5 e3 M这一夜,两个离家的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暂时释放了灼人的欲望,也留下了一道无法言说、注定埋藏在黑暗深处的烙印。
 楼主| 发表于 2025-9-19 0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59章、饯行
  M# h) I" m4 [
* C' ?, M5 u5 W1 K$ S  j, C九月底,天说凉就凉。日头薄得像张脆纸,风一刮,带着股削脸的劲儿。工地上空了几个铺位,露出底下脏得发亮的木板。
& J# @' B5 h' P3 @/ t, B: Z# {8 y$ L" ?
王廷远像块扯不开的膏药,黏在朱镇标后头。朱镇标弯腰捡个砖头,他也跟着弯;朱镇标蹲着抽闷烟,他就蹲在旁边,眼神扒在师父那宽脊背上。
$ F# G7 D0 m  t% w) @6 x% f9 x
# c4 S% }$ O  Y: }- v" L- [! \* d对面铺的刘师傅慢吞吞卷他的破铺盖。“不来了,干不动喽。”他咳嗽两声,“儿子又添了个带把的,老婆子一个人抓挠不过来。”  ~) t2 M2 L! g9 Y$ _  N
6 ]1 k, k' z. m$ Z
这话像颗小石子,投进王廷远心窝里。他偷眼去瞄师父。( [1 d) i3 Z1 d! Y. l1 J: i9 J. w2 H
0 _7 f' r9 X4 ~* ?4 ^+ X
朱镇标把半块冷馍塞嘴里,嚼得腮帮子鼓囊,没吭声。( l; |1 c; s) m) ^
  Z( N( y0 ]# ^0 H+ K6 [; c
晌午找工头老李请假,王廷远就杵在旁边。
3 J6 o% Q* ~" l
" D' H/ M  @2 x8 d' ?" }' I“秋收?这节骨眼上?”老李嘬着牙花子,“镇标,不是我说,你这手活儿,走了我这一摊子……”  [9 M5 a7 r# a+ v. _2 d; k
' C) l! h) `. U8 q% a8 ?
“半个月就回。”朱镇标声音沉得像块压舱石,“家里几亩地,婆娘一个人弄不完。娃也小。”  R0 x* i+ L8 |3 h$ d

$ I" h# i6 D6 x- t7 t  `老李斜眼瞅他,又扫了扫旁边魂不守舍的王廷远,叹口气:“行吧行吧,早点回来!”
4 |6 z" O& B" Z% e5 q; Z- r
# i" U) z1 Z/ k# N! G: _! m- u回了铁皮屋,朱镇标闷头收拾。他把那几双新劳保手套叠好,两件半旧工服捋平,塞进磨毛边的帆布包。# K; O& s' [; ~3 Q+ y; ~; O
5 j7 T, E6 u8 @+ H
王廷远看着,手脚僵硬地帮着递东西。最后,他抓起自己的旧裤衩,飞快换下师父的,塞进行李卷最底下,用工服盖严实。1 @7 n( K! Z) Y! [* Q. _3 ?
; l3 X( ^% ^. W( ^3 u
好似藏住了这点念想,师父就一定能回来。! S" Y- W; z! v3 P3 H- A
! u% `- }+ S) s' m6 O" e9 g
他变得更沉默了,像个影子,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慌和怕。& q: m) [3 B2 D( q2 f! V
3 ]9 B( R! _" \" M! e- L9 ]
晚上,他睁眼盯师父背影,竖耳听呼吸。" _" }" W& y4 O& x, P# j2 m

2 J0 |8 H, \9 e( l8 }/ Y* ?8 O朱镇标临别前一天,唐季山趿拉着鞋过来,油手“啪”地拍在王廷远后背上:“操!廷远小子,瞅你这怂样!跟死了爹妈似的!你师父回去搂婆娘肏屄,天经地义!”他又一脸淫笑,“等他在家把那杆老枪磨利索了,回来有得你爽!嘿嘿!”
0 t% q, W& ]& X# q7 }8 P+ x( O
" y$ C: T) R; C, P这话像把生锈的刀子,猛地攮进王廷远心口。他脸唰地白了。/ @1 L. X% h) @/ A! I" u+ X
$ N* v) U  W) u+ ^
朱镇标正弯腰系鞋带,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直起身时,目光极快扫过王廷远煞白的脸,喉咙滚了滚,最终只是摸出烟,叼上,划亮火柴。4 |4 ^5 }: t4 R3 I$ S8 {2 [

& D) [+ j8 B* l) w“廷远,”他吸了口烟,“我去找老陈对下数。你……把那边散砖码码。”0 `& J" k& h  a% o
9 a, I& z7 l1 u7 t! X
吩咐完,他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沉又大。- L0 K! Q$ C/ ]) [; }+ m

3 d3 y/ p6 ?; l4 [# S. E. F8 _6 H王廷远站在原地,看烟雾散尽,看师父背影融进工棚投下的阴影里。
' R0 n" {1 J' Y1 s) C9 P
1 ^" n8 F, }$ k0 q  `# o! H天擦黑,屋外头支起几张歪桌。铝盆里盛着油汪汪的猪头肉、花生米,切得歪扭的香肠。酒是散装的,装脏塑料壶里,味儿冲。
% _1 W: }# J9 Y& `0 W, q6 b  S3 y2 O) h6 ]+ j+ w
算是给刘师傅饯行,空气却搅和着一股说不清的味儿。
- W6 t+ y* ?, A" I8 G$ n3 s
, {; z% R5 a3 t- T  `“老刘,回去抱孙子,享清福喽!”周大炮端着豁口搪瓷缸,声音喊得响,眼神却飘。
& i7 _: p2 f- ^9 [! u) b5 d* z) N* D/ C. c/ w! @. t: G& ]
“享个屁福!黄土埋脖子,回去撅腚掰苞谷呗!”刘师傅呷了口酒,“就是苦了兄弟们,还得在这儿熬着。”: O) @0 |2 A0 |0 Z+ V* ~% J
6 n* e$ W% ^: X- M* a
“熬着呗,还能咋整?家里几张嘴等着。”老陈叼着烟,含混接话,小眼瞟了瞟闷坐一旁的朱镇标和王廷远。0 R' W- N& O0 L
* T- b5 O& c$ Y" p
朱镇标端缸子,跟刘师傅碰了一下:“家里有啥难处,捎个信儿。”
) D' L3 G4 A) b& B( N. o4 @; J; X' A- A8 D" k7 y( r
“好!往后路过俺们村,吱声!”刘师傅喝得脸红脖粗,搂住朱镇标肩膀:“无论是手艺还是为人……你都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和兄弟们……在工地上处了这些日子……我最服朱师傅!”! z+ N' D( m2 h7 Y3 k
0 y- I6 r$ ]* s+ W3 w/ |
“再来喝一个,今儿不醉不归!”$ [3 C6 t4 U# ?7 ~9 i

) A% ~5 p8 d) D/ ~# W9 R& f朱镇标端起碗,跟刘师傅碰了一个:“好,不醉不归!”他仰头灌了一口,火辣辣烧过喉咙。目光扫过旁边闷头的王廷远,小子脸绷得紧,眼珠盯桌沿。) U) v# o/ O- c8 N$ n+ y

- w: Y  h3 a1 A- o“蒋威,许涛,”朱镇标声音沉沉,“我回去这几天,盯着点廷远。活儿上别让人欺生,有啥事,等我回来再说。”
* |( X/ ]$ {1 a( ?. @2 }, x3 k. X4 f8 \! d
蒋威闷闷点头。许涛咧嘴:“师父您就放心吧!保证给您看得好好的!”$ W3 Z  g) U0 _! x/ d4 U4 a7 F
' X1 {' S) P: H
王廷远正闷头灌酒,听到这话,手指一哆嗦,酒洒一裤子。他心慌,感觉师父在交代后事。
: x* J* m8 [9 X+ y7 ~
+ g3 W3 i9 q7 N他左手借整理湿裤子的机会,在桌底下,颤抖着按在朱镇标胯下那团鼓囊囊上!隔着粗糙劳动布,用力揉了一把!
& R1 v; z! ]: P$ p0 T& k& }' L5 s$ T9 s: f
朱镇标端杯的手猛一僵,酒晃出来些许。喉结急剧滚动,鼻腔挤出半声极压抑的闷哼。脸上肌肉绷紧,只有额角一根青筋微凸。" O! v: X2 s$ Y6 f, s

9 V  m# Q" a* _桌面上,他另一只手端杯,朝对面老陈示意:“老陈,走一个。”
. z5 z0 b+ ?. y7 ^1 w
+ M' N, S) w+ x5 j/ F老陈嘿嘿笑着举杯,目光似有若无扫过朱镇标略显僵硬的坐姿。( d# a5 ?. i- H8 d  v5 Z3 W' |
; q4 C& n2 M" r, M6 h/ B" z
桌子底下,王廷远的手更放肆。他隔着布料,感受那物事在他掌心里迅速胀大、变硬。手指抠弄轮廓,模仿抽插。- N: Q3 M, q+ ^/ `
7 v  {  Z' l' L. v
朱镇标呼吸粗重了些,他猛仰头,将残酒一口灌尽。大腿肌肉绷紧,极轻微地动了一下。' c& ?! u5 Y& u4 @- u# s

3 V) [6 d7 v$ ~“嘶——”他吸口气,眼神锐利地刮过王廷远低垂的侧脸。王廷远不敢抬头,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0 A! w$ ^. g9 s1 \$ K
- ^7 ^: m- T  S$ H/ |
旁边工头老李剔着牙,眯缝眼瞅过来:“镇标,咋了?酒上头了?脸咋有点红?”
' V: c0 A& ^9 W& v! W; w* L
0 P: \8 v/ E# b# Q7 X1 }' N朱镇标抬手抹把脸,顺势将王廷远作乱的手不露痕迹挡开点,声音倒稳:“没事。这酒够劲。”
; s6 g, k5 V5 F- m. u! s: M5 L, {3 N& I  F
他抓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李工头,我再敬你一个。这半个月,劳你费心。”! m9 k5 @, |) ^
2 c2 N4 C+ L- _- s& J& Z2 r  T
两人碰杯。桌下那只手却又缠上来,这次甚至试图去抠扯他裤腰!% ?3 f+ Q3 o6 ]# F% d
" C7 T; B$ {' \
朱镇标小腿肌肉瞬间绷直,脚趾在鞋里抠紧地。他仰头喝酒,喉结剧烈滑动。放杯时,手背蹭过桌面,发出轻微摩擦声。
: |8 {( Y2 j% r0 r4 K7 s
  H- H2 t0 _& g7 m5 X  M酒终人散,杯盘狼藉。人都喝得东倒西歪。刘师傅被搀着,脚步踉跄。
4 Y; J; k, }+ B6 `7 J4 @, a: A( f; @4 z7 w! N3 g) T
朱镇标站起身,裤裆处顶起明显帐篷。他侧过身,用王廷远东倒西歪的身体挡着,半扶半架着他往回走。
) L) X1 r2 r! {" b3 O. |$ q5 M* c  v6 d7 o4 b
“师……师父……”王廷远整个人挂他身上,酒气喷在朱镇标颈窝,“别……别走……”
' @! g8 d/ n& H" a3 x0 ]: t& j% O: j  o
朱镇标没应声,只用力箍紧他,脚步沉缓。
  ^9 H5 |; z/ y+ {- |
5 o3 u* @' D2 S' @  }: \4 o' P, `把人撂铺位上,王廷远瘫软着。朱镇标打来盆凉水,拧了毛巾。3 p/ ?* y% N& ^1 S7 B- }

# N1 F0 B$ g" N0 w& y0 W9 \& i他蹲在铺前,毛巾擦过王廷远发烫的脸颊、脖颈,动作有些滞涩。接着,解开王廷远汗衫扣子,湿毛巾擦过微微起伏的胸腹,手指偶尔蹭到皮肤。3 m7 J8 j) Z6 e
  e7 }, j% V" R
黑暗中,他的呼吸声很重。( v, @1 V) C7 u& w! F
/ {' W5 p+ W) M
王廷远忽然抬手,搂住他脖子,仰起脸,胡乱吻上他下巴,嘴唇蹭过粗硬胡茬。
% ]% ?4 T: o, c7 ?- s4 G/ j
; O1 H" i, E& ?5 S' f- H“舅……别扔下我……”他呜咽着。& }! I# Z; x- j  h  `) c5 @' E

4 I7 K# B9 M/ S朱镇标僵在那里,任由那带酒气的滚热呼吸喷在脸上。他能感觉到王廷远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衫撞着他胸膛。
$ T9 x3 d7 ?" F& y! q
, i6 e( V1 u: {# h黑暗中,他沉默了良久。6 ^2 i3 ?  T* W, Y0 G2 S$ R
- l$ r! g3 e8 ]0 K8 Q7 A
王廷远吻得更急,牙齿磕碰到朱镇标嘴唇。忽然,他一把抓住朱镇标那只粗粝大手,猛地往自己下身按去!
) n0 e/ m4 U) }7 O8 h# E. G9 ^8 R$ w, {
“难受……舅……帮我……”声音带着哭腔。
; _3 k: l# q0 H6 ^) m$ G1 v7 Z
8 h5 c% R. C7 B1 n  G手心瞬间包裹住一根年轻、硬挺、灼热的物件。
) l5 z4 u  Q3 t: Q" P. k2 I2 T3 F- c' W  U, d; m- X! q6 a
朱镇标的手像被烫到,猛想抽回,却被王廷远死死按住。他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低响。
3 r) Y# S& ?! ^3 g9 L4 _# l
( J' h0 X: ^2 u( R& S  h3 o“廷远,松手!”他压低声音。9 }: U# R& \/ X' o( G) t! Q
9 k% y+ L: W9 e8 b3 S6 U9 S  a
“唔……”王廷远非但没松,反而抓着他手,隔着布料笨拙蹭动起来,腰肢向上挺送。
7 H, ^! z$ Z& d0 D+ j. E# b7 {- X( m2 k3 \$ I
朱镇标浑身绷得死紧,额头渗细汗。他看着徒弟痛苦又渴望的脸。( y" `- G8 {% O+ r* P) b. Z

/ I8 p1 Q1 J( j! [3 Q5 T" \僵持了几秒。最终,那只大手极其生硬地、克制地动了几下。! e! b9 o% H; ?& r

; |0 n  |. v& ~+ e0 {" j0 _“呃啊——!”王廷远腰身猛向上弹起,短促抽气,一股稀薄精水瞬间涌出,浸湿裤裆。他身体软下,只剩急促喘息。
- \" R: `: x, Y1 W( H, a' Q( q, M6 o* v, @
朱镇标猛抽回手。指尖黏腻。他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端起床边水盆,脚步凌乱地快步走出去。- [: d/ P# @& ]* g6 a/ {+ ?& Y

# b3 T6 l$ {; {& R王廷远瘫在铺上,眼皮沉重阖上,眼泪无声滑落。, [, t% k' Q' U* l6 g

/ d5 C5 {7 j# Q1 r9 i外面,天就要亮了。
5 S1 S' w) t4 F8 {  ^
 楼主| 发表于 2025-9-9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4章、县城的火车站
1 I" L0 W, t$ {& i+ v, P: F; S
0 I" m% E* \4 s  O+ M; b- d, ]9 x0 O县城的火车站像个滚沸的大锅。正月末的寒气,早被人潮喷吐的劣质烟味、汗酸、呕吐物混合成的浊气顶没了。空气粘稠,吸一口都噎嗓子。
: b% e7 C) h: G8 X% e: [( K8 Y: _( i0 K; l
水泥地坑洼,糊满了踩烂的甘蔗皮、油污的废纸、烂橘子皮。白墙溅着泥点子,涂满歪扭的名字和脏话。角落一行红漆大字“严禁携带易燃易爆物品进站上车”,红得刺眼。
+ `% V- R! s" t( j4 T
3 X- j% F1 @% t8 y( P朱镇标和王廷远背着死沉的包,在人群里挤。总算在开水房附近找到了几张熟脸。! S  @' R0 w; J4 F+ t
9 V* s0 J  ?# E' r2 u
中等个,皱纹深得能夹蚊子的模板工老陈,叼着快烧到屁股的烟。旁边铁塔似的钢筋工周大炮,胳膊腱子肉快撑破旧工装。老陈身边还跟着个黑脸汉子,眼神木讷带愁,裹件不合身的破棉袄。* b. W( i- V* z0 d- n) l* W; [

2 I8 A) X8 J' g9 U# A/ l: R“大栓,我们村的。”老陈拍拍他肩膀,“婆娘刚添了丫头,家里那几亩薄田刨不出食儿,今年跟我出来卖力气。”; I( j1 U' ~  w, V+ {5 a9 s
; R: K$ U  c2 w+ J& N" K% ~( y
刘大栓闷头冲朱镇标他们点了点,又盯着自己泥乎乎的破胶鞋。) f( O) a! f; o1 r
( _% _% t( g" x" a5 y: z6 s
“王廷远,我徒弟。”朱镇标把王廷远往前一推。
; G& H0 z+ k, F: [* A8 U) X
6 c: |  r$ L1 n  Y$ x+ w" c7 a王廷远赶紧叫:“陈师傅,周师傅,大栓哥。”
; u! f' M9 q& h& |" M, K5 Q
3 g5 R1 U3 v0 G+ c几个人都是去一个工地,都买的站票。脚下的蛇皮袋和被褥卷堆成了孤岛。
0 x; U2 G% N# s9 n  T  N( \! }) I3 x+ n, Z; |
等车熬人。老陈突然龇牙咧嘴揉肚子:“不行,得放茅!早上那碗馄饨汤闹腾!”
1 S0 a) r+ H2 C: j, L  V) l+ `( W# L
朱镇标立刻拽王廷远:“走!一块儿!等上了车,茅房门口能挤成铁板,憋死都没辙!”) Y( u0 e. K1 d$ ?9 G

; B& D( [  {" Y! l8 _! b# k5 D留周大炮和刘大栓看行李,三人又扎进人堆。+ i/ U; e( G3 C! a, {; |

  u# c: }; c- n# I8 s厕所根本不用找,那股子陈尿骚、新鲜屎臭、消毒水渣滓的混合恶臭就是路标。红漆箭头指着“男”“女”。: D2 j3 r5 F8 q2 [( F# M. x' ^
* p( }6 @6 \$ ^" k3 ?4 _
男厕门口堵得严实。门口像怪兽喉咙,每个蹲坑外头都戳着两三个脸发青、骂骂咧咧等着的男人。空气凝成了黄绿的浆糊,吸一口,腥臊直冲脑门。: @% V$ Y1 m1 g" |2 u
5 y6 v4 o$ O# U) r
好不容易挤进去,里头更憋屈。尿槽那边也前胸贴后背,解个裤子都得拧着身子扭屁股。尿点子四溅,落在各色裤腿鞋面上,没人顾得上。1 o1 ]. L$ K4 d; z; c% i/ I

! {  [, n: V4 e( ?) n3 T& M王廷远被挤在另一头,紧挨个胡子拉碴正对付拉链的汉子,那口臭混着茅房味儿,熏得他直反胃,憋着气不敢喘。
* H) F0 C7 t. ], ]: e1 D. v" s2 E; r0 r: O# w. _" u9 o
老陈和朱镇标勉强在尿槽边角挤了个位置。老陈对着污垢的槽子放水,侧头瞥了眼旁边的朱镇标。% @7 y) i3 p7 p& T" R  G
0 Z" i( J! V  b$ A# |" R
朱镇标皱着眉,解开裤带,掏出那根因憋胀微微挺起的粗壮家伙,深铜色,筋络虬结。
7 G5 Z3 r0 o  j6 B$ l) ?% I9 E$ `' ?+ g" q) [6 {' y" z6 Q# j
老陈咧咧嘴,声音在恶臭里突兀又粗野:“老朱,瞅瞅你这大卵子!回去这俩月,没少日弟妹吧?劲儿攒得鼓囊囊了!”, y' i2 T& A/ A" \& z- W, `6 {' g
) f  M$ \! K6 H
朱镇标正放水,“嗤嗤”响,被这一呛,手一抖,几滴尿溅裤腿上。
- O, ?) i2 e! Z% d  }9 ?4 x
2 G6 Z" D* L% Z* M# J他没好气低吼:“操!老陈你他妈不嫌臭?一张嘴,指不定吃进去多少屎尿屁!省省你那破嘴!”+ z) |! y9 ^, i! t# F' ~

8 A+ T8 ^! U# k) x* N; @; K老陈嘿嘿干笑,下巴朝女厕那边扬:“娘的,真他妈磕碑……那边更不是人待的,娘们儿都憋得在旮旯里就地解决。”
* z0 M: A0 Y2 q2 B) Y$ a6 C% r7 R1 g% B* Z* J! q5 e. D
女厕那边隐约可见,二三十个女人排着长队,脸麻木。一个脏污的锐角旮旯里,几个女人围成半圆人墙。里面“窸窸窣窣”和水声不断,浑浊的尿顺着砖缝从人墙下漫出来,骚气冲天。  K( p' d9 U4 h8 t* u$ U
2 I& K) i# B  Z$ @% W' U
朱镇标没再吭声,只想赶紧完事。他快速抖落几下,手忙脚乱塞回去,系好裤带,低着头拨开人,头也不回冲了出去。5 f# V; B; |$ Q
7 c  ~4 }6 u$ W! d$ R) J5 Z& n
王廷远也赶紧挤出来,大口喘气。
9 {! ?) J* W8 d" I
' O4 S- z' \; i; p回到行李处,王廷远灌了几口凉水,目光扫过眼前这片混乱喧嚣——背着山一样行李佝偻的身影,抱着孩子哭闹的妇人,蹲在地上啃冷馍的汉子,维持秩序却满脸不耐烦的站务员……& m2 L2 }( Z  m1 d( `6 G2 O9 _* o

7 C9 Y' g2 B: n" P# k一声汽笛长鸣,撕裂嘈杂。他们要坐的绿皮车,喘着粗气缓缓进站。
* p* h. F, E1 A0 o6 T) \
4 S. u7 \: o; n, l“走!”朱镇标声音斩钉截铁,塞回水壶,“车来了!挤上去!”
) I* t! x2 f9 N8 f* _; |
9 y: E7 t. }8 r! @  o2 }新一轮更残酷的拥挤开始。
# x0 H. s6 |7 Q6 G! D5 J: w$ {
3 A& S  h7 E5 w% ^" u3 A3 V# M% D# C人潮像洪水决堤,涌向狭小的车门。吼叫、咒骂、哭嚎、行李碰撞混作一团。( l- F$ C: i2 _" s' J3 h" u
: m* T. S  {! a( [. H
朱镇标像头沉默的牛,用肩膀胳膊肘硬生生顶开缝隙。王廷远紧跟,肋骨快被挤断,帆布包成了累赘。老陈、周大炮、刘大栓也在后面拼命。
# [7 T. E+ f: d- O. `2 I( r0 O0 o" f0 Z1 t1 b4 G8 z
车门即将关闭的刺耳警报声中,他们连滚带爬挤了进去。; }: q+ V1 M5 [8 }
4 [/ N* Y, y: J! e7 g* p6 y: A
车厢瞬间吞没他们。站票,立足之地都奢侈。过道塞满人行李,座位底下蜷着人,厕所门口堆着人,洗手池上都坐着人。2 v, T' Y+ d& O' [. S( f9 Q+ X

0 Q) O3 j% ?2 j7 g7 W# c" }/ @3 F王廷远被挤得紧贴朱镇标宽厚汗湿的后背,几乎能感到背肌轮廓和心跳。
2 x  b# X0 D9 q  s
. f3 Z' h9 e) z5 k% k( o朱镇标勉强靠住车厢壁,把两人行李塞脚下,用身体护住点空间。王廷远挤在他身边,像浇在水泥里。7 ^7 k8 Y: i* [  q/ _, q. W( r

# q. }- x( X+ }% e! Q* ]火车长鸣,车身一晃,开始移动。窗外熟悉的县城倒退。' K) |: Z% h% f
$ s- t9 Q8 O. r' Q
王廷远看着窗外飞掠的陌生田野和灰天,离家的茫然和前路的未知,沉甸甸压在心头。
 楼主| 发表于 2025-9-15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55章、被盗) i3 L) \  ^) E5 G3 q& a
6 N; x" j) |( n8 T9 Y
日头毒得能晒化人。朱镇标刚撂下瓦刀,指点完蒋威几个墙角收线的细活,汗顺着脊沟往下淌,洇透了裤腰。  B2 [. o" A; ~5 y, s! S9 w
  ^& v, _, a& Z; c/ M! {
唐季山趿拉着破胶鞋过来,汗衫搭在肩上,露出一胸脯乱毛:“镇标,撒尿去,蹭根烟抽。”( s$ u  w( Y3 F" ]* ]. U

' t; H3 [7 d# ?" e& n% U两人走到材料堆后头的背阴处,墙根下几滩尿渍泛着臊气。
+ c8 x5 W) [% _! x3 t% z1 x
& I2 K4 _; \6 b3 ]4 m并排站定,解裤带,掏家伙。两道水柱“嗤嗤”射在干裂的泥地上,冲起尘土。
" L& X1 `% ^7 q* m4 R3 Z5 U8 u0 \/ g/ w) q+ U; B1 n/ M
唐季山斜眼瞅着朱镇标那根筋络盘错的家伙,咂嘴:“驴货!撒尿都比别人响。”他嘬了口烟,“这么大家伙,不给你那小徒弟尝尝鲜?白瞎了!”
% h" M$ k7 m4 w6 ~# s- J4 H- d3 G/ A+ _1 q. y, }
朱镇标面无表情,抖了抖沾着水珠的肉棒塞回去,系上裤腰带:“少放骚屁。”眼皮都没撩,语带警告,“以后少他妈教坏廷远!”
7 N3 j$ P8 \. Y/ Y7 N
8 G* c- d( {5 u  R. B) J+ a“嘿!老子教他真本事!”唐季山嬉皮笑脸提上裤子,“工地上,爷们儿裤裆里这点事,迟早得懂!”2 @* Y( W- S/ p& ?

) h/ e7 r4 d0 C. e9 X5 V朱镇标没接话,弯腰摁灭烟头。直起身时,目光扫过地面,眉头倏地拧紧。
" y' M2 m, m% E; Q1 u9 j- c8 Q/ {0 @
墙根泥地上,除了湿脚印和尿渍,还有几道清晰的拖拽痕,一直延伸到旁边的碎石子路。
  s* ~% g4 k1 f. I- E! v" h8 @5 V, Q( }  j3 Y! E
“瞅啥呢?”唐季山凑过来。8 d3 R0 h  f$ m0 m6 r8 l

6 W/ R1 ^; z) |) ?( v; k9 x" K朱镇标没吭声,蹲下捻了捻痕迹边缘的泥,又看了看旁边压垮的野草。“不对劲。”
, Q, h, X2 o$ a7 v* V8 m3 Z% O0 M" ~( t. |/ u
两人顺痕迹走到石子路边,线索断了。- b0 g/ Y1 V1 B: x8 V

  i5 P( V- M: H& c, ?“操!哪个狗日的乱挪东西?”唐季山骂骂咧咧。
4 `$ Q  @) D0 W
4 d* g! ^1 K/ ?7 a4 j8 q; Y" W朱镇标脸色沉了下来:“不像。这印子,是往外走的。”
  o2 K7 v# V5 m8 {. ?# G  h  {3 C
工头老李被叫来,叼着烟清点材料。越点脸越黑。- n/ I9 |' \( s* e6 G0 g1 h* k

  X- @. _' h% t5 S6 M( Z“日他娘!钢筋少了好几捆!水泥也缺了!操!老子的电缆!新到的铜芯电缆!少了一整卷!”老李跳脚骂,烟头摔在地上,“哪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让老子逮着,剁了他的爪子!”4 Y* t0 y( D, ^( Z
, D) H( P: y# y/ E0 t$ m
工地上聚过来几个汉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 _1 a0 l$ G# q0 {# @6 C- F3 V
9 {2 v: s# E) u" N' c  q“妈的,肯定是夜里摸进来的!”
- E  A- r  s' G6 |/ z* g$ o# ^  e2 r2 _. O
“守夜的老赵头睡死过去了?”
( b; F( ^/ k' Z- {; C( `% a! O# i8 L* t
“值钱玩意儿也敢偷,胆儿肥啊!”" \) u4 c5 I" _4 r, J9 O
1 ?9 k  O: \- v# F5 m: M) c5 s8 k
朱镇标没掺和,独自在丢电缆的地方细看。脚印杂乱,但有几个较深的鞋印不像工地解放鞋。他蹲下,从乱脚印里拈起一小撮干涸发硬的泥土,搓了搓。. `' T; x* R- |' p

2 u! Y- S% U$ K! L1 j- N“不像咱的人。”他起身对老李说,“这土,是旁边村里地里的。鞋印子深,像干农活的硬底鞋。”! @* X  `$ q/ V7 [
" X& I  U. @& e6 O
老李一愣:“村里人?狗日的!”
0 v% d6 \% H& v3 c: a3 Z) e. _" r: s- M3 B( P/ v" a9 C
当晚就安排了守夜。重点盯贵重的电缆和新设备。8 [. W% i* m+ K8 \$ G( z
' k+ B  \2 o1 j/ G" o$ v
朱镇标带徒弟守最关键的那堆电缆卷。
( ?/ Z$ G3 W; e) M- t3 p8 _: R' X7 x0 C( U( t$ s( \! y" @
月亮叫云吞了,材料堆场黑得像泼了墨。就一盏昏黄灯泡在远处的杆子上晃。
# A8 k1 W8 |, h3 p4 E7 B
, J' t: V2 \: a' F. W' `“妈了个巴子的!狗日的穷疯了,盯上老子的东西!”老李骂骂咧咧走了,嘱咐这几夜都得轮班看守。
! ^; \7 b% b% x3 |: p% }* W# t
+ ^5 P* d6 r) l* D) \( X5 V夜风一吹,野地簌簌响。朱镇标捏着手电,弹出根烟点上。火星在夜里一明一灭。他扫视黑暗,耳朵竖着。9 R. h0 g* u  O
" W$ J7 m$ `4 M! p7 o
“精神点!”声音砸在夜里,“值钱家伙丢了,年底都得喝西北风。”
& o  {  x  V& j. Y1 G5 R2 o
, b. B8 x/ k$ K; {" `# ~蒋威和许涛拎着棍子,蹲在电缆堆那头,烟头闪烁。- R' X% D# k! c) S* s

0 z6 F% A' v  D, W“师父放心,蚊子飞过都给它撂倒!”许涛咧着嘴。
) i/ ^: B. ^) e# K6 o: q$ x: n3 e& P/ r1 W6 Q  U# Z
朱镇标没理,走到堆放点角落踢开碎砖,对跟在身后的王廷远道:“先眯会儿,下半夜咱俩守这儿。”) Z& G5 O1 U, ^1 \5 L. G# `  g# v

' D; n; O5 u" L: l8 l! i" t, ~# q王廷远“嗯”了声坐下,鼻里满是师父身上的汗味和烟草味,混着工地的铁锈气。他偷瞥朱镇标,昏光下侧脸线条硬如山岩,脖颈上汗渍亮晶晶的。
' Z: i, V! j4 e6 x0 X" }
% j  i1 x. R# a6 x$ E前半夜蒋威和许涛盯着,换班时,许涛哈欠连天:“操,屁动静没有,光喂蚊子了!师父,交给你们了,我俩挺尸去了。”
* Q) _$ {- Q! |. o  U% K
3 F# |/ h  J# x' r; {  J5 V) K, n朱镇标点头,接过半包烟火柴。
4 F1 E2 C9 I/ c0 K' q" G
5 j" J- k' J) X% u' Y! n人一走,这地儿更静了。
 楼主| 发表于 2025-10-15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6章、后巷/ S' |& L# k& r* I

8 N; |) a) V# d  O“上手挺快嘛,把我叔都伺候舒坦了!”唐江斜睨着王廷远,嗤嗤地笑,手在自己裤裆上不轻不重地揉着。7 J' N5 A6 X% s  h# s' {

, V% _6 r& L. ?- |王廷远脸上臊得慌,撂下一句“撒尿”,扭头就从录像厅后门钻了出去。
/ \8 R) s( h2 f/ E. t, U0 m& N
3 U7 @' V! C0 O9 g" L! [' R看着王廷远仓惶的背影,叔侄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诡笑。, W* f$ I5 h4 v5 I) O# g) e1 W
0 Z9 J' P7 P- Q- i" i: v
巷子里昏暗污浊,只有远处工地塔吊的探照灯光漫射过来,在坑洼的地面和斑驳的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腥膻味儿。
0 {& a; R5 a4 a/ y4 G
: b) v4 t' b" X. i" G王廷远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看清眼前的景象——墙根下三三两两站着、蹲着的,全是刚从那录像厅里出来的工地汉子。他们眼神飘忽,动作暧昧。有人互相抚弄,有人贴在一起耸动。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在夜色里此起彼伏。在这见不得光的角落发泄无处安放的燥火。, j+ L, Z: \) Y2 p  E- F! ]) A

) I3 R$ d8 b4 D* P& ^  E+ X- H; Y! B王廷远向前走近了两步,看见一对黑影紧紧贴在墙上,脑袋凑在一块,发出湿腻的接吻声。
0 @: o' [$ x. p& G# a0 t. q: g
4 H; e8 u/ ~/ L- v! f9 {2 _% x旁边,一个精赤上身的汉子,叼着烟,猩红的火点一明一灭,他的手却伸进了旁边人的裤腰里,用力揉捏对方的臀肉。
6 q' |2 |; Y; E0 Q, o
8 z8 U7 I" k7 H9 Y: K: u1 n* F更远处,一个黑影蹲在另一个叉腿站着的汉子面前,脑袋埋在对方胯间,一耸一耸,喉咙里发出被填满的呜咽……6 m8 x8 C( n, M0 v& n) P* }- Z4 S

( h9 q1 m6 K7 J* k0 u% m王廷远血冲上头,脸颊滚烫。他死死低着头,想快步穿过这片泥沼。一道道目光像钩子从他身上刮过,带着欲望和探究。
! Y$ t5 s2 I+ F' S
# [) a+ ?( f- R1 v他攥紧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裤裆里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又半硬着,随着匆忙的脚步摩擦,带来羞耻的悸动。1 J% K+ o8 c( C5 b/ ?( H- \; z) ~
+ W+ \: Q1 \1 R3 }& ^; m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向巷子尽头那个破旧厕所,猛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9 d7 h4 G* D- t5 c# D# U. y  d5 N+ {

" M* R. w: w* z2 C! J一股更加浓烈、几乎令人作呕的恶臭混合着精液腥气扑面而来!
  h% X( X  p: \" X# D  m& Q! i" Y4 L2 }% c4 R8 [$ I
这哪里还是厕所?分明是一个更加不堪入目的、赤裸裸的淫窟!
* L6 o( e) _: K8 C. H+ z( M( [
, p% G0 o- O7 P  r" K' ~) C4 {8 q逼仄的空间里,白炽灯泡蒙着厚灰,发出昏黄的光,勉强照亮着里面纠缠的肉体。
( j6 g. O( M) E9 [
# L: Q, `2 l6 y, s/ G0 K尿槽边,一个平头中年人光着下身,双手撑着污秽的池壁,高高撅着屁股,身后一个精壮青年正扶着他黑红的肉棍凶狠在他臀缝间进出,撞击发出“啪啪”的闷响,带着粘稠的水声。中年人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里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R" @0 y8 P7 V4 I, i. x- L

' U& F" N" M( ?8 W3 c% H( T中间空地上,一个干瘦老头竟被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光头汉子面对面抱小孩似的托着,老头两条细腿缠在汉子腰上,身体随着汉子腰胯有力的顶撞上下颠簸,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4 H, N) {, y) s0 ]' X5 Z# _- j( X( M9 x2 b$ J9 S6 x
唯一的隔间,门板大开,里面景象更是惊人——三个人像叠罗汉一样纠缠在一起!最下面的人趴着,中间的人跪骑在他身上,而最上面的人则站在后面,三具古铜色、汗津津的肉体紧密交合,喘息、呻吟、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团。' |2 P- G+ V+ Y, T7 Q

* I# Y& z" w4 k" \墙壁上、地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污渍和甩落的黏浊液体……* f! F/ J1 _. g

1 J' Z( |' C  D! t( m王廷远僵在原地,胃里翻搅。这赤裸混乱的场景像无数把锤子,砸碎了他过去所有懵懂的认知。
/ [: k; K8 P4 ~! T3 }
# d. |/ z9 k; O- G2 |原来……男人的身体,男人的性器,真的可以这样!而且……就在这昏暗污秽的厕所里,以最原始最不堪的方式交媾,如此赤裸,如此混乱,如此……不堪入目!" j- o- l! m/ b5 u

9 a9 ~4 H7 E  Z2 ~6 Q9 ?" K3 V巨大的震惊、恶心、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躁动,像冰与火在他体内疯狂交织、冲撞。3 j! \5 g, i  |0 v/ M

9 ?1 ]; n( L. S% }+ `6 A一个靠在门框上喘气的男人注意到他,咧嘴笑了笑,掏出那活儿直愣愣对着他。2 z+ M0 W' V7 R2 `! _5 B/ f- i, t
# e, e- U: a0 ?1 u4 Q
“小兄弟,来一起玩玩?”伸手想来拉他。+ T, e4 A) M& f- T% m
/ C2 F* Q& O0 o& q- r, h$ y1 A3 s  N
王廷远像被蝎子蜇了,猛地缩手,踉跄着冲出了这个魔窟。
& l: z7 E3 a1 O; m
( W: @. a2 G3 _, ~唐季山和唐江不知何时也出来了,正靠在巷口墙上抽烟。唐季山看着王廷远煞白的脸和慌乱的眼神,嘴角咧开一个洞悉一切的残酷笑意。
+ x2 {  G, y& P& b' C) `! K  x$ _+ v$ W1 }( }, v; e
“咋样,廷远小子?”他吐出口烟圈,声音带着戏谑,“开够眼了吧?这,才是工地底下……真正的味儿!”# R. h* q/ s* f& D% X  f. T
5 d4 O" h( M4 v" R# i! C! t
王廷远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气,心脏狂跳。
" J8 x7 \+ Q! p+ ^8 H: ?
  P  n7 @5 e0 h. j. Y% q: C0 q他望着巷子里那些晃动纠缠的黑影,想起厕所里令人作呕又心惊肉跳的一幕幕,一股巨大的茫然和无所适从,像冰冷潮水淹没了他。
7 l; S% I$ C/ F) h1 O7 C: w; @: n1 _( }0 o1 s6 l6 I9 ^
某些坚固的东西,在他心里悄然崩塌。而另外某种带着禁忌的毒和扭曲吸引力的东西,在他年轻躁动的身体里,野蛮地扎下了根。
 楼主| 发表于 2025-10-13 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5章、外国片
/ P& {( E3 T, v/ Q( x( N: ]' S) p- ~8 }5 A5 k: D
. C6 d. o* [& f& b
吃过晚饭,唐江勾住王廷远肩膀,压低声音:“走,我叔请客,录像厅新到了外国片子,够刺激!”
" B9 l  _& T$ x4 X. U7 u2 G4 \9 M6 F# T6 ?# l4 d
还是那间乌烟瘴气的录像厅。唐季山买了三张票,挤在破长凳上,他坐在王廷远和唐江中间。$ c! N) F3 e, s# f: ~, w; V$ [
6 K' L7 Q0 r- q3 P- O  d& B7 a
屏幕上两男一女正纠缠。欧美片子,那两个男人的家伙格外粗壮。女人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口交。
8 T6 B0 f, c$ G2 b5 d4 W) V6 X. P7 k, N& L; g" V0 y! K6 l8 R; y
镜头一转,女人趴在床上,奶子晃荡,屁股撅得老高。络腮胡男人站在她身后,粗黑的鸡巴像根铁棍,对准湿漉漉的肉缝,一插到底!噗嗤水声混着女人拉长的呻吟炸开。9 y! b4 m, ]( E& v! V/ n

2 u: }( X8 ^4 y金发男人站在女人面前,巨屌直挺挺杵着,被女人张着嘴含住。
/ d( {/ G& O' B" u; a
% H% n$ }9 A0 \0 M王廷远的手被唐季山猛地抓住,硬按在他鼓囊囊的裤裆上。那地方早已被唐江的一双手占着揉捏。5 f" P+ i' q! a  T
+ |! y" D/ v5 E, M, o# Y' H
“来,你俩小子,一块儿给老子舒坦舒坦!”唐季山喘着粗气。7 M/ x- K/ N$ `# X: [% ~
7 K, R/ d6 M. `5 i) C
王廷远手指僵了僵,没抽回,反而顺着裤腰钻进去,摸到一团毛茸茸的卵蛋,生涩地揉捏。眼睛却死盯着屏幕。
7 `" R/ g% W1 g. s( P# F0 G4 @! G1 W: \* F/ r
屏幕上,络腮胡男人腰胯发力,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女人身子向前一耸。他喘得像牛,巴掌拍在女人白花花的臀肉上。
1 ~: R2 ~+ t7 R/ Z, A; x0 N3 v
1 W0 B1 E1 I, M' [, {* O+ a, Y王廷远心跳擂鼓,握住唐季山卵蛋的手不由加重力道。+ r6 _% K' w2 n) h9 z) t

" q! s2 L. }' m“唔……”唐季山舒服得哼出声,大腿肌肉绷紧。# x7 ^- p" A* o0 N' \) D& z) R5 B

! J. K- e; W$ _5 m9 P5 n王廷远手指试探着往后滑,探进那紧实的臀缝。: L: I2 |* J! z- O: P- i
/ O" F$ R/ i$ M. x2 H
屏幕上,络腮胡和金发男人一前一后夹击着女人。王廷远脑子嗡嗡响,羞耻、震惊、还有股说不清的兴奋搅成一团。7 B7 w5 U# M" S$ o0 x. K

5 s, h0 j) L/ G& Q3 b6 T“臭小子,想动老子后面啊?”唐季山毫不扭捏,反而岔开两腿。6 M% A. W+ `3 P7 ]4 f4 J4 Q4 V

+ u3 U- P" o$ d王廷远的手指顺利顶在唐季山臀缝的皱褶上,眼睛却死盯着屏幕——络腮胡男人把女人翻过来,让她仰面躺桌,双腿架在他肩上。他扶着自己粗黑的阳具,对准那被操得红肿的肉穴,一下捅到底。女人尖叫,脸上潮红。
" W1 d, G. B/ O) g" x2 ?# i4 v, I+ V6 P3 o  B
王廷远的手指慢慢顶进唐季山的褶皱,直至整根手指没入那紧热的洞穴。% W: A. T. p8 z6 V
2 e- H9 i! h/ C5 Y- a( D& @
“喜欢吗?”唐季山收缩了下括约肌,王廷远的手指被紧紧箍住。“男人这腚眼子可有无穷好处!”  x9 ?8 O; h/ J

: K4 L. t# \6 ~8 e王廷远没回答,眼睛仍盯着屏幕,手指却开始笨拙地抽插起来。那种陌生的触感让他既恐慌又兴奋。脑海一下晃过师傅那被肛毛遮住的褶皱。) [( |, ~- s5 t2 i/ C" V  U1 h+ n% W
7 Z' S+ \) }. B/ X! W; \( H4 \
屏幕上赤裸的交媾和身边真实的抚摸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年轻而混乱的神经。
  \/ ]2 I' p3 f: |9 [& f' ]. E% e8 g# e0 N/ w
络腮胡男人低吼几声,猛地拔出鸡巴,一股股浓精激射在女人身上。( b3 `* n5 Q/ N! k1 E
; ^3 q3 k1 E! ^; m3 A8 k" p- ~
金发男人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边,屁股高高撅起。他扶着自己那根吓人的巨物,从后面猛地贯入!撞击声密集如雨。
  J, ^8 S, r2 ]; N& b( Q) v
8 u" T3 p. s; ~+ H! p' @3 m王廷远的手指在唐季山屁眼里越抽越快。" i, l6 C6 L$ j

! N2 {( L# G& [% w唐季山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王廷远另一只手按在自己从裤腿露出的粗大阳具上。
* E7 t" j- m  T& l+ P
/ l* d6 @9 ^) {" m: p王廷远眼角余光瞥见唐季山微微仰头,喉结滚动,表情狰狞。" l6 O' B& r7 [' v7 z
  
% A9 B3 W3 x* F- Z7 j4 V他口干舌燥,双手并用,一边抽插唐季山的后穴,一边快速撸动那根滚烫的肉棍。: `- S5 N9 i! n) ]

$ T+ P$ J7 w) |. d! V5 q屏幕上金发男人射精后依旧挺立的巨物,和他指尖感受到的唐季山阳具的颤动,像两把火,烧得他浑身滚烫。# |* S, t& Y& v$ r: E- J# t
  
! n: s! b  g9 Q$ l. p, h7 f录像机发出沙沙噪音,混杂着影片里夸张的呻吟和台下粗重的喘息。在这弥漫汗臭与欲望的封闭空间里,界限正变得模糊。
# v$ c/ i9 Q4 e( y, l* _* {' R+ Z6 U
7 z( K8 b7 V/ X  m录像厅里光线昏暗,屏幕上淫秽的画面闪烁,映着台下一个个直勾勾的眼神和裤裆里不安分的手。
6 ]8 c" E( b4 u0 g
8 n: ?) [- C, j' I& e; P+ ]. I( s王廷远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一股热流在小腹窜动,裤裆里那根东西早已硬得发痛,他的手更加用力,动作也更加放肆。- B- ^/ Q6 |; n+ R2 ]7 B* m
* t+ K( y9 N3 f9 s
唐季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哼声,手掌带着王廷远的手在自己胯下更快地动作。突然,唐季山的肉棍胀到极致,浓稠精液喷射而出。2 n1 |  N8 L5 Y6 O: _
" J( }- j0 j$ C! C; T# z6 C
王廷远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满手黏腻,心里乱得像翻天。& b, D7 P5 ~; E5 c
" Y. W4 U( Z  ^1 @0 R
“廷远小子,真不错啊!”唐季山收拾好裤子,点上烟,笑着夸赞。, k# F+ A, b' k4 O% W9 X9 N; c! x

1 c" A  p5 Q0 L0 b% j/ m% H9 C王廷远怔怔地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手,屏幕上男女的喘息声还在继续,他却只觉得一阵空虚。
 楼主| 发表于 2025-9-30 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2章、肉搏! g/ G- t/ S4 u% f8 \6 }) E

' i" L  _, Z9 u+ f! X" v
4 k* i6 R" v3 {2 A! [! C) R月光下,周大炮精赤着两条黑毛腿,旧工裤褪到脚踝。老陈蹲在他胯前,脑袋一耸一耸,含弄着那根硬撅撅、青筋暴突的黑紫肉棍,发出“啧啧”湿响。
( _9 U  Y. D* {* F; }* f& S5 `  ~
3 ^0 ?. M1 d* x3 F“嘶……老陈,你这嘴……裹得比娘们儿还带劲!”周大炮仰头,喉结滚动,大手按着老陈后脑,腰胯用力前顶。- y6 K& W0 a/ k4 U6 J6 Z

( u" f- L+ K) T6 r; }% R老陈吐出湿亮的龟头,舌头舔过嘴角:“操,大炮你这驴货……顶到老子嗓子眼了……”又低头,吮吸起那两颗沉甸甸的黝黑卵蛋。& y+ W; \2 N) C( p4 J
) Y4 c) }( o) x9 a
王廷远血往头顶涌,脸颊滚烫。周大炮那根东西粗壮惊人,黑红龟头油亮渗着粘液。他裤裆里那根不争气地也抽跳起来。$ s& t, T9 g8 i  O, t3 q

2 O1 h- A  {, b# w3 u+ q“妈了个逼的,工地上肏不着骚屄,拿你这老屁眼子将就!”周大炮喘着粗气,一把将老陈掀翻在旁边水泥包上。
/ p( y, A9 b% J8 T1 Y5 n! x: w& V
+ b) U) R- w/ q& k0 H3 O0 j“操…你个抠搜鬼…舍不得花钱找小姐,只能啃老子这老梆子……”老陈顺势趴下,塌腰撅起干瘦屁股,褪下脏短裤,露出两瓣臀肉和中间黝黑的洞口。
8 r0 D. v; z% h6 J' P, Z# i' o0 O* j
+ p+ a* G+ a4 R( i2 Q周大炮啐口唾沫在掌心,抹在自己紫红龟头上,又往老陈翕张的腚眼抹了一把。
7 v+ M$ U. |: f" B
2 Q5 v2 n/ g& i: I) u8 C+ J“嘿,老屁眼子,没少让人捅吧?松得跟棉裤腰似的!”9 ?, O1 }0 C; w6 c, @  e

% a* o( W0 D& i他挺着怒张的肉棍,龟头在穴口摩擦,腰身一沉,粗壮阳具猛地挤开褶皱,整根没入!
. F' Y; d' q; S# Z2 c7 w5 [
+ n+ Q+ u& ^# l" ?“呃啊——!轻点……你他妈……猴急投胎!”老陈痛得龇牙咧嘴,手指抠紧水泥包。
1 s% r5 n1 I+ W6 d8 Z9 P( Z* f% D: K' B# I0 Q8 H" n8 t0 M' y
“肏死你个老骚货!”周大炮低吼,双手铁钳般抓住老陈胯骨,古铜色腰臀发力,像打桩机凶狠撞击!“啪啪”肉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 F$ p' @6 b% h: ?. r9 O! x! j3 Q' v, X+ g" \' E
王廷远看得血僵又沸,眼睛瞪得酸涩,一眨不眨。眼前交媾的躯体,令他不适,又有股无法言说的燥热。# T' Z8 C0 m+ S# b1 T0 Q

! F& V# m& q5 T周大炮那根凶器在老陈屁眼里进出,带出浑浊液体,挂在两人毛发上。这景象比他偷看师父肏女人更冲击,更扭曲,带着病态的刺激。
' W) P# [( O# i  w9 h* |8 ^: o) o) m- J4 p) V8 c
唐季山粗糙大手悄摸上王廷远的背,顺脊沟下滑,停在屁股蛋上揉捏。王廷远浑身一僵,想躲,眼却焊死在前头。! t# z4 I% m2 k2 v/ U0 x

$ F0 u% K& a8 t) j6 p  [% l5 `“瞅见没?”唐季山压低声音,淫笑喷在他耳根,“俩老爷们儿,也能这么痛快!周大炮这屌玩意儿,够老陈喝一壶的!”
$ @3 F! b. f+ W+ \- H/ \: S1 G" b: Y4 l5 p) ?* Q2 n
墙那边,战况正酣。
9 [% n5 I' q6 ^- ]5 M( K# ]% q' ]: ^
. X% H2 ^! D, E* i“对!就那里肏!用力顶……”老陈扭腰迎合,发出变调呻吟。
& ]; o  f1 t+ m" \: M) Z/ A' c  E' B3 }+ R7 H- W" w0 w
周大炮喘着粗气,动作更狂暴,每次深入都用尽全力,沉甸卵蛋拍打着老陈臀肉。
# h3 K' |1 F; `
3 C5 b( W: n# U1 @% S“妈的,你个骚货!整天惦记老朱那杆驴屌!可惜人家瞧不上你这老帮菜?老子这根够你受用了吧!”
) m( B$ K: [4 t; Q, a7 I7 c7 b6 ]! N! O6 h
这话像针扎进王廷远耳朵。他脸上烧,心里酸胀。
4 A5 g5 J) ?- `# G( `) I6 f3 G0 n* l6 O. X" ~$ q# S
周大炮越干越起劲,汗水顺背脊淌下。老陈被顶得身体直晃,哼哼唧唧。
% S% Z/ T% i* \4 k
2 ^2 z; X  j6 g9 ^“小子,是不是很刺激?”唐季山声音像毒蛇吐信。) ], e$ S+ t# Z; @' S& w
! _) W8 r# Y! L
王廷远死咬住唇,羞耻和扭曲快感在体内交战。' y% B3 q. z3 t* f0 C) ?9 _
0 D3 F; i2 `2 v9 A- z
唐季山手指在王廷远紧绷臀缝间摸索,试图往里顶。干涩摩擦带来刺痛。他缩回手,吐唾沫在指尖,又凑过来,湿漉漉地再次尝试,在王廷远臀缝凹陷处打转抠弄。
" F! m1 j( m0 W; _' ]' R! P) f' D( p5 u# E; E; R
一股混杂羞耻和生理刺激的酸麻感,猛地从尾椎窜起!王廷远闷哼,胯下瞬间胀硬如铁,顶在粗糙裤子上。
" p2 v/ U( ?9 K& Q8 ~. {- h+ V* A9 h# N6 p) B! b
他死死盯着墙那边,周大炮猛抬起老陈一条腿,以更刁钻角度凶狠贯入,老陈身体剧烈摇晃,呻吟断断续续,带哭腔和癫狂。( U, B4 Z' U* ?/ T2 y
5 ]. C: e$ j! n: ], s# i
唐季山手指趁机加力,猛捅进一个指节!
9 W8 g) W1 I: t) P5 a5 ~+ p9 U0 i9 m1 q5 y5 `
王廷远腰眼一麻,差点哼出声,死咬住唇。羞耻和陌生快感像藤蔓缠住他。. h; `* B* c3 z& ?: f: a& I

+ B1 u: x: b8 E- u“腚眼子夹紧了!”周大炮一巴掌拍在老陈干瘪臀肉上,肏干更凶,像要把身下人钉穿在水泥包上。3 g* R# C/ _# _- p* s7 r( v

: l1 i5 v4 c5 m- h! R$ w老陈身体被撞得直晃,腿肚子发抖,呻吟断续:“喔……肏……真他妈有劲……要、要肏死老子了……”
2 U" p- S/ ^( o9 V2 v5 ?8 `; S0 }( }  ]+ U- U/ B. _
“想不想也试试真家伙?”唐季山贴在他耳边热气喷进耳蜗,手指来回抽插,又加一根。
* G' J+ X; ~7 j' g) b* h
! n* U' @) V+ y: T  g4 o. |8 L王廷远眼前发黑,屁眼里异物感和眼前活春宫刺激得浑身颤抖。他觉得自己脏了,背叛了师父,可身体却悖逆地兴奋。: O7 v/ S1 s9 G' E

  {- |2 d- u9 k( h( n7 [他看着周大炮粗黑凶器在老陈身体里快速进出,带出白沫,仿佛……自己也正被师父鸡巴填满捣碎。
/ o# ^( J  g  Q5 U* g
+ S' @6 \- l% I9 ^! s( {# j“肏……快些……老子不行了……”老陈声音带濒死快意。3 F/ B3 F* f* W. ~& x( H

2 F# W+ z5 u4 a' T1 u  Y* }0 T+ Z, d周大炮把老陈翻过来,屁股搁水泥包沿,架起他两条腿,更凶猛冲刺!黑紫肉棒快成残影,在老陈大张腿心和红肿穴口间疯狂跳跃。
  t" q0 G6 X$ }2 b
; A$ C& w* _* r( m老陈浪叫越来越高亢,混着周大炮粗重喘息。
0 n- O. K3 W! w+ ?0 s* s4 D4 x9 p9 U! y2 |
王廷远见周大炮古铜色臀肌死绷,春囊剧烈收缩、上提……
% B" |7 L" @" P; U1 _
; R9 C0 m* x: b$ ~  ^“啊啊啊——!到了!!”周大炮发出野兽般低吼,身体剧颤,腰眼死命前顶,将粗根死死钉进最深处!
1 j' b; r& a3 G4 S) p, A5 U7 B5 q3 z4 F
“肏死我……”老陈同时尖嘶,硬挺鸡巴猛跳,股股精液射在自己汗湿小腹上,溅得到处都是。2 P& R' {% y  V
- x( R5 U. |& ^' i/ l& R
周大炮抽搐臀部停下,喘着粗气,慢慢拔出湿淋淋鸡巴,一股浓白精液立刻从老陈无法闭合的红肿穴口汩汩流出,顺股沟滴落水泥袋。& g' S+ {2 m3 \7 ?  u% U
. r3 h1 W" j; V9 T# T9 u
唐季山手指快速在王廷远后庭恶意深捅!7 I1 U) }6 ~( E9 z* K1 Q5 O/ D

7 F+ R- Q; T" C“嗯…啊…” 王廷远腰眼一麻,一股灼热少年精水不受控制激射而出,全交代在自己内裤里。
2 j+ P* e: j1 c$ Y. T3 L0 f- n( v+ ?7 d) E/ l5 i3 R
唐季山抽出手指,在他裤子上擦了擦,嗤笑:“咋样?小子……见识了吧?工地上……就这么回事……”
9 Q# V9 ?9 u' Y
, S. o& S9 x8 v王廷远猛惊醒,一把推开唐季山,踉跄冲进黑暗,脚步凌乱。7 Z. V4 a1 a6 R, s$ K
7 w: e- E% Z6 d5 w/ R. z
唐季山看他仓皇背影,起身嗤笑,摆弄了下裤衩里鸡巴,晃晃悠悠走了。( q% P  Q; k3 H  {. ]7 u& g8 C/ r$ ?

/ P- V* r3 h$ Q. c  u% N8 ^废料堆后,只剩周大炮和老陈系裤带的窸窣声。
 楼主| 发表于 2025-9-13 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45章、巴掌! N# q5 Y: V. P5 g2 {3 |

, q( a0 P2 O8 @  t/ y. X朱镇标薅住草稞里的细胳膊,猛地一拽!
1 N  R2 O% s; L8 N& F
' T* e7 l+ y7 ?5 I4 R3 h王廷远踉跄扑跌在碎石地上,膝盖生疼。月光照着他煞白的脸。
- j# n; T( `: v2 f& Q$ B/ }# \2 T+ f/ |( u- f
“狗日的,”朱镇标声音沉狠,“胆肥了?跟踪老子?看肏屄好看?”他喘着粗气,汗顺鬓角淌下,眼神在暗里沉得吓人。" ^/ o( X: K2 U  w9 u, o2 y
8 m, J& Y4 l7 V. i9 p7 W1 |0 i
王廷远头皮发麻,胳膊被攥得死紧。5 T7 Z" N, d" x/ W1 ^
! ^# Q+ h$ {/ b: @
“说话!”朱镇标低吼,抬脚踹在他蜷缩的腿肚上,“哑了?”
" L: E0 |0 y- g! K4 k$ s" Z- n! H; f, G7 S. g% M$ P5 `
王廷远死低着头,眼珠钉在师父松垮裤腰下鼓囊囊的一团。那儿湿了一小片,深色布料紧贴着,透出沉甸甸的轮廓,散着一丝陌生女人的骚腥气。& f- S# T6 J, M
0 B6 w$ G0 n& N: R
“碰…碰巧路过……”王廷远嗓子发干。
2 z- a+ f- B+ j$ r9 D# P" d7 E% ~/ ^  S7 R" r+ @
“放屁!”朱镇标一口啐在地上,唾沫星子溅到他手背,“碰巧你裤裆支帐篷?眼珠子绿得跟狼崽子似的?”; j5 f# D/ B1 G9 S5 Y2 u- @
& ^/ f* K, \- a
他另一只手猛地伸来,粗糙指节刮过王廷远滚烫的脸颊,“上回钻唐老二裤裆,这回蹲草看活春宫!王廷远,你他妈离了男人那二两肉就活不了?是不是变态?!”
% f* W( |! Z" v$ e/ \$ Z7 ^# r% S6 _; q
“变态”俩字像烧红的针,扎穿耳膜。1 O  V9 A6 C) o
8 Y9 p  {- u" P* A" Y. t2 D
王廷远猛地抬头,眼睛赤红,里面烧着混沌的火,所有压抑的渴望和卑微的爱慕轰然炸开!
1 w; m9 k7 i1 l7 Y3 D5 A4 T2 L% i+ A" Z5 k& ]+ j+ a, r. A
“是!我就是变态!你不是早知道吗?!”他嘶吼出声,带哭腔,疯了般往前一扑!双手死抓住朱镇标松垮裤腰,猛力往下一扯!3 x1 i' |9 S( V. e6 R) `

) o0 a) \5 D! K. }2 |$ b8 L裤子褪到大腿根!那根沉睡的巨物连同沉甸甸的卵蛋,弹跳出来,浓烈腥膻气冲面!& j3 K1 f& A( F- L" K1 c
4 _2 t" b$ F- u: j
王廷远像是被蛊惑,脑袋猛扎下去,张嘴含住半软的、沾着陌生湿滑的顶端!
4 j/ U2 g" }* E7 Z5 ]3 R
: F6 ^" W8 N1 I) v- }3 ~复杂味道充斥口腔,呛得反胃,又激起更深癫狂。他发泄般用力,在那敏感皮肉上狠狠一磕!# h1 M7 N' y4 y

) [$ z, k+ g4 T* k: P9 [7 y“呃!”朱镇标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那物事受激猛胀跳动,几乎捅进喉咙!6 J2 c" [, E- i6 }

* g' E  o8 \6 _/ b下一秒,巨力袭来!: ~+ {7 \/ F, y% ~7 ^

( R, m6 ^: U$ p. N/ c“啪——!”" }9 \7 X5 E' m
- }3 T* k4 m, Y. J& g( `6 e
一记沉重耳光扇在王廷远侧脸上!打得他脑袋猛偏,耳嗡鸣,眼冒金星,嘴里漫开铁锈腥甜。
1 @9 A5 J3 y2 I: n$ |: ]" V" {$ ^" [
“你他妈……疯了?!”朱镇标声音嘶哑变形,淬着冰冷震惊暴怒。提裤子的手发抖,裤腰蹭过那根迅速萎靡的器物,带来难堪摩擦。: b' Z2 O3 v& R

% ~3 Z+ M7 B8 B) `( u9 ~) F: R王廷远瘫坐在地,半边脸迅速红肿,清晰五指印烙着。他歪着头,嘴角淌血沫,眼神空洞望地上石子影,不吭不动,像被抽走了魂。  _7 P0 N+ m/ d! d1 f

8 u% d6 r8 u+ K$ m; P朱镇标胸膛剧烈起伏,喘粗气,像被激怒又陷困局的野兽。他死盯地上烂泥似的徒弟,眼神翻滚怒火、厌恶、还有一丝未察的狼狈无措。* w; X" x5 m0 Q: H' b
7 g, r, C6 N- c
僵持几秒,只有夜风穿蒿草的嘶嘶声。
/ _' x$ w" ~4 V4 F
" P0 ]% u8 ]- @) n/ t0 L7 v" X$ ^最终,朱镇标猛弯腰,揪住王廷远衣领,几乎提离地面,脸凑近,压低怒吼喷他脸上:“给老子滚回去!再犯浑……老子骟了你!”
; `$ h. C4 w2 f* Q9 w; @8 K
/ k' i1 @; r# g0 E# T% P4 V; i他狠狠推开王廷远,利落提裤系腰带,没再看地上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僵硬,每一步踩得石子咯吱响,消失浓黑夜色。& p7 }) ^$ |: z* t; D
# M: e6 X$ }; P; ?1 |, W' N
王廷远瘫在冰冷地上,脸颊火辣辣疼。他慢慢抬手,用袖子狠狠擦过嘴角,抹下鲜红。口腔里全是血和泥土腥涩。
  G9 }. j1 y5 L% c/ ^8 z
" Q1 h' `) d# J远处工地隐约机器轰鸣,像沉闷背景音,敲打空洞胸腔。
 楼主| 发表于 2025-11-20 18: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9章、唐江往事2
. F# `. g1 x5 P/ V' e- A' r& q' ?) G. y3 G/ ~
第二天上工,我眼皮底下泛青,砌砖时心思飘忽。昨晚的事像道烙痕,烫得我不敢正眼瞧二叔。9 ?3 F, z0 P6 S3 y1 u6 c, T: s

. V& I/ d3 {) F. Y3 E+ {8 X二叔却像没事人,该吆喝吆喝,瓦刀敲得“啪啪”响。趁递砖的空档,他凑过来,大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热气喷在我耳根:) Y, D& I6 }/ e& Z- @) l

8 V5 L  G0 ^! l  ]“还琢磨昨晚那点事儿?”6 g! }: w. H. S7 r
0 ^/ v' ~1 ~' r6 z
我脸上发烫,慌忙低头:“没…没琢磨。”
6 D0 _! I- d  ~6 z2 T
" {) W% h% i2 D" [二叔嗤笑,摸出烟递我一根,划火柴点上。$ h3 C1 U' d! [) ?1 s

# P  x/ |- r5 M5 c“工地上就这屌样。”辛辣的烟雾吸进肺里,他眯眼望着工地,“兜里有俩糟钱儿的,钻发廊找野屄,没钱的,爷们儿间搭把手,泄泄火。男人裤裆里那二两肉憋久了,能憋出鸟来!”
1 |  \# U* n5 M6 a$ @* w/ Z
1 D9 G0 D" B) P我闷头抽烟,没吱声。3 [/ P5 b+ Y5 U' k, H

8 c' D  T/ o5 P  }& C4 p“谁不想搂着婆娘热炕头?”他弹弹烟灰,“可穷得叮当响,不出来挣命,一家老小喝西北风?”( ]# s; ]4 d& M4 z
9 O0 C' q8 |% }- K" B
他斜睨我,“这地方,除了石头就是钢筋,连个母蚊子都少见。爷们儿跟爷们儿……嘿,尝过了就知道,也不赖!总比自个儿撸破皮强。”
' N/ `# R2 E: x" S- z* I. `4 _/ e
我听得忘了抽烟,烟灰簌簌掉在鞋面上。5 G3 v3 h2 D& t4 X; }# W
) ?  x5 u* x% T. h& T
二叔斜睨我一眼,油汗的脸上带着过来人的糙笑:“穷闹的呗!换了工地,谁认得谁?回了老家,关起门,谁管你在外头咋泄的火?昨晚……叔弄得你舒坦不?”
& Z, n! Y, g1 i8 T
2 C9 R3 v9 p6 b; c/ G" _' s+ `$ }* ?我脸上臊热,含糊“嗯”了一声。/ g, t$ l% R4 s3 j

$ p# y" ^( p4 [4 h1 A“瞅见没?”二叔朝那些光膀子汉子努嘴,“面上人五人六,裤裆里那点骚,谁比谁干净?”他说着,那只沾着灰泥的大手又探过来,在我裤裆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你小子,本钱也不小!”2 k6 D: _1 T0 p* f2 i$ ?" `& y
2 U' L  s1 e8 D& t5 s; M1 k8 Q
我裤裆里那玩意儿立刻不争气地胀硬起来。! S, w$ d) y1 z2 {  o

, I: C) S( f# Z5 U. K. {" s: N6 m“师父,工头叫您过去一趟!”二叔的徒弟赵东大嗓门传来。! {$ j' r5 J0 ~* o+ p
$ i- J/ N8 j  g( b0 X6 ]
“来了!”二叔应着,猛吸一口烟屁股,把烟蒂扔地上用脚碾灭,拍拍屁股走了。
* |5 x# {  X% d/ {5 n( O2 z! [
1 q- \. S: N* p/ ~' z2 G, V# A傍晚收工,日头还赖在西边山岗上。我和二叔一人拎着条破毛巾,趿拉着胶鞋往工地西头走。墙角立着几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接了几段颜色发白的塑料软管。这就是男人们夏天冲凉的地界。
; r6 p+ x- J- i- [7 S. l/ Z) _* K7 X
我俩一人捡起根软管,拧开。冰凉的水“哗”地冲出来,兜头浇下,激得我一哆嗦。身上就剩条洗得发白的蓝布裤衩,瞬间湿透,紧贴在皮肤上。
. Z; @2 S" I2 a" n
- O! w4 s! W8 U0 e' i7 M/ E: R) Z二叔精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肉在夕阳余晖里油亮亮的。8 {% q5 `# c& l  c

  R$ g2 e) d+ G1 s3 i水珠子顺着他宽厚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滚,流过浓密的胸毛,没入裤腰。那湿透的薄布紧紧包裹着他胯下,沉甸甸的一团轮廓分明,甚至能隐约看到头头的形状。( L% ^, ], @+ |0 ~

+ }( a" }4 k! z! I+ D  u) _+ R6 d他甩了甩寸头,水珠四溅,宽阔肩背和猿臂蜂腰绷出充满力量的线条,像头刚犁完地的壮牯牛。
% T% y  I# D' e: d$ a4 B3 v7 }, m; `7 D  R* N
看着这充满野性阳刚的身躯,想起昨晚手里那根巨物的触感,我年轻的身体里那股邪火“噌”地冒起来,裤裆肉眼可见地支起了帐篷。/ K5 o& D' Z) S% A

3 }( Z9 q0 V) r  F二叔瞥见,乐了:“火气还没下去?看来昨晚没泄透啊!”- C' f* p+ r& d" ?* L

7 L& l+ ]% M: v3 y+ M" z' }他一边用毛巾胡乱搓着脖子腋下,一边拿起地上那块用得快见底的黄肥皂,在身上抹了几下,往后一递:“江子,帮叔搓搓背。”- G* O, f$ h: `2 W9 \

. i+ z$ l- g" P; y* Z我接过带他体温的肥皂,一手扶住他粗壮的腰,一手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涂抹。手下是他紧绷的皮肤和坚实的肌肉。8 [/ }0 h8 d" F1 `- R* O% r# m+ K

* i& D1 s/ b' g! \7 a夕阳勾勒出他虎背熊腰的剪影,我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混杂着敬畏和亲近的悸动。
& [) C: @8 K) n+ p5 ^8 P* Z1 Y) l( T  U' ]
鬼使神差地,我手指钻进他湿裤衩边缘,往他臀峰上抹去。
8 m0 F# e8 r4 q' F) i
; \5 ?! Q! F2 \" @. _二叔哼着曲,浑不在意。& S1 p# c% ~, Q( B

1 B% ]' U! y# V% h; S我胆子大了,手指顺臀缝滑下,把他裤腰往下褪了一截,露出大半个古铜色的屁股。手在厚实弹韧的臀肉上打圈,肥皂沫堆得厚厚的,臀缝边上趴窝着些蜷曲的黑毛。
0 v/ a. V7 k, t7 i' |  g- T" L( N8 {
手悄悄越过臀缝,往前探,摸到了他沉甸甸的阴囊,软乎乎地卧在我掌心。
( L* d% I; z6 }1 E/ \* ~4 ^' B' F5 m& t6 N
二叔哼唱停了,喉咙里滚出声舒坦地叹息:“嗯…真他娘会伺候!”0 N% B2 {" m# f- x* P
6 R% e' T6 z; u& m% D0 j; p: B$ B
我得了鼓励,手从他卵蛋下钻过去,一把攥住了那根已半勃起、筋络盘错的肉棍!假借涂抹,忘情揉捏。
4 g& t$ b# t6 e; L8 j
+ f) X; b' O8 O; L8 D6 B2 {那东西在我手里迅速胀大变硬,滚烫得像烧火棍!
# F- B4 @0 v0 q- z+ P, z' |* g: a3 N$ w
“嘶…再摸下去老子可就憋不住…当场办了你!”二叔带着邪笑,喘着粗气。  h: v) U& J* d8 W# m; n
5 J8 }- _+ ^8 k' }' E& g
“马上好了…”我心跳如鼓,瞥见同组彭师傅走过来,赶紧抽回手,用力搓背。
+ E3 A- t' C$ a* \" I
# z; z1 G  K* i$ Y彭师傅黑瘦,光着膀子过来,瞅着我们嘿嘿笑:“老唐,享福啊!让侄子给搓背?”
' I  H6 @. B) e2 z7 ^6 F0 w' I% c: y. P% t1 H
二叔面不改色冲水:“哈哈!我家江子手艺不赖!老彭,要不要也试试?”
+ y3 l4 I* g0 k  p6 m) V; O8 P. ^" m
“江子是个实在娃,肯下力!不像我家那小子,吃不了这苦,赖在家里不动弹。”彭师傅叹气,拿肥皂往头上抹。6 I+ H) ~: i& t/ R+ w; a
& O4 L7 q% |/ P* N" l( {1 @
“谁让咱是当老子的?不出来挣,一家子嘴咋糊上?”二叔说着,拿回肥皂,“转过去,叔给你搓。”
) r( M2 T+ |1 ^& {$ D% Z) z+ R5 P' u, Y$ b4 O0 L" U& p
我应了声,手撑在冰凉粗糙的砖墙上。
- n  ^7 j( i$ a. u/ S6 R" s# W  @/ ?, d% X
二叔麻利地给我涂肥皂,眼睛瞟着旁边正闭眼搓头发的彭师傅。: _, M3 ?" ?7 Z1 q9 ]* [

& c  ]+ K- \' c* c5 A+ E) ?7 C他手臂环过来,手直接插进我裤腰,粗糙手掌在我屁股蛋上用力揉捏。5 J# u  D+ D7 N" ?+ i. G0 F

' t) t" {8 Z% m8 ]" V* i5 u7 Z“叔也摸摸江子的…”他压低嗓子,热气喷进我耳朵。那只手灵活前探,抓住了我早已硬挺的肉棒揉搓,“家伙不小…是咱老唐家的种!”
1 z9 c! C3 }  C5 P: m: b
, V' |, s7 R: Y/ H: l他手指捏了捏我卵蛋,沾着肥皂滑腻的中指,顺股沟往后,往那紧涩的入口顶去!
) a) N& V5 r+ l+ T
7 ?# N1 P' t) b0 x/ S- H( M5 w我浑身一僵,心虚地偷瞄彭师傅,他正仰头搓泡沫。
4 J# |7 q( i; q' B9 p& j  |- J2 m3 F& A0 I4 Q7 u$ b
二叔的手指借着滑腻,顽强挤进一个指节!
+ S  N# t" M) l1 Y( P4 h3 y$ O* }. y  L* O) z
我心跳都快停了,见彭师傅拿水管冲头,慌忙夹紧屁股。二叔也适时抽回手,没事人一样继续搓背。6 t9 Q9 w3 O0 n

. B, {7 n( u' f( L& W' W, j为掩饰脸上滚烫和裤裆窘态,我抢过肥皂:“彭师傅,我帮您搓搓背!”7 G6 v% x& A4 C- S& T* f1 T
- b5 v% K6 f* c9 O8 T
彭师傅笑呵呵应了。他身子干瘦,肋骨清晰。我老实给他抹肥皂,不敢再有其余动作。
8 k9 s. W& ]  J/ d1 k3 b8 a: n4 }1 X2 A- c6 p6 a$ I. w* S
二叔和彭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地的活儿,水泥标号,钢筋进料……
  P& X5 {* I7 b. r: e
* v# y$ N, j. ?6 Y1 n4 Z& j5 `水龙头边人多了起来,吵吵嚷嚷,精赤赤的男体在夕阳下晃动。我和二叔胡乱冲干净,拎着毛巾,一前一后,踩着满地水渍往回走。7 D# U, Y0 l5 J- ~2 b5 f

/ S6 B6 x$ x" |3 G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刚才那隐秘的刺激,像股电流,还在皮肤底下窜动。
发表于 2025-9-9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后续
发表于 2025-9-9 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狂赞,好文章,楼主一定要更完呀。
发表于 2025-9-9 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发表于 2025-9-9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
发表于 2025-9-9 23: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好,期待继续写下去
发表于 2025-9-10 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 z* j5 Z5 C6 X5 H
感谢分享
发表于 2025-9-10 06: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更新
发表于 2025-9-10 1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更新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11-26 10:17 , Processed in 0.027072 second(s), 9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