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室内对讲系统传出晚饭准备完毕的通知,我放下资料,到床边拍醒沉睡的秋儿,秋儿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爬起身来,说道:“大爷,我睡了好久啊?感觉睡了好几天,饿死了。” “就一个小时,快去洗个脸,穿了衣服下楼吃饭。” 在秋儿睡觉时我就穿上了宽松的居家服,又到秋儿的房间给他拿身衣服过来。结果翻遍了他的小衣箱,没一件让我满意的。一气之下只留一套稍微看得过眼的,其它的全从他房间的窗户里扔楼下去了。 秋儿欢快地跟着我下楼,这怕是他第一次跟我一起从楼上下来,兴奋得很,正准备从侧门出去到佣人餐厅,我一把拉住他,说道:“以后就跟我在这儿吃。”回头对小张说:“秋儿以后就坐这儿了。” 小张应了声“是,大哥”连忙跑出侧门,很快,一个佣人提着食篮,将四碟菜,一大碗米饭,一罐汤,一杯饮料摆在与我正对面的位置的桌面上。 我坐那儿看着佣人终于忙完了,手一挥,连小张也挥走,对秋儿说道:“以后你就是少爷了,他们都是佣人,别那副受不了抬举的样子。” 秋儿怯怯地应了一声,显然地位改变得太突然了还适应不了。 “不是饿了吗,还愣着干嘛,快吃!” 我一说完,秋儿端起那一大碗刨了起来。筷子舞得飞快,不停地在几个碟子里挥动,不到五分钟,连饭带菜,连汤带水全部下肚,我看得是眉花眼笑,心想就这饭量,不用半个月,一个星期就能长个五六斤。 秋儿放下饮料杯,长长吐了口气,这才发现我在盯着他笑,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嘿嘿,太香了,好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我问道:“吃了些啥?” 秋儿一下子愣住了,红着脸说道:“不知道,只记得吃了一碗饭,喝了一杯水。”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来,小张冒出头来,不明就里,也跟着傻笑了两声,又缩回头去。 秋儿的脸越来越红,似乎也有些恼羞了,不过却不敢成怒,嘟囔道:“大爷小心眼。” 我“咦”了一声,“这话怎讲?” “秋儿刚才笑话了大爷,大爷现在就报仇来了。” 我一下想起下午在卫生间放了一串响屁被秋儿笑得死去活来,老脸顿时又通红了起来,一块牛肉噎在喉咙上,气得我一把就将跟我对坐着的离我四、五米远的秋儿揪了过来,摁在腿上,啪啪啪啪两半屁股各扇了两下,再随手扔上了二楼。 秋儿在二楼地毯上滚了一圈才爬起来,惊吓之后发觉身上一点也不痛,哪儿都没伤着,又回到楼梯口冲楼下的我挤挤眼吐个舌头,被我一瞪之后闪身回房去了。 小露了一手神功,我心下一阵得意,开怀之后觉得葡萄酒实在乏味,唤小张来换了瓶泸洲特曲,还是国酒够味。 今天心情实在是好,谈了笔大赚的买卖,又找了个调皮可爱能干的男人,怎能不美酒伺候。小张见我高兴,也高兴地跟个什么似的,献宝似的一会问我要不要来点俄国鱼子酱,或者东北鳇鱼干,要不就是非洲猩唇,还有南极企鹅翅。我想独自乐一会,这小子总在旁唠唠叨叨,拈起一颗花生米,弹进他开合不停的嘴里,终于让他闭上了嘴巴。 消停不了一会儿,远处一声急刹车,然后一个虽然比常人轻灵但在我耳里极沉重的脚步声进了别墅。不用看,是梆子。 “大哥,听说您今儿个高兴,小弟也来助助兴。”梆子的话里透着个喜悦。 虽然这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小弟让我有点敬而远之,但他真诚的因我高兴而高兴的表情还是感动了我,我点点头,示意他坐我旁边,小张马上就添了一副杯筷。正要给他倒酒,梆子从怀里摸出一瓶酒来。 这酒瓶很有特色,土得掉渣就是它的特色。瓶子就和喝水的玻璃杯差不多,上下一般粗,比啤酒瓶还粗半圈,不过只有啤酒瓶的一半高。这种酒非常适合一口干,因为它的瓶口和瓶身一样粗,很容易往喉咙里倒。 我一见梆子摸出了这玩意,一把抢了过来,有将近十年没见过这种酒了,估计这家酒厂早破产了。这酒按我现在的口感是很难喝的,但当年意气风发、纵横省际时喝的就是这玩意,因为喝它时那种豪迈之气油然而生,一口干完瓶子一甩,手一抹,挥舞着拳头挑掉一个又一个拦路狗,终于上位,便逐渐不再喝这种烂酒了。 今天高兴,而且再次见到这种古董酒,老窖也不喝了交在梆子手里,拧开抢来的“红高梁”,跟梆子一碰,咕嘟咕嘟干了下去,又是瓶一甩,手一抹,仿佛回到当年。只是现在甩的力度拿捏分毫不差,稳稳地落在客厅里一个空着的古董架上,手上也抹不到半点酒水,已被我滴酒不洒地喝进胃里。 梆子的酒量也不含糊,无奈瓶口太小,虽然被我喝得只剩半瓶,他也咕噜了好半天才干完。他也学我瓶子一甩,不过是轻轻甩向小张,小张手忙脚乱地接住瓶子。我和梆子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小张被笑得就要逃开。我走到小张旁边说道:“找人开车送梆子回去。”说完,上了二楼。 梆子还没笑完,见我一声不吭走了,愣在那儿,绷住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他可不敢跟上二楼,他就是被打断过腿的人之一,知道厉害。他委屈地拉着小张说:“大哥怎么走了,你不是说大哥开心吗?” 小张也稀里糊涂,说道:“大哥是高兴啊,今天笑得可欢了。可能他已经高兴完了。” 梆子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想跟大哥分享快乐,还是来晚了。算了,我回去了。” 小张忙道:“慢着,我去叫司机。大哥不准手下酒后开车你不知道吗?出事了怎么办?你可是大哥的好兄弟,好帮手,大哥…………,大哥……………………,大哥……………………” 小张的罗嗦声让我忍俊不禁,没想到啊,笨嘴笨舌的小张还藏着这手功夫,看来在这儿当管家憋得太久了,终于逮着个发泄对象了。 不管楼下的事,回到卧室,空荡荡的,转身来到秋儿的房间。 秋儿的房间也有台小电视,不过他并没打开,而是坐在桌前看书。见我进来,忙放下书,站起来问候。 我随口问道:“秋儿在看什么书啊,为什么不看电视啊。” 秋儿回答:“电视不好看,都是新闻要不就是电视剧。” “那秋儿想看什么电视啊,不会是动画片吧?” “才不看动画片呢,那是小孩看的。我喜欢看武打的,枪战的。” 我对武打片枪战片完全地嗤之以鼻,看着很精彩全是花拳绣腿,我一拳一脚就能把里面的武功天下第一人打一边找牙去,全是蒙人的。就算是玩枪的,只要不是打黑枪,我相信没人能打中我。 我不屑道:“武打片全是逗你们不会武功的人玩的,假的不得了。秋儿想看武打片,要不大爷再把你扔楼下去,绝对比武打片刺激。”说着说着调侃起了秋儿。 秋儿忙往门口躲,嘴里说着:“别,大爷,秋儿害怕,象腾云驾雾一样,太惊险了。” “腾云驾雾还不好啊,那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哦。”我又想到下午被秋儿操得欲仙欲死的,就象腾云驾雾的感觉。 秋儿显然还不能明白这个意思,比较迷惘。我酒劲上冲,拉着秋儿进了我房间,边走边说“大爷给你看个好东西。” 把秋儿按进沙发里,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我最喜欢的A片,放进影碟机,然后搂着秋儿在沙发上坐下欣赏起来。 这是一部国语片,一个小时的样子,情节很平淡,就是夫妻俩的一次性交,我喜欢的原因是两人的性爱很温馨,经常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男主人。 片头放完,画面一黑马上又亮了起来,一个挺帅气的男人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时不时瞅着一扇门。镜头穿过这扇门,电视的声音消失,沐浴的声音传来。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正在冲澡。镜头中给了几个局部特写。 秋儿看见一个裸女,啊地叫了一声,说道:“这个女的好羞哦,光着身子上电视。” 我呵呵笑道:“这个电视就得光着身子拍,男人都喜欢看。” 秋儿有点迷惑,转头接着看电视。 这个女人起码洗了五分钟,感觉秋儿很不耐烦的样子,裤裆里也不见肿大,我心里一阵高兴暗暗叫好,不喜欢女人最好,少了出轨的机会。 电视里的男主角显然也不耐烦了,催促道:“老婆,好了没有?” 女主角终于停止了既象搓澡又象自摸地对那对大奶子的揉掐,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又磨蹭了两分钟,才用浴巾包住关键部位来到丈夫身边。 男主人猴急地扯掉女主人的浴巾,使劲在女人的奶子上捏,嘴又凑了上去,吸起了奶头。腾出一只手抠弄女人的阴道。 当特写镜头出现女人的生殖器时,秋儿惊呆了,问道:“大爷,这是什么呀,这么恶心。” 这个女演员明显是被操烂了,那个地方大的吓人,又是黑乎乎的,两片象是烂肉的东西掉在那里。 我说道:“那是女人的逼。男人操逼时就从那里插进去。” 秋儿“哦”了一声,似有所悟,说道:“是用鸡巴操进去吗?那么恶心的地方白给我都不操。” 我拍了拍秋儿的头说道:“你个小屁崽子,你多吃香么,还白给你操,谁会白给你操。” 秋儿狡黠地挤着眼冲我笑,不说话。妈的,我一下反应过来,老子不就在白给他操吗?气道:“别说话,看电视。” 秋儿头一转回电视,马上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这时男主人已经靠坐在沙发上,睡衣撩开,勃起的大鸡巴却在跪在沙发下的女人的口中。秋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女人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鸡巴,裤裆立马顶得老高。 我把手伸进秋儿的裤子,握住他的大鸡巴,大鸡巴一跳一跳的,显得很兴奋。口交这种方式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时突然出现,违背了他的常识,让他兴奋地流出水来。 秋儿猛地站起身来,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抓着我的裤腰往下拽,我腰一抬转眼也被秋儿剥光。 秋儿又坐回我旁边,扭着身子搂着我的脖子捧过我的脸,嘴巴凑了过来,两个人再次亲在了一起。秋儿的舌头越来越灵活,在我口腔里搅动着,搅得我情欲高涨,浑身燥热。 秋儿推开我的头,凝视我的眼睛,我满眼含春地回望着他。突然,他眼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抱着我的脑袋往他下身按去。 我浑浑噩噩地发现一个大鸡巴离我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脖子一硬,停止了下探的驱势。 秋儿按不动我了,娇声道:“大爷,舔秋儿的鸡巴嘛,秋儿的大鸡巴好想让大爷舔。” 看着眼前漂亮的巨大的人间尤物,我吞了一口口水,理智告诉我,不能做这个事,这个低贱的事不是我应该做的。可是,秋儿在耳边吹气般地说道:“大爷,想被秋儿操屁股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就舔舔秋儿的鸡巴嘛,就一下。” 秋儿的话语对我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诱惑,秋儿是我的男人,他的大鸡巴是我快乐的根源,作为回报,我也应该用我的身体器官来让它同样的快乐,这个器官除了屁股,还可以包括嘴巴。 我闭了眼,认命般地慢慢低下头,越来越低,突然闻到一股男性特有的下体的味道时,我猛得停住了。我是帮主啊,我是董事长啊,我高傲的尊严将因这一舔而不复存在啊。这种事绝对做不得。 我一下子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秋儿的双腿上,有点哀求地说道:“秋儿,不要让大爷舔你鸡巴,好吗?大爷丢不起这个脸。” 秋儿埋下头,用嘴唇磨梭我的脸颊额头,轻声说:“大爷,对不起,秋儿不想为难你,只是以为大爷也想舔秋儿的大鸡巴呢。你看,大爷你的小鸡鸡好硬啊。”秋儿说完伸长手臂摸上我的小鸡巴把玩起来。 我晚饭时喝了不少酒,有白的有红的,梆子来后更是灌了一瓶老白干性质的白酒,现在躺在秋儿的腿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这种头低脚高的姿势使酒劲直冲脑门让我的头脑昏沉起来,听秋儿不再勉强我舔他的鸡巴,全身放松下来,迷糊地说道:“秋儿的鸡巴很漂亮,大爷也想舔舔,但是大爷不能啊,大爷是爷们,舔鸡巴是下贱的女人做的事。大爷不舔,闻一闻。” 我把鼻子凑到脸边的大鸡巴上,鼻里闻到的是浓烈的雄性气息,意识更加混乱,竟然伸出手,把大鸡巴摁到自己的脸上,让鸡巴滚过自己的每一片脸皮,陶醉在与大鸡巴的亲密接触中。 秋儿也不再说话,任由我对他进行脸淫,见我脸上斑斑点点的他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刺激得他夺过自己的大鸡巴,握着根部甩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我的脸上,鼻上,眼上,唇上。 我的性欲完全战胜了理智,对这种污辱性的举动毫不介意,还转动脖子,让大鸡巴敲遍我的头脸。 秋儿的龟头连续敲打在我的嘴唇上,淫水滴落在唇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舔到了一个肉鼓鼓,热呼呼,似软实硬的东西上。我脸上一热,知道舔到了秋儿的龟头。我回味着舌尖刚才晴蜓点水般的触感,却回忆不起刚才那美好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了。忍不住再次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秋儿也很配合地一见我舌尖伸出来,就敲过来,让我一次一次地品尝他龟头的美味。我吞了吞口水,却发现秋儿把龟头放在我的唇上不再动了,我禁不住诱惑,舌头直直地舔在了它的上面。湿湿的,滑滑的。当我把整个龟头舔了一遍之后,秋儿抱着我的脑袋把我搬成侧对着他,龟头正对着我的嘴巴。 我仰起头,看见秋儿兴奋的眼光满是期待,更是鼓励,我眼一闭,对着秋儿的龟头,缓缓张开了嘴。秋儿马上抱着我的头,轻轻地拉向他的下体,大鸡巴滑进了我的嘴中。 我知道我完了,我将彻底沉沦在爱欲中,成为爱的奴隶。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如此下贱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但同时,心底里又发出一声呼喊“我解放了!”。从今以后,在我的爱人面前,我将真正赤条条的,卸下各种伪装,尽情释放自己的肉欲,没有遮掩、没有羞愧,享受使人发狂、使人战栗的无上快乐。这种境界光是想想就让我发狂让我战栗了。 我如痴如醉地吸吮着秋儿的大鸡巴,从二十岁以来看过上百张碟片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舔同时自己身为男人也知道如何舔鸡巴才能让秋儿舒服。我唇舌齿腭全都用上了,龟头尿眼冠状沟阴茎杆也全都照顾到了,把秋儿舔得大鸡巴频频在我口中撬动。而我呢,除了粗大的鸡巴嫩滑的龟头带给我美妙的口感,精神上还因自己在用嘴给男人撒尿的器官做口伺而兴奋异常。 从那天勒令秋儿脱裤子我就有舔他鸡巴的想法,可我一直忍着,因为觉得舔鸡巴是下贱的女人才能做的事,可现下我不仅在下贱的舔着大鸡巴,自己的小鸡巴碰都没碰也跟被我舔着的大鸡巴一样硬得一翘一翘的。秋儿肯定能看到我是硬着鸡巴在给他口交的,我只要下半身扭一下就能把勃起的小鸡巴压到身下,可强烈的快感让我不想那么去做,就想让秋儿看到我给他舔鸡巴舔得自己已经没毛的小鸡巴硬硬的出水的样子,这个样子一定很淫贱的,淫贱到自己爽得骨子都酥了。 “大爷,”秋儿看我舔鸡巴舔得香,问道:“秋儿的大鸡巴好吃吗?” 含在嘴里对秋儿的巨大又有了更深的一层体会,只进来了一小半,就几乎占领了我整个口腔,我的舌头艰难地在阴茎与口腔狭小的缝隙中蠕动,觉得每多舔一个地方,我的快乐就增长一分。舍不得吐出鸡巴,我点了点头。 “喜不喜欢吃大鸡巴?”秋儿接着问。 我还是点点头,吐出鸡巴到龟头上再含进去,用行动告诉他我是喜欢的。 “以后天天吃好不好?” 我重重地点点头,然后快速吞吐起来。 秋儿也不再说话,仰头靠在沙发上,享受我对他的口伺。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种吃鸡巴的声音在传播,一个是我的,一个是电视里的。电视里的男人时不时地说一声“哦,老婆,真会吃鸡巴,吃得老公好爽”,“对,就这样,做得好,老公赏你吃大鸡巴”。 我听得心里痒痒的,似乎这些话是从秋儿嘴里说出来的,更加卖力地舔吸起来。 秋儿也被舔得失神,嘴里喃喃“老婆,哦,老婆”,然后猛地弯下腰来,抱着我的头,在我耳边急切地说道:“老婆,快让我操你!” 我自以为我解放了,但听着秋儿对我的这个新称呼,心里别扭的不得了。虽然下午时就知道自己会象女人一样在秋儿胯下宛转承欢,但那只是性质上和女人一样。现在称呼变成“老婆”,那名声上太不好听了。 秋儿推开我的头,跑进卫生间,手上拿着润滑油,到我脚边把我双脚往上一掀,我屁眼朝天了。秋儿跪上我脚上空出来的沙发,挤出油来,在自己鸡巴和我的屁眼上抹了一把,分开我的腿,吼着“老婆,我来了”就捅进来。 我未经充分润滑扩张的屁眼传来一阵胀痛,嘴里呼痛声还未停止,秋儿的大鸡巴已经全部进来了。我手脚紧紧箍箍着秋儿的身体,重重地呼了几口气,以便让自己的肛肠适应他的粗大坚硬。秋儿双眼通红,急切地想要抽动他的欲望,嘴里说着“老婆,让我操你,快嘛,让我操你”。 面对他热切的眼光,我实在不忍心拂逆他的心意,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任由他在我还未完全适应的肠道中耸动他的大鸡巴。 “哦——”秋儿愉快地呼出声来,“好舒服,” 我已经适应了巨物的入侵,也开始舒服地哼出声来。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说道:“老婆,来操逼吧。”我和秋儿同时一愣,扭头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原来是A片里的女人终于舔完了男人的鸡巴,男人把女人摁倒在沙发,抬起女人的双腿操了进去。居然和我跟秋儿的姿势是一样的。 秋儿停止了抽插,仔细地看着电视里鸡巴插进阴道的特写,当看见鸡巴往外拔带出两片烂肉时,皱了皱眉,转开头对着我说:“女人的逼好恶心。”然后又开始挺动进来。 电视里也不再是局部特写了,镜头里男人手撑在女人两边,脚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身体悬在半空,只有鸡巴不停进出女人的下体。 秋儿也学着电视的动作,全身就只有鸡巴与我接触。由于女人和男人身体构造的不同,我只有紧紧抱着我的腿,让自己的屁眼冲天张开着迎合秋儿抽插的角度。 电视里的男人边操着女人,边说着下流话调逗女人的情欲。秋儿也现学现卖地用在我身上。“老婆,你屁眼好紧,夹得老公好舒服。”“老婆,老公的大鸡巴离不开你的骚屁股。” 秋儿淫亵的话语撩拨得我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告诉他我的身体是多么享受。 电视里的男人抽出鸡巴,把女人翻了个身,使她跪趴在沙发上,然后男人跪他身后再次插了进去。 秋儿如法炮制,把我也弄成那种撅起的姿势,狠狠地撞击我的屁股。两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人情欲。 电视里的男人把女人屁股压低,上身前倾手撑在沙发上,变成跪坐的姿势,男人在后面扶着女人的腰部,腰部快速前挺,撞到底后自然向后弹,慢慢抽出来再快速前挺。 秋儿也是这么操我,每次快速插入时都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颤,退出时大鸡巴缓慢滑过肠道让我心里又是一松,如此反复,快感象荡秋千一样被荡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 电视里的男人好象累了,靠坐在沙发上,女人蹲坐在男人鸡巴上,一上一下用自己的阴道吞吐男人的坚挺。 秋儿也马上拔出来,坐倒在沙发上,将自己紧贴腹部翘着的大鸡巴往下按,让它与腹部成九十度角,然后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老婆,快坐老公鸡巴上来。” 秋儿退出后的空虚感让我迫不及待地爬起身来,背对着秋儿就坐了下去。秋儿的鸡巴正对我的肛门,卟哧一声就填满了我的虚空的肠道,接着奋力抽动自己的臀部,套弄秋儿的阴茎。 我强壮的大腿毫不费力地抬起放下我的身体,肛门滑到龟头顶上时就收力使劲往下一坐,屁股一挨到秋儿的腹部大腿就用力往上抬,不使秋儿被我坐坏了。 我第一次与秋儿亲密接触就是这样子的。可那次怎能和这次相比。现在我的肛肠无比适应秋儿巨大的阳物,我用我的温软湿滑仔细全面地呵护着我心爱的宝物。是啊,现在的秋儿是我的心头肉,而那一次他仅仅是个长了个大鸡巴的佣人而已。那一次只是为了满足我对性爱的好奇,现在是两人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去创造、去探索、去发掘,独乐乐不如二人乐! 现在的我们,不仅仅是性交,除了生殖器使我们相连之外,还有一缕情愫将我们维系,我能感到秋儿不仅愿意将他的肉体注入我体内,还愿意将他的心意驻扎我的心里。而我,更是放弃了三十多年做男人的历史,放弃了成功人士的骄傲,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尊贵,俯首蜷伏在他的胯下。这就是爱情吧,只有爱情的力量才能打破世俗的禁锢,让人无怨无悔地投入爱人的怀抱。 我现在就在秋儿的怀抱中,虽然我巨大的身躯在他娇小的怀中如此的不协调,但这个怀抱是秋儿的,我刚强的外表下也有一副柔肠,也需要人来呵护。我愿意在他怀中缱绻,在他怀中我才有安全感。我不禁摇摆起我的屁股,感受秋儿在我体内的摆动。 秋儿抬起我的右手,脑袋从我腋下钻出来,仰脸看着我,噘起嘴,向我索吻,嘴上说着:“老婆来亲一个。”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我毫不犹豫地俯下脸去,深深地品味少年的嘴唇、舌头和口水。 一会儿,秋儿受不了了,离开我的嘴,舔着自己的嘴唇说:“老婆太厉害了,都快把老公憋死了。” 现在他是看着我叫“老婆”“老公”的,我被叫得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神情扭捏。秋儿却不依不饶,一手扳着我的脖颈让我看着他,一手捏着我翘得老高的小鸡巴,说:“老婆叫一个。你看那女的多骚,叫得多浪。” 我不知道叫秋儿来看这部A片是对还是错,他跟着这部片子学会了不少,前天连什么是射精的少年现在连骚、浪都能说出来了。 我抬头看了眼电视,里面的女人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拼命蠕动自己的身体磨擦身下的肉棒,嘴上歇斯底里地喊着“老公,大鸡巴老公,使劲操妹妹。” 再看自己,与那个淫荡的女人何其相似,身体的扭摆丝毫不逊于她,只是嘴上没说出那些淫荡的话语。 “老婆,叫老公一个。你看你的小鸡鸡好舒服,流了那么多水。叫了会更舒服的。”秋儿诱惑着我。 “哦,秋儿,”我讨饶,“别让大爷叫,大爷心里把你当成那个就行了啊。” “不嘛。你看那个女的,”秋儿对着电视说,“被她老公操得多舒服,奶子甩得多远啊。老婆,你也喜欢老公这么操你吧?是不是啊?” “嗯,秋儿,我喜欢。”我的眼睛盯着电视中两人交合的位置,每次那个女人坐到底时发出的娇喘声似乎也让我的肠道一阵舒爽。 “喜欢就叫出来吧。老婆,你也来使劲摇,把小鸡鸡摇起来。老婆的小鸡鸡摇得肯定比那个女的摇得好看。”秋儿说完托着我的屁股往上抬,抬到顶时就松劲让我再滑下来。 我已陷入情欲的深渊,奋力地上下摇动我的屁股,勃起的小鸡巴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左右摇摆,有时甚至划起圆来。秋儿在我腋下看得眉飞色舞,不停叫好“老婆的小鸡鸡真好看,我也加把劲,把老婆的小鸡鸡操出水来。”说完,也在我屁股下挺动大鸡巴。 我的意识已经迷糊了,觉得对面的电视是面镜子,里面的尽情发浪的人就是我,我就是那个骚骚的女人,在丈夫的肉棒上享受人间的美妙。哦,丈夫,我虽然是男子汉,却不是大丈夫,秋儿才是大丈夫,我只能做他大肉棒进出的承受者,做他的妻子,他的老婆。 我愿意做秋儿的老婆,只要他能带给我欢乐。 “啊,要射了,老婆要射啦!”我大吼一声,忘记了应该自称大爷。 秋儿听到我自称老婆,高兴坏了,对我做最后的冲刺,两手在我身上乱摸,刺激我的性欲,说着:“老婆尿吧,在老公怀里尿吧,老公爱你!” 要射的一刹那间,我再也控制不住想为人妻的意愿,吼道:“老婆小鸡巴出来了,老公——”,接着我胡乱甩动的阴茎中喷出一道道精液,洒向客厅的各个地方。 秋儿安静地等待着,我停止了套弄他鸡巴的屁股,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向侧后方向靠去靠上沙发。我和秋儿交叉地半躺着靠在沙发上,我的屁股和秋儿的勃起的阴茎仍然相连着。 秋儿抬了抬身子,笑咪咪地从我侧上方看向我。射精时强烈的欲望让我叫了他老公,现在欲望消退清醒了后就觉得不好意思了,闭上眼,伸了胳膊挡住脸,不让他看我害羞的模样。 秋儿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把我遮挡的胳膊挪开,在我面前轻轻地唤着“老婆,老婆,再叫一声老公,老公喜欢听。” 我闭了眼不理他,居然是一副娇羞的样子。 秋儿用手翻开我的眼皮,只看到眼白,有点无趣。又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牙关不开,他只能摸着我的嘴唇和牙齿,又感无趣。又伸出小指头抠进我的鼻孔,在里面挖啊挖的,我不为所动,挖了一会我仍然不理他就又放弃了。他又转攻我的嘴,在他马上就要碰到我的嘴唇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气道:“你个小兔崽子,抠了鼻屎的手还要放我嘴里啊。” 秋儿顿时咯咯笑了起来,说道:“老婆终于理我了,好老婆,别不理老公嘛。” 看着一脸幸福笑容的秋儿,我是从身到心都软了下来,有这样一个人儿来陪伴自己的人生,夫复何求?! 我手抚着秋儿的背,有点幽幽的味道,说:“秋儿,大爷在你面前可是颜面扫地啊。” 秋儿不解,说:“为什么啊?大爷永远是秋儿的大爷,秋儿愿意永远服侍大爷。” 我说道:“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关系吗?两个男的一起搞,就是搞同性恋!” 秋儿说:“哦,这就是同性恋啊。搞同性恋也没有什么啊,要我和女的搞,我才不搞呢,那么恶心。和大爷搞同性恋秋儿喜欢。” 我说道:“本来搞同性恋没什么,可实际是你搞我,我被你搞。你想啊,我们一起谁都以为是我搞你,如果被别人知道是你搞我,我在外面、公司里还能有威望吗?别人还会服我吗?” 秋儿急道:“大爷,我昨天不是说过吗,我绝对不把我和大爷的事说出去,别人不会知道的。在别人面前就让别人以为是大爷在搞我,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才搞大爷,把大爷搞得小鸡鸡乱甩尿得到处都是,还把大爷搞得做我老婆喊我老公。”秋儿越说越得意。 我笑骂:“你个小兔崽子。” 秋儿嘻嘻笑道:“大爷,你现在是我老婆了,还骂我小兔崽子,那你就是小兔崽子老婆。” 我一愣,罢了,象我和他这种关系,以后是骂不得了,骂了他还要连带自己。问道:“大爷三十二了,你还不到十四岁,再过几年大爷就老了,你才正值青春年华。” 秋儿忙道:“大爷那么厉害永远不会老, 再说老婆老婆,就要老才能做老婆。大爷就别推三阻四了,快点做了我老婆,认了我做老公,咱们再来搞一盘。”说着还翘了翘鸡巴。 我这才想起我的屁眼里还夹着秋儿的大鸡巴呢,我使劲夹了夹屁眼,秋儿被我夹得惨叫一声,把我往侧边一推,跟着我转动也变成侧身躺着,鸡巴不滑落地改变了姿势。 宽大的沙发上侧躺着两个人一点不嫌拥挤,而且还有富余空间供秋儿抽动。秋儿边插我边拍打我的屁股,说道:“老婆不乖,差点把老公的鸡鸡夹断了,该打屁股。” 我的屁股从来没人敢打过,现在被秋儿用力拍打把我打得又羞又喜,羞是自己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在被十三、四岁的男孩打屁股,喜是为什么喜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才射过的鸡巴被打硬了,只觉自己那挨操的大屁股就该被自家男人狠狠地蹂躏,这个矛盾的心态让我不由自主地既使劲把屁股往后撅嘴上又讨饶道:“秋儿,大爷错了,饶了我吧。” 秋儿“哼”一声不再打我屁股,说声“老婆,老公犯了错你怎么打骂老公都行,但不能伤着老公的大鸡巴。下次再这么夹老公鸡巴,老公还要打你屁股”就搂着我的下腹摸着我的鸡巴操我。 我不知道秋儿摸到我又硬起来的鸡巴会不会猜到它是因为屁股被打而硬的,心虚的我应了声“知道了,老公”。 这时候电视里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里面的那个男的显然快到高潮了,这时候他们早就换了体位,变成男上女下,只见那个男的在女人下体快速抽插一番后退了出来,爬起身坐在女人的肩脖处,鸡巴对着女人的嘴快速撸动。不一会儿就喷出来,射的女人满脸都是,然后男人握着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涂抹,最后那个女人一口含下男人的鸡巴,陶醉的表情一览无余。 秋儿看呆了,忘记了插我,但他受的刺激一定很大,我感到了他在我直肠里的跳动。直到A片结束,电视蓝屏才回过神来,趴在我腰侧上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他也想象那个男人一样射在我的脸上、嘴里,而那个女人让人羞耻的举动也深深地刺激了我,我发觉那种羞耻感让能让我兴奋,我愿意接受秋儿强加给我的羞耻。 看着身上男孩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我鼓足勇气轻叫了一声:“老公。” 秋儿的眼睛一亮。刚才我射的时候叫他老公,虽然也令他高兴,但那是在我无意识的状态下喊出来的,现在我是主动的,自愿的,清醒的时候叫的,说明这一声是我心意的真实表达。 秋儿又使劲抽插了起来,说道:“老婆,再叫一声。叫好听了老公也尿你嘴里。” “老公,不”我很矛盾,既想要那种羞耻感,又不想要羞耻的行为。 “不要吗?骗老公吧,老婆肯定喜欢。”秋儿似乎看穿了我,“告诉老公,要老公尿你嘴里。” 极度的羞耻感让我兴奋地发抖,很想点头说要,可我的脖子是僵硬的,我的嗓子是堵塞的,动不了说不出,憋了半天使劲咽了口口水。 秋儿的频率开始加快,呼吸开始变粗,在我耳边呼呼地说着:“快点告诉老公,要不要老公尿你嘴里?!老公要尿出来了!” “要——!我要!”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老公尿我嘴里。” 秋儿兴奋地猛地拔出阴茎,把我扳平了躺沙发上,快速坐上我的胸口,两脚搁我耳边,我双手托着秋儿的臀部,那个粗壮的大鸡巴硬得青筋暴起,龟头红得发黑,黑得发亮,尿道口张大到极限,形成一个洞口。 终于,一股白浊的洪流从洞口喷涌而出,冲上我的脸颊,我赶紧闭眼,任那洪流一股一股喷在我的脸上。还没停歇,秋儿就把龟头抵到我的嘴上,我忙张开嘴,大鸡巴就冲进我的嘴里,抵在喉咙上往里喷,我忙闭住气防止精液冲进气管,使劲吞咽。 秋儿的精液每一次冲击我的口腔,我的心里就产生一分羞耻甚至淫贱的快感,秋儿是我的丈夫,在丈夫的身下是我做妻子的本份。让丈夫的爱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羞耻吧。硕大的鸡巴插在我嘴里射精的刺激性太强了,人体中最敏感的舌头极为清晰地感受到每射一股时鸡巴的粗细软硬起勃这些轻微的变化并且品尝到滑腻腥臊的精液的味道,我被刺激得再一次射精了,但我毫无感觉,全部的身心都关注着在我嘴里射精的大鸡巴了。 秋儿射完,也学着A片里的样,拔出我嘴里半软的鸡巴,把用龟头蘸着将我脸上的精液抹匀。有精液做润滑,软下来的阴茎与脸的摩擦令人心怡,我睁开了眼,秋儿认真涂抹的脸上绽出一个笑脸,这种激烈的性爱让他很满足吧。 秋儿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完全软缩下来的鸡巴肉乎乎的,很肥厚,而且很老实,在口腔里也没那么霸道了,龟头很听话地随着我舌头的拨弄而摆动,口感相当好,我也没有前晚对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的嫌恶感了。 秋儿惬意地坐在我的肉身上接受我给他的清理,说道:“老婆,老公的尿好喝吗?” 我含着秋儿肥大的阴茎嘟起嘴点点头。 “我就知道老婆喜欢,”秋儿在我肚子上摸了一把,说道:“老婆吃尿爽得都尿出来了,我背上好多老婆的尿。” 我一惊,忙伸手向秋儿背上、我的肚子上摸去,果然又是一片湿滑。我歪了头不敢看秋儿的眼睛,却还是舍不得吐出大鸡巴。 秋儿拍拍我的脸,说道:“老婆,不吃了,老公要尿尿,要吃等睡觉了再吃。” 我点点头,吐出了鸡巴。秋儿下了地,却要拉我一起去卫生间。 我说道:“我没尿,你先放洗澡水,放好了我再去。” 秋儿却说道:“老婆不尿看老公尿。我想习惯在老婆面前尿尿。” 我想到中午撒尿的那一幕,心里又热了起来,还没等我起身,秋儿一下子就捏住了我没了阴毛后暴露在外的小鸡巴,扯着我一同去卫生间。 秋儿一直拽着我陪他打开浴缸的龙头然后一同站在马桶边等着他尿出来。 可秋儿还是不习惯有人站在他旁边,半天尿不出来,我的小鸡巴早被他拨弄硬了,不停地被他弹着。 我看着秋儿腿间肥肥长长的大鸡巴,心里痒痒了起来,一下子蹲下去抱着秋儿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裆部感受阴茎的磨擦。 秋儿笑呵呵地说道:“老婆可真馋,还没吃够啊。” 我脸埋在他的腹部,稀疏的几根阴毛刷在脸上痒痒的很舒服。秋儿想拉我起来说:“乖,等老公尿了再吃。”见拉不动我,惊讶地问道:“老婆不会想喝老公的尿吧?” 我羞愤欲死,但就是这种羞愤的情绪让我欲罢不能,我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仰起通红的脸,小声说:“老公,老婆想你尿我脸上。”话说完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秋儿兴奋地说:“好啊,那老婆先吃着吧,等老公想尿了就拔出来,使劲尿你脸上。” 我一口含住了鸡巴,向上望去,秋儿也向下望着我,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洗澡水哗哗的响声。 就在我以为时间凝固的时候,秋儿用两根指头夹着我口外的阴茎根,轻轻拈了出来。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阳具,此时它已变的温柔,不是刚才黑红的壮汉,而是粉红的公子,两片尿道口还是那么宽,但没有张开,含蓄了许多。秋儿轻轻甩动他的生殖器,在龟头敲打我的鼻尖时清亮的尿液流了下来。 秋儿调皮地也是我希望的用他的尿浇灌我的整个面部,我没有屏住呼吸,而是肆意地吸入秋儿的味道。有一点点臊味,很淡,但多闻一会儿后就变成了清香。就象秋儿的精液一样,刚开始时有点涩,过一会儿就是奶精的香味了,很好喝。 秋儿的尿的气味我是闻到了,但口味是什么样的呢?这个疑惑驱使我微微张开了嘴,从脸上淌下的尿液滴进了我的嘴,有点苦。 秋儿见我嘴张开了,就把尿道口对着我的嘴直接往我嘴里尿,很快我的嘴就装满了,从我的嘴角溢了出去。 秋儿收住了他的尿,一只手仍然夹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抚去我眼上的尿,我睁开眼来,看见秋儿满眼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对我用嘴装他尿的鄙视,我感动的眼睛湿润了,合上嘴,把口里的尿挤出去,真情地叫了声“老公”。 秋儿也被我这一声呼唤深深地打动,尿意似乎也没了,后退一步弯下腰,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撬开我的唇齿,两条相爱的舌头纠结起来。 我被吻的情欲高涨,小鸡巴流出的水滴落在地板上。秋儿站直了往前挪一步,鸡巴再次对着我的脸,说:“老婆,这回把老公的尿喝下去。” 我点点头,张开了嘴。秋儿的尿再次淋了下来,然后调整位置直接尿进我的口中,我马上吞咽。在刚才我就尝出了秋儿尿的味道,象苦丁茶一样,先苦后香,非常好喝。我大口大口地喝着,直到他尿完。 秋儿看到我意犹未尽的样子,弯下身捏着我翘得硬梆梆的小鸡巴笑道:“老婆,没有了,想喝明天老公再喂你。” 喝尿都喝得连射过两回的鸡巴那么硬让我脸上发烫,但我还是先把秋儿尿道口上的残留液舔干净了才站起身来,把秋儿抱起走进浴缸躺下,秋儿伏在我身上。 秋儿轻唤一声:“老婆。”我回应一声:“老公”。秋儿又唤一声,我又应一声。秋儿不厌其烦地叫着,我也耐心地回应着。最后还是秋儿坚持不下,边叫边笑,终于咯咯笑倒了。 见他笑个没完,我气道:“笑个屁,有那么好笑吗。” 秋儿止了笑,说道:“大爷做了我老婆,秋儿高兴当然要笑了。” “你当然高兴了,大爷我要啥有啥,讨了我你享一辈子福了。你有什么?”我故意打击他。话一出口,发觉这话说重了,伤人自尊。 果然秋儿的眼神一暗,低下头去。我马上自责起来,怎么能这样伤害秋儿啊,小心地说:“老公——” 我还没道歉,秋儿头已经抬起来了,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说:“秋儿有大鸡巴!”然后两手掐着我两边的脸,故意板起脸说:“说!喜不喜欢秋儿的大鸡巴。” 我脸被掐着,只能囫囵着说喜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 “喜欢”。 “喜不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喜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尿你嘴里?” “喜欢”。 “喜不喜欢喝老公的尿?” “喜欢”。 “这才是好老婆。来,亲一个。”然后就是一串令人刻骨铭心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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