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自然是刑房啦,我既然是树木的精怪,制些刑具不过如翻掌般容易,我把他放下来,捆扎在一两块木头交叉的刑具上,用铁索把他四肢牢牢束缚好,想想又觉不妥,拿来亵裤、战靴、护腕,为他穿戴好,再重新捆扎,多少有点琵琶半抱,欲说还休的意味。随后一盘水泼去,冰冷的水流过他的头发、额头、眼睛,顺流而下,那薄薄的亵裤变得通透,比起刚刚的全裸,更多了一分色情意味,我凑过去,伸出舌头轻添,张口向那一包吞去,可惜他的阳物实在过大,我只能隔住内裤不住吸吮,水滴下来,混杂这他的气息和我的唾液,我有种想把他吞进肚子的冲动。他睁开眼睛,怒视着我,有如刀剑,又如虎咆,似乎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却不发一言,这多少让我有些懊恼。凭空挥出一鞭子掠风而去,矫健的虎躯就此多出一条血痕,他还是捏紧嘴唇,连哼不哼一声,好!你是硬汉,我就看你忍得住多少下,挥鞭得越狂,很快他的上半身已经血肉模糊了,我都开始觉得自己过分了,而他把头仰起,自此至终,没喊过一声。我知道不能这么狂躁,还是冲上前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大吼道:“你倒是说句话,叫一声啊!求个饶都好啊!”他缓缓转过头来,“毋宁死不向鼠辈求饶!”这时我看到他嘴角慢慢流下血来,原来刚才他一直紧咬着牙关,都把血咬出来了,我失落又心痛,伸手去擦,他无声地看着我,别过头去,挪开眼睛却问道:“现在军情如何!?”我心沉了一下,他怎么还想着军情,军情!但也不打算以这个去撩动他:“他们应该还在为你举丧,但士气还算好,至于日后的事,就是天机了,我只能跟你说诸葛亮还有寿数。”他的眼睛睁开又闭,叹了口气:“是吗!”再也不看我一眼。久久沉默,我先忍不住气:“你没别的想问我吗!”,没回应,我想抖沙子一般说出来“你本来昨天就应该死了,是我救了你,你醒来到现在不吃不喝却还这么精神都是靠我的妖术,都是因为你在我这个洞府!从了我吧,我可以让你过上神仙般的日子,我可以轻易给你青春,同时我想杀你也跟掐死只虫子般轻巧!!你知道吗!给我说句话!”“那我宁愿去死!你这邪魔外道!”他咆哮,把所有的怒火吼出来,我没有像预料那般怒火冲天,连自己都不知为何,笑了一下,驯服虎狼毕竟不比调教鹰犬(淫犬),失去了野性我恐怕就不会再为他着迷,举起左手,添了一下掌心,慢慢抚摸过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处,让它们迅速再生,还吸收了我在掌心下的催情药物;但驯服猛兽,快乐与安逸是不可缺的,这道理,我深知,而这种药物,除了能催情还能把身体里的神经变得更敏锐,只有融合痛苦和快乐,才叫痛快摧毁理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理智无用武之地。 2 |+ O! ~8 O' `* \& K我坐回椅子上,掏出葡萄,一颗颗添得剔透再含入口中咀嚼,任由红色的液汁流下,拭去,流下唇边一抹嫣红,他呆呆看着我,有些痴了,药起效了,笑看他身体变化,血液加速流向下体,那薄薄的亵裤已经不能再遮掩他雄勃的阳物,变得红紫的龟头从下档冒出,向上翘起,淫液断断续续从铃口流出,他也不再闭紧口,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愤怒、疑惑、轻蔑但更多的是情欲,很好!我站起,像猫一样走过去,不紧不慢,他应该感到口干舌燥了,喉结上下地翻动,乳头已经硬起,滴滴汗珠从额头冒出。我不急着去抓摸他最期待我的地方,但在我贴近那一刻,它颤抖了;“克制,克制”叮嘱了自己几句,发出一阵娇笑,像撒娇般,用自己的脸不断摩擦他的胡子,痒酥酥的,然后从他已经跳动得厉害的颈动脉开始往下吻,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压抑的,低沉的,我向上望去,他有点不好意思对望,赶忙挪开眼睛,到了乳头那,摸着左右两个硬硬的凸起,他的呻吟声已经有点放肆了,我停住,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手狠抓了一把睾丸,他的眉毛立马纠结起来,还是没有惨叫,啧!不过手感真好,左手似乎还在回味着,抽出一小木棒,对正他的铃口,插了进去,时快时慢,让他好好体会这种痛苦,又不断来回摩擦龟头,极乐与地狱共游,冰与火乱舞,“啊——!”他叫了出来,真好听,我再施了个法,木棒不断延长,向蚯蚓般会回转慢慢探到他的膀胱,他眼睛直视前方,想叫但这种怪异痛苦又让他叫不出,口一张一张,我联想到落在岸上的鱼。这还不够,我先掏出一个银质环,把他的阳物与睾丸根部捆住,他的眼神开始有点恐惧,不错。我一把揪下他几簇阴毛,吹落,沾落在他大腿、小腿,腹部,我若漫不经心地攒住他如铁柱般的阴茎,手却在暗暗施力,壮年男子的阳气反缠过来,似乎不舍得我的抚摸,真是虎将啊,我的手已生痛,他却“啊,啊……”地叫开,如初生小犬般嚎叫,“想舒服吗?想发泄吗?可我现在不会那么好说话了!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什么”变魔术似地,我的右手多了几个金质小环,穿环用的。先是左乳,再是右乳,接着是脐眼,利针慢慢穿透皮肤,肌肉,血液流出,我吮吸干净,他又咬紧了唇,何必这样坚持呢?最后是龟头了,我抽出了小木棒,看了一眼他的脸,他似乎早就知道,阳物是男性最特征的部分,被穿环意味着什么,你我都清楚,他闭上双眼,一滴、两滴豆大的眼泪落下,落在我脸上,咸咸的。2 o& o6 b% ?$ E P2 t% B: T, H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沉默片刻,丢下手中的金环,立起,把嘴凑过去,吻了下去,原本以为他会别过头,他没有!更没想到的是他的舌头居然主动伸进来,我意料未及,被反将一军,酥麻从嘴传去,似乎这个吻夺去我所有感觉,“铮”清脆一声传来,哪来的声音,我还陷于其中,一时没回过神,突然脖子被两只如铁钳般的手牢牢掐住,糟了,他挣脱了铁索,我太大意了,睁开眼,四目相对,那是什么,我一阵颤栗,似乎回到几百年前失去那一晚,啊!原来那恶人也投胎来了,手脚因为恐惧毫无力气,莫非他真是我命中劫数!? ; C$ m2 U+ B- N9 u8 f我不会就这么死去,毕竟不大需要呼吸,而他的吻也没停下来,吻的热情与手的狠辣形成鲜明对比,似爱得我要死又恨得我要死,我此时却因为恐惧身体卷缩起来,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几百年前的旧事,想不到我这成精的身体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本能告诉我要逃开,但用不上丁点法力,他松开了双手,两眼如炬地看着我,我无力躲避,头脑空白一篇,他如野兽般撕毁我的衣服,牢牢按住我的双臂,急促地说,“你不是想做我的人吗!现在我就好好教教你如何侍候人!”他说什么?我……听不懂……; c+ h) K' O4 B' ^0 e; G
多谢各位支持我会努力的,呃,话说回来,我似乎有点重口味,虐完还来强奸……唉1 E, d w$ V%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