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2025年11月28日,周五,夜里十一点十七分。
张继国把办公室的灯一盏盏关掉,只剩走廊尽头的声控灯还在一闪一闪。
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郑东新区CBD,灯火像一片流动的金色海洋,可他的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手机屏保还停在去年圣诞节的合照:
妻子林晓雯,45岁,身材保持得极好,气质温婉,穿着驼色大衣站在伦敦眼底下笑;
女儿张予曦,22岁,在伦敦国王学院读金融,戴着毛线帽,朝镜头比了一个V。
那时候他飞过去陪她们过节,表面上还是恩爱丈夫、慈父,晚上却偷偷在酒店卫生间把妻子落下的丝袜套在鸡巴上撸了一管。
回国后没多久,离婚协议就签了。
理由写得很体面:“性格不合,长期分居”。
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是: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电梯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低头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锁骨下方那两粒被胸罩勒了一天的乳头已经肿得发紫,稍微一碰就又痛又痒。
地下车库冷得刺骨,他上车后第一时间把暖气开到最大,然后从副驾储物盒里摸出那双黑色15D连裤袜。
丝袜是新的,还带着商场塑料袋的味道,可他不在乎。
他把皮鞋脱了,光脚踩在奔驰脚垫上,丝袜一点点往上拉,冰凉的尼龙贴着皮肤滑过小腿、大腿,最后“啪”地勒进腰里。
裆部是开档的,阴茎和睾丸被勒得鼓胀,龟头已经因为摩擦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
他对着后视镜看了自己一眼,西装笔挺、气质儒雅,可胯下却已经湿了。
四十分钟车程,他一路开得心不在焉。
回到龙湖那套270平的复式,电梯镜子里还是那个体面男人,只有他知道,西裤下面藏着最下贱的秘密。
进门,灯没开。
他先去酒柜倒了半杯威士忌,一口闷掉,酒精顺着喉咙烧到胃里,像把压抑多年的火又点着了。
他走进次卧,打开最底下的保险柜,里面码得整整齐齐:
- 十几双原味球鞋,从44码到49码不等,鞋垫全是黄黑色的脚印;
- 一摞真空袋装的臭袜子,每袋子上用马克笔写着日期和尺码;
- 几条被汗湿透过的运动短裤,裆部黄渍发硬;
- 一沓转账截图,最多的那笔是去年冬天给一个河南工业大学摔跤生的38000,备注“冠军奖金”。
他今晚挑了一双47码的阿迪训练鞋,鞋里塞着去年冬天买来的原味袜子,袜子前端已经硬得像块板砖。
他把鞋扣在脸上,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捂了整整一年的酸腐脚臭味像锤子一样砸进脑子里,胯下瞬间又湿了一大片。
他跪在地毯上,把袜子掏出来,袜子前端发苦发咸,他却像吃糖一样含在嘴里嚼,舌头把每一根纤维里的汗味都刮下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到颤抖的呜咽。
西装外套扔在地上,衬衫扣子全解开,胸肌因为常年夹乳夹已经微微下垂,乳头却肿得像两颗熟透的葡萄。
他把衬衫下摆撩到胸口,露出被黑色丝袜勒得雪白鼓胀的腰腹。
西裤褪到膝盖,丝袜开档处那团软肉已经完全湿透,阴茎硬得发紫,龟头一跳一跳地往外滴水。
他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像只发情的母狗。
右手从保险柜里摸出一根最粗的硅胶阳具,足有20厘米,龟头硕大,他先把龟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蹭得满脸都是润滑液的腥味,然后对准自己,一插到底。
“嘶……”
他咬着那只臭袜子,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每抽插一次,丝袜就摩擦大腿根,发出“沙沙”的声音;
每顶到最深处,他就幻想那是某个20岁体育生的鸡巴,带着刚训练完的汗臭和尿骚味,狠狠地捅穿他,
把他这个48岁的体面男人,操得哭爹喊娘。
他换了四个姿势:
- 跪趴着,屁股撅到最高,像母狗;
- 侧躺着,一条腿抬高,让假阳具插得更深;
- 坐在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被丝袜勒得变形的腰腹,看着自己像妓女一样浪叫;
- 最后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假阳具整根拔出再整根捅进去,捅得肠液顺着丝袜往下淌。
高潮来了三次。
第一次射在丝袜里侧,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第二次射得更远,直接喷到自己胸口,乳头被自己的精液烫得一颤;
第三次几乎是干射,只射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却爽得他浑身抽搐,咬着袜子哭出声。
凌晨三点半,他终于停下来。
地毯湿了一大片,丝袜从腰部撕到大腿根,裆部全是白浊。
假阳具还插在里面,一缩一缩往外淌润滑液。
他瘫在那儿喘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乳头还硬着,阴茎软了却仍然一跳一跳。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鼓胀的小腹,里面全是润滑液和自己的肠液,
像真的被灌满了一样。
可他还是不满足。
他知道,再粗的假阳具,再臭的袜子,也比不上一个20岁体育生刚训练完、带着汗臭和烟味、胯下硬得发紫的真鸡巴。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些年轻的身体:
滚烫的皮肤、暴起的青筋、汗湿的背心下若隐若现的腹肌、47码大脚踩在自己脸上的重量……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伸手又把那双臭袜子塞进嘴里,含糊地呜咽:
“明天……明天一定要约到真的……”
凌晨四点,他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爬起来,把一切收拾干净,
丝袜脱下来塞进真空袋,假阳具洗干净放回去,地毯用吸尘器吸了两遍。
洗完澡,他躺在kingsize大床上,旁边空了一半,那是曾经属于妻子林晓雯的位置。
他侧身抱住那个位置的枕头,闻到上面残留的、早已淡得几乎闻不到的香水味,
忽然就红了眼眶。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女儿从伦敦发来的消息:
“爸,周末记得吃药,我爱你。”
他回了句“我也爱你”,
然后把手机扣在床头,
闭上眼。
身体累得像散架,
可心底那个洞,却怎么也填不满。
明天,
他还会继续找。
找那个能把他彻底操烂他的、
年轻的、汗臭的、
活生生的鸡巴。
他等了半辈子,
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