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莫虽然是傅杨的老师,但在自己学生的家里吃饭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他从傅杨房间出来时虽然是带着微笑,但明显有些牵强,"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我都怪不好意思的."严莫说走了出来."您这么说就太客气了,您来我们家不还是为了我们傅杨的事么,那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让你这么麻烦跑一趟,吃饭就是顺便的事,您快过来坐下."傅杨的父亲说过拉着严老师的手让他坐在旁边."傅杨,你怎么这么慢,还不出来吃饭"傅杨的父亲提着嗓子喊道,回头又对严老师道"不管他,咱们先吃".刚说完傅杨便从里边出来了,径直的走到严老师面前拿起碗道"我去帮你盛饭." "不用,我..."严老师没说话就被傅杨的父亲用手给拉住了"该他的!这才叫尊师重道.您就当自己家,别这么客气." 严莫听了只好笑着点点头."严老师,我们家傅杨可喜欢你了,回家的时候常跟我们说你哪里哪里好,你来家里可不能当自己是外人"傅杨的母亲笑着说道,听的旁边的傅杨面红耳赤的."不敢当,真不敢当,我就是尽一个老师的职责"严莫有些不好意思的应和着,有意无意的看了傅杨一眼,傅杨却不敢去看他了.傅杨心想母亲怎么会想到说这些东西,越想越不敢看严老师.晚饭吃了半个钟的时候外面忽然哗啦啦的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而来.像是憋了很久一样畅快淋漓.严老师看着一下邹了下眉头,这么大的雨一会可怎么回去?没一会姐姐和母亲都吃完回房间里去了,外面就只有傅杨和他父亲还有严老师三个人,严老师在半个钟的闲聊中慢慢的不再像原先那么拘谨,和傅杨的父亲聊的似乎还挺尽兴的,以至最后父亲拿出了他放了一年多都不舍得喝的一瓶朋友送的茅台.严莫当时本来喝了点脾酒,就是怕喝多了回不去,见傅杨的父亲拿出一瓶茅台更是感到一阵不安,不停的和傅杨的父亲推脱着 "这可不行,真的不能喝了,喝多了一会可回不去了"他有意去忽略外面的狂风骤雨,心想也许一会就停了.但傅杨的父亲也不肯做罢"您看外面这雨下的?可不是我非得留你,那是老天要留你,你信不信?喝多了你得留下来,喝少了你也走不了,这天不随人啊!"傅杨的父亲喝了酒后话更多了,傅杨已经很少见父亲喝的这么尽兴.他看着外边越下越大的雨似乎真应了父亲的话,天不随人,但那也许只是相对严老师而言,对傅杨而言却是截然相反的.严莫看着外边越来越大的雨,无奈倔不过傅杨的父亲只能由着他往自己杯子里倒上了茅台."爸,给我也倒一杯吧,让我敬严老师一杯."坐在一旁的傅杨突然说到.这让他父亲和严莫都吃了一惊,那可是50多度的茅台.让严莫没想到的是他父亲在愣了一下后却说到"好小子,有骨气!来!敬老师一杯".这一情景让严老师一下瞢了,一个在他看来乳臭未干动不动就哭鼻子的男孩竟然要用50多度的茅台敬自己. "这...这不太好吧?"严莫都还有些迟疑,但傅杨已经站了起来举着杯子对严老师说"严老师,谢谢这三年你对我的关心和帮助,我会记住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敬你一杯"说罢抬头一饮而尽,那是傅杨生平第一次喝白酒,还是这么高烈度的茅台,他一下就感觉到酒水流经的地方像烧了起来一样火辣辣的,一会功夫便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但那还不至于让他醉过去.严莫见傅杨有这么大的诚意,只好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傅杨喝完那杯酒就去洗澡了,他的确也不能再喝了,他父亲和严老师也不会再让他喝,于是外面只剩下父亲和严老师两个人喝酒闲聊着.第二杯的时候严莫心里再想不能喝太多了,第三杯他在想可不能喝醉了,到第四杯的时候他却已经没了告诫自己的清晰思绪,酒劲已经上来了.等傅杨从里面洗澡出来,那一瓶茅台已经空空如也,两个人却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什么,严老师双手撑头将重心支撑在桌子上,在父亲模糊不清的言语中时不时的点点头,傅杨看的出严老师也喝多了,他走过去对父亲报怨道"爸!你怎么让老师喝这么多?"说着去倒了杯茶给严老师道"老师你喝杯茶,那样舒服点". "没事,不怪你爸,老师还没醉".严莫一边说着一边摆着手笑了笑.傅杨的父亲这时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道"傅杨...你一会过去...和我睡,让出你的房间,让...老师自己睡.". "别麻烦,挤...挤一挤就好.我就和傅杨挤一晚,没...没关系..."严莫冲傅杨的父亲摆摆手说到. "那怎么行!你可是他...老师!怎么能让你..."傅杨没让父亲说完便推着他走开道 "爸!妈和姐都睡了,你还想吵醒她们啊,你快别操心了,快去睡吧,我的床挤两个人没关系,你快去睡别这么大声嚷嚷了,都这么晚了."傅杨有些不耐烦的崔促着,他看见严老师醉眼朦胧的时候那个沉寂多时的欲念便被唤醒了,他心中升起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私心."那你...照顾好...严老师啊!"说罢踉踉跄跄的走进洗手间,哗啦啦的撒起尿来.好一会才出来回自己的屋里.现在外面只有傅杨和严老师了,傅杨看着严老师撑着头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但那些不忍总是很快被其它的思绪所覆盖.他走过去叫了声严老师,严莫当时只是恍惚的感觉有人在叫自己,下意识的"恩"了一声,抬头看见一个人影在自己眼前晃动着."严老师?我扶你进去睡吧."傅杨说着过去一手揽住严莫的腰扶他起来,严莫那时已经是晕头转向,但他还是隐约的知道是傅杨在扶自己,他吃力的在傅杨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道"厕所...我先上个...厕所..."严老师本能的想脱离傅杨的支撑自己走进去,但傅杨刚松手他便一个踉跄差点倒在门口,还好傅杨反应极时上前扶了一把,"我没事,没事..."严莫自顾自说着,但他没有再试着挣脱傅杨的手,"老师,我扶你进去吧."傅杨说着一步一步的将严老师扶了进去,他站在严老师背后等他小解,严莫那时已经没法像平常那样顾虑着旁边有没有人了,一手撑着墙,一手在下面拉开拉链,片刻之后傅杨便听到哗啦啦的小便声,仿佛在朝他燃烧的欲望里浇灌着汽油,他心中那把火越烧越旺,他再也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严老师.而严莫当时思绪已经完全模糊了,只是轻声的发"嗯..."的声音,他当时能感受到的仅仅是排泄的畅快感,而全然不知道有人在紧紧的抱着他.等严老师弄完后,傅杨便扶着严老师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他躺在里边,外面依旧狂风骤雨,外面依旧电闪雷鸣,这是一个似曾相似的夜晚,他看着床上正在慢慢睡去的严老师,在爱慕与欲望的交织中,他最终还是又一次沦陷在这个充满欲望的黑夜.$ c! p+ d0 Y/ j5 L( d- L/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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