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嗖—— 足球遭到巨力推进,掀起一大块草皮,接着化为黑白的残影朝着球门的死角飞过去。射门的小球员都已经抬手准备欢呼了,只见门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原地起跳,猛地冲右上跃起,两只修长的胳膊伸到极限,包裹在专业手套里的拳头与旋转的足球相撞。 砰。 球向球门侧面飞了出去,射过来的力道很大,离开得却很轻巧。守门员侧身重重摔在草地上,但他明显习惯了这种疼痛,没几秒就撑地起身,伸手拍了拍沾了草叶的臂膀和屁股。守门的球员虽然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但一张浅麦色的俊脸透露着遮掩不住的稚嫩,宽肩窄腰好身材,肩膀和大腿的肌肉即便是在宽大的球衣下仍然线条凸显。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十六岁本该是活泼的年纪,击球成功的少年脸上却不见喜色,有些面瘫好像在装酷似的。 以为自己踢出了惊世一球的小球员倒是非常失落,难过和遗憾都写在脸上了,他对着守门员叉腰叹气,然后默默走开让给队友做射门训练。 “Nice 扑救!” “浩哥牛逼啊。” “……” 围观的伙伴们纷纷发出感叹和夸赞,他们的守门员刘景浩才十六岁就已经表现出了极佳的门将天赋,身高、身体强度和专注程度,这些都是其他同龄小孩求都求不来的。这所足球学校作为某超级联赛球队的预备队,教学水平和资源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而刘景浩能在学校的U17队伍里做首发门将,用“未来可期”评价绝不过分。 但面对熟悉的队友们竖起的大拇指,高个少年只是重新摆好守门的姿势,躬身张开手臂,微微点头。点头还有另一个含义,就是下一个人可以射门了。此时的刘景浩就像一个冷漠的守门机器,看不到一丝身为年轻人该有的热情。不过,足球已经是最能使男孩情绪产生波动的东西了,几乎是全部,这可能就是刘景浩即使纯白的球衣球裤沾了不少脏污和草叶,依然站在门前陪大家训练的原因吧。体质强悍如他,脸上都免不了露出疲惫之色,可回家,也没什么好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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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父母。 想到这里,男孩少见的走神了,在球场上他突然想起了三个月没见的父母,家人间的情感已经淡薄到没有话可说的程度。刘景浩的胸膛里涌现一股难言的酸楚,现在他们又在哪里出差呢,是在国外还是国内,会夸奖他发过去的上个学期球赛的成绩吗?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获得他们的关心呢? “……” 下一个练习射门的是球队里的替补后卫,技巧方面稀烂就是力气奇大,所以才留在学校里继续培养。他紧张地呼气,给自己加油鼓劲后飞起一脚,大力抽射不意外地直冲球门正中,也就是向着刘景浩的身体射过去了。这次的球就像一颗炮弹出膛,肉眼可见的危险和凶猛,当然对他们的王牌门将来说应该没什么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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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门前的刘景浩状态不对劲,眼睛空洞地看着某处,脑袋微垂肩膀松松垮垮的,全身肌肉完全没有紧绷,球都飞到一半了他的胸前还是大开两只手抬在半空。同伴们有心提醒,可球飞得太快了,根本来不及说,就见那炮弹一样的足球咚地撞在少年的胸口。刘景浩完全没设防,整个身体被夸张的冲击力顶飞,连人带球滚进了球网里。 “咕唔……” 男孩在瞬间回过神来,胸前一片酥麻的痛感,电流一样扩散全身,接着眼前一片漆黑意识恍惚间,他听到数个方向传来杂乱的人声。应该是队友们和教练聚过来了吧,大概,胸膛深处有什么地方撕裂般地疼,刘景浩下意识抬手捂住心脏的位置,紧皱着眉头剧烈喘息,胸膛快速起伏,热汗淋漓转眼浸湿了球衣,能隐约看到下面的紧身衣和肌肉块。少年翻身仰躺在球门里,两条大长腿抽搐弯曲,透明的涎水流出嘴角,瞳孔有些放大目光散溢,他按住胸口的痛苦模样让围着的男孩们全都慌了神。很快老师和教练一齐赶到,校医紧随其后拿着专业的医疗急救器械,这些大人跪在男孩身边的时候,刘景浩胸腹起伏的节奏已经放缓了,刚刚还挺拔精健的身躯看起来虚弱了不少,帅气的脸苍白很多眉眼愁意侵染,琥珀色的眼瞳里没有聚焦。校医的手在门将眼前急切地晃动两下,确认男孩已经意识不清,陷入半休克的状态,接着检查口鼻内容物,以及各项生命体征。 脉搏和心跳都不在正常区间内,年轻的校医又持续观察了一会儿,随着一声粗重的呼气,男孩的心跳竟然停止了。这是猝死的预兆,必须开始急救,医生其实没怎么见过这种场景,他双手交叠,开始隔着湿透的球衣给刘景浩做心肺复苏,用的力气不小,高大少年宽阔的胸膛一震一震的仿佛从草地上弹起。偶尔他的喉咙里会发出“咯咯”的气音,睫毛颤动手指抽搐弯曲,这都是复苏的迹象,可刘景浩的心跳始终没有恢复正常。医生没办法,只能抽出上衣下摆搂起男孩的球衣,继续按压胸口,纯白耐克运动紧身衣也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包裹着门将隆起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可能是因为猝死的原因,这些肌肉陷入了某种僵硬的状态,线条比平时明显许多。 “喔……” 不知是谁发出了感叹的轻哼,聚集的球员们目光都不自觉地盯住刘景浩的裆部,纯白球裤下铲球裤裹紧大腿的形状,每个人在意的是铲球裤里面的内容。休克的男孩下体不知何时充血勃起,裤裆都鼓成了一个小帐篷,诱人的弧线弓起前端顶着裤边,只是肉眼描摹就有十五厘米以上,都歪向一侧了。裤裆湿透了也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龟头顶高的位置有淡淡的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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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里的队友们的,有人眼神是羡慕或嫉妒,有人则是好奇和惊讶,在想平时眼里只有足球的刘景浩下体竟然那么有料。 也不怪这些个小家伙在如此严肃紧张的时刻胡思乱想,他们还都在感情青涩的思春期,长相帅气身材英武的刘景浩已经收到了数不清的情书和告白。但少年他全部拒绝了,对他而言足球就是所有,女孩子和零星几个男孩的求爱,下场只有被无视。刘景浩他好像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只是那东西很遥远,他一直以来连指尖都没有碰到,和队友、同学的关系也永远熟悉而陌生。 墨黑的短发清爽帅气,但被汗水打湿,刘海向着两边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刘景浩微皱的眉宇和紧闭的眼皮已经静止了一会儿,高挺的鼻梁上一层汗珠。少年的神情是很安详的,似乎就这样去世也没什么不甘,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能看到里面皓白齐整的牙齿。如果靠近一定能感受到体内散发的热度,那仿佛是男孩最后的温度,汗津津的脖颈修长白皙,十六岁就有凸起形状的喉结意外的性感,再向下能看到湿透球衣包裹住的锁骨和肩膀。身为门将肩膀浑圆的肌肉现在紧绷着,稍显僵硬,宽阔的胸膛平坦隐隐有一个胸肌的形状,看不到肋骨凸出,两粒乳首浮现在紧身衣上面,是汗水风干的冷意刺激神经下意识的反应。无论是谁看到这样出色英俊的一位少年,生命一点点凋零,都会从心底里感到悲伤和遗憾,忍不住想伸手在刘景浩完美的胸膛腹肌上抚过,轻柔地安慰这具将要失去所有温度的身躯。铲球裤紧紧贴着大腿的肌肉,双腿张开瘫软能看到内侧诱人的线条,忽略裤裆里面一根肉茎和两粒雄卵的明显形状,U17的短裤不长,露出泛红的膝盖,那是经常跪地阻挡足球的痕迹,还有草叶和细小的砂石粘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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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浩练习勤奋守门努力,不仅有天赋还很拼,但似乎死神对他没有一点怜悯,就要这样收走这位青少年的性命。旁观的群众无一不控制着呼吸的节奏,每一个细胞都在等待着医生最后的宣判,心底认真地祈祷,别让那样痛苦的事情发生。膝盖下面整条小腿几乎都包裹在双层足球白袜里,袜沿一圈深蓝边缘,中间夹着护腿板显露出硬朗的形状,小腿肌肉的线条被绷紧出了流畅的力量感,浅绿色的足球鞋张扬却不刺目。刚刚倒地之后一段时间内,这双脚还会抽搐颤动,现在没有一点反应,两条小腿也伸展摊平,注意到这些细节的队友不安的情绪都显示在眼睛里。但他们还是选择相信医生,总认为那白大褂可以唤起刘景浩的意识,绝不会这么轻易的…… 此时急救的过程中,心肺复苏几十次了,肋骨都按出了响声,男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年轻的男医生表情绝望,湿润的头发汗珠滴落在门将的球衣上。他都快哭了,这么一个大小伙子,才十六岁,还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如果就这样没了,他该怎么跟领导老师们说啊!脑海里一遍遍闪过球场上热烈的场景,年轻人们充满活力地奔跑跳跃,将一个黑白相间的球玩出了花,那些出色的射门被更加出色的少年一一挡下。高大英俊的刘景浩给喜欢观赏少年们踢球的校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精神即将崩溃的医生实在无法想象,门将小哥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铁床上的时候,他该作何表情。 咸涩的汗水都流进嘴巴里了,愈来愈深的绝望让脊背冰冷,医生从喉咙深处发出裂帛般的低吼。 “唔呃!快醒醒啊!” 他懊恼地一拳握紧锤在刘景浩胸口,少年忽然咳出了一口热气,脸色瞬间恢复了一些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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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队友和教练立刻发出惊呼,医生也是精神一振,埋头给小帅哥坐起人工呼吸,嘴唇几乎相贴留出小小的缝隙,气息在其间流通,能明显看到刘景浩的胸膛起伏幅度很大。做着做着,男孩又咳嗽起来,嘴角流出了淡粉色的血沫,眼皮眨了几下。 “咳咳……呼,呼……” “他醒了!”眼角都溢出泪花的老师,指着男孩大叫。 “阿浩!” “啊……吓死我了。” “……” 围观的队友们也纷纷发出感慨和呼唤,所有人都解放了呼吸,刚刚犹如静止的黑白画面一下子恢复了颜色。沉重的身体像是从很深的海底一点点升起,湿润的脸颊透出海面似的,刘景浩睁开眼大口地呼吸,每一口氧气进来胸口就针扎一样疼,但他没有停止,此刻不想死的潜意识还是占了优势。 “咳……李医生,唔!”刘景浩的声音有几分暗哑,他抬头想要起身却一下就倒了回去,“教练……” 男孩的声音里有些惊慌和委屈,教练赶忙蹲下去扶住他的肩膀,柔声安慰,还命令四个球员马上把恢复意识的刘景浩抬到担架上,运往球队的更衣室暂时休息。 队友们当然不会拒绝,争着抢着来为他们“死而复生”的门将服务,七手八脚地通过担架运到更衣室。刘景浩没有能力阻止少年们的热情,只能躺在担架上发呆,心里想着刚刚濒死的那股感受,不由地难过。没有成功起身,就是因为用胳膊的手肘支撑时,手臂肌肉像抽筋了一样传来神经性的剧痛。现在全身的肌肉都有不适感,可能这就是“死亡”的后遗症吧,刘景浩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心脏相关的问题,这得问问父母,可是他们…… “喂,刚才真太吓人了,哥们儿。”队里的射手蹲在更衣室的长椅边,“我现在心还怦怦直跳呢!” “就是啊……不过你下面可真大。”另一个站着的球员眨眨眼调侃道,还伸手拍了拍刘景浩的大腿根。 还有一个人默默地掀开躺着的刘景浩的双层球袜,想把里面的护腿板拿出来,休息还这样塞着肯定不舒服吧,男孩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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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浩挥手拒绝道,“不用了,一会儿说不定要直接回家。” 面对别人的触摸,小门将也不恼,他对着关心他的大家露出个单纯的微笑,那温暖的弧度瞬间驱散了男孩们心里的担忧。 冰山小哥怎么融化了!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们。”说着刘景浩竟然从长椅上坐起身,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他扭动肩膀,“也许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还是去检查下吧,小浩,学弟还以为自己把你害死了差点跟着晕过去!现在还在医务室趴着呢。” U17的队长张口认真地建议道。 刘景浩不禁回想起那个替补后卫,原来是学弟啊,自己这么严重的反应一定把他吓到了吧…… “我会的,队长。”少年回应完,脸上露出疲色。 “啊,我们就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队长是很有眼力见的,立即就推着同来的少年离开了更衣室,还贴心地关了门。 “呼……” 微笑目送队友们离开,门一关,刘景浩就捂住胸口大口喘气,脸色一下子苍白了很多。手指把球衣捏出了褶皱,指节泛白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十分钟前,他还躺倒在草地里,像一具尸体一样安静。 胸膛里除了疼痛,还有种郁结的闷胀感,刘景浩对这种情况也感到了无措和低落,但他不想让队友们看出来,这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他一直是孤独的,一个人。差点就死掉了,以后他该怎么办,会不会有后遗症,胸膛起伏,男孩胡思乱想的时候酸痛的肌肉也在缓缓恢复。心神全部回归,空间里也静谧下来,少年才有了完整的感受,足球裤的裤裆里,湿湿黏黏的,好像积攒了一大团奇怪的液体,刘景浩伸手揉了揉,竟然有点……痒麻,怪异的触感令他不禁低头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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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 男孩没想到,他的裤裆鼓起了一个大包,龟头明显在铲球裤里顶住了裤边,隐隐能看到肉色。十六岁的刘景浩,还没有进行过自慰的活动,这现象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他不适地又揉了几把想让那玩意儿软下去,结果更硬了热乎乎的像要顶出来似的。而且又有湿斑浮现在球裤被拱高的位置,坐着的身体微微躬腰,姿势僵硬,正在男孩在想要不要去卫生间稍微处理一下的时候,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刚去洗了把脸的校医,焦急地走进更衣室,想好好看看伤员的状态,他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这小伙子可是差点没命了啊!好运捡了条命,没什么比这事情更重要了。 医生站在面前把坐着的刘景浩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勃起着的男孩浅麦色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好丢人,下面要被看光了。可校医看完却并没有提关于裤裆的尴尬情况,只是笑着说,“你看着好了不少,小兄弟,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刘景浩松了口气,如实说道,“头有点晕,胸口还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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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校医拿起一个纸板,看着上面的记录,“你之前昏迷时,眨眼的频率蛮高的,然后手脚有明显的抽搐,初步判断,可能是癫痫的症状。” “癫痫?”预感到接下来的内容很重要,少年尽力停止了脊背,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瞳盯着医生的脸。 校医详细地讲解了关于癫痫这个病的特征,“……严重了可能会影响到你的足球生涯,球队不会想让一个随时犯病的危险人员在场上,你明白的,所以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叫你的父母带你去市区的医院检查一下吧,学校上层说要你的诊断证明。” “……”刘景浩默默点头,薄唇苦涩地抿紧,如果不能踢球……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要像机器人一样沉寂一辈子吗。 比起胸口生理上的疼痛,心头的酸涩感更折磨人。 看出男孩那显而易见的失落,校医也不免难过,他露出鼓励的笑容,“这个病是可以完全治愈的!而且说不定,不是这个病呢?你的这次休克,可能也只是因为胸膛被击中产生的假死状态,总之……先检查一下吧。” “谢谢医生。”刘景浩起身礼貌地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男孩只是把比赛用的球鞋放在更衣室的柜子里,拿出日常穿的白色耐克球鞋换上,就拎着运动包离开了更衣室,步伐轻快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似的。校医以为少年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也安心地回到了医务室。 可实际上,刘景浩的状态很差。 全身肌肉酸痛只是一个原因,头晕脑胀,胸口闷痛,每走一步身体的痛苦就沉重一分,少年强忍着不适穿过了操场径直向着校门走去。他的下体就算是现在也没有萎靡下去,反而在频繁的疼痛刺激下更硬了,在裤裆上挺起夸张的弧度,而且一旦站直了,免不了里面堆积的液体开始流动。这方面,刘景浩完全没有考虑过,毕竟他还没有做过那种事,只以为像汗水一样粘在裤子里。 冷却后的精液顺着少年的大长腿,流出了铲球裤,一条乳白色的水流经过大腿内侧,凉凉湿湿的。走着走着,刘景浩的身形就僵住了,他低头看着被沾湿的球袜,脑子里嗡地一下,脸又红了。不仅如此,他的整条足球裤早就被汗水打湿,现在又被流动的精液和前列腺液渗透,裤裆中间的黄色痕迹扩散开来。 甚至,男孩都能闻到,他自己下体的味道了,淡淡的骚味和臭味,还有点腥。周围传来了惊讶的议论声,是那些体育课在外面玩耍打闹的学生们,他们对着球员指指点点,带着脏污的白色球服、病恹恹的状态以及几乎透明的下装…… 自觉耻辱的刘景浩快步跑出校门,离开了那些刺目的视线,可随着他走出校门,那些液体的流动就加快了。甚至有一团浓稠的白精掉落在他的鞋子表面,明晃晃地反射着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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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尽管这个足球学校是开设在郊区,外面也是有很多路人的,他们看到刘景浩这幅样子,目光都无可避免地聚焦在那“张扬”的下身,还有几个年长的想走过来询问、帮忙。少年只好举起运动包挡住脸,以更快的速度跑开了,直奔前往市区的长途汽车,跑动的时候,那些体液浸透了球裤,他感到裤子湿乎乎地粘在身上,上半身也热汗淋漓,腿的内侧精液凝固成精斑,不过不仔细观察是注意不到的。 “呼……呼……呃!” 这下一路跑到了车站,男孩弯腰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疲累了,每一个关节都在呼喊着难过。酸痛勉强能忍受,但脑袋里阵阵眩晕催生的呕吐感和胸口的刺痛,是怎样都挺不过去。 “呕……” 刘景浩弯腰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阳光照在他白色的球衣上,耐克的标志和校徽等等,都会暴露他的学生身份和学校。少年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用手抵住车站的破烂牌子,脑子里开始想那些重要的事情。他的“猝死”要不要告诉爸妈,让他们来带自己去医院……在外地赶回来不可能吧,也许是雇个人来帮忙?刘景浩摇摇头,他不想在那些不熟悉的人的帮助下去检查,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好在他一个人住是不缺钱的,有很多家里给的生活费可以用,坐这辆长途客车,可以在市区里的医院下车,总共需要接近两个小时,不是不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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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刘景浩尽量保持正常的模样绷着脸上了刚停下的客车,额角不断流淌下来的汗珠表达着他的不适和痛苦。车上没有几个人,男孩找了后排最里面的一个座位,不想把自己极差的身体状态暴露在陌生人眼中。 “呼。”刘景浩叹气仰躺靠在椅背,闭上双眼调节呼吸,休养着疲惫的心神。 车里有些闷热,窗外还有阳光照在侧脸,男孩尽力忽略那些不适感,在寂静的心里回想着过往的经历。从小就很少见面的家人、一到初中就被迫自己住、冷清的家里简单的外送饭菜……这些都是黑白色的,直到他与足球相遇,在守门和踢球时,每一个动作都令他心跳加速,倍感兴奋,之后只要站在球场上一切都是彩色的,充满了梦幻、热爱和燃烧的青春。 要是能这样一直踢下去就好了。 所以刘景浩进入了专业的足球学校,不断地努力练习,终于达到了球队主力的程度。会被身体健康问题毁掉吗,这份简单的快乐。男孩握紧了手机,心里再度纠结起来,要打扰在忙碌工作中的父母吗,他一度鼓起勇气想把电话打过去。 果然还是算了。 胸口有点疼,少年抬起一只手按压心脏的位置,总觉得不舒服又不是表面被足球撞出的红肿引起的,而是深处内脏的不适。隔着球衣越揉越难受,此时身上的汗水都凉了湿乎乎冷冰冰的,贴在身上并不舒服,刘景浩打了个寒颤稍微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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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收好,一只手抚摸在自己的胸膛上,按压的同时为心口带来一丝温度,然后另一只手就自然地摆放在腿间,离始终勃起的下体很近。少年刚刚有尝试平静心神,让胯下的玩意儿老实下来,结果失败了,他只能挺着裆部,用运动包挡住那里。胸口的疼痛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在刘景浩快要挺不住的时候,痛感转变成了心悸,一阵阵的,令人莫名的恐惧。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上变得更冷了,两只脚在座位下互相摩擦,双腿扭动,呼吸停滞又继续,节奏很乱。 男孩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睁开眼睛看着身前的景象,挺立的乳首、汗湿的胸腹透出隐约的肉色,能看清腹肌性感的形状,裤裆早就湿透了前端甚至干涸凝出了结块。刘景浩羞耻地红了脸,在苍白的肤色映衬下红晕更明显了,他从未这样狼狈过,还是走在外面的时候,而这份羞耻还在持续刺激下体,让那团东西更兴奋发烫。他能感受到自己胯下的热度,情绪疑惑里还有淡淡的幸福感……可能是因为,这是第一次吧,在客车里的隐秘区域,空间里还有不少人,可他却在这样一个放纵的状态。如果就这样一路到医院的话,他是不是就会在路人的视线中被烧成灰呢,刘景浩越想越兴奋,那只靠近裆部的手真的盖了上去,莫名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自己不常关注的巨龙,一条和本人一样出色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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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挑的身高显然对阴茎产生了良性影响,白嫩的处男根,粗壮雄伟包皮已经被充血的龟头挤到下面去了。少年实在没敢把阳具完全掏出来,只是隔着球衣和铲球裤揉搓,或是手指夹住根茎的形状撸动。 “呃……唔。” 即便是这样产生的快感,就足够男孩禁不住发出轻声浅吟,他强行控制住情绪,胸口的那只手就顺势摸到了凸起的乳头上面,揉掐挺立的肉丁。这样两点同时释放的快感,好像电流,令刘景浩的肉体和精神同时麻痹。 “呼……呼……” 男孩的心脏在这样急促的呼吸声中跳动得越来越快,那强有力的搏动连胸口的手都能明显感觉到,心脏上最发达的肌肉,不断顶动薄薄的胸肌。刘景浩知道这件事,可是他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取悦着自己的身体。活动的危险性他是能够意识到的,但一想到自己无聊的人生和似有若无的家人,少年就越想胡来一次,在短暂的人生里,这是他唯一一次叛逆,就在这辆冷清又闷热的客车里,做着最刺激的淫行。 如果……如果有人发现自己在做也好,还能为这样平静的人生增添亮点! 砰、砰、砰—— 心脏的跳动愈来愈激烈,甚至刘景浩的耳边都听到了这声响,此时他也听不见其他东西了,手下撸动的速度跟着加快,少年仰着头喘息,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 快、就快了。 没有经验的男孩也不知道他快怎样了,但汇聚到下身的热流好像就堵在他那根粗长的肉茎里,龟头高高顶起球裤,布料都紧绷了。刘景浩的手指忍不住放到龟头顶端,下压马眼的位置轻轻碾压转动。 “啊……” 青少年特有的暗哑声音,父母、房间和球队,那些东西一下子在脑海里破碎消散,他只听到呼吸声、心跳声,两只手尽力玩弄着胸前的乳首和鼓胀的下体,对快感的追求占据了意识。 砰、砰…… 受损还没有进行恢复,早就超负荷的心脏在这一刻忽然罢工,停止了跳动。刘景浩心脏骤停,轻皱的眉宇突然松开,眼睛微睁倒想里侧,额头砰地撞在车窗玻璃上,没有人在意这么小的声音。男孩断气的一刹那,他在最后全力服务的鸡巴,终于顶着裤裆喷射,浓稠的白精穿透了布料,流淌在短裤中线的位置,一路流到了车座椅的垫子上。双手各自缓缓停止了最终的活动,它们执行完大脑最后一条命令就自然垂落向两侧,运动包隐隐挡在裆部前面。 刘景浩坐在客车上,就这样静静地去了,他的生命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消散,安静地身体放松地伸展。十六岁的男孩是那样英俊挺拔,两条长腿在座椅下显得有些窘迫,肩膀靠在椅背,安详的遗容比刚刚还要苍白,挺秀的鼻梁上汗珠冰凉,薄唇紧闭眼角有一丝泪光。也许那泪光中装着他对父母的埋怨,也许是对足球的不舍……刘景浩的姿势能让所有经过的人,都看到他球衣汗湿后性感的胸腹,发丝乖顺地趴着,会有一瞬间,认为男孩是睡着了吗,那阵隐藏在可悲下面的美好,只是供给众人的表象。 男孩的尸体在客车上随着路途颠簸微微摇晃,接下来的时间,始终没有人发现,淡淡的汗味飘散,是他身上最后的运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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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从下午走到黄昏,等晚霞橙红的光笼罩了客车,它终于抵达最后的站点,车上除了司机和安静的小球员,已经没有其他乘客了。 呲—— 停车在长途客车固定的车位,整辆汽车完全停止运行,晃动自然也消失了。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疲惫地挠挠头,一路走到后排的座位,男人现在是累得眼冒金星了,伸出宽大的手掌,就摸上刘景浩的肩膀晃了晃, “喂,小哥,到地方了。” 没太认真观察,但中年人撇到了男孩的球衣,他是认识那个足球学校的。 原来是请假出来的吗,可是附近也没有住宅区啊,真是的坐过站了吧笨小子。 他烦躁地想着,总不该让我把他送回去,更粗暴地推了少年两把, “快起来,坐过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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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 脑袋蹭着玻璃划过的声音,刘景浩的身体向前栽倒,额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双臂的活动似乎有点僵硬,运动包啪嗒掉落在地。 气氛忽然冰冷,司机的手一僵。 “不……不是吧。”手指的触感还是温温的啊,难道…… 他屏住呼吸,两只手按住男孩的肩膀把人掀过来,稍微认真看就能发现少年的神情不太对,手指放到鼻孔下面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司机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快速后退腰部撞在另一排座位上,也没敢跑出去,趁现在还能说清楚情况。 咕嘟—— 咽下一口唾沫,男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随后又打了110,不管人死没死透,他得先把情况搞清楚啊! 急救车率先赶到,也没管现场这什么情况,以最快的速度平稳地把刘景浩的身体送进了车内。 车内的人立刻开始检查和抢救,医生第一眼看到了刘景浩球裤上几团白花花的精液,白短裤和铲球裤包裹着粗壮的茎秆,还没完全软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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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健康有活力的小伙子,一般来讲抢救回来的可能性很大,很有希望,所以他并没有松懈精神,相当认真地检查。急救医生戴上了消毒后的橡胶手套,首先两根手指轻轻拨开刘景浩的眼皮,另一只手拿起手电筒照射,确认没有光反射,接着换医用直尺进行测量,发现琥珀色的瞳孔扩散放大了5毫米且形状固定。 “唉。”一声轻叹,心里升起一股难过,但医生依然尽职尽责地继续检查。 男孩不仅没有呼吸,冰冷地手套放在侧颈,颈动脉也摸不到,可以初步判断目标情况为心脏骤停。这边医生检查,其他急救人员也没闲着,其中一个给刘景浩做了气管插管,保证氧气供应,另一位抬起少年的手臂戴上血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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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检测不到血压,医疗人员们配合默契,马上开始给刘景浩上萨博,机器按在胸口的位置自动进行胸外按压,男孩的上半身一弹一弹的,氧气罩盖住的口鼻处却不见水雾。呼吸没有恢复的迹象,但也不能停止氧气供应,他们都心疼这个少年,脸庞稚嫩五官英俊看起来才十六七岁,如此出色的小伙子能救回来是最好。急救车的门一直没关,警察赶到后,第一时间有警员跑过来给急救中的刘景浩拍照录像,并发布在社交媒体和微信朋友圈等地,进行网络寻人。 图片、短视频,和结构复用的文本。 “有个踢球的孩子快不行了,正在急救!请家长速来市医院!” 一条寻人启事很快传遍了网络,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人们的手机页面上,照片里的刘景浩英俊阳光,即便戴着呼吸机英气十足的眉眼也能令人侧目。明眼人都能看出男孩可能快要,或者说已经不行了,面色苍白口唇泛白泛紫,半睁的眼睛里瞳孔扩散没有一丝神采,更别提裤裆的勃起和精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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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照片很多细节,引起了不小的议论,大家都很关注这件事的发展纷纷提出想要帮忙,可怎么传播迟迟没有人认领,好像这孩子是被抛弃或者突然出现的一样,甚至没人认出他的学校。因为照片没有拍到校徽,白色球衣球袜和铲球裤帅气,但都不算有特点。精液、前列腺液和死亡时失禁的尿液混合,浸湿了部分球袜,在公众的视野里一览无余,如果刘景浩还有意识,恐怕会为此羞愤到死吧。 时间紧急,几分钟过去了,这边能做的临时急救措施尽出,少年仍然没有恢复生命体征的意思。医生这时也知道,大概这位可怜的小帅哥是救不回来了,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只能采取紧急措施先留下DNA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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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刘景浩的球裤和铲球裤都褪到膝盖,除颤器放在男孩精健的腰腹处准备电击,其他人拿出容器进行配合。 “开。” 医生令下,有人按下除颤器的按钮,电流通过皮肉刺激到没完全停止活动的神经,可以看到刘景浩的刚委顿下去的阴茎重新抬头,粗壮雄伟的巨龙愈发红润高高竖起。随着电流加大,这根肉棒抖动起来,龟头抽搐马眼张开,两颗雄卵在下面紧缩,有人把容器套上去,一滴滴白精随后涌出,被吸进试管中。这些饱含着少年的基因的液体被榨取,代表刘景浩彻底死亡,即便电击下他的身体能轻轻抽动也一样,被抢救成功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不过能留下DNA也算是幸运的事情了。这是出于,医生们对于小帅哥的心疼和可惜,是为了弥补遗憾才做的。精液提取成功后,刘景浩口鼻流出淡粉色的泡沫,一股血腥味,而随着电击结束,泡沫都干涸在嘴唇上形成了一道类似精斑的痕迹。 虽然表面上男孩已经看不出生命体征,但他的身体还是软的暖的,只有送到医院的医生手中,才知道有没有活命的机会。另一个角度说,虽然注定是在抢救一具尸体,但医生们希望家属能找到孩子,见最后一面。 因为距离不远,五分钟的时间,急救车就到了市医院,少年被放在病床上第一时间推进了急救室。负责急救的医生提前准备好了,是一位年轻的男性,其他更有经验的医生、专家都在忙高难度的手术,最近重病人员突增,他们也是忙到焦头烂额了,很难抽身。 接收了急救车传来的情报,知道救回来的希望渺茫,只是尽人事地抢救了刘景浩一个半小时。可惜的是,一个半小时,男孩的家属依然没有出现,年轻的医生钱宁只能撤下了所有的急救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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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警察第二次过来,为刘景浩的尸体拍了全身照片,准备登报寻找其家人。钱宁哀叹了一会儿,才为这个仍显稚嫩的年轻人盖上了蓝色无菌单布,薄薄的布料盖住那张令人遗憾的脸,也将男孩的人生遮蔽。这之前他还用心地将少年混乱的衣物整理好,尽量恢复成在球场上奔跑的样子,虽然那些精液什么的是暂时清理不掉了,总归是,能安详地躺在这里。 刘景浩在报纸上被登记成了无名氏,留下了医院的电话。 警察还没离开在一边聊天,都是满脸遗憾的神色,讨论的内容也是“这半大小子没了可让家里人怎么活啊”、“客车上死了没人发现,耽误了治疗”、“我儿子也差不多这么大,没他帅有灵气咧”等等内容。医生听到心里更是连连叹气,这个月本来就…… 哗啦啦—— 是担架床推动的声音,大门被推开,又一位抢救失败的患者进到这里,作为送入太平间的缓冲区域,环境还算明亮,抵抗着萦绕的死气。在场的人定睛一瞧,嚯!那张担架床上又躺着一名足球少年,洁白的球服袖口和衣领都有青蓝色的边,是蛮眼熟的一套球服,好像在电视上看过。男孩紧闭着双眼,脸色发白眉宇微皱,球衣球裤上沾了不少尘土,污渍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却无法遮掩那张英俊的面孔。如果说刘景浩的帅是柔和沉静的,这新来的男生就帅得张扬随性,即便他已经是一具仅有余温的尸体,可阳光活力依然扑面而来,有一段时间都不会觉得,男生是没有灵魂的,因为他还保留着生前的部分气质。 “又是一例踢球猝死的。”送来的护士念叨着,放下写满情报的纸板就离开了。 “怎么这么多,这个月第五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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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宇语气里藏不住,一只手拿起了纸板,“肖羽……刚十七岁吗,唉!” 男生的身份证信息也打印在了纸上,证件照比现在穿着球衣的样子要乖巧几分,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白衬衫平整修身,这张脸帅得更令人心动。出生日期确实是昨天才过了十七岁的生日,第二天就在中甲的预备队对抗中,球场上猝死。看记录说,作为前锋的肖羽是在突入后被对手的两名后卫撞飞,栽倒在草地上就没有醒过来。 钱宁再把视线移回到这具新的男孩尸体上面,从头到脚打量,短发刺刺的竖起,有些被热汗打湿泛着亮光,如果用掌心抚摸一定是毛茸茸的触感。肖羽阳刚健气的五官形态更显深刻,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如刀削,嘴角平直,唇瓣轻薄泛紫,他也有和刘景浩差不多的猝死痕迹。口鼻处的淡粉色泡沫干涸痕迹,踢球产生的汗水浸透了薄薄的上衣和球裤,现在已经变冷了,能看到布料下面麦色的身躯。强劲的肌肉线条微弯硬朗,比刘景浩的要结实不少,两粒乳头泛红顶出两块凸起,腹部更是出色,六块形状分明的腹肌,和汗湿的球衣紧紧相贴,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一下…… 医生一愣,他挠挠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这种怪异的想法,赶紧打住。他觉得比较有趣的是,刘景浩和肖羽穿的足球袜是同一款式,而且都穿了双层,只不过前锋小子的护腿板没有拿出,还硬邦邦地插在袜子的夹层里。不大的缓冲室内,逐渐飘荡起两位少年的味道,那是精液的麝香味和汗液的体味融合,充满了青春气息不算难闻。民警不在意地走过来,对着床铺摆在一起的两具尸体拍照、录像,重新放在社交平台上,再次征集有关两个孩子监护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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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两个小帅哥并排,都穿着白色为主色的球衣,一个塞一个的清爽好看,只是都失去了生命的神采,普通人光是看那样的身体都会心痛,下意识转发给更多人。网络媒体也相继报道此事,配上的孩子们脸被马赛克遮住,但公布了肖羽的姓名。汗浸的球衣、精液前列腺液沾湿的裤裆、精健的身体和足球猝死,这些画面与主题几乎统治了一座城市的网络,给民众们带来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偏偏在国外出差的刘景浩父母关注不到,刘父有看新闻的习惯,但更关注经济方面信息的他,在iPad上碰到“一无名年轻男性(16岁)客车上心脏骤停,正在寻找家属”这种新闻,刷地就划过去了。此刻中年男人的脑海里还想着钱和企业的成就,只要有数不尽的财富,儿子、孙子……就算是吃几辈子都没问题。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躺在太平间的门口,是一具无人认领的冰冷尸体,英俊又可悲的男孩,最终都是被抛弃的命运。 肖羽因为有证件,身份很快得到核实,竟然是市郊区一所孤儿院出身,没有父母没有正式的住所,平时就生活在球队的宿舍里,财产也几乎没有。这下民警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摇摇头离开,夜幕降临,两具男孩的尸体,感觉也不会找到人接手了。 警察和护士都离开后,唯一剩下的男医生工作就是将两具尸体的详细信息记录在资料库里。首先是纸板上肖羽的身份信息,因为有证件所以他的一切比资料成谜的小门将要清晰许多。 姓名:肖羽 年龄:17 身高:178cm 体重:65kg 就诊日期:2021-04-14 18:30:25 就诊科别:急诊 T 36℃;P 0次/分;BP 0mmHg 主诉:不省人事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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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病史:120人员代诉,10分钟前患者在足球比赛过程中冲撞后突发不省人事,无呕吐、四肢抽搐、半分钟后心脏骤停,急呼120出诊送至我院。 既往史:无高血压病史,否认药物过敏史 查体:口唇加床紫绀,无自主呼吸,两侧瞳孔放大,对光反射消失,大动脉搏动消失,心音消失,心电监测呈一直线。 辅助检查:心肺五项,常规心电图,详见报告单 初步诊断:猝死 处理:立即予持续胸外心脏按压,并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插尿管导尿,吸痰护理;心电、血压、血氧饱和度检测,开通两管静脉通道,肾上腺素注射液(1ml:1mg)6支/1mg sos静脉注射、氯化钠注射液(塑瓶)(0.9%:250ml) 1瓶/250ml qd 静滴;经以上抢救30分钟,换着仍无自主呼吸,两侧瞳孔散大,对光反射消失,大动脉搏动消失,心音消失,血压测不出。经急救负责医生同意放弃抢救,宣布死亡。 简单的报告,冰冷的字眼,展示了一位足球少年猝死后抢救的全过程,也许一开始他还是温暖的有生气的,但现在已经是彻底死亡的尸体了。钱宁叹气,顺便开始对着电脑输入刘景浩的信息: 姓名:刘景浩 年龄:16 身高:189cm 体重:75kg 嗯……后面的和肖羽的差不多,最大的区别就是这孩子被抢救了一个半小时以上,也许这就是是否是孤儿的区别?大家都怀抱着一丝希望,希望门将小帅哥的家属能尽快到医院来看孩子最后一面,而肖羽没有父母甚至没有监护人,作为城市里的独行侠,死后不知道有没有为他悲伤。 “至少还有我。” 自愿加班的钱宁推着少年们的尸体进入太平间,在装进冷柜前,他下意识地在旁边站定,视线一寸寸观察着两名足球男孩的尸体,连周身的寒气都忽略了。 还真是帅气呢,这俩小家伙,比之前的那些都更出色……结果却没有人认领,无名地躺在医院的冷库里,究竟为什么,会被抛弃,唉。医生不免对比刘景浩和肖羽的身体,一名门将一名前锋,能看出小肖的身高明显矮了些,可能是接近一米八的程度,身体比刘景浩结实下体则不如对方那么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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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阴茎的长度和身高有关嘛,钱宁的手不自觉伸向二人的裆部,轻轻揉捏感受,肖羽的鸡巴是粗粗短短的,但只是相对短,膨胀的龟头依然能将裤边顶高,肉茎的颜色更深,透过白球裤能看出来。前锋的雄臭味果然也比小门将重些,钱宁的食指放在肖羽茎秆马眼下方的位置,用力地碾了几下。 噗唧—— 浓稠的白精喷涌而出,在有精斑的裤裆又糊上了一层,是男孩新鲜的DNA,吓了钱宁一跳。医生收回手两根手指摩擦还能感受到那股湿粘,真有活力啊,死了这么久还能射。可惜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和死人作伴,我要不要…… 这个问题刚出现在脑海里就有了答案,年轻的医生先来到了刘景浩的身旁,为小门将褪下球裤,露出里面紧身的铲球裤,一大团肉色的凸起高高鼓着。男人埋首,淡淡的腥臊味萦绕在鼻前,他没有任何嫌弃,张嘴就含住了少年死后充血的阴茎,肉棒的前端主要是龟头被裹在温暖的口腔中,冰冰凉凉的,异味在唾液里扩散开,一瞬间有点上头。钱宁深深喘息几次,才调节好跳动激烈的心脏状态,一方面唇瓣挤压吮吸,左手则伸进刘景浩的紧身衣下面,肆意地抚摸湿滑的肌肤,每一块稚嫩有弹性的腹肌能尽情玩弄,另一方面右手握住了男孩鸡巴下面的两颗雄卵,卵蛋饱满微硬。男人的掌心用力挤压,就仿佛在玩发泄球一样,让门将浑圆的睾丸被捏到变形,略扁的肉块挤压在指缝间吐出,如果刘景浩还活着肯定会惊声痛叫,但现在他只是一具不能反抗的尸体。钱宁嘴巴用力含住少年夸张的肉棒,十七厘米的尺寸隔着铲球裤没办法全数吞入,只好用唇瓣吮吸,同时灵活的舌尖贴着马眼的位置隔着纤薄的布料往里钻,碾压孔洞里细嫩的肉壁。本来男孩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男人这样服务下体,神经残留的活性都通过生理反应表现了出来,龟头竟然在钱宁的舌头表面颤动了一下。仍有体温的液体从马眼流出,融进男人的唾液里,钱宁很不习惯这种事,往旁边呕有些液体低落出来,是接近透明的颜色白色淡淡的,像稀释后的精液,腥味里藏着尿骚气,可能是睾丸遭受挤压,精华榨干的最后剩余。钱宁其实并不嫌弃这点,不过再继续吸的话,他担心刘景浩尿出来,那就不太好了,现场会很脏乱。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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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咳嗽几声,用携带的纸巾擦了擦嘴,小门将的体液顺着食道滑进体内,有种奇妙的质感。 “感谢你的小冰棒,帅气的小哥。”男人微笑着说道,可高大少年的表情依然是冷硬的,没有任何回应。 钱宁躬身脑袋凑过去,却没有碰嘴唇,因为他觉得那是对男孩的侮辱,他只是用脸和刘景浩冰凉的脸颊相贴,试图把自己的温暖传递过去。脱下白大褂,解开胸前的领带,钱宁一条长腿跨过铁床,坐在少年的腰际。他已经是一位成熟的男性,比刘景浩大了有十岁,可无论是身高还是肌肉量都比不上这位天才门将。此时坐在男孩的身上场面也很合适,没有什么违和感,男人不敢弄得太夸张,他解开腰带褪下西裤,里面的白三角内裤是后空的款式。另一只手扒下刘景浩湿乎乎的铲球裤,挺翘的屁股蛋对着死去处男的肉棒用力压了下去。 “啊……嗯!” 臀缝温暖茎秆冰凉,男孩粗长的生殖器戳在干燥的肛门处,将溢出的前列腺液和白精涂抹,充血的龟头没有萎缩维持着最大的状态。只要钱宁用力下腰,就能感受到那不符少年稚嫩容颜的凶器在自己敏感的后穴来回摩擦,因为是尸体肉棒比生前僵硬很多,难以顺利插入。钱宁也是第一次玩这套,根本不熟练,最后只是用菊穴包住了刘景浩的整个龟头,臀肉施力夹住阳具的冠状沟,上下抽动。 “啊,啊!呃唔……” 同一时间,医生还用双手抓住少年的手臂,感受手指下的肱二头肌,并且下体也勃起成一杆金枪,放在男孩的紧身衣上面前后磨蹭。马眼压着汗湿的衣服顶动,男人仿佛看到了门将小帅哥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英姿,浓厚的运动气息和精臭雄味在鼻前环绕,身体抖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铁床嘎吱嘎吱响动,打破了太平间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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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观众就是旁边躺着的肖羽,前锋帅哥对于钱宁的奸淫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说不好听的这是“乘尸之危”,但年轻的医生也是付出了真情实感的,他想要两名早夭的足球少年在死后真正做一次男人。这股意志力和愿望,驱使着禁欲男子的疯狂行动,钱宁在这一刻把刘景浩和肖羽都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必须帮他们的离开减少遗憾。男孩的精液有限,没再喷射,钱宁后面倒是流了不少透明的液体,帮少年的球裤裤裆又覆盖了一层,前面男人的鸡巴也没射,最后放进紧身衣下面,裹着布料在刘景浩紧实的腹肌间用力抽插了几次,沾满了湿粘的汗液。 “呼。” 钱宁翻身落地,全身的火热没有消除,还愈发滚烫,脑子都要烧着了。 “安抚”完刘景浩的尸体,医生又转向了肖羽,这位前锋身姿矫健肌肉结实,比小刘多了十足的野性,用手描摹男孩浓黑的剑眉和高挺的鼻梁,心里为少年的英俊而遗憾。手掌向下移动,终于摸到了刚才遐想过的乳头,肉丁已经有些硬硬的,看样子不会软回去了,挺在球衣上面有种别样的性感。 他会在球队里扮演什么角色呢?长这么帅一定很受欢迎吧?也许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只是我不认识他…… 脑海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男人的身体不自觉趴了上去,抱住少年冰冷的尸体,张口含住脖颈中段的喉结,舌头舔舐骨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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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是粗糙的一个人,肖羽的肌肤却十分顺滑细腻,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谁都能看出成熟的外壳,孤儿出身想必经历了非常多的苦难吧。一路摩擦下来,钱宁的鸡巴也勃起了,他脱下肖羽的一双沾着草叶的足球鞋,纯白的足球袜底能看到明显的黄晕。在球场上踢了很久的比赛,可能就应该是这种状态吧,那淡淡的脚味,男人并不嫌弃,他先用舌头上前舔舐感受,咸涩的味道在口中化开,之后便直起身掏出火热的根茎挺动腰腹让自己勃起的肉棒顶住男孩袜底湿润的部分。李子样的龟头在肖羽湿润冰凉的脚底磨蹭,隔着球袜布料细小的孔洞都能感受到足底的细嫩,钱宁舒服到仰起头闭着眼感受,一直摩擦到马眼里流出了大量前列腺液,几乎把少年的袜底全沾湿了。 “呃……嗯,小弟弟,下辈子,呃,踢球一定要注意啊。” 钱宁没有达到高潮,直觉告诉他肖羽一定是位颜值和实力并存的天才射手,在奸淫小帅哥百发百中的黄金右脚时,男人的大脑有快感信号释放出来。这是足球界一颗明星的陨落,深深的遗憾在胸口酸涩扩散,钱宁还用龟头在脚趾缝里摩擦,之后又顶到双层球袜的护腿板附近,那里坚硬的质感带给男人更强烈的刺激。 “喔!” 如果有谁这时闯进医院的太平间,就能见到年轻医生如此淫邪的一面,对英俊男孩们的尸体动手动脚,丝毫不见平日的矜持,温柔倒还是一样温柔。小腿玩完,男人拿起了前锋的左脚,两只足球白袜紧紧包裹的大脚,放在阳具两侧,脚掌一齐摩擦茎皮,被前列腺液打湿的一边和足臭脏污冰凉的一边,同时服务。钱宁的手加大了力道,眼见着自己的鸡巴胀红快要爆炸,还粗暴地撸动,双层白袜的布料还算厚实,蹭起来更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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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爽得翻了翻白眼,马眼吐出了一点精液,但并没能完全高潮。 丢下肖羽的双脚,接下来钱宁开始寻找让自己射光精液的方法,这对于一个天生低欲望的人来说并不容易,两具小帅哥尸体身上的球衣、铲球裤甚至是护腿板都成为了他摩擦的目标,但怎么都差临门一脚。 “呃嗯……” 脸憋得通红,钱宁是这里唯一的活人,全身都释放着情欲的温度,他轻轻哼出声,喘息时终于找到了用的上的东西。可以称得上有些缺德,男人从刘景浩的运动包里拿出了他守门用的专业手套。把还沾着尘土的足球用具给少年戴了回去,再把鸡巴插在那上面,捅来捅去地摩擦,男孩的手套被强行握紧冷硬的表面给钱宁的肉棒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刘景浩那防住了无数射门的手套,他作为一名足球运动员的骄傲,正在被别人用下体侮辱,连续磨蹭了几分钟,钱宁的身体一软,龟头在黑色的手套掌心抽搐。 眼前白光乍现,浓稠的精液一团团喷在刘景浩的手指和腰际,淫糜的味道飘散开来。 “呼……呼……” 释放欲望后的钱宁很快理智回归,先心虚地跑到门口看看有没有人偷窥,确认安全后才回来开始收拾现场。自己的精液和摩擦的痕迹都清理好,衣服裤子帮小帅哥们穿会齐整的模样,太平间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还是男人刚刚把床推进来似的。钱宁累得满头大汗,更不冷了,他认真检查停尸柜的时候,表情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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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个柜子了。 最近猝死的年轻人本来就不少,再加上最近的流行病肆虐许多老人撑不住去世了,医院的太平间空间不足,也没来得及送尸体去学校。 “唉……” 这么晚上哪去找别的柜子啊,男人叹气,虽然很对不起他们,但只能把两名少年装进一个柜子了吧。 “你们就挤一挤,实在抱歉。” 钱宁费力地把两个大小伙子脑袋冲里塞进铁柜中,他们的身体面对面交叠,因为身高和肌肉量的关系,非常勉强,四只白袜脚还露在外面。医生又推着男孩们的大脚,咬着牙往里面怼才成功全部搞进去,而刘景浩和肖羽的脑袋也因此完全相贴。 咚—— 关上柜门,男人双手合十拜了拜,准备离开停尸间。两具尸体都算是无名尸,没办法正常火化,家属看样子也很难来领了,所以钱宁理所当然地把刘景浩的运动包和耐克白球鞋,以及前锋肖羽的足球鞋、钱包和身份证件一类的东西,都带回家去。美其名曰是替家人保管,实际上钱宁想的是,通过这些获取男孩们的信息,并且也是为这两位小帅哥的殒命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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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间的大门关上了,在下次有人来查看之前,漫漫长夜,这些了无生气的铁柜就在寂静的冷库里堆叠。比起“原住民”,两个男孩算是最有生气的“新人”,他们共处的尸柜放在角落里,令人欣慰的是,一对儿足球少年还能互相陪伴,为彼此带来虚无的温暖。 刘景浩的尸体平躺铁盘上,因为他修长的大腿和脖颈,身高夸张的门将甚至要微微弯曲膝盖,让少年被塞在这样“狭窄”的柜子里,无法伸直的身躯显得有些委屈。肖羽倒是正好,不过他趴在刘景浩的身上,也没办法保持平整的形态,男孩们脸对着脸,鼻梁和嘴唇恰好相碰,从侧面看紧闭双目的他们像是恋人在落吻前定格的一刻,有些唯美。小前锋的胸腹肌肉更结实,稍微凸出的形状压在少年身前,他们的白色球衣无缝贴紧,冰凉的汗液交融混合,乳首交错开在胸肌上压扁,却没法给肉体带来神经性的快感。身侧的双手自然垂落,巧合般地碰在一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着,手掌虚虚交握。最令人瞩目是他们的下半身,同样勃起到极致的两根阴茎紧紧压实,互相摩擦,刘景浩十七厘米的粗长粉茎与肖羽十五厘米的深红肉棒,交错对话,龟头和龟头传递着他们少年的雄味。 不仅仅是肉体,如果有灵魂,想必男孩们的魂魄也在交流,命运让猝死的他们在同一个铁柜里相拥,彼此死寂的黑白人生染上了鲜艳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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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浩被父母忽略,寂寞的童年、枯燥的青春,差点失去热爱的足球,十六岁的人生太过短暂,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亲情的陪伴和温暖的幸福,就再也不能站起来了。肖羽也有不为人知的经历,他还是婴儿的时候被放在孤儿院门口,孤儿院的老奶奶发现他时,恰巧有几只黑漆漆的乌鸦腾空而飞,因此他被起名“肖羽”。肖奶奶去世后,继承了孤儿院房产的孙子和孙媳妇根本不用心经营,觉得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是累赘,不仅为了与富豪攀关系筛选挑出健全聪慧的送出,还虐待长得丑不聪明或身体有缺陷的孩子,让他们在孤儿院做杂物种地。许多孩子都被饿得皮包骨,像一个个骷髅,肖羽气愤不已离开孤儿院找到职业球队,签了非常严苛的契约开始踢球,有前锋的天赋,加上刻苦的努力,少年获得了一定的地位,但受到球队契约的限制,不仅没办法被人领养,工资也很低。他每月勤俭吃最便宜的餐饭,有空就打工,积攒的钱全用来给孤儿院的孩子们改善生活。肖羽把孤儿院所有比他年龄小的孩子都视作自己的弟弟,年纪轻轻就背上了生活的重压,也许这也是他今日猝死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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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少年都是社会可悲人群的一部分,在本该耀眼的生活里过得戚戚,他们热爱足球,足球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而他们人生的火焰最后也因足球熄灭。还好,太平间的停尸柜里,两人在这时找到了唯一的朋友,狭小的空间里,最后的陪伴。 …… 钱宁回到家之后,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到灿烂的夕阳下,一望无际的球场上,刘景浩守门,肖羽射门,他们无声地踢球,开心地追逐,帅脸上笑容绽放,再也看不出一点忧郁。足球敲在门柱发出砰的响声,再看时两个男孩在球门前紧紧拥抱,纯白的雾气愈来愈浓,逐渐将一切包裹其中。 医生来到医院值班,却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脑袋里说话,等到下班的时间,精神恍惚间,他晃到了太平间的门口。仿佛受到蛊惑一般,钱宁走进去径直来到装着刘景浩和肖羽的那个柜子,拉开铁柜,男人的眼瞳紧缩,少年们的姿势竟然改变了。 似乎是肖羽的身体倒向一侧,他们都变成了侧躺的样子,中间的两只手紧紧相扣手指交叉,肩膀手臂贴在一起,能看到下体球裤的裤裆挺得更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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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阴茎尽显雄风,与稚嫩的英俊面庞对比强烈,但男孩们的脸、身高、身材都说不出的相配,正像一对儿好友、兄弟。钱宁低头观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竟然看到刘景浩和肖羽的嘴角轻轻勾起,好像在微笑一般。 医生重新关好了柜门,捂着脑袋离开了,他游荡在医院的走廊里,渐渐理解了今日的怪异,那是两个孩子在呼唤他,叫他来看看二人的亲密。钱宁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什么神经病,路过医院冷冻储藏室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记起由于新政策,年轻人急救失败前都会实施紧急措施,也就是提取活体精液储存。联想到自己的身份,钱宁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的眼睛瞟向冷冻储藏室的门。 也许,他能用另一种方式来守护这两位帅气的足球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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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两个年轻的无名尸体,就那么躺在太平间,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结束。除了一开始在社交平台上与视频网站传播之外,民警还进行了纸质寻人启事的打印张贴。白纸黑体大字,写着“无名尸体认领”,接着是两张死亡现场拍摄的男孩照片,左边刘景浩帅气的侧脸、球衣球裤和昂贵的球鞋都拍了进去,加上运动包和手机的款式特殊标注,就为了能尽快找到孩子的家里人。毕竟小门将怎么看,家里条件都不错,不像是会被抛弃的存在。相比之下,右边的肖羽就没被抱什么希望,孤儿院那边硬说不认识,球队也不接收。英俊的小前锋四肢伸展平躺在球场草皮上,汗水湿透白球衣透出布料下精健的身材,这时还看不出少年即将心脏骤停,闭眼养神似的只有年轻球员的性感和运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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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放上肖羽的信息,目的只是看看他的亲生父母会不会恰好看到,来接收尸体,或是孤儿院出身的其他孩子有心来帮其安葬,尽管希望渺茫。 寻人启事的中间是两位少年具体的信息,包括身高、体重、发型、脚的尺码和瞳孔颜色等等。接着纸张的最下面还放了两张较小的照片,是太平间尸体的直拍,刘景浩和肖羽惨白的尸身和狼狈的衣物外表,都和上面现场的照片形成了鲜明对比,脸上打了马赛克,所以尺寸才要小一些,担心吓到路边的孩子。比较特别的是,少年们的白球袜还被单独拍摄,肖羽的双层球袜有淡淡的黄晕,看起来更脏一些,刘景浩的干净很多,只是也被汗水浸润稍微有了脚形的轮廓,想必肯定有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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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了通过袜子的品牌和款式,来收集有用的信息,不过应该没有谁会看那么仔细,在小照片里费力找特点。值得一提的是,这两张照片在拍摄时,尸体的眼皮被掀开,强行形成死不瞑目的场景,为了让看到的家属能认清自己家孩子的脸,结果拍摄完成,又觉得照片过于吓人了,被要求必须打马赛克。从另一个方面考虑,相片里尸体的裤裆前面还有一团团干涸的精液,让少年的脸那么清晰,也实在过于耻辱狼狈,还是遮挡下好。就这样,寻人启事贴遍了城市郊区的大街小巷,当然大部分是在告示板等合法的区域,整整两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收到任何认领尸体的电话。 无奈之下,警方和院方商量放弃了寻找,两具尸体这么放在停尸间也不是事,必须找地方处理掉。殡仪馆火化埋葬处理,需要大量的金钱,没人能出这份钱,钱宁有这个想法但他的经济不允许;想送给有医学专业的大学用于解剖教学,被拒绝了,因为刘景浩和肖羽都太帅气了啊,就算尸体的颜值下降了也格外出挑,这在解剖课都是大忌容易分散学生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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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最后只剩下一个途径,就是防腐处理把他们变成标本,立在实验室,还能获取一笔支援教育的资金。医院委托近邻研究员的实验室,把刘景浩和肖羽储存了六十天以上的尸体进行解剖操作,掏空内脏放入人造器官,接着防腐浸泡、塑化、重新无瑕疵缝合。十几天后,两具新鲜完美的标本造成了,立在市中心分数线最高的大学实验室里,在医学类专业上课的学生,都能看到刘景浩和肖羽的标本,并忍不住感叹两位少年焕发新生的英姿。在标本不用于教学时,教师会贴心地给他们穿上生前的球衣球裤,手套、球袜和鞋子再麻烦也会打理好,刘景浩和肖羽都维持着淡淡的微笑,眼中仿佛映照着窗外的阳光,有一瞬间,男孩们回到了那个心爱的球场上,追逐奔跑,继续去实现遥远的理想,再也不会孤单。 英年早逝固然令人哀伤、遗憾,但他们从冷柜中的黑暗,走进充满青春气息的大学,矗立在阳光中,又何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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